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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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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招手:“婉卿。”
婉儿上前听她要说什么,她却又叫:“团卿。”
韦团儿也快步趋前,等候召唤,武后却眯上眼,又不说话。
两人各在步辇一侧,对看一眼,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毕恭毕敬地跟随在侧,一路到了寝宫,正要抢着去扶武后,却见她忽然又半睁了眼,醉醺醺地道:“方才联诗,谁作得最好?”
韦团儿道:“自然是娘子作得最好。”
武后偏头去看婉儿:“婉卿觉得呢?”
婉儿道:“麟台正字陈子昂、洛阳丞杜审言、洛州参军宋之问、监察御史李峤、校书郎杨炯皆有佳句。”
武后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自辇上下来,步入殿中,今夜该是婉儿值宿,然而天已将明,这一班值该算昨夜还是今夜,又有些犯踟蹰,婉儿微一迟疑,尚未决断,已听武后在那里懒懒招手道“替朕更衣”,便赶忙走过去,韦团儿几个都躬身告退,只余婉儿带人服侍着。
婉儿亲手替武后一一除去冠带鞋履,思忖天已不早,刚要叫人打水过来,替武后稍一洗漱即送她到床,武后却道:“身上都是酒气,还是去浴堂殿罢。”
婉儿怔了怔,道:“浴堂殿未得旨意,并不曾备热水,太后若要洗漱,便叫他们抬一只桶来罢。”
武后笑道:“朕忘了,那就依你所言。”婉儿见她醉得如此,未必能走到偏殿,就命人抬来一只半人高的小桶,摆在床前,武后偏偏这会儿又清醒了,挑眉道:“怎么用这个桶?”乜斜眼看婉儿:“你怕朕醉了,跌死在大桶里?”
另一侧扶她的宫人吓得一哆嗦,被婉儿一瞪,忙低下头去,婉儿扶着武后,轻声细语地道:“大桶也不及一人高,陛下身形又较常人修长,怎么跌得下去?妾是想陛下一贯仁和待下,今日又是元日,四处都已休息了,若因拿大桶洗浴而惊动有司,一定责备浴堂殿的人思虑不周,若加严罚,未免有伤陛下仁徳,所以只让他们拿了我们殿中本有的桶来。”轻轻说完,武后倒也并不追究,只哂笑着轻声重复一句“仁德”,任几人替自己除净衣衫,却不要人扶,自己踏入桶中。
婉儿看着水慢慢没过她的肩膀,堪堪停在脖颈间,才长舒一口气,几名宫人举起瓤巾,轻轻替她擦拭,动不几下,忽见武后又转了头,斜眼看另外几人:“都出去,有婉儿即可。”婉儿不知为何,竟有些期待起来,不动声色的接过瓤巾,低头擦拭一阵,手指偶然碰到武后湿润温暖的肌肤,便觉周身燥热,不自觉地挪了挪脚步,等着武后开口。这位太后却眯起了眼,靠在桶沿,惬意地哼起了曲乐。
婉儿情不自禁地生出些失望来,手自她的颈后擦过去,沿着后背直下了尺许,右手前臂浸在水中,衣袖不知怎地也跟着垂了下去,擦过武后的肩,忙忙地又将手臂伸出来,将两手衣袖全部挽起,左手提了右衣袖,再要动时,武后又睁了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是湿了,就脱了罢。”
婉儿的脸瞬间便热了起来,忙忙解去衣衫,却又将半臂捡起来,打算贴身穿着,武后半晌不见她动静,偏头一看,便笑起来:“脱都脱了,还要穿回去?”
婉儿臊得满脸通红,半臂套到一半,穿也不是,脱也不是,武后见她模样,扑哧一笑,自水中站起,对婉儿招招手,婉儿小步过去,贴着桶沿站着,但见武后伸出手,将那半臂一点一点地剥开,任它垂落在地,婉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简直都已红透了,明明早已不是头次与武后做这样的事,却比初次做时还要羞涩,武后似很欣赏这样的羞涩,自下至上地将她打量一遍,食指在婉儿的锁骨下一寸轻轻一点,笑道:“连这里都红了。”
婉儿战栗了一下,低头道:“虽是殿中,这样站着也难免有些冷,陛下还是坐回去,等出来了妾再服侍陛下罢。”
武后浅浅一笑,右手食指顺着她的锁骨划上去,又顺着肩而下,一路经过手臂,到手上时慢慢覆上了她的手、握住、向桶中带:“进来。”
婉儿心跳如擂鼓,不由自主地被武后带着向前一动,被桶绊住,面上就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陛下”,还想拒绝,看见武后脸色,便将所有话语都吞了回去,慢慢爬进桶中,小心翼翼地挨着桶沿向下跪,眼见桶中水一点一点升高,又停住,武后轻笑一声,一手自水下抚上了婉儿的大腿,一面笑道:“怎么,莫不是怕水?”
