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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中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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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她不由得微微抿着唇摇了摇头,眼底含了些无奈笑意,凑上前去“我去劝她们,无碍。”
    她笑得温软,眉眼间都是令人无端沉溺的明妩与和煦。
    吴云一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心下微微生出些倾慕。
    若是往后、有朝一日,我终也能同她一般轻柔温暖、能定人心,该多好呢
    她想着,不由得又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那三人身上。一时风过叶响,阳光不染温度,只带着浓金颜色投入枯枝与叶间,在凉薄风中勾勒出漂浮的草絮形状。
    眼下正值秋暮,风缓且凉。
 70。光转
    “当真不需要添新衣么”
    裴真意边伸手配合着衣铺裁缝量尺寸; 边回眸同另一边挑选布料的沉蔻道“就算是不冷; 也做上几件罢”
    沉蔻正抚着手上布料心生喜欢; 先前所说“不冷”“不需要”也都早一气抛到了脑后,一时听裴真意这样问便也正合了她意; 不由得立时回眸答道“好; 做。”
    她原先未曾亲手来挑选布料时; 便并未觉得“添置新衣”四字有何吸引力; 但如今她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漂亮布匹; 一时也不由得终于渐渐明白了过来。
    衣裳并不是用来保暖,而该是用来穿上好看的。
    这样想着; 沉蔻就一连指了好几样布料; 同裴真意同店家道“这个,这个; 还有这些; 都要。”
    “这个拿来做花边; 这个镶些白皮毛。”沉蔻扳着手指头道“这个黛蓝的做件大氅,一样都做两件,待会儿量上我的尺码,我的同她的都各做一件。”
    “这个藕荷色带云暗纹的做件里衣; 别绣花儿也别弄花边; 省得晚上睡觉时硌人; ”沉蔻越过了裴真意; 径直同她身边拿着线同尺的裁缝道; “你们这儿有没有毛料若是没有; 待会儿我去买些来带给你,缝在这个墨绿色布料上”
    裴真意看着沉蔻同那裁缝渐渐讨论了起来,引得那裁缝姑娘连尺寸也再顾不上量,只顾着同沉蔻商议,于是她一时不由得系好了衣扣,站在一旁好笑。
    昨日里她记得沉蔻还说“不冷”、“不需要”,今日陪着一道来镇上衣铺时也只说是“来看看”,却不想眼下才临到衣铺不过一刻钟,她便已经想着要做这么些新衣了。
    果然还是喜欢好看的新鲜物件,这一点永远都像个孩子。
    裴真意伸手理了理沉蔻背上垂落的两缕发梢,将她发带又正了正,而后才移开视线环顾一周,坐在了一旁高椅上等着。
    那方沉蔻同裁缝交代了个口干舌燥,量了尺寸又付了款后,好半天才同裴真意复又从那衣铺中走了出去。
    “做了多少件”裴真意牵着马,含笑问道“咱们本就没什么行李,若是做得太多,恐怕今后行李里便都该是些衣裳了。”
    “也不是太多,你我的统共做了五六件罢。”沉蔻回想着,数道“不过那大氅我让做了四套,总归尺寸不需要太仔细,我便为江前辈同小云一也各做了一件。”
    裴真意听到这里不由笑道“怎么便是小云一了人家也十四五了,性子还比你要沉稳上许多。”
    “嗯”沉蔻闻言微微思索了片刻,倒是对吴云一“较为沉稳”这一点无法反驳。于是思索了片刻后,她终于笑着想到了答案,微微竖起根纤细食指摇了摇,道“因为,她不及我高。”
    裴真意笑着朝她摇头“那么若是过上几年,云一比你高了呢你是不是该管她叫姐姐”
    “到时,我便比她沉稳了。”沉蔻回道。
    两人谈笑间,沉蔻伸手接过了裴真意手中提着的物什,边走边放入了马袋内。
    “对了,”沉蔻上马后,朝裴真意伸出手勾了勾,引来她视线后只道“我给你多做了一套。”
