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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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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嘤咛,雪莲的脸上完全没有了羞涩,火热的唇凑在了唐善的嘴角。
男性的冲动不可抑制,唐善感受到了本能的反应,情。欲难禁,无所顾忌,按倒再说。
眼前是一副令人喷血的香艳景色,雪莲的冰肌玉肤完全呈现在唐善眼前。她的手臂微微弯曲,遮掩在挺拔的双乳上,玉腿交叠,似在娇羞的掩饰着微鼓的小腹……
唐善的双眼瞪得血红,一声野狼般的嚎叫冲破了喉咙。
忽然,眼前的一切均已不见,像是一层迷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琴声已止,玉洁冰清的雪莲依旧坐在石案后,粉红色的裙衫穿戴得整整齐齐,可脸颊之上却有一抹潮红。
“怎么……怎么了?”唐善的脸红得像猴屁股,手忙脚乱的穿起刚刚脱掉的飞鱼服。
“你只是一个武者,但你的武功处在正邪之间,险些被我误认为你是一个武修!”雪莲的眼中竟然闪过一线杀气。
“武修怎么了?她眼中的杀气说明了什么?”
唐善张口结舌的道:“你……你刚刚是在试探我?”
雪莲托起古琴,挑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如果你是一位武修,刚刚的靡靡之音就会令你欲火焚心,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你也是一位修士,但你属于武修,不在三大宗族之内。”
唐善想起了梅儿的话,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疑问道:“武修怎么了?既然都是修法之人,姑娘何苦同道相残?”
“同道?”雪莲的脸上突然罩起一股寒气,咬牙切齿的道:“你可知道武宗肆虐的时候,我们魔宗的处境有多么凄惨?当年雪莲与十七位师姐同在广陵真人座下修炼魔法,武宗弟子自持强悍,闯入我们魔宗的宗族圣坛,竟然在圣坛之上奸污了我的十七位师姐。十七位师姐不堪受辱,全部跳入祭坛,任由圣火焚身。时至今日,祭坛之中依旧回响着她们的哀嚎声。雪莲归返圣坛之日曾在祭坛下起誓,斩尽天下武修,以慰十七位师姐的在天之灵!”
“笑话!”唐善摇头苦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想报仇只管去找那些作恶的武修,犯不着把天下的武修都看成是罪无可恕的恶人吧?”
“当然罪无可恕!”雪莲厉声喝道:“所有的武修都是邪魔转世,必将成为天下修士的死敌。家师宅心仁厚,自从武宗被灭,他老人家便对那些武宗残存的余孽网开一面。可雪莲所奉行的乃是除恶务尽,哪怕只有一位武修入世,雪莲也绝不允许他存活在人世间!”
“呵呵!”唐善打着哈哈道:“按照你的道理,若是曾经有一个男人负了你,你岂不是要杀尽天下男人?”
“铮……”雪莲对着琴弦弹出一指,冷声道:“你在为谁说话?”
唐善但觉胸口一震,血气上涌,喉咙一甜,张嘴呕出一口鲜血来。
“再敢放肆,我震断你的奇经八脉,废了你的武功。”雪莲的声音之中充满了邪恶。
“你敢?”唐善拭去嘴角的血渍,狂声回复道:“你敢违犯修道的禁忌,残杀凡人,你的宗族就会消灭你的神魂!”
“你……你怎么知道?”雪莲脸上带有惊色。
唐善冷哼一声,掉头行出,道:“他日我要亲自问问你的师父广陵真人,斩尽天下武修一说是不是缘自他的授意?”
“你……你敢?!”唐善不用回头也想象得出,雪莲一定惶恐不已。
唐善咧嘴偷笑,暗道:“吓吓你罢了!你的师父难道会向着外人说话?白痴才会跑去广陵真人面前告他徒儿的罪过,若是被他杀人灭口或是丢到什么鬼祭坛里火烧火燎的岂不死的冤枉!”想到火,他的脑海里再又泛起似梦似幻的香艳春色,“呀呀个叉叉的!一朵雪莲花撩得小爷欲火中烧!”他的眼珠滴溜溜乱转,脚步变得飞快,“看来还得给万岁爷赔个不是,只能对不起他老人家了,不然明天醒来真就变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也说不定!”
