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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录-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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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飞雪移开纸伞,抬眼看去,眼中尽是疑惑。
男人没有回答,坠身跳落在地,奸笑一声,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阳少的转世?”他踱步走来,笑眯眯的打量着唐善。
黑大哥和褐老弟的脸上尽是惶恐之色,低眉垂头,躬身退后。
“唉!”男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仁不二死性不改,凡事都要大惊小怪,非要把本座请来看看!”他的目光从唐善脸上移开,分别看了看了黑大哥和褐老弟,冷声道:“你们退出武宗,本座没有拦你们。但你们要是同本座为敌……”“不敢!不敢!”黑、褐二人垂着手臂,躬身回复,竟然吓得声音发颤。“别怕!”男人用手指转动着混铁棍,转身踱开,不屑的道:“不敢就好,本座也懒得杀你们!”
“你是来杀他的,还是来救他的?”飞雪又用纸伞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男人调转混铁棍,指了指唐善,摇了摇头,道:“他只是一个黑暗武修,根本没有资格死在本座手里!”
“你究竟是谁?”飞雪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恐惧的邪恶气息,这让她感到不安。
男人一步步走去,经过两个修罗,竟然将他们左右震开,站到了飞雪面前。
他没有出手,也没有击出真元,震开修罗的只是他身上的气息。
修罗具有神的威力和神通,仅仅靠自身的气息就能将修罗震退,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修士?
飞雪不敢想象,举着纸伞的手臂开始微微发颤。
男人来到她的身前,用混铁棍拨开她的纸伞,再用混铁棍挑起她的下颌,欣赏着这张楚楚动人的脸孔。
飞雪可以动,但她不敢,像是只要略微一动,男人就会将她毁灭。
唐善突然道:“我知道了,你就是聂魂,武宗的第三位武尊。”
“噢!”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飞雪的眼睛,对唐善回道:“一百多年了,要不是你提起这个名字,本座险些忘了自己叫什么!”
飞雪像是受到了惊吓,婀娜的身躯开始瑟瑟发抖,被她幻出的两具修罗则变成了虚影,继而消失不见。
唐善看向沧桑和许诺,气道:“亏你们为了飞雪争斗了上百年,现在竟然眼见着她受人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的确不是阳少!”聂魂收回了混铁棍,叹息一声,道:“他对女人没有丝毫怜悯!”他猛的转回头,瞪向黑大哥和褐老弟,怒声吼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黑大哥和褐老弟吓得浑身发抖,掉头便跑,几个起落便逃得无影无踪。
聂魂转回头,对着飞雪一笑,用混铁棍敲了敲她粉嫩的脸颊,柔声道:“如果你还有两百年寿元,记得找我,你我应有一战。”
咻的一声,聂魂变成了虚影。当虚影消散之后,他的人已经不见。
泪,冰冷。
飞雪的脸颊上滴落了一颗泪珠。
沧桑和许诺像是刚刚被解开定身咒,此时一醒,甩开幽灵和火云儿,飞奔上前,关切的问:“雪儿?你要不要紧?”
飞雪看也不看他们,迎着唐善走来,冷冷的打量着唐善的脸,突然道:“你娶我?”
唐善吓了一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娶不了,我已经和青青有了婚约!”
飞雪眼中闪过精光,厉声道:“我杀了她,你娶我。”
唐善的脑袋摇得更厉害,“要杀你就杀了我,不许伤害她。”
飞雪一笑,笑得很凄凉,重新撑起纸伞,遮住脸,逢面而过,幽幽的吟诵道:“飞花、飞雪、落,伊人有谁怜?”
唐善听得一呆,心里泛起酸楚的感觉。
“还不快回宫,留在这里等死啊?”小妖精几乎咬到了他的耳朵。
214:宫闱秘事
刚入皇城,唐善就见到一位白面长须的中年道长。皇帝老儿信奉道教,宫里进进出出的道长多了,唐善也未在意。
权森、郝继祖、元泰、修明一线排开,拦在路前。不用问,他们已经完成了唐善交待的差事,先一步从慈济庵返回了京城。可这几个小子脸上带着坏笑,看起来不怀好意。
“什么事?”唐善心里有些忐忑,千万别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或是放了自己的外差,否则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怕是又要危险。
“告了病,在家休养几天?”权森阴阳怪气的道。
“听说有人定了婚约?”郝继祖一惊一乍的嚎叫着。
“青青姑娘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美的姑娘!”元泰咧着大嘴,像是要把唐善生吞活剥了一般。
“慈济庵一行,兄弟们累折了腰,跑断了腿,大人却不声不响的把终身大事定了下来!佩服,佩服!”修明双手作揖,深躬不起。
唐善先是战战兢兢,听了郝继祖的话便开始偷笑,可等到元泰夸赞青青的时候,他却走了神儿。
修明刚刚“佩服”完,唐善回手指了指来路,疑问道:“刚刚过去的白脸道长……是不是叫典真?”
