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冯大海混迹官场多年,深谙谄媚奉承之道,同周、赵两家皆有些往来。往日里,这二位公子在京中闹事,他巡逻路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他也不想多事,若能将今日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了。
  “夏将军,要不这样,卑职将派一些兵士将周、赵两家的人送往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衙门,再派一些兵士将受伤的百姓送往医者处。您先回府中歇息?”冯大海恭敬的言语下藏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此事若是压下,他又有功可邀了。
  见他这般笑着,夏清舒十分反感,冷哼了一声,手负在身后,戳破了他的伎俩:“冯千户要将二位公子推给五城兵马指挥司,届时,五城兵马司的人再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今日之事,如此便了结了。二位公子歇息够了,便出府再次在街中闹事,祸害百姓,尔等继续坐视不理。冯千户,这便是你打的算盘吧。”
  冯大海闻言,身躯一震,忙鞠躬:“卑职冤枉啊!将军错怪卑职了。。。。。。”
  冯大海还想狡辩,夏清舒冷冷地打断他:“既然京卫指挥使司不管,那便让我的五军都督府来管。”
  “夏将军,这。。。。。。”
  “五军都督府的兵士已经来了,这里没有冯千户什么事了,领着你的人走吧。”
  一侧目,冯大海便见五军都督府的兵士将那周、赵两家的人一个个地捉起,往五军都督府监带去。
  这下坏了!冯大海的心“咯噔”跌落到谷底。若此事落入了五军都督府,定然严加审查,依法判决,这二家公子怕是不好过了。
  “怎么?冯千户还有事?站在这里看热闹?”夏清舒斜眼看着冯大海,看着他的神情慢慢地由得意变成慌张。
  “没有没有,卑职告退。”
  ***
  京城城郊,福安寺。
  季迁遥正跪在金黄的塌子上,腰背直挺,眼睛阖着,面无表情。她的手里握着一串佛珠,拇指缓慢而匀速地拨动着珠子,嘴里小声诵着经文。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福安寺偏殿内的宁静,素锦急忙地禀报道:“殿下,京师那头传来消息,说今日赵阁老的孙子赵学鑫与户部尚书周楼行的儿子周铋打起来了。”
  季迁遥的身子并未移动半分,嘴里不以为意道:“他们二人乃京师小霸王,时常争风打闹,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他们这次可闹大了,自己家仆打架斗殴也就罢了。关键是二人闹到了街道上,那赵家公子将一个爆竹摊子点了,烟火四溅,伤了好些百姓。”
  季迁遥冷笑了一声:“约莫是赔些银两便息事宁人,那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人怎敢同周、赵两家抗衡?”
  “以往是这样没错,可这次的被夏将军碰上了。夏将军的脾气您也知道,她怎么可能轻易绕过那两个任性妄为的公子哥?”
  “夏清舒。”季迁遥突然睁开了眼:“她怎么同这件事扯上关系的?”
  “那二位公子打架之时,夏将军就在旁侧,因着所带人手不够,没能阻拦住。那爆竹摊子被点着之后,夏将军还冲入了火阵中,将卖爆竹的王老伯救了出来。属下还听闻。。。。。。”
  “听闻什么?”
  “属下还听闻夏将军受了伤,是被那爆竹炸的。。。。。。”
  匀速转动的佛珠霎时停了下来,季迁遥将其攥在手心,沉默了许久才压抑着怒气开口道:“她伤得重否?”
  “听耳报说,是。。。。。。是有些重的。。。。。。”
  “走,马上回内城。”
  ***
  夏清舒带着一身的狼狈和一脸的怒意回了将军府,进门之后,府中下人都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诶呦,将军不是说出去逛逛消食,怎弄成这样?”夏清舒阴沉着脸,大步向内堂迈进,刘奇一路跟着,焦急地问着。见夏清舒没有说话的兴头,他便侧过头对着一个婢子吩咐道:“快去将沈大夫请来。”
  “流烟,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来到内堂,夏清舒仍不答话,刘奇只能去问同样狼狈的流烟。
  流烟饮了一杯婢子递来的茶水,慢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尽地说了一遍。
  刘奇听罢,板着老脸愤愤道:“那周、赵两家的公子素来横行霸道,三天两头都得在京师里闹上一回呢!一些被欺压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
  闻言,夏清舒抬起头来,蹙眉道:“这京师之中没人能治他们么?”
