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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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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殿下也回营帐歇息吧。”夏清舒温声请示。
“回吧。”夏清舒都要走了,季迁遥留下当然不妥,况且她的原本之意,是来瞧那蒋雪芹的,现在众人散去,各归营帐,她也没什么好瞧的。
“流烟,你送蒋大夫回营帐,我送长公主殿下回去。”夏清舒布置道。
“将军好梦,殿下好梦,我先回居处了。”蒋雪芹浅笑低身一礼,对着二人道。
季迁遥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天黑路滑,行路需小心。”夏清舒细心地叮嘱了一句。
“好。”蒋雪芹柔声应这,一回眸,瞥见季迁遥的神色暗了暗,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
“我们也走吧。”目送着蒋雪芹远去,夏清舒没有发现季迁遥越发阴沉的脸色和极为不悦的心情,她带着路走在前端,一路上沉默不语。
她们提着灯笼走在前头,素汐几个识相的慢慢压下了脚步,留出了一段距离。
夏清舒并不知道季迁遥换了营地,还带着她往先前那个僻静之地走去。路遇岔口,季迁遥不得不出声提醒道:“错了,在这边。”
“那我是回营的路,殿下的营帐分明在这头。”夏清舒觉得奇怪,朝着正确的路指了指。
“你记错了,这是我回营的路。”季迁遥还生着气,不同她解释再多,径自往自己营帐的方向走去,不理会她。
夏清舒被落下,挠了挠脑袋,心中疑惑,但弄不清楚。思忖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以殿下为重,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夏清舒追了上去。
夜里寒风起,季迁遥方才走得急,未着厚衣,叫冷风一吹,打了好几个寒颤,有冷意顺着脚边向上爬去,蔓延至全身,难受非常。
素汐落在后头,无法顾及,她自己又同夏清舒置气,便抱着双臂,一声不吭地忍着。
走了没几步,忽然,她的肩头一暖,一件厚衣披了上来。
“夜里凉,殿下莫要冻着了。”耳旁传来夏清舒关切的话语。季迁遥脚步一顿,嘴上仍是强硬:“我不冷,夏将军请把衣服穿好。”
说罢,她便要去推肩上的衣衫。触及衣衫的那一刻,季迁遥的手被夏清舒捉住,拢进了衣袖里。
“不冷也要穿着。”夏清舒嗓音低沉,语气很是霸道,霸道之中又带着遮掩不住的关切。方才三两句的交谈,她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虽不知具体原因,但她知晓她心情不妙。既是不妙,便是要哄的。
“你做什么,快把手放开!”季迁遥大惊,手腕挣了挣,却没能挣脱夏清舒的束缚。
“暖手。”夏清舒将另一只手上的灯笼压低了些,面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道。
“万一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季迁遥继续挣扎,她先前从未与人这般,自然是不适。
夏清舒将手中的灯笼压得更低,左右瞧了瞧,把季迁遥的手握得更紧,往她耳旁凑了凑:“只要你不动,让手臂自然垂着,没人会发觉的。”
夏清舒的手心很暖,不多时,便将季迁遥冰冷的手掌弄热,身上包裹的衣衫也传来了热气,身子暖和了起来。季迁遥侧脸望着夏清舒,只见她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眸正视前方,不容置否的架势。
季迁遥也板着脸正视前方,手臂自然垂下,默许了。
路上,一只手焐热了,夏清舒便换到另一侧,如法炮制。有了这个插曲,回到军帐时,季迁遥的心情好了不少。
大帐里边,点着明烛,放下门口处的帘幕,将冷风阻隔,暖和得很,二人的手无须再牵着,夏清舒松开。
季迁遥坐在扶手椅上饮了一口茶水,杯盏刚放下,眼前突然一黑,一股暖意覆上双眸,接着下移,移到她通红冰凉的鼻上。
夏清舒的双手掩在季迁遥的鼻上,笑吟吟地说:“暖暖鼻子。”
孩子气的举动让季迁遥弯起眉眼来,心底柔软一片,她仰头望着站立的夏清舒,嗔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夏清舒含笑问她:“我跟个孩子似的,你喜欢吗?”
