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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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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穆怀宗踏着桃花,沿着江畔缓步行来。

陆槐右手微微张开,时刻准备拔剑。因为他看到穆怀宗凝重的表情,所以他知道穆怀宗绝对不会给他带来好消息。

穆怀宗距离他一丈,负手站定,道:“所有的尸体都已经不见了!穆某无法查证!”

“不见了?”

“那些人原本已经入土为安,坟墓还是原来的坟墓,可惜……里面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迹。”

“被人盗走了?”

“不!被人毁坏了,纵火焚尸,挫骨扬灰!”

“没有人看到凶手吗?”

“有!”

“如果真的有人看到凶手,我想那个凶手一定是我!”

“不错!”

“可那个时候,我应该正在回家的路上。”

“但你没有人证。”

“如果我有,他们也不会让人看到我的模样。”

“画蛇添足,如果凶手真的是你,纵火焚尸,挫骨扬灰就是多此一举。”

“你相信我?”

“不信!”

“可你刚刚说过,如果是我,绝不会多此一举。”

“如果是你为了混淆视听,有意而为,又能作何解释?”

陆槐叹了口气,道:“我爹说的没错!”

穆怀宗面露微笑,道:“你爹说什么?”

陆槐微微翘起嘴角,泛起一记悲凉的笑,道:“实力可以证明一切!”

穆怀宗轻轻摇头,道:“实力的确可以成为你有力的佐证,但它并不可以证明一切。”

“起码可以保全我的性命。”

“可你现在并不具备保命的实力,而且你面对的是我。”穆怀宗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可他的手却已经慢慢张开。

“不管是谁,只要他挡在我的面前,他就是我的敌人。”陆槐转身,沿着江畔举步。

就在他第一步落地的时候,穆怀宗已经挡在他的面前。

剑已出,毫无预兆的一剑,直取穆怀宗的双眉之间。

钻心剑,陆家的家传绝技。

剑已经刺在穆怀宗眉前三寸,但却再也无法递进,因为穆怀宗已经并起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剑尖。

陆槐的心如坠寒潭,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这是什么样的身手?

他根本不敢想象!

穆怀宗脸上的笑意突然浓重了一些,道:“经历了生死之难,大悲大苦,你的剑法精进了许多!”说着,他竟然松开了手指,任由利剑悬在自己的眉前。

陆槐的剑开始颤抖,虽然剑尖距离穆怀宗的眉心只有三寸的距离,似乎只需将微曲的手肘绷直便可刺穿他的眉心。但仅仅是这三寸的距离,却犹如在两人间隔开了一道万丈沟壑,令他根本无法逾越。

终于,陆槐的剑垂了下来,“我不会去邱家庄遭受侮辱,如果你一定要带我走,你只能带走我的尸体。”

“我会去邱家庄,也会见邱寒天,但我不会带你同去。”

“你打算放过我?”

“不!不是放过,而是相信。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陆槐睁大了眼睛,疑声道:“你相信我是无辜的,为什么?”

“因为你的剑。我从你的剑中看到了你的心,体会到你的感触,理解到你所遭受的委屈。”

陆槐半信半疑的道:“仅仅是因为刚刚的一剑,你便相信我是无辜的?”

“不要去练剑,应该去懂剑。虽然这很难,但如果你真正懂得了它,它就会让你得到很多东西,懂得很多道理,明白很多你以前根本弄不明白的问题。”

“我不信!你不可能从我的剑法中看到我的心!”

“我也不信,但我刚刚的确看到了!”

“凭借一招剑法而去相信一个人,你不觉得荒谬吗?”

“等你懂剑的时候再同我讨论这个问题。”穆怀宗已经转过身去,道:“我会去邱家庄为你作保,保证你是无辜的。”

陆槐追问:“你用什么来保证我的清白?”

“我的人,我的剑,还有我说出的话。不管是谁,只要他相信我的人,相信我的剑,他就应该相信我说出的话。”

陆槐品味这句话的时候,穆怀宗已经从他视线中消失。

这就是实力,一个人的实力越强,他说出的话的分量就会越重,就会越能令人相信。

对于陆槐是淫贼还是侠客的争论,江湖中的武者分为了两派。相信穆怀宗的人自然相信他所说的话,自然认定陆槐的无辜。邱寒天的武林地位绝非常人可比,而且他相信证据,所以他固执的坚持陆槐乃是一个奸邪恶毒的淫贼。

当然还有中间的力量,岳逍遥便是这股力量的领军之人。他既相信穆怀宗的保证,又不反对邱寒天的说法。不偏不倚,悠闲的置身于事外。

邱兰会相信谁?

