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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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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南侧繁华,街巷遍布,北侧多山地,富贵人家在此修建别苑。
  昨儿她已经传信让手下们打扫了,故而今日来时便觉得清新整洁。院中的梅花开了,空气中隐隐漂浮着梅花淡雅的香气,夏清舒却无暇欣赏,快步朝着厢房走去。
  “流烟,记住,若是有人来别苑来寻我,闭门谢客。若是阻拦不得,便放信号弹与我。”
  “是,属下记着。”
  夏清舒推开自己的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流烟的脚步停在门外。
  房里头隐隐传来机关的声音,顷刻之后化作了平静。流烟在门外守了一阵,悄声离去。
  夏清舒顺着密道,来到了一道暗门前。她触了触那暗门上的机关,便站那等着。
  现已戌时,这个时间点,长公主殿下应当是在房里头看书。她既在书案前,听到自己的暗号之后,定会马上予以回应。
  不出夏清舒所料,暗门立马有了响应,“咔嚓”一声之后,慢慢地朝两边开去。夏清舒身子一侧,便从打开的缝中钻了出去。
  长公主殿下别苑的寝居还是如此敞亮,炭火将整个房间烤得暖融融的。夏清舒理了理衣衫,将伪装成书架的暗门关上,而后慢慢朝着书案前埋头写字的人走去。
  走到身前,季迁遥仍未抬头看她,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笔上。
  夏清舒清了清嗓子,站在书桌前,抱拳行了一礼:“臣夏清舒见过长公主殿下。”
  季迁遥放下笔来,杏眼一瞥,挑着眉道:“今日夏将军肯给本宫行礼了?”
  “殿下哪里的话,臣一直都是打心里愿意给殿下行礼,只是那日有些不便,故而失礼,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季迁遥将目光停留在夏清舒低垂的脸上,见着了些许胭脂的痕迹,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继而用着寻常的声音道:“好了,你也别站着了,免礼吧。”
  “是。”
  季迁遥又重新执笔,翻起手中的簿子来。夏清舒往后退了两步,走到炭火盆前将沾了寒气的外衫脱下,继而烤起自己的手掌来。
  夏清舒幼时纵横武林,如今又威赫沙场,这一生少有紧张的时候,唯独面对季迁遥的时候会紧张得直冒汗,就方才三两句话的功夫,她的手心已被冷汗湿漉。
  兴许到亥时之后,烛灯一熄,房间大暗之时,她才能大胆些。
  偷偷瞥了一眼滴漏,现在不过戌时中,离亥时还有半个时辰,夏清舒犯了难,难不成自己这半个时辰就坐在炭火旁边烤身子?
  目光又在季迁遥的房里稍稍转悠了一圈,夏清舒看见了一桌酒食,她站起身来,朝着酒食走去。
  长公主殿下府中的酒食可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吃到的,夏清舒每次来,季迁遥都会备些,有时是怕她饿着肚子,有时用它来化解尴尬,比如此刻的情形。
  夏清舒眉头一舒,如往常一般坐在桌前,取来一个小酒盏,往里头倒了酒。
  酒可壮人胆,夏清舒需要它来让自己自如些。
  只是这一喝,一杯接着一杯,便停不下来了,一炷香的功夫后,夏清舒的脑袋就有些晕晕的。
  公主府的酒酿真好喝,夏清舒又要拿起酒壶,转眼就被一只手夺了去,季迁遥道:“这酒后劲大,切莫再饮了。”
  夏清舒抬头双目迷蒙地望着季迁遥,愣了半晌,忽然伸出了手搭在季迁遥的腕上,一扯,便将她揽入怀中。
  季迁遥望着那双燃着情·欲的双眸以及慢慢靠近的红唇,自然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第5章 斗胆试探
  双唇就要贴过来的时候,季迁遥一偏头,躲了过去。
  夏清舒扑了空,皱眉又带着些委屈道:“分明已经过了亥时。。。。。。”堂堂大燕长公主殿下怎么能耍无赖呢?
  季迁遥又往后移了移,浅笑道:“过了亥时是没错,可夏将军想带着这满脸的胭脂行房事?”
  夏清舒瞪大了眼睛,酒醒了半分,支支吾吾道:“胭。。。。。。胭脂怎么了?要洗掉么?”
  季迁遥从她怀中站起:“那是自然。”
  夏清舒不太乐意,再次挣扎:“不洗掉不可以么?”
