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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靠猫上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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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午后。
  被乐宁惦记着乐有才双手揣着兜走进一家偏僻的小院子里,他们俩早在三年前就被哥嫂“请”了出去,原本按照乐宁留下的学徒月钱,是能够保一家三口无忧的,不至于挤在这个破角落里。
  然而……
  无奈他们的大儿子自打进学毫无长进后,又不知被谁带得在赌坊里欠下一堆债,他们夫妇俩就这一个命根子,自然免不了先是拿房子抵债,而后又拿月钱去抵,但还是无法,那债似滚雪球般越来越多。
  家中婆娘日日念叨着乐宁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赔钱货等等,偶尔被追债的找上门来时,便一面哭着请人宽限些时日,转头就骂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小女儿没有半点孝心,竟忍心让爷娘落魄至此。
  这日又是如此。
  “那杀千刀的有本事这辈子莫要回望安,否则我定要将这个不孝女状告官府,由官府发落她,再收了她所有的钱财养老……”
  乐有才想到方才打听到的事情,面色中带了几分烦郁,登时道:“行了住嘴!”
  听见丈夫的指摘,妇人讷讷地闭上了嘴,只面上还留着几分委屈,半晌后才小心地接近对方,轻声道:
  “二郎这是在外头遇见了甚么?”
  乐有才眉头几乎拧成死结,显然很是犹豫,嘴巴开合半天,终究对自家婆娘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不多时,妇人惊诧道:“竟有五十两银子!”
  只不过需要一个生辰八字相合的儿郎去冲喜,竟就有如此多钱,到底是哪家的富贵小姐?
  她满脑子都被这前所未闻的财富所摄,半晌才意识到人家要的是儿子……
  妇人脸色骤变,看着乐有才:“二郎你……你是要拿我们的儿……”
  若是往常儿子有出息时,她一定会哭天抢地地骂自己的丈夫被钱财迷了眼,竟然想着拿儿子去换这断子绝孙的财,然而这会儿子已在外头欠下滔天赌债,连累他们夫妻,她神色间不由出现几分松动。
  乐有才眼中却闪过一分厉色:“不,大郎的生辰八字不对,倒是二娘阿宁的……很是般配。”
  人人皆知,这所谓冲喜都是与重病、将死之人完婚,婚后说不好几日就落入鳏寡境遇,而且还是寻小娘子来冲喜的多。
  这要儿子的,倒是头一回。
  听见乐有才的话,妇人心跳快了好一会儿,忽觉自己口舌干燥,半天才道:“能出得起这银钱的定是富贵人家,若是被发觉,二郎,咱们可就完了……”
  乐有才捏了捏眉心,小声道:“我已问过,这是由中间人带去的,我们先拿三十两定金,我已算过,三十两足够还大郎的赌债,我们拿了银钱便出城,现下我已差人办了路引,只要离望安远远的,何必担忧被发觉?”
  再说了,就算被发觉追究,那也是阿宁自己的事儿了,爷娘养她如此大,不同她计较先前的不孝已是她的幸运,旁的灾祸,她自是要替爷娘挡一挡的。
  妇人被丈夫齐全的计策说服,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而后才同他道:“我省得,等二娘子回来,我定会想个法子……”
  院落外。
  一个乞丐装扮的人偷偷从墙头上下去,眼睛转了转,原先他还愁想不到法子让这夫妇二人出钱,现在嘛……倒是可以图一图了。
  ……
  次日。
  乐宁抱着什么都未被诊出的猫儿回到了邹府,因着不晓得回家后会遭遇什么,她犹豫再三,依然是决定将芝麻安置在自己于邹府的房中,而后在背篓里寻了半晌,犹豫着摸出一支骨笛。
  那是她先前与苏含章告别时,半夏送予她的,说是能控制方圆一里的蛇虫。
  乐宁曾经在北方吹过,半旬后从商队传闻里听见大漠凶险,夜半还有鬼吹笛的故事……自那之后,乐宁就再无试过它的效果了。
