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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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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和李睿都笑得有些勉强。自我出生以来,他两个便是宫中的天之骄子,宫中谈论皇子,不是二郎,便是六郎,吴王李彬的名字至多在逢年过节的颁赐四方的诏书上出现一下,可这几个月来,父亲母亲口里,总离不了他:四郎斋戒为父母祈福、三月未食荤腥,四郎献了吴地士人编纂的诗文了,四郎做的《贺圣文帝后千秋万寿赋》颇有可观啦…仿佛一夕之间,吴王李彬便成了帝后独子,太子和李睿反倒成了庶出皇子一般。太子犹可,李睿因是小儿子,自小便极受宠爱,横行京中,无所不为,愈益不平,可惜有母亲压着,这不平也只能强行咽下,却整日在我耳边念叨,叫我多向爷娘撒娇,让爷娘顾念太子,又说等太子妃生下儿子,那才是正宗的长子嫡孙,一定能盖过吴王那三个嫡子、四个庶子去,我烦他不过,委婉地表示过“你行你上,你多生点嫡子、多与妻家交好才是真尽孝”的意思,这贼厮居真信了,转头对他那两个妻舅示起好来,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见两个哥哥尴尬,忙笑道着去扯父亲的袖子道:“阿耶,这东西编得这么好,耶耶把它借给兕子几日,回去叫人抄了,细细习看好不好?”
  母亲接口笑道:“兕子这主意不错,我看不但她可以抄一份,还可以叫人抄上几百份,颁布天下,以为子臣则范,国子学、太学里也可以酌情选用,让天下都知道陛下有这样孝顺的儿子。”
  父亲微笑道:“倒无不可。”再将书卷看了一眼,却道:“四郎孝心尽有,所编所选却还有不足,若要天下刊行,还是叫人再多润色,二郎,你是长兄,此事便由你去做罢,编成以后,可命国子学与太学学生诵习。”
  太子听见给他颁了差事,忙躬身领命。父亲又笑着向我道:“四郎念着你,那白兔、金鱼等物,还特地指明了是你的,仿佛我这做阿耶的,还会贪了你的东西似的!不过你能体谅他编书之诚心,也算不辜负他。”
  我笑道:“四哥献了这么多东西,阿耶偏偏只看见这白兔、金鱼,还说自己不惦记。阿耶一向就是小气,四哥进了这么好的书,儿提了这么好的法子,也不见阿耶说给个赏赐,还怪四哥惦记我。”被父亲笑着一瞪,便窝到母亲身后,问她:“阿娘说是不是?”
  母亲在我头上一敲,道:“见好就收罢,再饶舌,你阿耶后悔了,什么兔子、什么金鱼,一头都不给你。”
  父亲笑道:“再叫你们说下去,朕这悭吝之名是坐定了,杨子高,快叫人把那些蠢物送到朱镜殿去,免得她们娘女两个说话。朕再额外添你打毬衣二十件、染缬四十段、红线毯两件,这下可不小气了罢?”
  我从母亲身后出来,挽着他的手臂笑道:“阿耶不小气,一点都不小气,阿耶是宇内无双的好阿耶,兕子最喜欢歌歌和嬢嬢了。”幼儿辈们唤父母,不喊阿耶阿娘,却喊歌歌嬢嬢,我幼时常被乳母们引作此语,及长些早已换了称谓,而今再作此音声,心内已然觉得肉麻,可父亲母亲却最喜我这小女儿态,一个便来揉我的后颈,笑道:“末后还不忘带你嬢嬢一句,真是小机灵。”一个则取笑我:“拍你歌歌的马屁,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并没东西赏你。”
  我笑着一边挽住一个道:“歌歌嬢嬢本是一体,有歌歌便有嬢嬢,有嬢嬢便有歌歌,怎么还要扯?晟哥、睿哥说是不是?”
