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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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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未同它交手,树棺人来军营三次,皆是下属抗的,前二次伤了数十位将士。第三次,我有筹谋,集九将之力,才将其杀死。”夏清舒垂下了眸子,沉重道:“我若同它交手,单打独斗,八成是不敌的。”
  “八成不敌?”季迁遥愣住了,夏清舒的武力在大燕数一数二,这般武艺高强的人还称八成不敌,树棺人的可怕可想而知。


第46章 幼时趣事
  “我派了许多人去南境查; 至今还未寻得有用的消息。何处来?为何目的?有无幕后之人?我们一概不知。”顿了顿; 夏清舒又道:“好消息是; 自冬月起; 之后的数月; 树棺人都没有再来; 也未听民间说起此等怪事。若举世只有这一个; 且被我们杀死了,乃大幸。”
  季迁遥忧心忡忡道:“怕就怕暗处还藏着,包藏祸心。”
  “尽人事,知天命; 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夏清舒捧着季迁遥的手; 宽慰道。
  季迁遥既然知道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蒋大夫那边; 我同你一起去,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
  “好,我们一道去。”
  这几日艳阳高照,白日里的气温有所回升; 蒋雪芹命手下将置于暖房中的火焰木搬出; 摆在阳光里。树棺人死后; 胸腔出长出了一棵小苗; 周身日渐腐化消弭; 像是被树苗吸收走一般; 诡异非常。
  蒋雪芹亲眼所睹; 震惊得无以复加; 一具人形尸体,几日之内,尽数化成了一棵树苗,尸骨无存。若不是她胆大,寻常照料这棵火焰木时,怕是会被吓得毛骨悚然了。
  安置完火焰木,她又命手下搬来了几张桌凳,摆在营帐外头。她坐在露天的桌凳旁,半个身子沐浴在阳光里。
  夏清舒与季迁遥到时,蒋雪芹正将薄片上的墨线仿在纸片上。
  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扭头,见到长公主殿下同夏将军一道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殿下金安。”
  季迁遥颔首应着。
  “蒋大夫在做什么?”夏清舒一边问一边在蒋雪芹身旁坐下,一不小心挡住了她面前的阳光。
  “我在把薄片上的图像临摹出来,将军不能坐在这儿,将阳光挡住,那图像便会消失的。”蒋雪芹出声提醒。
  “好、好。”夏清舒想起了那日的发现,连忙撤开。
  遇见阳光才会显出图像来?闻所未闻,季迁遥好奇不已:“能将薄片与我看看么?”
  “殿下请看。”蒋雪芹恭敬地将薄片递了过去。
  季迁遥先是将薄片置于荫蔽处看了看,半晌,那雪白的薄片上都没有发生变化。接着,她将薄片移至光下,不消多时,墨黑的痕迹浮现了出来,弯弯曲曲,非常明显。再移至隐蔽处,墨线立马消失不见。
  “我观察多日,这些墨迹,不会随着光照的时间和强度而改变,图线是固定的,我已仿下。”蒋雪芹将与那薄片同等大小的纸片递了过去。
  夏清舒拿起纸片,疑惑道:“那这些墨线又代表了什么呢?”
  季迁遥看罢,心沉了沉,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这墨线不像字,不成图,像是某个图线的一部分。如若还有许多这样的薄片,是不是就代表着,还有许多的树棺人?”
  夏清舒惊住。
  蒋雪芹点头道:“我与殿下想法一致。”
  季迁遥又问道:“树棺人冬月来军营有没有什么目的?它可想杀什么人?或是夺取某物?”
  蒋雪芹仔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树棺人在营中出现三次,每一次的地点都不同,我查过,这三处的地点没有联系,也无物品丢失。”
  季迁遥:“总不可能是闲逛至此吧。。。。。。”
  “或许。。。。。。是有目的的。”夏清舒突然出声,插话道:“我觉得它是奔着我来的。”
  季迁遥神情骤变:“怎么说?”
