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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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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家伙这些时候像是和地球引力杠上了,我早将从前那些“石头”“羽毛”的问话忘了,他却自己跑去做了许多实验,石头、木头、铁块、羽毛…举凡宫中能找到之物,他全都试过,连阿欢的首饰也被他拆好几样,珍珠金宝,扔来扔去,也不可惜,我喜他能找到些事做,故意不加引导,只令他自己摸索,也劝阿欢不要管他。
  提到那些宝贝试验,守礼便立刻露出兴奋来:“正要和姑姑说呢。”说话间便转头后看,跟他的两个小宦官忙忙上前,将一个大包裹放在地上,守礼亲自展开,将里面的物件取出来给我看:“姑姑你看,这是金丸。”特地给我掂了一掂,表示这东西确是重物无误,其后又将这金丸放在一个极小的托盘中,托盘四面拴着细绳,细绳牵着一张大纸的四角,细看之下,那纸还非一层,却是许多层糊在一起的,守礼举着这小心拼凑的物件四面看了一圈,问我:“姑姑,我可以站到那上面么?”
  我点点头,他便站到椅子上,将这物件举得高高的,两手一松,那金丸便摇摇晃晃地落地,我本以为他已研究出什么热气球之类的东西,没想到这东西还是落了地,有些不解地看他,守礼只对我笑:“姑姑再看。”将金丸自那一套物件中取出来,举在差不多的高度,松手,金丸应声落地,在地上弹了几下,滚在一旁。
  守礼跳下地:“几张纸、几条绳,几乎没什么重量,却可大大延缓这金丸落地的时间。可见这落地的快与慢,绝不与轻重相关。我试过,应当是与纸张大小有关,纸越大,金丸落地越慢,可我只有这么大的纸,要是有更大的,就可以再试试——说不定可以让金丸飞起来。”
  我心中直如惊涛骇浪一般,转头去打量这小郎,见他满面忐忑,似是在求得我的肯定,仙仙几人都未意识到这里的意义,只是笑嘻嘻在旁凑趣:“了不得,小大郎修炼起神仙术了。”
  守礼眼巴巴地在看我,我半晌才伸出手,小心翼翼捡起那颗金丸,感觉自己捏着的不是金丸,而是牛顿的苹果:“大郎…怎么想到这个的?”
  守礼一面偷看我的脸色,小声道:“最早是用木头、石块和铁块在试,发现只要差不多大小,无论轻重,都是一样落地,可一旦换了纸或羽毛、布帛,便大不一样。倘若将布帛拧成一团,又不一样。我想,大鹏扶摇直上,靠的是绝大的翅膀和风力,则这些物件落或不落,是不是也靠着风力呢?我…我就仿着做了个翅膀,拿羽毛做,拿纸做,试了许多遍…姑姑是对的,这些物件落地时间有短长,不是因重量,而是因风力。纸团成团,落下去就快,张开来,乘风而落,就慢,纸札带了金丸,很重,却可以飘飘而落…我只是不知,室内明明没有风,为何也会如此——姑姑?”
  我笑着看他,牵了他的手到一旁坐下:“你没有错,室内是有风的,不过室内的风,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风,是‘空气’,空气也是有力道的。”我以为自己已将前世的知识都忘得差不多了,可真的讲解起来,却发现许多事早已铭心刻骨,不必特地去想,便可脱口而出,“…纸札与空气接触的面积大——面积,便是物体所占的地方的大小,不是所有的地方,是在这一面上这一块的地方…”
  我们直讲到了晚上,仙仙提醒了几次,才略用了些饭,饭后守礼还想留在这里,他奶娘反复催促,我又答应明日再教,他方恋恋不舍离开,我在门口看着他上了舆,将离开时又想起什么,叫住他问:“你阿娘…还好么?”
  他在舆上微微欠身:“阿娘不舒服,这两日除了问起居外都不曾出门。”停了一停,忽地问我:“姑姑…阿七怎么样了?”
  我怔了怔,道:“你阿娘怎么说?”
  他看着我:“阿娘说她出宫养病了,但是七郎说她…没了。”
  我垂了眼,半晌方道:“李千里那厮的话,你也肯信么?”
