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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收割者[快穿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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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雪灾,京城众人,自然是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京城不少人家,都在外面跟着赵晚宸摆摊设点,义务发放米粥,回春堂同仁堂几家百年老字号也在外面开了义诊,总的来说,气氛一片良好,让皇帝舒心不少。
  但这群人赈灾之心虽然有,更多地却是为了讨好皇帝,希望能够通过赵晚宸,在皇帝那里刷一个好印象出来,一个二个想着都是要是能够通过赈灾这件事情,在皇上那里挂个号,哪怕只是被提及一下名字,恐怕以后加官进爵都不用发愁了。
  几个皇子同样是出钱出力,努力在百姓心目中刷着贤名。
  唯有老七反其道而行。七皇子府的人,虽然也支了个发粥的摊子,却摆在角落里,少有人问津,粥也比旁人家稀一些,对比起其他几乎是用干饭的皇子,就显得没那么厚道起来。
  赵晚宸老早就觉得七皇子是只不叫的狗,对他自然多些关注,很容易就查到了老七将更多地粮食运往重灾区的事情。
  不论其他,单看这个行为,老七完全是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的典范,值得拉出来大肆表扬一番。
  赵晚宸这次来也是为老七邀功的。
  听了她的话,皇帝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道:“老七这件事情做的还可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赵晚宸:“是。”
  说着,她就退了下去。
  皇帝却想到了其他的地方。
  如果他没有注意到林氏,对赵安自然是欣赏多于忌惮,自己的儿子优秀,做父亲的怎么都只有骄傲的道理。
  但因为有林氏的存在,不论老七做什么,他都心存几分怀疑,当即让人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儿子,玩的是什么把戏。


第16章 嫡女不甘心(十六)
  对于自己的几个孩子之间的争斗,皇帝不是不知道,毕竟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但知道归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更愿意看到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场面,而作为一个帝皇,他则对任何觊觎自己权利的人,都抱有警惕之心。
  老七韬光养晦的行为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皇帝要查赵安,对其他皇子来说,无疑是个机会。
  锦衣卫还没来得及使劲,雪花般的爆料就送到了他们手里。
  真真假假的讯息掺杂在一起,难以分明。
  但对皇帝来说,这里面的消息,只要一条就够了。
  秘密就像是长了翅膀的小鸟,哪怕宫墙高万丈,也总能飞到想要去的地方。
  皇帝发火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了一群人的耳朵里。
  有人幸灾乐祸,觉得七皇子这次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有人作壁上观,等着看一场好戏。
  九皇子府。
  赵申在书房内走来走去,神情是难掩的兴奋,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他忙迎上去,“先生!”
  被他唤做先生的,是他最依仗的幕僚,一接到皇宫中的消息,他就将人请了过来。
  将宫内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次,赵申有些得意的道:“老七向来唯太子的命是从,恐怕我的好太子大哥也想不到,自己养了条不会叫的狗。”
  他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问道:“先生,我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父皇明显已经厌了老七,最近老大也跳得厉害,只要运作的好,说不定咱们能够一箭双雕,将两人都拉下来。”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止一个地方。
  空气中,仿佛萦绕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沈朝夕推开窗,冬夜的凛风卷起飞雪,迎面吹来。
  寒意透骨。
  听见脚步声,她转过头,来人是赵晚宸。
  “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赵晚宸反问。
  沈朝夕轻笑,“有什么事情吗?怎么突然想着过来了。”
  “孙玉山逃了。”
  “需要我帮你抓回来吗?”
  “不用。”
  沈朝夕突然从她低落的语气里明白了什么,问道:“是谁帮他逃的?”
  “查到是太子的人动的手。”
  沈朝夕看着她,突然手撑窗户,翻了出去,对赵晚宸道:“过来。”
  赵晚宸走过去,被她一把抱进了怀里,“别难过。”
  “我没有。”她没有抗拒这个怀抱,任由沈朝夕的双臂将自己环绕,“我只是不明白。”
  沈朝夕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不明白什么?”
