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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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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晏源拄着拐杖走到夏清舒的身前,居高临下望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老夫有几个问题,请夏将军如实回答。”
  “阁老请问。”夏清舒不卑不亢道。
  “我家孙儿移交应天府时,有一份罪状书,上书赵学鑫强抢民女、伤财害命等十条罪状,可是你所写?”
  “是。”
  “再请问夏将军,瞿勇是否为你家仆?”
  “是。”
  “那此章夏将军可认得?可是抚远将军府之章?”赵晏源将烧得一半的布帛递给她,末了强调了一声:“陛下在上,请夏将军如实回答,若是不实,此乃欺君之罪。”
  夏清舒看了眼,点了点头:“是。”
  “那今日已是第五日,夏将军抓到刺客没有?”
  “没有。”夏清舒如实应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听闻这五日夏将军多数都是在府内莳花逗鸟,可是真的?”
  夏清舒微微挑了眉,没有犹豫,直接承认道:“是。”
  “陛下,老臣的问题已问完,夏将军已经认罪,请陛下为老臣做主!”赵晏源跪下,叩首道。伏地之时,他的眸子微微眯起,里头已经泻出了些许胜利的光芒。
  鸿溯帝痛心疾首,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夏将军,朕如此信任你,你竟无视王法,你。。。。。。还有何话可说?”
  夏清舒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缓缓道:“禀陛下,臣还有话要说。臣实在不懂,不过是回答了赵阁老的几个问题而已,为何便有了罪?”
  “那便让老臣说得再详细一些。”赵晏源突然站起,用手指指着夏清舒的脸道:“夏将军利用职权捏造罪证,欲害吾孙赵学鑫,此乃罪一。雇用杀手刺杀朝廷重臣之子,此乃罪二。散布流言,构陷大臣,此乃罪三。玩忽职守,蒙骗圣上,此乃罪四。夏将军,老臣不知何时得罪了你,竟遭你如此陷害?好在陛下圣明,揭开了事情的真相,还老夫以清白。夏将军还是早些认罪,老夫会同陛下求情,从宽处理。”
  “夏卿,你还有和话可说?”鸿溯帝的耐性已到极限。
  夏清舒眨了眨眼,仍是坚持自己的说辞:“陛下,臣冤枉,赵阁老所言之事,臣一件都没有做过。赵阁老这厢铁证如山,巧了,臣这儿也有如山铁证,每一个都能证明臣的清白,请陛下明察。”
  鸿溯帝一怔,脸上出现了惊诧的神色。赵晏源脸色也微变,急忙开口斥责道:“夏将军,都这个时候了,在陛下面前,你还敢耍花招!”
  夏清舒仰头望着她,嘴角挂着挑衅的笑:“怎么?赵阁老还不让我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了?非得以赵阁老的一言蔽之么?”
  鸿溯帝望着跪得笔直的夏清舒,思忖了许久。抚远将军收复云南,护卫北境,战功赫赫,若是不查个清楚,他这个皇帝定会被黎民百姓所诟病的。
  “夏将军,朕准了,你的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呢?速速呈上来。”鸿溯帝道。
  夏清舒:“请陛下宣三人入宫。”
  “何人?”
  “应天府尹洪贺望洪大人,户部尚书周楼行周大人,以及。。。。。。”说道第三个人的时候夏清舒顿了一顿,旋即将目光移至赵晏源的身上,轻声地说出了这最后一个人的身份:“周家公子周铋。”
  听到最后一个人的名字时,赵晏源脸上的神情犹如被雷击中一般,身形也有些踉跄,转瞬之后他又勃然大怒,猛地跨了几步走到夏清舒前端,用拐杖指着她道:“你莫不是疯了?周家公子十八那日已经被你杀了!”
  “赵阁老当真确定周家公子已死?”夏清舒反问道。
  夏清舒目光之中的挑衅与埋藏许久的讥讽让赵晏源后退了一步,他摇着脑袋,嘴中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此时,一名宦官连滚带爬地从殿外跑了进来,面上的神情犹如见了鬼一般,他颤着声音禀道:“陛。。。。。。陛下,应天府尹洪大人、户部尚书周大人,以及。。。。。。以及周家公子周铋求见!”
  殿上之人除夏清舒外皆是神情一滞,纷纷瞪大了双目。
  周铋没死?
