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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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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将军府的后门绕到了大门处,夏清舒大步跨入府中。
  “将军,流烟说您要留在五军都督府吃午食,怎又回来了?”刘奇见夏清舒突然出现在前院里,不解地问道。
  肯定是流烟为她撒的谎。夏清舒赶忙道:“五军都督府那些东西吃不惯,哪比得上自己府中舒坦,便临时起意回来了,刘叔,赶紧让厨子做些吃的来。”
  这话刘奇听着舒服,高兴地应了声:“好咧!”,便乐呵呵地跑去安排。
  夏清舒穿过前厅,寻流烟去了。她正往书房去,里头冷不丁地出来一人,差点与她撞上。
  “将。。。。。。将军!”流烟抬头,便见夏清舒满面春风地立在门口。见着她之后,笑容加深,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明媚。
  “去哪儿啊?”夏清舒问道。
  “属下都替您处理了一早上的公务,饿坏了,正要去寻些吃的呢。”流烟抱怨道。
  “诶,不急不急,我也没吃呢!快跟我说说今日那周家公子和倚春楼小厮开审之事,结果是何?”
  “和解了。周家提出和解,愿以重金赔偿,那小厮立马就同意了。”
  “那周家公子身上便无罪责,已经出狱了?”
  “没呢,那赵家家仆又将周家公子告上公堂了,并表示坚决不同意和解,定要让周家公子受牢狱之灾呢。”
  “这又是何必呢?”夏清舒笑了:“赵家现在不该拼了老命讨好周家么?”
  “大概也知事态严重,无法补救,所幸鱼死网破了。”
  “那周铋现在被关在何处?”
  “仍在五军都督府。”
  “何时提审?”
  “明日。”
  “那明日我们也去凑凑热闹,看那赵家家仆究竟能把周铋告到什么地步。”夏清舒的指尖轻轻敲打着书案之面,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第18章 医馆定情
  吃过午食,夏清舒感觉身子疲倦,打算回房小憩一会儿。上午投壶之时内劲儿用了许多,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回到房中,她径直走朝床榻走去,正准备脱去外衫,右手手掌捏住衣领之时,掌心处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刺痛。她觉得不对劲,忙将白纱上的绳结打开。
  一圈圈解开缠绕的白纱条,夏清舒猛然一惊,掌心处的脓破了!脓水流了出来,将里头几层的白纱染成浅橙色,还混着几缕血丝。
  沈大夫千叮咛万嘱咐,用她的药方,绝对不能让这些泡脓过早破裂,否则会留下疤痕的。
  手上留疤可还了得!
  顿时,夏清舒脑中倦意全无,急忙唤道:“流烟!流烟!”
  急急的脚步自屋内走至屋外,夏清舒呼唤流烟的声音越来越大,神色也越来越着急。
  流烟本是在自己房中歇息,听见夏清舒的呼唤后,以为出了大事,抓起外衫便跑了出来。她一边将衣服穿上一边问道:“将军,出什么事了?”
  “快,快,陪我去趟沈大夫的医馆,我手中的脓破了!”夏清舒急得满脸通红,对着流烟扬了扬满是脓水的白纱条。
  “去沈大夫的医馆?”流烟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支支吾吾道:“我。。。。。。我还是不去了。。。。。。”
  十五那日,沈大夫让她隔二日去一趟医馆,她一直躲着呢,一直都没去。
  夏清舒哪懂她这小心思,不由分说地拽着她胳膊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威胁:“走走走!快点,我这左手的脓要是被你弄破了,跟你没完!”
  流烟被夏清舒拽着往前走,听她说这话,又不敢用力挣脱,只能用嘴做着最后的挣扎:“将军。。。。。。我真有不便之处,不如我叫流云陪您去?”
  “流云已经被我派去执行其他的任务了,此时不在府内,只能是你了。”
  流烟再无反抗的余地,只得乖乖地随她出了府门。
  “沈大夫!沈大夫!”还未跨进医馆的大门,夏清舒便大声嚷道。
  沈安颐正与徒弟汤荷以及贩草药的药农在厅内核对着清单,听见这动静后,皆是一愣,接着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不一会儿,夏清舒急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沈安颐走来。
  “沈大夫,我的手!”夏清舒皱巴着脸,朝沈安颐晃了晃流脓的的右手。
  沈安颐瞥了一眼那手心处的伤口,浅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手中的清单递给汤荷,把急躁的夏清舒请入了内室。
  流烟跟在这二人的后头,眼神不时望向路旁之景,心虚得很。沈安颐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却张望躲避,连一个对视都不敢接。
  “这可怎么办?”
