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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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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掌柜手撑地面,挣扎站起,惊声道:“情况不明,没有任何准备,没有帮手,你这样进去岂不是送死?”

“未必!”陆槐的脚步已经迈出。

“你还没有易容!”掌柜在他身后叫着。

陆槐没有理会,因为他不需要易容,这张脸便是他最好的帮手。

胡家的深宅大院很容易找,天色将晚的时候,陆槐已经站在了胡家的大门外。

“站住?什么人?”两位拳师挡在门前。

陆槐根本没有正眼来瞧二人,阴阳怪气的道:“堂堂南少林的二代大弟子,在我们陆家还是座上的贵宾,到了胡管家的府上怎么变成了两条看门狗?”

二人一愣,仔细打量一番,惊声道:“陆少爷?”

“不错!正是本少爷!”陆槐拨开二人,抬腿踢开大门便向里闯。

二人不好用强,紧跟在陆槐左右,“陆少爷!请容我们通报一声,否则我们不好向胡爷交待!”

“胡爷?”陆槐脚下不停,道:“不用交待了,本少爷这就去砍下他的脑袋!”

“谁敢要胡某的脑袋?”一声呼喝,堂门大开,胡管家在七八个宾朋的簇拥下行了出来。

“呦?”陆槐对着胡家那七八位宾朋拱了拱手,嘲笑道:“各位都在啊?”

众人看来,有惊奇、有疑惑,也有人面带愤怒。

胡管家惊声出口:“少爷?”

有了这一声少爷,簇拥在胡管家身边的宾朋们没有声音,一个个垂下了头去。

陆槐四下了看了看,道:“胡管家?日子过得不错!我家账上的银子是不是都被你弄到这儿来了?”

胡管家面带苦笑,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却道:“少爷?你是来找我寻仇的吧?”

陆槐一笑,道:“知道就好!把脑袋伸过来吧?”

“引颈待割可不是胡某的本性!”胡管家有些伤感,道:“在你们陆家待了三十几年,多少也学了点本事。要不……咱们爷俩比划比划?”

陆槐瞪着眼叫道:“你打得过我吗?即便你打得过我,你不觉得自己心里有愧吗?”他如此说法并不是为了考问胡管家的良知,而是要封住那些宾客的嘴,让他们无法挑出助拳的借口。

“我……”胡管家无话可说,跺了跺脚,道:“废话少说,不管有什么恩怨,我们按照江湖上的规矩,用刀剑来了结。”

陆槐哼了一声,道:“你根本不配我出剑!”

“什么?”胡管家瞪大了眼睛,气得连声发笑,道:“好!好!好!真有出息,让胡某见识见识,你不用……”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睛再又猛睁。

陆槐一步跨在他的身旁,胡管家一愣。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陆槐右手握拳,大拇指外凸,一拳击出。胡管家做梦也想不到陆槐竟然会出手偷袭,而且根本没有取剑,所用的武器竟然是——拳头。

拳头一样可以取人性命,就在胡管家猝不及防的时候,陆槐的大拇指已经插入了他的太阳穴。

数声惊呼,数声怒吼,发自胡管家的宾朋。

有人道:“陆槐?趁人不备,偷下杀手,如此卑劣行径你也做得出来?”

陆槐筋着半边脸冷笑,反问道:“对这样卑鄙的小人还用得着讲什么江湖道义吗?”

众人无声,但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陆槐心头窃喜,脸上却不敢流露,“哼”了一声,掉头便走。

“站住!”胡夫人步出。

陆槐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尚若她从中挑拨,激起那些宾客的众怒,怕是今日难以全身而退。”

胡夫人并没有挑拨,而是在他身前恭恭敬敬的施礼,道:“老爷早就留过话,说是尚若死在少爷之手,要我亲自问少爷一句话!”

陆槐有些心慌,却不得不回道:“什么话,请讲?”

胡夫人道:“按照江湖上的规矩,祸不及妻儿。不知少爷可愿遵守这一条规矩?”

陆槐道:“本少爷又不是禽兽,岂会对老弱妇孺痛下杀手?”这倒不是他为保性命的推托之词,乃是由心而发。

“那便好!”胡夫人竟然面露微笑,退身让开去路,略微垂头,道:“少爷可以走了!”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陆槐自然不敢耽搁,匆匆离去。

第三十六章:翠玉赌坊(三)

(三)

翠玉赌坊!

