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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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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被理所当然地认同为无耻上仙的丫鬟了?!
“喂!”沈青颜对着越红莲的背影喊了几声,只见越红莲懒洋洋地舒展胳膊,仿若没听见一般拐进了卧房。
沈青颜算是领教什么叫仙妖之别。她们二人的沟通似乎从来没有奏效过。
将马丢入马厩,不甘愿地拴好马绳,沈青颜要去衬着煮米的功夫去洗衣。从厨房时路过院子时见有个小娘子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你是?”沈青颜上前问道。
小娘子怯懦地问道:“请问越女真可在府中?”
好的!有生意来了!沈青颜这回可以名正言顺地打扰越红莲睡午觉了!
越府最近热闹,越红莲也忙着赚钱,虽然每次都只有一些小生意让她赚几贯小钱。
聊胜于无,而这一切都要拜姚念思所赐。
几日前越红莲从夜行游女手中将城中小商贩姚念思的儿子救出,这没面皮的上仙肯定不会做亏本买卖。人家一家人团圆泪都还没抹干净,越红莲就将姚念思拉到一边要钱了。
姚念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历来行侠仗义的女侠总是两袖清风,哪有听说惦记着钱的?可是人家的确救了他的宝贝孩儿,还受了伤流了血,不给些汤药钱实在说不过去。
可是姚念思本就是做小本生意的,家底薄,一时间也就拿出五十两黄金,这还都是他从店里公账上抠出来的。
见越女侠不太满意,姚念思赶紧说:“女侠莫急,虽然姚某不是富贵之人,但朋友甚多,姚某定大力为女侠宣传,保管女侠生意欣荣门庭若市!”
姚念思果然不是信口雌黄之人,不出几日,越府在长安城内名声鹊起,来找她帮忙的人日益渐多,她也就成了长安城内近日红人。
沈青颜说上仙你是否太招摇了?
越红莲道本仙君是来降妖的,那些妖散落各处当然不会乖乖跑到你面前让你降服,最好有人提供线索。这样一来省去寻找的时间又可以收钱,一举两得。
上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这不,有人来找她了。
“在呢,你找她所谓何事。”沈青颜问道。
小娘子看了一眼手里拿着洗衣服皂角的沈青颜,带着警惕地说:“我要见越女真,亲自跟她说。”
“……”
好的,小丫鬟这就带您去。
沈青颜带着小娘子来到前厅,唤了越红莲说有客到,等二人相对而坐小丫鬟就要继续去洗衣服了。
“小……青儿,你别走,过来坐下。”越红莲改口还算是快。
“女真尊者,青儿还要去洗衣做饭呢!”沈青颜皮笑肉不笑地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洗衣做饭一会儿再说,先过来。”
沈青颜老大不乐意,越红莲小指一勾,一声惊呼之后沈青颜满脸不乐意地出现在越红莲身边……
沈青颜从牙缝中挤出只有越红莲能听见的话:“披帛是什么时候又给我捆上去的?”
越红莲才不照顾她那一套,手掌撑着脑袋慵懒地说道:“趁你睡觉的时候啊。”
“你……”
“青儿睡觉还磨牙,当真可爱。”
“随意进入别人的卧房,这种事你做得出!”
“青儿睡觉大腿露在外面,雪白雪白的。”
“……无耻!”
“我说……”坐在他们对面的小娘子终于受不了,搭腔道,“我可以说话了么?”