  “如若夏将军不愿洗掉的话,就请回吧,本宫是接受不了的。”
  为了不让自己再熬五天,夏清舒很快就做出了抉择。
  当她洗掉胭脂归来的时候,季迁遥已经熄掉了房内大半的灯,着一身雪白寝衣,安静地坐在床头。
  昏暗的灯光下,纱帐勾出朦胧的身影,夏清舒的心神猛地一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厢房内的烛灯只剩一盏,远远的。
  夏清舒站在季迁遥身前,俯身吻住她。很快,暖和的床榻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
  鱼水之欢过后,夏清舒轻轻地揽着季迁遥的颈,二人的脑袋贴在一处。只有在这个时候,夏清舒才感觉二人最为贴近。
  她正想如往常一般,讲些自己在军营中的趣事,刚要开口,一双热乎乎的手从被子探了出来,摸上了她的脸。
  那只手寻寻觅觅一番后,摸上了右脸颊的那条疤。
  “这是怎么一回事?”季迁遥不复方才的温柔,声音之中浸了寒气。
  夏清舒周身一颤:“这。。。。。。”
  “如实说。”
  夏清舒皱巴着脸:“是那鞑子,朝我放了冷箭,我。。。。。。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他们毁我容貌,下次见着了,定不轻饶!”
  季迁遥细细摸完那条疤的长度就收回了手,冷哼了一声道:“以夏将军的身手竟然也会受伤?约莫是轻敌了吧。”
  夏清舒为自己申辩道:“我没有轻敌,是鞑子在箭羽上耍了花招。那支冷箭飞至我身前时,我已经摆好躲避的姿势,没想到那箭飞到身前竟开出四条长刃,然后从我的脸旁。。。。。。划了过去,就留下了一条疤。”
  “这还不算轻敌?你既能躲,为何不挥剑将箭羽打掉?”
  “那时两军正交战呢,那长刀正杀敌,分身乏术啊。”夏清舒感觉到季迁遥有一丝的愠怒,故而解释之时皆小心应对。她知道季迁遥素日里头最讨厌自负莽撞之人。
  “那开刃之箭后来如何了?”
  “敌军用了新武器,再硬打只会落于下风。我当即下令撤退,又命手下拾了几只箭羽回军营研究。”
  “弓箭本就是蒙古骑兵最有利的武器,又加以改进,大大增添了杀伤力,可怖得很。那你的夏家军又是如何应对的?”
  “那箭羽杀伤力确实大,制作工艺却是简单。军营中的几位师傅破解之后,也用细刃改装了些。蒙古骑兵贵在机动性强,但地域一小,他们就难以施展长处。第二次交战时我将他们诱入狭窄之地,先用火·药营的炮火将他们打得四处奔逃,而后命夏家骑兵持新箭羽追击,大获全胜。”
  夏清舒细细说了打战时的战略,她知季迁遥行完房事之后素喜听她说些趣事,故而每次也是有备而来。
  听罢,季迁遥赞道:“夏家军果然厉害。”
  夏清舒心中暗暗道:分明是她指挥有功。
  夜色已深,季迁遥睡意还不浓,又问道:“除此之外,还有趣事否?”
  夏清舒抿唇思忖,军营之中的事多数都已告知,若是胡编乱造,长公主殿下定是要识破的,但她这一时脑袋就像被糊住了一般,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新的了。
  可她又不愿消了季迁遥的兴致。
  夏清舒往季迁遥身旁凑了凑,道:“殿下可曾听过树葬?”
  “树葬?”这奇怪的词汇让季迁遥皱起眉来:“倒是听说过边疆的一些少数民族有将棺材置于树上的习俗。大抵是亲人死后,入棺,再将其棺绑缚在大树上,此可谓树葬?”
  “此种树葬我倒是所有耳闻,只是吾之所谓‘树葬’,非此。”
  “那是何?”
  “此树葬乃云南及西南地区密林中的一种秘术,即人死后,在大树茎干上挖出方形棺材,将尸首置于树的茎干内,以参天大树为棺。”
  “真有此事?大树底茎遭受破坏,不会枯死么?”
  “既是参天大树,茎秆粗壮,被劈开一些,自然影响不大。”
  “那也真是奇闻。”
  “更奇特的是,那尸体葬于树内,吸取古树之精华,竟会起死回生。从树棺中出来之后,其以百叶为衣,腰上、颈上皆着鲜花,常开不谢。”
  季迁遥侧过头,斜眼晲着夏清舒,道:“汝之‘树葬’前言倒有些可信之处,后来越说越离谱,怕不是志怪小说中摘录出来的吧?”
