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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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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结婚了吗?”
  “妙,这个问题问得好,没有,我估计我家这是祖坟炸了,冒出我们俩这样的不肖子孙,他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家里的态度是,我俩好歹得成家一个,我哥不乐意成家,我也不乐意,就互相伤害呗,谁怕谁。”谭傅瑜摩挲着手机,“你们交往,家里知道吗?”
  陶安安轻轻摇摇头,头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默然揉着鬓角。她想起自己在老家的母亲,若是说出去她会气疯——她说与不说,眼下来看都不是最紧要的问题。
  苏阮阮十指交叉搭在桌上,值班室的小桌子靠窗,小窗口里看见人来人往,一时间谈论这种郑重其事的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你家呢?”
  “你来陆岛,是为了查那条河的蹊跷?”苏阮阮撇开话题。
  “河肯定不是主要原因,就那么一条河,全华夏能摸出一堆来,重要的是背后的东西,比如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系统什么的——”
  “我猜是水鬼。”苏阮阮说。
  “我也猜,问题是你猜了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鬼,这种玄乎的东西还真没什么主义可参考,我那会儿找了几个大神棍来给我看看什么情况,都是骗钱的,没主意。”
  陶安安凝神思索半晌:“吴韵生前有说过,除了系统,还有人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跟她说话吗?”
  “你指的是……人还是……?”
  “脑子里的声音,我听见有人在笑。有水的地方都会笑。比如现在。”她指了指窗边放着的鱼缸,三条小鱼在里面一动不动,像是随时要翻肚皮死了一般,敲了敲鱼缸一侧,两条鱼瞬间活泛起来,摆着尾巴左右游动。
  “这条好像真的翻肚皮死了。”谭傅瑜自言自语,从抽屉里拿了两根筷子,她使筷子的本领可谓是出神入化,滑溜的一条死鱼就被她夹了出来撇在窗台,“待会儿喂猫。”
  “所以有没有这种声音?”陶安安耐着头痛问道,苏阮阮想给她按一按,双手才伸出来,便被拒绝了,仓皇的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好缩回去,搭在凳子边上。
  “没有提过。”谭傅瑜收好筷子,“只是笑?”
  脑海中的声音呜呜地……那个女声在哭。
  她蓦地想起来自己在经过双林桥时,第一次见到谭傅瑜的时候,河水喧腾着,那笑声陡然变成了哭泣声,她不能不联想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现在哭了。”陶安安抬起眼来,“以前没有哭过,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有这样的信息,我猜测是要提醒我什么东西。”
  “妙。”谭傅瑜把鱼缸拿下来,摆在陶安安面前,重新拿了筷子搅和着水,满脸期待地看着陶安安的反应,陶安安除了头疼没有别的反应,略略抬起眼皮。
  这该不会真是个傻子吧!
  两条鱼被搅得头晕目眩,照这么下去一定会像它们的小伙伴一样死得光荣。

☆、第55章 hapter 55 跳河了

  “不用动,这儿有水; 那个笑声就存在。”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 对这种陌生人她还是较为客气。如果苏阮阮在她面前这样贱兮兮; 她便会怀疑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你和那个声音可以交流吗?”
  “算是可以。”
  那个声音哭得愈发凄惨了。
  陶安安蓦地升上来一股奇妙的想法; 她端详着谭傅瑜的脸; 二十多岁正常面孔,不苍老,也并不年轻; 四处游历过; 眼睛里带着狡黠的光; 皮肤比苏阮阮糙很多。
  “你认识谭傅瑜?”在心里问了一句保守的问题; 抬眼看; 谭傅瑜敛眉思索什么,见自己盯着她看; 便抬起眼来:“你看我做什么?我比你女朋友好看不成?”
  “我知道了。”陶安安缓缓说道,又凝眉顿了几秒; 似乎确认了什么; “你可以回老家了。”
  “诶诶诶,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呢?”谭傅瑜挥舞着手臂不服气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在我脑子里笑的那个; 是吴韵。”陶安安说; “我问她‘你是吴韵吗,是的话你就笑三声。’”
  “然后她给你笑了三声?”这次开口的是苏阮阮,谭傅瑜突然被电击了一般立在原地; 缓缓抬起右手来擦着鼻尖,半晌不说话。
  “是,我问了一些其他问题,我问她是跳楼死的还是跳河死的,是跳河就哭,是跳楼就笑,于是有了哭声。她发不出别的声响来。”
  “所以确定是跳河死的?那说明那个系统是个大骗子——就是水鬼骗人的,你这下可就知道了吧,那个系统就是大骗子,你跳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苏阮阮登时急了起来,起身还把凳子弄倒。
  她把凳子扶起来,外面有学生进来取钥匙。
  “哪个宿舍。”
  “7302。”
  这不是我们宿舍么?背对着门的陶安安扭过脸,乔西路拿了钥匙,诧异地看了她们一眼,又盯着苏阮阮看看,苏阮阮刚巧在扶凳子,没有看见她。
  没有和陶安安打招呼,乔西路笑笑,登记一下就走了。
  苏阮阮凝视着她的背影,转身把陶安安拉到自己身边。
  “怎么了?”