沈青颜和越红莲分别将目光从对方身上转移到小娘子身上,抬手,一起做了个“请”的动作。
小娘子说她叫慕娘,家住大通坊……
“哎,又是南城的贫民,赚不了多少钱……”人家才说了一句话,越红莲就自言自语道。
“啊?越女真在说什么?”慕娘没听太清楚,很虚心地请教。
越红莲正想再张嘴,桌下沈青颜一脚踩在越红莲的脚面上,越红莲吃疼,娇滴滴地“哎哟”了一声,对沈青颜撅起嘴:“疼着呢……”
沈青颜将她脸推开,对慕娘说:“请继续。”
慕娘这会儿不再把沈青颜当丫鬟看了,继续近日发生在她府邸的怪事。
真说起来,这怪事不算是发生在她府邸,而是发生在她隔壁邻居。
她隔壁先前是钱府,但钱家当家自去年长安大旱城内缺食少粮,贪吃的一家人前往东都洛阳觅食之后就一直没回来。慕娘也没太在意这件事,直到前段时间钱府的横匾被摘下来换成了“贾府”,慕娘这才觉得奇怪,去问了坊里邻居,邻居张夫人说道,这钱家一家八口在去洛阳的路上出了意外,全死了,这府邸早就空了。今年年初的时候卖给了一位姓贾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份很神秘,谁也不知道她是何方人士,也不知她府中有几口人,甚至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样貌,大家都在纷纷猜测贾府人何时搬进府中。谁知,贾府人竟在不知不觉中搬完了。
“是吗……大家都在谈论的事情为何我不知晓?”慕娘想来自己去年一大半的时候都处于孕期,后来生了孩子坐上月子,府外的事情全然不知。
“据说贾府的人是夜半三更搬进来的,我家郎君和金吾卫相熟,听金吾卫说那晚乌云蔽月,几辆马车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奔走,他们想要上去巡查,却见那些马车竟是悬于空中!马蹄凌空蹬踏,马首带着银色的面具,黑夜之下猛然一见甚是可怖!金吾卫只是愣神的功夫,那些马车便钻进了贾府,不见了踪影。第二日开始,贾府中便有人走动的声响,果然已经有人入住了。”
慕娘听张夫人这般说,心中顿生畏惧,毕竟贾府和她府邸只有一墙之隔,若是那里面真有什么脏物的话……可让她一家怎么活?
“张夫人,所以你觉得,贾府现在里面住的是……”
张夫人扁着嘴在她耳边用了狠劲牙根都发酸,道:“鬼,或者妖。”
和张夫人说完这番话后,慕娘一整晚都没能睡着。偏偏婴孩还苦恼一整晚,她也就没睡,抱着孩子费劲哄着,一心想要孩儿哭闹声笑些,不然该惊扰到隔壁的妖爷了……
婴孩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慕娘正想要去睡一会儿,忽地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隔壁贾府传来的。
南城坊间的府邸基本上难见豪宅,像慕娘家和隔壁贾府都是相对而言简陋的府宅,一般隔壁大声点说话,这边就能听个真切,所以大家都习惯压低声音说话,尽量不给街坊邻里的添麻烦,自家的私密事也不爱让邻居听去了。
慕娘说:“那时正值夜深人静,我孩儿也刚刚入睡,从窗口传来贾府内的声音真是一清二楚……我听见的是男子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极度痛苦的呻…吟,但在痛苦之间又仿若能感受到一丝快慰……男子哼呢之声绵延整夜,我不敢睡,睁眼到天亮。第二天晚上声音依旧,但却是另一男子的声音了。那男子的声音颇为阴柔,虽是阳性,呢喃声却是撩人心扉,听得我都脸红了……”
慕娘说到这里发现坐她对面的沈青颜面色也在泛红……
越红莲不知道何时拿来了铜镜,对着镜子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人家夜夜笙歌也是关起门在自家屋内,只能说声音大了些,却也难教你害怕吧?”
“光是男子的声音当然不至于太害怕……而且张夫人她们也听见那撩人的声音了,都所贾府内做的不是一般的生意,而是……”
越红莲将铜镜压在桌上,笑颜如花:“奴家对烟柳之地最是有兴致,这烟花所青楼妓不可不看!慕娘,请带路!”
沈青颜立刻装忙打算逃过一劫,越红莲小指一勾,她呼啸着飞到越红莲的身边,连早起梳半天才梳成的灵蛇髻都给吹歪了。
“洗衣呢做饭呢!”沈青颜不愿意跟着去瞻仰什么烟花地。
“那些等回来再说不迟,小蛇要多些情致才能照顾好本仙君。”越红莲说的义正言辞。
“谁要什么情致,谁要照顾你啊……”沈青颜真是嫌弃到不能再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忙完,努力多更,努力让仙君多方面耍贱,小蛇立体式别扭。
☆、画骨女师
越红莲坚持要骑上她的小白马出门去,沈青颜蛇骨剑都想要抽出来斩她个七零八落。
“大通坊又不算远,你这么大的阵仗是要作甚?就你一人有马骑,我们俩跟在你身边么?那就真的成丫鬟了!快快给我下来!”