  闻言,夏清舒讪笑了一声,伸手挠了挠鼻子:“我哪里会看志怪小说,都是我自己杜撰的,殿下真是慧眼,我还真有些编不下去了。”
  “既然是不真实的事,多听无益,睡吧,本宫困了。”季迁遥翻了个身,背朝夏清舒躺着。
  夏清舒也侧过身子,朝内挪了挪,与季迁遥贴近了一些,阖上了眼。
  初十之夜一晃而过。
  ***
  隔日清晨,季迁遥早早醒来,轻手轻脚起身,洗漱完毕后,唤下人取来了佩剑,于院中练着。
  夏清舒仍然躺在床榻上,双目紧紧阖着。其实她早就醒了,她自小习武,这些年又久居军营,外头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是要警惕的。
  方才就在季迁遥醒来的那一刻,她也随之醒来,不过她选择了假寐。
  她不能醒得太早,她还想在此处多待一会儿。
  白日里的季迁遥与亥时后的季迁遥不同,白日里的夏清舒也跟亥时后的夏清舒不同。
  过了那一夜,离了床榻,亲密关系不复,她们只是君臣。
  只是君臣,只能是君臣啊。夏清舒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手掌下方掩盖的神情中有着一丝的痛苦。
  捂着脸又躺了一会儿,夏清舒渐渐将自己的手掌松开,扭头望着厢房中的窗,天已大亮,再躺着怕是要落得懒散的名号了。
  夏清舒掀开被子起身,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早晨房里窸窸窣窣,已有人来过。酒桌上的狼藉已经被收好,四处散落的衣衫也被收走。床旁放着整齐干净的新衣裳,夏清舒取来,穿上,合身的。
  这些都是季迁遥的习惯,夏清舒也早已习惯。
  打开厢房的门,空气送来一阵梅香。暖阳一照,细雪化水,散在梅瓣上,显得圆润可爱,梅花也被衬得清新可人。
  夏清舒手负在身后,拾级而下,走近院中的一株红梅树下,刚站定,正欲观赏,身侧有了异动。
  一把剑被丢了过来,夏清舒转身接住,寻到了那个丢剑之人。
  季迁遥站在一株粉梅下,着一身雪白袄裙,浑似天仙下凡,正对着她笑得盈盈。
  “夏清舒,陪本宫过过招。”季迁遥唤道。
  夏清舒也笑了,应道:“好啊。”
  说罢,她又把手中的利剑放下,拾起地上的一截梅枝来,用了些力压了压这枝条,觉得韧性尚可,便握在了右手中。
  “刀剑无眼,清舒用此树枝即可。”
  “届时夏将军若输了,传出去,可是丢人之事哦。”季迁遥举起了自己的剑。
  夏清舒自信地笑了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二人交手,招式连连。夏清舒持一枝条,对抗利剑,丝毫不落下风,她的招式干净利落,不留破绽。季迁遥要攻她,她便躲,季迁遥要守,她便主动出击,只不过不以枝攻刃,而是朝着那剑柄一敲,利剑震颤,季迁遥的虎口也是一震,手掌很快就有了麻意,招式不稳。
  季迁遥不气馁,纵身一跃,又到近处,同夏清舒纠缠。
  攻守转换间,夏清舒忽然就想起了七年前,她在荒山野岭间,教习季迁遥舞剑的场景,那是二人的关系远没有现今复杂,相处起来欢快肆意,毫无顾忌。
  内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她告诉夏清舒试试吧。
  试试?兴许白日里的季迁遥与入夜后的季迁遥是一样的。
  夏清舒倒身侧腿对着季迁遥下盘一扫,英眉一竖,牙一咬,做出了决定。
  二人站定,季迁遥举剑朝着夏清舒的肩上一刺,夏清舒偏头躲过,梅枝抵住剑刃,身子朝着季迁遥一探,顺着剑势滑到了她的面前,左手一揽,夏清舒的脑袋朝前凑了凑,吻上了季迁遥的唇。
  “夏清舒,你放肆!”季迁遥大怒,双拳攥得紧紧的,耳根后头有一丝薄红。
  夏清舒砰砰直跳的心随着这一句话慢慢冷了下来。
  夏清舒抱拳立着,不发一语。
  季迁遥将剑弃之于地,铁刃触及地面之时发出极大声响。季迁遥恼怒未定,拔高了声音:“你我二人相约之时便道明了白日里只是君臣,你竟敢对着本宫行放肆之举?”
