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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靠猫上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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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fu吸!
  她忍不住把猫猫抱到自己的怀里,压低了自己因情绪变动而同样变了调子的声音:
  “啊啊啊啊殿下我爱你!”
  “殿下你太可爱了叭!”
  陆宛祯:“……”
  冷漠。jpg
  她知道,这人不过是爱她这空洞的皮囊罢了。
  ……
  十五日后。
  陆氏酒楼在东市开张。
  此消息一经传出,便在望安城内掀起了各种讨论:
  “那陆氏酒楼的当家,就是先前邹德全的小徒儿吧?”
  “是了,听闻那小儿原是个女郎,正是陆家先前丢失的那婴孩,多年前从宫中被贼人偷走,后来一直流浪在街头,被邹德全捡了回去,而后一直养到今日才被陆家认出带回去呢!”
  “哪里?那姓邹的听说不知因为什么下了大牢,若他真是陆国公府的恩人,怎会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这谁又知道呢?指不定他之前将那小娘子带走是为了……”
  两个郎君在旁的食肆里喝着酒,用筷子挑着小菜,一面绘声绘色地想象着皇宫中的生活,一面喝着浊酒,恰在此时,旁边人横里插来一句: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呐,这其中水深着呢,我倒是听说那女郎先前在望安里一户穷户里待着,后来不知如何,收养她的爷娘在院中曝尸,这案子可是惊动了京兆尹啊……”
  那两人登时睁大了眼睛,纷纷开口询问道:“是吗?”
  那人得意洋洋道:“那当然,两位老兄有所不知,介意我拼个桌来点儿酒吗?”
  “不介意不介意,兄台快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
  新来的这便坐下了,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表情顿了顿,在原先桌上两人露出迫切表情的时候,他的眉头塌了塌,用颇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开口道:
  “这酒……味道有些差啊。”
  “说到这,我就不得不与两位兄长提一提,那陆氏酒楼新出了一种梅子酒,清冽甘甜,闻之带有一股清香气,如今可免费尝尝,不若我们换个地儿?”
  那两人面面相觑半晌,确实也对这新酒有些蠢蠢欲动,没花多长时间思虑,两人同时道:“也好。”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酒,竟能有如此香味。”
  ……
  同样的话题在大街小巷各处上演着。
  就连宫中,也不例外。
  御膳房。
  苏含章在摆弄着前些日子由乐宁那儿分享来的泡菜配方,正在找合适的石块去压泡菜坛子上的盖子,半蹲在那儿的时候,他听见了不远处有厨娘一面洗菜叶,一面在那儿说起宫外的事儿:
  “先前我那两儿不是最好在城中寻些食肆尝鲜么?邹公食肆如今新品少了之后,他们都不爱去了,听说这几日陆家的酒楼开了,也不知味道如何。”
  “你若想知道,哪日不当值时,可前往尝尝,听闻那陆家是为新寻回来的小女开的这酒楼,先前她师从宫中御厨,手艺很是不错。”
  厨娘们东聊西聊,并不知自己的话都被苏含章听了去。
  郎君修长的手抬起一块扁长石块压在坛子上,而后拍了拍手,正准备起身时,前头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苏师傅,娘娘那儿又想尝些新鲜的甜糕,不知苏师傅可有空?”
  是常在立政殿伺候皇后的大太监。
  苏含章听到有人唤自己,扬着声调应道:“自然有空,还劳烦公公稍等片刻。”
  “苏师傅不必着急,娘娘已吩咐我在这儿等着便是,师傅可要仔细着做。”
  苏含章应道:“那是自然,娘娘吩咐的事,我不敢怠慢。”
  他说着便抽出随身带着的布巾擦了擦手,起身想往灶房里走,刚走出一步,忽而听见后面有一声奇怪的叶子吹出的语调。
  似虫鸣。
  苏含章眉头皱了皱,重新回过身,往院子里四下看了看,发觉左右无人,才往角落里走了走,拨开草丛,从其中发现了一张卷起来的绢布。
  他蹲下将那绢布捡起来,慢慢地展开看到里头的内容,而后,他的眉头慢慢皱了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院落那棵已有百年的古树上,树叶影影绰绰间,藏着一道人影。
  那人倏然开口道:
  “遇着难事了?”
