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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靠猫上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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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宛祯快要进门时,正微扬着脑袋在看廊外的夕阳景观,恰被乐宁低头用前额撞到侧颌,让她腮帮子又痛又麻。
  瞧见对方摇头,陆宛祯却好整以暇地往乐宁跟前一凑,扬着眉头,眼中捎着笑意回道:
  “可我很疼。”
  乐宁小小地“啊”了一声,立刻垂下眼帘,同她道歉:“殿下恕罪……我并非有意,下次走路定会仔细些。”
  但方才对方凑近时放大的眉眼,已在乐宁脑海中烙下模样。
  真怪了,一个男人怎么长的比她还好看?
  这睫毛又浓又翘,拨起来肯定很好玩儿。
  陆宛祯不知她所想,只站直身子淡淡道:“不恕。”
  乐宁:“……”
  她愕然地抬头去看陆宛祯,以为这人要将自己卸磨杀驴,做完大餐就拉出去宰了。
  下一刻,就听陆宛祯神情淡淡地点了点自己下颌被撞到的地方,一本正经地同她道:
  “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乐宁:“……”
  暗处的影一:“……”



第25章 辣味十足
  乐宁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不晓得这位殿下如今是在同她开玩笑; 还是真有此意。
  毕竟这人在对着自己的时候,虽通常而言总是一副笑颜,但乐宁却从未猜透过,想到民间关于此人的诸多磨难传闻; 她想; 要么太子就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以至于总无法有手段保护自己,要么就是个心狠手辣的; 毕竟想谋害他的人那么多,总要有杀鸡儆猴的魄力才是。
  前者的温柔乐宁还未发觉; 哪怕太子殿下通常对她带着笑; 但乐宁却从未猜透过她笑意下真正的情绪是甚么。
  尤其是此刻——
  乐宁总觉着,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情不是太好。
  故而此刻,听见对方提的要求; 乐宁抿了抿唇,却木讷地站在原地; 动也未动,刚擦干的手捏着衣服下摆; 紧紧攥了攥。
  陆宛祯轻易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 蓦地莞尔道:
  “怎么,不愿意?”
  乐宁如今还摸不清她的脾气,被这在大庭广众下主动亲一个郎君的要求给憋得脸庞通红,既是真的不情愿,又担心这人下一刻挥一挥手; 就令人将自己带下去打一顿丢出府衙——
  毕竟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太子,婚事如国事,怎可如儿戏?
  乐宁踟蹰半晌,摸到了自己里衣腰带上系着的骨笛,长吐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的同时,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一声是,却听陆宛祯又忽然加了一句:
  “是了,这廊下人来人往,你是害羞了么?”
  “不如夜里回房,你再主动些?”
  乐宁:“……”
  害羞个屁,主动个鬼。
  不知为何,陆宛祯原先是想再戏弄戏弄她,好在她的脸上再欣赏欣赏朝霞,谁知忽而有种汗毛直竖的危险感,于是想也不想地把先前准备好的台阶说出。
  仿佛念台词那般匆匆倒出,而后陆宛祯就径自转身,朝着厅院儿里的方向而去,远远还能见到她招手唤来婢女,吩咐道:
  “将乐郎君做的膳食端至我屋里,不许经他人手。”
  乐宁隔着衣服用指尖摩挲了一下骨笛,放下了手,犹豫半晌,还是跟上了陆宛祯的脚步。
  ……
  不多时。
  小院儿内室。
  陆宛祯面前的桌上摆满了红油辣菜,她手中端着一碗蒸出的雪白粳米米饭,上头被肉片带着的辣油染了一层诱人的红,她吃的十分满足,暗叹道所幸这些菜都是瞧着火辣,原来尚能入口,否则她还不知要如何品尝。
  如今辣、鲜、香俱全,很是开了她的胃口。
  乐宁瞧着她开怀,被准许同席后也跟着慢慢动了筷子,她前几日瞧着陆宛祯的膳食,便猜到这人虽嗜辣,却铁定比不上现代的川湘地区那样可怕,毕竟这年代的人们接受辣椒还十年不到,许多辣椒的杂交品种都还未研究出来,怎可能如此轻易就吃下重辣?