  “皇位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赵晚宸的声音里透着难得一见的迷茫。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几个兄弟争斗的厉害,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以免自己被卷进去。
  但她怎么都没想过,为了皇位,这帮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沈朝夕拍了拍她的脊背,渡过去一丝神力,安抚她的情绪。
  赵晚宸靠在这个怀抱里,明明身后就是大雪与东风,却没有感受到半点的冰凉,只觉得从里到外,都是暖意融融的一片。
  她突然感到一阵烦闷。
  连沈朝夕这个外来的神祇,都愿意帮助她清理朝中的蛀虫,为什么自己那几个兄弟,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愿意出卖自己的国家。
  漫天风雪当中,沈朝夕注视着雪花,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初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沈朝夕感受到自己的衣服突然紧了紧,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说实话,就目前看来,皇帝的几个皇子,她都不太看得入眼。
  这段时间,她通过自己的方式,对几个皇子也有所了解。
  最具有竞争里的几个皇子里面,太子狂妄,许是自小就坐上了储君的位置,便已经将天下都默认为是自己的东西,愚蠢而不自知,二皇子鲁莽,正直仗义却少了几分精明,容易被人鼓动,四皇子懦弱,五皇子过于看重女色,至于九皇子……暴戾。
  细细数来,唯一一个矮子里面的高子,竟然就只有看似默默无闻的七皇子。
  也难怪林慎微会看上他。
  赵安身上,实在是很容易找到历史上许多皇帝的缩影,当下之人或许旁观者迷,但对于她们两个从后世来的人来说,却很容易发现这一点。
  只可惜,因为林慎微的缘故,沈朝夕说什么也不可能让赵安坐上皇位。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朝夕都没能见到赵晚宸。
  她并不慌乱,因为种子她已经种下,早晚会生根发芽。
  皇位是什么?
  它是权利之巅,它是欲望之源。
  它重要吗?
  它重不重要,其实一点都不是关键。
  关键是只要它在那里,就有如烈火,引着无数飞蛾奋不顾身。
  ……
  这个年过的并不好。
  哪怕做足了准备,雪灾仍旧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
  七皇子不知道被皇帝抓到了什么把柄,召唤回京城之后,就一直被软禁在了七皇子府,一整个冬天都没有踏出门一步。
  在这之后,皇帝又偶遇了沈朝夕几次。
  沈朝夕现在半点信口胡诌的心理负担都没有。
  以往没发现林慎微身上跟这个邪神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因为自己的信口雌黄有些心虚,发现对方身上居然带了个邪神之后,那么她现在说的话,就只能被称作是合理猜测了。
  虽然不知道林慎微身上的邪神,是怎么找到这个没有神道修士的时空,但一个国家的国运若是被邪神夺走,在新的国家成立,新的国运形成以前,这个国家都将陷入水深火热当中。
  同时,入梦术沈朝夕也没有停。
  入皇帝的梦不容易,皇城自有龙气守护,好在她是正神,多消耗一点神力,托一些似是而非的梦境过去还是可以的。
  皇帝被她吓得够呛,这个时候,赵晚宸为沈朝夕联系的官员,又及时送上了为林家伸冤的奏折。
  皇帝梦做多了,也觉得是自从林家出事以后,自己的国家就没有安生过。
  沈朝夕递上来的台阶,来的恰到好处,他也顺着台阶一溜烟地走了下来。
  时隔一年,在林家人死光死完,只剩下一个侍女的时候,林家人的叛国案,终于开始重审。
  这个案子牵涉众多,皇帝为了平息林家人的怨气,基本上来了一次大清洗。
  速度之快,清洗范围之广,哪怕是亲自在幕后操纵此事的沈朝夕,都感到几分惊讶,随即又想明白过来,皇帝这么做,一是梦做多了,实在是害怕,二恐怕是在杀鸡儆猴,让自己的几个儿子老实点。
  七皇子不出意外地吃了挂落,连带着林慎微的产业也倒了不少。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顺风顺水,都是因为有七皇子作为依仗,没了这个最大的靠山,她就像一块挂在外面的肥肉,野猫野狗谁都可以来啃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下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是七皇子运气不好,倒霉催的成了皇帝的替罪羊,可林慎微就是有一种感觉,罪魁祸首是自己那天见到的沈朝夕。这种感觉来的很玄妙,甚至玄妙到让她觉得,只要杀了沈朝夕,一切就会重新走上正轨。
  她说不出什么才是正轨,但她始终觉得,如果不是沈朝夕,皇帝根本不可能发现林家谋逆中七皇子动的手脚,自己的产业也不可能因此被其他人吞并,明明在这之前自己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自从沈朝夕出现,她就突然开始走了下坡路。
  她杀心涌动,如同着了魔一般,想要置沈朝夕于死地。
  这让赵晚宸觉得诡异非常。
  “你们二人从未见过面,林慎微之前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实在是……”
  她说不出形容词,沈朝夕不在意地道,“我和她身上的邪神,天生就是对立的关系,冥冥中对彼此有感应并不奇怪,邪神天生能够操纵气运,她认为是我坏了她的好事也很正常。”
  “你和她对上,可会有危险?”