元泰看出他脸色不对,回道:“是典真道长,邵真人临终推荐了他,皇上命他掌管道教事,怎么了?”
“糟了!”唐善暗道:“他就是麻老大所说的典真。皇上既然让他掌管道教事,必定听之信之。看来宫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唐大人,别拿典真道长岔开兄弟的话。”权森抱着拳,嬉皮笑脸的道:“兄弟们给大人道喜了!”
唐善哆嗦着手指从袖口里摸出一张银票,“拿去……请兄弟们喝酒!”
“大人,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元泰正色疑问。
唐善回头看去,却见陈炯陪同着典真从宫门经过,心头又是一惊,忙问:“郡主在不在宫里?”
“在!”权森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头,正色回应。
唐善抬了抬手,算是打了声招呼,抬腿便去。
见到唐善,怀柔郡主的宫女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平日里请都请不来的唐大人,今日却亲自跑来向郡主见礼,当然要让人感到好奇。
怀柔郡主的正房布置为前堂后厅,左书右寝,雕饰纤细而精致,尽显女性阴柔之美。
唐善被引到了前堂,宫女请了茶,但却无人进入后厅通禀。
“郡主不在?”唐善疑问。
“在!”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宫女抿嘴偷笑,脆生生的回道:“大人稍候,郡主在沐浴。”
“天还没黑,沐什么浴?”唐善喝了口茶,茶水滚烫,险些把他的舌头烫出水泡。
“大人小心!”小宫女忍俊不禁,轻笑出口。
后厅传来了弄水声,像是怀柔郡主有意在告诉唐善,她在洗澡。
桌上的茶水变得冰凉,后厅的拨水声还没有停下来。
“喂?你能不能快点?”唐善站起身,背着手,在堂内焦急的踱着脚步,不耐烦的呼喝起来。
堂内、厅前的四个宫女闻声变色,怯怯的向后厅看去。郡主若是动怒,她们吃罪不起。唐善竟敢冒犯郡主,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女孩子洗澡就是这个样,如果等不急,你可以明天再来。”怀柔郡主没有动怒,回话里还带有笑意。
四个宫女松了口气,神色稍安。
“那我走!”唐善只是说说,脚下却没有动。
“如果没有事情求我,你一定不会来。既然来了,那你就一定不会走。”怀柔郡主不紧不慢的撩着水,看来她非常了解唐善。
有宫女拎来热水,不算这一桶,怀柔郡主已经加过了六次热水,白痴也知道,她是有意耗在澡盆里。
“我来给郡主加水!”唐善抢去了宫女手中的水桶。
屋内的五位宫女面面相觑,无人言声。
“你敢?”怀柔郡主尖叫一声,撩水声顿时停了下来,像是缩进了澡盆里。
“你说我敢不敢?”唐善已经踢开厅门,站在了澡盆前。
两声尖叫,发自服侍怀柔郡主沐浴的两名宫女,她们的身上只是披了件薄纱,猛然间见到男人闯入,自然惊叫。
怀柔郡主的脸色变得铁青,怀抱双臂,缩在澡盆里,瞪着眼睛看来,怒道:“放肆!本宫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郡主!”眼见郡主动怒,两个身披薄纱的宫女跪在了地上,也用手臂护住了胸口。
唐善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绕到澡盆尾端,提起木桶,向澡盆里缓缓注入热水,混若无事的道:“下官给郡主加些热水,若是热了,请郡主知会下官一声。”
“够了,你出去!”怀柔郡主的脸颊变得滚烫。
“不够!”唐善并不停止,依旧向澡盆里注入热水。
“真的够了,很热了!”怀柔郡主的脸上带有忸怩之色,轻声哀求。
“够了吗?”唐善像是没有听清,追问了一声,手上却是不停。怀柔郡主不再回应,咬着嘴唇,沉着脸,挑着眼皮看来。半桶热水注入,怀柔郡主早已被香汗浸透,整张脸变得火红。唐善的热水还在继续。
服侍郡主沐浴的两个宫女早已经吓傻了,可没有得到郡主的命令,又不敢擅自呼救,只得胆战心惊的跪在一旁。
“太热了,我要出来。”怀柔郡主蹙眉尖叫。
“现在肯出来了?”唐善露出了开心的笑脸,放落木桶,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道:“服侍郡主更衣!”说完,他转过身,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踱回了前堂。
“大人,请用茶!”面容清秀的小宫女端来一碗新茶,颤抖着手,递给唐善。
唐善接在手中,吹了吹茶水,笑道:“很热!”他并没有喝茶,这句“很热”多半有嘲讽郡主之意。
怀柔郡主穿了一件青色的丝质长袍,披散着长发,赤着双脚,坐到了茶桌旁,端起新泡好的茶,抿了一口,白了唐善一眼,道:“说吧?什么事?”