  鸿溯帝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宦官道:“宣。。。。。。宣他们进来。”
  当周铋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不知情者皆倒吸了一口凉气,赵晏源满脸惨白,瘫坐在圆凳上,手脚都不自觉地抽搐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鸿溯帝率先恢复镇定,冷着声问道。
  夏清舒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腊月十六,两个武艺高强之人绑去了瞿勇的妻女及老母,要求瞿勇做内鬼,盗取五军都督府的地图及巡逻路线。并要求瞿勇二日之后同他们闯入都督府中,刺杀周家公子,而后将整件事弄成是我夏清舒的阴谋。但是。。。。。。这些贼人失算了,瞿勇忠诚,十六夜便将此计谋一五一地告诉了我。幕后之人藏得极深,我同二位大人商议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利用周铋遇刺一事诱出幕后之人。案发当天的夜里确实死了人,一是事先调换的用来代替周家公子的死囚,二是忠于臣的瞿勇。”
  讲至瞿勇之时,夏清舒的声音有些哽咽:“死囚秋时便该处斩,因病拖至冬时,他死的并不冤。可瞿勇是冤的。。。。。。他本是一名老实巴交的仆从,因有仁孝被奸人选中,利用完毕之后又生人不便操控,便起意杀害了瞿勇。陛下,瞿勇何其无辜?
  “瞿勇死后,另两名刺客逃脱,并非五军都督府玩忽职守,是臣有意放走的。至于这布帛上的章也好解释,盗取都督府地图的那日一齐盗出的。赵阁老,您老的计策非常完美,可惜了,一步错步步错,那个章被我做过手脚,夏字尾笔向上挑了一下,并非真章!”


第24章 指点迷津
  夏清舒笑了; 笑得肆意张扬:“回到最开始,赵阁老孙儿之事。你们利用伤民口供引我入圈套; 我那时确实不知你们的算计,在圈套里游走了一趟。可惜了; 我夏清舒黑白分明,既不会让有罪之人逃脱; 也不会让无罪之人蒙冤。故而; 赵家公子身上的每一条罪状我都会多方探查; 这一查啊,还真查出了一些不太友善的东西。我对赵家的防备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赵晏源满脸惨白; 他小看了这个年纪轻轻的武人。是他大意了; 不; 或者说; 是夏清舒太聪明了; 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藏在深处; 藏在自己看不到、查不到的地方。
  败了; 彻底败了。
  “陛下在上; 臣洪贺望证实夏将军所说句句为真!”夏清舒说完; 应天府尹洪贺望向鸿溯帝叩首道。
  “臣周楼行证实夏将军所言为真!”紧接着,户部尚书周楼行也为其作证。
  “皇上,草民周铋也可为夏将军作证; 绝无欺瞒!刺客闯入都督府那日; 草民就躲在床下; 将那些奸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死囚原是拂云山庄何敖所杀; 他们为嫁祸瞿勇,先杀了人,后将匕首塞入他的手中,从始至终,瞿勇都是无辜的。”
  话音落下,殿上再无人发言,鸿溯帝呆住了,呆了很久很久。金殿之上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啪——”突然,一拳重击敲在桌面上,发出极大的声响,在场之人皆浑身一震,接着纷纷将头低了低。
  “陛下,保护龙体啊。”邓立急道。
  鸿溯帝没有理会,冰冷的目光扫到了赵晏源身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满是复杂:“赵阁老,真是好计谋,竟将朕耍得团团转!夏将军未反驳之前,朕对你的话深信不疑,可事实的真相便是如此残酷。。。。。。”
  赵晏源瘫跪于地,颤颤巍巍道:“陛下,老臣知错了,望陛下念着赵妃怀有龙种的份上,开恩哪!”
  “来人,将罪臣赵晏源拿下,送往大理寺关押!”
  “是!”
  锦衣卫上前,将赵晏源带走了,金殿之上便只剩下了夏清舒一行人。周楼行看着今日的大反转,心里简直是舒爽至极,同赵家斗了这么些年,败多胜少,今日总算是将这一口郁气出了。
  夏清舒的心情同周家二人相反,计策奏效,幕后之人被揪出,她没有半分喜悦。如若可以,她希望和和乐乐,这些事从发生过。
  “臣有罪,望陛下赐罪。”
  夏清舒正想着心事,跪在她身旁的洪贺望突然开口,接着便是一个响头,她一头雾水。
  “爱卿为朕铲除奸佞,何罪之有?”鸿溯帝温着声问道,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邓立却看得分明,他这心里还藏着怒火,雷霆之怒。
  “臣有欺君之罪,望陛下责罚!”洪贺望大声哀戚道。
  鸿溯帝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坐姿:“怎么说?”
