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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总是救错人[GL]-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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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顾不得这些,清醒过后就要赶去县衙里。
魏怡哪里能让她一个人去县里,先不说延阳县人生地不熟的,白婉又不似正常人那般能和人沟通,若是遇上歹人,求救都没办法。
魏怡自告奋勇要陪白婉一起去县里,周氏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但家里的农活又离不开魏林,她也要负责照顾家里另外两个小的,抽不开身。
况且魏怡有武功傍身,周氏早就发觉魏怡不对了,每天大清早就往陈颜泠院子里跑,白婉被抓时魏怡站出来和人打架的身手可不一般。
最后的决定是魏怡陪白婉去县城里,若是情况不妙,赶紧让人捎个口信回来,魏林好去找村长想办法。
来的匆忙,白婉身上没什么钱,又得匆匆赶回魏山村,直到夜里才到了镇上,在镇上休息一晚再赶路,白婉虽然心急,但是魏怡陪她去县里也是不容易,她还得顾及魏怡。
陈颜泠被带走也是需要赶路的,她不过是比白婉她们早了一天到县里。
一到县里,陈颜泠就暂时被关押进了羁候所里,听候会审。
她现在是一个人一间屋子,也没穿什么囚服,就这么一直静坐着。
衙役看她一直都挺配合的,既不反抗也没让他们难做,所以他们对陈颜泠算不上客气,也不至于恶声恶气。
像赵玉瑾这样身份的人,一个轻微的行为都可能对延阳县一个小小的县令的仕途造成巨大的影响,至于是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主要看县令怎么做人了。
刘大胜掳人前如此笃定她就算去报案都没用,想必是和衙门的人勾兑好了,特殊时期,县令一定不会让赵玉瑾等人知道他贪赃枉法,那么她当初让村长去报案的事应该是被强压下来了。
但是这次为了找到刘大胜,县令开堂审理此案,那么动静肯定躲不过赵玉瑾等人的眼,到时候县衙里,应该不只是县令一人审案。
陈颜泠这是在赌,赌赵玉瑾会因为她的一个“陈”姓来到公堂之上,然后认出陈颜泠。
是顺理成章地认出陈颜泠,让赵玉瑾觉得是她找到了陈颜泠,而不是陈颜泠别有用心地出现在她眼前。
这几天陈颜泠仔细地想了下,就算赵玉瑾当真对她有意思,也不可能在她已有妻室的情况下强硬地招她作驸马,就算赵玉瑾想,为了皇家的尊严,那名男子也不会让赵玉瑾这么做的。
升堂过后,陈颜泠被铐上镣铐押到了公堂之上。
以前陈颜泠站在权力顶端,对于这样会审的场面见得不多,但是衙门怎么审案她还是清楚的。
县令年过四十,在这个时代也是高龄了,一拍惊堂木,严厉地问陈颜泠犯了什么罪。
陈颜泠老老实实跪着,眉眼耷拉着:“大人,草民冤枉,我老实本分的猎户,不知为何招惹到了刘二爷,又被刘家人冤枉,请大人明鉴。”
县令和刘二爷相识,他冷哼一声:“传证人上堂,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陈颜泠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等着所谓的证人上堂。
刘家大夫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大人啊!你可千万要为我们刘家做主啊!这个天杀的把我老爷给绑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啦!”
县令看了一眼好似置身事外的陈颜泠,他又一拍惊堂木:“刘氏你好好说话,把此事前因后果慢慢道出。”
刘氏抽噎了几下,还没等开口,门外进来五个人,为首一人黑底绣金锦袍,眉眼清秀不似男子,黑发高束,手持一把墨色镶玉竹扇,嘴角带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旁边一男子身形修长,蓝衣云纹短打,腰间配挂银色长剑,眉峰似剑,眼眸如星聚,不怒自威。
身后三人侍卫打扮,低眉顺目跟着两人。
公堂之上这么多的衙役,没一个敢拦这几人。
县令先是心头一慌,立马挂上献媚的笑容:“赵大人,陈大人,你们二位怎的来了?”
赵玉瑾“啪”地一声打开折扇,兴致勃勃地说:“我听闻今日有一犯人姓陈,我寻思着可能是我那恩公,便来看看。”
县令结结巴巴地说:“没有的事,他就是一乡野村夫,哪里可能是您的恩公。”
赵玉瑾止住了县令的话头:“是不是我有眼睛会看,你尽管审你的案子,不必顾及我们,我们不过是同来旁听罢了。”
赵玉瑾从一进来就在打量那个即使跪着,也腰背挺拔的人,这背影,很像。
不止赵玉瑾,她身边的那名陈大人也在打量陈颜泠。
这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第一百七十章
当赵玉瑾看见陈颜泠正脸的时候; 她忍不住动手指着陈颜泠喊道:“陈公子!真的是你!”
