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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亦小苦涩的表情司空青看着眼底，她何尝不知道辛亦小想到了方思可。
　　“方思可不适合你，你还是离开她越远越好。她让人看不透，太复杂了。太复杂的人通常都有着太多的故事，虽然你喜欢写故事，可是现实不是故事，你不要期望把小说中的故事带到现实中来。”司空青沉默片刻后，缓缓道。
　　“连你也觉得我是写小说入迷了，然后分不清现实和故事。”辛亦小苦笑一声，摇摇头。
　　“喜欢可以很轻易，可是如果你不是真心想要一直到永远，就不要打扰她的生活。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如此纠结。求而不得，仅此而已。”司空青的表情很严肃，口气也多了比往日多了几分凝重和认真。
　　辛亦小一怔，她猛然抬头望向司空青，有种说不出的心慌。真的是司空青说的那样吗，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挣扎？
　　“你，好像很了解方思可的样子。”辛亦小的苦涩的开口问道。
　　“啊？我了解她？”司空青似乎也是一怔，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辛亦小瞧见司空青恍惚的样子，心口压抑的石块像是更重了一些。她开始后悔，后悔对司空青说刚刚那句。
　　她想起了司空青不久前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句号：我也同时喜欢很多的人。比如……，方思可，我也很喜欢。漂亮的人我都喜欢……
　　叮叮叮的电话铃声响起，司空青从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接起电话。
　　“好的，我和编剧马上就到办公室。”
　　司空青挂了电话，笑着对辛亦小道：“不要想多了，女人在娱乐圈多的事，想要个人还不容易？当你看多了，你就会觉得那个方思可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当然，秦曼月也是一样，玩玩就会腻味。”
　　“走，一起开会去。”司空青对着玻璃窗整理下西装衣领，手中握着u盘，嘴角轻轻勾起。
　　辛亦小跟在司空青的身后，她瞧见司空青自信怡然的笑意，忽然间她明白了她为何说司空青好像很了解方思可的原因了。因为，司空青在某些时候和方思可一样，让人看不透。
　　同样是看不透的人。
　　“喜欢可以很轻易，可是如果你不是真心想要一直到永远，就不要打扰她的生活。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如此纠结。求而不得，仅此而已。……不要想多了，女人在娱乐圈多的事，想要个人还不容易？当你看多了，你就会觉得那个方思可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当然，秦曼月也是一样，玩玩就会腻味。”司空青的话在辛亦小耳畔回想。
　　然后她又再度想起了方思可最后说的话：“我说过，我们不适合。即使你敞开你的心，我依旧会无动于衷。所以，放弃吧。”
　　司空青和方思可，也是如此的，同样的淡漠冷酷。

　　☆、第53章　不择手段

　　大厦会议室。
　　司空青走在前推开会议室的大门。椭圆形的会议桌两侧各坐了几个人。右边的一侧放置着制片商、赞助商的名片和参与此次讨论的演员的名片。此刻两位负责人和他们的会议人员已经到位，两人正翻阅着手中的个演员的资料；一边和自己的身边的会议工作人员相互窃窃私语。制片商和赞助商的旁边空出一几个座位；显然参与此次讨论的两位演员却还没有到。
　　司空青的目光扫过会议桌旁的演员的名片夹；脚步一顿，眉头微微一皱。演员的名片夹竟然写着余可倾和水逸雪的名字。辛亦小跟在司空青的身后；见司空青忽然停顿住脚步，她疑惑的瞧了司空青一眼，目光顺着司空青的目光落到了会议桌的名片上。当她瞧见了会议桌上的名片夹上的名字，她也怔住了。
　　余可倾，她瞧见了余可倾的名字。想到之前和方思可的对话；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方思可和余可倾在一起，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会议名单上有余可倾的名字。
　　她也是会议的一员；可是；方思可却选择了余可倾。苦涩的味道再度泛起，她不如余可倾有名，当然在会议中的话语权很低，方思可选择余可倾无可厚非。可是，方思可是这样的人吗？真的为了上位什么都可以？