  “赵家阴险,给夏将军设下圈套,一步步引她入局。夏将军发现之后不知所措便向臣求助,此事臣该及时禀给陛下,让陛下主持公道,可臣擅自做主,设了计中计,臣有罪!”
  邓立见着鸿溯帝的眉梢动了动,便知道这洪大人啊说到了点子上。不论是计,还是计中计,真相只有一个。真相中的坏人被抓到了,那是好事。
  可真相都大白了,鸿溯帝仍然气着,只能是因为揭开真相的这个法子让他不适。他感觉自己被两边耍得团团转,像个傻子一样。
  他可是天子,怎能被当做傻子呢?
  “那你为何那时不将此事禀给朕,王法昭彰,朕还不能为你们主持公道么?”
  洪贺望言辞恳切道:“陛下,赵阁老的性子您还不知么,他藏得太深了。捏造赵学鑫罪状的口供自伤民嘴里出,此事可以与赵家无关么?可以,只要见利忘义之人收了大量好处,他就可以只字不说。刺杀周家公子之事由几个刺客进行,此事可以与赵家无关么?也可以,只要给了那些个刺客他们心中的“道义”,他们便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整个计策中,赵家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是,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每一步都是他们的计谋,那些人只是为赵家卖命的棋子。臣不愿陛下和其他的大臣被此奸佞之谋蒙蔽了双眼,不得不这样做。”
  洪贺望字字真诚,全部发自肺腑,但夏清舒知道,他说谎了,真相不是这样的。她自己才是那个将皇帝耍得团团转之人,皇帝要降罪,也该是由她来受。
  洪贺望现在是把夏清舒肩上的罪责统统移到自己肩上去,可按夏清舒的性子,她岂是敢做而不敢当之人。
  夏清舒伏地叩拜着,头向上抬了抬,刚想出声,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袖子,接着她便收到了洪贺望制止的眼神。
  二人相邻俯首跪着,陛下又离得远,自然看不到他们的动作。
  夏清舒点了点头,暂时将想说的话压回肚中。
  听完洪贺望之语,鸿溯帝沉思了,洪贺望说得没错,赵晏源历经三朝,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若不是用计中计来对付,恐怕是揪不出来的。
  思索良久,鸿溯帝又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露出疲惫之色:“今日之事,便到这里,剩下的交给大理寺审理,朕累了,不想再多听一句。至于你们三人,洪卿,你擅自做主,连朕都蒙骗,实乃欺君大罪,但朕念在你揭开真相有功,功过相抵,便不重罚,罚俸半年吧。”
  洪贺望感激道:“臣,谢陛下隆恩!”
  “夏清舒。”鸿溯帝唤道。
  “臣在。”
  “你滥用职权,放贼人入都督府,引起京师恐慌,理应重罚,朕念你协助洪大人有功,且自身亦是受害者,二者相抵,便不责罚了。”
  夏清舒握了握拳,压下心中的不快,叩首道:“臣谢陛下隆恩。”
  “周尚书同夏将军一样,也不责罚。”
  “谢陛下隆恩!”
  “散了吧。”
  “微臣告退!”
  鸿溯帝手负身后,拾级而下,离开奉先殿往后宫的方向去了,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陆续跟在他的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去。
  “爹,赵家要倒了!”周铋兴奋地扯住了周楼行的衣袖,二者说话之时已然压低了声音,但这话仍钻入了夏清舒的耳中。
  她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叹道:这二人想得太浅了,赵家屹立朝中这么多年,想借这一件事扳倒他们,明显是不可能的。
  在大理寺监牢里的赵晏源应该想好了为自己与赵家脱罪的说辞,也应该找到了合适替罪羔羊。再加上其孙女在后宫中又得宠,还怀着龙种,只要她不时在陛下耳旁吹吹枕边风,赵阁老啊,很快便会出狱了。
  除了赵学鑫要受些牢狱之灾,赵府的其他人都可以欢欢喜喜地过大年。
  周家二人沉浸在自我构想的喜悦中,辞别一声先行离去,夏清舒同洪贺望并肩慢步走至殿外。
  奉先殿前的广场上,阳光正好,天空广阔湛蓝,不比这金殿之内,勾心斗角,让人遍体生寒。
  踏下石阶,二人走进暖阳里。
  “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问吧。”走了一段距离,二人走至偏僻的宫道处,洪贺望突然出声,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
  夏清舒顿住了脚步,侧过身来,皱眉问道:“这整条计策分明都是我的主意,洪大人是知道的,皇上要责罚,罚的也该是我,洪大人为何不向皇上禀明,反而要替我扛罪呢?”