  赵晚宸只关心这一点。
  沈朝夕眯起眼睛,有危险的气息在她眼中涌动,“若是她不来找我,我才会觉得麻烦。”
  三月初三,上巳节。
  赵晚宸早早地去了军营,沈朝夕吃过早饭,便坐上了管家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并不如何豪华奢侈,但上面有公主府的标记,并不会有人因为马车的外表而对其轻视。
  沈朝夕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听说林慎微联系了一路悍匪,也不知道这群人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很期待。
  许久,行驶了一路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沈朝夕头微微一侧,一把长刀,便穿透车门,直直地插在了她的耳侧,甚至顺便带走了她几缕碎发。
  看来来的人里面有个身手不错的练家子。
  接下林慎微这桩生意的,是一路流窜到京城附近的悍匪,他们手上人命无数,被官府通缉许久,活得如同丧家之犬。
  听说只要杀了一个小白脸,就能拿到数千两银子之后,几人很快动了心。
  他们都对自己的能力很有把握,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让官府伤透了脑筋。
  见到朴素的马车出现,几人很快迎了上去。
  车夫有些本事,可惜不是他们的对手。
  藏在暗地里的暗卫能力不俗,不过他们同样是刀口舔血的人。
  砍到最后一个人,为首的老大狞笑着一张刀疤脸,正准备掀开车帘,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突然就将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来。
  他愣了愣,随即笑道:“哟,还是个小美人啊,真是可惜了。”
  沈朝夕微微一笑,“我也觉得很可惜。”
  劫匪不明所以。
  利刃破空声传来,沈朝夕往后倒去,一把尖刀从后心穿过他的胸口。
  一只手将他狠狠拽开,扔到地上。
  邢中安掀开帘子,对上了马车中少年镇定的眼眸。
  “下官来迟,还请公子见谅。”
  沈朝夕微微勾起唇角,“不,你来的恰到好处。”


第17章 嫡女不甘心(十七)
  邢中安,锦衣卫指挥使。
  既然已经暴露了身形,邢中安便不再隐藏在暗处,请示过沈朝夕后,直接进了马车,陪着她上山。
  一进车厢,他好奇的目光就落在了镇定的不像样的少年身上。
  被派出来守卫这个少年的时候,一开始,他是很不服气的,觉得杀鸡用了牛刀,尤其是跟在沈朝夕身边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老老实实待在公主府,没有遭遇任何危险,邢中安更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谁知今日就遇上了劫匪。
  “我观劫匪是直奔公子而来,目的是杀人而非劫财,公子可有什么仇家?”
  沈朝夕道:“我没有得罪过人,但恨我的人不少。”
  邢中安诧异,“为何?”