  回锅肉水分被炒去稍许,略有些硬的口感却是干锅恰好的特色,瘦肉紧实,肥肉入口即化,让许多平日里不喜肥肉口感的人也能被征服。
  鱼片儿十分鲜嫩,伴着铺在底下的豆芽一并捞起,放入口中后,豆芽一度提了鲜,鱼肉被辣味儿涮过后,半点儿腥意不见,只其间夹杂的小刺需注意些。
  口水鸡爽滑的鸡皮令人欲罢不能,鱼香肉丝里带着的酸味儿既可缓缓那辣意,又可将人的胃口源源不断地打开——
  陆宛祯不知不觉就吃完了一碗,犹嫌不够,又将碗递给旁边的婢女让再上一份米饭。
  就在等待的过程中,陆宛祯的目光仿佛不经意那般落在乐宁的身上。
  她面上半分声色也不露,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去地牢提审时,那牙子交代的话:
  “真是望安人!那真是望安人啊……草民不敢撒谎,那女娃子原先身上还带着个长命锁,我瞧着新鲜,想拿去当铺里换些银钱,然那掌柜的只道此乃官造之物,他不敢随便收……”
  “官造物啊……那可不就是皇宫里出去的么!”
  “后来我实在没忍住,不愿让那乐有才凭白捡了便宜,我偷偷寻了匠人把那长命锁给融成金块儿,只在路边随意买了个便宜货塞与她……”
  若真是富贵人家的婴孩,陆宛祯想,那上头肯定会有字。
  奈何这牙子是个不识字的,就连后来乐宁的假长命锁上的生辰八字怕也是胡乱造的,这就失去了线索……
  就在陆宛祯当时以为这人无用,准备让影一处理时,那人牙子瞧见她转身的动作,本还想捏着底牌同这富贵人慢慢拉扯的他,忽而慌乱了。
  “等等!”
  “等等啊!我还有话要说!我记得长命锁上的图案!”
  他做过那样多的生意,乐宁是他经手过的最富贵的孩子,他不仅想靠着这个秘密在多年后敲…诈乐有才夫妇,还想万不得已的时候,靠着曾经用炭灰印出的图案去到先前丢过孩子的家中,再图一笔安稳费。
  这人牙子算盘打得极好,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先是被乐有才怒下狠手教做人,后又被陆宛祯的人寻到,如今不仅算盘落空,性命还三番两次地遭受威胁。
  陆宛祯彼时掐着时间,让影一继续审,想将这人口中关于乐宁的消息全部挖出来,她先一步回了宅院中。
  此刻……
  陆宛祯打量完乐宁,垂着眼眸,接过婢女递来的米饭,在想:
  乐宁会是曾经宫里哪位的孩子呢?
  这秘辛着实太难察,何况,她也不敢查。
  按照乐宁的年纪来算,正是如今的圣人坐稳位子后,宫中生了变的时节,陆宛祯想,她怎敢
  思路走到这儿,陆宛祯眼睫动了动,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于是心中忽又生出一分怜惜来。
  被人牙子所拐,后又被乐有才夫妻苛待至此,偏偏还不知自己的亲生爷娘,这乐宁未免也……太惨了些。
  陆宛祯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斜对面的乐宁顿了顿,不明白这人自拿起第二碗饭至今越吃越慢的动作是怎么回事,怎么吃着吃着还叹起气来了?
  陆宛祯在发出那声音后,察觉到乐宁的目光,她即刻收敛了那诸多思绪,将手中的饭一口不剩地吃完。
  乐宁哪能从她这微妙的动作里猜到对方山路十八弯的心思,跟着吃完了一碗米饭,擦干净嘴巴,眼见着婢女们如流水般退下,又瞧见陆宛祯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
  她忽然想到了方才对方提的什么回房之后的无理要求。
  乐宁慢慢地开口,问了一句:
  “殿下,如今风景正好,不如我给殿下奏一曲消消食?”
  陆宛祯没想到她真会吹笛子,毕竟先前当猫儿的时候,乐宁吹笛子只偶尔在召唤那些个虫子时才会用到,况且往往曲调飘忽,性子随意,只将念头融入曲中,便能达成效果。
  现下听得对方竟要给自己认真奏一曲……
  陆宛祯心中不由有些得意。
  她想了想,问乐宁道:
  “哦?你擅何曲?”
  身为太子以来,她要学的玩意儿实在太多了,乐理也是略通一二。
  乐宁想了想这笛子的音阶,试探着说了一句:“小星星?”
  陆宛祯惊奇道:“这是何曲子?你自己做的?”
