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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阻止我跳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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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腿坐着,凝视了半晌陶安安。后知后觉地想到冷气开得很大,陶安安会很冷,这才笨手笨脚地将她挪正了,想了想,把外套解下来丢在一边,陶安安穿着九分裤和T恤,一张被子压过来,裹得像个蚕宝宝。
她小心地检查门锁好没有,洗了个澡,换了睡衣,掀开蚕蛹一角,钻进去。
陶安安一下子睁开眼:“热。”
“……你穿那么多不热才怪。”苏阮阮双手交叠,侧过压在耳畔,端详陶安安就很是方便,见陶安安红了脸,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就烫了起来。
“我去洗澡。”钻出蚕蛹,床显得空旷,苏阮阮数着数等待陶安安回来,陶安安洗了澡刷了牙,还叠了衣服收拾了一番,她听得悉悉索索半天,数到第三十分钟,陶安安重新回来。
她掀开被子欢迎陶安安的到来,陶安安凝着笑挪近前,反手掀起被子捂住苏阮阮的脸。
“唔唔唔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傻。”陶安安放过她,侧身躺在她身侧阖了眼,“早安。”
“唔……”苏阮阮红了脸,没说什么。
她本来是有些什么想法的,到现在就没有了,陶安安像个幼稚鬼,苏阮阮不平地想着,可是幼稚鬼能有什么办法呢,她皱着鼻子心有不甘,可陶安安睡熟了,她熬夜一晚上那么累了,苏阮阮也就没有忍心打搅她起来,小心地掩上被子,怀揣其余的小心思,小心思就只是自己掰开咀嚼的,她想陶安安想得厉害,可一看见她,就怂了。
也只有一次,陶安安难得主动,却突然闹头疼,脑子里有奇怪的,不是系统的那个声音在笑。
等等——她忘了和谭傅瑜说起脑子里突然的笑声!她这么一想,陡然间就清醒了不瞌睡了,瞪圆了眼睛,暗自责怪自己。
☆、第53章 hapter 53 喵喵喵?
一觉睡到下午,热浪开始滚过来。
从酒店出去就意识到了扑面而来的热; 昏昏沉沉; 忙不迭地上车; 匆匆忙忙看了映光湖的景色; 买了两支甜筒; 又似乎是为了纪念谭傅瑜似的吃了炒酸奶,加了香蕉。
湖上的景色乏善可陈,唯一的记忆便是陶安安在河边看了一圈; 眼神亮了亮。
在这片湖; 所有有价值的地方就是这眸间亮起的光彩; 黄昏薄薄地笼在身上; 轻烟一般飘散而去; 人与湖水都镀金半层,另外半层是光暗交错抢夺的地方。
她咽了一口唾沫; 思来想去,偷偷探手去牵陶安安; 陶安安反手扣住她; 眉眼潋滟着湖水一般的光,只看了一眼; 便转回脸; 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初思索这件事情; 原本就不抱着能够见到什么人的心思而来,纯粹是为了游山玩水所以买票过来——倘若真是为了找到什么东西过来,就一定会预备好了失望的情绪; 这显然不是苏阮阮所要的。
所以买票时返程的票定在了明天早晨。
买票时如果苏阮阮想到蒙水市并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或许就直接走了,现在改签是没有票的,所以耐着这奢侈的一天——明天下午她们两个都有课,也就是说回去之后首先奔回学校摊开课本上个课压压惊,才能考虑其他。
但是坐在酒店房间玩飞行棋也是太浪费人生的选择——
苏阮阮虽然怀着或多或少要出去浪的心思,却还是盯准了陶安安,料想这次得到的讯息可能在陶安安心中有了些许消极的结论,没开口问,抖出骰子,六点,往前挪过去,对方停两回。
她再甩出骰子,三点,往前挪动,自己回到原点。
把棋子挪回去,苏阮阮抱着双膝乖乖地抬眼看看陶安安,脑子里颜色混沌杂乱,她想起自己才染了这一头特立独行的绿头发时,便兴冲冲地去找陶安安,她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莽撞地冲过去了,陶安安在做一个PPT,一边做一边低头准备东西,那间自习室只有她一个人——陶安安习惯一个人,见到她露出很是诧异的表情。
“你看我染头发了,好看吗?”