烧焦了的尸体哪里还醒的过来?看来唐善的确烧糊涂了!
第八十六章:小女人的心思
黄昏,陈寅虽然身在练功房,但他却并没有练功,而是一脸忧虑之色,背着手在书案前来来回回踱着脚步。
这个时候他就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轻快而又稳健的脚步声。
陈寅泛起一丝苦笑,他可以听得出来,儿子的精神和心情都很好。
“父亲!”陈炯的脸上带着欢笑,但他马上发觉自己的心情同练功房中的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发生了什么事?”父子二人一齐开口,所问也是相同的问题。
陈寅微微一愣,随后发笑,道:“为父所忧心的乃是朝廷里的事情,稍后再讲也不迟。你先说说看,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
陈炯神神秘秘的道:“唐善请金一针做了件衣服。”
“别卖关子!”陈寅佯斥了一声,道:“只要不是龙袍,一件衣服能有什么蹊跷?”
陈炯眼中闪烁着光亮,道:“女人的衣服,一套袍衫!”
“为谁作的?”陈寅随口问道:“顺宁公主?”
“不!”陈炯摇摇头,道:“比照袍衫的尺寸来看,不是送给顺宁公主的。”
“那会是谁?”陈寅凝神想了想,脸上忽然露出一丝阴冷的笑,道:“噢!是王选侍!”
陈炯看起来有些意外,疑声问道:“父亲是如何猜到的?”
陈寅呵呵笑道:“虽然曲公公患有疯病,可我相信他不会无由杀死那些宫门守卫。如果那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那么便是唐善在诬陷他。唐善陷害一个疯子有什么用处?曲公公的那些疯话可以不信,但他负责巡视的区域恰巧包括了王选侍的住所。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或多或少总可以理出一些头绪来!”
“惑乱宫闱!”陈炯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我已经抓到了他的死证,只要他对我构成威胁,我可以随时至他于死地。”
“是吗?”陈寅摇着头叹息一声,道:“王选侍托他作件袍衫就成了他的死证?”
“什……什么?”陈炯微微一怔,挑着眉毛道:“王选侍拿什么请金一针为她缝制袍衫?她不过是个选侍,无品无级,年俸只有几石稻米罢了,她穿得起金一针缝制的袍衫吗?”
“穿得起穿不起是人家的事,不是你靠一张嘴便可以凭空臆断!”陈寅教训道:“这套袍衫算不上死证,只能算是一条线索。我不是让你带他去找闵空繁学刀吗?此外我还在镇抚司为他寻了一间住处,但现在看来,那间住处并不是笼络人心的好法子!”
“父亲的意思是……”陈炯泛起一脸奸笑。
陈寅点点头,道:“让他继续住在宫内好了,等到他对你构成威胁的时候,我们再考虑如何动用这条线。”
“还有一件事!”陈炯的脸上隐隐带有惊惧之色,“我在春秀楼见到了卢俊!”
“噢?”陈寅并未在意,漫不经心的道:“你动他了?”
陈炯看起来还有些后怕,叹道:“幸亏父亲早有叮嘱,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只要掌握就好,不必涉入太深,否则孩儿一定会在这个卢俊身上吃亏!”
陈寅注意到他的表情有异,疑声问道:“区区一个卢俊,以你的能力难道还应付不来?”
“父亲?”陈炯正色发问:“你听说过武修吗?”
“武修?”陈寅的瞳孔骤然回缩,道:“难道他是一个武修?”
“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的气息太强大了,令人窒息!”想起见到卢俊时的情景,陈炯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陈寅怔怔的发了会呆,缓缓摇头,道:“他不是!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武修,你们根本不可能活命!”
“如果不是雪莲,如果不是唐善……”陈炯将春秀楼的经历一一讲来。
“既然邵元节插手此事,那些妖魔鬼怪便不敢造次!”陈寅先是作出评价,再又正色道:“修法之人不入尘世,而且邵元节又曾派遣弟子加以叮嘱,这件事情以后不必再提!”