    “一套什么”裴真意见她勾手指的模样格外撩拨人心,一时不由得也微微偏着头朝她笑。
    “一套”沉蔻说着,伸手对着裴真意比划了一番。
    “薄纱里衣。”
    沉蔻比划完了,便终于弯着眼睫说了出来。
    “”
    裴真意立刻便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先前柔和的笑也在脸上僵硬了起来。
    “谁让你做这个的。”裴真意抿着唇,微微瞪向沉蔻“我不要。”
    “只是觉得你肤白又纤细,若是穿上便定会极为好看而已。”沉蔻先斩后奏,此刻得逞的心情自然是绝佳“好嘛,总之已经做了,那纱可是很贵的呢。”
    “你也是一般的肤白又纤细,比起我更甚。”裴真意听她如此解释,不由得同她边缓缓前行边幽幽然道“为何便是我穿着好看”
    沉蔻没料到往常素来不会同她多辩的裴真意,如今居然当真同她辩起来了,一时不由得弯着眉眼想了想,才复又理所当然般悠悠道“那自然是因着自己穿,便自己看不见了。”
    “那好办。”裴真意笑了,伸出右手来,在空中轻轻描了几条线“你若是当真那样想看,你穿上,我将你画出来便可。”
    “我的画技,你自然信得过罢”
    裴真意朝她笑,一时双眼下浅淡的一对泪痣仿佛在光下闪了闪。
    秋日白昼,一切都沾了些凉意,但唯独眼前裴真意这个笑,入了沉蔻的眼却让她觉得天地融融。
    曾经有多么期待裴真意能够常这样笑一笑,如今当真见到时,便会有多么愉悦。
    心神微恍指尖,沉蔻一时便并不在意裴真意究竟说了什么。她只觉得此刻的裴真意神情当真可爱,便不由神思游离间,下意识发出几声应答。
    于是到了临行前取衣那一日,裴真意理所当然地将那薄纱里衣放入了沉蔻行囊中。
    当下沉蔻也并未发觉,只是仍旧在同廊外江心亭低声说着话,两人就在房外窗边,隔了扇雕花镂空的窗扇。而她透过窗格向外看去,眼前便自成一画。
    云堂素来静极,江心亭同沉蔻又向来声音极轻,于是裴真意静下来去听时,便只觉得沉蔻那清浅的声音竟比远处轻撞而响的檐铃声还要飘摇轻盈,淙淙温软,胜过春日溪水光波。
    裴真意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直到收拾完全部行李后再度朝外看去,便见到江心亭正笑得眉眼弯弯,将自己怀中一枚玉解下来递到了沉蔻手里。
    “这样怎么好呢分明我方来时便收过耳珰了。”沉蔻不好意思,仍旧是伸着手维持着接来的姿态,并未立刻纳入怀中,而是复又问道“这既然是令堂所遗,我又怎么好意思收下”
    “我同你投缘,你又是栩儿所中意之人。”江心亭闻言却只是抿唇而笑,将沉蔻的手握合了向前推去,道“栩儿没有家人,最为亲密的除却你便只有我同她二师姐。不送你些物件,我自己也过不去意。”
    “况且母亲遗给我的物件还有许多,这不过是其中我较为喜欢的一件而已。你便收下,当做是我对你的想念,绝没有什么合不合适一说,分明是再好不过的。”
    江心亭说话声音虽轻柔温软,语气之中却总是带着股笃定与不容置疑。沉蔻登时便被唬住了几分。
    直到而后她翕了翕唇方准备开口,却还未来得及多说,便见到江心亭又将她手心里的玉径直取了出来。
    江心亭拂开沉蔻肩头细软的发梢,亲手将玉佩在了她颈间,替她扣着系带。
    “况你不是戴着漪儿送的镯子么为何轮到我,所赠耳珰也不戴,眼下连块小玉也不肯收”江心亭温声说着,语调里带着几分嗔怪“你只管收着便是。”
    沉蔻这才任她系上了系扣,连连道谢。
    裴真意在一旁看着,渐渐感觉出了那么几分微妙。
    此刻场景,究竟是该吃她师姐的味,还是该吃沉蔻的味
    临到九月十六两人离山时,落云山中的一切皆同往常那两个月并无不同。
    仍旧是晚秋阳光大好,风凉云高。
    “或许我们来年待到三四月时,还可回来。”沉蔻轻轻摸了摸身边垂下的一缕草穗,轻声道“不是说最喜欢春夏之时的落云山么我们便去朝京过个冬,而后再回到此处便是。”
    “或许还正能赶上时候,帮帮江前辈打理这田地呢。”
    沉蔻语调轻轻柔柔,却无端将未来都融入了画卷图景,染着融融金色,令人听之无端便心下生出十成期待。
    总之是来日方长,天地悠悠。
    于是裴真意此刻便居然毫无离别之感,只仍旧觉得心安而和缓。
