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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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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掌拍出。

这里是皇宫大内,即便有谁敢于向宫门守卫动武,但也绝不敢痛下杀手。

唐善敢,他的手掌按在了黑脸守卫的胸口,“嘭”一声轻响,黑脸守卫软软的瘫倒在地,竟然被他的阴柔内力生生震碎了心脉,立死无救。

其他守卫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呆在当地。

郝继祖与郑兴也是一愣,心道:“唐大人这是何意?难道他也似曲公公般患了疯病不成?”

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唐善辣手频出,除去那个腼腆的守卫,其余守卫尽皆胸口中掌,连吭都没能吭出一声便躺在地上死翘翘了。

“大……大……大……”腼腆的守卫惊恐的张大了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道:“大人饶命!饶命!”求饶之时再又“嗵嗵嗵”的磕起头来。

“唉!”唐善叹了口气,脸上布起愁容,假惺惺的道:“曲公公的疯病越来越重了,宫门的守卫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辣手相加!”

“小子?”郑兴一把抓住跪地求饶的守卫,将他扭在自己身下,吼道:“你说说看,这些人究竟是谁杀的?”

郝继祖也瞪圆了眼睛,凶巴巴的道:“是不是曲公公杀害的?”

“我……我……”腼腆的守卫看看郑兴,看看郝继祖,再又连连磕头,叫道:“小的看清楚了,是曲公公……是曲公公犯了疯病,杀死了他们!”

郑兴喝道:“他们都死了,你怎么没死啊?”

腼腆的守卫呆了呆,怯怯的道:“我跑的快,曲公公又是个疯子,没有追我,所以……”

“胡说!”郝继祖大吼一声,道:“曲公公原本也是要杀你的,幸好唐大人来得及时,把你救了下来。”

“诶?”唐善笑嘻嘻的道:“怎么是我救了他,应该是我们三位同心协力赶跑了曲公公才对!”

“对对对!”腼腆的守卫随声附和,道:“是三位大人来的及时,赶跑了曲公公,救下了小的。”

“很好!”唐善从袖口摸出一张银票,拍在他的手里,道:“你受了惊,等下向权实权大人禀报过此事先回家休息几日,等你休养好了,本将军调你来做我的巡查亲随。”

一百两面值的银票,不仅腼腆的守卫眼前一亮,郝继祖和郑兴也是双眼发光。

“谢大人成全,小的谢忠,给大人叩头了!”得了银子又换了个好差事,腼腆的守卫也不腼腆了,再又实实在在的对着唐善磕了三个响头。

郑兴对着他手上的银票挑去一眼,皱了皱眉,催促道:“快去禀报!”

“诶!”谢忠揣起银票,撒腿便跑。

郝继祖四下张望了一番,偷偷指了指守卫们的尸体,悄声询问道:“大人,您这是……?”

“没什么!”唐善的眼中露出凶光,道:“他们害得我误入内廷不说,我还险些丧命在曲公公手中。大丈夫恩怨分明,此仇若是不报我唐善还算什么男人!”

报仇可以,但是这些守卫罪不至死,唐善的手段未免阴狠毒辣了一些。

郝继祖和郑兴均是如此想法,但却不敢明说。

“刚刚只说了立功,还没说到我此次外差得到的好处!”唐善轻声发笑,偷偷在二人手中塞了张银票,神秘兮兮的道:“油水不少,但我可没有独得!”

“一千两?”郝继祖和郑兴看过各自的银票险些惊叫出口。

唐善心中暗暗得意,杀死这些守卫原因有三,一是为了出口恶气,二是为了立威,三是要借此事将那曲公公打入大狱。

为何要陷害曲公公,将其打入大狱?

因为唐善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龌龊想法,曲公公碍手碍脚,留他在宫内多有不便。

第六十七章:身份败露

神剑山庄!

“二位前辈辛苦!”岳乘风进入书房,向等候在房内的两位客人拱了拱手。

“岳少侠!”一胖一瘦两位客人抱拳还礼。

“二位前辈不必客气,叫我乘风便好。”岳乘风坐在书桌后,展臂相请,道:“二位前辈请坐。”

“大哥……”两位客人刚刚落座,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和呼喊声,“父亲和岳父两位老人家……”呼喊之声尚未结束,房门已经开启,白须垂胸的岳逍遥站在了房内。

岳乘风脸上的表情有些木讷,道了声:“父亲!”急急忙忙站起了身。

“岳大侠!”二位客人起身施礼。

“好恐怖的剑气!”二人刚刚站起便感受到源自岳乘风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剑气,脸上皆现惊色。

“二位道长已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了吧?”岳乘风在二人身前踱出两步,道:“小儿的面子可真是不小,竟能请得动二位重出江湖!”

