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了,把手放下吧。”
  季迁遥整了整夏清舒的衣领,双手从背后绕到前头,替她扣好里衣上的扣子。纤细白皙的手指自衣领上慢慢往下拨弄扣子,每一粒都扣得整整齐齐。
  夏清舒低头看着季迁遥认真的模样,一声不吭,唇鼻间的呼吸被慢慢地放轻。
  心随意动,她弯腰亲了亲季迁遥的发顶。
  季迁遥扣着扣子的手一顿,被夏清舒亲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麻意,她的呼吸骤然止住。
  最后的两粒扣子,扣得有些急促了。
  季迁遥甫一抬头,夏清舒的吻就压了下来。与以往不同,这次的吻的要浓烈许多。
  夏清舒扣着季迁遥的后脑,同她紧密贴合,吻得很深,一下子便将季迁遥心中的那把火点了起来。
  缠绵交融的唇齿之间混杂着醉人的酒香,在夏清舒攻城略地般的热吻中,季迁遥身子软得不像话,双手交叉在夏清舒的脖颈后,呼吸急促不已。
  热烈的吻向唇边移去,季迁遥微张的双眸中带着迷离。她一偏头,夏清舒的吻便滑到了耳后。
  细密酥麻的吻让季迁遥瑟缩了一下,攀在夏清舒颈上的手也缩紧,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迎接下一波攻势的准备。
  谁知,夏清舒的吻移至耳边便顿住了,接着传来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声。哈欠打完,夏清舒在季迁遥的颈窝蹭了蹭,喃喃道:“我好困了,我们去歇息吧。”
  季迁遥心中的那团火被活生生地浇熄,腾腾地冒着热气,堵在心口处。她的脸由红转青。
  “好困。”夏清舒伸手揉了揉眼睛,牵着季迁遥往床沿走去。
  季迁遥一言不发,上齿咬着下唇,面对这个傻人,心中怒气无法发泄,只好自我消化了。
  夏清舒是真的困了,眼睛冒着红血丝,眼皮不断打着架,强撑着精神给季迁遥盖好被子。
  眼睛不时闭上,又骤然打开,脑袋时而前倾,时而后仰,模样滑稽的很。分明困到了极致,还在理着软枕和被褥让自己躺得舒服一些。季迁遥噗嗤笑了一声,心中的郁气消了大半。
  二人躺下,夏清舒将手穿过季迁遥的颈下,把她抱在怀中,半梦半醒道:“抱着睡,夜里就不会冷了。”
  季迁遥抚着她的脑后的秀发,仰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柔声道:“睡吧。”
  夏清舒安心地闭上眼,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季迁遥的手指缓缓抚过夏清舒的眉间,再到鼻梁,最后滑过脸颊,落在右脸的疤上。
  她的手便覆在那处,身子往内贴了贴,阖上了眼。
  ***
  四更鸡鸣,睡在外头的夏清舒动了动眼皮,昏沉的脑袋逐渐了意识,她知道自己被扰醒了。正想扭扭身子,手臂却被一重物压着,翻身不得。
  夏清舒皱眉,心中不悦,她在自己床上睡得好好的,怎会有重物压着她?想必是流烟怕她夜里着凉,往床上添了许多被子,她这手是被厚重的被褥压着了。
  夏清舒睁眼,刚想伸手扒拉开压手之物,却发现压着那处的不是“厚被褥”,而是一个人,确切来说,是自己的心上人——长公主殿下。
  她的动作僵住了,连呼吸也僵住了,双眼瞪得很大,面上尽是吃惊之色。
  长公主殿下怎会在她怀中?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她独自抱着酒坛饮酒之时,那时她分明是在自己别苑的房中啊!可这里是。。。。。。
  夏清舒转着眼珠,打量着床榻四周的装饰,她无比确定,这里是长公主殿下的房间。
  那她又是如何从自己的别苑里跑到长公主殿下的床上呢?昨夜发生了什么?
  夏清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在脑海之中反复搜索了几次,最终找到的只是一大段空白的记忆。
  这一大段空白的记忆给了她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夏清舒皱巴着脸,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将手收进被褥,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衫。
  坏了!
  这里衣并非昨日她所穿的,里衣被人换过了!
  在长公主殿下的别苑里换衣衫。。。。。。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她们昨夜。。。。。。
  夏清舒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满脸懊悔之色。自己是醉酒之后来到此地,稀里糊涂地行了鱼水之欢,待到天明殿下醒来后问起,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呢?
