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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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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梅儿的身上突然散发出暴戾之气,背上的三柄利剑在剑匣中窜出半尺,嗡鸣跳跃,似要出击。

“那个白羽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妖怪还是人?还能偷死灵的阴气?还说什么三界法规,修道禁忌?”唐善已经开始后悔,后悔刚才没有听从梅儿的劝告。

此时后悔却也不晚,他开始慢慢后退,管她圣女还是天仙,自己逃了性命再说。

“梅儿姑娘,你要向我动手吗?”白羽脸上的阴寒之气更重,手中幻化出一根雪白光滑的白骨。

“是妖怪!绝对是个妖怪!”唐善加定了自己的猜想,暗暗压制着狂跳的心,继续不动声色的后退,渐渐同梅儿拉开距离。

“这位道兄要去哪儿?”白羽的声音令人恐怖。

不仅是恐怖,他的声音钻在唐善的耳中,唐善顿时觉得头昏脑胀,血脉翻滚,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

“天籁魔音?”梅儿惊声出口,喝问道:“你是天魔宗的弟子?”

白羽将白骨棒横在身前,道:“既然姑娘认得天籁魔音,自然应该听说过家祖天魔散人的威名,还请姑娘撤去三柄飞剑,以免落下同道争斗的口实,触犯禁忌,共受责罚!”

“啊……”唐善只觉得一股无法压制的血气直冲脑海,几乎要炸开他的脑袋,再由七窍喷溅而出,不禁痛呼出口。

“轰”的一声,强大的血气凝聚不出,在唐善的脑海中突然炸响。唐善吭都未能吭出一声,直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

第七十二章:飞剑传说

随着唐善尖叫、直眼、似一个酒鬼般栽倒了下去,梅儿的眼睛立时大睁,惊声道:“你偷袭他?”

白羽面带惭愧,忸怩的道:“姑娘修为深厚,竟然可以激起三柄飞剑,以白羽的修为,能够在姑娘手上逃得性命便是万幸,再若加上这位道兄,白羽哪里还有活命的道理!”

梅儿眨着大眼睛道:“可他不是修道之人,他只是一个锦衣卫的将军,你的天籁魔音会杀死他的。”

“啊……”白羽傻了眼。

“你用天籁魔音攻击凡人,这下你惨了!”梅儿的声音之中带有一丝惋惜,叹道:“偷嗜死灵阴气,封印百年。残杀凡人,神魂皆灭!”叹息声止,她的眼角突然向上扬起,高卷的秀发四下散落,身上散发出足以开山裂石的强大气息。

白羽面露惊容,手中的白骨棒飞快的转动起来。

白骨棒上渐渐散发出阵阵阴寒之气,竟然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其冻结。赫然间,一扇巨大的冰盾显现,护在了他的身前。

“区区寒冰盾,如何能挡得住我的飞剑?”梅儿冷声嘲笑,右手并起两指,展臂、翻掌、向着白羽一指,喝道:“破!”

“嗖……嗖……嗖……”三声犀利的尖啸,已在剑匣内躁动不安的三柄利剑应声窜出,直奔白羽的寒冰盾射去。

白羽双手紧握白骨棒,跨步向前,全力一击,吼道:“去!”巨大的寒冰盾应声而动,迎向三柄飞剑。

而在此时,梅儿的三柄飞剑却已经分散,一柄正对白羽的寒冰盾,另外两柄却由寒冰盾的边际绕过。

“分剑式?”白羽像是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象,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再又急忙点了两下白骨棒,两扇只有巴掌大小的寒冰盾随即显现,向着另外两柄飞剑迎去。

“呼……”那是倒地的唐善所喘出的一股粗气。

梅儿的眼神为之一怔,收回手指,变掌一抓,道:“归!”三柄飞剑滑过漂亮的弧线,直射半空,唰的一声,齐齐归于剑匣之内。

“他还没死!”白羽那张惨白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看他的表情同见到了亲爹复活没什么两样。

可他只顾得高兴,却是忘记了一件事,忘记将他幻出的三只寒冰盾收回。

三只寒冰盾已经临近,正向梅儿的身后撞去。

梅儿飘落在唐善身旁,屈身蹲地,查看他的伤势。头也不回,反手拍出。“轰……”巨大的寒冰盾立时爆裂成万千碎片,继而在空气中消无。

白羽双眼发直,自然是看傻了眼。

更令他傻眼的是,梅儿对那两扇巴掌大小的寒冰盾理也不理,而它们刚刚临近梅儿的身体,竟似遭到了一股无形力量的冲击,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位将军真是福大命大,还有救!”梅儿看着唐善,但却是讲给白羽听,“你的神魂总算可以保全,但封印百年之罪难消!”