  李睿知机,也笑着凑过来,轻唤“歌歌、嬢嬢”,太子年长,不好再作此幼嫩呼唤,便上前执父亲的手,父亲揽着他叹道:“记得雉奴生时,你还不懂事,哭着闹着要见你阿娘,乳母们劝不住,只能把你抱到紫宸殿来,我们爷儿一对等了一夜,才听到母子平安的消息。后来又生兕子,又是朕带着你和雉奴等了一夜,等到了兕子。那时他不过三岁,胖乎乎像个肉团子,走路时一滚一滚的,你又多病,牵着他走时,朕都怕你被他带倒了,一转眼间,你们都是这样俊俏的少年郎,都有自己的儿女了。却不知四郎如今生得什么样子。”
  母亲笑道:“说到儿女,阿裴这个月就该生了罢?陛下只顾着赏了女儿,不要忘了给孙子的赏赐。”
  父亲一怔,旋即笑道:“几乎忘了,宫中各处都备好了么?这是她的头胎,不可轻忽。”
  母亲道:“已传令各处,乳母、宫人、内侍都已选好,连一应供应也都备下,只等看何时发动了。”
  李睿笑着拱手道:“太子若诞育皇孙,四哥再携子进京,阿耶跟前真正是子孙满堂,万代兴盛。”
  父亲喜动颜色,看向太子的目光中满是慈爱。


第128章 中意
  父亲对于给太子和李睿的赏赐极为严格,对我却颇为溺爱,赏赐用度都极尽有容,宫中上下皆知此事,因此我一自他那里退出来,已有小内侍们领了极好极新的毬衣、红线毯和染缬,连吴王所赠之物一并都搬到朱镜殿。
  这些琐事本不用我关注,可如今韦欢管着库房,我那脚就如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跟着内侍们就去议事堂,宋佛佑、冯世良、小浪与韦欢都在那里,堂中又整齐地立着两排侍女,看见我来,具都讶然起身,我见有这么多人在,倒不好只和韦欢说话,便笑道:“你们都在做什么呢?”
  小浪道:“回二娘,殿中尚少二十三员缺,儿妾们正在议论选人。”
  我嗯了一声,偷眼去看韦欢,见她面色如常,不像是着恼的模样,也不知是昨日生的气已经好了,还是我想多了,她当真事多、无暇顾我?她面上不说,其实性子极要强,如今虽未再上学,却自己借了我的书,日夜苦读不辍,我偏又将财权和人员赏罚这两件大事交给她,不知她会不会累着?横竖现在殿中人手也够,如小浪等又是旧日我所知的得用之人,不如分一事给她,韦欢便不至这么忙碌。赏罚权重,最是体面,给韦欢是最好的,且她之处事,较之宋佛佑更多机变,较之小浪又更有威严,临此大任,最是适宜——偏偏我这里是日常赏罚的事少,财物进出上的事最多,若不叫她管财物,我与她对话、问事的机会便要少许多了,这又是我所不愿的。想来想去,倒不如以韦欢处于小浪之上,兼管两事,则韦欢既不必这么劳累,又显得我看重她,满殿里不敢看轻她去,且我也可借着过问事情的名义与她更多相处。
  只不过这么一来,我原本想给小浪个虚衔品级,如今却不能了,不然让她一个有品级的居于无品无级的韦欢之下,恐怕生乱。
  我正在这里想事,冷不防小浪问了我什么,我没听清,问她:“怎么?”
  却见她笑吟吟地看我,指着她身前道:“娘子可有中意的人?”——她立在韦欢的侧后方,手一指,便指到韦欢的方向去了,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么中意不中意的?我并没有中意谁!”
  小浪道:“既如此,那就叫她们都退下罢。”说着堂前两排人便都退出去,我才知她指的是选侍儿的事,并非单指着韦欢,脸上微红,又不好意思改口,有些懊恼地去看韦欢,却见她也在看我。这一时她的脸色,与昨晚便有些相像了,似是有些不悦,又似是有些释然,面上还遮遮掩掩的,若非我与她相处这么久,平日里又常留意她的一颦一笑,还真看不出来。
  我心里一突,唯恐韦欢又从不知哪里生出了一段怨气,寻个借口道:“阿耶知道我要打球,赐了毬衣下来,韦欢,你来替我看看,穿哪件更好?”
  韦欢不解我意,还道:“既是宫中样式,便都是一样的,娘子看着拿喜欢的花样就是。”
  我强词道:“我又不常打球,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呢,到时候可是要和人比试的,关系重大,马虎不得。”又催她:“我已约了她们,下午人就进宫了,你快来。”
  她没办法,只得从议事堂中出来,随我一路到寝殿,又问我:“毬衣都在哪呢?”
  我道:“毬衣是小事,我只是想叫你出来,问你个问题而已。”
  她挑眉看我,这等时候,我也顾不得什么公主尊严,小心地牵了她的手,期期艾艾地道:“阿欢,你…昨日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韦欢被我问得一怔:“什么生气?我并没有生气。”
  我不信,道:“阿欢,你也知道我平素行事有些疏逖,若是哪里做得不对,你好生规谏几句,我一定从谏如流,朝闻夕改,不可因我们有个主臣之别,就把话藏在心里,这样算什么好朋…好腹心呢?”