  医馆内室,沈安颐让夏清舒在诊桌前坐下,而后将她的手摊开平放在桌面上。细细瞧了那伤口,沈安颐嫣然一笑,宽慰夏清舒道:“没事的,不会留疤的。”
  “当真?”
  “当真。”沈安颐笃定地点了点头。
  先前她所说的留疤之语,不过是为了吓吓夏清舒。手掌心处的皮肤生长快,脓水破裂之后,会结一次疤,但这层疤掉落之后,受伤处的皮肤便会自动修复,慢慢复原,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留疤”一说。
  沈安颐撒这个小谎,是担心夏清舒对此伤势不以为意,整日舞刀弄枪,将伤势弄得更重。
  武人向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这没什么那也没什么,最后攒下来,满身的病痛。沈安颐又望了眼流烟,见她仍是低着脑袋,便立马收回了目光。
  “把左手的布条也解开吧。”沈安颐离开诊桌,去小柜里取了药箱来,接着从药箱中取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握在手上。
  “流烟,来。”夏清舒唤道。
  “啊?”流烟愣了一下,她方才走了神,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故而挠了挠头,小声问道:“要。。。。。。要干什么?”
  “解布条啊。”夏清舒道。
  “今日流烟副将有些魂不守舍呢。”沈安颐出声打趣。
  “解布条。”流烟尴尬地笑了笑,向前跨了一大步,站在了夏清舒的左手边,解起布条上的绳结来。
  夏清舒的目光在流烟及沈安颐身上来回转着,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特别是流烟,非常不对劲。
  ***
  布条被解下,沈安颐握住夏清舒的四指,将她的手掌心微微向上掰,用银针将脓水戳破,取来细棉吸着。
  不一会儿,那凸起的脓疱不见了,沈安颐又挤了些血水,才重新上了药膏。
  “早晚上一次这个新药膏。”沈安颐取来新的布条,裹住了夏清舒两手的手掌。
  “真不会留疤吧?”夏清舒向沈安颐再次确认。
  沈安颐笑道:“好好上药便不会留疤。”
  夏清舒终于安心了,笑容明媚地道了谢:“多谢沈大夫,那我们便不打扰了,诊费和药费还是依照老规矩,按月来将军府取。
  “好。”沈安颐的目光在流烟身上顿了顿,歪了歪脑袋,忽然道:“流烟副将此时有空么?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太。。。。。。”流烟刚想开口拒绝,夏清舒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
  “好,那先谢过副将及夏将军了。”沈安颐微微一笑。
  “那我先回府,流烟,你便留在这里好好帮沈大夫的忙。”夏清舒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去。
  流烟同沈安颐共处一室,脸上的神情都僵掉了。她极不自然地扬着嘴角,颤声问道:“沈大夫需要我做什么?”
  “跟我来。”沈安颐淡淡留下一语,便转身往里处的廊道走去。
  流烟隐约知道她要做什么,又不敢直言拒绝,只得红着一张脸默默跟了上去,心情矛盾得很。
  沈安颐进入了内院,推开了北侧的一间房,正要踏入之时,见流烟慢慢吞吞地,还在两丈之外,不由得眉头一皱:“你走快些。”
  “来。。。。。。来了。”流烟加快了脚步,随着她入了房间。
  “去屏风后面候着。”沈安颐朝房里指了指,将门锁上,而后去柜子那端取东西去了。
  流烟慢腾腾地挪到屏风后头,双手垂在身前,手指绞着。
  “把衣服脱了。”沈安颐绕了过来,将手中的药罐放在矮凳上,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道:“先前让你来上药,你不曾来,今日得闲,便上了吧。”
  流烟正思索着借口,沈安颐的声音陡然加大:“脱了。”
  流烟一震,慢慢地将手放在腰间的束带上,将里外衣衫都除去。
  “躺到床上去。”
  又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流烟扭捏地挪动脚步,趴在了沈安颐的床上,呼吸间充斥着的都是沈大夫的味道。
  沈安颐坐在床沿,撩开了她的长发,先是查看了她肩上的烧伤。从那伤口的愈合情况便可以窥得,她这几日没有好好上药。
  沈安颐叹气道:“你家夏将军都知道留疤不好,需谨遵医嘱,按时上药。你怎不向她学学呢?”