    眼下微风时来,将细碎的秋日光芒穿过摇曳的树梢,从缝隙之中落在了草尖之上,斑驳却明朗。
    沉蔻上了马后轻轻摸向怀中玉,一时只觉得这是此趟回到落云山所获之中,最令人心满意足的一物。
    沉蔻仍旧记得尚在光晤湖时,她初知将要同裴真意一道返回落云山时的心境。
    害怕得不到认可,急切地想要得到裴真意所有珍视之人的喜爱。
    而如今,她终于是得到了。
    念及此,沉蔻一时不由得心下微融,看向身旁正同江心亭挥别的裴真意。
    若说最初时,她不过是裴真意于山中偶然结缘的世外之人,与尘世无关、与他人无缘,那么如今,她也终于与眼前这个人有了千丝万缕的、真实可见的联系。
    总有一日,她要将这红线团团缠绕,要同裴真意紧紧相依。
    而如今,眼前还有广阔的天地,大好的人间山河,像是一卷铺开了层层墨色的广袤画卷,静待她们一处处细细描过,用尽余生回味。
 71。陆离
    “朝京距此地; 还有长长路程。如今是三秋已过半数; 我们慢慢地走; 便约莫是十一二月时方能抵达。其中将途径数个风景上好之地,一如合寿木樨林; 二如渥赭红枫地。”
    旅途之中; 裴真意点着前夜里写好的小条; 同沉蔻说道“其中还将途径博山; 到时应当已是冬日。”
    “我还未曾在冬日到过博山; 上次临到时是春夏之交,且还有一幅画未曾作完。若是你也想; 到时便能够再去一次。”裴真意说着; 朝沉蔻问道“博山地界在朝内居中,也不知到时冬日; 会否有雪”
    沉蔻闻言不由微微恍惚; 沉默须臾后方才答道“冬日博山并不冷。我记得; 也并不会下雪的。”
    过往的记忆依稀带着水声,从遥远的无光之处升腾而来。沉蔻去想时,一切便仿佛是隔着一道水面,远处的天光在水面之下显得摇曳而闪烁; 令她记不真切。
    裴真意看着她微微迷茫的神色;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手背“无事。到时途径; 再去便是。”
    “嗯。”
    一时车马衮衮; 安静片刻后; 裴真意复又缓缓开口轻声道“过了博山; 再向北走一月,便能到朝京。那时将正是腊月。”
    “想必到时我手边将多上许多途中所作画卷。我也曾到过朝京两回,认得些地方。到时便将那些画悉都转出手去,我们再一道去寻些好玩之处。”
    裴真意想得很远,一时牵着沉蔻的手,同她并肩坐在铺了软垫的宽阔马车内细细规划。
    若是原先独身一人,裴真意自然是不论如何都只需顺其自然,也并不会如此细细描出计划。
    但眼下身边多了沉蔻,她便下意识想要将一切都规划详尽、不愿生出旁的事端来。
    沉蔻自然也同她心下所想一般无二,于是两人便听着窗外衮衮车轮之声,交谈起来。
    “最先到的是哪个地方”沉蔻接过了裴真意手中张窄小白绢,看着其上蝇头小字,辨道“是合寿”
    “嗯。合寿同落云山相去不远,咱们慢慢走,半月便能到。”裴真意点头道“儿时师父带我去过一回,那里木樨成林,金红皆有、馥郁非凡。且合寿谷地,花期较晚,你我到时是九月末尾,应当正是花开最盛。”
    沉蔻闻言挑眉向往道“我还未曾见过开花的木樨呢。”
    “马上便能见到了。”裴真意笑道“你若喜欢,可以停留几日,由你看个够。”
    “那自然要留。还想尝尝桂花糕。”沉蔻道“听闻味道极妙。”
    “好。”裴真意听她声音幽柔带了三分明显的期待,不由得也心下餍足,轻轻捏了捏沉蔻手背“怎样都好。”
    她心下安定,只觉得此处海内皆安、寰区皆家,心底里也满是往日从未有过的期待与向往。
    裴真意能够清晰意识到,此刻与来日生涯,便正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向往的模样。
    幼年时,裴真意便常常向往着山外人间。那时她尚是不染尘埃的年纪,只知道师父常常出山云游、观摩万物,便也下意识地憧憬着云游海内的生活。
    那时她的愿望便是再简单不过,是想要见一见她未曾体会过的人间风光,并同一样,将它们一一流入笔底、载入之上。
    或许而后年少时,裴真意一度对尘世失去了如此观赏心态,这样的心愿也曾一度蒙上了尘埃。她为此流连徘徊,心神皆黯。
    但直到此刻,那晦暗的蒙尘却终为一人细细拂去,让她得以见到了往昔心愿破碎前的原貌。