　　她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晚上和方思可的争执。方思可对她说过，“等你有这样的资格了，再来问我也不迟。”
　　辛亦小思绪起伏，司空青回头瞧见辛亦小复杂的眼神，她淡淡的道：“有了实力，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想要多少都有。”
　　辛亦小一怔，她望向司空青，司空青说话这句话却不再瞧她，而是直接将目光放到了制片商和赞助商那里。
　　辛亦小摇摇头，她不否认司空青的话或许是有道理的，但是她不能认同将这句话放到方思可的身上。在她心底，始终有一丝感觉，方思可不是这样的人。
　　辛亦小再朝着会议桌的左侧望去，她瞧见了编剧、导演、服装指导的名片夹。
　　“我们是坐在这边的。”辛亦小指了指自己和司空青的名片夹。
　　司空青点点头，已经从刚刚的皱眉的表情中恢复，她推了推眼镜，笑着朝着制片商和赞助商的走去，伸出手热情地和制片商和赞助商的负责人寒暄。
　　“好久没有瞧见两位负责人了，能在百忙中请两位出席会议真的是很荣幸。这次的讨论还需要两位给予中肯的意见。”
　　司空青不愧是有着很强的个人魅力，她显示出了超强的外交手段，短短几句话就让两位负责人满意地点点头。
　　“司空导演，有空我们出来喝茶，以后还有更多的合作要和你谈呢。”两位负责人笑着道。
　　司空青和两位负责人说话间，会议室的大门再度打开，余可倾和水逸雪出现了会议室里。
　　“小小，你也来了。”水逸雪走进会议室就瞧见了辛亦小。她嘴角不直觉地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上前一步走到辛亦小身畔，伸手挽住辛亦小的胳膊。
　　“逸雪，没有想到你也到了。”辛亦小的胳膊被水逸雪挽住，她的脸色有几分尴尬，她没有想到水逸雪和她这么亲近，她几乎可以闻到水逸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余可倾瞧了水逸雪和辛亦小一眼，越过两人自顾自地走到自己名片夹的位置上坐下。
　　瞧见余可倾到了，两位负责人终止了和司空青的对话，都笑着朝着余可倾走来。
　　“可倾啊，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次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两位负责人笑着对余可倾示好。
　　余可倾嘴角微微一抿，站起来，将身子轻轻靠在一个负责人身畔，笑到：“如果可倾这么重要，一会会议中的意见可是要多多听听喔，可不要只听司空导演一个人的话。”
　　瞧见余可倾那千娇百媚的表情，两位负责人嘴角笑得像是一朵花，忙道：“自然，自然。”
　　“余可倾可是我们这里的红人，当然要多听她的话了。”司空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便消失，她表情不变，她笑着道。
　　司空青、余可倾和两位负责人寒暄着，这边辛亦小却悄悄拉过水逸雪走到会议室的一角落，犹豫片刻道：“逸雪，我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水逸雪瞧着辛亦小犹豫的表情，咬咬嘴唇，为难地道：“小小，你是不是想让我帮方思可争取主角的位置。”
　　辛亦小一呆，她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开口，水逸雪就知道她的心思。
　　“你，可以帮我吗？”辛亦小沉默片刻，握住水逸雪的手，有些焦虑道。
　　“我不是不可以说话，只是我怕我说反而会有反效果。”水逸雪瞧见辛亦小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难过。她知道辛亦小很在乎方思可，可是没有想到是如此的在乎。
　　“这是怎么回事？”辛亦小不太明白。毕竟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对这种情况却是很步了解。
　　“会议虽然找了我们来，可是实际上说话的人就两个人，一个是导演司空青，一个是演员余可倾。因为故事是司空青的，所以她对于女主是谁有第一发言权，第二，余可倾的第一女主，所以对于要演对手戏的演员，她也有很强的选择权。而且，你还不知道，制片商和赞助商之所以会花钱投资这部戏，也是看中了余可倾的商业性。”
　　说到这里水逸雪顿了顿，继续道：“说句不好听的话，这部戏就是看中司空青是畅销小说第一人，而余可倾是演艺圈的当红明星。所以，我们的话其实并不重用，制片商和赞助商主要是看这两个人。当然，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制片商和赞助商手里，只是看这两个负责人采取了谁的意见。”