陈颜泠装作一副迷茫的样子:“恕草民眼拙; 大人您认识我?”
赵玉瑾激动地说:“我是赵玉; 万城客栈门口那个。”
陈颜泠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是你!你怎会来延阳?”
县令干咳几声; 提醒两人这还是公堂。
赵玉瑾撇嘴,不过还是给了县令面子; 坐好等着县令审案。
而跟随赵玉瑾的那名男子一直皱眉看着陈颜泠,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问多余的话。
有赵玉瑾在这儿坐着; 县令就是想冤判都有点难,他只好按程序办事,一板一眼地审案。
刘氏抽噎着说在刘大胜失踪当天,有下人看到陈颜泠来过刘家。
县令传唤看见过陈颜泠的下人,下人一进来就指着陈颜泠喊:“就是她!我家老爷就是被她绑走的,我家老爷在家待着好好的,这人一进来就对着我们一顿毒打; 最后把老爷绑走了!”
人确实是陈颜泠绑的没错,但是这话也太假了吧。
陈颜泠平静地问:“你说我绑了你家老爷; 那么; 我何时去到刘家?”
下人眼珠子四处乱瞟; 结结巴巴地说:“七天前吧; 或者八天前。”
他说得并不确切; 话语中的犹豫就连县令都不好意思忽略; 又干咳一声:“咳咳!究竟是几天前!”
刘氏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狗东西,还不快回县令大老爷的话!”
下人惶恐地看了一眼县令,清了清嗓子; 果断地说:“是七天前!对!”
陈颜泠点点头,又问:“七天前我去刘家绑人,几时几刻?”
下人烦躁地骂道:“你烦不烦啊!我哪儿记得这么清楚!”
赵玉瑾撇嘴,这才过了几天,这下人编理由也不编个像样的。
县令看赵玉瑾似乎是不耐烦了,急得冒冷汗,一拍惊堂木:“大胆!快说,到底是几时几刻!”
下人被这响亮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磕磕绊绊地说:“酉时!是酉时!”
陈颜泠依旧面色平静:“你可确定?”
下人心里早把陈颜泠骂了个遍了,本来今日来这里作证只要他咬定是陈颜泠做的,县令又和他家老爷相识,就算是严刑逼供也能屈打成招,可谁想陈颜泠反过来问他这么多问题,县令竟然还不用刑。
“就是酉时!”
陈颜泠歪着头看向县令:“大人,草民冤枉,七天前的酉时,我在家中陪夫人读书,教徒弟射箭,就算我酉时立刻赶去白家村,那至少也得两个时辰,早已天黑,过了酉时,此人分明就是在撒谎。”
赵玉瑾把玩折扇的手停顿了一下,陈公子有夫人了?
她身旁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陈颜泠,她怎么可能娶妻。
县令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其实心里在权衡利弊。
刘大胜虽然和他关系不错,一直又是县里和镇上的大户,但是现在坐在公堂之下的是万城来的大官,和他的仕途息息相关,人家动一动手指就能决定他是升还是降,况且,刘大胜失踪,生死未卜,刘氏答应给他的好处也要等刘大胜回来了才作数,这笔买卖不划算。
县令已经打算舍弃刘大胜了,但刘氏不甘心,大喊:“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她酉时在魏山村!”
陈颜泠挑眉:“我夫人,我徒弟。”
刘氏冷笑:“你夫人?那个小狐狸精?哑巴一个,她就是想说,她说的出吗?”
置身事外的冷淡姿态收起,陈颜泠转头看向刘氏,眼里的杀气有如实质,像根刺怼进刘氏的双眼,让刘氏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而白婉和魏怡匆匆赶到,她们赶了一天的路,到了衙门外,但是却进不去,她们只能在公堂之外的人群中听。
这时候,魏怡急得大喊:“我!我是她的徒弟!放我进去!”
魏怡这一两年飞快窜个子,现在已经比白婉高了,比之许多男子也不见得更矮,她一边大喊,还一边跳起来挥手。
白婉被魏怡拖着挤到了最前面,她焦急地寻找陈颜泠的身影。
当看到公堂里身板笔直的人时,她忍不住手扶住门框来稳住自己。
那个一直以来站在她面前笔直的人,此时正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她从来就不舍得陈颜泠受一点委屈,她记忆中的陈颜泠不该跪在别人面前。
而她,只能站在公堂之外,连为陈颜泠作证的资格都没有。
魏怡出声的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县令皱眉呵斥道:“堂下何人?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啊,先带上来打二十大板!”