  “没事,看西大桥不顺眼。”苏阮阮转过眼,“以后这个姓乔的可得上黑名单啊。”
  “我又不是闲着无聊,把人家平白无故拉黑名单做什么——”谭傅瑜嗤笑两声,“诶,私人恩怨划清界限啊,你继续说。”
  “没什么说的了,这就是个骗子,以后都离河五百里就行了。”
  陶安安没吭声。
  “你怎么能想到那是她的?”谭傅瑜拿筷子拨弄那条死鱼。
  “我问她是不是认识你——她见了你就哭,那天在双林桥,我特意看了你一眼。”陶安安别开眼,凝望了苏阮阮,她想说,那天天色蒙蒙亮,她凝视着苏阮阮,见她睡在荒郊野岭的车里,心都要掉出来了,可那哭声凄怨婉转,跟唱戏似的让她实在挪不开步子,便回身先看看那罪恶之源。
  她还想问问谭傅瑜,吴韵从前是不是学过美声,哭声笑声都婉转低回,诡异非常,惹得她头痛难忍,只好过去拍苏阮阮。
  可这些话要如何说出来呢,谭傅瑜低头摸了烟,顿了顿,还是丢在一边忍住没吸,手指头在桌子上划拉了几个圈,才几个圈,划拉着划拉着,一句话也没说。整个值班室好像有热油的平底锅,三条咸鱼被煎熬着。
  “她为什么要跳河——最后一次了,她为什么还是选择了跳河。”不知道过了多久,谭傅瑜缓缓开口,声音不见得凄婉,却沉沉压过来,苏阮阮也觉得似乎有感同身受的意味,没吭声。
  为什么,这种疑问词是没有办法拿来询问吴韵的,只有笑声和哭声两种选择,她被囚禁着被困着,只剩下了哭和笑来提醒什么东西,而陶安安也没有办法问是什么东西,她暂且没有思路摆出一个非黑即白的选择题来让吴韵选择。
  她问的问题,是这样开始。
  “你认识谭傅瑜吗,认识的话,笑三声。”
  哭声戛然而止,三声干巴巴的笑挤出来,令人觉得凄楚。
  “你是吴韵吗?是的话,笑三声。”
  又是三声干巴巴的笑,笑出来像是在哭,可分明是笑。
  “你的死因,是跳楼,还是跳河——跳楼,就笑,跳河就哭。”
  笑声转而化作了哀怨的哭声。
  “系统是骗子,是,你就笑,不是,就哭。”
  笑了笑,哭了哭,判断不出。
  “回光返照系统和你的解脱宿命系统是同一个系统,是,则哭,不是,则笑。”
  哭声。
  “你在我脑子里是为了提醒我什么东西,对不对?”
  还没来得及说是否的选项,那个声音骤然停止了。
  陶安安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暂时的清净,抬眼看,谭傅瑜出去了。
  苏阮阮担忧地瞧她:“头痛吗?”说着倒水给她,水从暖瓶口倾泻而出,落在纸杯中,好像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摸出药来,“不过止疼片这种东西不要经常吃——你问了这么多问题,疼得受不了了要跟我说。”
  “吴韵走了。”陶安安摸着纸杯,端起来抿了一口,“我脑袋不疼了。”
  “谭傅瑜那个……咱们要不要追过去看看?”
  “人家的事情。”陶安安说话 也戛然而止,目光流连在苏阮阮身上,“你随身带止疼片吗?”
  “随便带的。”苏阮阮将止疼片收起来。
  “阮阮。”
  “嗯?”