  然而左右只有这么个玩意儿傍身,她还是带上了。
  一路忐忑地行至先前的乐宅,她才得知自己爷娘被逐出去的事情,又多方打听,总算见到了两人所住的破落院子。
  乐宁紧了紧自己背着的布袋,里头有好几吊铜钱,沉沉的、重的很。
  “四郎回来了!”在院子里搓着衣裳的妇人见到她,先是惊疑不定地打量半晌,最后才挤出个笑容,僵硬地装出喜样。
  乐宁也扯了扯唇角,喊了一声:“阿娘。”
  她淡淡的将自己先前编好的缘由道出:“我原先是奉师父的命去南边儿瞧瞧,不巧后来遇到贼人,又与师兄走散,方九死一生地回了望安。”
  “四……四郎辛苦,阿娘去给你买些下酒菜回来。”妇人擦了擦手,如此说着,却一动没动。
  乐宁也不指望这塑料亲情,接了一句:“不必劳烦阿娘,我既已随师父学了些手艺,理当侍奉爷娘一些好饭菜。”
  妇人一听不由口舌生津,她早知道这不孝女善庖厨,然自己却如今才等来她这口吃的,想着她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乐宁牵挂芝麻,虽不知这妇人今日怎么对自己这样和颜悦色,但想来他们多半是混的不好,指着剥削自己,便将银钱给她一递,而后想出门去买些菜来。
  结果她方转身,就听见妇人急忙道:“莫要如此操劳,阿宁一路舟车劳顿,屋内还有些前些日子买来的新鲜菜,阿宁可看着随意做些。”
  乐宁想了想,只能先进灶房看看。
  ……
  一盏茶的功夫后。
  乐有才回来了,刚踏进屋门就闻见一股香味儿,登时就知道是自己那个不孝女回来了,妇人瞧见自家郎君,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人已到了。
  乐有才点了点头,同她耳语道:“暂且先稳住她,我这就去联系那边的人。”
  妇人紧张地点了点头,三十两银子,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暗处,影九与影十有些纠结地对视了一眼,不知这次到底要不要出手。
  灶房内。
  乐宁还不知晓会发生何事,简单地做了一道煎鲫鱼,鱼皮被油煎出一面金色焦黄,里面的雪白鱼肉被锅底的酱汁浸泡,也露出了诱人的色泽,油香与鱼肉香味交融,味儿能传出去老远。
  调味完毕后,她又往锅里加了点儿水,而后盖上木盖炖了一会儿,待到时间差不多,她揭开锅盖,于白雾中探出筷子剔下脊背上的一块肉送入口中——
  鱼皮略脆,却仍带了分弹力,鲜香鱼肉被酱汁浸得格外入味儿,她细细咀嚼半晌,刚准备起锅,瞧见厨房门口乐有才背着手走来。
  “阿爷。”乐宁同他打了声招呼,有意将手中的筷子递给他。
  乐有才却未接,只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同她道:“闻着不错,二娘费心了。”
  乐宁递筷子的动作顿了顿,重又继续回头做自己的菜,正想将鱼起锅时,忽然听见身后什么抖开的飒飒声响,她狐疑地回头一看——
  下一刻,浸过药的麻布袋朝着她兜头罩来!
 



第20章 清汤羊肉面20
  乐有才背着一动不动的大麻袋出了院子,垂头耸肩的模样轻易让人忽略对他的注意,就这样,他一路顺遂地带着人去到了坊内偏僻处一棵柳树下。
  接头那人轻手轻脚地接过他的袋子,趁着四下无人,解开袋口往里瞧了一眼,见到一个模样清秀、身躯有些瘦弱的男子,不由咧嘴一笑,同乐有才打趣道:
  “这莫不是你拐带的哪家穷书生吧?”细皮嫩肉的模样一瞧就不是乐有才这种糙户能结识的。
  乐有才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对他扬了扬下巴,拧着眉头道:“莫要废话,人我同你带来了,你先予我银钱,我再将他的长命锁交给你。”
  那还是当年他买到这女儿时襁褓里自带着的,本想便宜买回去养着给自家儿子当童养媳,谁知后来南方发了大水,他们一路往北走,去投奔自家多年未见的大哥。
  然而在望安顺利留下后,他家大儿竟又被大哥心善地推荐到私学,那可是正经读书的地方,乐有才不禁做起了状元梦,万万没想到自家祖坟突然冒了青烟——
  他马上要有状元儿子了,有这样厉害的儿子,又何必跟阿宁这傻丫头在一块儿?
  那可是能尚公主的啊!