  沈朝夕勾勾唇角,“对于污秽之地来说,光明本身就是他们的仇敌。”
  邢中安不明所以,却也听出少年话中的隐喻。
  说实话,对于少年镇定的态度,他是很有些惊讶的,对方平静的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一个刚刚遭遇过刺杀的人。
  更别提其中一个劫匪,是当场死在他的眼前,他现在还能在车帘上看到溅洒的血迹。
  若是一般人,尤其是京城中那些看似风流倜傥,却连血都没有见过的公子们,恐怕会被吓得面色苍白,两股战战。
  但眼前的少年是真的镇定,镇定的仿佛……
  死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鸡,一只蝼蚁。
  同他说完话,少年的目光就落在车帘外,望着变幻的景色发呆。
  邢中安从他身上,莫名感受到了一种高高在上,同这凡世间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有点明白皇帝为何要自己保护少年的原因了。
  比沈朝夕还淡定的,是拉车的马,这些马匹都是从战场上退役了的军马,见识过的生死不比沈朝夕或者邢中安少,重新得到上路的命令后,便悠然地甩着马蹄沿着熟悉的道路继续往山上走去,很快就停在了护国寺的院门前。
  这时候,福海已经等在门外。
  山下遭遇劫匪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山上,也不知道小公子有没有事。
  对于沈朝夕,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他是旁人眼中的阉人,在少年眼中却是一视同仁的生灵。
  听见车轴滚动的声音,他抬起头,猛地看去,见到马车上的血迹,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马车停下,邢中安跳了下来,他忙迎上去,问道:“邢大人,小公子可有出事?”
  “我无事。”沈朝夕掀开车帘,对福海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福叔不必担心。”
  福海见到沈朝夕,立马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头发都没掉一根,方才放下心来,“真真是吓坏老奴了,这贼人也真是大胆,连公主府的马车也敢拦截,您没事就好,万福平安,万福平安。”
  福叔?
  邢中安的目光在少年和福海身上走了一圈,这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称呼。
  福海虽然是个阉人,可是凭借打小跟在皇帝身边的情分,在宫中的地位可不一般,哪怕是几个皇子,见到了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上一声福海公公。
  沈朝夕跳下马车,“赵大哥还是在惠安和尚那里吗?”
  “在的,在的,公子进去就知道了。”
  邢中安的目光越发奇怪起来。
  赵大哥,那是谁?
  他脑海中浮起一个猜测,这个猜测一出,心脏都忍不住狂跳起来。
  “马车就交给邢大人了,我先去找赵大哥。”
  沈朝夕确认了皇帝的存在,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寺门。
  福海同邢中安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前者点点头,跟在沈朝夕后面进了门。
  皇帝早已经等待多时。
  见到沈朝夕到来,拿起茶壶,为她亲手到了一盏茶水。
  沈朝夕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去,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喝完,她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皇上道:“我看你不是挺镇静的吗?”
  “我镇静是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有惊无险,”沈朝夕翻个白眼,“可不代表我不会惊啊。”
  皇帝无奈摇头,“这蒙顶甘露给你喝,算是暴殄天物了。”
  “什么叫暴殄天物,茶嘛,本来就是喝的,只要入了口,就都不是浪费。”
  惠安和尚也道:“小施主言之有理,赵居士,是你我着相了。”
  皇帝拿沈朝夕没办法,更别说现在还有一个怎么看她怎么满意,恨不得立刻将人拉近寺里剃度出家的惠安。
  茶水入喉,温度恰到好处,香味弥漫鼻尖,瞬间舒缓了人的身心,不得不说,惠安和尚这里出品的都是好东西。
  喝完茶,沈朝夕忍不住感叹,“赵大哥,那个邢中安,是锦衣卫的人吧,您这小官当得可有点大啊。”
  皇帝笑道:“那你猜猜我到底是个什么官。”
  少年手指轻扣着桌面,看向皇帝,似笑非笑道:“要我猜嘛……不好说,不好说。”
  皇帝问:“怎么个不好说法?”
  沈朝夕道:“你先说好,不管我说什么都不怪我。”
  皇帝给她续杯,“不怪。”
  沈朝夕这才乐了起来,她一笑,眼睛弯成月牙,眸光澄澈干净,如同稚子。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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