  “所谓官官相护,赵阁老与周尚书在朝中人脉极广,百姓一去衙门击鼓鸣冤,立即就被相关官员镇压下来,真真是有苦说不得。加之这两家权贵家财万贯,闹了事,多赔些银两,百姓多数便不追究了。”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岂容这二人放肆!”夏清舒锤着桌面气道。
  “将军您些别生气,依老奴看,这次斗殴,赵家公子伤了周家公子,两家必定反目成仇,此事必定闹大,届时定然有高阶的官员出面管理。。。。。。”
  “此事并非周、赵两家公子的互斗,还关乎京城百姓。这两家将百姓视若草芥,百姓之命,胡乱糟蹋,这样的为官者必是不仁不义的,只怕这背后还藏有诸多的劣迹。。。。。。”
  “将军是想借此机会好好查一查这二位官员?”
  “是。即使我猜想有误,这二家官员背后并无劣迹,但这两位公子今日所为也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戒。总而言之,今日之事,我夏清舒管定了!”
  夏清舒又愤怒地一拍桌,旋即手掌心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她皱起脸来:“诶呦,我的手。”
  “沈大夫来了,沈大夫来了。”这时,婢子领着一名女医者匆匆赶来。
  “快,快让让,快让让。”几名婢子正拧着汗巾,替夏清舒擦拭脸上的污迹,刘奇见沈大夫来了,赶紧驱散夏清舒身前的婢子。
  流烟也赶紧往旁侧移了一步,一抬眸便见一名着浅蓝袄裙、微施粉黛的女子快步朝堂内走来。
  女子面容温和沉静,头微低,两瓣薄唇微微抿着,其身后跟着一名手提药箱的药童。
  见女子走近,流烟的嘴角悄悄地扬起了一抹开心的笑。
  此女子名为沈安颐,乃名满天下的药王谷里出来的弟子,医术高超,言语不多,心地却极其善良,时常外出义诊,救困扶危。夏清舒北境军营中的蒋雪芹蒋大夫是她的同门师姐妹。
  沈安颐的医馆就在抚远将军府旁,两家时常走动,故而甚是熟稔。
  沈安颐坐在小凳上,翻了翻夏清舒的手掌,继而抬手轻轻触了触那肿起的水泡。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她才抬眸惊奇道:“夏将军这是把烟花冲着自己的手掌心放了吧。一般的烟火烧伤,哪里会这么严重。夏将军这么大的人,莫不是连烟火棒首尾两端都认不得?”
  沈安颐今日至城东的一户农家中出诊,刚踏进家门便被抚远将军府的婢子唤来了,故而对今日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
  “我怎会如此之傻!”夏清舒辩驳,刚想出声说清事情的经过,却见流烟一双含笑的眸子直直地盯在沈安颐的身上,她摆了摆手,指了指流烟道:“流烟,你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再讲述一遍。”
  “是。”流烟清了清嗓子,又叙述了一遍。
  沈安颐了然,轻轻地笑了笑:“那是我误会夏将军了。”三言两语间,她已经将夏清舒身上那些烫伤的伤口都处理了一遍:“还有何处有伤?”