  “我刚刚在想一件事情。”
  “啊。”
  “我在想,你是真实存在的吗?”陶安安凝神看看苏阮阮,“你和我从前认识的苏阮阮不一样——苏阮阮不会对我这么好的。”
  “我也没有对你很好啊,可见我是真的。”苏阮阮梗着脖子固执道,见陶安安还是神情迷惑,半晌,泄了气,“我是假的,全世界都是假的,好了不?你老是这样,别人对你好,你就总躲着,难得迎头碰上了人对你好,你却又觉得是假的,我是假的好不?你和人工智能谈恋爱好不好?系统现在崩溃了,需要安慰,谢谢。”
  “……别闹。”陶安安后悔自己说出那莫名的虚幻臆测,勾手过去,犹豫几秒,揽着她的腰,苏阮阮似乎真是生气了,拧腰闪开,不理会她,揪了揪打底衫,变得极为宽松,把腰际线都盖上,坐在一边别开眼谁也不看。
  “同学,宿管不在吗……”
  “不在,你坐这儿等会儿。”苏阮阮起身,指着自己坐的凳子热情说道,脸上挂着洋溢到银河系边缘的微笑,将那个女同学拉过去,便从她身侧擦过去,像谭傅瑜一般无情无义地走了。
  陶安安默然无声,跟在后面。
  千算万算,想不到苏阮阮会到河边去。
  河边是一片禁忌之地,触动陶安安敏感的神经,她警惕地跟在后头。眼见苏阮阮雄赳赳气昂昂,头也不肯回一下便在自己跳河的地方驻足停留,她便慌张不已,渐渐走近,缩短了和苏阮阮的距离。
  谁曾想,苏阮阮凝视着河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摆出立定跳远的姿势,噗通一声,跃入河中。

☆、第56章 hapter 56 叛徒

  想不开!
  陶安安自己不会游泳,此时此刻; 却想不通苏阮阮会如此不理智。
  但还是呼救了。
  “别喊了!”苏阮阮从水中探出头来; “等我十秒。”
  她还真能憋气十秒钟; 脑袋沉入那不干不净的河水里。
  陶安安掐着秒。
  十。
  河两岸有人听见她刚刚的呼救声往这边探过头来; 但只看见她好像望夫石一般巍峨不倒; 也就转回了视线,那些人离自己那样遥远,看不清楚面孔; 应该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
  八。
  风吹动树叶飒飒响着; 梧桐和柳树一样; 都被风□□着; 明明是夏天; 闷热的无风的夏天,却不知从那里来的风会吹刮它们的脑袋。
  五。
  河水潺潺; 水流并不湍急,不像自己失足坠入河中那一天。雨水那样着急; 好像能把大象也卷走似的。苏阮阮水性那样好; 第二次重生她还见苏阮阮能在那样湍急的河水中将自己拉出来,何况是现在这平静无波洗头都嫌水速不够的情况下。
  三。
  可是这河水不同寻常啊; 河水那次把许之焕这样的人都冲走了; 苏阮阮的水性在许之焕面前能有多少水平她不知道; 但知道许之焕的体力都爬不出来的诡异的河,苏阮阮怎么能爬出来呢。
  二。
  她太后悔了,怎么能用那样的话来刺激幼稚鬼苏阮阮呢。
  一。
  可是她真的觉得现在的一切美好得不真实啊苏阮阮再孩子气也不会就因为这一句话就想不开啊!苏阮阮若是真的回不来了; 她就立马殉情去。
  河水哗啦啦响,浮出一颗绿色脑袋来,苏阮阮扒拉开两边的头发,游到岸边,接着爬上岸来,好像小狗一般抖了抖头发,吁了一口气:“河底是大石头。”
  “你傻不傻!”陶安安也急了,也不顾她身上湿透,抱紧了便哭,“你自己弄个潜望镜不就看得到了么,干嘛自己跳下去,被河冲走了我怎么办?”
  “你殉情嘛。你说的。”苏阮阮脱口而出。
  “我没说过。”陶安安矢口否认,却没顾忌太多,搂紧了她惊魂未定,那十秒好像把自己和苏阮阮认识的经历都辗转了一遍似的。
  “河底是大石头。”
  “你说过了!不用重复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洗洗澡——”
  “只有你跳的那地方是大石头。”苏阮阮起身,“天气热,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干了。”
  她跳的地方是大石头,苏阮阮想证明什么?可是陶安安看着她这样狼狈地拨弄着湿了的长发,就是为了看看大石头,却又不知道该哭该笑,拉紧她的手走在林荫道上:“你还生我气吗?”