  “不碍事,最终都会好的。”流烟闷闷的声音从软枕上传来。
  沈安颐没有说话,取来药膏,涂在她的肩上及背上,轻轻地搓着。
  流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尤其那一双麦色的耳朵,此时红艳非常。沈安颐勾起的唇角,突然弯了身子,贴在流烟耳旁道:“流烟副将,你是不是。。。。。。喜欢我?”
  温热的呼吸打在发红的耳廓上,不仅传来了一阵痒意,还将流烟的身子都点着了,自上而下发起烫来。
  而直白的问题更是将流烟心中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她僵了一僵,手掌因着紧张不自觉地握成拳,拇指压在四指之下。
  “回答我。”沈安颐拥住了流烟的肩头,诱着她将答案说出。
  “是。”过了许久,一个小小声的答案才从软枕上传来。
  沈安颐将流烟埋在枕面上的脸掰了过来,面朝自己,晶亮的眸子中满是欣喜,好似有流光浮动:“那你听好了,也记牢了,我也喜欢你,日后不准再这么怕我了。”
  流烟慢慢抬起脑袋,对上了沈安颐认真的双眸,望了许久,郑重地“嗯”了一声。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流烟的脸颊上。
  沈安颐揉着流烟毛茸茸的头发,温着声音说道:“以后隔二日来我这上一次药,不许躲着我。”
  “好。”又是一声乖巧的应答,又一个吻落下。
  这个吻与方才那个吻不同,这个吻是落在唇上的。


第19章 周铋死了
  夜色浓稠如墨,寒风飒飒。
  打更人的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咚!——咚!咚!”,三更已到。
  一片雪花落下,钻入了打更人的脖颈中,他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身上并不厚实的衣衫,快步朝前走去。很快,人影连同锣声消失在深沉的夜幕中。
  抚远将军府内院北侧的正房里,炭火烧得很足,十分暖和。夏清舒平躺于枕上,被褥落了一半,松垮地盖在腰上,暴露在外的上身被冷汗浸湿。
  这是一个拼命奔跑却寻不到生机的噩梦。
  双瞳泛着绿光的妖物嘴角咧着诡异的笑,手握一柄长刀,正在追杀她。她奋力反抗,却是不敌,肩上、背上皆受了伤,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逃跑。
  “呼嗬——呼嗬——”夏清舒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再静谧的丛林里,脚上踩碎枯木烂枝,发出“咔嚓”的声音,还不时有奇怪的东西往她脸上扑去,她根本无暇顾及,只能埋头奔跑。
  身后鬼魅般的笑声越飘越远,夏清舒停下脚步,弯着腰扶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气。一阵奇异的花香飘入鼻中,她觉得不对劲,刚想抬脚离去,身子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扣住,紧接着,一把长刀穿胸而过,诡异的笑声再度响起,就在夏清舒的耳边。
  “不!”夏清舒从梦中惊醒,大喊了一声,猛然坐起身子来。她的脸上冷汗潸潸,手掌也不知何时攥起了拳,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掌心的伤口被指尖掐出了鲜血,染红了白纱。
  环视了一眼自己此时所处的环境,她确定了,方才只是梦而已,惊恐的感觉慢慢散去。
  夏清舒下了床,点起了烛灯,取来一个小布帕,擦去脸上的汗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圆凳上呆坐了一会儿,仍是惊魂未定。
  一杯水才饮完,门廊上便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夏清舒将视线投向门口处,直觉告诉她,外头出事了。
  果然,那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房间奔来,不一会儿,龙宣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将军,大事……不好了!”
  夏清舒从凳子上弹起,取来外衫,随意披在身上,出了房门。
  龙宣一路跑来,气喘得急,上气不接下气地重复道:“大事不好了!”
  夏清舒面色一沉:“出什么事了?”
  “周家公子,死了!”龙宣顺了口气,吐字清晰了些。
  “什么!”
