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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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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舒说得一本正经,刘奇自是信的,直起身来,重拾笑面,朝着夏清舒打了个心领神会的眼色,默默退下,不再吭声。
  夏清舒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动身前往别苑。
  马仍是骑不得,夏清舒可不敢把手再弄伤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不能再错过了。她吩咐流烟寻了辆马车来,舒适地躺在软塌上,一脸惬意。
  马车慢慢悠悠地朝城北驶去,夏清舒的思念也慢慢悠悠地飘了出来。
  明明不久前才见的,思念分毫不减,反倒是越积越多。夏将军这一路上脑中只有某人的身影,什么查案、什么五日之限,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善恶终有报,因果自轮回。
  特意放慢了速度,夏清舒到达别苑时,日落了一半。
  别苑虽不常来,但也需人管着。夏清舒别苑中的总管唤作庞婶,无儿无女,行事沉稳,将别苑打理得井井有条。
  夏清舒一入别苑,她便问着是否要准备晚膳。
  这个问题很。。。。。。确实让夏清舒纠结了好久。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长公主殿下是喜欢在日暮后开始吃晚膳,她这时过去,定能与她同食。
  但二人一同吃,尴尬了该怎么办?
  夏清舒皱眉做着决定,庞婶在一旁等着,眉目低垂,不急也不催。
  万般愁结之时,夏清舒看见了自己掌心裹着的白纱,眼睛亮了亮,忽然道:“庞婶,不必了。”
  “是。”庞婶行了一礼,悄声退下。
  夏清舒进了厢房,迫不及待地打开密道,来到暗门前。机关一触,心跳骤然加快,夏清舒屏息等着回应。
  默数三下后,暗门松动,朝着里侧张去,夏清舒深吸一口气,侧身进入房中。
  明亮的卧房中,季迁遥正挥笔练字,听见脚步声靠近,手中动作顿了一顿。她侧头一望,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笑:“这几日夏将军好生出名,朝廷邸报都占了大半呢。”
  夏清舒挠头讪笑:“前些日子被麻烦事缠上,长公主殿下看笑话了。”
  季迁遥含笑不语。
  夏清舒鼻子尖,闻到了饭菜香,立马将脸侧了过去,出声道:“桌上饭菜未动,殿下还未进食吧。”
  “本宫现在没有食欲,将军如若饿了,自便。”
  “谢殿下。”在长公主殿下的别苑中,夏清舒对吃的从来都是不客气的。殿下这般说,她也不扭捏,大步的跨到桌旁,一屁股坐下,喜滋滋地望着桌上的食物。
  就算来得早,二人的相处模式还是一样。一个坐在圆桌前品菜小酌,一个坐在书桌前看书练字,互不打扰,房内分外安静。
  半柱香后,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季迁遥抬头,只见夏清舒以着别扭的姿势握着筷子,脸绷得紧紧的,她使出浑身解数去夹金盘中的花生粒,但刚夹高就落了下来,跌回金盘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连好几次,都失败了。夏清舒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愈挫愈勇,她今晚便跟这花生粒杠上了。
  但现实很残酷,她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最接近的一次乃是送到嘴边,当嘴巴都张大凑近了,花生粒又像有了灵智般滑了出去,夏清舒的脸色陡然变青。
  季迁遥在不远处看着,想笑又不得不憋住笑意,夏将军可是极好面子的。看了许久,她将视线收回,落在面前这本摊开的《菜根谭》上,目光柔和。
  《菜根谭》乃那日夏清舒投壶所得,她今日临摹的便是上头的柳芝体。
  顿了一顿,季迁遥将此书合上,自书案前起身,缓步走到了夏清舒身旁,轻轻握起了另一双筷子。
  夏清舒认真地跟花生粒较着劲儿,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动静,直至一双白玉筷子夹起了她落下的那颗花生米。
  夏清舒愣愣扭头,对上季迁遥含笑的眸子。
  “张嘴吧。”红唇开合间送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第22章 检查伤口
  夏清舒望着渐近的筷子,脑袋有了一瞬的空白,心里连连问道:这不会是再做梦吧?
