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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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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侧室嘛…倒是也配得上,可谁家里有了这么一个小老婆,还能安安生生过好日子?”
  “小老婆”三个字说太顺,惹来母亲一瞪,我吐吐舌头,笑着去攀她的手:“军学职轻而名重,权微而所涉紧要,正是要用她这样的人。再说,阿娘可是说好的让她做军学祭酒,不能反悔。”
  母亲道:“你这般热心,好像笃定她一定不肯嫁人一样,说不定她自己还有这意思呢。”
  我有些发急:“我赌她一定不愿嫁人,不信阿娘可当面问她。”
  母亲笑道:“哦,为何?”瞥我一眼,又道:“和你不愿嫁人,是一样的心思么?”
  我心头一跳,脑中一瞬间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强笑道:“倒也是有相通之处的。”待母亲看我,便昂首道:“若阿娘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会愿放弃眼前功名和大好前程,转而入赘一家,侍奉丈岳、操持家务、顾拂儿女么?”
  母亲一怔,片刻后方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们这些小女娘宁可自己孤独终老,也不愿待在后院做那些琐事了,我不迫独孤绍嫁人。”
  我方回嗔转喜,想起前几日的事,又向母亲道:“阿娘何时有空,愿来儿的别庄看看么?”
  母亲道:“那别庄自造成后便没听你去住过几次,如今怎么想起来了?”
  我笑:“当然是有事求阿娘。”将拍卖之事简略一说,母亲一听即知究竟,斜眼看我:“所得钱财,你打算怎么用?主管之人司可都有想好?”
  我倒留了个心眼,笑眯眯地请示母亲:“既是赈济孤寡,自然是有所去处,赈济的办法儿也已想好了,赈济等事本无专人定管,全靠州县兼任,不若单设一个‘慈善堂’来,主管全国州县之孤寡赈济,赈济时不假州县,所用之人亦非官府吏工,由内侍省员外之官为检校慈善大使,直截以圣上的名义向民人颁发钱帛,阿娘以为如何?”昨日与阿欢讨论,所思所想,已略成一章,此刻又拿出来,将其中大义解释给母亲听,母亲见是惠民之事,又可替她自己示恩,颇见意动,略一点头,又问:“你说是‘拍卖’,自然要有所卖之物,却又从何而来?总不能以贵重物原价出售罢?若是所卖之物不贵重,又怎能卖出价钱?”
  我笑:“奉天局不是每年都出些限量版么?我想着,可以让奉天局以慈善之名,每季将每套限量版的物件额外多做一样,捐出来做慈善,这多出来的一件与之前的也不是完全一样,每件物品上将请宫中绣娘,专刺‘佛心救苦’四字,是为慈善限量版,这是其一;善心人士捐赠,这是其二;当下之举子为求名声,四处赠送诗文图画,若是请他们题作,拿到拍卖会上拍卖,则举子们得名,慈善会得利,此是其三;再有…”我笑着去看母亲,见她半眯了眼看我,似已料到我要算计于她:“再有儿还想请阿娘带头,每次拍卖,辄书‘慈善’二字,作为压轴之作。”
  母亲轻笑道:“这是与人商议过的事,连章程都拟好了?”
  我笑道:“略与人议了下。”
  母亲含笑点头:“遇事是要多想多议,不可再莽莽撞撞,前后不顾。”
  我作出谨受教诲的样子,两眼巴巴地看她,她被我看得愈笑:“既是你想做的事,又议得差不多了,自顾自去做就是,看我做什么?”
  我道:“那阿娘手书?”
  母亲笑着瞥我:“天子手书,不可当货物般轻易出售,不过每次自宫中赐一二物倒是不难,毕竟也是以朕的名义所设之慈善,只当朕也出钱了罢。”
  我按捺住喜悦,低头应是。
  母亲似想起什么,问我:“柳厚德请以女犯为奉天局之女工,让她们用劳役恕罪,这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他出的?”
  我道:“是他出的。”
  母亲“哦”了一声,不置可否,我怕这事出了什么纰漏,柳厚德一人未必接得住,忙又道:“也是与我商议过的,我觉得这主意可行,阿娘以为呢?”
  母亲展颜一笑,却未回答我的问题:“你不管奉天局,奉天局所为却比以往更合你心意——你明白了么?”
