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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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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旁些的东西。
  “臣谢过长公主殿下,也、也叩谢陛下!”卫临松十分激动,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皇帝看罢,笑容又深了几许。
  下了金殿,夏清舒眉头紧锁,秦路与卫临松皆被留下说事,她被屏退,独自一人离去。
  走着走着,夏清舒忽然握拳捶打着自己的脑门儿,她想不明白啊,长公主殿下为什么要这么说?
  在她看来,卫临松护卫之时让长公主殿下受了伤,就是他的无能。别说刺客如何有备而来、如何如何的厉害,若是将那晚的职守调换一下,有她夏清舒在,她绝不会让刺客动长公主殿下一根毫毛的!
  可现在的情况与自己所想截然不同。长公主殿下非但没有怪罪卫临松,还让皇帝陛下重赏,难不成。。。。。。她对卫临松有意思?
  这个念头一出,夏清舒的心就跌到了谷底。


第37章 新年舞狮
  岁尾几日; 经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法司会审; 赵晏源身上的各项罪状皆被查清。拂云山庄何敖与卢空岳自首,招出设计陷害夏清舒一事,赵晏源罪加一等,鸿溯帝下旨; 诛其九族,并抄没其家产。
  历经三日; 前后共抄得白银二百七十五万两; 黄金一万八千三百六十两,以及非法侵占的田地八十万亩,至于珍奇古玩; 字画名籍之类,更是数不胜数。
  赵晏源为官数十年所贪之巨令人瞠目结舌,同时也唏嘘不已。
  未足半日,此事就已传得沸沸扬扬,群臣、百姓皆是热议; 对此; 夏清舒倒没有特别的感觉; 兴衰荣辱,都是别人家的事,她有什么好掺和的。至于落井下石什么的,她更是没这个闲工夫。
  新年新气象; 热闹的爆竹烟花将夏清舒心中的愁闷带到了九霄云外。府中欢声笑语一片; 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她受到感染,心情好了些。
  新年已至,季迁遥留在宫中同皇室欢聚,她也留于府中不再出门。
  一日,江南织造局往宫里送了两千匹上好的丝绸,鸿溯帝往后宫送了些,其余的皆赏赐给王公大臣,夏清舒因着战功也分得些许。
  年末年初这几日,亲朋团聚,喜庆热闹,东南一带的倭寇皆是穷凶恶极之人,自是见不惯这般热闹的,三天两头便聚船于沿海边上生事。小打小闹一番便撤退,扰得边防守军不得安宁。
  夏衍知道,这便是倭寇们的战术,待到燕军被他们扰得头疼,放松戒备之时,趁机突破上岸,烧杀抢虐一番,到那时苦的便是百姓了。
  帅将若在,兵士定然严阵以待,不敢松懈,倭寇也不敢贸然上岸,后头的那些百姓们也能欢欢乐乐地过个好年。
  夏衍欲留在福建戍守,上禀,得了准奏。既是不能归家,情况需告诉一声,他往南京城寄了一封家书,说了好些关切的话,还购置了一些丝绸与干果一并送去。
  两份丝绸合在一处,倒是多了,夏清舒一年才换一二件新衣,哪里会用得完。她不喜浪费,便想将一份丝绸当做新年之礼,送给亲邻之人。
  御赐之物,自然不能随意转赠,夏清舒将此些丝绸收入库中,好生放着,自己若是缺衣换衣了,便从里头取。永定候送来的那份便用来当赠礼。
  “流烟,侯爷派人送来了好多丝绸,你挑几匹,送与沈大夫吧。”
  “将军,沈大夫岁尾回了药王谷,如今已经不在医馆中了。”流烟也是从福安寺归来去寻人的时候才知道的。
  “何事走得如此匆忙?”夏清舒关切地问道。
  “听医馆中的下人说是老谷主身子抱恙,安颐回药王谷看望了。”
  “原来如此,沈大夫仁心仁术,孝心亦可嘉。她不在也无妨,你捡几匹,留着便是,待她归来再与她。”
  “好,流烟代安颐谢过将军。”流烟拱手拜了一拜,不急着去捡丝绸,想到了一事,又道:“将军,您好些日子没出府了,出去走走吧,今日醉香楼前有舞狮呢,很是热闹,我们去看看?”
