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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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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了。”季迁遥抚着夏清舒眼眶下的黑影,心疼不已。
  “以前不曾问你这把剑的来历,能否与我说说?”夏清舒举了举放在身旁的锈剑。
  季迁遥欲起身言说,手肘还未撑到床面,夏清舒察觉到她的意图,便托着她的后颈将她带起。
  季迁遥盘腿坐在夏清舒的旁侧,倚着她的身子,细细说道:“这剑是我从南海的一个道士手中得来的。据那道士说,百余年前,几个武林高手于南海之滨决战。还未分出胜负,大浪袭暗,将这些高手卷入了海中,无一生还。这些武林高手随身的佩剑也一并坠入海中,沉入海底。百余年后,这把剑被一艘渔船打捞上来,被那个道士得去。”
  顿了顿,季迁遥又道:“那道士极言剑之威力无穷,实为稀世珍宝,少不得要添油加醋。而我不过是因这把剑同你有一样的名字,我才同意以重金买下。”
  “与我有一样的名字?”夏清舒眨了眨眼,指着自己道。
  “是啊。”季迁遥微微笑道,柔着声说:“它叫清舒剑。”
  原来这剑的来历是这样的,于树棺人之事似是联系不大,想了想,夏清舒又问道:“那道士可曾说过这把剑的原主人是谁?”
  季迁遥好生回忆了一番,道:“姓沈名江,当时在江湖中武艺排行第三。”
  “沈江。”夏清舒在口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思来想去,她还是毫无头绪。百余年前的江湖高手,她怎会认识。
  季迁遥问:“树棺人可是惧怕这把剑?”
  “惧怕。而且昨夜这把剑还引导我攻击树棺人的弱处。”
  “莫不是这个沈江同树棺人有联系?”
  “很有可能。若有时间,我想去查查这个沈江。”夏清舒的面色变得难看,“只是我们昨日才到的元江府,夜里就遭到树棺人的袭击,可见事情并不像我们预想中的那般顺畅,我们没死的事实与踪迹,树棺人以及那个幕后黑手全都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
  正满腹愁肠,门外忽然传来了打斗声,夏清舒同季迁遥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提剑弹起,一同奔向外头。
  主屋前的空地上,流烟同一名女子交手,她们一人用剑,一人使棍,打得十分激烈。两丈开外的青树下,还站着一名陌生的女子,她躲在斑驳的树茎后,露出半个脑袋看着战局,看不清容貌。
  “怎么回事?”夏清舒大声问着流烟。
  “我方才隐蔽在高枝上,见这两人一入村便朝着我们的屋子走来,定然是有所预谋。问她们作甚,闭口不言,保不准就是那幕后之人派来的。”经昨天一战,流烟变得谨慎多了。
  从交手至此时,蔡竹君一直冷着脸,她不屑于解释。但是此时的局面越来越僵,对她们来说,不是好事。
  感应很强烈,她知道屋内奔出的二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她要找的“夏清舒”。
  蔡竹君挡住流烟的一记攻击,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夏清舒的。”
  不远处站着的夏清舒与季迁遥心下一惊,额间冒出了几粒冷汗。她们原以为替死大计天衣无缝,不曾料想,这么多人知道她们没死!
  愣了一会儿,夏清舒谨慎地问道:“姑娘是何人?”