越红莲撒娇道:“小蛇你不要这么严厉,奴家好累的,奴家要小白马代步。”
“……仙君你到底在累什么?府中所有家事都是我在做,你何累之有?”而且奴家是谁啊!
“小蛇不要多言,快去大通坊一探究竟。等赚到了铜钱给你买好吃的。”
“……”这样说起来好像稍微有点诱人,谁叫人间的食物那么美味呢?
就这样,越红莲骑着白马,沈青颜走在后面假装不认识她,在慕娘的带领下来到大通坊慕府。
一路上慕娘都闭口不谈隔壁贾府那神秘女子到底做了何事令她肯定对方就是妖怪,等到了慕府,将大门一关,慕娘带着她们来到后院,费劲地挪开靠在墙上的一块石板,一个小洞眼出现在她们面前。慕娘自己先看了一眼,再教越红莲她们来看,说这隔壁就是贾府。
越红莲趴在洞眼上看得欢快,连喊精彩。
慕娘脸色不悦,将越红莲拉到一边详细跟她说事。
越红莲走开,沈青颜好奇,也去看了一眼。那洞眼很小,视野被禁锢在很窄的范围内。
视野中有一张山水风凭轼很古怪地摆在贾府的院子正中。
凭轼不过就是最普通的二足样式,上面的彩绘虽也是简单的山水之风,但那画却灵动精巧,着色诡秘剑走偏锋,一眼看上去着实有些别扭,散着阴气,不似人间的物件。再者,这凭轼怎么就摆在院子里了呢?而且越红莲说什么精彩……什么意思?
沈青颜的思绪还拧在一块儿,突然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被推倒了凭轼之上。
他的样子有几分惊恐但更多的是期待。
沈青颜瞧见了年轻男子的身体就已经够让她羞赧了,不知又哪里来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肚子上,垂着头,青丝万丈将她的面庞遮去了,只能听见她撩人的哼呢声。
忽地看见这般香艳的场景沈青颜心砰砰直跳!
女子扣着男子脖子的指甲涂抹成了黑色,另一只手抬起,执着一只细致小巧的墨色画笔,在男子的胸膛上仔细地画着。
角度所限,沈青颜看不清她画的是什么,好奇心让沈青颜一只变幻姿势想要目睹到真相……
笔尖一顿,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缓缓地将头抬起……沈青颜凝视着她,想要知道她将做什么,而下一刻,那女子突然回头!一张苍白可怖的脸让沈青颜往后跌去!
就在沈青颜觉得自己要摔倒的当下,越红莲揪着她的后领将她提住了。
越红莲惋惜地摇头:“青儿,你偷窥人家亲热这般全神贯注,你可知你方才那屁股扭的,哎……”
沈青颜将她的手拍开,尴尬地辩解:“我,我是因为蹲着看那洞眼,要调整姿势才……”
越红莲抬手将她的脸遮住:“好了不用解释,说正事要紧。”
“……”
越红莲问慕娘:“隔壁那个大白天就在招揽生意的女子就是你所说的姓贾娘?我没感觉到她的妖气,你如何觉得她就是妖?”
慕娘满脸通红,问道:“你们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是啊,看见她正在和一位风流郎君亲热。”
“那郎君……那郎君的左边下巴是不是有块胎记?”
越红莲问:“正是,此郎君你可识得?”
慕娘攥紧手绢,狠狠心说道:“他正是我的夫君,慕家的当家,我那还未满一岁的孩儿的亲爹!”
此话一出,沈青颜和越红莲登时无言以对。
所以,她们刚才还在对隔壁通…奸一事拍手称快……是不是应该向慕娘道个歉呢?
慕娘说,在贾娘住入之前,她家郎君是一等一的丈夫,也是远近驰名的孝子。
可是自那贾娘搬入府中,慕郎和她打过一个照面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酒肆的生意也不放在心上了,每日就只想要往贾府跑,而且不玩到夜半三更还不回来。
我问他,他和那贾娘在做什么,他只说站在玩双陆局。玩双陆局?那种文人雅士才爱折腾的东西他一商人什么时候有了那般兴致了?