掌柜直接来到娇娇所在的这张赌桌,敲了敲桌面,道:“我来取存在这里的银子。”

娇娇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既像是惊喜,又像是遗憾。“诸位稍等。”她对着赌桌上的客人施礼致歉,对掌柜道:“跟我来!”

陆槐跟在掌柜身后,笑嘻嘻的用眼角的余光撇着娇娇的细腰。

“啧啧”有声,有人在咂嘴赞叹。

楼上行下一位美艳惊人的女孩,一袭紫色的长裙拖拉在地面,云鬓高卷,更显高挑身材。她的耳朵上挂着的两颗翠色欲滴的翡翠,两颗翡翠随着她下行的脚步一前一后摇晃,伴着她略微上扬的小下巴,突显出她的冷傲与高贵。她手腕上带着一只蓝色的手镯,衬托着她羊脂一般的肌肤。

赌坊内大半数赌徒已经看直了眼。陆槐的脸上却泛起略带伤感的笑容,因为这位女孩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露露。

露露的态度很冷淡,不,她的眼中根本没有陆槐的身影,经由陆槐的身旁逢面而过,径自行去。

陆槐开始叹息,坐在娇娇的茶桌旁,一边叹息,一边饮着香茶。茶桌上放着两张银票,每张五千两。江湖上的消息本来便传得很快,雇主的银票早于陆槐二人来到也是常情。

娇娇的脸色有些难看,冷冷的道:“既然你回来了,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诺。”

陆槐头也不抬,问:“什么样的买卖?”

“你知道吗?他决定替我做一笔买卖?”娇娇显然是在问掌柜。

陆槐的头虽然没有抬起,可他却看到了娇娇的手。娇娇的手指间夹着三根漆黑的钢针。

“我知道!”掌柜在叹息,道:“而且我也知道,你要杀我!”

娇娇已经甩臂。

陆槐心中一惊,猛然抬头看去。

娇娇的钢针并没有射出,一柄手指粗细的袖剑贯穿了她的胸口。

“你知道我太多秘密,我不能留下你的活口!”掌柜还在叹息,抽回袖剑,抹去血迹,收在袖中。

娇娇张大了嘴,喃喃道:“我……不该……”她没有说出不该如何,因为她已经摔倒在地。直到死,她也没能闭上双眼。

掌柜看着死不瞑目的娇娇的脸,叹道:“既然你想当他的掌柜,那你做事就不应该夹杂感情,因为感情会令你丢掉性命!”

陆槐瞠目发问:“她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她想做你的掌柜!”

“可她为什么又告诉我你的去处,让我前去救你?”

“所以她不配做你的掌柜,所以她才必须死!”

“你配吗?”声音很娇媚,问话的是露露,露露依在门边。

掌柜苦笑,回道:“我不配!所以我本该死,可这位更该死的笨蛋偏偏要让陆槐把我救了回来!”

露露慢步踱进房中,来到茶桌旁,坐在陆槐的对面,却连死在脚下的娇娇看也不看,而是对掌柜道:“东家有笔买卖,很多人都想接,但我可以先考虑你。”说完话,她终于低头看了娇娇一眼,却又倒了杯茶,递在朱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嘴角泛起冷笑,道:“娇娇房里的茶倒还不错!”

陆槐的眼中充满了怀疑的目光,问:“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人!”这就是露露的回答,可这又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回答。

“你难道没有感情吗?”陆槐在质问,“她是你的姐妹,可你对她的死竟然无动于衷!”

露露苦笑,递来眼波,道:“如果我有感情,你认为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陆槐无话以对。

掌柜却笑了,虽然他的笑比哭还令人恶心。他问:“什么买卖?”

露露贝齿轻启,慢慢的道:“凤友山庄,陈夫人。”

“不!”掌柜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手指点住桌上的两张银票,推在露露面前,道:“就当我没有听到过这个买卖!”

“好!”露露掩嘴偷笑,轻轻挥了挥衣袖,桌上的银票已经不见。

陆槐嗅到一股幽香,对面的露露突然坐到了娇娇的软榻上。但见她在软榻下拎出一个包裹,随手一抖。“嗵”的一声,包裹砸在茶桌上,几件金银珠宝由其内蹦出,散落在桌面。

掌柜的眉毛挤到了一处,指着桌上的包裹,疑问道:“这是什么?”

