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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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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是看清了,这宫中便无可彻底信任之人,随便一个人都可能是别人派来的眼线,而再是信任了许久的身边人,也难保不会有自己的心思。何况李睿还没登基,上有母亲虎视眈眈,外面还有一个皇后所出、当了二十年太子的庶人李晟,以及一个年长的异母兄李彬,如今正是局势不明、敌友未分的时候,哪怕传话的是阿青,只要没有母亲手书,或是母亲的当面吩咐,我也绝不会将自己的名声前途赌在这一碗汤上。
  母亲对我的谨慎不但不生气,反而带着些许欣慰道:“兕子不敢喝是对的。这事是阿娘没想周到,以后要喝汤,你就到阿娘身边来,喝完再出去,不叫第二个人看见。”将我揽到身前,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叹了口气道:“还有二十余日——我再叫人给你备些鸡子、酥酪之类,你得空就吃一两枚罢,不然为这举丧,损了你的身子,你阿耶泉下知道,也不会高兴的。”
  她一提到父亲,便又拿手帕去擦眼睛,越擦泪水倒是越多,眼睛红红地看我,我也忍不住偎在她怀里,哀声喊一句“阿娘”,预备是要哭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在帐中还有泪,这会儿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在母亲怀里蹭了半晌,到底没忍住,抬了头,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句“阿娘”。
  母亲的眼泪也止住了,见我眼中无泪,有些讶异地挑了眉道:“有话就说。”
  我低头道:“不过是儿自己的一点小想头,若是说错了,求阿娘不要责罚。”
  母亲略带着些玩味地看我,此刻她看我的眼神便不那么像是一位慈母了,倒像是…倒像是从前她看李晟时的模样。母亲也没有应我的要求,只慢慢以手指敲击榻上小几,良久道:“你先说说,说出来,阿娘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我横下了心,未多作迟疑便道:“如今先帝大行,诸王藩属奔丧、礼仪、加恩等事,亟须令旨颁行。而太子尚未即位,未应宣敕,所以儿请一切要务,皆以天后令行中书、门下而决之,俟太子即位,再以敕书裁决。”
  定定抬头去看母亲,她已停止了手指的动作,阴着脸沉默片刻,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挤出一抹笑来:“这话不是兕子自己想的罢?是谁和你说的?告诉阿娘。”
  我摇头道:“没有别人,都是儿自己想的。”
  母亲眯了眯眼道:“兕子告诉阿娘,阿娘不追究那人,亦不怪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认真真地看着她道:“没有别人,都是儿自己想的。”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抿了抿嘴道:“二郎和四郎还在外地,儿…怕。”
  母亲面露惊异之色,一把搂住我,手不住抚着我的后脑,她将额头抵在我的额上、左右来回轻擦了几下,绽出了一个守孝期间绝不该有的爽朗笑容:“兕子长大了。”
  后天更新在凌晨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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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卿的实战辩论课之一
  (严重OOC预警)
  则天:婉儿啊,按照我唐的习俗,先帝大行,你这样没有生育的嫔妃是要被送去当尼姑的。你说我把你送去哪里好呢?感业寺?白马寺?
  婉儿:可是陛下登基就不是唐了,是周了。
  则天:…好像有点道理。
  婉儿:而且陛下作为开国君主,难道不该革除陪葬、让妻妾出家这样的陋习,团结一切可团结的群众力量,才能稳固国家根基么?
  则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那就算了。。。。等等,我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尼姑play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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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心魔(八…小)
  “启奏陛下,长乐公主来了。”婉儿轻手轻脚地进了殿,在门边就跪伏下去,对着正在案前翻看卷轴的武后轻声回话。她知道武后正在看些私密的东西,虽然不知那到底是什么,可还是识趣地避得远远的。
  武后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随意地道:“叫她进来。”顿了顿,忽然笑道:“婉卿从不曾唤我为娘子。”
  婉儿镇静地道:“尊卑各别,不敢有逾。”
  武后笑了笑,道:“你倒是和阿青一样,都这样固执,不像团儿。”
  婉儿知道她并不等自己答话,便欠了欠身,慢慢退出去,将在外等候多时的长乐公主引进来。
  武后已放下手中之物等候,一见两人进来,便抬了眼看婉儿。
  婉儿忙掩上门,见武后将女儿召到身前坐下,面上竟难得地露出了些许踟蹰之色,婉儿便知此事比自己想的还要隐私,轻声启口,唤了一句“陛下”。
  武后立刻便明了了她的意思,挥手道:“你留下。”像是想起什么,带着些许戏谑般看婉儿道:“婉卿今年十六岁?”