　　辛亦小听到这里，她才知道她却是太稚气了。她还以为她可以说上几句话，原来不止是她，连水逸雪也是走形式而已。
　　辛亦小心中叹息一声，她此刻真的明白了方思可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没有实力，她拿什么来帮她？她一直一来对方思可的那些话，她听来就像是笑话吧。嘴角露出苦笑，辛亦小自嘲不已。
　　“小小，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新人，只要经过时间，你也会被认可的。”水逸雪冰雪聪明，片刻就猜想到了辛亦小失落的原因。
　　“看来人都到了，那我们就开会吧。”一位工作员工走过来，对正在说话的众人提醒道。
　　辛亦小和水逸雪点点头道：“会议要开始了。”
　　司空青和负责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待各人坐定，工作人员将一叠资料分别发放到各位的手中。
　　“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选择出女主，并且取得最好的宣传效果。”工作人员的直接说明主题，然后打开会议室的屏幕，播放ppt。
　　“这个数据是在提出谁当女主后，我们在各大网站和微博里统计的中关于两位女主方思可和秦曼月的支持率。从现阶段的数据看，两人相差不大。秦曼月的支持率稍微要高出28个百分点，不过考虑到方思可是一个新出道的演员，对于这个差距，也不是很差。毕竟她没有粉丝的基础。”
　　“各位手中的文件是关于两位演员曾经参加过的拍摄的戏剧，各位可以参考下，然后作出讨论意见。”
　　司空青翻阅了下手中关于方思可的文件，她惊讶的发现方思可居然参加了不少她导演的戏剧，虽然是很小的角色，她竟然没有注意到。照理说，方思可不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怎么会她在余薇提起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呢？她奇怪地翻阅起来，当看到方思可饰演的角色名字后，她也忍不住苦笑了。
　　方思可饰演的角色没一个需要露脸蛋的，怪不得她从来没有在片子中见过她。想想，方思可在之前的混的真的很艰难。
　　放下手中翻阅着资料，她的手放到衣服口袋里，无意中她摸到了辛亦小交给她的u盘。
　　帮辛亦小，还是秦曼月呢？司空青皱起眉头。
　　“司空导演是怎么看的？”制片商和赞助商的负责人将目光落到司空青身上。
　　“就我担任导演的情况来看。我还是希望多启用新的演员。毕竟，新人是我们这一行必须的血液。”司空青清清嗓子到。
　　辛亦小惊讶地望着司空青，她有几分庆幸她之前把U盘给了司空青，她不指望司空青对方思可说多少好话，不过只要她步反对就好。按照方思可和余可倾的情况看，余可倾应该是站在方思可这一方。
　　只要司空青没有把话说死，那方思可还是有机会的。水逸雪也说了，决定权最后在制片商和赞助商手里。
　　“虽然方思可是新人，她也是有一定的潜力的，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提名让她当女主。不过，秦曼月作为当红的演员，她的出演会有粉丝支持，那么这部片子也会有收视保证。所以，我的意见是暂时保持中立。”
　　司空青说完，朝着辛亦小看了看。这算是将辛亦小的人情还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演员应该会是方思可。她之前也瞧见了方思可和余可倾很亲热的走到一起，以她的直觉，她认为方思可步会放弃找余可倾说话的机会。
　　如果是这样，那方思可应该是稳当女主了。只是，秦曼月，她想到秦曼月的愤怒表情，她轻轻推了推眼镜框。
　　“那余可倾，你的意思呢？”负责人将目光落到余可倾身上。
　　“我看了下资料的情况，秦曼月是一线影星，她的出境率应该是有保证的。反而对于新的演员，方思可，她出演的戏剧都是很小的角色，对于担任这次片子的女主，她是否有这个能力，我表示很怀疑。”
　　余可倾握着手中的资料，随意的翻阅着说道。

　　☆、第54章　谎言

　　余可倾的话音刚落，辛亦小便是一愣；为什么余可倾话的意思是偏向秦曼月？她惊讶地望着余可倾；发现对方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显然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余可倾，你……”辛亦小刷地站起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余可倾骗了方思可。
　　“你想说什么？辛亦小编剧。对了，你是不是因为和方思可演员有什么，所以想要帮她说什么？”余可倾斜着眼睛望着辛亦小，一脸的毫不在意。