陈炯心有疑惑,以他对卢俊的感觉,钟离克不可能打得卢俊吐血,唐善也不可能在翻掌之间便结果了卢俊的性命。
但他并没有将心中的疑问道出,而是诺诺的点了点头。
“现在说说为父烦心的事情!”陈寅的脸上布起一片阴霾之色,沉声道:“圣上浸心修玄,好神仙之术,一心求长生,到处搜罗术士、秘方、索取丹药,这些早已是尽人皆知!可……也不知哪位道长向圣上进献了一部御女修道的心法,圣上十分受用,刚刚颁下旨意,要为父与福瑞公公遴选民女入宫!”
“咳!”陈炯还以为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感叹一声,笑道:“不就是遴选民女入宫吗?又不是头一次,父亲何必发愁!”
陈寅忧心忡忡的道:“炯儿!你哪里懂得此中道理!那些炼丹的道士进献的丹药都是大燥大热之物,慎用可以养生,久服则必将亏损龙体。此次遴选民女,圣上取六六之数,要为父与福瑞公公凑足三百六十名秀女。你想想看,圣上是不是打算长久修炼那部御女修道的心法?”
陈炯嬉笑着道:“天下道教三千六百家,御女也是其中一脉。圣上既然喜欢御女之术,父亲照办就是,不必有所顾忌?”
“糊涂!”陈寅厉声斥责道:“圣上长期服用丹药,不光是身体越来越差,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仅年内就有七十多位大臣被杀头或是廷杖,朝廷上下人人自危。此时再又遴选民女入宫,圣上服用丹药更加不可遏制,尚若危及龙体……”他的目光有些模糊,“为父和你恐怕也要就此致仕,回归故里了!”
陈炯浑身一颤,嘉靖皇帝要是晏了驾,太子即位,锦衣亲军侍卫必定要更换为太子的亲信,他和父亲自然不再受用。
“父亲!”陈炯冥想一番,正色道:“圣上修玄一事,为之获罪之人已经不在少数,谁也劝不了。况且圣旨已下,遴选民女入宫断无更改的可能。为今之计,只有请致一真人邵元节以道法进行劝诫,或许圣上可以放弃御女之修,得保龙体康健。”
“好吧!”陈寅叹道:“看来也只有请邵元节入宫,此事才有转机!”
显灵宫!
济安来到邵元节的阐房外,轻声唤道:“师尊,弟子济安求见。”
“是济安那?”红光满面,银须垂胸的致一真人轻轻拉开房门。
“师尊!”济安竖掌施礼,道:“弟子今日见到一桩奇事。”
“天下本无奇,万物皆有道。”致一真人手捋银须,呵呵发笑,道:“济安,你虽是道宗亲传弟子,可惜修法悟道有余,切磋历练不足。过几日就是魔宗的法会,你去历练历练吧!”
济安把冒在喉尖的话语咽了回去,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
一夜温存,天已经蒙蒙亮。
唐善的手掌经由王选侍光滑的背脊抚摸而上,轻轻摆弄着她的耳垂,托起她的尖下颌,在她的唇旁轻轻吻下,柔声道:“天亮了,我也该走了!”
王选侍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但却并未睁眼,幽幽的道:“皇上又要遴选秀女了!”
“什么?”唐善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不知道王选侍为何要说这些事情,所以才要询问。
“三年了!”王选侍的眼皮依旧闭合着,道:“我入宫整整三年,可连皇上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他又要遴选秀女,至此以后我更加没有希望再见到他!”
唐善凑在她耳边,猥亵的笑道:“那样岂不更好,我们夜夜偷欢。”
王选侍终于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唐善,道:“可我想堂堂正正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唐善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堂堂正正”岂不是要他明媒正娶?“舒心的日子”岂不是要亡命天涯?“过几天”的意思就是能过几天算几天,等到大内高手把两个人砍成肉泥,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眼见唐善呆若木鸡的模样,王选侍翘起唇角嗤笑一声,再道:“怎么,吓着了?”
“您等等!您等等!”唐善胡乱摇晃着手掌,盯着王选侍傻傻的眨着眼睛,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出宫,我要离开这里!”王选侍用哀求的目光看来,颤抖着身躯道:“这里就像是一座坟墓,让我感到窒息,让我感到恶心,再呆下去我会发疯的!”
唐善苦着脸道:“你是皇上的女人,你怎么走?就算你走得出皇宫,你又能去哪里?”