  洪贺望锐利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又回到夏清舒的脸上,笑了一声:“走吧,边走边说。”
  “好。”夏清舒跟着他迈动脚步。
  洪贺望捋了捋长须,缓缓道:“还好,这个计策有我知道。也幸亏,只有我知道。”
  “此话何意?”夏清舒不解地问。
  “前一句说的是,整条计策我也知情才能将今日之事说成是我的主意。后一句话的意思是,幸而告诉了周大人之时是由我转述,他也以为整条计策出自我之手。”
  缓了一会儿,洪贺望又道:“合在一处便是,幸好我能为你担罪。你可知一个人既能带兵打胜仗,又能谋略除奸臣,会引起什么?”
  “皇上的忌惮。”忽然之间,夏清舒全明白了。
  洪贺望的笑意愈发深了:“你很聪明,一点就通。你是战功赫赫的武将,但是,决不能在朝野政治上显示你这些聪明睿智,否则就会引起陛下的猜疑与忌惮。陛下一旦将心思扯向那头,你可就危险了。。。。。。”
  夏清舒懂得了洪贺望话中之意,连忙刹住脚步,对着洪贺望弯腰行了大礼:“今日多谢洪叔出手相救,免去了清舒一大劫难,清舒感激不尽!”
  “起来吧。”洪贺望扶起了夏清舒,语重心长道:“我亦是为了大燕着想,大燕的边疆不能没有你。日后啊,你专心带兵打战,护卫大燕边疆,朝堂之事能不插手便不插手。”
  “清舒晓得,谢洪叔指点。”


第25章 将军醉酒
  承天门外; 流烟已等候多时。她的身后跟着几个抚远将军府的家仆,一行人围着马车站着。洪府的官轿停在她们旁边; 为首管家模样的人不住地向开敞的宫门内张望着。
  “来了!”约至未时,洪府的家仆大叫了一声; 一行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
  洪贺望走在前端,夏清舒走在稍后一些的位置; 二人有说有笑; 相处十分融洽。
  “我们不顺路; 就此告别。”行到宫门外,洪贺望侧身笑道。
  “好; 洪大人慢走。”夏清舒抱拳作揖道。
  目送着洪贺望上了轿; 夏清舒这才回过神来; 望着将军府的一众下人。
  “将军; 我们也回府?”流烟问道。
  “去都督府。”夏清舒眉头一蹙; 眼中流露出了些许伤感。
  流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缄默不语; 低声吩咐车夫行得快些。
  马车是夏清舒出门前吩咐流烟备的; 两辆; 前头那辆夏清舒自己坐,而后头那辆却是空的。
  流烟稍加思索便知她去都督府要做什么了,她们是去接瞿勇。
  瞿勇之尸在都督府的冷窖中放了五日; 尸身未曾腐烂。只是如今冤屈平反; 该及早入土为安才是。
  一路上; 夏清舒面无表情; 眸光总是垂着,双手交叉着置于身前,不曾开口言语。流烟坐在她的身旁,亦不敢多语,她能感受到将军心中的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棺材装入马车,一行人又向着京师城门口驶去。半个时辰后,她们到达瞿庄西侧的一个小山腰,瞿勇妻女及老母早已等候在那儿。
  夏清舒本打算真相大白之后给瞿勇办一场风光的葬礼,可瞿勇老母希望一切从简,早些入土为安。夏清舒顺了她的意,没有做过多的争执,因为本来就是她欠她们的。
  倘若当初她多想一层,多派一个人保护瞿勇,瞿勇或许就不会死了。
  瞿母寻来了几个乡亲,大家一起合力将棺材搬下。棺材盖子被掀开,瞿家老小做着最后的告别。
  饶是五天之前便得知了消息,不断地给自己做心里准备,但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泪还是不住地滚了下来。
  瞿勇之女还小,尚不知生离死别之痛,只是咬着手指,“咿呀咿呀”冒着声音,不知她在说些什么,一双大眼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夏清舒别过脸去,不敢与之对视,亦不敢见这没有哀嚎,只有泪水的场景。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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