“我……我……”白羽面带难色,道:“我真的没有偷嗜死灵的阴气!”

“解释!”或许梅儿不想同他多说废话,所以才会发出如此简短的询问。

白羽已经见识过梅儿的飞剑,自知不作出解释绝无退路,叹出一口阴森的白气,道:“家祖猎到了一头千年血妖,白羽有幸得到了一些妖尸的阴气,不想却被姑娘所误!”

梅儿飘落在他身旁,用手指挑起蒙面的丝巾,轻轻嗅了嗅他喷出的白气,而后放落丝巾,抬头看来,道:“原来千年血妖被你们天魔宗猎了去,难怪近日再没有修者遭到它的残害!”她缓缓踱步,围着白羽转动,“怪不得你说天魔散人正在闭关,原来他是想独自炼化这头千年血妖!”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回去告诉天魔散人,道、法、魔三大宗族早有共识,但凡猎得妖兽需要召开宗族大会照例分赏。你们天魔宗不过是魔宗属下小小的分支,竟敢不经宗族大会私自处置妖兽。此事无需他人处置,只要禀奏魔宗护法,试问天魔散人该如何交代?”

“是!是!”白羽战战兢兢的点着头,道:“白羽这便返回洞府禀报家祖!”

“交不交出千年血妖是你们天魔宗的事,望你们好自为之!”梅儿劝告一声,掐指捏住唐善的衣领,像捏一只小虫般小心翼翼的将他提了起来,飞身掠去。

头顶是蓝天、白云,身下是散发着泥土气息的柔软草地。向左看,一朵小野花触碰到鼻尖,淡淡的芬芳涌入鼻腔。向右看,三柄飞剑在半空飞舞,时而直射,时而斜刺,时聚时散……

唐善摇摇晃晃站起身,看到了正在修炼飞剑的梅儿,白色的面巾,白色的袍衫,白色的鞋袜。他的头脑也是白茫茫一片,再又剧痛愈裂。所以他再又轰然倒下,依旧躺在柔然的草地上,头脑却也随之变得清醒。

“真的有飞剑!那就是说‘御剑飞天,羽化成仙’也是确有其事了?还有‘御剑录’……”唐善胡思乱想着,再又去看漫天飞舞的三柄飞剑。

梅儿足足修炼了一个时辰,此时终于将三柄飞剑收归剑匣,带着一阵香风来到唐善身前,垂头看来,道:“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中了天籁魔音竟然还能活下来!”

“怪?”唐善面带苦笑,道:“的确好奇怪,我昨夜只是喝了点酒,散了散步,但你却让我稀里糊涂的见到了神仙与妖怪!”

“没有妖怪,也没有神仙,我们只是修士。”

“修士?”唐善喃喃着,在他的脑海里从没有出现过这两个字。

“梅儿身属法修,昨夜的那位道兄属于魔修。”梅儿向唐善简单介绍道:“能够身中天籁魔音而不死,看来你也会成为一位修士。但你只能屈居武修,不在三大宗族之内。”

“三大宗族?”唐善问:“还有一宗如何称呼?”

“道修!”

一个“道”字,唐善自然想到了武当,问:“你说的是道士吗?就像武当山那些修道的道士一样?”

梅儿想了想,摇摇头,道:“武当有十万道徒,真正能称得上道修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位,可别处一家道观或许身下百位弟子都是道修,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你刚刚练的是御剑术吗?”唐善发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太多,眼下也只能挑些要紧的来问。

梅儿的眼睛弯弯,似是在发笑,道:“法宗修炼的是飞剑,魔宗修炼的是法术,只有道宗才可以修炼御剑之术。”

“御剑飞天,羽化成仙!”唐善再又喃喃起“御剑录”上的两句谒语,“你听说过……”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却是发现梅儿已经消失不见。

唐善骨碌一声爬起身来,四下观望,哪里还有梅儿的半点影踪。

“修士?法修?法宗的修士?”唐善嘴里一直嘟嘟哝哝着,直到返回皇宫,进入自己的厢房。

陈炯坐在桌旁,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呆呆的看着浑浑噩噩的唐善进到屋内,仰身躺在床上,喃喃道:“道修?十万道徒十个人!”