季迁遥的眼底也染上笑意,朱唇微启:“喜欢。”她嘴里呼出的气,洒在了夏清舒的手掌心里,轻轻地撩动着。夏清舒嘴边的笑容更大了。
“吸——”本该是个含情脉脉的气氛,在此种气氛的烘托下,还能讨个甜甜的亲亲。夏清舒是这样想的,也打算这样做,只是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于鼻孔间突如其来的痒意,两股滑腻之物淌了下来,慌了她的心神,紧接着,顺着本能一吸溜,鼻涕被吸了上去。鼻间舒服了,气氛却被破坏了。
季迁遥哈哈笑道:“你怎同那傻子一般?”她的眼中有藏匿不住的宠溺。
夏清舒也笑了两声,嘴边笑意不减,问话的语气同先前那般认真:“我同那傻子一般,你喜欢么?”
季迁遥也不是玩笑,认真地答:“喜欢。”
夏清舒这心里比抹了蜜还甜。
***
若是季迁遥不说,夏清舒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营帐后头多了一顶帐篷。从她房中,可直接钻到殿下的卧房里,外人却不会发觉。
夏清舒在季迁遥营帐中转悠了一圈,惊讶地问:“何时改的?”
“午后。”季迁遥答。
离殿下住所近些,夏清舒自然高兴,只是二人离得如此之近,夜里岂不是。。。。。。可以同塌而眠了?这样的话,夏清舒就更更更高兴了。
“夜深了,宿在这边吧,流烟那里,我已经让素汐打过招呼了。”季迁遥关上回去的门帘。
夏清舒床上还有蒋雪芹送的安神枕和精心抚平的被褥,季迁遥心中介意,自然不会让她睡在那里。
夏清舒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拒绝,匆匆洗漱完毕便回到了卧房内。脱衣之时,一块绢布从她的衣兜中掉了出来,落在了椅脚旁。她没有发觉,径直走向床榻。
这一日,像是梦境一样,夏清舒躺在床榻上,恍惚了一下。脑袋旁的软枕陷了下去,季迁遥躺了上来,这份恍惚烟消云散,夏清舒侧身替她将被子掖好。
二人面对面躺着,夏清舒抚着季迁遥眼圈下浓浓的黑影,心疼道:“这些日子,都不曾睡好吧?”
季迁遥往她那边钻了钻,也问道:“你呢?也不得安眠?白日还要带兵打战,夜里怎可不睡?”
夏清舒触了触季迁遥的鼻尖,温声道:“现在有你在我身旁,我定睡得比猪还沉。”
季迁遥贴着她的额角,轻拍着她的脸颊,打了一个呵欠,对她说也对自己说:“休要磨蹭了,快些睡吧。”
“晚安。”夏清舒听话地阖上了眼,没过多久,二人一齐跌入梦乡。
翌日,睡了饱觉的二人皆是神清气爽。鞑子那边未有动静,夏清舒留在自己营帐中看着朝廷送来的邸报。近来京中只有一件大事,便是户部尚书周楼行贪墨一案,闹得也是满城风雨。户部管着大燕国库,国库中的一分一厘皆是公款,而周楼行竟胆大包天,挪公为私,鸿溯帝焉能不怒?
贪官古来有之,满门抄斩亦不算重罚。往事浮上心头,夏清舒想起那时她还同周家一道算计了赵家,赵家被鸿溯帝拿下之后,他们那嘲弄的嘴脸,令她十分不悦。如今风水轮流转,善恶因果终究还是来了,夏清舒想罢,也是慨叹不已。
季迁遥待在隔壁,也是看着邸报,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她知道的,这是素锦的手笔。自己不在京中,素锦按照计划将周楼行除掉了。
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便该食下自己种下的恶果,怨不得旁人。
季迁遥合上邸报,起身之时,她无意中看见对侧的椅脚下卧着一块绢布。
此物落在卧房中,而昨夜,她的卧房中只来过夏清舒一人,此物不是她的,必定就是夏清舒的了。她走近,弯腰拾起,摊开一瞧,很快蹙起了眉头,那绢布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季迁遥又仔细地瞧了几眼,这绢布的布质很好,触及丝滑,乃是上品,只是画中之物,她看了许久,仍不知是何物。
第45章 喜忧相伴
画中之物有二眼; 一鼻; 一嘴; 脸很长很尖; 三分像人。说是马厩中的马匹; 倒有五分相似。对了; 说起马; 季迁遥又想到了驴,此画同那驴面一对比,倒有七八成相像。
像驴,那就更奇怪了; 夏清舒莫名其妙在衣兜中藏一驴像?护身符?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季迁遥握着绢画; 穿过连接的门帘,来到夏清舒的营帐里。
“怎么过来了?”夏清舒瞥见; 放下手中的邸报,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好在房中没有外人,不然营中飘起闲言碎语,那可不好了。
夏清舒营帐内只有流烟一人; 她挥了挥手; 流烟会意; 退出门外守着。
“无意中拾起一物; 觉得甚是有趣; 却不知是何人的; 便来问问你。”季迁遥走到夏清舒身旁; 晃了晃手中的绢画。
那绢画夏清舒带在身旁多年; 看一眼便认得,急忙道:“我的、我的。”夏清舒伸手去拿,却被季迁遥晃手躲过。
她在夏清舒旁侧的椅子上坐下,离了些距离,手指紧紧捏着绢画的二角,不让夏清舒夺去。这么心急,背后肯定有故事,逃不掉的。
“你如此紧张,怎的,这驴像有特殊的含义?”季迁遥笑着,眼神里施了些许威压。
小心藏了许久的东西被发觉,夏清舒本来真有些紧张与惶然,而听到“驴像”二字,她憋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季迁遥觉得莫名其妙,神情骤然变得严肃。心里暗暗想到:难不成这驴像还与蒋大夫有关?