“我不管!”王选侍怯怯的摇着头,似呓语般喃喃道:“我一定要出去,哪怕只活一天,我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她死死的抓住了唐善的手腕,“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你,你一定要帮我。”
唐善好像忽然明白了,曾几何时他还在因为和皇帝老儿的女人偷情而狂喜,爽歪歪之余他还自诩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这才赢得美女娇娃的芳心。可现在他觉得事情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或许王选侍舍身相投乃是另有目的!所以他傻傻的问道:“你该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吧?”
王选侍寒起脸,道:“你想要得到我的人,而我冒着满门抄斩的危险与你偷情,我为了什么?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苦守闺房三年,见到男人就要投怀送抱吗?我是想要你帮我出宫!”
“卑鄙啊!你比我还卑鄙!原来你那些搔首弄姿,暗送秋波,春光外泄的举动都是另有目的!你勾引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早说,现在说出来岂不是要害死我?”
唐善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是一副思索模样,安抚道:“你想出宫倒也不是件难事,难就难在出宫以后,还有你的家人和亲族,也需要妥善安置。这些事情没有处理妥当以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你真的肯带我一起离开这里?”王选侍轻咬下唇偷声欢笑,兴奋的揽住了唐善。
“我?”唐善再又发愣,“我和你一起?”
“当然!”王选侍一脸幸福,道:“等我们逃出了宫去,我就是你的妻子。我们找一处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心心的过普通人的生活!”
“靠!小爷是来偷食的,怎么偷来偷去偷出来一个媳妇?”
唐善支支吾吾的搪塞道:“这件事不能心急,还需从长计议!”
“不急!”王选侍露出难得一见的乖巧模样,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什么事都听你的。”但她的脸很快再又阴沉下来,语气也为之一变,“但我必须告诉你,我是一个小女人。我绝对不会辜负你,可你如果辜负我,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唐善心里咯噔一下,勉强捧起笑脸,道:“看你说的,得到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辜负你?”
“记住你说的话!”王选侍的声音又变得妩媚动人,凑上樱唇亲了亲唐善的脸颊,柔声道:“时候不早了,快走吧!”
若是往日,香唇贴面,唐善心里会充满龌龊的笑,神魂也会飘飘然如坠仙境。
可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可怕!
第八十七章:一两银子的生意
翠玉赌坊里充斥着欢快的声音,那是骰子和骨牌所发出的声响。
巨大的海碗放在桌子正中,尹大坤随意挥了挥手,孩童拳头大小的骰子便在海碗里翻滚起来。
虽是随意,可尹大坤丢出骰子的时候,他的脸上带有欢愉之色,而且充满了自信。
“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他的声音同样充满了自信,因为他说的是“我要”而不是“我想”。
“我要”是命令,“我想”是商榷,尹大坤的口吻之中没有商榷的意思。
掌柜面无表情,就像尹大坤的话与他毫不相干。
陆槐却笑了起来,对着面无表情的掌柜道:“他说错了一个字,露说了一个字!”
“他露说了一个‘请’字,说错了一个‘要’字。”掌柜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陆槐叹了口气,道:“这不能怪他,因为他接管翠玉赌坊的时间还不长,说错一句话倒也无妨!”
“时间的确不长,可他应该懂得规矩,而且我们也不是他的奴婢!”掌柜的声音里似乎带有嘲讽之意,道:“或许他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准姑爷,无论他想让你去杀谁,你都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露露虽然死了,可露露的死不是他赌桌上的筹码!”陆槐依旧在叹息。
掌柜问:“如果他认为露露的死可以借来一用呢?”
“我们可以赌一把。”陆槐反问:“你赌我会先杀谁?”
掌柜脸上终于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我不赌!如果我赌,你一定会输!”
两个人一起看向尹大坤。
无需再说其他,他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尹大坤对于露露的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没有资格借由露露的死来要求陆槐为他做事。
他们的话明明是说给尹大坤听的,但尹大坤像是没有听到,径自说道:“这个人的价码至少值三十万两,可雇主却只肯出十五万两银子。按照赌坊的规矩,我至少也要给你们八成,也就是十二万两。但接下这笔生意的时候我相较市面上的行情少收了十五万两银子,所以我只能压你们的价!”他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用手指压在桌面上,缓缓推给陆槐。他的脸上还是带有欢愉,声音里同样充满自信,好像已经算准了陆槐一定会接下这桩生意。
掌柜的眼睛突然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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