  “蔡竹君。”竹棍拦住刀刃劈砍的动作,蔡竹君一脚踢在流烟的腹上,将她击至一丈开外。
  流烟怒火中烧,没将蔡竹君的话听至耳里,欲再攻,夏清舒做了个手势拦了下来。
  流烟捂着腹部,满脸通红,后牙紧咬。
  场面安静了下来,杨晞羽从青树后方现出了身子,小跑着来到蔡竹君的身旁,一双灵动的眸子盯着夏清舒看个不停。她认得夏清舒,却不认得流烟,原先她并不知流烟与夏清舒是一起的,故而打斗之时,未曾劝架,现在夏清舒现身阻止,一切都了然了,误会而已。
  既然是误会,就没必要如此僵持。
  “原来你真的没死啊,太好了!”时隔多年,容貌改变了些许,但是杨晞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夏清舒,旧友重逢的喜悦使她大步跨到夏清舒的身旁,激动地抱着夏清舒的手臂,嚷叫道:“初闻你为国捐躯之时,我可伤心了。吃喝无味,夜不安寝,像你这般的功勋者,该一世平安顺遂才好。”
  杨晞羽说得真诚,这些都是她实实在在的真心话,只是她的心情太过于激动了,两只手都裹在夏清舒的手上,左右摇晃着。
  蔡竹君看着碍眼,心里有酸酸的东西冒出。
  夏清舒还未回应,蔡竹君的袖子中飞出了一根藤条,裹上了杨晞羽的腰肢。
  蔡竹君的手心握住了藤条,一扯,杨晞羽向后飞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稳稳地落在蔡竹君的脚边。
  “好端端的,触人家的手作甚。”蔡竹君吃味儿了,冷声斥着杨晞羽。
  杨晞羽看着眨眼之间就与自己隔着老远的夏清舒,想起方才自己的举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朝蔡竹君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道:“我太激动了。”
  蔡竹君冷着脸:“不许有下次了。”
  “好。”杨晞羽重重地点头应下。
  藤条松去,杨晞羽再抬头,本想与夏清舒也说声抱歉,对上她的眸子之时,杨晞羽发现她眼中有掩藏不住的惊愕,目光移至其身旁的二人,亦是如此。
  这个惊愕自然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杨晞羽扭头望向蔡竹君,只见她双目盯着三人的方向,嘴唇上下开合,冒出了一句:“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也是树棺人。”
  原来蔡竹君是树棺人。夏清舒心底的几个疑惑得到了正确的解答。她的眉头仍是蹙着,她不知来者是善还是不善。
  “你们也不用惧怕我,因为我是来帮你们的。”略一停顿,蔡竹君又道。
  两拨人之间仍隔着远远的距离,谁都没有上前一步。初次见面,很难给予信任。
  季迁遥出声打破了僵局:“外头说话不便,我们进里头谈吧。”她给杨晞羽和蔡竹君做了个“请”的动作。
  蔡竹君是来助人的,心间坦荡,且她对自己的武力有信心,不担心对侧的三人会害到她,便大大方方地领着杨晞羽踏进了屋子。
  看着屋内地板上残存的痕迹以及后墙上的破洞,蔡竹君知晓昨夜定有树棺人来过了。这三人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更厉害一些,至少遇上树棺人之后,不会一碾就碎。
  她也有些好奇,三个凡人之力,是如何与强大的树棺人抗衡呢?
  “昨夜来了个着鹅黄之衣的树棺人?”蔡竹君问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季迁遥纠正道。
  蔡竹君:“真身为一,分生为二,二会合一,只能算作一个。”
  谈话间,夏清舒一直在默默观察,很显然,这个叫“蔡竹君”的姑娘知道的东西要比她们多多了。
  她开口道:“那些树棺人都要杀我,你也是树棺人,为何与它们不同,要救我?”
  “人有善恶,树棺人亦有善恶。我与那些没有思想、没有记忆的东西不同,我懂善恶,明是非,亦不愿与它们为伍。为何救你?先前我是太闲,现在因你是阿羽的朋友。”蔡竹君的目光落在了杨晞羽身上,显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杨晞羽:终于从杨姑娘混成了阿羽,一把辛酸泪!今天是个普天同庆的好日子,我杨有钱高兴,资助老母亲给抢到沙发的小可爱发一个红包,给没抢到沙发的小可爱们也送一些心意~要留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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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迷雾重重
  杨晞羽回头望着蔡竹君; 眼底笑意粲然。她人在旁; 她都被这目光瞧得不好意思了,脸上起了一丝的红晕。
  蔡竹君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重新落在了夏清舒的身上,“我知道你们心底有许多疑惑,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坐下说,大家都坐下说。”杨晞羽不知何时搬来了一张长凳; 放在蔡竹君的身后,还用绣帕擦去了长凳表面上的灰尘; 确认干净后; 拉着蔡竹君坐下。她自己则倚在她的身旁。
  夏清舒也搬来两张,左右放置,她们三人也坐下。
  季迁遥见五人坐定; 迫不及待地问道:“树棺人究竟是人是妖?”