“老弟?”陈炯觉察到唐善的言行有些古怪,问道:“昨夜到哪儿去了,该不是中邪了吧?”

“邪!邪的很!”唐善几乎要将昨夜所见脱口道出,还好他脑中有灵光闪过,终于变得清醒,改口道:“陈大哥跑来我这儿绝不是为了喝茶躲清闲,一定又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吧?”

陈炯不是白痴,当然看得出唐善有事隐瞒,只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叹道:“你小子的忘性怎么这么大,不是你让我联系金一针的吗?事情已经办妥了!”

唐善坐起身,似笑非笑的道:“以大哥的能力,金一针的事自然不在话下,可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陈炯咂了口热茶,微微一笑,道:“好戏就要开场了,明天一早我们就上路。”

“这么快?”唐善有些意外,道:“人手都选好了?”

陈炯面带得意的笑着,道:“二十位锦衣卫高手,一百名三千营护军,一百名五军营官军,人手应该足够了吧?”

二百多人合围两个保镖,如果唐善没有经历过昨夜的事情,一定会认为万无一失,但是现在他却不敢肯定。

“这件事不在于人手多少,而在于如何布置。”唐善显得稳重了许多,“最好挖个陷阱,弄个铁笼什么的,不管怎么布置,前提是要把他们引到我们布置好的地方来。”

“需要这么麻烦吗?冲进翠玉赌坊直接抓人难道不好吗?”陈炯提出了一个虽然白痴但却直接有效的法子。

“当然可以!”唐善似乎早已经料到陈炯会有如此提议,所以想也没想便作出了回答。可他的脸上却隐隐露出狡黠的笑,暗道:“对不住了陈大哥!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偏要跑去人家的地盘上抓人,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关老弟的事,得你一个人承担责任!”

“好!”陈炯没有察觉到他搞了这么一个小把戏,随手放落茶杯,起身道:“明日卯时三刻,换上便衣,练武场出发。”

唐善补充了一句,“我还要多带三个人。”

陈炯微微一笑,道:“郝继祖、郑兴和权森?”

唐善抱了抱拳,打着哈哈道:“大哥英明!”

“别拍马屁!”陈炯佯斥了一声,道:“金一针的人等在宫外,只要拿出你的腰牌,他就会为你量体裁衣。”话音未落,人已出了房去。

唐善不需要量体裁衣,他在宫门外找到了这个身穿短褂的小厮,塞给他一张纸条。

金绣百花袍,绸绢,九幅。

纸条上除了相关尺寸还提出了三点要求。

小厮没有要求,但却伸出了手,转眼间,他的手上多出了五十两黄金。

天色昏暗!

一根金针在烛火下闪闪发光。

有只苍蝇自烛旁飞过,

金针一闪,

这只倒霉的苍蝇已经被钉在了三尺外的窗格上。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身穿短褂的小厮敲了三下门,垂着头进入,递上一张纸条,道:“群福九幅,上好绸绢,金绣百花袍。金子已经收过,存在了柜上。”

人影一闪,纸条已经不见。

小厮的头垂得更低,一步步退出房去,轻轻掩上房门。

第七十三章:雨后初晴

有雨!

并不瓢泼,沥沥而下!

夏末秋初,空气之中一片燥热,雨水刚落,未能解去暑意,倒像是充满热气的蒸笼。

还要过上一时片刻,这样的雨水才能带给人清凉之感。

两柄油纸扇,一柄停在远处,一柄来到碧玉斋门前。

门开着,斜风细雨吹入,又在碧玉老人的鬓角上增添了几根华发。

这里虽然还是没有像模像样的美玉珍玩,但却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便如同月前一般,依旧在露露的打理照料之下。

碧玉老人垂着头,眼角上的皱纹似乎再又生出了许多。

他的面前摆着一只巨大的海碗,说是碗,可足有两尺宽,半尺深,胜似一口小锅。

碗中放着三只骰子,这些骰子也是不小,像是孩童握起的拳头。

陆槐已经收起雨伞,举步迈入。

“滚!”就在他的脚刚刚抬起,还未落入碧玉斋内的时候,碧玉老人愤怒的吼喝了一声。

“我是来送黄金的!”陆槐的脚悬在半空,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不知是泪珠还是雨滴,“五万两黄金,足够你偿还赌债的了!”