“父亲!”岳乘风刚欲解释,又听猎猎的经风之声传来,不由一呆。

“亲家翁!”邱寒天来到门外,举步迈入,笑呵呵的道:“百里之距,亲家翁足足落下我百丈有余,看来亲家公的这身武功,寒天此生怕是无法匹及了!”

“岳父大人!”岳乘风急忙施礼,眼神却显得有些慌乱。

“唔!”邱寒天由鼻孔发出一声,但却连正眼也不瞧来一眼,显然心中有气。

“咦?”邱寒天的双眼一亮,指着一胖一瘦两位客人道:“紫星?紫云?十数年未见,二位道兄可好?”他的脸上露出惊疑之色,连连拱手。

略胖的客人微微一笑,一边还礼,一边道:“有劳邱庄主惦念,紫星归隐山林,悟剑十年,倒也逍遥自在!”

略瘦的客人也是一边还礼,一边道:“多年未见,紫云已经老迈不堪,没想到邱庄主雄姿不减当年,风采依旧啊!”

邱寒天对于他的夸赞很是受用,带着欢笑道:“二位道兄不在红尘,无法体会男女欢爱之妙。邱某年前新纳了位二八妙龄的小妾,此女有着沉鱼落雁之绝色佳容,邱某雄风若减,怎能对得起她?”

“哈哈哈……”岳逍遥、紫星、紫云齐声发笑。

岳乘风脸上没有笑容,全然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大哥?”人声又起,“嫂子请!”丁聪站在门外,将邱兰请进房来。

七年的时间,邱兰的脸上少了些稚嫩与清秀,但却生出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另有一番女性之美。

让进邱兰之后,丁聪步入,紧接着陆川、王越、梁贵、韩文四位庄主以及门下弟子王辰一一进得房来。

“都坐吧!”岳逍遥一脸正色,对众人道:“这件事虽说是我岳家的家事,可也关系到武林正道的根基。”他率先落座,看向岳乘风,“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辰!”岳乘风唤了一声,道:“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王辰步出,关闭房门,守在门外。

“父亲?”岳乘风试探着问:“发生了什么事,便连孩儿的岳父大人也请了来?”

“装糊涂?”岳逍遥瞪来一眼,道:“好啊!那就先请邱兰说说看!”

“夫人?”岳乘风面带不解看向邱兰。

邱兰迎着他的目光看来,径直问道:“乘风?库房里的金子是怎么回事?十万两金子,从何而来?”

岳乘风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僵,缄口结舌之际,怔怔的向韩文看去。

“你别看六弟,不关他的事。”邱兰蹙眉道:“我虽然问过他,可他什么也没说,所以我才会请父亲调查此事。”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还真就吓了我一跳!”邱寒天咂了咂嘴,道:“韩文,神剑山庄的六庄主,竟然要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大手笔啊!韩庄主一出手就是三万两黄金。邱某身下虽然也有些基业,可同韩庄主比起来……诶?”他打了个哈哈,“邱某可没有资格同韩庄主相比!”

“大哥,都是我闯下的祸!”韩文惭愧的垂下了头去。

“说说?”岳逍遥的话语中带有挖苦之意,“你是抢了朝廷的银车,还是砸了皇家的金库,否则如何来的这么多黄金?”

“我……”岳乘风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跪下!”岳逍遥怒斥一声,瞠目看来。

岳乘风急忙自书桌后转出,跪在父亲身下。丁聪、陆川、梁贵、韩文、王越五人也急忙赶去,在他身后跪倒在地。

“贤婿啊!”邱寒天叹息一声,正色道:“神剑山庄乃是武林正道的中流砥柱,你若是遁入了邪道,可别怪我这位岳丈大人翻脸无情!”

岳乘风咬着嘴唇道:“金子……金子是陆槐的!”