  那粒花生米在夏清舒惊愕的目光下,被送入了微张的嘴里。
  “还要么?”季迁遥笑盈盈道。
  夏清舒机械地点了下头,一朵小花在心里慢慢绽开。
  季迁遥又从那金盘中夹起一粒,动作优雅从容,夏清舒都看得呆了,接着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一对梨涡常现不消。
  今晚的长公主殿下有点温柔,而今晚的夏将军傻傻的。
  “吃些其他的东西吧,想吃什么?”不自觉,季迁遥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柔情似水。
  “要一块鸡肉。”
  “还要一口冬瓜汤。”
  。。。。。。
  一顿饭吃下来,夏清舒整个人像是浸在蜜糖罐子里似的,何物入嘴都是甜的,她觉得自己一个时辰前做的那个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只是吃到最后有些飘飘然,夏清舒险些忘了,长公主殿下自己还什么都没吃呢。
  “我饱了,不吃了。”饮下最后一勺银耳汤,夏清舒摇了摇头,笑得一脸满足。
  “好。”季迁遥放在手中的勺子,取来湿帕擦了擦手。
  夏清舒微眯着眼,活像那吃饱喝足又被顺了毛的猫,一脸惬意。她歪着脑袋,准备坐在原地看着长公主进食。却不料季迁遥擦好手之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声:“既然夏将军已经吃饱喝足了,可以回去了。”
  一盆冷水从夏清舒头上倒了下来,浇得她浑身冰凉。难以置信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夏清舒皱眉问道:“回去?”
  向上升高的尾音里还藏着一些小委屈。
  季迁遥沉静的目光落在夏清舒的手掌心上,浅浅地笑道:“夏将军手上伤势未愈,夜里留宿怕是不便。”
  夏清舒红了脸,小声道:“不碍事的。”
  夏清舒眼中直白的渴望季迁遥当然懂得,只是她觉得夏清舒还未好全,若是因。。。房事加重了伤势,那就不好了。
  季迁遥摇着头,语气很坚决:“等夏将军好全了再来吧。”
  说完,便起身,欲离席走向书桌。
  夏清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季迁遥的袖子,阻止她离去。夏清舒仰着头,用着万分诚恳的语气道:“真不碍事,你看,已经好全了。”
  她一手抓着季迁遥的衣袖不让她走,另一手伸到她的面前,五指摊开又聚拢,重复了好几遍:“伤口已经完全不疼了。”
  季迁遥默不作声地看着,没有说话。
  夏清舒拉着她的衣袖,瘪着嘴望着她,一双大眼里写着四个字:我想留下。
  季迁遥被这绵软的目光蜇了一下,跟着心就软了,神情也有了松动。
  “我看看伤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季迁遥在原位上坐下,心中已然妥协。
  “好好。”夏清舒察觉有戏,十分积极地将自己的爪子伸到季迁遥面前。
  自她受伤,季迁遥就忧心不已。那日书市相遇,她的本意也是想瞧瞧她的伤势,只是这伤口总被白纱覆着,里头是何样,如何窥得?今日有了机会,定然要亲眼看过才放心。
  她将夏清舒的右手捧在手心里,轻轻地解去白纱条的结,接着一圈一圈地将白纱打开。
  五六圈后,白纱条从夏清舒的手掌滑落,季迁遥看到了她掌心处的黑紫色痂。
  “沈大夫说这块痂落下之后就好了。现在痂已经结得很厚了,不会再流血了。”
  季迁遥握着夏清舒的手,拇指拂过伤疤,细细地抚着。直至一整块疤都被细细瞧了一遍,季迁遥才松开这只手。
  “另一边也看看。”季迁遥伸出手来,摊开,等着夏清舒将自己的手放上来。
  “左手也是一样的。”夏清舒觉得没有必要,嘟囔了一声。
  “看看。”季迁遥态度坚决。
  夏清舒乖乖地将另一只手放在季迁遥的手心里,任她检查。
  左手比右手的情况要好些,边角的一些小块的痂落了,露出粉嫩的新肌肤。看罢,季迁遥安心了,眼底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
  “那今晚。。。。。。我可以留下吗?”夏清舒看着季迁遥难以捉摸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就留下吧。”季迁遥垂眸道,慢条斯理地将白纱条裹在伤口上,一圈圈缠好。
  “打开也可以的,沈大夫说可以适时打开透气。”
  季迁遥充耳不闻,细致地将两边的白纱条都绑好,抬头之时,嘴角扬起一抹暧昧的笑:“绑着也不碍事,反正今晚夏将军只需躺着。”
  夏清舒的脸红了又红。
  ***
  黑夜渐深,季迁遥不在状态,摊开的那一页书已经停留许久了,却不曾翻动。她走神了,脑袋总是不由自主岔到一些让人面红心跳的东西上。起初还加以制止,后来便随它而去了。
  夏清舒为打发时间,从房内的书柜上挑了一本有趣的话本,坐在圈椅上津津有味地读着。
  季迁遥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出声问道:“夏将军明日不上朝?”