  “半夜被刺杀的。”龙宣急忙道:“这些刺客居然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都督府。。。行凶完毕才被巡逻的兵士发现。”
  “刺客抓到了吗?”
  “抓。。。。。。抓到了一个。。。。。。不过他死了。”龙宣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查出身份了?是谁?”夏清舒急忙问道。
  “是。。。。。。”龙宣犹豫了一下,对上夏清舒急切的双目,没有隐瞒:“是您的家仆,瞿勇。”
  “什么?死的刺客是瞿勇?”夏清舒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就是他,已经确认过身份了。”
  夏清舒呆愣住了,紧接着一双秀眉紧拧,手负在背后,烦躁地踱起步来,口中喃喃道:“瞿勇,怎会是瞿勇?死的刺客怎么会是瞿勇呢?”
  “原因是何,此时不得而知,还需彻查。只是周家痛失爱子,怕是会将京城搅得天翻地覆,届时都督府也要受到牵连了。属下还觉得那幕后之人策划此事是冲着抚远将军府来的。”龙宣抱拳道。
  “来着不善啊。”夏清舒眯起眼来,顿了一顿,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追寻公道正义,不知不觉间,竟被许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如此费尽心机地除去。最为关键的,还因除去她而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这是夏清舒最不愿看到的。
  缓了许久,夏清舒才重拾镇定,流烟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将一件厚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此事洪大人知道了吗?”
  “属下回将军府之时,已派人去应天府寻洪大人,此时洪大人应当抵达都督府了。”
  “好,那我们也赶紧过去。”
  ***
  五军都督府乃大燕朝的最高军事机构,原是设中、左、右、前、后五军,后来为了对付蒙古,集中军权,将五军合一处管理。
  位于京师内城的五军都督府则集结了全国最为精锐的将领、兵士,防守之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如今却被三个胆大包天的刺客闯入,还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杀了人。
  凡此种种,自大燕立朝以来,还未曾有过。传扬出去,定然震惊朝野。
  为今能挽救一二的便是尽早抓到逃跑的刺客,尽早揪出幕后之人,查明杀人动机。
  夏清舒一行人赶至都督府后直奔小厢房。行至门外 ,便听到了里头妇人凄厉的哭声。周铋之母郝氏趴在尸上,哭得是肝肠寸断。户部尚书周楼行一言不发地站在床侧,佝偻着背,红了眼眶。
  他们周家三代单传,不仅香火断了,如今连人都没了,真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沉默了许久,周楼行抬起通红的双目,望着一旁的洪贺望,愤愤道:“洪大人,此事是何人所为,请您尽早查出,将其绳之以法,以慰犬子在天之灵。”
  “周大人请放心,洪某定当竭尽全力。”洪贺望低身行了一礼,接着话锋一转,面露了些难色:“还请周大人及尊夫人节哀顺变,为保查案公允,令公子的尸身要进行隔离,请周大人带周夫人回府歇息,留于此处着实不便。”
  郝氏哭得不能自已,趴在周铋尸身上不愿离去,洪贺望多有劝阻,却无济于事。
  “夫人,我们先回府吧。”周楼行弯下腰,微微颤抖的双手搭在郝氏的肩上,沙哑着声音道。
  周夫人扭着肩头挣脱道:“不要!我要陪着铋儿,我的铋儿啊!”说罢又是声泪俱下。
  周楼行直起身来,招来了两个下人,示意他们将夫人拉起。
  周铋受伤后,皆是郝矢贴身照顾,没日没夜的,熬到今日,没剩多少力气了,挣脱几下,便被仆人架起,往门口带去。
  一进门,夏清舒同周家之人打了个照面,双方皆是脚步一顿。


第20章 五日之限
  “周尚书。”虽说夏清舒的官阶比周楼行高,但她是晚辈,回神之后立马抱拳,低身一揖。
  “哼!”周楼行用力一拂袖,侧过身子,没好气道:“夏将军,今日之事,你务必给本官一个交代!犬子是在你管辖的衙门里出的事,就连刺客也同你有关系!”周楼行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愤怒的目光滑到了夏清舒的脸上。
  夏清舒又是一揖,沉声道:“周大人请息怒,给清舒一些时日,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呵,”周楼行神情陡然变冷,他冷笑了一声,接着道:“这些时日给不给得,现在不是周某说了算。待寅时皇宫宫门一开启,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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