  乐宁只道是家乡那边的调子,反正如今乐有才夫妻在的那村子早被大水淹了,对方找不到证据,自然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陆宛祯即刻正襟危坐,若仔细看,还能瞧见她眼中淡淡的满意,尤其是想到乐宁从未给别人提出过这种要求,一时间只觉自己于对方而言更特别了些。
  直到第一个音响起——
  笛子仿佛漏气一般,粗鲁地吐出了一声音。
  又似是被人拿锯子,粗暴地在木头上拉扯所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嘶鸣。
  耳膜被那声调又粗又重地敲打一下,偏偏那音调还越飞越高,有种将人的理智在脑海中拉扯的感觉,一时间连院儿外停在枝头的鸟雀都慌不择路地朝外头飞去。
  唯一留在室内,直面冲击的陆宛祯面色空白了一瞬。
  她有一刹那的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唯有吹笛子那人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沉醉在自己完全不着调的曲子里,表情似是有些迷醉,虽说调子不准,但是情感着实充沛。
  何况向来在庖厨之地,力气可以说是不小,吹曲儿也是中气十足。
  硬生生将笛子吹出了唢呐的尖叫!
  陆宛祯面色发白,强忍住捂耳朵的冲动,熬过这漫长的拉锯调,终于等乐宁停顿着想下一个调子的间隙里,她忽然开始拍手。
  “啪啪啪……”
  屋子响起掌声。
  陆宛祯神情复杂,耳朵几乎都无法辨别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道:
  “不错,我从未听过如此清新脱俗的曲调,乐郎君稍等,让我再品一品,再呈下一曲。”
  乐宁从善如流地收起笛子,期待地看着她。
  陆宛祯面上很为难。
  她方才为什么要听曲儿?!
  做人不好吗?
  陆宛祯神情恹恹,恰在这时,窗外有影卫对她比了个手势,她心神一震,立刻找了借口走出院子。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陆宛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活过来了。
  她这才转头看着影一,问道:“如何?”
  影一将自己重新绘制的图案描摹在绢布上,对她呈出,陆宛祯登时瞳孔一缩:
  “这是……”
  “陆国公府的家徽?”
  作者有话要说:  乐宁吹笛如老王,大家可以去恶人谷感受一下~



第26章 佛跳墙
  是夜。
  乐宁看着婢女们熟练地给自己收拾打地铺的那些被褥; 乖乖地在旁边等着,只在心中想道:
  这样下去不行。
  她总是要找机会洗漱的,哪怕只是擦擦身子也好,但这府上处处是人; 所谓的太子殿下又常常在她跟前神出鬼没; 再这样下去,她身上的灰尘估计都能搓出泥了。
  何况……
  乐宁想到自己如今日趋成熟,若是恰好赶上大姨妈来拜访; 那更是不得了,届时若被人发现; 一样是欺上的大罪。
  她有些发愁; 想要与当初那个将猫儿和自己“请”回来的黑衣人谈谈,果然离开望安才是最好的法子。
  就在乐宁漫无边际发散思维的时刻,陆宛祯的声音蓦地响起:
  “这是在做甚?”
  原来是她已经与影一聊完; 严命影一彻查此事后重回了屋内,恰好瞧见婢女们的动作。
  她们讪讪地停了手; 与陆宛祯见礼:
  “殿下……这是夫人的意思……”
  毕竟乐宁在身份上不同,姚夫人近日已察觉自己先前那荒唐的婚配做不得数; 故而也不敢让小郎君冒犯了自家的孩子; 无论从何角度而言,两人分塌而眠都是正理。
  陆宛祯蓦地一顿。
  是了……
  她自是想要亲近乐宁的,但自己身份多少也有些不大方便,何况对方也定会拘束。
  陆宛祯脑海中划过莫名的遗憾。
  于是,净立许久; 她终于还是默认了婢女们的行动,只在旁边看着她们铺好被褥,又拧着眉头补了一句:
  “太薄了。”
  下人们会意,即刻又去取了另一床被褥过来,将那地铺垫的十分厚实,瞧着就十分暖和。
  只陆宛祯相当不满意,总觉得姑娘家若是日日这样睡地板,指定会寒气入体,再来月事怕是辛苦。
  多方计较下……
  等人全退了,陆宛祯和乐宁同时开口道:
  “殿下……”
  “四郎……”
  两人一并开口,又一并止住。
  乐宁从容地闭上了嘴,清澈的眼眸看向陆宛祯的方向,同她道:“殿下先请。”
  陆宛祯沉默片刻,说道:“你先说吧。”
  乐宁不再推让,斟酌着慢慢道:“我住在家中的时日不多,平日里与居仁坊邹公食肆走得更近些,此事出了,我心中不安,特想请殿下开恩,容我明日回食肆瞧瞧,也可为师兄帮个手。”