“……”陶安安默然无声。
“哎哎哎,好看吗?”她好像一个小孩子急着要大人肯定,迫不及待地追问过去,靠近,身子伏在桌上,把电脑压过去,右手摆了摆提示她自己真的来了,不要走神如何如何,那摆摆手里面有多少用意,她已经是记不清楚了。
陶安安顺势探手来顺她的头发,顺了半晌:“很美。”
“你又敷衍我?”
“黑发好看。”
“……”
“你梳高一点——”陶安安终于放弃了做作业的打算,合了电脑,见她不动,便伸手将她的头发扎成一束,吊高了马尾,额前的碎发露出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样子,而苏阮阮神情倨傲,一脸陆大她最美的模样。
“这样好看。”陶安安总是淡淡的,哪怕夸她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夸张的表情。
陶安安凝神注视着走了神的苏阮阮,苏阮阮还要掷骰子呢,突然就顿住了,下巴抵在膝头,歪过脸,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好像田园少女在窗棂内眺望远山——像个精灵,和黑发全然不同的感觉。
还是美。陶安安又习惯性地心里夸赞一句,可是嘴上又什么都不说,她那点儿少女情怀摆在苏阮阮面前,就变成了幼稚鬼,因而她还是恬淡,任凭心里那簇喜欢的火烧起来,也不肯提一句。
“阮阮。”她推了推苏阮阮,“我们出去。”
“啊——不不不,留在这儿挺好的,外面那么热我不想出去。”
苏阮阮一定是以为自己怕她厌倦了这样的无聊,摆着手死活要说自己就留在这里,陶安安没做声,见她表演了一番和床的生离死别,活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
……确实也是刚恋爱。她纠正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心里软得化成了苏阮阮的名字,可面上还是冷静自持的样子:“那就留在这里。”
酒店房间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没有,飞行棋都似乎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出来的,颜色都不甚鲜艳,陶安安自己也并不想呆在这里,只是蒙水市真的很过分,外面到处都是水,小池塘,小水沟,小溪流,小喷泉。有水的地方导致她脑海中那个笑声经常出现——她发现那个笑声只在有水的地方出现,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个大水鬼,在水里死去的。所以她避开水,因而就不出去。
如果是重瑞市,她就可以爬个山登个楼,无所顾忌,无所畏惧,大概那里的水资源都到达蒙水市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很无奈,谁让那个谭傅瑜就在蒙水市呆着呢?
她想起来自己碰见的那个男人,时常打电话,看着手机出神。男人的仪容很是端庄,看起来都不像是绑匪的样子,以貌取人确实不大好。第一面见到谭傅瑜就是在双林桥上,车子熄火,谭傅瑜倚着车站着,冲她们招招手,男人于是下车来,和她说了什么,接着拉开车门,客客气气地请自己下车,鞠躬道歉,态度诚恳,然后自己下了车。
谭傅瑜和她交错而过,转头看看她,说:“你就是那个‘啊’?”
尚且没有来得及反应,谭傅瑜就指了指那边黑暗中停泊的车子:“你女朋友睡着了,叫醒她,一晚上和我聊估计累坏了。”
和您聊累坏了,那您得聊出什么让人害怕的话题。陶安安点点头微笑一下,暗自打量谭傅瑜,被她打量的女孩子在光明正大地打量她,坐进车之前拍拍她的肩头:“妙啊,妙啊。”
如果不是听苏阮阮详细地说过这个谭傅瑜的事情,她真要以为这个谭傅瑜是一个大神棍,又急促地低了低头,绕过车头走开,那人才调转车头。
她下意识地回身望了一眼,看见一只手臂从后座探出来,挥挥手,似乎是在告别。
思绪到此为止,她及时刹车,自己才提醒苏阮阮不要走神,自己就走了神,看来最近的事情确实是烦扰到了内心世界的安宁,所以不得不去思考一些平日里不思考的东西。她如此想。
因着水的缘故她没能出去玩,苏阮阮也没有出去。
实在无事可做,就说早睡早起,明天起来还要坐车,把被子摊开晾着,洗澡刷牙时却犹豫了一下。
自从发现水会引导那个笑声出现,她洗脸的次数都变少了很多。
当然在苏阮阮家里谁也看不出什么来,苏阮阮神经没有那么纤细,看不出来,不像乔西路,通过她回宿舍几次的表现,就能看出她洗脸次数比以前少了很多。
乔西路说别人恋爱都是变得爱打扮了,你连脸都不洗了小公主是不是得伤心死?