    那一切都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与梦中所期盼的样子相叠。
    裴真意并不敢去想象这些日子之中没有沉蔻的样子。若是没有了沉蔻,从最初到最末,她便将仍旧是独身一人。
    或许将完成了那幅如今未完成的画,在博山深涧边徘徊一番。而后或继续暂作停留,又或是一人离开博山。
    在那之后,她仍旧将要面对刻意纠缠的元临雁,也仍旧将亲眼看着她踏上死路。
    对如今而言,裴真意能够明白元临雁的死是一段往事的终结。但若是对昔日独身一人的裴真意而言,这便仍旧只能令心间尘霜再多上一层。
    若是离了沉蔻,她纵使仍旧能够规劝自己做到“顺其自然”,却也永远无法将一切过往与先时看得通透。
    她将仍旧是迷茫淡漠,被动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
    而后便仍旧是如蝇在世,无归无向。卸不下冷漠也驱不散阴霾,或许还终将同前来会面的蔺吹弦不欢而散。
    而后终此一生,留下些自己并不厌弃也不偏爱的画作,在某个客店残灯下与世长辞。
    每当裴真意朝那一步之差的可能投去一瞥,都能不可抑制感到绵绵不尽的无力。
    而从那样的遥想中抽身、再度看向眼前后,她便能感到无边幸运。
    幸甚生逢一人,幸甚得共相随。
    念及此,她微微舒展开指尖,更加紧密地、再度握住了沉蔻微凉却柔软的手。
    纵使先时说来,往后旅途像是来路皆游乐,但当真到了每一处时,沉蔻却发现也并非皆是如此。
    裴真意素来以画为生,尤其近来甚为愉悦,便更加沉溺于画道,且以此为乐。
    正因如此,沉蔻便发觉裴真意的游方也渐渐开始向正轨靠近。
    之所以沉蔻要觉得是正轨,不过是因为先时裴真意的游方,在她眼里才更像是玩乐。
    光论裴真意那每日里丑时歇、午时起,直到申时才彻底清醒的作息,沉蔻便已深感怠惰。
    更遑论先前裴真意性子极懒散随意,纵使每到一处佳景所在身边都会带着几案纸笔,却总是只定定地看着,又或来来回回地走走停停,唯独鲜少落笔。
    而如今却大有不同。或许是因着终于回过了落云山、解去相思,又或许是同江心亭这近两月间的温存融洽以致心神皆安,裴真意也渐渐变得了无忧虑起来。
    心下纠缠意绪一旦卸下,她便如同年幼时候一般,终于再度将心思悉数挪回了画卷之上,而不再是像先前一样恍惚迷茫。
    如此,沉蔻便常常能见到裴真意铺纸作画,一路不论所见所闻,几乎都已被裴真意录于纸上,描摹殆尽。
    不论是合寿木樨,还是赫赭红枫,两人在旅途之上所见的每一处佳景,悉都化入了纸上。
    由此,当裴真意当真回过神来时,她随身带着的画卷便已经比沉蔻闲暇时为两人置办的衣物还要多了数倍。
    而若是算上沉蔻这些日子里同她一道习作的画、试刻的章,再并上两人一道采选各色石料研制的新墨,便简直要连一辆车盛不下。
    为此两人若要继续北上朝京,便意料之中地只能选用马车。
    在此之前的游方中,裴真意纵使也感到轻松或愉悦,却鲜少能够体会到如今这般盈溢难收的人间生趣。这趣意不仅仅在于行游山水,也在乎手中之笔、笔下之神。
    时到如今,她才仿佛终于品到了生涯乐趣之一隅,由此便也格外像是个初试饴糖的孩童,于万事皆愿亲历尝试,乐此不疲。
    沉蔻自然是乐得见到她释怀且松快起来,也格外愿意同她一道体会人间万般意趣。
    于是这一路里不论拾花拈草、逗鸟观鱼,她都陪着裴真意。而若是裴真意铺纸作画,她便也在一旁同她一道仰观万物。
    沉蔻素来总觉自己并无过人之处,同裴真意相比更是毫无建树,于是自从离了落云山,便也事事留心、处处在意,极力想要同裴真意再靠齐些,倒是恰应了那句“见贤思齐”。
    而若说相知相会为眷侣无双,沉蔻便不论如何也想要同裴真意两心相知。
    便如同道侣双栖共赴天涯,心绪也好、所好也罢,她都只想要在有生之年能同裴真意把盏共谈。
    便像是裴真意同江心亭两人在月下看画时一样,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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