  苏含章轻笑一声,将手中的那绢布朝树上扔去,而后道:“不算是我的难事,倒是这大黎皇帝或许要头疼了。”
  树上。
  已经看完线人给他递来的消息,南星将绢布揉在掌心,道:“这确实是你的好机会,如今那太子离京,而南方又有你先前的诸多拥蹙着,若想要断这大黎王朝的命脉,需得把握好机会。”
  苏含章只是笑,只是往日那让人春风拂面的微笑,如今怎么看怎么带了几分嘲讽之意。
  “我的拥蹙者?”
  他慢慢的摇了摇头:“若是我的拥蹙者,不会在我未下令前,越过我擅自行动。”
  “他们并非拥蹙我,他们拥蹙的是他们即将得到的权力。”
  “我的血脉,不过也是他们的利用品罢了。”
  “南星,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苏含章的目光越过那层叠的树叶,直直的对上暗处依靠着树干的那人。
  南星与他对视半晌,方道:“你帮过我,如今若有所需,我会帮你。”
  苏含章略一颔首:“那便劳烦你的人跑一趟,替我清一清这门户了。”
  南星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你当真要为这大黎的太子而自剪羽翼?你不想夺回属于你的皇位?”
  苏含章轻轻地笑出了声音。
  “皇位?”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南星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蓦地惊觉,从以前到现在,她从未看懂过这个男人,他可以带着人陪她回南诏,杀了那些害得她逃到大黎中原的皇室,却又千里迢迢回到望安,只为了让自己能够学到最精进的庖厨手艺。
  直到苏含章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才轻轻敛了敛眼眸。
  罢了,她只要帮他达成所愿,还完恩情便是了。
  ……
  陆氏酒楼的生意如火如荼地做了起来。
  不论望安百姓怎么商议这陆家的家事,毫无疑问,如今不论王孙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皆对陆家酒楼的味道赞不绝口。
  一时间,倒像是昔日邹公食肆最为繁荣的景象再现。
  但凭开业当日的梅子酒、椰子鸡,以及其余二十道望安从未尝过的新品味道,这酒楼的开业便算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这段时日以来,乐宁日日忙的脚不沾地,差点连回府亲自喂猫的时间都无,每日银钱往来的流水账看得她眼花缭乱,有意想将那些复杂的繁体数字改做阿拉伯数字,这样应当会方便许多。
  如此忙碌了小半个月之后——
  某日。
  乐宁正在尝自家的酒,先前夏日的梅子酒已推出,秋日她突发奇想有意酿造一种菊花酒,以便届时同蟹一块儿搭配来用,于是从酒窖里挖出这菊花酒,看看味道如何。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儿,放到鼻子底下轻轻晃了晃,花儿的香味慢慢盈满她的鼻腔。
  花酿的酒皆是如此,味儿淡香,闻之使人心旷神怡。
  她正在闭着眼睛品味,忽然听见院外有声音匆匆而过:
  “殿下怎么会遭遇如此事情?”
  “谁知道呢,如今朝中乱做一片……”
  乐宁耳尖,捕捉到殿下二字,拿着酒勺儿往院外走去,远远问道:“殿下如何了?”
  正与自家大哥走过的陆辰顿了顿,发觉是她,颇有些意外,而后才道:
  “殿下在江南遇刺,如今失去了音讯,不知——”
  “哐当”一声。
  乐宁的酒勺落到了地上。
 

第53章 野莓山药
  陆宛祯遇上事儿了?
  乐宁一时间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她只知在听见陆辰的话之后,她的脑子里是刹那的空白。
  尔后……
  她想起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找猫。
  “喵呜~芝麻你在哪里?”乐宁扒拉开灶房附近的草丛; 试图寻出小东西的踪影; 连脸侧不小心被枝丫刮到都未察觉。
  乐宁并不知道; 这会儿的她脸上拢着一层散不去的焦躁。
  她禁不住地想:
  这一次陆宛祯会像许多年前遇到自己的时候一样; 偶然间得高人救命吗?
  如果她没事,她是不是一定会记得跟自己来报个平安?
  诸如此类的疑惑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冒出; 最终只定格成一个:
  陆宛祯会没事吗?