  年初家家户户都走亲访友,府中下人该放的也都放了,近些日子不比往常热闹,一直呆在府里头也是烦闷,出去走走也好。
  “那就去吧。”夏清舒同意道。
  一个时辰后,夏清舒带着流烟及几个随从踏入醉香楼。
  迎接的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她及流烟,上前热情招呼,脸上堆满了笑:“夏将军,今日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来坐。”
  “楼上还有空的酒桌没有?”夏清舒笑盈盈地问道。
  “将军运气好啊,原本是没有的。一炷香前,翰林院的褚大人派家仆来传话,说家中生了急事,来不了,要将订了的位置退了,这恰巧就空了一个。”
  “那你赶紧替我们安排吧。”
  “好咧,将军您先上楼,我让厨子备些小食,赶紧送上去。”
  “有劳。”
  “不敢不敢,将军可折煞小的了。”
  夏清舒一行人被带至二楼,在右侧的一个八仙桌旁坐下。桌子摆在矮窗旁,朝外一探眼,便能看到下方的景致。
  离舞狮开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下头那些舞狮之人已经开始热身准备了。这侧的醉香楼,和对侧的玉祥楼临街的位置上都坐满了人。楼下舞狮台旁亦让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坐,你们都坐着看,别拘着。”见有空位,夏清舒让随行来的人一起坐下观看,没有架子:“待会儿酒菜若是上来,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谢将军。”下人齐声道。
  没过多久,高高的竹竿上点起了长串的鞭炮,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离得近的百姓皆将耳朵捂起,眉眼弯弯,高兴喜乐。
  鞭炮声中,锣鼓齐鸣,外围的百姓开始喝彩,舞狮开始了。
  醉香楼二楼坐着的那些人中,文人雅客居多,倒不像底下那些市井百姓那般乱喊乱叫,氛围很好。夏清舒原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无意之中,余光瞥向了对面玉祥楼上,冷不防就看到一个倒胃口的身影。
  卫临松坐于对侧二楼正中的位置,与几位同僚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叫好。一看见他,夏清舒就想起了二七夜长公主受伤之事,心里又堵上了。
  倒霉,好心情都让他败光了,夏清舒举着酒杯,喝着闷酒。
  “你仔细瞧瞧,那对面坐的可是卫临松卫大人?”
  “就是他,不会错的。你看他身旁坐着的,是兵部的刘大人。那刘大人样貌不佳,身子矮小,同仪表堂堂的卫大人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二人若是一同出现,定要被人拿来比较说事。不过,这只是市井之人好嚼舌根,私下里啊,卫大人同刘大人的交情很好,你看,他还给刘大人斟酒呢。”
  “卫大人这一看便是谦谦君子。”
  夏清舒这一侧耳,又听到了靠里一桌商人装扮的人在闲聊,巧的是,说的也是那卫临松。
  “我看这卫大人很有可能是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底下舞狮喧闹声大,周围的人注意力又集中在下头,这四个商人聊起天也来,也毫无顾忌。
  此人刚说完,坐他旁边的人立马附议:“李兄,我也是怎么觉得的,这卫大人同长公主殿下着实般配。”
  “长公主先前不想招驸马是因为没遇到心水之人,对待这些事,寡寡淡淡。这次不一样了,卫大人在福安寺里不顾安危地救了她,自那时起啊,长公主殿下就对卫大人另眼相待,我觉得是有意的。”
  “诶,我还听说啊,皇帝陛下和太皇太后也都对卫大人很满意,近些日子啊,动不动就把大人叫进宫,似是要撮合他同长公主殿下呢。”
  “好事好事,这二人若是成了亲,真真是今年最大的喜事。”
  “有意”、“撮合”、“成亲”这几个词飘入夏清舒耳里,便化作了一把把利剑插在了她的心上。
  这些日子,她把自己囿于府中,强迫自己不去听外头以及府中下人的言论,她以为不听便不会多想,不听就不会在意。
  事实证明,她把“情”之一字想得太简单了。不论外表掩饰地多好,她的内心之中始终是在意和难过的。
  她对长公主殿下的情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简单纯粹了,那时的她,见殿下一面就高兴,就满足,能同她夜里幽会,是上天给的恩赐。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深埋心底的情越变越深刻,也越变越复杂,一些欲望也越来越大。她在意殿下白日里的冷漠,在意她对其他人的青睐。她希望殿下的身边人会是自己。
  这难吗?很难。
  她有勇气,无畏生死,她想做一个勇士,可手里的那把劈开世俗的剑存在长公主那里,而她还没有把剑给她。
  她会把剑给她吗?夏清舒不知道。
  她能主动向她要吗?夏清舒不敢。
  她害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夏清舒是打战的,深谙这个道理。走错一步,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她不敢贸然尝试。
  这是她心底愁绪交织的无奈,那儿也有纯粹的希望。她相信日久生情,纵使长公主殿下以前不喜欢她,但亲密关系久了,总会生出一些别样的情感。
  而现在,即使夏清舒想等,怕是也不行了。卫临松真成了驸马,一切都结束了。
  观看舞狮表演的流烟一回眸,就瞥见夏清舒捂着心口,面色苍白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赶忙问道:“将军,你哪里不适?”