露露笑道:“价值三十五万两的金银珠宝。”

掌柜的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露露向着陆槐暗送秋波,回道:“雇主一次性付足了银子,一共是三十万两。”

“还有五万呢?”掌柜刚刚问出,已然想起陆槐身上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于是看向陆槐,道:“你动了这里的银子?”

陆槐只有傻笑,傻笑着点头。

“哎呀!”掌柜咧着嘴拍了下大腿,指着陆槐质问道:“我临走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陆槐垂着头喃喃道:“你说……不许我动任何东西!”

掌柜指着桌上的包裹道:“可你动了这里的银子!”

“还有!”露露掩嘴偷笑,道:“他还动了这里的女人!”

掌柜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问:“你动了谁?”

陆槐看了眼娇娇的尸体,长声叹息。

“噢!”掌柜呼出一口气,道:“还好!”

“不好!”露露接去了他的话,道:“娇娇已经接下了这笔生意!”

掌柜笑了起来,指着娇娇的尸体道:“那你应该去找她!”说完,他的脸立时板了下来,一脚将陆槐踢得跳了起来,叫道:“还不快走?”

陆槐垂着头走出,掌柜走的比他还要快,竟然先他一步出了门去。

露露在房内问道:“这里还有他的五万两银票!”

“送给你做封口费!”掌柜的急急忙忙回了一句,拉起陆槐便走。

行下楼来,出了门去。陆槐唯唯诺诺的道:“掌柜?像你这般做生意,赚的怕是还没有赔的多!”

“怎么?”掌柜瞪着眼睛问:“心疼那几两银子了?”

“不是几两!”陆槐压低了声音,悄悄的道:“是整整六万两!”

“别在这里唧唧歪歪。”掌柜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来,道:“你根本不是在乎银子,你是怕露露做不成这笔买卖,因此丢了性命吧?”

陆槐面露窘色,声音之中却带着关切,“她真的做不成这笔买卖吗?”

掌柜有些无奈,道:“露露犯了我们这行的大忌,她手下并没有伙计,但却在东家那里接下了这么一大笔买卖。如果她想做成,就得将这笔买卖倒手让给其他掌柜。可惜……”

陆槐的脸色有些难看,道:“这笔买卖有些烫手,只怕没人敢接,最后要砸在她自己的手里。”

“不错!”掌柜叹道:“所以我才给她留下了几万两银子,希望她可以将这笔买卖转出手!”

陆槐思虑一番,突然道:“我们应该接下这笔买卖。”

掌柜冷笑一声,道:“什么买卖该接,什么买卖不该接,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我才是掌柜。”

“可……”“别再说了,走吧!”掌柜根本不容陆槐开口,掉头便走。

对面行来四个黑衣人。

正午,阳光正足,四人却以黑布蒙面。

他们都是左手握刀,倭刀!

陆槐紧跟在掌柜身后,与此四人逢面而过,心中疑问:“他们是谁?”

掌柜脚步匆匆,不曾停息,一路奔出十几里。

陆槐终于沉不住气,脚下加力,冲在路前,将他拦下。

“你不用问!”掌柜似乎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道:“你猜得不错,他们是东瀛人!”

陆槐还是要问,“他们是不是去找露露联系那笔生意?”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掌柜并没有给他准确的答复,而且教训道:“不管是与不是都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陆槐瞪大眼睛,气道:“如果那几个东瀛人接下了露露的生意,而且做成了那笔生意,露露是不是要陪他们上床?”

掌柜又气又笑,道:“你以为露露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陆槐的脸憋得通红,吼道:“我不在乎她有过多少男人,可只要我活着,就绝对不许那些东瀛人碰她。”

掌柜疑道:“这倒怪了!难道东瀛的男人就不是男人?都是男人又有什么不同?”

“我回去!”陆槐负气转头,向“翠玉赌坊”返回,道:“我碰过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东瀛人碰一下,哪怕是手指也不行。”

“嘿嘿!”掌柜在他身后发笑,挖苦道:“碰碰手指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可以!”陆槐在怒吼,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狼,龇着牙道:“哪怕他们碰过露露的衣角,我都会杀了他们!”

“人可以讲感情,可我们根本不是人!”掌柜已经奔走在陆槐的身旁,一同向着“翠玉赌坊”赶回。

陆槐道:“别人可以不把我们当人,但我们自己得把自己当人。”

掌柜摇头叹息,“你不该做一名杀手,真正的杀手绝对不会感情用事!”