赵玉瑾和那名男子都愣住了,听到县令这句话,衙役上去就要抓魏怡。
男子大怒:“住手!我看你们谁敢碰她!”
说着,他跨出一大步,被赵玉瑾拦下了。
赵玉瑾凝眉喝道:“陈兴!”
陈兴看了一眼赵玉瑾,又看了一眼魏怡,默默退回。
县令一看这架势,也不敢再让衙役打魏怡了,只说:“来人,把她带上了。”
“堂下何人?”
魏怡跪在地上,也没闲心管赵玉瑾二人,先是跪拜,然后接着就说:“大人,我是陈哥哥的徒弟,那日酉时她确实在教我射箭,不止酉时,她一天都在魏山村,我住陈家隔壁,早上便过去练武,下午无事可做,也一直待在陈家院子练射箭,不止我,还有魏山村凌二叔家的大儿子,村东的江大伯的侄子,我们都在陈家射箭。大人若是不信,可传唤他们来衙门。”
县令看魏怡虽衣着简朴,但相貌不凡,又与两位大人有莫名的关系,他哪有不信的道理,就算是假的,那么此刻也变成真的了。
陈颜泠被放了,刘氏和那下人被以扰乱公堂的罪名一人交了五十两罚银,还挨了二十大板。
临走时,刘氏看向陈颜泠那凶狠的目光,让陈颜泠不由得翘起嘴角。
她现在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白婉一等陈颜泠出来,就紧紧牵住了她的手。
她不哭不闹,看似平静的面容下,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陈颜泠知道白婉这副样子是在自责,但是任凭陈颜泠如何安慰,白婉就只是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没走远,三人就被三个黑衣侍卫拦下了。
陈颜泠转身看向走近的赵玉瑾,说:“赵公子这是?”
赵玉瑾合上折扇:“恩公那日救我于危难之中,寻了恩公一年,幸得老天垂怜,让我找着了恩公,不如今日我做东,请恩公和令夫人于县里酒楼一坐,还请恩公赏脸。”
陈颜泠点头答应了,她们三人一路赶过来,又是被审,确实没怎么休息好。
她也想在延阳多待一段时间,听说延阳有一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白婉的病或许有希望。
至于赵玉瑾,陈颜泠自从在公堂之上和赵玉瑾正面交锋后,她才放下心来,赵玉瑾说的非她不嫁,肯定是假的。
赵玉瑾看向她时,眼里的试探陈颜泠再清楚不过,根本没有丝毫爱意。
说的非她不嫁,恐怕只是一个拒绝回宫或者说拒绝嫁人的借口。
虽然陈颜泠说了自己有夫人了,但看赵玉瑾似乎不打算放弃,想必和魏怡有关。
席间陈兴几次欲言又止,都被赵玉瑾一个眼神制止了,陈颜泠这么多世界,都成人精了,这两人的小动作她一清二楚,留她们吃饭,无非是想更深地试探罢了。
魏怡的长相想必是和她亲生父母极像,否则陈兴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了。
陈颜泠不急,现在女主的身世有线索了,但是她还不能这么简单地把女主送到他们手上,这么多年,女主也算她半个妹妹了,这群人是好是坏暂时还不明。
几次警告陈兴,赵玉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干咳一声,然后说:“恩公你们远在魏山村,不如先在县里住下,此时赶路只怕夜里到不了村里,露宿野外实在危险。”
陈颜泠故作犹豫,看向白婉,白婉朝她勉强一笑,意思是随便她决定。
魏怡也看不懂现在什么情况,她只觉得眼前两个陌生人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
陈颜泠略微迟疑地说:“也好,我一人上路倒是无所谓,只是我家夫人经不起赶路颠簸,我们三人暂时在县里住一晚上,明日再赶路。”
赵玉瑾挑眉,喜上眉梢,唤来店小二给三人开了两间上房,她随意一抬手就是一锭白花花的雪纹银。
夜里赵玉瑾邀陈颜泠三人同游花灯街,陈颜泠牵着白婉就去了,魏怡有些抗拒这两个陌生人,紧紧跟在陈颜泠旁边。
陈颜泠一边拿着花灯与白婉逗趣,三人中魏怡话最多,今日不知怎的话变得非常少,总是沉默着,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婉在猜灯谜,拿着毛笔写谜底,陈颜泠虽然面对着白婉,话却是对魏怡说的。
“今日那两人你觉得如何?”