  陆宛祯正是想放她几日假,一来可让自己的事情查的更清楚些,也好有个眉目,二来,自己也能想想这荒唐的婚事该怎么处理。
  尽管……
  陆宛祯的心底,是有那么一分情愿的。
  她与乐宁同处八年多,近乎占了如今生命的一半长,乐宁曾在她危难时收容过她,也曾对她说出那些令人误会的话,陆宛祯对她的心思,不可谓不复杂。
  再加上——
  若乐宁真是陆国公府多年来寻的那位……
  陆宛祯禁不住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久久未得到她回应的乐宁心中七上八下,又开口补充了一句:“我并非是要逃跑……”
  陆宛祯抿了抿唇,回了她二字:“准了。”
  乐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而后,她对陆宛祯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
  浅浅的酒窝在她的脸颊上出现,衬得她的模样更有些可爱了,若不是陆宛祯见过她面对猫儿时那副失了智的模样,定会错误地以为她是在勾…引自己。
  但……
  瞧见她的酒窝,陆宛祯还是有些手痒。
  尤其想到明日不一定能再尝到这人的手艺,也不能再任性地压着人做些好吃的,陆宛祯心里那点儿微妙的不高兴就放大了些。
  乐宁瞧见那位殿下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儿,室内的烛火重重,比不得白日的宣曜,却唯有她的颜色不改,依然是眼底最鲜的一抹光。
  只见陆宛祯对她招了招手,仿佛逗猫儿似的,懒洋洋道:
  “过来。”
  明明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却也能被她那特别的嗓子迪拉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黑夜放大了人的情绪,让乐宁可耻地有点儿心跳加速。
  在见到这位太子殿下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是个猫…性恋,对世间男男女女们和那俗套的爱情不感兴趣。
  现在她却有一瞬间的自我怀疑。
  没感觉是不是因为其他人的颜值都……
  还不够能打?
  她很快在心中暗暗说服自己,这不是因为陆宛祯长得美,是她身上权势的味道太迷人。
  换句话来说,这或许是乐宁两辈子加在一块儿离国家未来领导人最近的一步。
  将心头的情绪化解为见到领导人的激动后,乐宁很快定了定神,疑惑地往陆宛祯的方向走了一步。
  结果刚凑到近前——
  对方就伸出一指,不轻不重地戳在她的脸上。
  乐宁被她那一指头戳的有些懵,愣愣地对上陆宛祯的眼神,却发觉她眼角的那颗痣颜色十分漂亮,红得像是一颗小血珠。
  而后,只听见陆宛祯不满地“啧”了一声。
  “再笑一下。”
  乐宁憋了憋,扯了扯唇角,因着那点儿酒窝本就不深,浅笑时通常不会浮出。
  陆宛祯凑了过来,呼吸浅浅地从乐宁面儿上拂过,只见她拧着眉头,视线在乐宁的脸上逡巡:
  “不够。”
  她说:“再笑用力些,我找不到方才那个酒窝了。”
  乐宁:“……”
  乐宁:“…………”
  她更确定了这位殿下性子阴晴不定的事实。
  就像个……
  神经病。
  乐宁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声,像是平康坊中卖…笑的花娘似的,不情不愿地又将自己的笑容拉大了些。
  谁知陆宛祯眉头皱的更紧,终于倒退了两步,语气里带着淡淡地嫌弃,对她道:
  “这样笑有些丑。”
  乐宁:“……”你才丑!
  陆宛祯终于歇了逗弄她的心思,转身上了自己的床,乐宁见她无意再捉弄自己,这才放心地去到铺上。
  然而方躺下,她又听见了陆宛祯的声音:
  “你……生在那样的家中如此多年,心中可有不忿?”
  这时候乐宁已经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在院儿里溜达一圈的芝麻从小窗上跳下来,熟练地钻进了她的怀里,用那又细又软的声音同她打了个招呼:
  “喵呜~”
  乐宁揉了揉芝麻的脑袋,分了被子和空间给小猫儿,这才摸着芝麻慢慢地回答陆宛祯的问题:
  “或许少时有过,然出身非人力所能决定,我对如今的日子心满意足。”
  是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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