  夏清舒想要试探的心彻底冷却:“是臣逾矩,望长公主殿下恕罪。”
  “莫要有下次了。”季迁遥转身离去。
  “是。”
  夏清舒低着头,眼睛无望地阖上,叹了一口气之后,又睁开。
  她将手里断成两截的梅枝丢进花坛里,穿过房间的密道回了自己的别苑。


第6章 心乱如麻
  流烟鲜明地感受到,自家将军自打从长公主殿下的别苑出来之后,心情就不是很美妙。
  明面上同访客、下属仍有说有笑,但人流散去,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总会敛去,继而发起呆来。
  公主府的季迁遥也在书房独坐,她垂眸沉思良久后唤来了素锦,吩咐道:“你去将礼部尚书沈弈及礼部侍郎施铭铠叫来,低调一些,切莫声张。”
  “是。”素锦应着。
  夏清舒回京之后,皇帝将其调任五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一职,协助左、右都督管理全国军队及各卫所,乃朝廷从一品官。
  圣旨颁布之后,夏清舒早间便要着官服入皇城奉天殿参加朝仪。大燕常朝三日一朝,如有紧急公事则不受时日限制。
  腊月十二的这一天,夏清舒早早起身,换上一身新制的官服。
  流烟为其理去衣衫上的褶皱,接着将象牙小牌递给夏清舒,嘱咐道:“将军,牙牌拿好,莫要丢了。”
  夏清舒紧了紧衣衫,将牙牌挂在腰间,出门了。
  京师太平,夏清舒在早朝上无事可禀,只能听着那些文官大臣唾沫横飞。夏清舒是武人,圣贤书读得少,弄不明白为何这些文官要将一件简单的事情,添油加醋说那么久。
  翻来覆去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夏清舒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站在左都督秦路的身后,身子站得笔直,目光直直地望着秦路的背,脑袋已然放空。
  忽然耳旁传来五个字,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夏清舒瞬间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
  “启禀陛下,大燕长公主殿下二十有五,当谈婚论嫁了,老臣请陛下为长公主殿下甄选驸马!”礼部尚书沈弈道。
  龙椅之上,皇帝为难地皱起眉来:“长公主旧时为护朕、辅佐朕耽误婚事,朕愧对于她,先前答应过她,其婚事皆有自己做主,旁人逼迫不得,爱卿此番是要让朕失信?”
  “微臣不敢。”沈弈大声回道:“婚嫁之事,长公主殿下往常一直不愿提起,只是臣闻听殿下有所松口,故臣恳请陛下容臣一试。若长公主殿下仍无此意,臣必定不会纠缠。若长公主殿下有此意,借此寻到良人,岂不是美事?”
  “既然如此,爱卿便去吧。”长公主殿下都松口了,皇帝自然是要松口的。
  “臣领旨。”
  夏清舒略微垂首,视线投向地上,心乱如麻。倘若礼部尚书沈弈所说“松口”之事为真,那十一之日季迁遥所发之脾气便算作一个征兆。
  她有了婚嫁的念头,自己在白日里的逾矩定然不能容。待选驸马之事定下来,俩人夜里的关系也得斩断咯。
  夏清舒的嘴角扯起一抹奇怪的笑,心好像被一把钝刀割过。
  ***
  今日早朝只有一件大事,那便是大燕长公主殿下季迁遥的婚事。下了朝,大臣们分散走着,几个人聚成一个小团体,热火朝天地议论着此事。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笑着,此事本就是喜事,同时也是大燕王朝的一桩心事。若真能了结心事,带来喜庆,百官可不是要高兴坏了?
  夏清舒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她站在几名武将之间,积极地参与讨论,而心中的那些难受则被不留痕迹地藏起。
  身旁传来吵杂之语,武将们纷纷扭头观望。
  只见礼部尚书沈弈的周围聚着一大批的文官,有人问道:“沈尚书说长公主殿下有所松口之事可是真的?”
  沈弈回:“自然是真的,长公主殿下何种身份,若没有确切消息,我怎敢如此言说。”
  “那可要提前恭喜沈尚书了,选驸马之事若能定下,陛下定然是欣喜至极,届时一定会嘉奖沈尚书的。”
  “欸,话不能说得那么早,主要还得看长公主殿下的意思。”说话之时,沈弈的目光随意地往夏清舒脸上一瞥,看见她的神情之后又转回,同身旁的大臣说笑。
  夏清舒之神情与百官无异,及至入了将军府,回了厢房,嘴角的笑意才凝住。
  这一整日她都没有什么食欲。
  ***
  十五那日,夏清舒起得很早,因脑中总是萦绕着季迁遥的婚事,故而不得好眠,索性坐起。
  府中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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