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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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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绕上了夏清舒的脚踝,慢慢缠紧,冰凉又带着危险的气息。夏清舒心急却无力抵抗,后背冷汗直下。
  “啪——”隔壁兵器房内,安稳放在桌角处的一个木匣地滑到了桌沿,摔到了地上。木匣被摔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滚出,在大风的吹拂下,左右颤动。
  夏清舒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一晃神,一切都停止了,无比诡异地停止了。脚踝上绕着的东西解开了,营帐里头刮着的大风停止了,所有沉重压抑的感觉统统消失不见。
  夏清舒怔住,这是怎么一回事?
  脸上痒痒的,有异物,她动了动脑袋,一片绿叶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了地上。
  狂风止后,流烟最先冲进屋来,将灯点亮,焦急地询问道:“将军,您没事吧?”
  夏清舒回过了神,用眼睛示意她看着地上。
  流烟目光向下,在地上找到了一叶一花,瞳孔睁大,震惊道:“这是。。。。。。树棺人留下的?方才树棺人来过了?”
  “是它。”夏清舒扭头,同流烟仔细道:“它的枝条缠上了我的脚踝,我感觉它要杀我。可不知怎的,它停下了动作。。。。。。它那么强,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停下。。。。。。”
  “是不是突然出现了什么变故?”流烟问道。
  “在暗处肯定发生了什么。我的身子无法动弹,根本无力抵抗,这个变故不是我造成的。”夏清舒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流烟,我怀疑在我的营帐中,有什么东西是树棺人惧怕的,你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好。”流烟不敢耽搁,旋即站起身来。
  夏清舒又唤住她:“等等。”
  “怎么了?”
  夏清舒沉声道:“用不了多久,长公主殿下就会回来,你先瞒着她。。。。。。先不要让她知晓树棺人之事,屋内的这些狼藉,你就说是大风造成的。”
  流烟会意,点头应下:“是。”
  突如其来的大风打乱了夏清舒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去年冬月被合力杀死的树棺人不是唯一,它的同伴又出现在军营了。
  在夏清舒眼中,树棺人非人哉,比鞑子兵可怕百倍,长公主殿下若知晓了,必定忧思不绝,这不是三言两语能安抚得了的。
  况且树棺人背后隐藏的秘密,她们知道得甚少,她同殿下说了,也是徒增担忧,于事无多大裨益,倒不如暂时先不说。
  让她好好理清今日的变故。。。。。。或许能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从而找出对付树棺人的法子!


第50章 初见(新人物出场)
  江南的雨接连不绝; 不知何时停歇。
  江苏苏州一处名为“杨氏布庄”的店铺门前; 一女人倚着门框站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正歪着脑袋失神地望着外头密集的雨幕。
  此人名为杨晞羽,乃杨氏布庄的当家人; 年纪不过二十三耳,却精通为商之道,几年之间,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摇身变成苏州最大的丝绸商。
  商人喜笑,不管真心还是假意; 平素里遇上他们; 总能见到他们脸上明晃晃的笑容。杨晞羽也爱笑,只是近日心情被那瓢泼大雨影响,嘴角抿着; 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屋檐之外,乌云沉沉,大雨滂沱; 水汽顺着缝隙钻进屋子里。湿气沾在衣衫里; 浮在肌肤上; 浑身难受不堪; 她都要发霉了!
  哎。。。。。。杨晞羽倚着门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锦衣玉食; 不愁吃穿; 已觉得难受低迷; 那些被大水淹了的人家,居无定所,食不果腹,又是怎样的凄惨落魄?
  杨晞羽脑袋一转,瞥见自家管家冯平站在后侧,便垂着眸子问道:“昨日让你备下的粥水都备好了么?”
  见她这副怏怏的模样,冯平捋须一笑:“回小姐,府中的厨子们正在煮了,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备好。”
  “总算有事情做了。”杨晞羽挺直懒洋洋的身子,晃了晃脑袋,精神好了些:“待会儿你与我一同去安置灾民的庙中施粥。”
  “是。”老冯微微点头,轻声应下。
  “对了,府中那个住了二月的占卜先生,有没有算出什么时候雨会停?”杨晞羽转身面对冯平,抱着双臂问道。
  “没给准数,含糊着呢。”冯平答。
  一股子怒火冲了上来,杨晞羽语气不善道:“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明日就将他赶走。”连日来的大雨彻底将她的心情败坏。
  话音刚落,冯平还未答话,杨晞羽的侧身笼上了一层黑影,布庄外头忽然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女声:“让开,我要进去。”
  这么大的雨,街道上行人无几,布庄没什么生意,杨晞羽以为早上都见不到什么客人,便无所顾忌的站在布庄门口叹雨,叹着叹着便挡了道。自己有不是,可来者的语气忒不好了,连个“请”字都不说,没有礼貌的。
  杨晞羽扭头,脸上摆好了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她倒要好好看看,这没礼貌的,是何方来的悍妇。
  甫一看清来人的容貌,杨晞羽神情一怔,即将说出口的话噎住了,她在心里给自己赏了一个大巴掌,什么悍妇不悍妇的,滚一边去,人家明明是个大美人!