她的手向内挪了,摸到了软而敏感之处,激得婉儿周身发颤,一下跪下去,水荡起来,有浪花扑到她脸上,将她狠呛了一下,赶紧又站起一半,眼还闭着,嘴上赶紧道:“陛下恕罪。”
婉儿听见武后在笑,一边笑,那手竟又顺着大腿外侧抚了上来,到腰间时微微用力一带,婉儿不自主地仰头向前跪了一步,睁眼时见武后的脸已近在咫尺,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她微微直了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婉儿,一手捧着婉儿的脸道:“水不该太多,呛到婉卿。”一面挥手动了几下,荡得那水溢到桶口,又慢慢回落,这回倒是落在婉儿的脖颈间了,武后的肩以下却露了出来,胸口恰与水平,那女人物件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如雪山对影,看得婉儿愈益红了脸,低了头,慢慢爬过去,挨在武后身边,手却只敢在她腿上一碰,期期艾艾地道:“妾…服侍陛下。”
婉儿满以为武后会一口答应,毕竟这些时日以来,武后已渐渐默许了她这般的要求,可今日武后却愈促狭地一笑,轻声道:“不用。”婉儿有些失望,手慢慢收回来,低声道:“是。”却见武后一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上抬,另一手伸到她的腿间,籍由水的滋润,慢慢地入内、入内、直到更深。
武后面上的醉意彻底褪去了,目光清明如电,直勾勾地盯着婉儿,婉儿不知自己到底因这目光,还是因身下那只手才越加燥热,她只知桶中之水起了又落,落了又起,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但见武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地向后一靠,半眯了眼,自得地道:“朕今日始知先帝之乐。”
婉儿立刻便恢复了清明,在而今已只及腰的水中端正跪定,屈身山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9章 行露(十二)
在殿中宴饮甚欢,未曾察觉,出来才发现外面下过雪,正值元日,下了雪也无人打扫,到而今还有薄薄一层,覆在深色的殿瓦上,被清晨的日光一照,竟透出几分巍峨宫城中不常有的暖意。
韦欢不自觉地露出些许笑容,在半路停住脚,眯了眼去看远处的天空,这一日的太阳是鹅黄色的,不及夏日里那么殷红炽烈,若以人而论,一定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娘子——譬如李某人那种——叫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七七顺着她的眼光向远处一看,又转回头问:“娘子累了?妾让她们传辇?”
韦欢笑着摇了摇头,特地留了一阵,余光瞥见身后有一行三人过来,才又挪了挪脚步,却是走得极慢,那身后的人见了她,忽然也走得慢了起来,一多一少两行人,像是在比试谁走得更慢似的,在这清晨的宫巷中你挪一步、我动半步地走了有一刻钟,还是韦欢先停了步子,回身笑道:“崔女史。”
崔明德淡淡道:“未受职司,不敢当‘女史’之称。”
韦欢笑道:“阿家亲口赐你同五品之例,怎么不能叫一句‘女史’?”一面说,故意向前几步,将从人甩在身后,崔明德蹙眉跟上,轻轻道:“若你是想问张四娘突发急病的事,则我也不知。”
韦欢扬了眉:“此事由你主理,你却不知?”
崔明德冷冷道:“主办此事的又不是我一人,我所主理的也非此一事,个个都管,管得过来么?”
韦欢慢慢踱了几步方道:“则以你之见,会是谁呢?”
崔明德道:“王妃心中已有人选,何必再来问我?”
韦欢笑道:“我这里无凭无据,自己乱猜一通,也不知到底猜的对还是不对,总是你这名满天下的崔清河之女孙、崔氏小二娘更聪明些,多指点指点我,免得叫我多费这个心。”
一提起崔峤,崔明德的眉头便蹙得更紧了,声音却依旧是不咸不淡:“王妃过奖了,以王妃之聪敏睿捷,这事到底是谁做的根本一点也不重要,王妃想它是谁做的,便是谁做的,崔某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干系?”