  乐宁不知道。
  她只一面找着猫儿,一面被心中种种的担忧惊惧所扰,以至于等终于找到猫儿之后; 她的脑袋上、衣领里都是叶子。
  灰白色的小团子成日就喜欢在这偌大的地盘上乱蹿; 院子里、厢房里、花草丛中……处处都是她的地盘; 每日在院儿里乱跑时; 颇有种山中老虎巡视的感觉。
  被乐宁从荆棘丛中捞出来的时候; 芝麻的脸上还带着茫然,仰着脑袋露出雪白柔软的下巴绒毛,芝麻金褐色的眼睛盯着乐宁; 无辜地叫了一声:
  “喵?”
  因为乐宁是半趴在地上伸手进去捞的它; 小东西起初还不断地后退,等到脊背被荆棘从的小刺扎到; 它才不得不蹲坐下; 任由乐宁轻轻把它给捞出来。
  乐宁挠了挠它的下巴,低头与它对视,笑的有些无奈:“毛都被刺给刮了; 你也不怕秃?怎么成日就知往这些危险的地儿跑?”
  芝麻听不懂她的话,但也要跟她对话:“喵~”
  乐宁盯着猫儿看了半晌,突发奇想道:“如果你是殿下,你就点点头。”
  芝麻无动于衷,甚至因为被她抱得太久了,感觉到了不自由,于是后腿往上蹬了蹬,想把她抱着自己前肢的手给挠开。
  因着最近周芫桐也喜好将这猫儿抱来抱去,所以大家给它剪指甲剪得还算勤快,这一下突然过来,乐宁只有手腕处的皮肤有浅浅的划痛。
  但她并未在意,只感觉自己胸腔的部分空落落的。
  不是陆宛祯。
  殿下并没有来。
  她抱着猫儿站在庭院里,听着芝麻在怀中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的抗议声,试图安慰自己往好的地方想。
  说不定陆宛祯有别的安排,也许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是假消息。
  也可能是她正在休养,或者她根本没有受伤,毕竟她身边有那些厉害的黑衣人保护她。
  乐宁犹在宽慰自己,就听一声呼唤响起:
  “阿宁?”
  院儿门口传来周夫人诧异的声音。
  乐宁抬头看去,正瞧见周芫桐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面上带了几分惊疑不定的情绪:
  “你这是怎么了?”
  乐宁顺着她的意思低头看了看身上,想着自己这么捞猫儿,应当是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或是泥土,或是落叶,抬手将它们都拂去便是了。
  然而一低头,她却愣了一下——
  先前找猫儿的时候,她的裙摆不知挂在了哪儿,有布匹线头被挑出来,况且这样的还不止一道两道,乍看过去,裙子下摆就有好几道这样的痕迹,像是被猫儿磨爪糟蹋过的布帘。
  这也就罢了。
  乐宁还见到自己的手背上有几道细细的伤口,先前未看到时半点感觉没有,在视线触碰过去的时候,那火辣辣的感觉就漫了上来。
  就像开启了什么开关似的,一时间身上的感官知觉都通通觉醒,就连脖颈后都有莫名的刺痛感。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却碰到一片沾在上面的绿叶子。
  乐宁对走近前来,面上露出明显心疼神色的周芫桐笑了笑,迟疑了一声,才开口:“呃……我方才遍寻芝麻寻不着,瞧见它被困在了荆棘丛里,叫的凄厉,所以也未想那么多,就只顾着捞它出来。”
  被她强行禁锢的芝麻:……?