  于是,他们夫妇俩一合计,决定让二娘子出门去寻些生计,恰听得邹德全收徒一事,便大胆产生了让二娘女扮男装去混些银钱的法子。
  如此一来,待二娘及笄后,他们还可寻一媒婆将她嫁了,再盘剥一遭嫁妆钱。
  谁知……
  这阿宁竟敢在外头游晃到这二九岁数,如此大的姑娘,媒婆也不好说亲了,只能凑合问问平康坊收不收。
  平康坊收人的价钱自然不比这次打听到的“冲喜”钱,乐有才想,自己已对二娘子仁至义尽了,她该念着自己夫妻的恩情才是。
  “兄台,我可能打听一下,这是哪位贵人家办喜事?”乐有才想,万一这二娘命好,真能一嫁过去,就冲的人家重病痊愈,那他日后岂不就是富贵人家的……外戚了?
  那负责接人的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扯了扯唇角,说道:“乐二狗,收收你的算盘,这五十两乃是买断价,此人今日后与你再无干系。”
  乐有才还想再说,被人打断:“行了,收钱吧。”
  言罢,那人将裹着六锭银元宝的绸布揭开,又同他道:“剩余的二十两以布易,待人一送到,我便亲自将布送至你府上。”
  乐有才拿起一锭银子咬了咬,见到上面一个牙印,登时笑开怀:
  “好说,好说。”
  ……
  不多时。
  原地只剩下晕倒的乐宁同那强壮的人牙子。
  那大汉也没想到有人敢给他女扮男装地塞人,走到半路上才自语了一句:“或许我当先验验货。”
  这念头才刚产生,旁边就有一乞儿脚下一崴,顺势往他的身上撞去——
  大汉及时避开,骂了一句:“不长眼么敢撞你爷爷!”
  那乞儿不断地躬身道歉,大汉啐了一口,已不记得自己方才在想什么,只顾带着人往目的地而去,瞧见他行去的方向,暗处的影九同影十表情逐渐迷惑。
  那怎么看着……像是往太子殿下生母处所去?
  ……
  陆国公府。
  陆蓉坐在自家厅堂内,有些不安地绞着手帕,问自家郎君:“前些日子,姚家主母特上门来同我哭诉想见见宛祯,尤其是听闻她近日又在宫中出了事,我一时心软,让她将宛祯接回去两日,不会出甚么岔子吧?”
  话是这么说,她却觉得怎么着怎么有些心神不宁。
  陆蓉的丈夫是个读书人,如今因陆宛祯之事,发妻惴惴不安回了陆国公府娘家,他也跟着巴巴地过来了,闻言只略一思索道:“我听闻姚侯不大管家事,日日在道观里住着参透成仙之道,至于姚夫人……似是因着郎君喜好这些个方术,她府中先前也养了几位道士,只现今佛门昌盛,前两日又引了几位大师至家中——”
  他想了想,皱了皱眉头道:“殿下被陆家收养之后,姚家自是明白其中利害的,想必会护得殿下周全,何况还有国公府派去的人。”
  “希望殿下平安回来……否则我不知怎么同圣人交代。”陆蓉望着门外的方向,出神地喃喃道。
  此刻,姚府。
  陆宛祯的生母姚夫人捏着佛珠在厅堂里来回走着,而后忽然望向墙角那位正诵念经文的和尚,问道:“大师,此法子当真有用么?”
  这位大师是她在大相国寺门口偶遇的,彼时恰好她因着孩子的事情六神无主,便病急乱投医,试图找些能让女儿在宫中不那么倒霉的法子。
  从入宫至此,先是癫症,后又遇歹人行刺昏迷至今,她实在是怕了,但她仍不敢透露陆宛祯身份,只说自家有个小儿最近霉运缠身,病症加重。
  那和尚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地开口道:“若是来人八字相合,自然可替贵府郎君挡去命中之煞。”
  想到这儿,他觉得有些纳闷,不明白姚夫人怎会护儿子至此,竟要求成婚之人必是个郎君,只说自家孩子有龙阳之好,偏要他算个相合的郎君八字。
  和尚走南闯北,头一遭听见这种事儿,好在……他不太讲究。
  他当日试图入大相国寺,却被人一眼看出本性逐了出来,谁知他运气不错,打眼就瞧见了姚夫人一身富贵,这便三两句忽悠的人请他登堂入室了。
  他想,左右姚夫人这孩子也不过是侯爵之子,还是不继承爵位的那个,等那冲喜事成,届时若再有灾,他可随机应变,若是没有那便再好不过,实在不行——
  他还可连夜出逃,反正他跑得够快。
  想通此中关窍,这和尚越发的稳坐如山了。
  姚夫人定了定神,口中喃喃道:“是了,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我着下人看着,等小郎君与祯儿拜了天地就是,不会有事的……”
  她不会让事情走到最后那步,冲喜本也是如此,完婚最关键一步是不需的,只要前头礼节足了,喜气够了,便算是成了。
  ……
  半个时辰后。
  姚府厢房内。
  乐宁从眩晕中醒来,打眼就瞧见满目的红,将她吓了一跳。
  身下一阵冰凉,她茫然地摸了摸才发觉自己此刻背靠着门框,坐在冰凉的地上,身上不知何时穿着一身新郎喜服,衣摆宽大,腰带摇摇欲坠,一看便不合身,只鞋子还是原先那双——
  她用依然有些发麻的手碰了碰衣襟,拧了下眉头。
  那对夫妻这是又做什么幺蛾子?