“陆槐?”邱寒天一声惊呼,眼中有凶光闪过。

邱兰听到了陆槐的名字,眼睛立时大睁,丰润的嘴唇也在惊异之中微张。

“胡说!”岳逍遥怒道:“陆槐哪里来的金子?即便这些金子真是他的,为何又会存放在神剑山庄的库房内?”

“我们……”丁聪怯怯的抬头来看,道:“我们把原本属于二哥家的产业又夺了回来,陆家在江南垄断着那里茶、丝、盐,这些都是大有赚头的生意!”

岳逍遥虎起脸,质问道:“持强凌弱,夺人产业,这是我们正道武者该有的作为吗?”

韩文辩解道:“那些商贾得知二哥落难,联合江湖大鳄,还有陆家以前的宾客、朋友,吞并了陆家的产业。我们只是替二哥夺回了自家的买卖,有何不可?”

“六弟!”岳乘风浓眉紧锁,低声喝止。

邱寒天眯着眼睛沉声发问:“七年了,你们该不会同那个畜生一直都有着联系吧?”

韩文嘟囔道:“我们没见过二哥,否则那些黄金也不会存放山庄的库房里!”

“你们兄弟情深,我没有什么好说的!”邱兰幽幽的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关于他的善恶之争也整整持续了七年!现在我知道乘风为什么要对我隐瞒黄金的原因,只要他没有遁入邪道,我也就放心了!”她的脸上带出一丝欢愉,显然是由心而发。

“乘风?”岳逍遥的口气依旧很严厉,“正派武者应该视名利如粪土,对于金银俗物,应该取之豪强,济之贫弱。你们兄弟是怎么做的,天下上百万的贫苦百姓嗷嗷待哺,颠沛流离,辗转无生,可你们视而不见,竟然还要出三万两黄金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

韩文道:“这些金子又不是不义之财,是我们接管了二哥家的生意,堂堂正正赚回来的。”

岳逍遥板起脸,教训道:“既然是陆槐的黄金,你有什么权力随便支取?”

韩文面上一热,但却不服气的喃喃道:“陆槐是我二哥,他的金子我自然可以随便支取!”

“老六!”岳乘风的呼喝有些严厉,对岳逍遥道:“父亲!六弟也是一时糊涂!”

丁聪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看起来似乎想笑,声音也怪怪的道:“六弟看中了铁相神尼的弟子穆青青,想借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之名讨好铁相神尼,趁机接近穆姑娘!”

“你们这些臭小子!”得知此中内情,岳逍遥脸上泛起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徐徐起身,道:“都是江湖儿女,你要是真的看中了铁相的弟子,为父前去为你提亲也就是了,何苦沾染这些铜臭!”

邱寒天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道:“臭显摆一下,摆摆阔。你这法子对付别的女孩子或许管用,但对铁相的弟子恐怕未必。铁相武功虽高,可性情古怪,尤其见不得男欢女爱之事,依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都起来吧!既然你们没有作恶,为父也就放心了!”岳逍遥对着岳乘风等人抬抬手,挽住邱寒天的手臂,笑道:“亲家翁来一次也不容易,走,我们老哥俩喝上几杯!”不由分说,拉起邱寒天便走。

“二位道长?”岳逍遥与邱寒天刚刚离开,邱兰又板下脸来,道:“乘风将两万两黄金赠与了两位,不知所托何事?”

“这……”紫星、紫云向刚刚起身的岳乘风瞥眼望去。

“两万两黄金?”岳乘风装起了糊涂,踱步返回书桌,慢腾腾的坐在椅子上,“噢!”了一声,像是刚刚想起,道:“那是月前的事了,都是些生意上的往来,夫人不必多疑!”

“乘风?”邱兰蹙眉道:“两万两黄金只是定金,你一共要花费十万两黄金,委托二位道长前往翠玉赌坊做一笔买卖,是也不是?”

岳乘风闻之一愣,看他的模样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聪急忙道:“嫂子!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

“那日就是在这里,我在后堂作画,你在这里亲口对二位道长交待的,难道你还敢否认不成?”邱兰显得有些激动,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家父和公公叫回来,你向他们解释。”说着话便要出门。

“别别别!”岳乘风急忙制止,掠身窜出,拦在门前,道:“不错!确有此事!是我委托二位道长前往翠玉赌坊去谈一笔买卖!”

邱兰气呼呼的道:“什么买卖,花费了十万两黄金,还要请别人去做,是不是见不得光?”