  守礼露出大大的笑来:“我就知他骗我!以后再也不和他一起去看百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3章 社魁
  我自母亲的指点中领悟了些灵感; 并不亲自去办拍卖的事; 只将冯永昌叫来; 略与他说了此事,命他“选得力干练之人”前去准备; 若是办得好,以后这事便固定交给他办。
  冯永昌自是应承得欢快; 因我叫他荐人; 马上又说出几个名字,倒都是我叫得出名字的家仆,我刚要点头,略想了一想,又道:“此事非是为我; 而是为陛下,办事之人; 在陛下那里也是要挂名的——你明白么?”
  这厮别的或许不行,希旨媚上的本领倒是一等一的,立刻便笑道:“小人回去再访一访; 自士人中择出几位——只怕小人人卑位轻,这些人未必肯就听了小人的。”
  我斜眼看他:“这些年你上上下下地办事,自州县至台省,何处不至?从未见说因位卑言轻,就有谁轻慢于你了,怎么这回忽地就‘位卑言轻’了?”
  冯永昌见我不悦,搓手干笑着不说话; 我看他一眼,又看了一旁立着的冯世良,倒想起他这般的缘由来——冯世良自他残疾后,又另收了一个义子,去岁选进掖庭,已授了七品实职,想是这厮看着眼热——便道:“这事若办得好,我荐你一个六品。”
  冯永昌笑得眯了眼,只差没拍胸脯立军令状,我见他模样,少不得又道:“为陛下办事与为我办事不同,为我办事,办错了,不过家法稍事惩戒,为陛下办事,须得忠勤俭省…不许有贪墨、舞弊等事,懂么?”
  不知他听未听进去,反正面上总是应着,一路轻飘飘地退出去,脚步轻快,好似残疾都不再了似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受,起身在殿中绕了一圈,本想去寻崔明德,信步而出,行到一半,不知怎地却看见百孙院了,母亲已应了我的请求,准武承嗣一日隔一日地去东宫授课,诸皇孙亦随往附学,百孙院白日里便显得冷冷清清,素日还有些丝竹之声,今日却是静悄悄,从外到内,一声不闻。
  我轻轻地走近阿欢的院子,到里面才见两个小内侍坐在廊下,边打着呵欠边烤火,其中一个细细碎碎,似是在说什么,另一个显然没在听她的话,敷衍地点着头,到近前才看见我,慌慌张张起身,几乎踢翻了火盆。
  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两个一眼,倒都是熟面孔,可平时分明不是常在内殿侍奉的,抬步入内,又见王德立在里面,看着小宫人们洒扫,见了我便一礼:“公主来寻王妃么?”
  我驻足道:“王娘子怎么在这里?”
  王德道:“韦七七没了,这里少了人,陛下便选了妾来服侍王妃。”
  我瞥她一眼,两眼将殿中人扫了一遍,见余人并未有大变更,方松了口气,王德引我至西侧佛堂,到门口见烟雾缭绕,像是在焚香拜佛的样子,然而佛前草席上却空无一人,向内一看,阿欢披着素白狐裘,盘腿坐在靠墙矮榻上,正自对自弈——却像是在思考什么,右手两指拈着黑子,迟迟未曾落下。
  王德要敲门示意,我挥手止了她,将人都赶出去,自己轻轻走到榻前,对着阿欢坐下,她见我来,也未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将棋子丢在一旁,轻声道:“太平。”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伸出手去,握了握她的手——冰凉凉的,看一眼她的衣裳,除去外面那件狐裘外,内里只有一套素色衫裙,那狐裘还披得甚是随意,只遮住背上一小块,两前臂、两手,乃至胸前都暴露在严冬冷气中,这佛堂不似寝殿,陈设既简陋,正面的门窗还都开着,帘幔不设,冷风呼呼地自外长驱直入,低头一看,榻前只一个火盆,里面的火还几近熄了,只有几点微弱的红光有气无力地在那闪烁。
  幸喜我入内还未除外衣,便将披风解了,将她严严罩住,两手捂住她的手,又扬声唤宫人进来添炭,阿欢看我,我怕她这当口耍什么臭脾气,就道:“我冷。”
  阿欢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我又向宫人要了小铜炉,半抱半扶地搂了她的腿,使之平平伸在榻前,自己在榻边蹲住,摸了摸她的膝盖,拿铜炉在她膝上一放,手在炉上烘了一会,热热的去搓她的腿,她两腿向侧一收,我便又将她腿扳回来:“手冷,借你腿烘一烘。”一眼瞥见她穿的还是薄袜,将那火盆踢得近些,握着她脚靠在附近,她斜着眼看我:“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蹲到火盆边,两手伸在上面,蹲了一会,有些累了,就寻了个毯子,向地上一垫、一坐,她不声不响地起了身,牵着我的手,引我坐到榻上,自走下地,将那一侧的门关上,自门边一角的炉上提了一只铜壶,倒了两杯热茶,一杯塞在我手里,又拿了一床小被,将小几移开,小被覆在我腿上,铜炉塞在被里,她亦将腿伸进来,两手捧着茶,隔着二三尺远看我。
  我捧着热茶,不知不觉就轻松些,轻轻唤她:“阿欢。”本想先说守礼,可话出口,先提起的却是拍卖:“我叫冯永昌去预备这事,顺带替我多觅几个可用之人——我这里人实在是少。”
  她嗯了一声,道:“杂事可由他管,可此事牵涉命妇,自公主而下,多与盛事,除你这主人之外,总还要有一女妇协调内外。”
  我知道她想说谁,轻轻笑道:“这事遣一女官即可。我欲借阿娘之威,所以最好是御前近人,有些威望,又与我亲善者——年纪也要不大不小,和上下都搭得上话。”
  阿欢听出我话中有话,并不接口,只道:“你心中已有人选?”