我自然不信。
可我没证据,我没法跟他拍案起急。
生意荒废了,家也不顾了,慕郎从前还懂得回家过夜,后来索性直接住在贾府不着家了。我知道这个男人变了心,要不得了,可是看着怀中还未断奶的孩儿,我知道我不能再不作为下去。
我得去把郎君寻回来!
我上贾府敲门,有人来开门,但门并不大开,只开了一丝的门缝。
我从门缝中瞧进去,也差点将魂魄交给对方。
门缝里的女子乌丝垂地,穿一身古怪黑裙,面色苍白,只勾了眼尾点了红唇。她赤着脚,散着裙,雪白的大腿侧暴露在外,手中拿着一支笔,笔尖上有赤色的燕汁,正在往唇上点……
柔弱无骨却又倾国美貌,慕娘只瞧了这缝中一眼便明白自己是输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谁?”贾娘的问话相当无礼。
“我……我是隔壁的慕娘,我郎君可在你府上?”虽然心中明白大势已去,但为了孩儿,慕娘还是打算将郎君要回。
“你郎君?你郎君是哪个呢?”贾娘猛然将门大敞,一阵狂风卷来,刺得慕娘看不真切,可是门内竟有一座肉墙,细看那肉墙上都是赤…裸上身的男子!
慕娘惊得嘴都忘记合上。
男子们似乎都还活着,表情却已经痛苦扭曲,此等场景让慕娘想到曾在洛阳景云寺中看过的壁画,“地狱变”!
这是地狱,他们都是痛苦的受刑者。他们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却无法挣脱,他们发现了慕娘,纷纷投来求救的目光,慕娘却已汗湿衣襟,完全无法动弹……
“慕娘?”
慕娘再回神,门依旧只开了个小缝,贾娘还是一滩软泥般依在门边点唇,“你说……你的郎君,是哪个呢?”
方才那些难道都是幻觉?
不对……手心里还在发汗,肯定都不是幻觉!
“那日我没寻找我郎君,自行回来了。那一夜我抱着孩儿整夜都无法入睡,一想到那堵肉墙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慕娘拉着越红莲的袖口激动地说,“越女真!那贾娘肯定是妖!说不定就是喜欢蛊惑男子吸干他们精气的狐妖!你一定要救出我郎君!我慕娘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越红莲对她说:“是妖都会吸人精气,不分狐妖亦或者是男子的精气。钱我是一定会收的,但听你的描述,这贾娘所用幻术已是相当熟稔,恐怕不是什么修炼个百年就敢下山的小妖……”说到句尾,越红莲还不忘用眼角瞟沈青颜一眼。
听越红莲说得头头是道,慕娘心中稍微宽慰了一些……
越红莲说她们要暂住慕府以观察贾府动静,慕娘便唤人去收拾客房。
沈青颜将越红莲拉到一边问:“你不是说没感觉到妖气吗?为什么这会儿又说不是好对付的小妖了?”
越红莲:“对啊,的确没妖气,你有感觉到吗?”
沈青颜摇头。
“妖气是可以抑制的,只有在和强者战斗之时放可释放妖气以达到震慑对方的作用。没有哪个成熟的灵妖会每天不间断地释放妖气让自己成为箭靶的。”
“你拐着弯说我笨,我知道。”
“说你笨真用不着拐弯,笨小蛇。”
“谁理你啊!”
两个人说不上几句话就又有闹掰的趋势,就在这时慕娘很是时候地跑来告诉她们一件可以缓和她们紧张关系的事情。
“十分抱歉,越女真,沈小娘。吾宅客房只有一间,只好委屈二位同住了……”
“什么!不是吧!”沈青颜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谁要和那无耻上仙同睡一间房啊!
越红莲斜眼看沈青颜,幸灾乐祸般笑道:“哎呀呀,真是好期待和青儿你同床共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沈青颜:“只剩一间房这种戏码不是只有在闯荡江湖的时候才用得上么!怎么在这里就用上了,这么出其不意啊!?”
坐者君睡眼迷蒙:“别啰嗦了,哪有空闯荡江湖啊,坐者又不会写武侠,但又想些同床戏码,身为女主不要那么娇气。”
沈青颜哭昏在厕所里。
☆、画骨女师
沈青颜说:“我先回越府去了,仙君您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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