  她可什么都不记得啊!
  呆愣了半晌,夏清舒屏息听了听季迁遥的呼吸声,平稳而富有节奏,并未被自己的动作扰醒。
  夏清舒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季迁遥枕在颈下的手臂,顾不上麻意,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角,坐在了床沿上。
  一弯腰,提起鞋袜,蹑手蹑脚往密道的暗门处走去。
  钻进密道,夏清舒暂时松了一口气,她的背后早已汗湿一片。
  这次醉酒给她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日后可得吸取教训,切勿多饮!
  ***
  天色渐明,侧躺着的季迁遥翻了个身,眼睛半睁着,她伸手摸了摸身侧,触及到一片冰凉。
  人呢?
  季迁遥睁眼,发现夏清舒早已不见踪迹。她定定地思索了一会儿,唇边忽然勾起一抹冷笑,这人约莫是被吓走的吧。
  晨间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兴许还要敲破脑袋想想,自己昨夜究竟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
  如若是自己比她先醒,那真真是有好戏看了。
  季迁遥淡淡一笑,接着掀开被褥,披上厚衣,往门外走去。
  侍候在外的婢子听见了里头动静,一人上前,轻声问道:“殿下起身了?”
  “起了。”季迁遥拉开房门,婢女门鱼贯而入。
  外头下了大雪,门外皆是白茫茫的雪景,气温也降了许多。
  季迁遥瞥了一眼地上堆积的脏衣,眉间似有不悦,这人跑得急,竟是连衣衫都不曾穿好。
  伺候多年的婢子们自然认得哪些是长公主殿下的衣物,哪些是夏将军的衣物。她们轻车熟路地将二人的衣服分好,拢在手上,退出房间往浣衣房走去。
  季迁遥接过婢子递来的热水,轻轻地吹着,小口小口地饮下。一名婢子神色着急,抱着夏清舒的里衣回到房内,在季迁遥面前低身一礼。
  “殿下,夏将军的这件里衣破损得厉害,您看看,是否要丢弃换新?”在别苑内侍奉多年,婢女们也知道,关于夏将军在此处的衣食住行,不论大小,都要问过长公主殿下的意思。
  故而就算是一件单薄的里衣,婢女们也不敢擅做主张。
  季迁遥淡淡瞥了一眼,放下手中的杯盏道:“这件里衣她常穿,看来是喜欢得紧,还是留着吧。至于破损处。。。。。。”季迁遥一顿,接着朝着捧着里衣的婢女招了招手:“你将那衣服拿与我看看。”
  “是。”婢子双手捧着里衣递上。
  季迁遥看罢,道:“这件里衣先留在我这,夜里你们再来取。”
  “是。”浣衣房的婢女退下,素锦走了进来,抱拳道:“殿下,赵阁老的罪证已抵京。”
  季迁遥盈盈一笑,幽幽道:“倒是比预计的早了两天呢。”
  “赵阁老内外不一,表面上高风亮节,克己奉公,实则利欲熏心,作恶多端,兴许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想让他早些受到惩戒。”
  “早了二日,赵阁老也不用费尽心思通过后宫来替自己寻门路了,寻到了也是枉费心机。我们将这些罪证递到御前,他绝无翻身之地。”
  素锦:“至于户部尚书周大人贪墨的罪证,怕是要晚些才能抵京。”
  季迁遥:“他倒不急,且让他高兴这一阵吧。赵家倒台后,有的是时间对付他。”
  季迁遥站起身来,在房内走了两步,背对素锦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素锦,今日你便将欧阳世骏带来见我。”
  “是。”


第28章 礼物送至
  酉时,乐阳公主府。
  素锦带着一个身披黑袍之人快速穿过廊道; 在内院书房门前站定; 抬手敲了敲房门,门内很快传来了响应:“进来吧。”
  素锦推门而入; 季迁遥正端坐于书案前; 翻看着今日快马加鞭送入京中的几份证词。
  她早知赵晏源暗地里做了许多贪赃枉法、丧尽天良之事,但这一查; 她才知道; 这些事要比自己知道的“许多”还要多得多。
  “草民欧阳世骏参见长公主殿下。”黑袍之人在书桌前站定; 双手扣着帽檐揭下帽子; 紧接着跪拜于地; 行了叩首之礼。
  季迁遥放下手上之物,紧蹙着眉头道:“免礼,起身吧。”
  “是。”欧阳世骏站起身子; 脊背微弓,头低着。显而易见,对待长公主殿下; 他是十分尊敬的。
  “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季迁遥示意素锦将桌上的几份证词递给他看。
  欧阳世骏看罢; 点了点头,将口供递还给素锦:“禀殿下; 这些确实是真事,只不过赵晏源所做之事。。。。。。”他顿了顿:“还不止这些。”
  季迁遥一惊:“什么?这几条兼并土地、残害百姓、贪污受贿之罪足以诛其九族; 居然还有; 这老狐狸还真是深藏不露; 胆子也忒大了!”