  蔡竹君回:“半人半妖; 它们身上有人性,亦有妖性。但不同花色的树棺人; 人妖二性的比例不同。朱红八分人性; 二分妖性;缇橙七分人性,三分妖性;鹅黄六分人性,四分妖性;湖绿五五分。我是活人入棺; 与它们不同,身上的人妖二性可自如地操控与转换。后面二者亦是按着这个规律排布。”
  夏清舒接着问道:“树棺人二性占比有所区别,是不是能力差异大?”
  蔡竹君回:“是的。妖性越多代表着灵力越强; 于你们来说,便越难对付。”
  夏清舒低头感叹道:“原来我们之前遇上的皆是较弱的树棺人。。。。。。”
  蔡竹君点了点头:“人性多,你们可用寻常的法子杀之。可妖性多,就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比如你们昨日遇上的那个树棺人,其擅分生,分生之时伤其一,不论多重皆无效。只能等分生合体,杀之,亦或是将两个分生之人于同一时刻杀死,早或晚皆不行。”
  夏清舒恍然大悟:“难怪,昨夜其中一个树棺人已被我伤了致命处,还能逃脱。”话锋一转,她又问道:“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些树棺人为何要杀我?”
  蔡竹君轻轻地晃着脑袋:“不是树棺人要杀你,是炼尸族要杀你,树棺人不过是他们的傀儡罢了。”
  “炼尸族?”除却蔡竹君,剩下的四人皆异口同声地问道,她们的目光一致胶在蔡竹君的脸上。
  “便是百余年前将人、尸以树葬之术置入棺中的炼尸人的后人。”
  “后人。”夏清舒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脑袋里,“蔡姑娘,你可知百余年前的那个炼尸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名字,蔡竹君记得很牢。若不是他,她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沈江。”她沉着声应道。
  沈江!真的是沈江!夏清舒心中的猜测便是这个人。几处零散的线索终于连接到了一起。
  季迁遥举起了夏清舒的锈剑,置于蔡竹君眼前,问道:“蔡姑娘,你可识得这把锈剑。昨日遇上那鹅黄树棺人之时,是这把锈剑引导了我们,我们才得以击退树棺人。”
  蔡竹君接过锈剑,从刀鞘中抽出了宝剑来。凝眸望了一会儿,摇了摇脑袋:“我不识得此剑。”说罢,她就将剑递还给季迁遥。从看剑到还剑,她的神色不曾变过,无一丝异常。
  季迁遥扭头,同夏清舒对视了一眼,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夏清舒放好剑,回到了刚才那个话题上:“你说是炼尸族要杀我,那他们为何要杀我?”
  “这个该问你自己,你同他们解下的仇怨,我怎会知?我于他们也是一个杀人的棋子。”
  季迁遥望向夏清舒:“你先前可同何人结下过深仇大恨?”
  这个问题可把夏清舒难住了,不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堂,她喜欢按着自己的秉性办事,若是说梁子,她结下不少,这等要杀人灭口的仇怨,只能是那些被她除去的奸佞之人了。
  可既然是沈江的后人,炼尸族中的人也该是姓沈才是。夏清舒仔细回想着自己认识的那些沈姓之人,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无奈之下,夏清舒又得去询问蔡竹君:“蔡姑娘,你可知炼尸族中的人员之名?”不论是谁,只要有就好,有一个名字她便能想起自己同那人的纠葛。
  “如今的炼尸族的当家人姓沈,名安颐。”蔡竹君的声音不疾不徐,平缓寡淡,落在对侧三人的耳中,却是一记惊雷。
  夏清舒因震惊而张大的嘴还未合拢,耳旁就响起尖锐的拔剑出鞘之声。余光一闪,只见流烟从长凳上起身,大步跨到了蔡竹君的面前,她以剑尖指着蔡竹君,怒得满脸通红:“一派胡言!我看你才是那个幕后之人,以助人之由混入,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杨晞羽着急地想要扑上去阻拦,却被蔡竹君拉住了衣袖。
  蔡竹君眯起了眼,盯着流烟,带着极其危险的气息,后墙破洞处吹来的微风,吹起了她额前的发。她语气不善道:“你的剑再往前半分,我就会让你死无全尸。”
  “你以为我不敢吗?”流烟的脚尖向前移了半步,后牙咬得叮当作响,紧攥着的手上青筋暴露。
  气氛突然变得剑拔弩张,夏清舒作为唯一的知“情”人,连忙起身阻拦,“流烟,坐下!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何必动怒?我们先听听蔡姑娘怎么说。”