赵玉瑾二人在隔壁猜灯谜,不过注意力一直在陈颜泠这边。
魏怡看了一眼陈兴,她皱眉,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那名男子不知为何,总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陈颜泠点头,不止魏怡有这种感觉,她也有。
陈兴眉眼隐约和魏怡有一分相似。
魏怡难道真是陈楚的小女儿?
陈颜泠还未回应,紧接着听见魏怡又说:“但是我有点怕他。”
第一百七十一章
县里的夜市要比镇上的夜市热闹多了; 白婉甚少逛夜市,只有和陈颜泠成亲过后,每年的乞巧节花灯节陈颜泠都会带她到镇上住几天,逛一逛夜市; 茫茫夜色下; 微不足道的绚烂灯光,映照在黑亮透彻的水面; 混杂其中的小贩吆喝声逐渐淡去。
今晚的夜市比白婉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繁华,但她不觉自己会被迷花了眼; 手心的温热让她时不时地低头看。
陈颜泠的手比她的还要细嫩; 只虎口处有一点不明显的茧巴,该是常年拿剑造成的,不似她的手; 常年干农活,不似双十年华女子的手; 倒像是年过半百的人。
最开始忍不住害怕和陈颜泠牵手; 到后来逐渐贪恋她手心的温度。
白婉不由得想; 短短四年时间; 她竟然变化这么大?
陈颜泠发觉左手牵着的人站住了; 她转过身; 疑惑地望着白婉。
白婉微微扬起头; 清淡的月光落在白婉清丽的脸上,她朝陈颜泠勾起笑,伸出另一只手也牵住陈颜泠的左手; 轻轻地摇晃。
泠泠月光映照出白婉一双如水黑瞳,在黑夜里如同星辰般耀眼,如果此时此刻只有陈颜泠和白婉二人,陈颜泠就想把人拉过来吻住。
白婉似乎看懂了陈颜泠眼神里的悸动,难得地没有害羞,反而更加握紧了陈颜泠的手。
其实灯会没那么好看,只是身边的人太好看了。
本来陈颜泠还打算和白婉继续逛一会儿,但魏怡没走多久就说她困了,三人只好回客栈。
可谁想,魏怡一说困了,赵玉瑾二人也随之说要回去了。
陈颜泠挑眉,这二人明明就住县令府,现在要和她们一起回客栈?
知道这一点,但陈颜泠没挑明。
毕竟她现在还只是个“乡野村夫”。
陈颜泠多少有些担心魏怡的安危,与白婉说她们二人睡一间屋有个照应,陈颜泠单独一间。
白婉也挺担心魏怡,毕竟今天陈兴二人的表现极为异常,明显两人似乎对魏怡很感兴趣,和陈颜泠说话时拐弯抹角地打听魏怡的情况。
虽然知道像他们二人的身份不太可能是人贩子,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
陈颜泠看白婉刚才逛夜市时似乎格外喜欢延阳,她站在门口问:“喜欢延阳吗?日后我们搬来延阳如何?”
白婉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她挺喜欢延阳,延阳比镇上繁华多了,新奇的事物太多了,让她觉得世界是鲜活的,不是白家村或者魏山村那一个低墙破瓦的小院子。
但是,低墙破瓦的魏山村,是她遇见陈颜泠的地方。
陈家的红砖绿瓦是她和陈颜泠共同的家,而延阳,太大,太陌生。
“嗯,魏山村也不错,延阳适合游玩,到底不适合长住,毕竟城里人多,是非也多。”
陈颜泠点头,没问为什么。
魏怡在房里,陈颜泠男子之身不便进去,就站在门口同白婉温存,眼看时间不早了,陈颜泠便赶白婉去歇息了。
她自己回到隔壁的房间,洗漱完毕,脱衣睡觉。
过了许久,本该闭上的眼睛一下又睁开,陈颜泠起身,动作灵敏但动静极小。
一把勾起床边的衣服穿上,她翻身从窗口飞出。
而就在她翻出去之后,从门底下支进来一小截细竹,细竹的口子迅速吐出白色的烟,几秒钟不到,整间房已经全是淡淡的白烟。
陈颜泠伏在窗外的墙上,透过窗洞看到这些白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迷她?修炼个几百年再说。
陈颜泠飞身上房顶,侧耳倾听,听到她房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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