自然是她的生身父亲!

所以她重开悬赏令,并将赏金提升为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白银,这是一个听在耳中便令人心跳的巨大财富。

“你应该易容!”一个手拄拐杖,老态龙钟的老妪拦在陆槐的路前,道:“或是毁去这张脸!”

陆槐挺直左臂,紧握在手中的剑横挡在身前,问:“为什么?”

老妪阴声发笑,道:“你的脸虽然还算英俊,可它毕竟只是一张脸,为了它丢掉性命多不值得!”

陆槐道:“你这般年纪应该安享晚年,不该再行走江湖!”

老妪道:“既然老身已经到了这般年纪还要行走江湖,你就应该知道老身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多少要有些本事。”她确实有些本事,一根拐杖竟然由精钢打造,风驰电掣一般的杖法,狂风巨浪一般骇人的劲风,十招之内,陆槐已被逼退三丈。

陆槐的剑还没有出,因为他还没有发现老妪的破绽。直到第三十七招,他终于在老妪的拐杖中发现了一处破绽。但老妪的拐杖着实太快,破绽一闪即过,根本没有给陆槐留下出剑的机会。

如此下去,不出一百招,陆槐必败。

陆槐只有逃,三次起落,人已经在六丈之外。

老妪的来势竟然不慢,不仅不慢,怕是要赛过奔驰的骏马,一身轻功显然不在陆槐之下。

陆槐突然出剑,就在老妪追在他的身后,他骤然转身,一剑挥出,割向老妪的前胸。老妪早有准备,精钢打造的拐杖业已封住了陆槐的来剑,但听“当”一声脆响,陆槐的利剑被她撞回。陆槐并不恋战,借势窜身,再又沿路奔逃。

老妪被陆槐回剑一击,身形停滞,冲势已止,此时再又发力来追,却已落后在十丈开外。

一个前逃,一位后追。两人沿着官路狂奔,转眼已经奔出十数里。陆槐每每等到老妪追在身后便是回手一剑,脚下却是不停,一心逃命。反复数次,老妪的武功虽然略高于他,但却那他无可奈何,自是被他搅得焦心不已。

刚转过弯路,大路正中突然出现一个褐衣老头。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须,这样的老头原本没有什么出奇。可他的手里竟然也握有一根拐杖,精钢打造的拐杖。

看到那根与老妪手中一般无二的精钢拐杖,陆槐的心开始下沉。

“老头子?你怎么跑出这么远,就是这主,还不把他拦下?”老妪在陆槐身后狂叫,脚下发力,疯狂攻出拐杖。

陆槐不再逃避,而是回身迎战。与其被这对老夫妇合力夹击,不如拼命与老妪一战,或许还有逃脱的可能。他开始疯狂的回击,根本不理会老妪的来杖,完全是拼了命的打法。

十杖,疯狂的没有防护的攻击。陆槐的颈、肩、大腿分别受创,虽是擦伤,并不致命,可他的行动已经受到了阻碍,不再似先前那般灵活。

十剑,全攻无守的玩命打法,老妪的左臂已经被刺穿,垂在身旁,似已被废掉。

老妪的眼中开始出现血丝,那是野兽发狂的表现。如果女人发狂,你一定要小心,因为她会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老妪虽然已经老迈不堪,可她毕竟还是女人。

陆槐本该小心,可他没有退路,只能顽抗。

钻心剑,陆家的家传绝技。陆槐本打算寻找最佳的时机攻出这一剑,但他此时已经身受三处杖击,再不使来怕是性命难保。

剑指眉心,可看起来却使得有气无力,根本无法对老妪造成伤害。陆槐自己也对这一剑丧失了信心,这样疲惫不堪,柔弱无力的一剑如何能给对方造成伤害?

老妪一杖拨开来剑,原本似已废掉,垂在身旁的左臂突然抬起,枯瘦如同鹰爪的手掌猝然攻出,拍在了陆槐的右胸。

一口鲜血,喷溅得老妪满头满脸,陆槐利剑脱手,仰身飞出一丈,摔倒在地。

老妪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但却对摔倒在地,仍在全力挣扎,可惜无法起身的陆槐置之不理,而是直奔老头行去,厉声嚎叫道:“老不死的?你眼看着姑奶奶受伤还不出手帮忙,是不是想让我们同归于尽,自己领了赏银去找那个不要脸的小妖精?”