韦欢若有所思地走了几步,转头笑看崔明德:“我本以为你讨厌我。”
崔明德冷冷地看韦欢一眼:“我的确讨厌你。”
韦欢等着她再说,却见这小女娘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丝毫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不得已,只得跟上几步,含笑道:“你讨厌我,可你喜欢独孤绍,正如我也讨厌你,却喜欢太平。”
崔明德继续向前,目不斜视:“长乐公主宽仁谦和,阿绍开朗大方,宫中谁不喜欢她们?”
这些世家子都是一个模样,心里不知多想要,嘴上却比谁都硬,韦欢笑了笑,道:“谁说的?我就不喜欢独孤绍。”
崔明德脚步一顿,韦欢笑眯眯地看她:“我不及你聪明,遇到事情,总是要问人,可身边无一可用之人,太平又在宫外,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崔明德深吸一口气,斟酌词句道:“韦团儿之兴,靠的是告密。”
韦欢道:“我知道,而今外面有了周兴、来子珣,不但能告密,还能想牵连谁,便牵连谁,内里又有贺娄尚宫及几位尚功、尚仪,她不及从前那般有用了。可她毕竟是宫中旧人,情分、资历都不一样。”
崔明德瞥她一眼,淡淡道:“上官承旨和高翁也是宫中旧人。”
韦欢蹙了眉道:“高翁倒也罢了,上官承旨一向只专心服侍阿家,余事一概不理的,她会管这样的事么?”
崔明德冷笑道:“她专心服侍太后,不是因她心甘情愿,而是因她是聪明人,深知太后威能。韦团儿得宠时,她当然一心只服侍太后,倘若韦团儿失宠…你以为上官承旨便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了么?”
韦欢抿嘴想了一会,歪头笑道:“崔二娘的意思,你也是人,所以也有七情六欲么?”见崔明德停住脚步,定定盯着自己,便轻轻将话岔过去:“方才你不在,阿家喝多了,叫了一句‘婉卿’,又叫了一句‘团卿’,上官承旨倒没什么,反倒是贺娄尚宫脸都变了,留在后面嘀咕了好几句。”
崔明德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慢慢向前走:“宫中内官,唯有上官承旨文辞上最为得力,又是出身名门,虽是年纪轻轻,却着实前途无量,戏称之为卿亦无不可,韦团儿不过一介户婢,太后呼之为‘团卿’,自然惹人注目。”
韦欢笑道:“可是从前阿家只叫‘婉卿’,而今忽然又多了一个‘团卿’,二娘觉得,韦团儿这算是失宠?”
崔明德道:“帝王之术,总要制衡,有了‘婉卿’,自然便会有‘团卿’、‘青卿’、‘德卿’,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则一宫之中,何人不可为王卿?”斜看韦欢一眼,慢吞吞地道:“王妃还有事要问么?没有的话,恕妾先告退。”
韦欢道:“事倒是没有事,只是听说独孤绍伤得那么重,今次又上前献舞,不知伤势会不会加重。”
崔明德已预备走了,又慢下来道:“王妃不是不喜欢她么?怎么牵挂起她的伤势来了?”
韦欢笑道:“如她这般奇女子,日后说不得便是‘独孤卿’、‘绍卿’,难道我不趁着这时候好好问候问候,还要等以后她飞黄腾达了,再赶着去巴结?”
崔明德道:“随你。”快步要走,又被韦欢叫住:“如崔二娘这样的,日后少不得也是一位‘崔卿’,我亦当多加关心。二娘倘若有事要我相助,尽管开口,但凡力所能及,决不推辞。”
崔明德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韦欢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又看一眼天边那懒洋洋的太阳,伸手入怀,抚着怀中一只丑得出奇的承露囊,露出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太平:啊忙完了放假了,人生真美好。
独孤绍:嗯,仗打完了休息了,的确很美好。
则天(怀抱婉儿微笑):吾儿所言甚是。
韦欢&崔明德:呵呵哒。
第240章 礼仪
我与郑博之间再是淡漠,到了元月也不得不见了面,一道出去拜访了几位郑氏亲朋——主要郑博之兄郑朗。不知是因着他们已逝的母亲、我那位姑姑的缘故,还是因着郑氏之姓,郑朗不过三十余岁,却已做到户部侍郎、上柱国,爵封县公,郑朗之长子郑鸿年才十五,去年登了制科,立授了咸阳尉,因此郑朗见着我时便不如其余郑氏族人那般谦逊,不但入门不迎,在内时还端坐在堂,摆足了长兄的架子。
我看在郑博的面上,什么也没说,出来时与他各自扬镳,他自寻他的狐朋狗友寻欢作乐,我则回了府,换了身衣裳,预备进宫。
独孤绍住进我这的当日,独孤敏便遣人来嘱咐,叫她“千万莫回家,先躲过这几日阿耶的怒气再说”,又将她素日惯用的衣裳物品打了几包,送到我府上,这厮倒也不客气,自自在在地将除我主院之外最大的一个院子给占了下来,又和我讨了几个聪明伶俐的小侍儿作伴,不出五日,便养得胖了一圈,伤势好不到一半,天天撺掇着我进宫去“多陪陪你阿娘、阿嫂”,我倒是想进宫,奈何元日事多,纵是进宫也待不过一会便出来,实在不得闲,今次好容易有了空,临出门前想起来,派人问了她一句“我进宫去陪阿娘说说话,可能有些空闲,你可有话要带给崔二?”,那派出去的人不到一刻就回来,身后还跟着身着常服、却歪戴着浑脱帽的独孤绍。
这厮全不像身上有伤的模样,见我的第一面便笑道:“二娘进宫去?我也同去——拜谢太后恩典。”
我瞥她:“你不是前日就在宫门拜谢过了?阿娘还赐了你许多绢帛财物,今日又去做什么?”