  韦欢哭笑不得道:“我并没有生气,娘子近来举止进退也都称旨,没什么要规谏的地方。”
  我见她还不肯和我说真心话,急道:“那你昨日怎么就辞了我出去了?方才我见你脸上也有些不自在,你不要诳我,我…我可不是那么好诓骗的。”
  韦欢听我指明,才终于变了脸色,却并不是生气的样子,只是定定凝视我道:“并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娘子长大了。”她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碰一碰我的脸,可动作又犹豫得很,伸出一半,手便悬在半空,手指蜷了起来,我急得不了,自己上前一步,把脸一侧,贴在她手上:“给你。”
  她又是吃惊,又是好笑,手在我脸上用力捏了一下,我不让她收手,两手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按:“好捏么?好捏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你又生了什么气,随你怎么捏。”
  她越笑得厉害,将另一只手也伸出来,两手捏着我的脸颊向外扯,做成个鬼脸的样子,我配合地挤眉弄眼,粗着嗓音道:“小娘子,这张老脸,你可还中意?”
  韦欢笑得弯了腰,一手捂着肚子,边笑边道:“中意,中意,这张脸我可中意了。”
  我本不期她有这样回答,反倒愣了一下,急切地问:“真的?”
  她一怔,顷刻便直起身子,微笑着在我脸上摸了一把:“阿谁家女娘不想要这样漂亮的脸呢?”她的表情实在太僵硬,我见这表情,心里隐隐有些意动,故意靠近她,捉了她的手再往我的脸上靠,眨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问道:“阿欢是在夸我好看么?”
  我看见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她猛然收回手,装作不经意地偏头,捋了捋自己的鬓发,笑道:“当然,二娘容颜秉自天后,将来必是个大美人儿,独孤娘子什么时候进宫?要我同宫门处吩咐一声么?说来今日教坊的人也要进来,圣上赏的红线毯倒正好可以用上,省得还要另外置办舞茵。”
  她的举动实在是太不寻常,不像是朋友间的单纯的赞赏,我的心仆仆直跳,一种隐约的猜测浮上心头,却又不敢确认。我努力地回想昨日的情形,想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可越想,我就越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我想她也许大概可能也是有点喜欢我的,那种喜欢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或许…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在里面。可我真的不敢确认。
  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太过诡异,太过超前于如今的时代,很有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就算是我来的那地方,两个女生之间手挽手,偶尔亲亲抱抱,也是极其自然的事,韦欢她可能只是单纯地喜欢我,不含任何过分感情的喜欢。
  甚至我的喜欢,可能也只是那种喜欢,其实并没有含着我想的那种诡异的情感,只是源于青春期的一些冲动,因为身处这男性匮乏的深宫之中,导致这样的冲动被越放越大,被我误认为是那样一种喜欢。
  可万一,我对她的喜欢,是那种喜欢,她对我的喜欢,也是这种喜欢呢?若是万一呢?我们相处已有一年多了,我对她的喜欢,一直有增无减,她对我最初还有些时冷时热,如今也是细心体贴,温柔备至了。我记得去年冬月,她连个斗篷都系不好,可如今,任谁也不能说她将我照顾得不好——若不是也对我有那么些喜欢,大约是做不到这样的罢?
  可是话再说回来,这种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呢?
  我这样喜欢来喜欢去地想着,一会儿就连“喜欢”这两个字都不知道该是怎么写的了,满心里念的、想的,都只是韦欢,再过一会,又连“韦欢”两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也全记不住了,有人在扯我的袖子,我以为是韦欢,要叫她时,却发现自己连她的名字怎么叫的也忘了,张口就是:“到底是不是呢?”
  那扯我的袖子的人道:“娘子说什么?”
  我才惊觉这人不是韦欢,而是宫人仙仙,问她:“她呢?”
  仙仙道:“是问韦娘子?方才见她向前面,许是去迎崔二娘子了。”
  我道:“我也去。”走了几步,又顿住,问她:“你看我好看么?”
  仙仙笑道:“好看,整个宫里,除了天后,没人比娘子更姝艳俊绝的了。”
  我又道:“你可中意我这张脸?”