  “感觉。”夏清舒眉头紧蹙:“只是一种。。。。。。感觉。”
  蒋雪芹不同意:“不会吧,若是奔着你来,它应当会有一些举措是与你相关的,比如出现在你的营帐里、同你交手、或是面对你之时,会表现出不同寻常之处。可我仔细瞧过,这些都不存在。”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季迁遥的视线胶在夏清舒脸上,关切地问道。
  “什么也没有。”夏清舒摇着脑袋:“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夏清舒一抬眸,见身旁的二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皆是忧心忡忡的,赶忙改了口:“当然也可能是我的错觉。。。。。。你们不要这么严肃地看着我。”
  夏清舒的话已经引起季迁遥的担忧,她不可能不严肃以待。
  她离了二人,将素汐唤到身旁,吩咐自己的下属查。
  树棺人之事像是一根拿它无可奈何的刺,扎在知情者的心上。夏清舒为军务殚精竭虑,本就疲倦,如今又添了几桩烦心事,扰乱着她的心绪,让她夜不能寝。
  诸多烦心事中,最为头疼的一件便是军粮,五日已过,朝廷还是含糊其辞,说是正在调集各地粮草,还需等上一些时日。
  等,如何能等?鞑子就在不远处,伺机而动。只要她这方一扰动,他们便会大举进攻。
  死她一个夏清舒不打紧,她身后,有那么多的将士,将士身后,还有那么多的北境百姓,陛下当真忍心葬送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夏清舒想想就觉得可怕。
  思绪一多,夜不安寝,夏清舒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正望着营帐顶端发着呆,一只暖乎乎的手从被褥中钻出,抚上了她的脸颊。低头一望,季迁遥微微睁着双眸望着她。
  “吵醒你了?”夏清舒哑着声音道。
  季迁遥摇头,柔软的发扫在夏清舒的脖颈上,痒痒的:“我虽阖着眼,但不曾入眠。”
  夏清舒将她的身子拢紧,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季迁遥知晓夏清舒心中杂事诸多,不愿再提起烦心之事,另寻了一个话头道:“夏清舒,你幼时,是何种样子?”
  她们二人还未好好了解过对方。
  “幼时?”夏清舒很认真地想了一阵,不正经道:“大抵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吧。”
  “想必那时就长了一张油滑的嘴。”季迁遥开玩笑道。
  夏清舒矢口否认:“不是这样的。我幼时常听娘亲讲武林趣事,十分向往江湖,四五岁之时,便想仗剑走天涯。那时,身子不足三尺,抱着一把比人还高的剑,摇摇晃晃地出了侯府的门,后头,府中下人跟了长长一队,都捂嘴笑话我呢。”
  听夏清舒叙述幼时事,季迁遥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小清舒的模样,当真是喜欢的紧:“哪里是笑话,他们是觉得你天真可爱。”
  “那时尚小,我嚷着要剑,爹爹不放心,命人打造了一把木剑与我玩耍。木剑轻巧不会伤人,但那个重量对于那时的我,还是吃不消。我抱着木剑,还未走到街尾,就累得气喘吁吁。后来啊,躲在人群中的娘亲见我着实是累了,便现身将我抱回了府中。”
  “回到府中可发生了什么,夏侯爷训斥你了?”
  “没有,他亲眼见着我出府的,也随在后头,人群中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他。他没有训我,但是担心我再次‘抱剑出走’,便与我说了一些话。他说江湖是要大人才能去的。我问他,什么是大人?他回我,大人就是身边人的样子。我那时都羡慕坏了,因为侯府中除了我,大家都是大人,他们都可以去江湖玩。”
  季迁遥的笑容越发地大了,捏着夏清舒的脸颊道:“你幼时怎如此可爱?”
  夏清舒继续说:“我那时最大的梦想就是早点变成大人,于是开始观察大人都如何行事、如何说话,偷偷学着。学着学着,便学得了一身老沉,所以我幼时说话一点都不油滑。”说了这么多,夏清舒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油滑的人。
  油滑之语,季迁遥自然是开玩笑的,但听夏清舒说了幼时趣事,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软萌的小小清舒上。她咯咯笑着:“我还是喜欢‘抱剑出走’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太可爱了。”
  夏清舒霸道起来,也是无人能敌:“不行,什么样子的我你都要喜欢。”
  季迁遥笑道:“我还是偏爱软萌的你。”
  夏清舒急眼,身子覆上,俯身在季迁遥唇上啃了一嘴:“不行,什么样的我你都要偏爱。”
  季迁遥拿她没办法:“好好好,只要是夏清舒,我都爱。”
  夏清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季迁遥眸光闪闪,显然是意犹未尽:“你幼时还有旁的趣事否?再说一些。”
  夏清舒双手撑着季迁遥的肩侧,心中早已打起了别的算盘:“殿下还想听?”