  人对美的事物宽容度都很高,杨晞羽尤甚,眨眼之中,她的态度发生了逆转。
  “没听见我说话么?让开!”堵在门口的二人迟迟不让开,站在台阶下的女人生了怒意,眼里射出的寒刀直往二人身上扑去。
  她带着一顶鲜绿的竹叶与竹篾编制而成的斗笠,穿着棕榈皮编成的蓑衣。大雨打在斗笠上,沿着笠沿滴在她的蓑衣,再向下淌去。
  现在的人很少这般穿着,特别是女子,寻遍整个苏州城怕是也找不出一个来。杨晞羽打量了一番,弯了弯眼,后退一步,让女人进入布庄。
  女人掠过杨晞羽的身旁时,留下了一阵青竹香,给潮湿糜烂的空气增添了清新舒爽之感。
  杨晞羽看着女人快步行走的背影,眯起了眼,心中啧啧赞叹,她织布、卖绸也卖衣,见过许多美丽的女子,她们或华衣锦服,或素裙简衫,各有各的美。
  可面前之人给了她一种很特别的美,杨晞羽一时间不知该拿什么词汇来形容她。
  “掌柜的何在?”女子摘下斗笠,如瀑般的长发顺势垂下,她低着声问道,声调之中没有一丝起伏。
  “我就是。”杨晞羽嘴角微扬,向前连着跨了三步,跃到了女子的面前,一双精明的眸子仔细地打量着她。
  目光略显直白,女子脸上丝毫不见羞涩闪躲之色,大大方方地同她对视,一双黑亮的眸子没有波澜,面无表情的脸上仿若浸了一层寒霜。
  “你是掌柜?”女人盯着她,语调有了变化,透着些许不信。
  杨晞羽甜甜地笑了下:“如假包换。”
  女人的嘴重新抿成直线,她低头,伸手在袖兜里掏了掏,取出一锭灿灿的金子来,摆在桌上,语调平缓道:“我要买衣裳。”
  杨晞羽挑了下眉,轻车熟路地招待起来:“姑娘喜欢何种款式?随我到衣间里头挑选?”
  “不必。”女子直言拒绝:“衣衫款式随你们挑,我只有一个要求,布料要厚实暖和些的。男女各选一百件,大小不一,选好衣衫后,劳烦送至城北破庙,分发给流浪至此的灾民,这个是定金,你先收下,事成之后,我会补足,还有一应酬劳,一并付清。”
  原来是买衣行善的,杨晞羽眼睛一亮:“姑娘放心,此事定为姑娘办的妥当。”
  “甚好。”留下了钱财,女人举起了斗笠,欲离去。
  杨晞羽知其离去意图,连忙高声问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女人握着斗笠的手一顿,转过身来,吐字清晰道:“蔡竹君。”
  “年方几何?”
  “怎的?买个衣衫连这些也要问?”蔡竹君不悦地皱起了眉。
  杨晞羽盈盈一笑,一本正经地胡诌:“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本店的规定。若是客人买衣数量超过五十,便要问清她的姓名住处,年纪家室。我们只收了定金,后头的钱款不明,我们总要知道个寻人处。。。。。。”
  这么说,倒很有道理。蔡竹君低下了头,认真思索了一番,信了杨晞羽的话,她抬头,十分正经地答:“姓名:蔡竹君。住处:未寻。年纪。。。。。。”
  说到年纪,蔡竹君顿了顿,好似遇上了难解的问题,她低头想了许久才答:年纪。。。。。。很大。家室:未有。”
  自她低头认真思索那一刻,杨晞羽嘴角便有笑意浮出,女人万般认真地答到后头,她嘴角抽搐了好几下,险些绷不住。
  这人,也太实诚了。
  “现在可以了么?”蔡竹君问道。
  “可以可以。”杨晞羽释放出一部分的笑意,点头如捣蒜。
  “那我就走了。”蔡竹君戴上斗笠,掩住大半张脸,抬脚往布庄门口迈去。
  “诶,慢着。”杨晞羽有话么说完,赶紧出声拦住了她。
  “又怎么了?”蔡竹君顿下脚步,浑身上下头透着冷意。
  “稍后布庄要给灾民送粥水,府里的小厮要帮忙发粥。。。。。。这人手也有限。蔡姑娘这一份劳工之酬怕是无人能消。。。。。。”杨晞羽皱着眉,为难道。
  蔡竹君会意:“那你们能将衣衫运至庙中么?”