老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中根本没有一丝光彩。

老太终于发现情况有异,精钢拐杖一摆,小心翼翼的向前靠近,疑声发问:“老头子?”

老头子并没有回话,而是扑身倒地。岳乘风在他的身后现出了真容,鬼鬼祟祟的查视过着周围的状况,偷偷一笑,道:“别声张,等我杀了你就带陆槐走,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陆槐苦笑,当前的状况,当下的场景,也只有岳乘风还能有心思开出这样的玩笑。

第三十一章:不死天牢(一)

(一)

清风岭,无极宫,杨腾所居的小院,书房。

书房里经过短暂的沉寂,开始出现粗重的鼻息声。

杨腾的脸色变得铁青,目光如刀,直视唐善,问:“他们的目标乃是为师?你有什么凭证?”

唐善一脸自信的分析道:“既然师父去了唐门,自然要同唐门老太动手。赵奎安的女儿赵宣曾经得罪过师父,虽然师父不齿与她一般见识,但却一定会去找赵奎安的麻烦。蜀中还有一位沽名钓誉的穆怀宗,尚若得知唐门、仙剑门遭受师父的攻击,一定会跑来助拳。先有穆怀宗、唐门老太、赵奎安三位高手与师父相搏,又有唐门、仙剑门两大门派与师父为敌,一旦师父负伤在身,岂不是暗害师父最佳的时机?”

杨腾一边思虑,一边沉吟着道:“如果为师当时负伤在身,那‘五行杀阵’……”“他们一定会对师父下手。”唐善对他接下来的猜测作出了回答。

杨勇气愤的道:“按你这么说,谁杀了‘五行杀阵’,谁便是幕后的主使之人。而救下陆槐,铲除那五人的是我属下的十八把金刀,也就是说,是我要杀害我的父亲?”

“当然不是!”唐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这位幕后的主使之人首先要对师父的行踪掌握得清清楚楚,其次要与师父有不世之仇,再者除掉师父以后要对他绝对有利。以上三点,你都不具备。”

杨腾眯着眼睛问:“可他的十八把金刀又作何解释?”

“借刀杀人而已!”唐善的脸上露出不屑之意,道:“这个人一定早就知道陆槐曾有恩于天涯,不论‘五行杀阵’是否成功,他都会借助天涯的力量将他们灭口。”

杨勇看向杨腾,疑声道:“那就怪了!”

杨腾板起脸,道:“有话直说,唐善是我的徒弟,不是外人,不用避讳。”

杨勇尴尬的笑了笑,正色道:“万杀堂属下各位弟子的详情只有我和总坛的六位长老知晓。”

唐善趁机道:“六位长老之中,既能掌握师父的行踪,又与师父有着深仇,而且除掉师父只能对他有利的人会是谁?”

杨腾的眼中猛现精光,喝问:“是谁?”

“盛万山!”唐善一口咬定,正色道:“虽然六位长老都对师父的行踪了如指掌,也都有可能在师父被害之后问鼎天尊宝座,但与师父有着深仇的人却只有盛万山。”

“不会!”杨腾缓缓的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二弟与我相交多年,对我忠心不二,怎会害我?”

唐善冷笑一声,道:“以前或许并无二心,可你杀了他的孙子盛勇,他又怎能安然处之,不对你心生记恨?”

“好了!”杨腾挥了下手掌,示意唐善住口,道:“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出去乱说,尚若泄露半句……”他的眼中闪出凶光,“我会把他送入‘往生洞穴’,让那个不人不鬼的怪物生吃活剥了他。”他的话自然是对唐善的警告,因为杨勇并不在意,而且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向着唐善看来。

唐善心中一凛,只怕杨腾与盛万山没能生出内乱,却把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忐忑中过了一夜,清晨的阳光刚刚射入房内,便听一声门响,有人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屋来。

唐善心中稍安,来人的脚步轻柔,想来应该是霞儿。

“喂?”霞儿跳在床边,尖叫道:“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

唐善眯着眼睛偷看,床边只有霞儿,并无他人。

“起床!”霞儿再又尖叫,一张手,掀开了唐善的被窝。

唐善和衣而眠,手中握着一只铁匣,黑漆漆的洞口正指向霞儿的身躯。

“遮天梭!”霞儿一声惊叫,跳去了床头。

唐善假装刚刚醒来,睁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道:“霞儿?你怎么来了?”