  我稍怔一下,拿眼去看母亲,母亲一面慢悠悠向回走,似向我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般地道:“治大国,若烹小鲜。”


第338章 赤心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这章有点血腥…胆小的筒子注意下…
  我既已将拍卖的事向母亲报过; 便一心想去寻阿欢; 奈何母亲兴致甚高; 带着我在廊中走了一阵,又要看教坊新排的歌舞。
  据说这绮云殿便是为观舞而设; 是以前殿有内外两套,那新排的歌舞又将是在绮云殿所演的头一场; 我被母亲说得好奇; 便不提离开之事,随她回了前面,彼时诸人之坐席已撤,只有母亲与我的座还留着,两座之侧都设了小几; 摆上了些冻脆梨、烤胡椒牛肉丸、蒸奶香汤饼之类的小点,两边都摆着奶茶——不是时下那些腥膻的胡人奶饮; 而是经网滤过、以诸料煎出的浓香茶饮——母亲渐不饮浓茶,为她配的奶茶中并无茶叶,而是紫苏等药叶; 我跟前这壶茶味也不甚浓,旁边的摆碟中有荔枝干、樱桃干与糯米丸子,母亲那里是单独放着的,我这里却已替我混好了,奶茶、丸子和果脯都用贡品、经宫人精心手作,比之前世的珍珠奶茶毫不逊色。
  我自起身后便没正经用饭,见了这些点心; 肚子早已咕咕叫起来,母亲却又叫人为我上了一道古楼子,命我先以主食垫胃,再吃点心。
  这古楼子也是我提议改正过的,内中加了许多酱料,酸酸甜甜,比先前单只裹肉时要开胃不少,我一口气吃了一份,期间七八个宫人在四处燃香——原来内殿四周设了约二十个香炉,此刻全部燃起,不知用的什么配方,这许多香炉同时点燃,味道竟也不算浓烈,倒是每一炉中都袅袅白烟腾空飘散,细细渺渺,远不及前世里那些舞台效果中的白烟,却别有一番飘逸风情。
  乐声便在这时响起,四名宫人与一名领舞穿着宽袍大袖,振袖入内,那领舞的博冠峨带,似上古人物,一手执衣袖遮面,至近前方缓缓展开,却是徐长寿穿了男装
  她姊妹两个,徐长生生得面容姣好,活泼可爱,徐长寿比她姊姊身段丰姿皆远不如,胜在身形高挑细瘦,穿了男装,竟比女儿身时俊俏得多了,徐徐展袖,翩翩而舞,加上这袅袅烟气,望之不似凡人。
  母亲笑问我:“你看她像谁?”
  我凝神看徐长寿的妆扮,猜道:“像是仙人王子乔。”母亲颇命人画了些王子乔升仙、升仙太子之类的画,然而画中人多是雍容阔大,不似徐长寿这样纤细修长——当然,以我之见,这样的“男人”方可称为俊秀。
  母亲含笑点头:“是你表兄想出来的主意,本在教坊排演,阿徐看了一次,竟记了下来,还教会了她们几个。”
  我转头再看,果然见这几人并不如教坊内人舞姿曼妙,然而因这几个舞蹈者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又配着烟雾,看着竟也赏心悦目。
  除去舞蹈之人,又有宫人引颈清唱,亦是教坊之外的御前近人、年轻小娘,打扮得如图画中的上古仙女,边唱边步入场中,如接引之状,徐长寿便绕着她舒广袖、旋曼舞,歌人绕着内殿四面旋走,徐长寿与那四人就绕着歌人四面旋走。
  母亲看得笑容满面,一手支在几上,另一手在这只手手心上跟着节拍拍打。
  我前世电视看得多,对这以舞台效果为主的舞蹈倒不很感兴趣,坐着喝了几杯奶茶,忽觉内急,起身如厕,才出内殿,便见仙仙跟过来,贼头贼脑地唤我:“娘子。”
  她自早上就来绮云殿侍候,因母亲在,甚是拘束,我便打发她去外面等着,顺便歇息歇息,这时见了她,知有要事,便向前一步,出了正殿,听她悄声道:“庐陵王妃请见圣上,已在门外候了许久了,我想天还下着雪,总不能这样干冻着,就来回娘子一声。”
  我对她露出个赞许的眼色,匆匆解了内急,回去时恰见前一曲终了,下一曲未上,便笑向母亲道:“方才出去,见阿嫂在门外站着,她一贯通音律,阿娘不如叫她进来,一道观舞?”
  母亲哦了一声:“她这么快就来了?”