  杨晞羽:“这个没问题。”
  “那好,你们送至即可,发衣之事,我自己来。”
  “既是同路,蔡姑娘不如在小店里头坐会儿?现成的衣衫有,整理出来不需多少时间,我们一道去城北的安置处吧。”
  “不用了。”蔡竹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过去。”
  倒是不好说动呢。杨晞羽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只能扬起嘴角,目送着她远去。
  凝眸望了半晌,杨晞羽回神,唤来了冯平:“老冯,你来一下。”
  “小姐,有何吩咐?”
  “这个蔡姑娘方才说住处未寻,我猜测,她此时离去便是去寻住所。你派些行事稳当的人,带上银票,赶到这个蔡姑娘之前,同附近各家客栈交代一声,说,若是来了一位姓蔡,名竹君的女子,便对她说客栈宿满,让她去寻落虹街的杨府,那儿有的是空房。”
  “小姐是想让她住到我们的府中来?”
  “对,府中你也打点一下。”
  “小的明白。”
  冯平在杨家管事多年,行事沉稳,且老练精干,这件事交代给他,杨晞羽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奇女子啊奇女子,得多见上几面才好。
  杨晞羽收回目光,将桌上蔡竹君留下的那一锭金子收好,目光垂到地上之时,她无意中瞧见了什么,顿了顿,面上嬉笑的神情骤然止住。
  接着,她嘴边冒出了一个惊疑之语:“咦?”
  杨晞羽的眉头缠上了疑惑,她蹲低了身子,双眸仔细盯着方才蔡竹君站过的位置,呼吸都屏住了。
  那个地方竟连一滴水渍都没有。
  杨晞羽不顾地上脏兮兮的尘土,伸出手掌在那个地方抚了一圈,复抬手,将手掌递至眼前。
  白皙的手心上黏了不少尘沙,唯独不见湿意。。。。。。
  那人从大雨中来,斗笠是湿的,蓑衣是湿的,脚底也该是湿的,可她站过的地方,怎会是干燥无水渍的?


第51章 行善(副cp)
  “蔡竹君。”杨晞羽在嘴中咕噜了一遍这个名字; 眼睛半眯着; 她的神色不似方才那般难看,疑惑虽多,她同蔡姑娘还会再见; 这些迷雾会慢慢拨开的。
  站直身子,杨晞羽取来棉布把手擦干净; 而后入了库房; 清点蔡姑娘所购置的衣衫。
  巳时三刻; 冯平回来了; 说一切如她所愿,已顺利进行。
  杨晞羽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身子半倾,一手端着杯盏,一手用杯盖拂着热茶叶,随口闻了一句:“蔡姑娘住在了何处?”
  冯平如实禀道:“南厢房的昭月居; 是蔡姑娘自己挑的。”
  “昭月居?”杨晞羽喝茶的动作一滞; 抬头盯着冯平,不解地问道:“昭月居如此偏僻; 她是如何选到那处的?你细细说来。”
  “据王管事说,蔡姑娘提了个“喜静”的要求,他寻了几间房; 带着蔡姑娘一一看过; 可这些房间蔡姑娘皆是不喜。最后府中绕了一大圈; 路过昭月居之时; 蔡姑娘一眼看中,只要这间。那昭月居是种菜的吴大婶住的,她去世之后便一直空着,没人住,里头也甚少打理,灰尘遍布。蔡姑娘要这间,王管事也不敢劝说更改,怕惹得姑娘不快,决意离府,不好向小姐交代。后来啊,王管事寻来了下人打扫,人都到居处了,却被蔡姑娘赶回。”
  “那么多好的房间不住,偏要去那脏兮兮的昭月居?这蔡姑娘的行为举止,真是难以理解。”杨晞羽抱起了双臂:“她何时去灾民处?”
  “不知。”
  “我们的米粥煮好了吗?”