  “系统修复好了。不生气了。”苏阮阮想说我哪里舍得生你的气,可话到嘴边囫囵半圈又吞了回去,这太肉麻了,她说不出口,她是高贵的小公主,公主才不主动表白呢。
  她们绕过河的时候看见谭傅瑜,她正在缓缓往回走着,穿着宿管的那身马甲,看起来有些怪异,她为了看看吴韵的死因,就为了这一个执念到达陆岛,却在到达的第一天就解决了问题。
  接下来她会上路重新走那“纵横的折线”,还是留在陆岛,答案不得而知。
  谭傅瑜知道吴韵被困着,在某种不能解脱的地方困着,却没有办法和她沟通。能和她沟通的是有相似经历的陶安安,可陶安安的经历又和吴韵截然不同,吴韵跳一次便好,自己跳许多次,尚且不能解脱。
  她还需要跳九十八次。这个数字她牢牢记得。
  为什么要这么长,不能一次解脱。
  而吴韵明明跳了河,却还是被困了,不能解脱。
  系统是不是同一个系统,这两个名字的含义究竟是什么。陶安安凝神想了半秒,也只是半秒钟而已,半秒钟之后苏阮阮蓦地拦在她身前,抿了抿唇:“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她没有回答,苏阮阮也没有亲她,双手扣住她下巴,身体就撞在一起,有些疼,但拥抱也是扎实的,苏阮阮抱紧了她,湿漉漉的河水都传递过来,打湿了她的衣服,两个人的衣服都带着潮气。
  日光燎烈,水分蒸腾,更加热了起来。
  苏阮阮搂紧她,蓦地呼出一口气:“我感觉你真实存在。”
  陶安安觉得她不是真实存在。
  太美好了不像是真实。
  她这次没说话。
  …
  系统沉默了许久,最后发声告诉她,还有八十五天的时候,刚巧是水上运动会开幕的前一天。刚巧还是星期四,星期四是她狗带的那一天,充满了纪念意义,她死也不会忘记自己梳着马尾从河边急匆匆跑过,接着一闪而过自己就摔进河里的残念。
  无法回忆的痛苦场面。
  系统不再装死人的时候她在看苏阮阮打羽毛球,苏阮阮和许之焕对峙,许之焕愈发清瘦起来,但身形更挺拔了不少,许久没见,许之焕也有一点男神的样子了。
  想起男神这个词汇,脑袋里首先出现了张木声那张嘴脸,登时心情不是太好,捂着脸,往下低头。
  “卧槽苏阮阮四杀。”吴思瑶在旁大惊小怪,“啊!许之焕加油!许之焕加油!我们支持你!我和陶安安都支持你!”
  这根本不是什么比赛,而是羽毛球队休息过程中让她俩来的一次友谊比赛,陶安安在跑步这项事业上略有分量,打羽毛球就轻如鸿毛了,只好做围观群众,和羽毛球队的人坐在一边观战。
  吴思瑶是校报记者,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自我催眠把陶安安拉入了自己的阵营,对许之焕说,我们都支持你!
  苏阮阮猛地转过脸来看,刚巧就看见陶安安缩成鸵鸟低头不语的样子。
  “诶诶诶,你说句话,不然我很尴尬啊,许之焕和我又不熟。”吴思瑶拿腿侧碰了碰她腿侧,撒娇一般地求她给许之焕加油。
  “你哪儿来的手幅——”陶安安一抬眼,就看见吴思瑶变戏法一样掏出了印着许之焕三个大字的应援手幅,“不——别给我——我……”
  “我上次帮你弄的那些资料,难道不够今天给许之焕应援的分量吗?”吴思瑶字字铿锵。原来她如此尽心竭力弄那些资料,都是出于对许之焕的爱——陶安安细想也是有理的,但拿着手幅傻呵呵地举起来,当着苏阮阮的面给许之焕加油是不是不太好。
  眼见得苏阮阮挥拍越来越凶猛,陶安安拿人手短,只好附和吴思瑶的喊声。
  “许之焕加油!你是最棒的!我支持你!”
  “……我……我也是……”
  “许之焕加油!把她打趴下!”
  “……轻点……”
  “加油加油许之焕!”
  “加油!”
  “……”苏阮阮擦了擦汗,别过脑袋看看这临场倒戈的叛徒,叛徒拿手幅挡着脸,小声地说着我也是我也是……
  最可气的她说轻点,她觉得许之焕就一定能赢自己么!
  带着一股子无名之火,她把许之焕打趴下了。
  把拍子一扔,转头找找叛徒,叛徒把手幅塞到吴思瑶怀里,拾级而上,蹬蹬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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