  我观她脸色,心内微沉,面上只笑道:“原来是有事要和阿娘回,我还以为她耳朵这样灵,专赶着来看歌舞呢。”
  母亲微笑不语,略抬了抬下巴,诸乐人舞伎便收拾东西,依次退下,片刻后阿欢带着一人捧着匣子进来,自外殿门口便跪下去,伏身叩首,母亲叫起后方轻轻上前,到近前又跪下,淡淡道:“妾遵陛下吩咐,着人鞠审韦七七。”
  我不由自主地咦了一声,阿欢似没想到我在,这时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坐在这里,眼神一动,连眉头都是一跳。
  母亲靠坐在上,漫不经心地道:“审问得如何?”
  阿欢却拿眼看我:“妾…请单独禀报陛下。”
  她的神情虽出奇地淡漠,我却自她眼中看出些哀痛来,蓦地生出一阵不安,装出不如意的模样,向母亲嘟嘴道:“阿娘和阿嫂要说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母亲便看阿欢:“叫太平听听也无妨。”
  阿欢分明抿了抿嘴——这令我更生疑窦——迟疑片刻,方道:“不是不能让她听,是妾有一物要呈献陛下,太平…身子不大好,还是不要让她看了。”
  我听这话,就更不肯离开,离了座,跑到母亲身边,搂着她手:“谁说我身子不大好?我现在可壮实了,给我看什么都无妨。”
  母亲狐疑地看阿欢一眼,手在我臂上轻轻一拍:“不要胡闹。”
  我用力抱住她手,两眼盯着阿欢:“我偏不,我就要看看阿嫂那匣子里是什么骇人听闻的物件——莫不是首级?便是首级,我也不怕。”
  母亲在我头上一敲,阿欢却垂了眼,不再坚持:“太平既不怕,看看也无妨。”自接过匣子,向前走了几步,交给高延福,高延福看看她,又看看母亲,母亲示意他在近处先打开,我早已几步过去,揭开匣子,入目的却是一件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在前世的课堂上,老师曾向我们播放过许多次照片、我则尚未来得及接触实物便已穿越的那样东西,一颗暗红的人心。
  阶下阿欢的声音传来,淡漠如冰雪:“韦七七坚不认罪,自剖其心以证清白。”


第339章 长夜
  我竟然没有晕倒。心是在作痛的; 身子也在发抖; 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像是什么都看得清楚,又像是什么都不清楚。但我依旧清醒着; 脸色或许很差,嘴唇大约也没什么血色; 却远未到心痛病发作晕厥的地步。
  我看见母亲站起了身; 大步向我这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高声叫御医,我也看见阿欢直起了身,担忧地看向我; 高延福老脸抽搐,两手颤抖着自我手中抢过匣子; 离得近的宫人尖叫一声,被婉儿厉声喝止,然而婉儿自己也在看见高延福捧过去的匣子后面色苍白; 殿中人人面上变色,不知是因为七七,还是因为我,但所有人大体都还是井然有序的,尖叫的那个人马上低头认罪,利落退开,不多时与几人一道捧着手巾、热水、安神香回来; 高延福走到门口吩咐小内侍要叫哪几位御医,母亲牵着我走到御座,扶我坐下,婉儿则护在母亲身旁,待我坐下后便搬来坐席,让母亲可以舒服地坐在上面,阿欢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殿中人来人往,她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我似乎缓过了气来,握住母亲的手,轻声道:“我…没事。”向阿欢看了一眼,母亲顺着我的眼光向她看去,叹息道:“你下去罢。”
  阿欢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直立后又向我看了一眼,我闭上眼不去看她。
  母亲道:“韦七七倒是贞烈之人。”想了一想,道:“赠她五品尚宫之衔,好生安葬。”
  阿欢低低应了一声,我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大约是“是”罢,这一声之后,又听见母亲叹了一声,道:“婉儿拟制,庐陵王妃与闲厩使斛律多宝各赐绢三百匹。”
  婉儿也低低应了一声,这一声之后身边好一阵都只余衣袂擦动的声音,我忍不住睁开眼,再去看阿欢,她却早已退了出去,不在她原本在的地方。
  御医匆匆而来,替我诊断看视,说了一堆我自己都能背出来的话,开了不痛不痒的药方,有人拿来了丸药,母亲亲喂我吃下,要扶我去绮云殿的寝殿,我摇摇头,执意道:“我想回丽春台。”
  母亲没有阻拦我,只是用御辇亲将我送回去,看着我躺回床上、闭上眼,替我盖好被褥,在我床边站了一会,走出去了。
  她一走之后,许许多多的人也都离开,室内又恢复了清净。