  “所谓欲壑难填,赵晏源旧时尝到了甜头,欲望便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会落入这个圈套也是基于此。”
  “你当初是用永定候夏衍诱其入的圈套,他们二人又有何纠葛?”
  欧阳世骏缓缓道:“赵家私制商船,将黑火、茶叶、丝绸贩卖到日本、西洋等地,以牟取暴利。永定候夏衍镇守东南沿海,截获过赵家的商船。夏侯爷秉公处置,将商船上的货物充公入库,相关人等依法处置。那时,赵晏源便对夏侯爷不满了。”
  “贩卖黑火乃是重罪,你可有证据证明?”季迁遥严肃道。
  “老狐狸心思缜密,走这条路之时已经想好了后路,所有的商船都通过外家联系,同赵府撇得干干净净,故而当初永定候查案之时怎么也查不到赵晏源的头上。不过我这里。。。。。。”欧阳世骏话锋一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这里有他们联系往来的信件,加上我的证词,足以给他定罪。”
  “好。”季迁遥大喜。
  欧阳世骏继续道:“至于这次嫁祸夏将军之事,赵晔宾已经被我拖下水,赵家也脱不了罪责,不论赵晏源在牢中如何努力,爆出赵晔宾的罪证,其必受牵连。”
  季迁遥神情骤然变得严肃,对着欧阳世骏道:“你可想好了,这一条可是不归之路。本宫会尽力保你,只是往事你也牵涉其中,只怕是也逃脱不过。。。。。。”
  闻言,欧阳世骏跪下:“谢殿下关怀,草民旧时认贼作父,多亏殿下将真相告知。为扳倒如此蛀虫,草民死不足惜!”
  重重地一叩首,欧阳世骏的神情之中满是坚定。
  季迁遥沉声问道:“你打算如何行事?”
  欧阳世骏道:“证据已足,只要向上揭发即可。夏家廉洁奉公,又是此事的受害之人,草民是想将此些罪证交于夏将军,让其呈到御前。铲除赵家之后,她必有大功。殿下以为如何?”
  季迁遥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妥。”
  “为何?”
  “本宫觉得应天府尹洪贺望更合适一些。”季迁遥没有说出夏清舒不妥的原因,只是提出了一个更合适的人选,沉静幽深的双眸淡淡地落在欧阳世骏的脸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欧阳世骏低头想了想,并未固执己见,恭敬道:“那便按照殿下的意思来。”
  ***
  大燕鸿溯六年腊月二十四,欧阳世骏向应天府尹告发文渊阁大学士赵晏源的十条大罪,震惊朝野。
  洪贺望不敢怠慢,即刻带着欧阳世骏入了宫面圣。鸿溯帝闻之,龙颜大怒,命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此事一出,举国哗然,唯独夏清舒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对着这些不关己之事充耳不闻。
  她手上的疤落得差不多了,沈安颐交代午后去要去医馆一趟。刚一下朝,官服还未曾换下,夏清舒便奔着医馆来。
  医馆内堂,沈安颐按了按夏清舒手掌心处新生的肌肤,浅浅笑了一声:“恭喜夏将军了,您这手上的伤痊愈了。”
  等了许久,沈安颐仍未收到回应,她收起药箱,抬头之时才发现夏清舒不对劲,似是走神了,完全没有听见自己在说什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夏清舒身后的流烟,流烟对上她的眼睛,冲她摇了摇头,一脸我也不知道的神情。
  夏清舒维持着一个姿势,呆坐在椅子上,视线投向地面,双目无神。她满脑子都是那日醉酒之事。
  那日,她在长公主殿下面前到底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说不该说的话?