唐善捧起笑脸,道:“典真道长对下官有些成见,恐怕会向皇上进献谗言,中伤下官。请郡主……”“不用了!”怀柔郡主摇摇头,道:“道官理道事,测吉凶,祈福寿,献丹药……可他们不能干预政事,这是宫里的规矩,就是典真也不敢胡言乱语,你放心好了!”
唐善苦笑着道:“下官倒是想放心,可刚刚下官见到他与陈炯在一起,如果他私下里要陈大人暗算下官,不知道陈大人会不会答应!”
“陈炯?”怀柔郡主迟疑了一下,道:“要是陈寅,为了笼络典真,一定会牺牲你。换了陈炯,我也说不准。”
“这就是我担心的!”唐善一脸忧虑,坐在了她的对面,道:“他们父子是一丘之貉,我得早做准备。”
怀柔郡主挑了挑眉,教训道:“别疑神疑鬼,先摸清他们的态度再说。”
唐善点点头,瞥眼看来,“如果他们父子要对付我,这件事可就难办了!”
“放心,有本宫在,他们也得顾忌三分。”怀柔郡主吃吃的笑着,“笼络典真对他们父子有利,得罪本宫他们父子也不会好过。他们父子都是人精,应该知道怎么做。”
有人郡主的一番安慰,唐善宽心了许多,松了口气,客气道:“总之要麻烦郡主,还请郡主多费心!”起身施礼,便要告辞。
“吃了饭再走吧?”怀柔郡主有意相留,对面容清秀的小宫女递去一个眼神。
小宫女施礼道:“奴婢这便去准备!”
“不必了!”唐善有些尴尬,“下官刚回宫,有些乏了,还是改日吧?”
怀柔郡主板起脸,垂眼嘟嘴,默不吭声。
唐善施礼,道:“下官告退!”
“你滚!”怀柔郡主叫骂着,双臂抱在脸前,扑在茶桌上。
唐善抬腿便走,临出堂门前叹息一声,道:“郡主美意,下官心领了,可下官承受不起!”
唐善说的是用饭。可大家都知道,他不能承受的又岂是一顿饭食。
陈炯等候在唐善的厢房里,正如唐善预料的一样,自己回宫没有去找他,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两人寒暄了一番,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各怀鬼胎,都在打探对方的隐事,可谁也没能如愿。
宫门落锁前,陈炯起身告辞,对唐善留言叮嘱,“皇上今夜会在端妃宫内留宿,让兄弟们提点神。”
端妃曹氏的寝宫就在唐善的辖区内,唐善当然不敢怠慢,亲自带领军士巡逻,并在宫外多布岗哨,以求万安。
是夜,端妃宫内忽然行出一名宫女,神色慌张,踉跄奔行,一路向方后寝宫跑去。
“出事了?”唐善对随行的军士询问。
军士小声回道:“皇上近日好怒,宫人纵有微过也要严加捶楚。大人病养的这些天,受责殒命的宫婢足有一百多人,伤残者还要更多。”他对远去的宫女看去一眼,叹道:“不知又是哪位姐姐触怒了皇上,张姐姐该是向皇后求情去了!”
唐善摇头叹息,却也无奈,但他猛的一愣,暗道:“曹妃倍受皇上宠爱,即便宫人受责,也该请曹妃向皇上求情,何必惊动皇后凤驾?再者,后宫嫔妃争宠,明争暗斗不止。曹妃圣意日浓,方后深感嫉妒,宫内尽人皆知。曹妃的宫人怎么可能跑去皇后那里求情?”
唐善越想越疑,道:“皇上身边有没有伴驾的侍卫?”
刚刚回话的军士一笑,道:“大人真会说笑,皇上留宿端妃宫内,侍卫自然要返回侍卫房,哪有陪着皇上留宿的道理?”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唐善嘀咕着,道:“我去看看。”
“大人!”军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惊恐的道:“持刀觐见,惊了圣驾,那可是诛灭九族的重罪!”