她笑道:“赐了绢帛财物,不要再谢恩么?我再去谢恩去。”
我翻了个白眼,倒也没法拒绝,只能与她同车出去,照例是先拜母亲,母亲正忙着接待从前在并州、西京的一些亲故,让我过去略说了几句话、拜了一圈人便将我打发出来,却留着独孤绍,指着她向那几人笑道:“这位便是那位独孤女将军。”
我假装看不见独孤绍的眼色,一溜地出来,忙忙地去寻阿欢。她倒是难得地闲在殿中,正抱了守礼在庭院里晒太阳——我掌宫务时既没亏着冯世良几个,便更不能亏着阿欢和守礼,当时便着人修缮了百孙院,在阿欢与守礼的院子里移了几株大树,搭了一顶葡萄架,又在里面建了个小小的儿童乐园,有四面挂满风铎的小吊脚楼、给孩子钻爬的高低小屋、藤做的吊篮椅,还有中间立着一根柱子、以人力牵引而可绕柱旋转的小秋千。我来时阿欢正坐在吊篮椅上,守礼挨在她身边、头脸斜枕着她的大腿,这小家伙本来已昏昏欲睡了,听见外面人说“长乐公主来了”,又从阿欢身上蹦起来,在吊篮上摇摇晃晃地拍手:“姑姑,姑姑。”
我笑着抱起他,挨着阿欢做下,她只是白我:“本来大郎都要睡了,你来了倒好,一下午都不要安生了。”
我笑道:“那你是想我来,还是不想我来?”
阿欢懒懒地缩进吊篮中,乜斜眼看我:“当然是不想。”
只这一眼,我便忽然意识到她的身体已彻底成熟了,像个真正过了三五年甜蜜婚姻的少妇,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怒放鲜花般的魅力。
我有些心痒,也有些后悔,该等守礼午睡后再进来,如此便可与阿欢寻个地方,一道做那许久未温之春梦,这念头只一动,守礼却早就示意我将他放回去,认认真真地趴在阿欢的腿上,自手臂的缝隙里睁眼看我道:“大郎很乖,大郎就睡,阿娘想姑姑来。”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被阿欢瞪了一眼,吐吐舌头,弯下腰去抚守礼的脑袋:“大郎想睡么?若不想睡,就再玩一会。”
他眨了眨眼,乖巧地道:“阿娘说,大郎要睡。”说着便闭上眼,过不一会,又偷偷睁了眼,扭头去看阿欢:“阿娘,大郎要睡么?”
一句话说得阿欢也心软了,推着他的小脑袋道:“许你再玩一刻。”
守礼便自她腿上一跃而起,一下就向地上跳,唬得我忙接住他,连阿欢也一下站起,这小家伙玩得兴起,满院子里疯跑,我喜他活泼模样,也带着他在院中东南西北地蹿。阿欢一直蹙眉在旁看着,过不多时便喊:“守礼!”
守礼一下子停住脚,怯生生地看阿欢,我心有不忍,抱着他道:“少睡一日也没什么罢?”
阿欢却盯着守礼:“我昨日教你什么了?”
守礼垂了头,小声道:“要听话。”脚尖在地上摩了几次,还不肯开口,乳母们却早已将他抱起,对阿欢行了一礼,悄悄地进去了。
我目送守礼蔫头蔫脑地被抱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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