  夏清舒低头寻了寻,道:“大伤口就这么几处,其余的应当皆是小伤,不碍事。”
  “我给你配些药材,你命下人捣碎了,放入浴桶中,沐个药浴。你这双手伤得最重,近些日子切不可提重物,舞刀弄枪什么的也断不可进行。一日上三次膏药,上完膏药之后要用白纱裹起,以免感染。饮食也要清淡,不可大鱼大肉。”沈安颐一边嘱咐一边取来纸笔写下药方。“有些药材我的医馆中没有了,需前往城中药铺购置。”
  沈安颐的药方写完之后,流烟下意识伸手去取,却被夏清舒拦了一下。
  夏清舒挥舞着被白纱裹成猪蹄的手,朝着刘奇努努嘴:“刘叔,你派个下人去买药。”
  “好。”刘奇接过药方,转身便去安排。
  沈安颐合上药箱,站起身来,缓缓道:“若没有什么事,我先回了。”
  “有有有。”夏清舒急嚷道。


第9章 又忘记了
  沈安颐顿住要迈开的脚,扭过头来望着夏清舒,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流烟也受伤,你快帮她也瞧瞧。”
  话音刚落,沈安颐便将目光移到了流烟身上,湛亮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流烟的呼吸骤然屏住,愣了半晌,脸一点一点地涨成了猪肝色,木讷地眨了两下的眼才道:“我也有些。。。烧伤,有。。。有劳沈大夫了。”
  一对上沈安颐的双眸,流烟的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夏清舒倚着太师椅的靠背,半眯着眸子开始赶人:“本将军累了,你们去房中交谈,莫要在此处打扰我。”
  “好、好。”流烟动作僵硬地抬手,支在了半空:“沈大夫这边请。”
  沈安颐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向着流烟的厢房走去。
  夏清舒笑眯眯地看着二人离开,旁侧的婢子替她整理烧毁的发丝。
  “将药箱予我,你在门外等我。”来到流烟的厢房门口,沈安颐顿住了脚步,对着乖巧的药童吩咐道。
  此药童原先乃一地主家的奴婢,常遭打骂。沈安颐看不过便花了些银两将其买下,安置在自家医馆中。后见她勤恳努力,便教其切药、熬药,忙碌时跟随自己出诊。
  小药童跟沈安颐一样寡言少语,面对生人之时总是怯生生的,却格外听沈安颐的话。
  “是。”她简短地应了一个字,便站在厢房外的柱廊旁不动了。
  沈安颐随着流烟进了房间,将药箱放在圆桌上,面对流烟而立。流烟离她有两臂之远,双手时而绞着,时而抚抚衣角,无处安放。
  “哪里伤着了?”沈安颐轻柔地笑了一下,温着声问道。
  “肩上。”流烟抬起黑乎乎的手指了指右肩的位置。
  流烟比沈安颐高出许多,进门之后便一直站着,沈安颐诊断起来十分不便。
  “你坐下。”沈安颐指着一张凳子道。
  流烟乖乖坐下,腰背挺得直直的。沈安颐撩起了她右肩上的发丝,尽数移至左肩。
  看见她衣衫上的两个黑窟窿后,沈安颐眉头一皱。
  “需将衣物脱下才能清理伤口。”
  “啊?”流烟别扭地叫了一声。
  “脱吧。”沈安颐动手将药箱中药膏、纱布、细针依次摆出。
  流烟讷讷地站起身,动手脱起衣衫来,进而整个身子都涨成了猪肝色。
  扭捏地除去了身的外衣,流烟只剩一件单薄肚兜。肚兜遮掩着前头大片的春光,而背部仅用几条细线绑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她脱衣裳的时候,沈安颐已将房内的炭火点上,此时正散着源源不断的热气,故而屋内一点都不冷。
  流烟仍背对着沈大夫,心中的局促只增无减。
  沈安颐的动作稳而细致,手中的细镊将黏在伤口上的碎屑一个个挑出。清理完毕后,又将药水倒在棉布之上,轻轻地点在流烟的右肩上。
  药水沁入肌肤之时,会生出刺激性的疼痛,流烟不吭一声,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方才她替夏清舒医治的时候也是如此,夏清舒尚能同她谈笑风生。到底是军营中人,此等伤痛怕是司空见惯了。
  沈安颐的目光顺着流烟的肩向下看去,因常年穿甲胄,她背上的肌肤要比面上的白皙许多,只是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卧着几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有的随着时间逝去慢慢变淡,有的乃是新伤清晰骇目。沈安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沈安颐将手覆在这些疤痕上,轻声问道:“这些都是杀敌时伤的?”
  背后柔软的掌心让流烟惊了一惊,她压下心中的慌乱,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嗯。”
  沈安颐的手在流烟的每一处伤口上都抚过一遍,眼中浮起一阵心疼:“我那有上好的去疤痕的药,要涂么?”
  “可。。。可以。”
  “那你明日上我的医馆来,我替你上药。此后隔二日来换一次药。”
  “这样太。。。。。。太麻烦了吧,不如沈大夫将药方与我,我自己去抓药?”
  沈安颐望着一直垂着脑袋、不敢正眼看着自己的流烟,悄悄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此乃独家药方,不可外露,流烟副将还是到我的医馆里来吧。”
  “好。。。。。。好的。”
  ***
  沐完药浴又裹好双掌的夏清舒谨遵医嘱,早早地躺在床榻休养。只是这时辰太早了,她一点儿困意都没有,脑袋乱乱的,为今日青楼斗殴一事而烦忧。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将军,可是无聊?”流烟带着几名婢子,往炭火炉中加了些炭火,见夏清舒百无聊赖地躺着,出声问道:“要不我去寻一话本,给您念念?”