  它抬眼看了看乐宁,挣扎半晌未果,它不再尝试了,干脆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模样看上去仿佛在说:算了吧,反正它已经背负了太多,也不缺这一口黑锅了。
  乐宁心虚地抬手摸了摸猫儿的脑袋。
  芝麻尾巴自然地垂落,左右甩了甩,看不出愿不愿意。
  周芫桐听见她的话,颇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而后才笑着道:“快去换一身衣裳吧,你这性子也是爱极了猫儿,竟挂了这些彩都未察觉到。”
  乐宁讪笑着同她走,猫儿忽然抬起前爪挥了挥,试图再次逃跑,却无意间用爪子挠到了周芫桐的衣袖,勾了一下。
  周芫桐原先还想再说两句,被这么一勾登时便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哎呀一声,将猫儿从乐宁的怀中接了过去,摸着小东西的脑袋笑道:
  “你下次可别乱跑了,小芝麻,若是让阿宁再这么折腾两遭,我可要心疼的。”
  乐宁低头摸鼻子。
  芝麻抬起脑袋冲着周芫桐又喵一声,听不出是答应还是抗拒。
  ……
  一刻钟后。
  乐宁在屋子里换衣裳,婢女们听了周芫桐的吩咐,给她拿了一套新裁的衣裳,乐宁在见到那锦缎的时候便愣了愣。
  这布料似乎是上次陆宛祯走时从宫中吩咐人送来的。
  明面上说是送到陆国公府,实际上乐宁的那份也好整以暇地被分到了这四房的库房里,当时周芫桐还拉上她去看了新布,同她笑着说起想拿这布匹给她做些新的衣裳款式,比照着望安最流行的样式,以及乐宁本身的模样特点来做。
  是以在瞧见料子和衣裳的第一眼,乐宁就看出了它的来处。
  她怔了怔。
  方才被抓猫、受伤所影响的注意力,又挪回了陆宛祯本人身上。
  湖蓝的衣裳颜色深了些许,但她穿上之后,却把那肌肤衬出一种雪瓷般的幼嫩感,乐宁方走出屋子,就让在外头一手抱着猫儿,一手拿着伤药的周芫桐惊艳了一下。
  旋即便听她夸道:
  “这颜色果真称你,我们阿宁换上这衣裳可比我年轻时候好看多了。”
  乐宁不敢当这夸奖,赶忙摆手:“阿娘才是最好看的!”
  周芫桐又拉着她左右看了看,动作间无意让芝麻从怀中溜了出去,也没让人去捞回来,反而是乐宁盯着芝麻毫不犹豫跑开的样子,眸子里黯淡了稍许。
  如果是陆宛祯,一定会抓紧一切机会来她的身边。
  乐宁心中倏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陆宛祯靠近她的世界,如今乍然听见这样一个人会消失,乐宁才蓦地惊觉出一股怅然来。
  怅惘,可惜,还有强烈的……不甘。
  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对大部分的事务都得过且过,就连先前的乐家夫妻也未激得她出现多么愤怒的情绪,大部分时候,她都沉浸在自己想回家却无路可寻的苦恼里。
  后来,她就干脆放平了心态,仿佛度假那样,在这个世界里钻研美食,自语自乐地想着,要是以后死了回去了,再醒来后就可以直接去应聘厨子了。
  起码自己还多了一门傍身的手艺。
  直到再听见陆宛祯遇刺的消息。
  她才发觉自己原来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淡定。
  “阿宁?”
  周芫桐话说到一半,发觉乐宁有些走神,不由喊了她一声,见她看过来,才顺势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
  乐宁勉强笑了笑,开口道:“无事,我只是想起先前要做些酒出来烧菜,方才想了想。”
  周芫桐半信半疑,却也未直接质疑,只对她笑了笑:“好罢,那你去忙活吧,省得你心不在焉,我说什么你都没听着。”
  乐宁眨了下眼睛,给周芫桐软声道歉,然后就去了灶房。
  不多时——
  一小盘饭前点心被乐宁摆了出来。
  深红色的稠状果酱在雪白的山药条上流淌,沿着被堆成雪色梯形的长条山药顶端一阶一阶往下流淌,慢慢地铺到了盘底。
  乐宁根本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要做什么,进了灶房随手拿起一根山药削皮,做了一半才想起来这会儿没有蓝莓果酱,只好用野莓替代。
  放糖的时候因为发呆,以至于忘了自己先前放到哪儿了,这会儿她对自己的新品也没甚么信心。
  将雪色的长条夹起放到唇边,乐宁动了动鼻子,闻见清新的果酱味道。
  随后,她将那块山药放进了口中——
  “唔……”
  果酸刺激着腮帮子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糖放少了导致的酸味让乐宁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自从有了系统之后,她很久没有做出这样失误极大的菜肴了。
  她泄气地放下筷子,在灶房跟前站了半晌,而后转身朝着外头去。
  隔壁厢房内。
  周芫桐颇有些诧异于自家闺女刚说了要做新菜,却这样早地离开灶房,竟往自己这边来了,当即放下手里的茶碗,开口想问她遇上什么事儿了。
  结果她话还未说出口,就听乐宁开口道:
  “娘亲。”
  “我……今日听辰表哥说,殿下在南边儿遇刺,娘亲你知道吗?”
  周芫桐愣了愣,半晌才对她笑了笑:“原来你魂不守舍一整日,为的是这事儿,我晓得了,一会儿你阿爷回来,我替你问问他。”
  乐宁犹豫了一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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