  “想听。”
  “想听可以,但是要按照以前的规矩来。”
  “以前的什么规矩?”季迁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往日在别苑中,都是先行房事,再说趣事的。”
  季迁遥旋即明白了,脸颊慢慢发起烫来。
  夏清舒怕她不允,用委屈兮兮的神情及口吻道:“这都过了多少个逢五之日了,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季迁遥轻嗔一声:“那有这么夸张。”
  “有的,不信你自己数数。”夏清舒委屈巴巴。
  这副模样与幼时羡慕其他人都是大人的小小清舒交叠在一起,季迁遥的心柔软一片。
  她伸手揽住夏清舒的脑袋,双唇轻启,清浅笑道:“那就补偿你一回。”
  夏清舒低下脑袋,温柔的吻在季迁遥唇畔荡开。。。。。。


第47章 死神擦边
  接连下了半个月的雨淹了江南; 几万灾民流离失所; 食不果腹。
  青黄不接之际,当地官府开仓放粮,朝廷闻讯也派出钦差; 带来了皇帝免除受灾百姓二年赋税徭役的圣旨、粮食及银两,以表朝廷重视; 皇帝仁政。
  民间大户、地主乡绅散财舍粮; 同官府一起; 赈济灾民。本该是人心惶惶、噩梦一般的天灾; 这般折腾,最后倒成了一桩美谈。百姓受了救济,得了恩惠,都歌功颂德,皆称鸿溯帝勤政爱民。
  江南受灾百姓高兴了,朝廷高兴了; 鸿溯帝也高兴了; 难过的只有带着北境抗击鞑靼的夏清舒。
  江南发了水灾,各地粮仓积极地往灾地送粮; 没人管北境的这些的将士吃得饱不饱,穿得暖不暖。
  国库的银两粮食也不是凭空变出来的,是个定数; 一共就这么多; 现在几处皆要用粮; 又添了江南水灾; 鸿溯帝更有借口不批夏清舒的奏疏了。
  眼看着奏疏又要沉到海底,应天府尹洪贺望与兵部尚书马文泽看不过眼,早朝之时上奏,说天灾揪人心,军国大事亦不可误,北境凄苦,前方战士的粮饷需尽快送往。奏请一出,六部九卿几位大臣附议,又在朝廷掀起了一番波澜。
  如此僵持,必不能长久,鸿溯帝退让,立即下旨派人押送粮草至北境。与往常不同的是,他将粮草分成了几批,一批一批地送往。如若前方骤生变故,后方即刻可断了粮食。
  鸿溯帝留了个小心思,但还是解决了夏清舒的燃眉之急。
  大战在前,她整日研习兵法,操练阵法,盼着一举将鞑靼攻下。
  鞑靼军队以骑兵为主,机动性强,擅长快速奔袭。与鞑靼骑兵相对,夏清舒也需派出骑兵方有胜算。
  从元和至鸿溯,大燕久不能胜鞑靼,有时还被他们劫掠城池,造成这样的局面,最大的原因便是大燕军事布防上皆以步兵为主,骑兵之精不比鞑靼。
  夏清舒难得一见的出色的骑兵领帅,她手下带出的那支骑兵战队英勇非常,十战九捷,成为鞑靼上下的忌惮。
  数十年来,鞑靼各部内斗不断,争夺一耗,精锐兵力亦有损伤,至今日,已失往日之雄风,只能靠几位老将勉力维持着。
  这一日,风和日丽,夏清舒的军营中响起了号角声。前方探子匆忙来报,鞑靼威武大将军平章也速带领万余将士压境。
  夏清舒没有懈怠轻敌,下令召集军士列阵迎敌。
  营外号角声喧天,季迁遥待在营内,听着外头紧张的备战声响,却不能帮上什么,内心备受煎熬。
  一直待在营内,外头局势如何一概不知,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季迁遥坐不住,担忧地问道:“素汐,你说,夏清舒的胜算有多少?”
  “主子不必担忧,我军有三万余将士,鞑靼只有万余,三敌一,胜算很大。况且夏将军先前同平章也速交过手,这些战役夏将军胜多败少。这次要胜他们,应当是不成问题。”
  素汐之语没有消去季迁遥心中的担忧:“我们可否去观战?”