夏清舒眨着无辜而纯粹的大眼睛,摊着双手道:“你自己说是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这不是驴,那又是什么?”季迁遥又盯着绢画看了半晌,满脸的疑惑。
“你仔细瞧瞧角落里,除了画,应当还有小字。”夏清舒伸长脖子提醒,继而想到什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季迁遥翻了边边角角,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了小的不能再小的“遥”字。
看见这个字,季迁遥恍然大悟,接着抬头,用着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道:“这是。。。。。。我的画像?”
夏清舒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眸子,傻笑着点头:“是啊,你的像,我亲笔画的。”
季迁遥啼笑皆非:“我在你心底便是一头驴?”
“哪里像驴,分明很像你,上面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我穷尽了一生的功力画出来的。”夏清舒夺过自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摊放在手上,也微微蹙了些眉,抛去个人感情色彩,公正地评判道:“是有些不足,笔触狂放大胆了些,我的功力有限。夏家几世皆崇尚武学,习武、练武,皆要耗去大量的时间。自小,爹爹娘亲只要求我字迹整洁,作画这般耗时之才能,根本不管。你知道的,旧时我们关系复杂,我又不能叫别人画,只能自己动手了。”
毕竟带在身旁好些年头了,这绢画,夏清舒大体上还是满意的。只是在长公主殿下眼中,竟成了“驴像”,她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闻言,季迁遥又凑在夏清舒的身旁,仔细瞧了那字,接着对比了那画,字与画相比,云泥之别。
先前以为那是一只驴,还猜着或许与蒋大夫有关,季迁遥横看竖看皆是不喜,现在知道那是夏清舒画的自己,倒是可爱了些。
想起了什么,季迁遥学着那日夏清舒的口气,明知故问了一句:“那你为何要画我的像?”
现在轮到夏清舒矫情了,她愣愣地扭头,盯着季迁遥看了许久,双颊染上红晕,她的喉咙上下滑动了几下,愣是没好意思将心里的话说出。
季迁遥瞪着美眸,同她对望,摆出一副听不到便不罢休的架势。
许久,一个细弱蚊吟的声音从夏清舒的嘴边滑出:“因为思念。”
季迁遥满意地笑了。
夏清舒将绢画折好,打算装进衣兜里,季迁遥摊开手掌摆在桌上,道:“把绢画给我。”
夏清舒不知她要作甚,仍是听着她的话把绢画放在她的手里,接着才问:“要做什么?”
“没收。”季迁遥勾唇一笑。
夏清舒急了:“为什么?”
季迁遥也不拐弯抹角,红唇微动:“丑。”
夏清舒的嘴角垮了下来,模样很是伤心。
季迁遥忙哄道:“我与你画一幅新的。”
夏清舒眸子登时大亮:“当真?”
“骗你作甚。”
夏清舒喜不自胜,望向季迁遥的眸子亮晶晶的:“何时画?”
“闲时。”
“多久能画完?”