  我轻轻地睁开眼,盯着床顶的帐幔看。
  天渐渐地暗了下去,床幔的花纹已看不清了,我却依旧只是盯着。
  门轻轻地开了,仙仙呀了一声,声音又马上低了下去。
  有人手持小灯,轻轻地靠近我,看见我睁着眼时也没惊动,只是将灯放在床前,低声道:“太平。”
  仙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没有转头,只是平静地继续看着顶上,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床幔上什么花纹都没有,只是一片浅淡的紫——想是她们知道我喜欢素净,于是矫枉过正了。
  阿欢没有继续叫我,只是静静地在床头坐着,坐了一会,伸手过来摸我的心跳,我任她碰着,淡淡道:“人是剖不了自己的心的。”
  她的手一颤,低头来看我,眼中泛红,声音却很平静:“你又不是她,怎知她剖不了自己的心。”
  我自床上坐起:“那你告诉我,她是怎么剖的,从哪里入手?切入了哪个地方?她这样的弱女子,一刀切不动,怕是要切很久罢,告诉我,她一个从未学过医…从不知人体内有几根骨骼的人,沿着怎样的途径划开自己的胸,还能把这颗心完整地剖出来?”
  阿欢的手一直按着我的心口,这时却垂下去,低头道:“魏王承嗣密告七七与斛律多宝勾结造反。陛下将我叫去质问,只说有人告七七结交武臣,故意不说另一人是谁。”
  我看着她:“你素日往来之人有谁,她素日往来之人自然就有谁,另一人是谁,还用多问么?”
  阿欢道:“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一下便猜出来,可也不能完全猜不出来。”
  我抿嘴不语,阿欢停了一会,终于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告诉陛下,七七素日往来之闲厩使,不是高金刚,便是斛律多宝。”
  我蹙眉道:“你想牵扯高延福,好令阿娘对武承嗣的话疑神疑鬼。”母亲对高延福的信任毋庸置疑,倘若七七与高金刚之间的往来是正当的,则她与斛律多宝的往来,为何就不是正当的——可是在御前说这样的话,多半会流到高延福的耳朵里。阿欢为了保住斛律多宝,真是下了血本——我不信她会无理由地做这件事。
  阿欢淡淡道:“斛律多宝是独孤氏的部曲,由独孤绍荐入宫中,其父现在还在洛南公麾下,诬告她谋反,针对的是谁,你不知道么?”
  我冷笑道:“七七死得如此惨烈,宫中内外很快都会传遍,斛律多宝一旦知道,必然感激于你,闲厩使掌管宫中御马,随时便能在宫中组成数百骑兵,你觉得斛律多宝比七七重要,所以宁可迫死七七,也要保全斛律多宝,是么?”
  即使是在惨淡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出她脸色发白:“不是我迫她死——武承嗣以亲王之尊,出面状告一个小小宫婢之时,她便已必死无疑,既已是死,阖不死得贞烈一些,求得陛下垂悯,既可洗刷冤屈,又免得牵连他人——她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我直直地看进她眼中:“倘若她不是必死之身呢?你会选谁?”与其说七七是这样想的,倒不如说她不得不这样想。她的家人都在韦清手上,自己又已被武承嗣盯上,只消数句言语挑拨,自然可以轻易得出这样的“愿望”,就好像嫁入大山里的最美女人,为了得到得过且过的安宁,“不得不”息事宁人、忍气吞声一样,于她而言,这的确是较优的选择,却远不是她应该承受的选择。
  阿欢毫不畏惧地回应了我的目光:“杀一人而利数人,则一人可杀。杀十人而利百人,则十人可杀。”
  我死死地盯着她:“倘若有一天,这一人是我或你呢?这一人也可杀么?”
  她倏然迫近我,两眼血红,似是要爆出来:“若为你一人,十人、百人、千人、万人、乃至数百万人,都可以杀。”
  我的手抖了抖,看着她:“韦欢,你是个疯子。”
  她向床头一撑,慢慢地站起来,两腿颤抖,人却挺得笔直:“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难道就不疯癫么?”
  我慢慢起身,赤足踏在她面前,室内很暖,寒气却从足尖一路灌上头顶,她仰头看着我,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面色潮红,嘴唇却泛着青,我很想和她大吵一架,甚至很想对着她打上几拳,可我什么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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