  “可。。。。。。”流烟挣了挣,还想再说些什么,手臂却被夏清舒牢牢擒住。
  “稍安勿躁。”夏清舒竭力安抚着流烟。
  “哼!”剑柄一扔,流烟手中的剑“哐当”落于地上。她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怒气未消,心底却是听取了夏清舒的建议。
  “蔡姑娘,你口中的这个当家人的名字是如何书写的,我们有一个朋友与此同名,若是同音不同字,那误会便大了。”
  蔡竹君盯着流烟,抬了抬眉,接着动了动手指,很快,起伏不平的黄土地上地茎穿梭,片刻之后现出了三个字“沈安颐”。
  是同样的名字!流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盯着地上的那三个字,两侧的脸颊僵硬地抽动了几下。
  她的脑中一段被刻意遮掩的记忆浮了出来。她想起了在医馆的那个夜晚,遭到了陌生之物的袭击,自己的四肢连同脖颈都被藤条缠绕。
  失去意识之前,她看清了袭击之物的面容,是树棺人。。。。。。从隔日之后,沈安颐便失去了踪迹,她再也找不到她了。。。。。。
  流烟的双拳一齐握紧,脑袋垂下,双眼圆睁,她心中全然的信任松了一角。
  “你们认得同此人相识?”流烟的失态昭示了什么,蔡竹君抬眸问了一声。
  夏清舒点下了脑袋:“认识。不过,我相信沈大夫。我与她相识多年,她平素中的为人我都看在眼里,绝非奸恶之人。我身上的伤病皆为她医治,她若要取我之性命,有太多好的机会,不必以此法费心费力。”
  “这些猜疑判断都是你们的事,我现在只负责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东西,仅此而已。”蔡竹君冷淡道。
  夏清舒偏着脑袋看了眼流烟,目光之中有些担忧。
  小屋内安静了半晌,五人各有思绪,各自沉浸。
  想起昨晚的树棺人,季迁遥又想到了一个疑惑的点,这个点夏清舒在晨间的时候也提过,“蔡姑娘,为何我们一踏入云南,树棺人便知道了我们的踪迹?好似我们不论在何处,它们都能寻见似的。”
  “她的身上被下了特制的追踪药,树棺人可以感知得到。”蔡竹君指了指夏清舒,“这也是我们一入村落便径直朝着间屋子走来的原因。相隔千万里,我都知道你在何处。”
  “难怪。。。。。。”夏清舒恍然大悟,接着嘴中喃喃,像是自己在问自己:“那这追踪药是何时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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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流烟之心
  夏清舒记得; 树棺人是去年冬月出现的; 这个追踪药是在冬月之前下的?在去年冬月的时候自己一直呆在军营中,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夏清舒捏着下巴抿唇搜索记忆。
  “我第一次感知到追踪药之时; 你在南京城,那时你应该刚被下、药不久。”蔡竹君听见了夏清舒的喃喃自语声,提醒道。
  竟然是在南京城中!夏清舒猛然抬起了头; 她行事小心,对待陌生之人向来谨慎; 怎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下、药呢?难不成是身旁熟稔之人?何人藏得如此之深?
  季迁遥瞥了一眼夏清舒的神情,知其一时半会儿是揪不出这个祸害之人的。眼下还有一事更为重要; 她需尽快寻到解决之法:“蔡姑娘; 这追踪药着实恐怖。你可有法子。。。。。。除去?”
  她们在武力上本就处于劣势,现在被树棺人掌握了踪迹,不论行至何处; 皆不安宁。这追踪药无论如何都要除去的。
  蔡竹君沉思半晌; 抬眸道:“我听他们提过,过那曲县城; 北行五十里; 有一座怡安山。怡安山山上有一株良草,可解此药之效。”
  季迁遥大喜:“甚好,那我们何时出发寻草?”
  “今日不宜; 待到明日再看看。”蔡竹君的视线落在了后墙的破洞上,轻轻一晃,又转回。
  “好; 便听蔡姑娘的。”树棺人一事,蔡竹君懂得最多,自然要多听从她的建议,季迁遥没有异议,夏清舒与流烟也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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