  沈安颐见夏清舒魂不守舍地呆坐,又瞥了眼呆愣站着的流烟,忽然,唇角勾起了坏笑。
  她朝流烟使了个眼色,接着提着药箱朝着屏风后头走去。
  流烟不明就里,望了一眼夏清舒,虽有不放心,但还是跟着沈大夫走了。
  半柱香后,夏清舒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双脚发麻,难受的麻意令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她赶紧起身跺了跺双脚。
  转悠了一圈才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流烟不见了。
  奇怪?这人去哪了?
  夏清舒一边拍着自己的脚肚,一边高声唤道:“流烟,流烟——”
  不一会儿,一人影匆匆自屏风后头绕了过来,在夏清舒面前站定。流烟气喘吁吁道:“将军,您唤我?”
  夏清舒一扫视,便见流烟唇角沾着鲜红的胭脂,立马明白了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好,很好,她情场失意,偏生有人在她面前秀恩爱!都没有眼力的吗?
  “回府!”夏清舒黑着脸从内堂走出,沈安颐在门外笑盈盈道:“夏将军慢走。”
  流烟经过她身旁之时,还说了声:“流烟副将,记得今日还需来医馆上一次药。”声音温柔得如那三月春风,拂过耳际,激起一阵酥麻。
  夏清舒的脸更黑了。
  好,很好,这两个人不是没有眼力,而是眼力太好,就是来故意气她的!
  夏清舒神色郁郁地回了将军府,刘奇在门口迎接,急色禀道:“将军,有一僧人寻你,在府内等了许久。”
  夏清舒此时并不想见客,并且她也不认识什么僧人,便随口问道:“哪里来的僧人?”
  “是城西灵通庙里的。”刘奇如实道。
  “城西灵通庙?”夏清舒将这五个字在嘴里咕噜了一遍,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停下脚步来,面上露出喜色,向刘奇确认道:“是城西灵通庙的僧人?”
  刘奇点着头:“是的。”
  “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夏清舒急忙道。
  “在大厅内呢。”刘奇指了指。
  夏清舒快步往大厅赶去。
  大厅内,僧人垂首立着,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匣子。夏清舒的目光落在那匣子上,停顿片刻又收回。
  “大师从灵通庙来?”夏清舒满脸笑意。
  “是,这位便是夏将军了吧。”僧人开口道。
  “正是。大师寻我所为何事?”
  僧人笑道:“不知可否请夏将军书房一叙?”
  “可以,当然可以。”夏清舒忙点头,转身吩咐道:“刘叔,备些好茶及点心,送到书房来。”
  “是。”刘奇应下。
  “大师,请!”夏清舒引路道。
  “夏将军请。”
  到了书房,夏清舒将门扣上,落下门栓。
  僧人卸下背后的大匣子,轻轻地摆放在桌面上,夏清舒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
  “大师,这是何物?”夏清舒好奇地问道,心中生出了隐隐的期待。
  僧人捋了捋白须,笑道:“贫僧受人所托,将此物交予夏将军。”
  夏清舒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欣喜,嘴上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大师受何人所托?”
  僧人反问了一句:“难道将军猜不到吗?”
  夏清舒一愣,又高兴地点头:“猜得到,猜得到。”
  僧人又道:“不知将军是否记得,每年年末有几日太皇太后会出宫至福安寺中斋戒祈福,届时宫中女眷相随。”
  “记得。”夏清舒心思仍在礼物上,随口答着:“是腊月的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
  “将军记得便好。”
  夏清舒恍然想起,这三日里长公主殿下也要随驾住在寺庙之中,自己若是去别苑寻她,必定是白跑一趟。
  “多谢大师提醒。”夏清舒谢道。
  “时候不早了,那贫僧告辞了。”
  “大师不告诉我里头是何物吗?”夏清舒拦了一拦。
  僧人笑道:“此物已经送至将军手上,里头是何,将军打开便知。况且贫僧信守诺言,未曾开过,将军问我,我亦不知的。”
  “劳烦大师了。”夏清舒拱手作揖道。
  “夏将军客气,既已送至,贫僧便无事,那贫僧先告辞了。”
  “大师慢走。”
  夏清舒唤来流烟,让其送客,自己则留于房内,围着这个神秘的匣子左转转右看看。
  流烟送往客归来,夏清舒仍围着木匣子打圈,神情激动道:“流烟,你说里头装的是什么呢?”
  这话有点难接,因为这种木匣子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太过熟悉了,通常瞥上一眼就能认出,夏清舒定然早已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