  “殿下,外头危险,怕是。。。。。。”素汐觉得不妥。
  “我们在城墙上观战,前方有夏清舒抵着,鞑靼又不会攻来,没什么危险。”季迁遥倒是没想与素汐商量,她心中有了主意,只管着吩咐下去。
  素汐看着季迁遥的神色,自知自己说服不了她,便退下去安排了。
  燕军集结完毕,吊桥缓缓放下,步兵、骑兵、弓箭手、神机营。。。。。。按着次序走出。
  夏清舒着一身铠甲,脊背直挺,威风凛凛立于前端。
  季迁遥来到城墙上,恰巧目送着夏清舒远去。里营数百丈外,鞑靼将士黑压压立了一片。
  季迁遥瞥了一眼又将视线转回,胶在了夏清舒的身上。
  鞑靼军队暗处,一支粗壮的弩·弓装入了强弩中,悄无声息的瞄准了城墙的方向。
  鞑靼密探得了消息,知晓大燕长公主殿下来到了军中。以她在大燕朝堂中的地位,若能抓获或者击毙,必定会给大燕朝廷造成沉重的打击。
  平章也速虽有此种想法,也知不易,金贵如她,怎会随意让自己逮住。没想到,今日天助,肥羊自动送上了门,他怎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平章也速秘密召来了弓·弩手,下令射杀季迁遥。
  二军还未交战,一支强·弩破风而出,飞向了燕军军营的城墙。
  季迁遥没有防备,夏清舒也没有防备,那支弩·箭在她的眼皮底下射出,从她侧方掠过,她赶紧扭头查看。
  “殿下小心。”素汐担有护卫之责,率先反应,惊呼一声,伸手扯住季迁遥的手臂,猛的一拉,分厘之间,那弩·箭从她的颈旁擦过,射死了立在她后方的一名手下。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长公主殿下差点就在她的军营中丧命了。。。。。。夏清舒死死咬住了下唇,双眸以极快之速红起。
  季迁遥倒在素汐身上,隔着遥远的距离,怔怔地同夏清舒对视,她看到了夏清舒眼中的慌张、自责及熊熊燃起的愤怒。
  接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素汐及几个手下匆忙挡在了她的面前,不留缝隙地挡住。
  “可恶!”夏清舒青筋暴露,狠狠地一咬牙,夺过身旁之人的弓与箭,用力将弓拉起,盯准那个射出弩·箭的人,果断出手。
  “咻——”又一支长箭破风而出,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射死了发冷弩的弓·弩手。
  紧接着,夏清舒又取一弓,再次拈弓射出。
  “啪嗒——”强劲的箭羽击在敌军挂帅旗的桅杆上,桅杆受力断裂,鞑靼帅旗飘落。
  可怕!鞑靼将士望向夏清舒的眼中布满了畏惧。她太可怕了!
  “传我之令,全力进攻!”语音刚落,夏清舒拔刀,率先驾着马匹冲去,勇猛当先,嘴里喊道:“杀!”
  她的愤怒填满了大脑,外露在赤红的双眸中。以迅雷之速,夏清舒砍翻了十数名鞑子步兵。
  交战来的猝不及防,平章也速有片刻的愣神,随即又镇定下来,他用蒙语大喊道:“列阵,抵挡!”
  可前方将士迟迟不见动静,反而有调转马头的迹象。自己那些高大威武的兵,本该是草原上的王者,现在像懦夫一般想着逃跑,个个脸上都是恐慌之色。
  平章也速咆哮道:“你们在做什么?快给我上啊!”
  “过来了,她杀过来了!”一个骑兵面色煞白,调转马头向后方退去。被他这么一带头,其他惧怕夏清舒的人也纷纷向后方退去。
  步兵本就敌不过骑兵,骑兵都吓得后退了,步兵能不退吗?
  顷刻之间,万余列阵整齐的鞑靼军队全面溃散,争先恐后地向后逃去。平章也速及几个老将气急败坏,想扭转战局,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全局都乱了,他这一己之力,已不能扳回什么。他一咬牙,调转马头道“撤!”
  前所未有、亘古未闻的一幕出现了。双方未交战,一方便溃散。夏清舒一人当先,追着万余鞑子兵跑。
  从城墙上方看,这一幕更为清晰。季迁遥扒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二人,探出脑袋,震惊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在高处看得分明,夏清舒的战马跑得快,离后方的夏家军有一段距离。她舞着大刀追赶前方四处奔逃的敌人。那些人不是惧怕大燕军队,而是对她,夏清舒,闻风丧胆。
  “快拿千里眼与我。”燕军追着鞑子军越跑越远,季迁遥看不见夏清舒了,赶紧让素汐找来千里眼。
  “主子,给。”
  素汐递来,季迁遥赶忙看着千里眼中的战况。
  于混乱的军队中,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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