岳乘风一叹,面带难色,欲言又止。

紫星呵呵一笑,道:“杀人越货,听起来的确有些见不得光!”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紫云斥了一句,补充道:“杀的是倭寇,抢的是东珠。十颗一两重的东珠,影子门送给东瀛大将丰臣秀吉的寿礼。”

“十颗东珠要十万两黄金?”邱兰气得直翻白眼,道:“有你们这样杀人越货的吗?”

丁聪咬了咬牙,道:“我们请的是二哥!”

“陆槐?”邱兰惊呼一声。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杀倭寇也好,抢东珠也罢,并不重要。岳乘风只是是想把从陆家生意上赚来的黄金全部奉还给陆槐。

韩文气鼓鼓的道:“全都要送给二哥,我要留下三万两他都不肯,害得我没法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

邱兰呆愣了片刻,道:“二位道长此次前来便是为陆槐送去剩余的八万两黄金的吗?”紫星、紫云齐齐点头。邱兰再道:“我与二位前辈同往!”

第六十八章:夜探香闺

曲公公着实委屈,可谁让他身患疯病,所以无论如何解释也无人采信。

唐善本以为曲公公会被赶出皇宫,或是打入天牢,没想到却被锦衣卫下了诏狱。

“可怜!可怜!杀了几个宫门守卫竟被下了诏狱!”连陷害曲公公的唐善都替他感到不公。

眼见曲公公被人押走,唐善的心思活动了起来。

那一出美女出浴图……噢,应该是美女沐浴图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显现。

每每想起那撩人的春色,唐善就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

他已经打探过,像王选侍那样选侍只是比刚刚进宫的秀女待遇略高罢了。别说没有配备巡夜、守夜的护卫,就连月俸都少的可怜,比起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来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曲公公,只有这个疯子维系着这块无人问津的区域。

现在曲公公这道难题已经被解决,只等天黑,天一黑,唐善就可以夜探香闺。

一个人的实力和势力越强大,他的胆量和野心也就会随之膨胀。

这件事如果放在月前,唐善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他了解了王选侍住所的守备情况,加之九转神功晋升到了第六重,又兼备噬魂术。凭着这一身武功,他潜入王选侍的住所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色胆终于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最难熬的便是等待。郝继祖与郑兴已经下值,各自出宫。晋升为正五品的唐善可以独自拥有这样一间厢房了。他飞快的计算着各个锦衣卫巡查将军的巡查时间,宫门守卫的直卫情况,巡逻护军的路线等等。

只待宫门关闭,王选侍的住所便是一处荒寂僻静的野店。别说似唐善这样的高手偷偷潜入夜探,就是那位宫女、太监突然发了疯,拿把菜刀胡乱砍杀一番,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会有人知晓。

皇宫大内的外围的确守卫森严,警戒防备十分严密,其内却是不堪一击。

当然,也只有唐善这样得以进入皇宫内部之人才会有如此便利的条件。

宫门关闭之后,唐善再又等待了半个时辰,算定那些监督宫门闭锁情况的锦衣卫将军都已经返回,各个宫门守卫已经完成了闭锁之责,打盹的打盹,休息的休息,正是皇城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他终于吹灭了油灯,推门而出,翻身跃上屋顶。

“喂……喂……”一名宫门守卫推了推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打盹的同伴,道:“刚刚有个黑影,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你看没看到?”

这位同伴眼不睁、头不抬,懒洋洋的道:“那一定是曲公公,只有他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才会瞎转悠!也只有他武功高强,专在屋顶飞来飞去,不走宫门!”

“噢!”守卫点点头,不再理会。

看来这些守卫的消息很不灵通,便连曲公公被下了诏狱也不知晓。

唐善隐藏在暗处偷笑,这是通往内廷的最后一处由锦衣卫负责看守的宫门。他有意放慢了身形,甚至弄了些轻微的响声,就是要探视一下他们的反应。

进入内廷,看守宫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小太监,以这些阉人的眼力,即便他们看到了飞速掠过屋脊的唐善也只能看到一片虚影,最多揉揉眼睛,以为眼花,不会太过在意。

唐善终于落在了王选侍居所的屋顶,他已经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仔细,除了负责各个宫门昏昏欲睡的小太监,这里的确连个正儿八经的侍卫也没有配备。

这里正是皇宫大内戒备最为松散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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