  “好了,已经装入了马车中。”
  “布庄的二百件衣衫也备好了,一并运去,我们先去施粥,衣衫暂且放在马车中,不去管它,待蔡姑娘来了,让她自己处置。”
  “好。”
  被雨浇过的道路泥泞一片,马车慢行,从内城大街到城郊安置庙,足足行了一个半时辰。
  杨晞羽躺在宽大的车厢中,小憩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梦见着了一个冷面而诡异的女子。女子如瀑的长发上开满了青花,身着石青裙,长裙曳地,裙上布着藤蔓,环绕着青翠的绿叶。
  那些青花、绿叶像是通了灵性,安静地着卧在发上、着在衣上,随着主人的步伐轻微晃动。不论动静,此人的周身像是环绕着一股子疏离的仙气,旁人接近不得。
  杨晞羽瞧着她慢慢朝着自己走近,一阵风吹在自己脸上,带来清爽的花香。她还未张嘴喊出仙气之人的名字,一条细长的藤蔓缠上了她的脖颈。
  睡梦中的杨晞羽紧锁着眉头,满身大汗。
  “小姐,到了。”马车驶入安置处的屋檐下,车夫敲了敲马车的门框,恭敬道。
  杨晞羽睁开眼,抬手擦去额上的密汗,醒来的那一瞬,那个诡异的梦逐渐变得模糊。
  杨晞羽坐起身子,低着脑袋仔细回想,可那梦像是着了翅膀,越飞越远,怎么也捉不回。
  “小姐?”没听见回应,车夫又轻轻地唤了声。
  罢了,只是一个梦而已,记不起来便记不起来吧。
  杨晞羽理了理衣衫,打开车门,踏着车夫摆好的小梯走了下来。安置灾民的地方,是一个年久失修的庙宇,此庙不大,风水亦不好,荒废了好些年了。
  弹丸之地,一抬眸,便能看见里头的所有光景。不大的庙宇里头挤满了人,黑压压聚了一片,身上的衣衫破的破,烂的烂,蓬头垢面。
  官府衙门发了简陋的草席,直接铺在潮湿的地上,没有软垫,没有褥子,只有这一张没有多大作用的席子,不能遮风挡雨、不能保暖御寒。
  朝廷发下来的赈灾银两不在少数,可一级一级克扣下来,到百姓手中,竟只有这一张草席和每天飘着几粒米的粥水。
  杨晞羽踏进安置处,杨府的下人将装有粥水和馒头的木桶抬下,摆在她的身后。那些面黄肌瘦的灾民眼中本该是激动涕零,可望向一行人时,却充满着敌意,他们直起了腰背,攥起了拳头,身旁有武器棍子的,统统抓起,握在手中。
  冯平见状,不太·安心:“小姐,您往后头。。。。。。”
  杨晞羽抬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大步地朝着狭小的过道走去。
  他们是来行善的,这些灾民为何敌意横生?杨晞羽知道原因。
  这些灾民多是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全部的家当都在那一片青禾地里。如今稻田被淹,颗粒无收,家中剩下的米粮什物,也叫大水淹了,已身无分文,度日艰难。
  偏生这个时候,还有些打着行善旗号实则作恶的地痞流氓,想利用天灾之机,低价购买灾民们的田地。
  赖以生存的土地,如何能卖?灾民自然回绝。可那些冷血奸猾之人,每日载着一马车香喷喷的饭菜,摆在破庙门口,大肆引诱。
  看得见,闻得到,偏生吃不了,这对饥肠辘辘的灾民来说,是何等的煎熬。
  杨晞羽鄙弃这种做法,自然不与这些恶人为伍,她散财行善,只是为了行善,不图名,不图利。
  米粥、馒头还有酱菜的香味飘入破庙内,勾起所有人的食欲,一稚子闻着,天真的声音响起:“阿娘,好香啊,有吃的。”
  “在那里。”稚子伸手指了指杨晞羽所在的方向。
  身旁的妇人连忙将稚子抱在怀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厉声喝道:“别乱说,那些不是吃的,是毒·药,吃了便会死的。”
  被捂住嘴的稚子在妇人怀中挣扎,他尚小,哪里懂得这么多,只知肚子饿了,要吃饭,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下,顺着妇人的手滑了下来。
  阿娘见孩儿饿成了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三两下间,便泪眼婆娑。纵使这般,还是要忍住啊,家里的田,是一家人的希望,万万卖不得。
  杨晞羽心中酸涩,径直朝着这对母子走去。她蹲在他们的身旁,耐心解释道:“大娘,我送来的这些不是毒·药,是踏踏实实的粥水和馒头,你们放心,我跟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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