  “不上朝,同陛下告过假了。”夏清舒看得入神,听季迁遥这么问,随口答了一句,连头都未抬。
  “如此啊。”季迁遥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反正书是看不进了,所幸合上,接着起身将书桌旁的烛灯弄灭。
  房间骤然暗了下来,夏清舒猛然抬头,眉头一皱,心里疑惑道:不对啊,时辰尚早,长公主殿下现在是。。。。。。?
  想着想着,季迁遥绕到了她的身旁,抱着双臂瞧着她:“夏将军好像很惊讶?”
  “殿下今日灯熄得。。。。。。格外早呢。”夏清舒不由得紧张。
  “书看得倦了,也该换件事儿做。”季迁遥伸手抽走了夏清舒手中的书,嘴边挂着暧昧的笑:“夏将军,走吧。”
  一双白皙的手伸到了夏清舒的面前,她想都没想,抬手握了上去,心魂早已被勾去,她任由季迁遥牵着自己往床榻走去。
  离那床榻还有两步之遥时,季迁遥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拥住了夏清舒,二人贴面立着,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无比。
  “今晚你不准乱动。”二人的唇离得极近,季迁遥软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我不乱动。”夏清舒保证道,说罢便凑身上前,轻吻着季迁遥的唇角。
  二人的呼吸交绕在一处,季迁遥抱着夏清舒的腰肢,忽然一旋,二人便交换了位置。
  季迁遥推着夏清舒往床头走去。
  床榻的四角处立着支柱,季迁遥将夏清舒抵在支柱上,细密的吻落下。
  唇畔贴合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夏清舒正闭目享受着长公主殿下的柔情,但突然之间,温软没了。
  夏清舒努了努嘴,往前寻了寻。
  可季迁遥像是在有意逗弄她,她每往前近一分,自己便往后退一分,就是不让她亲。
  夏清舒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委屈。
  “别急,我有话要问你。”季迁遥往前一探,蹭了蹭夏清舒的鼻尖,这下总算是安抚了某人躁动的神思,不再乱动,乖乖地站着。
  “问什么?”夏清舒的声音满是沙哑,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呆呆地望着季迁遥。
  “陛下给你五日之限查案,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季迁遥亲了亲夏清舒左侧的脸颊,好奇地问。
  “我不急,那些人才会急。他们急了,狐狸尾巴也就露出来。”
  “倘若老狐狸藏得深,一直不出来呢。”
  “我自有别的法子逼。”夏清舒在季迁遥唇边蹭了蹭。
  “原来夏将军都谋划好了,看来是天衣无缝了。”季迁遥笑了一声,好闻的鼻息全部钻入了夏清舒的鼻中。
  “并不是天衣无缝,有二人需向殿下要。”夏清舒本不打算在此时说的,但已经聊到了此事,便提上了一句。
  “何人?”季迁遥明知故问。
  “拂云山庄的卢空岳与何敖,他们便是闯入都督府的另外两名刺客。”
  “夏将军这么快就查出这两个人是我抓的?”季迁遥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温软的唇在夏清舒唇上滑过,语气放得很轻:“倘若我不给,夏将军可还有别的证明自己清白的法子?”
  “当然有。”夏清舒自信地笑着,凑上前回吻着季迁遥的嘴角。
  “如此,那我便不给。”
  “好,那我便不要。”
  底气十足地说完这一句,二人唇贴到一处,缠绵的舌尖像是带着火一般。
  二人一边吻着,一边向床沿移动脚步。


第23章 大鱼落网
  夜半烛灯灭; 二人扛不住疲惫,沉沉地睡去。
  一宿无梦; 这一觉睡得安稳而舒适。
  夏清舒醒的比往常晚了一些,她侧躺着; 一睁眼,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身侧还躺着一个人。这个隆起的轮廓吓得她赶紧将眼睛闭上。
  天已大亮; 还有几缕阳光打在雕窗上; 分外耀眼。
  夏清舒心里纳闷道:不对啊; 这个时辰,长公主殿下应当起身了才是; 怎还睡在床上?