  我故意问她:“你不猜猜是谁?”
  她便看我:“我本以为是崔二,可看你的样子,又不像。除了她,我也想不到谁了。”
  我笑:“你试着再猜。”
  她歪头看了我一眼,道:“不会是贺娄尚宫罢…”
  我摇了摇头:“我想请上官师傅来做这事。”
  阿欢捧茶的手一动,抬眼看我,我笑道:“御前诸人,除去阿崔,唯独她与我交往最厚,比起阿崔,她更受阿娘信任,更无各方利害牵涉,也最懂分寸,再说到目前为止,只有她与阿崔二人,得阿娘允准,出宫过了夜。”
  阿欢两眼盯着被角,小小地啜了一口茶:“听你的意思,倒不像是做个‘拍卖’,而是要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我笑:“开始是拍卖,慢慢地自然就不是了,我想好了,与其借此事营我的私党,结我的私交,不如请上官师傅为阿娘营其公党,择往来中可靠之人,可立一女人社,以阿娘为社魁,上官师傅为代摄,专事赈济天下贫苦女子。”看她一眼,轻声又道:“得罪了高延福,还有上官师傅呢,别担心。”
  她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可最后也没笑出来,只是碰了碰我的手,轻轻叫:“太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唐代民间已有结社的风气了,其中也有女人社,不过主要是中晚唐之后,多以经济互助为目的,有的还是世袭的社团。


第344章 心魔(二十二)
  她刚洗漱毕; 披散着头发; 一人在殿中独坐; 这在近来是不甚常见的事,自徐长寿排了那升仙舞后; 她几乎日日都要叫这些年轻的小娘女们到跟前,或执羽扇; 或披鹤氅; 摆出各式各样的神仙样儿,内外揣摩她的喜好,各处又进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小娘子来,甚而有大臣明里暗里地夸自家女儿娇媚善舞,可以入宫为女官; 她倒是一些不客气,凡是能读几句书识几个字的女人; 一律都收在了内书堂——可喜都是女娘们,名声两不相碍,倘或是男子; 不知要生出怎样物议,不过以她的脾气,这些细小处大约是不放在心上罢。
  婉儿心生揣测,却是目不斜视,从容入内,如常行礼。她没有立刻便叫婉儿近前,而是直起身; 自阶上向下徐徐打量,这是更不寻常的事,婉儿不由自主地将头更压低了些,却听见她笑:“怎么年纪愈大,倒是更害羞了,把头抬起来罢。”
  听语气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婉儿却不敢掉以轻心,徐徐抬头,眼光恰落到能看见她腰上系带处,两手在身前交叠,自然躬身,恭顺如处子。
  她失笑:“前几日不见你这样小心,倒是这时候拘谨起来。”
  婉儿就知道她还是介意这件事,前些时候舅父过世,向她告假时就见她面色不愉,婉儿以为她要食言时,她却准了假,准了假罢,却又只一日——崔明德祖父过世,可是准了足足十日,婉儿知道崔氏乃是著姓大族,崔峤与舅父、崔明德与她之间也各如天壤,舅父又非服内之亲,却依旧生出些小小的不平来,宫中所谓准假一日,不过白日出去,傍晚回来,婉儿却非要将一件来回间便可办完的事拖到次晨,厚颜在素未谋面的亲戚家中过了夜,到了清晨满怀着必受责骂的心回来,连推托应对之辞都已想好了,她却一字未提,好像原本准的就是一日夜的假一样。婉儿不信这么大的事,她会置之不闻,这些日子以来,时刻小心,真听她提起,反倒舒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辩解,却又听她笑起来:“若是要解释那事,那就不必了,你阿娘唯有这么一门亲戚,对你们又一向多加存抚,你在他邸中过一夜也没什么——何况你又未去别处。”