“你呢?”陆槐反问,道:“如果你没有感情用事,为什么要跟我回来?”

掌柜的板起脸,道:“我适合做杀手,不适合做掌柜!”

第三十七章:缇骑校尉(一)

(一)

金盔银甲,铁骑铿锵,连绵数里的护卫队伍威武雄壮。

唐善跟随着方琳一路赶上,来到霞儿宽大奢华的敞篷大轿旁。

霞儿对着唐善嬉笑,或许唐善这套金飞鱼服、鸾带、绣春刀的打扮显得更加英俊潇洒,霞儿的眼神之中隐隐露出了倾慕之意。

轿上乘坐的自然是一个绝色美女,不胜一握的细腰,凝脂一般的肌肤,修长的玉颈,略显清瘦的脸颊,朱唇、杏目、娥眉,在阳光与奢锦的丝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姣美可人。

唐善看去,直着双眼发呆。

霞儿看来,四目相对,如痴如醉。

方琳轻咳一声,道:“公主?唐善带到!”“恩!”霞儿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但却还在发呆,根本无意回应。方琳只得提高声调,再道:“公主?唐善带到!”

“啊?”霞儿应声而醒,脸颊泛起一片绯红,微微垂头,道:“方琳姑姑已经同霞儿讲过,霞儿的意思……也是请你入宫。你现在虽然进入了‘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可要做一名分番入直的宿卫恐怕还有些麻烦。等霞儿入宫见得皇上,会向皇上提出请求。皇上乃是霞儿的叔叔,想来不会回绝!”

“谢……”陆槐的“霞儿妹妹”已经涌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道:“谢公主!”

“好!”方琳板起脸,道:“你可以回到你值守的位置去了。”

“是!”唐善悻悻的点着头,恋恋不舍的掉转了马头。

霞儿虽然垂头不语,却一直用余光撇着唐善,直至他消失在视野之外。

北京城,锦衣卫北镇抚司。

唐善从一位面相凶恶的百户手中领到了一个腰牌,握在掌中,只见正面当中下书五个字,右侧为“锦衣卫”,左侧为“校尉”。其下横书两个字,却是他的名字“唐善”。腰牌的背面刻有“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北镇抚司”字样。

“正巧有桩案子!”面相凶恶的百户看向正在玩弄腰牌,对他的话语并不理会的唐善,冷声问道:“好玩吗?”

唐善听出他的语调有异,手上一停,挑起眼皮撇去,道:“有事?”

“什么叫有事啊?”面相凶恶的百户晃晃脑袋,自然是对这位愣头青颇为无奈,道:“陈炯在天津卫有桩案子要我们加派人手,镇抚司内人手不够,你先过去!”

“天津卫?”唐善嘀咕了一声,道:“公主……”他欲言又止,不知道是否应该把霞儿将请奏皇上调自己做一名分番入直的宿卫之事相告。

“公主?”面相凶恶的百户疑问一声,猛地板起脸,没好气的道:“镇抚使大人可没说过哪位公主对你一个小小的校尉曾有过什么交待。”他的语气变得严厉,“我看你还是抓紧上路,耽搁了公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唐善握起腰牌,收在怀中,咧嘴一笑,道:“我是应该说‘遵命’,还是应该说‘是’?”

面相凶恶的百户捧起假笑,道:“我进入锦衣卫八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敢同上司这样的说话的下属。记住,别落在本百户的手上,否则绝对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好!我记住了!”唐善掉头便去,气得这位百户一脸怒气,可又无处发泄,直憋得满脸通红。

天津卫,悦销楼。

令人欢悦、销魂的地方自然是青楼。

当唐善骑着快马,以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脚踏官靴的锦衣卫缇骑校尉的装扮出现在“悦销楼”门外的时候,看守在大门外两个身着黑衫,一双胳膊包在胸前的彪形大汉立时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眼睛本就不小,此刻瞪来,可比牛目。唐善见二人如此瞠目,倒还真怕他们的四颗眼珠滚出眼眶,掉落在地。

“三爷?”有人呼唤,但却不知乃是何人。随着呼唤声,一个劲装打扮的年青人跨步行出。

“三爷!”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大汉眼见年青人步出,急忙将盘在胸前的胳膊放落身旁,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垂首施礼。

唐善看去,但见这位年青人生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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