  夏清舒低着头,闭上了眼,眉头皱着:“这儿太吵了,哪哪儿都难受,我们回去吧。”
  “好。”流烟叫起家仆,一行人匆忙离去。
  “快去请大夫。”回到将军府,流烟同下人道。
  “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夏清舒摆手拒绝,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大夫是治不了的。
  “将军,您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是叫一下大夫吧。”刘奇也上前劝到。
  “我说不用就不用!”夏清舒头一次大发雷霆吼了下人,她松开流烟搀扶的手,摇摇晃晃地回了房。
  “流烟大人,将军这是怎么了啊?”刘奇浑浊的老眼中布满了担心。
  流烟掩饰一笑,拍着他的肩头宽慰道:“刘管家,没事的。是这样的,方才我们在醉香楼看舞狮,旁坐太吵了,败了将军的兴致,惹得她心烦。大夫之事,她说不叫便不叫,我们还是不要在她耳旁嗡嗡叫了,这几日,让她清净一些。”
  “好、好,我现在就让那些伺候的下人们走远一些,绝不打扰将军休息。”
  刘奇走了,流烟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


第38章 将军离京(修)
  元月二十; 大燕朝假日结束了,朝会如期举行; 六部九卿将各省的公文递上; 鸿溯帝开始忙碌。季迁遥手上的伤已经愈合,在宫中养了几日; 经过太医调理,身子恢复如常。
  前朝忙碌,后宫也不得清闲。皇帝在时; 谄媚博宠,皇帝不在时,勾心斗角。季迁遥不愿牵扯其中,同往常一般,于元月二十一离开紫禁城; 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
  这个是她历年来的习惯; 许多人都知道,夏清舒也知道。
  算算日子; 从上一次的分离到下一次的再见; 几近一月。她们二人再见时,怕是要生出无穷无尽地尴尬了。
  哎。。。。。。马车中的季迁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摊开手掌,将五指手指的三指合上,目光盯着那身下的两指。二月; 再给她两个月的时间; 她就能将一切都安排好。
  这是她为夏清舒走的一盘棋; 但残忍的是; 夏清舒也是这盘棋中的一个棋子,还是决定成败的那个。
  一些话,她不得不说,一些事,她不得不做。
  ***
  时间飞逝,一转眼,元月二十五就到了。夏清舒已经在密道中徘徊了一个时辰,她来时还是白日,此时天色已经大暗。
  她心中难受却熬不过思念,二十五日一早便来到了城北别苑。几日之前,她自己就将自己哄好了。
  她这般劝说自己,外头闲言碎语都传了那么久,宫中皇帝、太皇太后亦是大力撮合,如此情况之下,长公主殿下仍是含糊其辞,那便说明,她对卫临松并么那么在意。同时,她放任这些言论,没有反驳,是不想伤了皇帝陛下及太皇太后的心。
  爱一个人,要替她的言行举止找借口太容易了,哪怕是一个蹩脚的、没有根据的、逻辑欠缺的借口都能将她心中气戳破。
  所以她来了。
  她在门口徘徊,是想改变一些东西。她想找一些话头,打破二人共处一室的尴尬。比如她送她的那把剑有名字吗?又出自何人之手?