  婉儿躬身道:“陛下好记性,妾是甲子年所生,过今年正好十六。”
  武后眼中的戏谑更盛了,含笑道:“你比兕子大一岁,倒也到时候了。”招了招手,道:“你也过来听听。”
  婉儿满心疑惑,低了头,轻轻走到御前,刚要跪下去,武后指着身旁道:“你到这来。”
  婉儿只得走过去,向武后与长乐公主分别一礼,听武后道:“坐下。”方跪坐下去,身子挺得笔直,两手放在膝上,头颈低垂,唯恐搅扰了这对母女的私房话。
  武后却偏偏不肯让她闲着,指着案上卷轴:“打开看看。”说这话时脸上竟露出些许不自然来,若非婉儿近身侍奉久了,决计看不出来。
  婉儿疑惑更甚,两手探出,拿起其中一卷轻轻舒展,两眼一瞥,看见了卷轴中所绘之物,手上一抖,差点将卷轴扔出去,武后咳嗽一声,道:“女娘大了,都要经此一遭,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害羞。”
  婉儿脸上发烫,迅速地将卷轴摊在案上,接着便马上收回手,端正坐好,头压得低低的,不敢看那卷轴。
  武后看见婉儿的窘态,轻笑一声,转头向女儿道:“兕子知道这是什么么?”
  婉儿听见衣袖与卷轴摩擦的声音,偷偷抬眼,见长乐公主将卷轴接过去,拿在手上看了一眼,道:“这是一男一女。”她脸上虽也浮出些许绯红,却没像婉儿这样羞涩,甚至还大胆地盯着卷轴看了半晌,将自右至左的几幅画都仔细看了一遍,镇镇定定地道:“阿娘是因为我要嫁人了,所以才叫我看这些么?”
  武后点点头,手抚在长乐公主的脑后,叫她靠在自己身前,轻声道:“再有一月你就要嫁人了,不能再这样懵懵懂懂的。”又道:“我本想留你到十六岁,如此倒还有些时候慢慢体悟,可惜你阿耶心急,只好先同你说个大略。”
  婉儿到底从武后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不自在,将头抬起,大着胆子道:“陛下,妾…还是在殿外侍候罢。”
  只说了这一句话,脸上又红了起来,忙垂了头掩饰,平日里凶险时刻也经历过不少,却都不及这一刻紧张,两手微微攥成拳,腰背轻轻弓起颤抖。
  武后还道:“你年已十六,又分属后宫,这些事知道了也没什么。”却见长乐公主扯了扯她的衣袖,轻轻道:“阿娘,让婉儿出去罢,她在旁边,儿也不好意思。”
  武后便从案上随手选了一卷,扔在地上,笑道:“既如此,这一卷赐你。”
  婉儿脸上烧红更甚,膝行过去,捡起卷轴,直起身子,两手将卷轴捧在身前,退出殿外,平常这殿里也不知进出了几万次,独独这一次格外慌乱,出门时没留神,绊在门上,险些跌到阶下,还是高延福顺手扯住她,关切地道:“上官才人留神。”
  婉儿惊魂未定,讷讷道:“多谢高翁。”
  高延福对她点点头,松了手,并无它话。反倒是团儿讥讽地道:“上官才人得了陛下什么赏赐,高兴得连路都看不见了?”
  婉儿想起手中的卷轴,慌忙将其向身后一藏,团儿见她模样,越发轻佻,半伸了手来扯卷轴,一面笑道:“不知是什么好东西,也叫我们沾光看一看,心里有了数,下回若也有幸得赏,总不至如上官才人这般匆忙,几乎跌下御阶——毕竟高翁尊贵,未必就能时刻在阶边守着,恰好能扯住我们。”
  婉儿忙将卷轴抢在怀中,冷冷看了团儿一眼,道:“此物极珍重,陛下独独赐予了长乐公主与我,恐怕团娘子未必能这样的福气。正因其珍重,所以也不能给团娘子看——不说团娘子看不看得懂,只说万一有所损伤,却不是你我所能担待的。”
  这韦团儿当初靠着谋害怀孕才人的功劳得幸于武后,本就颇为宫中所不齿,她倒好,不但不行收敛,反倒以此为荣,四处搜罗阴私事迹,密告武后,惹得人人怖惧,连高延福这等楼罗老奴都明里暗里和婉儿提过几次,婉儿只作不懂罢了——这样既无品行,又无智识的人,婉儿心内是极瞧不上的,又逢心中惶急,索性连素日那一点脸面功夫都不肯做了。
  团儿面上变了数变,方冷笑道:“才人好清高,不愧是天水上官之子。可惜家中再是清贵,一朝没官,也不过同我一样,是个印了臂的官婢,就算侥幸封了后宫,亦不过是陛下跟前犬马,日后谁比谁高还说不准呢。这一时一刻的赏赐,谁又稀罕?”