乔西路总是喜欢对她们的感情生活指指点点,但是苏阮阮三个字还是不能出现在她嘴里,只好拿小公主三个字来代替——乔西路心情很是不好,说小宝啊你怎么就跟那个小公主勾搭在一起了呢,多不好啊。可是看陶安安置若罔闻的样子就只好旁侧敲击,变成了挤兑她都不洗脸的事情。
洗得少了归少了,又不是不洗脸不刷牙不洗澡,陶安安也没当回事。可总不能不洗脸不洗澡,因而每次洗澡都得做好堪比跳河的心理准备,等待水流声响起的同时,那个笑声若有若无地折磨她的精神世界,好像发出笑声的那人就在一边看她洗澡似的,所以她和那个声音商量,脑海中说,您大人有大量,我有**,您想笑就憋会儿,我洗澡洗脸的时候您憋会儿可以吗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
还真的奇了怪了,那个声音果然再也没在她洗澡时出现过,可见商讨还有有用的。但是在别的情况下她商量商量却是没有余地,因为不知何时还会碰见水,那个笑声铁了心要提醒她什么东西,相处起来还是和善的,但陶安安还是不自在。
这个笑声是可以交流的,但是这个笑声目前为止并不愿意和她交流,她知道这一点——顿了顿,暗自默念着请你这次也遵守我们的约定不要出现,默念了两句钻进去洗澡,苏阮阮收拾飞行棋丢在一边,顺带也收拾了行李——把谭傅瑜的内裤拿了起来收拾收拾,发短信告诉谭傅瑜这里有一条蓝白条纹的内裤请她千万记得来陆岛查收,不要给她地址让她寄,不然她会被快递小哥当成变态。
“喵喵喵。”谭傅瑜回复。
喵喵喵?
“妙妙妙。”谭傅瑜紧接着发了过来。
……
“陆岛见,我很快就过去了。”
“你家人不是带你回去了吗?”
“见面再说。”
对话结束。
一分钟后苏阮阮挂断了乔西路的来电,像是早上她说是骚扰电话一样,想了想,加入黑名单,乔西路再过来跟她唧唧歪歪,她就真的要跟陶安安说你一定要把乔西路拉进黑名单,这真的不是个好人。
虽然她叫你叫得可亲切了但是这真的不是好人。
陶安安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着不开车的原则进行剧情。高举安度非沉主义的大旗不动摇。
☆、第54章 hapter 54 智障
呆在蒙水市的最后一夜就这么睡过去。
原本苏阮阮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没有找到的话; 自己就去重瑞市找陶安安; 蒙水市没什么好玩的。现在情况有变; 竟然是从重瑞市到蒙水市来; 还好买票的时候想到蒙水市比较近; 想着在重瑞市玩够了再过蒙水市来,这下都省了。
陶安安在她怀里蜷缩着睡得很沉,她们好像少女谈恋爱一样单纯洁白什么都没做过; 只是盯着对方的脸看看——她做过最过分的事情就是亲了陶安安一下; 一把手还可以数得过来; 现在想想真是清心寡欲。
明明才洗过澡; 身上好像有许多虫子爬上来一般; 黏糊糊的难受,她翻身背对着陶安安; 想了想,又转回来; 趁着陶安安熟睡; 碰了碰她的嘴唇。
好像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在睡梦中偷偷摸摸亲过去的。
真是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她自己点评道。
=
陆岛还是高傲睥睨全华夏的姿态,它是大陆上镶嵌着的一块儿宝石。因而到达陆岛的外乡人极其之多; 超过陆岛本地人。
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和外地口音; 苏阮阮蓦地想到了自己会吞字儿的口音; 陆岛人也不见得有多高贵的,自以为说的都是普通话,实际上口音那样明显被一语道破——人们说陆岛人歧视外地人; 她现在想想,这都是对陆岛自以为是的高傲的嘲讽。
别人说,陆岛的男孩子娶了外地的女生,哎呀那个女生可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若是陆岛的女孩子嫁给了外地的男生,结论就是,哇这个男生一看就很努力一定是人中龙凤——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苏阮阮无比熟悉这样的言论。
在从前,她尚且还和父母居住的时候,有人看着她点评说,你看你家也是陆岛里比较有钱的人家,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陆岛本地的男孩子,不然以后你爸妈吃亏。