“赌债?”碧玉老人抓起一只骰子,翻掌甩手丢在海碗中,骰子打着转磕碰着另外两只,一同在碗中翻动。等到三只骰子静止下来,三个“六”赫然出现。

陆槐并没有看到这些,因为他还在门外。他的脚掌仍然没有落入碧玉斋的门内,“没有这些黄金,你如何偿还赌债?翠玉赌坊的赌债是可以拖欠的吗?拖欠一天,你会少一条胳膊;拖欠两天,你会少一条腿;如果超过三天,东家会要了你的命!”

“我不要金子,我要露露!”碧玉老人紧紧的握住拳头,下颌发白的胡须微微颤抖。

“闭嘴!”陆槐在吼叫,脚掌落入屋内,大步奔上,眼中也涌出滴滴泪珠,叫喊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露露会死吗?”

“因为我?”碧玉老人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咆哮道:“你是一个杀手,你带着我女儿出去做生意,你回来了,我的女儿却死了她的死究竟是因为谁?”

陆槐已经忍住泪水,但眼圈却是红红的,哽咽着道:“也有我的责任!”

“把你的金子拿回去!”碧玉老人的眼中也有泪光,喃喃道:“那是我女儿的命,她是为你而死,金子你自己留着,我不要!”

陆槐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而源头却是来自他的心。

露露的死究竟是由谁造成的?

是碧玉老人的烂赌一步一步吞噬掉了露露的性命!

陆槐很清楚这一切。

但当碧玉老人否认一切,反把责任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却不能反驳。

爱人已去,哪怕这件错事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会跑去寻找自己的过失,继而在内心之中深深自责。

露露是陆槐心爱的女人,所以他不会推卸责任,他甚至希望碧玉老人把所有的错都附加在他的身上,厉声咒骂,暴打一顿,他反而会觉得舒服一些。

露露难道不是碧玉老人心爱的女儿?

同样是爱,为什么碧玉老人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

陆槐不是唐善,否则他一定会察觉出碧玉老人的悲愤大有惺惺作态之意。

即便陆槐头脑冷静,思维敏锐。可在此爱恨交加,悲痛欲绝之际,他又怎能做出清醒的判断?

“其实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碧玉老人抓起骰子丢下,再又抓起、丢落……如此反复着,道:“我只是在向翠玉赌坊的东家示弱,等到他认为我退无可退的时候,我就会带上露露,进行致命的一击。”

陆槐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骰子在碧玉老人的手中随意变换着,“一二三、二三四、三四五、四五六、三颗骰子同色……”

碧玉老人一边丢着骰子,一边继续道:“两年了!每次都是他赢,但我只需要赢一次,就会把他全部的东西都赢回来!如果不是你带走了露露,翠玉赌坊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你……你……”陆槐的头脑一下懵了,惊声道:“你是故意输给他们的?”

“废话!”碧玉老人站起身,狂声道:“尹大坤纵横赌坛二十年,无一落败。我是赌界第一高手,如果不是故意示弱,他们如何能够赢我?”

陆槐的瞳孔骤然回缩,“你是圣手天王?”

尹大坤冷笑一声,道:“十年了,这是老夫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尊号!”

“可……可……”陆槐已经惊呆了,根本无法发问。

“你以为我把碧玉斋和露露的一切都输给翠玉赌坊了吗?我只是放在那里,今天我就要取回来,全部都取回来!”尹大坤突然之间变得意气风发,似乎年轻了十岁,变成了退隐江湖之前的圣手天王。

可他又是一叹,道:“翠玉赌坊的东家生性多疑,行事也非常谨慎,为了让他相信我真的落败了,我只有假戏真做,逼着露露去卖身还债。当时我就已经打定主意,等到计划完成的时候,她的客人就是她未来的夫婿,翠玉赌坊未来的继承人。而她选择了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预先设计好的!”陆槐的眼中带有询问,“露露……她知道这一切吗?”

尹大坤摇头,道:“如果她能活到今天,我会告诉她真相!”

“今天?”陆槐的双眼微张,道:“今天你要做什么?”

尹大坤端起桌上的海碗,道:“我将要进行一场豪赌,这一场豪赌的筹码比我二十年前在赌桌上赢到的东西加在一起还要大得多。为了赌这一场,我已经策划了多年,我的露露还因此赔上了性命。现在我就要把我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我得到的远远要比付出多得多!”

“都夺回来?露露的命能夺回来吗?”

陆槐的脸上露出了凄美的笑,道:“为了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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