  她想,自己出门前特意用骨笛召了几条剧…毒的蜈蚣在衣带领口间,就为了防备这夫妻二人心急上头将她给卖到平康坊,如今衣裳被换了,也不知挨咬的是哪个倒霉蛋。
  好在她的谷笛还在脚底,这玩意也不知甚么做的,水火不侵,邪门的很,嗝得她的脚生疼,所幸也让她留了张底牌,哪怕这会儿在窑…子里,她也自信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乐宁动了动鞋里的脚趾头,安下心来打量周遭。
  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床帷里的帐子隐隐绰绰,只能瞧见深色的木床,乐宁好奇地顺着那雕花大床看了半天,颇有些惊诧。
  她还以为大黎还未出现床呢,毕竟从前她仅见过些塌、矮几一类物品,谁知这里能看见一张如此精美的大床,或许这会儿的床只在王公贵族家有?
  乐宁瞧了瞧房内的木料,屋子的宽敞程度,又打量了一下床铺里隐约躺着的那人身上盖着的被子布料,推断出自己现在在一个有钱人的家里。
  两支高高的红烛燃烧出噼啪响声,乐宁蓄力准备起身时,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有奴婢端着水盆、手帕、吃食等进来,到她身边,低眉顺眼、公事公办道:
  “郎君醒了,请净手、用茶。”
  乐宁拿着毛巾浸了水,一边擦手一边问:“我……这是在哪儿?”
  那奴婢不说话了,只同她道:“郎君莫要多问,勿要靠近床前,若有其他吩咐,敲门知会我们便是。”
  乐宁:“……”
  行吧,自己这是被卖哪儿了都不晓得。
  她瞧着觉得稀奇,自己这一身喜服大约是被囫囵结了婚,然而下人们却对她满是防备,仿佛生怕她对床上那人做出什么似的。
  乐宁觉得好奇,想了半天,又有些恍然——
  是了,自己此时穿着新郎服,说明床上的是个美娇娘,担心自己对人家不…轨好像也有些道理。
  乐宁想通这点,定了定神,对婢女道:“那便来些热的吃食吧。”
  看来她能先苟一晚上了。
  打头那位婢女抬眼瞧了瞧她,似是对他这被卖的镇定感到佩服,顿了顿才道:“是。”
  不多时,一碗热腾腾的馎饦就被端到了跟前——
  乐宁看了看面前那碗羊肉面,骨头熬出的清汤上飘着些许翠绿葱花,手工擀出的面卧在汤底,瞧着就知劲道,还有混不吝啬的腌制过的羊肉切块铺在面上。
  筷子是象牙制的,奶白的箸筷捞起面,不知谁更白,送入口中“吸溜”一口,乐宁面上显出几分满足来。
  劲道的面条咬断后在牙齿间弹开,将面儿上带的汤水甩入口中,鲜香汤汁四溢。
  爽!
  乐宁一吃就知道这不是寻常厨子的手艺,对这户人家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同时——
  床上正在昏迷状态的陆宛祯闻见那香味,忍不住了。
  她先前配合着圣人皇后的步调,吃了一粒半旬**丹,而后陷入昏迷,仅意识尚为清醒,送出宫后按着计划在陆国公府住下。
  谁知她的亲娘忽然将她接回了家,接回去也就罢了,她听得奴仆们言语间谈论的“冲喜”,差点被亲娘这出昏招气的真撅过去,如今更好,也不知她亲娘到底给她寻了个姑娘还是郎君,竟然大胆的在她床前吃的这么香!
  还吸溜吸溜的!
  陆宛祯出离地愤怒了,或许是念头太强的缘故,先前怎么都没法子离开的意识,忽然就到了芝麻的身上。
  小猫儿三两下翻过墙头出了邹府,一路往姚府而去,好在暗处的人都知认得这猫,放它轻易去到了陆宛祯房门前。
  乐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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