唐善把绣春刀解下,交给他,道:“惊了圣驾,本官一人承担罪责!”当即举步,推开宫门,径直闯了进去。
215:在劫难逃
宫内漆黑一片,可正殿内却隐隐传来悉悉声,像是一群小贼正在殿内翻找值钱的物件。
曹妃在殿中侍寝,岂能容他人一旁观摩?
听殿内悉悉声,怕有不下六七位宫人。即便皇上龙兴大发,总不能同时要六七个宫女侍寝吧?况且曹妃端淑有度,绝不肯与宫婢同床侍驾。
唐善心中起疑,但也不敢闯宫,装着胆子道:“下官唐善,有要事禀奏皇上,恳请端妃娘娘转奏。”殿内顿时没有声音,但也无人回应。唐善疑心更重,放声道:“端妃娘娘,皇上可在殿内?”
“什么人?”端妃从偏殿走出,站在门外,严声道:“皇上已经安歇,何人闯宫,在此喧哗?”
唐善接着月光看去,心中不禁一动。端妃内穿丝袍,外面裹了一件貂裘披风,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怪不得她深受皇上宠爱!”唐善暗暗唏嘘,却又起疑,“怎么只有端妃一人,其她的宫人哪里去了?”
“你是什么人?”端妃再又追问了一句。
唐善一醒,单膝跪地,抱拳垂头,道:“回禀娘娘,下官唐善,锦衣卫仪卫,有要事启奏皇上。”
“来人?”端妃轻轻的唤了一声,等了片刻,无人回应。她提高音调,再又唤道:“来人?”四下依旧无声,宫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踪影。
唐善提醒道:“娘娘,皇上安否?”
端妃一愣,看向正殿,一边举步,急急行去,一边呼唤道:“皇上?皇上?”
嘭的一声,殿外的大门被人发力推开,方皇后带着一大群宫人和巡逻的军士冲了进来,一路高喊道:“侍卫军士何在,速速救驾!”
“皇上?”唐善惊叫一声,飞身飘到正殿门前,撞开殿门,便向里闯。
殿内并无灯火,一团漆黑。
唐善借着稀疏的星月荧光摸索前行,赫然见到帷帐环绕的锦榻上,一群宫女分别按着皇上的四肢和胸口,两人以绳套死死勒住皇上的脖颈,发力拉扯。还有一人用黄绫盖在皇上的脸上,拼命掩住了皇上的口鼻。
“皇上?”端妃刚刚来到,眼见此景,一声惊叫,瘫倒在地。
唐善先是一愣,急忙冲上,双手乱抓,扯去帷帐,手拨脚踢,将一众宫女驱散。
方后也已进入殿内,言声令道:“掌灯!”却有一宫女外逃,与之正对,当面便是一拳,正中眼窝。
军士齐上,将殿内一众宫女悉数擒下。
灯火掌起,殿内一片雪亮,犹如白昼。
唐善早已拿掉盖在皇上脸上的黄绫,解去了脖颈上绳套。
此时,朱厚熜的脸已经变成了黑紫色,看起来也已晏驾归天。
方后肿着一只眼,悲呼一声,跪倒在地。
唐善并指试了试皇上的鼻息,还有丝丝热气,看来并未气绝,忙道:“娘娘不要惊慌,皇上并未晏驾,快传御医前来施救!”
很快,御医来了一大群,可见皇上被勒受惊,气息将绝,一个个唯恐获罪,无人胆敢用药。
消息在后宫传开,常安公主、怀柔郡主带着大批侍卫人等赶来。方后立即颁下懿旨,封锁消息,关闭宫门,以防有变。
唐善没有资格留在殿内,只能焦急的守在殿外。按理说,朱厚熜并没有被勒死,换做寻常人,过个一时片刻就能缓过气来。可皇帝老儿贪生怕死,所谓伤势严重,气息将绝,大半是受了惊吓所至。如果皇上真的一命归西,万一问责起来,先有宫女跑去告之太后,而他与军士却置之不理,难免要受到牵连。
寒泉曾经警告过他,深居皇宫,好生修炼。可要是被谋逆弑君的案子牵扯进去,别说留在皇宫,怕是连脑袋都留不住。
一群庸医,畏缩不前,着实令人恼火。唐善恨不得一刀砍死几个,看看他们拿不拿得出救人的方子。
恼火归恼火,想归想,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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