  夏清舒又悄悄地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 脑袋稍稍抬起一些; 她方才发现覆在殿下身上的被子落了些; 得往上拉一拉; 不然会着凉的。
  想罢她便伸出了手; 绕过季迁遥侧躺着的背; 伸到身前; 三指小心地捏住被沿; 发力向上提了提。软被轻轻落下,盖住了季迁遥的脖颈,夏清舒又用指尖压了压; 确保围得严严实实后准备收手; 就在这时; 被子向上拱了拱; 一只白皙光洁的手自被下快速地探出,捉住了夏清舒还未撤去的手。
  季迁遥握着那只手,转过了身子,挑眉笑道:“夏将军今日醒的格外地早呢。”
  “今日天气。。。分外地好,便不似往常那般嗜睡。”夏清舒尴尬地笑笑,胡乱寻了一个借口。
  季迁遥的视线移向纸窗,唇畔笑意轻柔:“确实是个不容辜负的好天气,既然夏将军也醒了,那我们便一同起身吧。”
  “好。”
  夏清舒不情不愿地坐起身子,慢吞吞地穿着衣服。
  自里间出来,季迁遥早已梳洗完毕,面上薄施胭脂,衣衫整齐地坐在圆椅上,等着夏清舒。只是奇了怪了,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这人怎还在里间磨蹭?
  “你们先退下吧,将热水放下。”
  “是。”
  婢子捧着热水候了许久,季迁遥欲亲自进去查看一番,便先将她们屏退了。她刚要起身,一个人影低着头从里间走出,她又赶忙坐下。
  “殿下金安。”夏清舒恭敬地打了一个招呼。
  季迁遥面上没什么表情,道了句:“将军赶紧梳洗,随本宫一同用早膳。”
  “是。”
  夏清舒走至热水旁,用手指触了触水温,立马又收回,水温舒适得很,只是她这手啊,还是不沾水为妙。想着想着,她眸中又是一亮,面含期待之色地转身,却见圆椅上的人已不见踪迹。
  一婢子推门而入,快速走到她的身旁,低身一礼,温声细语道:“夏将军,长公主殿下吩咐奴婢来伺候您洗漱。”
  夏清舒的期待之色僵在了脸上,缓了许久才讷讷道:“好。”
  果然天一亮,一切都不一样了。
  早膳是简单的粥和几样小菜。夏清舒捏着瓷勺,舀起粥水往嘴里送去,此粥鲜香味美,入腹暖胃,可见做粥的大厨费了不少心思,可夏清舒还是想念昨晚的花生米。
  季迁遥的胃口向来不大,小食半碗便放下了勺子,坐在凳子上静静等着夏清舒。
  这目光让夏将军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隐隐觉得长公主殿下要赶人了。
  不由自主地,夏清舒放慢了喝粥的速度,慢慢吹凉,细嚼慢咽。
  “夏将军喝粥的动作好生优雅。”季迁遥含着笑道。
  “与殿下一同进食,自然不能狼吞虎咽,而且吃得慢些才能品出厨子的用心。”夏清舒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语。
  只是吃得再慢,这粥也有喝完的那一刻。
  “既然早膳也吃完了,那我有一事要与将军说。”
  夏清舒心头一紧,面上神色未变半分:“殿下请说。”
  “稍后有几位皇亲来此处闲玩,将军久留怕是不便。”
  夏清舒了然,起身作揖:“臣晓得,那便先行告退。”
  季迁遥点点头。
  夏清舒刚进入密道,杨茗便沿着小径走来,来到季迁遥面前,禀道:“主子,属下在瞿庄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瞿勇的老母及妻女。”
  “周围也找了么?”
  “方圆几里都找遍了,都没有。”
  季迁遥叹了一口气:“她们怕是已经遭毒手了,让你的手下归吧,莫要查了。”
  杨茗望着长公主殿下的神□□言又止,他想说就算此三人惨遭毒手,也该留下线索才是,可他同手下找遍了方圆几里,连线索都没找到一条,竟是这般奇怪。但既然长公主殿下吩咐了不必再查,杨茗不会多事,故而应了一句“是”便退下了。
  ***
  南京城赵府南厢房。
  欧阳世骏坐在扶手凳上,饮着茶,脸上挂着轻松惬意的笑,显然成竹在胸。
  赵晔宾却同他截然相反,双唇紧抿,神情烦躁,在房内焦急地踱步,忧心忡忡道:“世骏,这夏清舒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查案查了半天就撒手不查了,现在跑到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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