  仙仙有些惊讶,却依旧大方笑道:“自然是中意的。可惜妾不得托生个郎君,不然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求尚公主了。”
  她说话时我一直留意着她的脸色,见她神态自然,与韦欢方才惊惶的神色绝不相同,心内渐渐生出一股喜悦,对她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你若是个郎君,进宫只怕不易,除非像冯世良那样咔擦了才好。”不等她回话便一路小跑出去,到了前面,恰见崔明德与独孤绍两个人在脱鞋,便一溜冲过去,笑道:“你们来得可巧,我有许多好东西要给你们。”
  转过头,对在旁蹙眉而立的韦欢道:“客人来了,快把我的好茶拿来,还有今日得的毬衣。”
  独孤绍笑道:“今日有什么事,二娘这么高兴?”
  我笑:“有朋自远方来,不值得高兴么?”一面笑,一面频频拿眼去瞟韦欢,只觉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看、更令人着迷的人了。


第129章 踏谣
  因怕早起风凉,不宜骑马,我与独孤绍约的本是午后,谁知她早早就来了,宫门上因我这里早有嘱咐,也径将她引进来,恰逢教坊张四娘亦来参见,我想独孤绍善舞,便邀她一道去了偏厅。
  这偏厅专为观舞、宴乐而设,因我不大喜欢热闹,亦少宴请,因此陈设简朴,我本还怕崔明德两个见了嫌弃,谁知进去一看,但见内外彻新,四壁上饰满了龙、凤、藻、龟之具,帐幔具用簇新彩帛,鲜亮明媚,地上亦新换了红线毯,彩光熠熠——红线毯产自宣州,色泽艳丽不输蜀锦、柔软顺伏更甚绒毡,是极好的舞茵。只因制作极费丝线,传闻一丈毯需丝千两,极耗物力,因此并不设为常贡,母亲寿辰,外州贡了六匹,计不足百丈,父亲爱好曲律,病时更是日日流连舞乐,却也舍不得在百戏台铺设这样昂贵的毯子,然而今日一次便赐了我两匹三十丈。我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将这毯子拿出宫去卖了,换成官钱存在库里,没想到韦欢办事极是利落,早上赐下的红线毯,如今已换成厅中舞茵。
  独孤绍一进来便东张西望,一会摸摸殿内帐幔,一会看看四面雕花,足尖又在线毯上踢踢踏踏,啧啧赞叹良久,向我拱手道:“常闻天家气度,却未得幸一见,今日才知人间有此仙境。”
  崔明德瞥她一眼,不置可否。我面上只是对她笑,等走到一边,便招了韦欢:“怎么突然装饰得如此富丽?”自小我的殿中奢华便倍于他处,可今日这陈设,却是连我也有些吓到了,红线毯、彩帛都不用说,单只那三十余支婴儿手臂粗细的彩烛,便不知要费多少钱帛,那可不在常例之中。
  韦欢悄声道:“是吴王赠的彩烛,说可以烧六个时辰不灭,我们这里计得了五百支,我想这物件非是凡物,卖也未必卖得出去,不如就用了。四壁上垂挂、殿内彩帛亦是吴王遣人送的。”
  我道:“他这是大出血…我的意思是,费了大力气了。”
  韦欢道:“你这词倒也贴切,可不是像人割了一刀,大出血了么?他许多年不进京,一旦有机会,怎么可能不好好巴结京中人物?我听说他给太子送了两匹天马,缣、帛、丝、缎装了好几车,被太子退回去,说不可开这奢靡之风。”
  我忙埋怨道:“那你怎么不退回去?”被她一看,才知自己又说傻话——太子是长兄,是半君,教训弟弟,那是理所当然,我这做妹妹的退他的东西,不是摆明了不愿给兄长脸么?
  韦欢知道我想明白了,嘴角一勾,道:“比起他送太子和冀王的,你这点东西算什么?宫外头王公府里用彩烛的多得是,不差你这里。圣人还特地赐你红线毯,不就是叫你配着用的意思么?我用了一半,剩下一半,给你做嫁妆。”最后天外飞来一句,却是拿我打起趣来。我正是心中有些思量的时候,听她这话,怎么听都像有些酸味,拿眼把她一看,慢慢道:“我的嫁妆自有宫中承办,不劳你费心,倒是你的嫁妆,说不定要从我这里着落。”
  韦欢脸上的笑立时敛去,颦蹙道:“我和你玩笑呢,你倒又摆些子公主款儿。”
  我不料她说变就变,还怔着没动,她先已走开几步,那教坊中张四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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