  将这些话头理了一遍后,夏清舒按下了密道里的机关。这次的门,让她等得有点久。她定定地站在暗门前,不知等了多久,双脚发麻,脸上特意调好的笑容僵住了。
  但那道门缓缓打开的那一瞬,她僵硬的笑容重新变得雀跃。她迈动发麻的双脚,一步步走向那个被烛光包围的人。
  夏清舒满心欢喜地靠近,走到季迁遥的身旁,却听她红唇微张,说出了一句让自己心冷的话:“夏清舒,这两个月,你别来找我了。”
  夏清舒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为什么?”
  “我想静一静。”这是个含糊不清的理由。
  “殿下想安静养伤?”
  “你别问。”季迁遥眼中有明显的厌烦与疏离。
  夏清舒不甘心哪,又问了一句:“殿下有烦心事了?可以说与我听听。”
  “这些事情夏将军听不得。”季迁遥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夏清舒低下了脑袋,沉默了许久才道:“如此,我先走了,殿下照顾好自己。”
  说完,夏清舒落荒而逃。
  望着她的背影,季迁遥的脚尖微微向前移了一下,负在背后的手攥成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她的心一阵阵抽疼,她想上前去抱抱这个被她伤害的人,把自己一切的苦衷都告诉她,可是她不能。
  暗门合上,她们彼此都看不到对方了。
  “素锦。”季迁遥唤道。
  “属下在。”
  “你派一些人跟着她,距离远些,莫要被她发觉。她每日去了何处,皆要回来禀我。”
  “是。”
  暗道之中,夏清舒疾走的脚步顿住,心口突然猛得一疼,她缓缓地蹲下了身子,脸上一片灰败。季迁遥脸上的疏离和冰冷刺痛了她。
  夏清舒累了,累到再也哄不好自己了,累到她再也不想哄好自己了。
  ***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迎春藤缀上黄色的小花,随风轻轻摆动着。暖阳照入公主府的书房,洒下一地金黄。季迁遥坐在书案前,桌上摆着一张硕大的大燕地图,她握着笔,在一些地方画上小旗。
  素锦从外头归来,径直入了书房,低声禀道:“殿下,夏将军今日仍在城北别苑,未出。”
  “今日还在?”闻声,季迁遥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着素锦,蹙眉问道:“今已是第几日了?”
  素锦回:“是将军在别苑中的第五日。”
  季迁遥心头隐隐有些担忧:“她连早朝都不去?”
  “连着两次早朝皆未去,宫里说是告假了。”
  “她在将军府中时也是这般?久在府中不出?”
  “不曾。在将军府时,说久,夏将军三日也会出府一回。这次她入别苑,一呆就是五日,在这五日里,属下皆未看见过夏将军的身影。”
  季迁遥抱着手臂不语,沉默了半晌,方道:“今晚我们去别苑一趟。”
  “殿下要见夏将军?”
  季迁遥的神情陡转无奈:“我想见她,我无时不刻不想见她。可素锦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见她。今夜,你在别苑那边制造一场混乱,看能不能混入她的别苑里。”
  “殿下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办了。”
  说是今晚,季迁遥忙活完手头的事情后,就立马乘坐快马驶入城北。她坐于别苑堂中,凳子还未坐热,门外来了一人,说要寻她。
  “殿下,夏将军别苑里的庞婶寻您。”
  季迁遥惊讶地问:“她来做什么?”她还以为在这二月之中,她同夏清舒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说是有信函要交于殿下。”
  夏清舒给她的信?夏清舒这个时候给她写信?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季迁遥急道:“带她进来。”
  “殿下,她把信函交于门卫,人就走了,属下将信函取来了。”
  “将信函拿与我看看。”
  信函封口封着火漆蜡,季迁遥翻至正面,认出了夏清舒的笔迹,握着信函愣了一会,她带着信件回到了房里。
  这封信给了她很不好的预感。
  季迁遥将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封蜡,摊开信笺的那一刻,她的呼吸屏住了。
  一目十行看了下来,季迁遥握着信笺的手微微发抖,最后她将目光落在信的末尾。
  “。。。。。。国事为重,外敌扰界,清舒戍守边疆,往后便专心打战,不再回京。在此,清舒遥祝殿下安好。。。。。。”
  季迁遥合上信,无奈地摇着头。她啊,将每一步都算得那么仔细,偏偏就是算错了夏清舒的情意与脾气。夏清舒当真生了气,会挥剑斩情丝的,而自己也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抱着信笺,季迁遥陷入沉思,过了许久,她的嘴角浮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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