　　水逸雪一瞧见辛亦小站起来，就急了；她马上用眼色暗示辛亦小不要冲动。在第一次会议上就这样，明显会让人留下话柄。
　　余可倾的话音刚落下；司空青也皱了皱眉头。余可倾想搞什么？
　　辛亦小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她；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是冲动了。她朝着水逸雪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脑海中飞快的转动起来，她必须想办法打破余可倾的这种说法才行。不论方思可是怎么想的，至少，她希望可以帮她。
　　可是，怎么帮呢？辛亦小脑海中浮现很多的画面，然而，却没有一个可以帮她解决现在的难关。
　　辛亦小深呼吸一口气，朝着制片商和赞助商的负责人颔首道：“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刻意想要打断余可倾的对话。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点子，一时间失察，忍不住站起来了。”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对于之前水逸雪说的，决定权在制片商和赞助商这句还是很明白。
　　她首先是要缓和两位负责人对她的看法，然后再找机会想个好的点子来帮方思可。
　　“是吗？辛亦小编剧想不到这么有才，还能想到好的点子。看来我们都不如你一个新人。”余可倾放下手中的资料，冷冷道。她答应过方思可不找辛亦小麻烦，不过这点小小的难堪，她认为还够不上找麻烦的程度。
　　辛亦小望着余可倾，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余可倾会说之前的那一番话。是因为想要她难堪，还是她真的步打算帮方思可？
　　辛亦小抬头望向余可倾的同时，余可倾也正着望着辛亦小，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意。见辛亦小望着她，余可倾更是微微眯起眼角，她的目光扫过放置在桌上的方思可和秦曼月的演员照片，她不相信凭辛亦小这个刚来的人，能够拿出秦曼月不如方思可的证据来。
　　余可倾的一番冷嘲热讽，辛亦小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当余可倾说道新人的时候，又瞧见余可倾的的目光落到桌面上的照片，辛亦小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她忽然有个好注意了。
　　辛亦小清清嗓子，道：“我想先问下各位，我们拍这部戏剧，最希望的是什么？”
　　余可倾冷哼一声道：“当然是收视率。没有收视率，什么都是空的。”
　　听到余可倾的回答，辛亦小笑了，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辛亦小回转头，对着制片商和赞助商道：“我们都知道收视率的重用，可是我们却忽视了一个很重用的问题。那就是收视率是如何的来的？”
　　两位负责人有点不明白，司空青却有了一丝明了。果然是和她认识了十多年的好友，对她喜欢的那一套也是了如指掌。
　　司空青想到这里，接口道：“收视率和宣传度和演员的影响度有很大的关系。”
　　“你是什么意思？”余可倾不悦地看了司空青一眼，她不太明白司空青的意思。
　　辛亦小笑了笑，问道：“以余可倾演员的意思，是因为秦曼月是演艺基础，所以可以获得很好的上镜率和收视率，是吧？”
　　余可倾之前之所以捧着秦曼月当主角，是因为她在方思可离开茶室后，她想了很久。她确实当初是想帮方思可的，可是，她不是第一天在演艺圈混的人。她知道，没有拿出手的牌才是好牌。如果方思可上位，她对方思可的影响明显就会变小。所以，她才改变了主意，她的想法是让秦曼月当第一女主，而方思可当女配。这样，方思可既不算完全没有得到角色，但是也没有得到最好，这样一来，以后方思可才能对她有更多所求。
　　而且，戏剧开播后，方思可也必须来拍戏，她们之间会有更多的时间见面，她也多了很多机会接近她。她总是有中奇怪的感觉，对方思可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当她想要去抓住的时候，那样的感觉又消失不见。
　　抛开杂乱的思绪，余可倾冷声道：“当红的演员保持收视率是常识。难道，你觉得将重要的角色交给个新人比交给有经验的演员更好？”
　　“辛亦小编剧，你如果拿不出具体的方案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