  这话却直戳在婉儿心上,婉儿抿了唇,右手不自觉地抓在左手手腕上,又一下松开,高延福一直在旁看她们两相斗,此刻方笑眯眯出来道:“都是陛下的人,日夜一起在殿中侍奉的同侪,怎么说起这些伤感情的话来?” 先看婉儿:“上官才人常在御前,深被圣恩,今日又蒙恩裳,实是可喜可贺之事,某先在这里恭喜才人。”
  等婉儿辞了几句,又看团儿:“团娘子自然是一片忠诚热切要为陛下效力的心,只是陛下圣明烛照,赏罚分明,何物该给谁,不该给谁,圣心自有裁断,我们做奴婢的,还是勿要擅自揣断的好。”
  团儿冷哼道:“照高翁如此说,我也要好好恭喜恭喜上官才人才是。”
  高延福笑道:“这本是同侪应有之义。”
  团儿却只冷笑一声,看了婉儿一眼,自走到角落里,命两个宫人在身前挡住冬日风霜,自己靠着墙,把玩自己手上的指甲。
  婉儿不欲与她过多纠缠,又思忖此卷轴不可轻示于人,便同高延福说了一句,破天荒地在当值时离了紫宸殿,走回住所,将卷轴锁在放书的箱中,再匆匆回来时恰见长乐公主从殿中出来,手里抱着一摞卷轴,面上一派闷闷不乐,看见婉儿,便站住了脚,叫“上官才人”。
  婉儿见她脸色,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忙躬身站定,候了片刻,却只见她耷着头道:“阿娘说放你一日假,让你在住处好好习那画上的事,若我有不通处,可…向你问询。”说完又有气无力地补了一句:“我不会来问你的,你不必为此事挂心。”
  婉儿一直束手听着,到“画”字时倏然又红了脸,送走公主,转身向殿中看了一眼,快步回了住处,犹豫再四,终究是没将卷轴取出来,展开细看——且不说此事有多违背母亲自幼的训导,只说她名义上还是当今天子的后宫,武后让她琢磨此事,其心殊为可疑,不是有意试探,看自己是否有潜通圣人、私心背主之意,就是设意羞辱、以为戏弄,无论是哪种情形,婉儿都不该当真打开此画、加意研习。
  可是就算不打开卷轴,方才在殿中所见,也早已深深印在心上,越是想忘,就越是忘不掉,婉儿在床边呆坐半晌,却依旧连画中女子胸口上那一颗小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样不行。
  她起身打开箱子,没有动卷轴,而是挑挑拣拣,选出一卷《华严经》来翻看。
  这经书亦是武后所赐,大唐自号为玄元皇帝后裔,以道立国,抑佛崇道,内宅妇人却多信佛,尊贵如天后亦不能免俗,顾及天皇,随例分赐时多还是以《老子》《孝经》等典籍为主,佛经一向只赏给极亲近的侍臣学士。
  婉儿身为后宫妇人,却能得此一部《华严经》赏赐,不但是因她分在亲近,亦是对她才学识量的褒扬,她虽幼受家学,尚孔孟而非释教,却依旧因此将这一部经书记诵得格外熟练,凭记忆一翻,便翻到了如来光明觉品中的偈颂:
  漂浪生死流沉沦爱欲海
  痴惑结重网昏冥大怖畏
  离慢坚固士是能悉除断
  ……
  作者有话要说:  轻诵几句,便觉心中开朗,想那释教虽多言虚无漫有之事,于正心存意、革除欲念上却着实有些效用,可惜终非孔门正道,不可常以朗诵。
  婉儿将这卷又看了一遍,自觉已有所悟,便将书放在一侧。久来当值,骤得闲暇,竟觉出些许疲倦来,索性解去衣裳,倒在床上,沉沉入眠。
  然而那欲念离了《华严经》的阻隔,竟又钻入梦境,搅得她睡眠不宁,挥手比斥,好容易将一切做□□之形的男男女女都驱散开去,却又见一华服绣冠的妇人,雍容而至,伫立身前。
  隔着幂离,婉儿看不清这人的面貌,只好婷婷一礼,请问名姓,那妇人发出爽朗的笑声,一手掀开幂离,露出脸时,却正是当今的天后武氏。
  婉儿一惊,猛然坐起,窗外夜色孤清、冷月如钩,窗内人冷汗淋漓、透湿了衣衫。