霞儿指着他手中的铁匣,瞋目叱道:“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手里还拿着这个鬼东西?”

唐善骨碌一声坐起身,扬了扬铁匣,神秘一笑,道:“居安思危,有备无患。”

霞儿翻了一记白眼,撇了撇嘴,道:“收起你的鬼东西,我们走。”

“去哪儿?”唐善嘴上问着,手上也不闲着,收起铁匣,滚在床边,穿袜蹬鞋。

“去见大妈!”说走就走,话音落地,霞儿已经拉着唐善出了房门。

离开无极宫,登上清风岭,霞儿一路向前。

唐善禁不住问:“你大妈住在哪里?”

霞儿指着远处的山峰,道:“清风岭上的最高峰,琢玉绝顶!”

“琢玉绝顶?”唐善疑问着,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只见云雾弥漫,哪里有什么山峰、绝顶。

山峰就在云间,绝顶却在薄雾飘渺处。

偌大一处宫殿在云雾间若隐若现,已是琢玉绝顶。

高大辉煌的宫殿旁竟然盖了间低矮的土坯房,霞儿的大妈、杨腾的原配妻子竟然居住在这间土坯房中。

唐善看得明白,这间宫殿该是杨腾有愧于妻子,特意为其营建,以供其安身之所。没想到霞儿的这位大妈竟也刚烈,独自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旁盖起了这间土坯房,却不知道她已经在此居住了多少年。

一声呼唤,“大妈?”霞儿已经拉开房门,像一只轻盈的雨燕飘进了屋去。

屋子里的布置很规整,打扫的很干净。一个村妇打扮的中年妇女笑眯眯的摸着霞儿的头,道:“快让陈妈看看,又长高了,都已经到了陈妈的肩膀,再过两年……”“陈妈?谁来了?”里屋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声音之中透着一股子威严,自然该是杨腾的原配夫人。

“哦!”陈妈拉起霞儿的手,回应道:“是小姐来了。”猛然间看到进得门来的唐善,愣了愣神,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霞儿,等待回答。

“她来做什么?”透着威严的声音再又传来,没好气的道:“是不是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她气死!”

霞儿面向里屋筋起了鼻子,调皮的吐着舌头,做出鬼脸。再又对着陈妈甜甜一笑,低声道:“他叫唐善,是我爹刚刚收下的徒弟。”

“老爷收徒了?”陈妈的声音之中带着惊奇,道:“这么大的事,怎么连夫人都不知道?”

“说什么呢?”杨夫人疑声发问,道:“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没有!”霞儿接去了大妈的问话,道:“霞儿怎么敢在背后说大妈的坏话!”说话间,牵着陈妈的手,蹦蹦跳跳进了里屋。

里屋的茶桌旁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一身粗布衣,头发却乌黑油亮,梳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得见唐善,杨夫人先是对他打量了一番,而后道:“有客?怎么称呼?请坐。用茶。”

“有客”是问霞儿,“怎么称呼”与“请坐”是对唐善,茶碗还没有摆上,“用茶”自然是叫陈妈沏茶待客。

“师娘!”唐善在杨夫人面前站定,屈膝跪拜,道:“请受徒儿一拜。”

“别!”杨夫人起身避开,道:“大娘足以,师娘可不敢当!”

唐善一愣,道:“我师父……”“你师父是你师父,大娘是大娘!”杨夫人打断了他的话,道:“杨腾十六年前便已经用一纸休书将我休掉,从那时起,我与他再无半点关系!”

“也罢!”唐善叹息一声,撑地站起,道:“大娘?”

“诶!”杨夫人笑呵呵的应了一声,伸手请道:“坐,喝茶。”

茶碗已经摆在桌上,香气扑鼻。

仅嗅茶香,唐善已经禁不住夸赞,“好茶!”

杨夫人重新落座,端起茶碗,轻轻抿下一口,道:“太平县黄山产的毛峰,算不得什么好茶!”

“噢?这便是太平县的黄山毛峰?”唐善品了一口茶,感叹道:“于先生曾经提及天下名茶,说这毛峰芽叶肥厚,柔软细嫩,浸泡的时间越长,其馥郁的香气越是醇厚香甜,乃是茶中上品。晚辈以前只是听先生提起过,倒是从来没有饮用过。今日一试,果然名不虚传!”

杨夫人似乎对他的恭维之词并不在意,只是微微点头,但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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