季迁遥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
这件事在夏清舒心里种下一个激动甜蜜的种子,每每想起,便会开心好一阵儿。
凡事皆喜忧相伴,季迁遥在身旁,是夏清舒的喜,然而皇帝那厢,却是夏清舒的忧。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再过月余,大漠会起大风,风势若能利于她们,夏清舒可借此契机,一举攻下鞑靼。夏清舒在上书朝廷的奏疏中详细禀明了此事,还言及了粮草之事。
可奏疏送入京中,竟石沉大海,放在往日里,是绝绝不会发生的。季迁遥出关之事,早早就传入了鸿溯帝耳里。以鸿溯帝多疑的性子,想是生出了防备之心。他不敢与夏清舒太多的兵与粮草,倘若她叛变,将自己构成一个极大的威胁。
这样一来,夏清舒就难办了。
民以食为天,若是绝了粮草,军中大乱,鞑子再趁机发动进攻,失了优势不说,整个守军都可能命丧于此。
这件事,决不能让军中将士知晓,夏清舒没与旁人说,只与季迁遥提了两句。
“五日,再等五日,若朝廷还不发军饷,我便写信给旧时之友,找她借些粮食。”夏清舒抱臂在房内踱着步。
季迁遥惊讶:“何人有此等能耐,可负担得起几万名军士的口粮?”
“江南商人,富者甚多,旧时有幸结交一人,乃富中之富,又是侠肝义胆之人,借些粮食,应当是不成问题。只是终究是麻烦她人,若不到最后时刻,我不会择此路行。”
“那人是谁?”
“姓杨名汐羽,乃浙江一布商之女,幼年丧父,十四岁便跟着母亲行商,十七岁便掌管家中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今不过二十三耳,已将杨氏布庄规模扩大三倍。”说着说着,夏清舒的眸子中流露出了赞许之色。
季迁遥捕捉到了,心中警觉:“如此年纪便如此精通为商之道,乃世间奇女子也,你是何时结识的?”
“鸿溯二年行路之时,恰巧遇上,见她有了危难,出手救了一把。”
“哦?她遭遇了什么?”季迁遥越问越细,心底啊酸溜溜的。她本以为夏清舒这洒脱性子,不容易“招蜂引蝶”,可季迁遥错了,恰恰是她这洒脱性子,结交的朋友多,招致的蜂蝶也多。夏清舒于这位杨姑娘亦有相救之恩,保不准人家早就芳心暗许,等着机会来套夏清舒呢。
“路遇山匪,欲劫钱财,她们不敌,我出手相救。”
“相救以后你们还有联系往来么?”季迁遥心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往外冒着酸水。
“几份书信,也算不上熟稔,只是旧时同行过一段路,晓其侠肝义胆,扶危济困。借些粮食,应当不难。”夏清舒有自己的原则:“只是终究与人添麻烦,我不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书信相求。”
“还有一段时日,再看看京中局势吧。”
二人谈话之时,流烟来寻,隔着门帘禀道:“将军,蒋大夫请你过去,谈那树棺人木匣之事。”
“知道了,我收拾一番便去。”有了公事,夏清舒必须去处理,自然不能留在营中陪着季迁遥。她扭头,本想置以歉意之笑,不料季迁遥蹙着眉望着她,嘴中疑惑道:“你那时同我说的树棺人之事?是真的?”
夏清舒忘了这一茬,夜里欢愉过后,长公主殿下喜欢听自己说营中趣事,她那日提了几句树棺人诡异之事,殿下不信,她便称作是胡乱编造来的。
可此事,确有其事,不是编造。夏清舒需好好同她解释一番:“真的,我不曾骗你。”
“世上真有有半人半妖之物?”
夏清舒郑重的点下了头:“是。为不引起骚动,此事没有外传,仅几个心腹同蒋大夫知情。”
“那流烟方才所说的木匣是何物?”
“先前树棺人袭击军营,我集合了九将之力才将其杀死。那树棺人由始至终以右手迎敌,左手上一直握着一个木匣,我觉得蹊跷,在其死后取下,只是木匣看似小巧却坚固无比,我用尽法子,也无法将其打开。那是去年冬月的事了,杀死树棺人没多久,陛下便颁旨召我归京,此事只能暂且交于雪芹。木匣之谜,她也解了许久。你到军营的那一日,她将打开匣子之法告诉了我,我们从里头取出了一个薄片。”
季迁遥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你同树棺人交过手?它的功夫与你相比如何?”
“我未同它交手,树棺人来军营三次,皆是下属抗的,前二次伤了数十位将士。第三次,我有筹谋,集九将之力,才将其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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