  —————————————————注释———————————————————————————
  一。本文所引《华严经》应为晋译六十卷本,若有错误请不惮指出,非常感谢。
  二。来自新华词典的解释:
  蠲
  拼 音 juān
  部 首 虫  笔 画 23  五 行 木 五 笔 UWLJ
  生词本
  基本释义 详细释义
  1。除去,免除:~除。~免。
  2。显示,昭明:“惠公~其大德”。
  3。古同“涓”,清洁。
  4。古代称一种多足虫。
  三,楼罗:在唐代意为聪明狡猾。


第167章 打算
  母亲不许我向任何人提起我参与朝议之事,却默默地让婉儿抄了一些诏书敕令,以及中书、门下的节略给我,让我自己慢慢研读。我的提议则在当日便由刘祎之奏上,刘祎之还特地在其中加了一条,以为既是天后之令,则不必加皇帝印玺,只消有天后印章即可。
  这奏疏很快便在两位宰相的沉默和三位宰相的赞同中通过,于是我大唐开国以来,首次出现了中书、门下奉行“天后令”,而非“天后代陛下玺书”的情形。
  如今天下重礼法,虽然都是母亲的命令,然而以天后而代皇帝行令,与以天后名义行令,其中差别直如天壤,非是明习政事之人,不能通晓其中差别,而明晓政事之人,既见了这样的诏令,自然便知道母亲的意思,何去何从,迅当了断——此方是我进言的深意,亦是母亲深为赞赏的缘由所在。
  而以天后令而裁决政事,不过是母亲临朝称制乃至登基称帝的一个开始。只不过,我既已清楚地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聪慧,接下来的事,便不是我该积极参与的了。
  以天后令行中书门下的第一日,母亲便下令拔擢父亲遗诏辅政之三人:刘仁轨为尚书左仆射,裴炎为中书令,薛元超为侍中。接着母亲又将从前所倚重的刘祎之、胡元范、元万顷等人提拔至中书侍郎、中书舍人等官。
  五月中,李睿出服,即皇帝位,尊母亲为皇太后。授太子妃之父韦玄贞为普州刺史,太子妃长兄韦洵为金堂县丞,太子妃同母兄韦无生忍更名清、授秘书正字;武承嗣、武三思等人亦各有升转,武承嗣授礼部尚书,武三思升兵部尚书、右卫将军,武懿宗授殿中监、领左监门将军如故,武氏子弟十数人皆赐官有差;庶人李晟封晋阳郡王、食实封五百户,庶人李彬封濮阳郡王、食实封三百户;诸王公主按等次封赏;我则因丧期哀毁过礼、至于顿扑,显得过分孝顺,特赐再加实封一百户,封长乐长公主。
  李睿给宗室的赏赐大多都是惯例,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对韦氏和武氏的封赏着实耐人寻味。按例新皇继位,韦欢当为皇后,韦玄贞以皇后之父,就算不封爵位,也当给个上州刺史,如今却只封了一个正四品上的中州刺史,还是远在蜀地的普州——如今的蜀中道路险隘、去都又远,可不是什么富庶繁华的地方;韦洵封作从八品上的上县县丞,在寻常世家子弟而言算是不错,在皇后之兄的分上却甚是寒酸;韦清这秘书正字能够出入台阁、常在御前,前程十分光明,倒是不错的官品,可又只正九品下,同样是较普通为好,在皇后之兄却不怎么样的封赏;反观武家,紫衣者便有好几个,旁支子弟,章服全在浅绯以上——此等厚此薄彼,在诏令中只用皇帝孝顺、不敢以皇后亲族凌于太后亲族之上匆匆敷衍而过,却依旧引起了京中一阵暗涌。
  而像是还怕大臣们的猜疑不够多似的,等不到六月,皇帝便下令让晋阳郡王李晟、濮阳郡王李彬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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