又不是陆岛本地人,又不是男孩子。这亏吃大了。苏阮阮幸灾乐祸地想着,却突然有些许伤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还是选择了陶安安,因为陶安安现在又不会说走就走离开她。
离不开,舍不得,陶安安暗自忖度,恋不上,求不得,到如今变成如此,她是应该像琼瑶剧圣母一般的女主一般感激上苍,还是应当存些警惕,暗自想,这一切都是切入骨髓那样的真实吗?生活没有给她带来一丝痛感,仿佛这所有的事物都围绕着自己产生。
她眷恋现在所不能确定的真实,不是为了麻痹自己,贪恋难得的苏阮阮的温柔,不是为了逃避自己已死过一次的现实,把自己摆风云淡然的当下,而是为了让自己浑身的气力都用出来,好给现在既然呆在这里的事实一个交代。
她为自己尚且活着,拥有很多东西而热泪盈眶。
反手扣住苏阮阮搭在桌上的手,右手尚且飞速做笔记——大多不是给自己看,而是给苏阮阮看,苏阮阮不喜欢这门课,课上总是做其他课的东西,她记下来给她回顾,抬眼看PPT上的字有些模糊。
被扣住的那只手没动弹,过了一会儿,翻转过来,手指缠在她指间,交扣回握,耳畔就拂过了一股轻风,接连而来,鼻尖擦过淡淡的香。
喵喵喵。
下课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发出这样的声响。
苏阮阮噗嗤一声笑出来,想起谭傅瑜那发错的短信,陶安安不明就里,随着她的目光过去一看,是一群女生在逗弄一只流浪猫,学着猫叫,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吃食——喵喵喵?
猫像是看智障一般看着她们。
“你说为什么逗猫一定得学猫叫,难道说猫过来跟你打招呼说陶安安你好啊,你会觉得很亲近?”苏阮阮拉着她走开。
“兴许是想和猫证明咱们是同类……”
闲谈几句,陶安安心情看不出好坏,苏阮阮倒是心情愉快一些,陶安安要回宿舍一趟,有东西落在那里,刚巧一会儿也没课,两人散步过去,绕过教职工公寓区到达女生公寓区。
才到楼下,就又听见了两声“喵喵喵”
什么时候这学校的猫还多了这么多?
“妙啊妙啊!”一个女人拍着大腿冲过来,打量她二人一番,“我内裤呢你说清楚。”
“……?”陶安安又凝神看看苏阮阮,苏阮阮怔了怔:“在家呢……要不……你来跟我取……?”
在一条内裤的问题上纠结不清楚,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谭傅瑜的笑容很是刺眼,若是陶安安心思再敏感一些,就会思考,为什么她非得给苏阮阮留个信物,不是别的还是内裤。
现在的她是无心思考这些无谓的问题的,谭傅瑜见了她,就亲亲热热地拉过她的胳膊,好像她们很是熟稔一般,贴近了,身上就热,她怕热,热了就容易产生烦躁的情绪,躲开谭傅瑜的手,缩在苏阮阮身后,探出头来瞧了一眼,俯身在苏阮阮耳畔说:“她不会是个傻子吧。”
这话也不是开玩笑,口头禅妙啊妙啊,脱口而出喵喵喵,一见面和人大谈内裤,这若不是个傻子流氓就是个大变态。
“我们拿个东西就回家,你可以等一下。”
“不急,你一会儿到一楼值班室来。”
“啊?”
“我来陆大,刚巧,前几天物业招宿管来着,还强势注明要年轻的,年轻的谁来当宿管,我就过来了,叫声阿姨听听。”
哪有这个微妙年龄的女孩子愿意被叫阿姨的,谭傅瑜这也是脱口而出,才意识到不妥,还好苏阮阮和陶安安都无心和她纠结这事情,上楼拿了东西下来,谭傅瑜坐在椅子上人模人样,身上已经套了宿管那件小夹袄。
“进来——把门关上。”谭傅瑜把笔扔下,摸出手机来,“我来的时候在河边绕了一圈,和我那会儿没什么区别,就是多了点儿围栏,还跟狗啃了似的。”
“你家人同意你出来了吗?”
“肯定是偷跑,先斩后奏,我哥停车说吃个饭,我说行,吃火锅,挺久没吃了有点儿想,然后就吃,他去拿小料的时候我转身就跑了,人又多,别说他没看见,他看见了也抓不住我。”
“你哥结婚了吗?”
“妙,这个问题问得好,没有,我估计我家这是祖坟炸了,冒出我们俩这样的不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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