  “也好。”夏清舒同意,翻了个身,面朝外,又想起流烟肩头也受了伤,忽然改了主意:“你去将流云唤来,她的声音透彻而且富有变化,比你这一个调子的朗读好多了。”
  “好。”流烟走至门外,还未步下台阶,无意中一抬头,便见天上圆月高挂,她的脑中骤然闪过一件事情。
  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流烟匆匆顿住脚步,往后转身,急急忙忙跑到夏清舒床榻前。
  “这么快就来了?”夏清舒睁开假寐的眼,扭头只见屋内仅流烟一人,根本就没有流云的身影。
  “流云呢?”夏清舒问道。
  “还未寻得流云,走至门外,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此事耽搁不得,一定要先来禀报。”流烟正了神色。
  夏清舒见她如此神情也不免严肃起来,她坐直了身子,沉着声音问道:“何事?”
  流烟朝前凑了凑,在夏清舒耳旁道:“将军,今日是十五了,是您要去别苑的日子。”
  “诶呦!”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便犹如一把利刃扎入了夏清舒的心间,痛心哪!
  夏清舒用白纱裹成的“猪蹄”捂住自己的心间,身子一歪,直直朝着床榻倒去。
  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今日一直隐隐挂念之事是何了。
  夏清舒十分懊悔,这么重要的事她为什么不早点想起,流烟为何不早点提醒她!若在今日灭火救人之前想起,她便会再小心些了。
  “将。。。。。。将军,今夜还去。。。。。。别苑么?”流烟打量着夏清舒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清舒愤愤地舞着自己的猪蹄:“你看我这样还怎么去啊?!”
  “那我去叫流云给您念话本?”
  “没有心情,不听了。”夏清舒翻了个身,一头扑在柔软的棉被中,独自懊悔。
  床榻旁,流烟皱着眉头挠了挠耳后,有点懵,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明明上次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过,逢五之日乃天底下最重要的日子,一定要提醒她的。
  ***
  城北的别苑乃富贵人家远离繁杂,休养歇息之地,一入夜,灯火便熄灭了大半。
  除却几个富贵公子,为远离家中管教,来此地纵情享乐,夜里丝竹歌舞响个不停,自然一夜皆是灯火通明。
  靠近山边的一处四进院落名为逸莲居,四周有竹林,将外家别苑阻隔。此乃当今长公主殿下的别苑。
  亥时已到,逸莲居内的灯火大半已灭,只有长公主殿下房中的灯火仍然大亮。
  季迁遥已经在书案前坐了一个时辰了,她不时抬头望向书桌上静默的笔筒,它仍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停下手中的笔,怔怔地望向书架,按着夏清舒的性子,如若不是伤得重,逢五之日她必定会来的。
  想到这一点,季迁遥眼中的寒意又冷了几分,那周、赵两家确实该治治了。


第10章 赵府阁老
  十六的清晨下了大雨,偌大的天好似被人捅开了一道口子,雨水倾盆向下倒着。
  密集的雨幕带来了寒意,抚远将军府内的早膳移至了小些的偏厅,炭火烧得很旺,十分暖和。
  夏清舒手上的伤主要是在手掌心处,十根手指倒是活动自如,故而她拒绝了刘奇让婢子给她喂食的建议。
  她才不是那么娇气的人。
  今儿厨房里的烧麦做的分外好吃,夏清舒食过一个便想再食,她用那筷子在烧麦顶端一戳,由头穿到尾,再牢牢地夹住,送入嘴边,动作十分生硬且不美观,但很实用。
  特殊时期需采取特殊方法。
  又一个烧麦下肚,夏清舒一脸满足,正想喝口甜甜的南瓜粥,却见一人影穿过雨幕朝她走来。
  是龙宣。
  自龙宣进京后,夏清舒便将他安插到了自己的身边,为他在五军都督府弄了一个小职位。
  昨日那二家公子被抓入了五军都督府的衙门之后,她便吩咐龙宣密切关注狱中的情形。今早他匆匆赶来,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清舒挥了挥手,身旁伺候的婢女们默不作声地退下。刘奇亦有事要忙,禀报一声也退下。
  偏厅之内只有夏清舒、流烟及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