  她到底还是防着自己,婉儿抿了抿嘴,适时地谢过圣恩,见她一手去捏笔,便轻轻上前,为她铺开纸札,压上镇纸,看墨研得不好,又挽起袖子,将墨重新匀开,候她提笔蘸墨,她却迟迟未有吩咐,婉儿抬眼看她时,却见她两眼盯着砚台,发现婉儿在看她,便将笔搁下:“太平方才来过。”
  原来是公主磨的墨,倒怪不得别人侍奉不尽心。婉儿静静等她再说,她却停住,好一会才道:“不错。”
  婉儿怔了怔才明白她指的是自己手上的银镯,不过比她手腕略粗的一圈,却镂下了三十二朵形态各异的宝相花,前些时候都遮在袖子里,研墨的时候露了出来,倒叫她一眼看见了——方才她看的大约也不是砚与墨,而是这镯罢。
  明明是正当物件,婉儿却莫名地觉出些心虚,轻轻地收回手,任袖子遮下去,低头道:“是舅母给的见面礼。”
  她哦了一声,忘了公主的事,却执起了婉儿的手,撩起袖子,一手握住那镯子,头向后偏,眯着眼打量:“只一只么?”
  婉儿应了一声是,听她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下,手却不松开:“若是一对,想必更好看些。”
  婉儿不知该说什么,若是换做了徐长生那样的人,这时候就该撒着娇和她再要一只了罢,可婉儿做不出这样的事,不但做不出,甚而还有些怕她说出再赐一只的话,然而她真的什么也没说,婉儿却又觉得有些失落,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轻声问:“陛下方才想和妾说什么?”
  她笑道:“人上了年纪,就是易忘事——太平说,要办个‘拍卖’,外面的一切事她都已备好了,只缺一个协理命妇的执事,向朕来讨人来了。”说着便将“拍卖”的事解释了几句,笑道:“你道她想讨谁?”
  婉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崔明德,此人士族出身,素有干才,又与公主交厚,然而看她的脸色,又觉不像,再想了一想,隐约地想到一个人,不敢回答,想再答崔明德时,窥一眼她的脸,改口道:“既是公主要办,她那里宋佛佑、裴兰生之流都可。”
  她故作不悦:“你也和她们学了那些坏毛病,说的话不尽不实的——若是那些人,何至于巴巴地跑来求朕?”
  婉儿道:“若能藉陛下的旨大办,自然是更风光。”
  她笑瞥了婉儿一眼:“太平想请你出面。”
  虽是已有预料,婉儿依旧惊了一下:“妾…不合适罢?”
  她笑而不答,只问:“你想做么?”
  婉儿指尖一动,情不自禁地抬了眼,偷偷觑她的表情,恰见她也正看向自己,四目相对,婉儿的心小小一跳,赶忙低头道:“妾听陛下的。”
  她笑:“朕问的是你。”
  出宫所见倏然浮现在眼前,以脚书写佛经的乞儿、攀旗杆变术法的胡人、当垆跳舞的胡姬、吟哦咏叹的举子…天津桥畔那些红红白白青青绿绿的行人看着与宫中人没什么两样,也不过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看着却比宫中要更生动千百倍,婉儿不自觉地又抿起了嘴,“想”字在嘴边绕了好几遍,最终出来时却依旧是:“谨候陛下旨意。”
  殿中忽地一阵沉默,婉儿知道她在看自己,将腰深深地弯下去,束手低头,候她的发落,她却没有如意想中那样恼怒,甚至连装都不肯装一下,过了好一会,竟叹了口气,语声中亦带着惆怅:“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朕老了?”
  婉儿怔忡着抬头,难得地自她面上看出落寞来:“陛下…何出此言?”无论自哪一面看,她都不像是她这年纪的人,倘若只看她的脸,说她不到四十岁也不为过,可她毕竟已是这个年纪,动作不及从前迅疾,眼神不及从前锐利,就连思绪…也不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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