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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卿人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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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山并不远,走了约摸两刻钟便到了。
  果然有个梅园。
  这梅园之中植的都是红梅,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之中,显得十分鲜艳漂亮。白木染再看一看走在她身前的闻人卿,闻人卿也是身着了一身白色,连外头系着的斗篷也是白的,只可惜那上面并没有一支红梅。
  闻人卿也觉察出白木染似乎不走了,便停了下来,回了头。
  这一眼,却教白木染看呆了。
  方才她还嫌那白色斗篷太素,缺了红梅的颜色。可这一会儿她却想:人都说红梅有十分红,可因着这梅园之中有一个闻人卿,便是百分千分的红,也都成了衬景了。
  “好看吗?”
  闻人卿似在问她。
  “……再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了。”白木染笑了,亲亲热热地凑上去,用一只刚被手炉暖过的手,拉住了那冰冰冷冷几乎要与这冬日里的白雪融为一体的人。
  化了化了。
  闻人卿的冷冰冰还没被她焐热焐化,她的心就先为闻人卿而化成一腔柔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撒一把糖我就要……嗯哼~那什么了!(你们猜)
还有那个说三更的→_→二更就要了我的半条命了~还三更呢!
PS:最后,今天有人跟我说我昨天的小绿字会不会有读者以为我在求深□□~怎么会!我真的米有这个意思呀!
特此说明一下,昨天那个二更的事是姬友的玩笑=0=顺便我也是勤奋了一回(正经脸),没有什么其他的别的意思,所以以后就算有人再甩一百给我让我二更我也是更不出来的,嘻嘻。最最后,其实我是个很好哄开心的作者,大家能在我季更的情况下还继续爱我来看我的正版文我就很开心了!0。0
当然,这些日子动不动就给我扔雷的那几个小可爱我也是有记住的!谢谢你们的包养!=3=

第45章 。真相

  
  住了两日; 闻人卿还真带着白木染将闻人世家的山庄都逛遍了。
  到了第三日一早; 闻人卿却突然被闻人续喊去了; 白木染只好在房里等着。虽说白木染差不多对这山庄里的路都熟悉了; 可外头冰天雪地,也实在没什么好逛的。重点是; 山庄里的人,她还一个都不认识。
  哦; 也有认识的。
  认识的那一个是此刻正气鼓鼓地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白芷。
  白木染猜想; 经过这么几日; 白芷与茯苓多多少少也该猜测到了一点吧?
  左右还是无聊,不如逗逗白芷。
  “圆圆?”
  白芷并不理会她。
  “圆圆; 你可知道家主叫你家小姐去干什么了?”白木染想了想; 故意道,“算了,这么重要的事; 你也不会知道。还是等你家小姐回来,我问她好了。”
  白芷横她一眼; 似是想开口; 又忍住了; 索性走出了门,还很是没好气地将那门帘甩上了。
  咦,居然真的不理她。
  可白木染刚这么一想,却又见那门帘被人打开了。
  “圆……”
  进来的不是白芷,而是一个侍女装扮的; 白木染并不认识的年轻女子。
  “家主请白姑娘过去说话。”
  又来?不是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这次与上次却不太一样。
  白木染仍旧被领着进了正堂,然而堂上却只坐了闻人续一个人,闻人卿并不在。看来,这闻人续是有话要单独与白木染说。不知道闻人卿是不是被刻意支开了。
  也许闻人续看出了白木染面上的神色,很是和蔼地朝她解释了一句:“卿儿已经回去了,我这回请白姑娘来,是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你聊聊。”
  “闻人伯伯有话就直说吧。”
  白木染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人,既然明白了,就也很直截了当。
  结果闻人续却摆出了一副要长谈的姿态来,先问起了白木染家中父母出身来历。
  关于这些,白木染倒也好理解,如果闻人卿真对闻人续说了那种什么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话,闻人续这个当父亲的人不大放心,总会想要问几句的。而白木染自然也是实话实说了,父母出身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流落街头,那时候总有女孩子被拐卖,她跟着一个老乞丐,便自小就是做男孩的打扮,后来那老乞丐过逝了,她机缘巧合之下被朝阳观的师父余春明收养,也就一直当成是男孩子在道观里长大了。
  再然后,她与两个师兄下山办事,她偶然受伤,呃……装病与盗秘籍的事情就不必说了吧?总之,她也是误打误撞,被两个师兄给弄进了百香谷,这才结识了闻人卿。
  这么说来,自己倒还要回去感谢那两个师兄才是了。
  白木染说着说着就有点儿走神了。
  闻人续却听得很认真。
  白木染想,其实这些事,即便他不来问自己,以闻人家的势力,也完全可以派人去查得到。闻人续找她来,肯定不是为了光问这个的,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果然,闻人续又问她:“关于卿儿的事,你知道多少?”
  吖?多少……
  她也不知她知道的那些算是多还是少。
  闻人续看了白木染一眼,又笑了,似乎从她的反应中就了然了似的,又不再执着于那个问题,而是道:“卿儿自小便吃了不少苦,不然也不会养成那么个冷清的性子。后来她执意要一人去百香谷里住着,我总觉得她是在怪责于我,甚至怪责于整个闻人家。可后来,我又明白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些,她想一个人呆着,只是不想与其他人有什么太多纠葛,没有纠葛就不会有感情,没有感情……将来也就不会太令旁人为她伤心。”
  闻人续叹了一口气,又道:“……她一直是个好孩子。”
  白木染听得莫名其妙,可因闻人续说的这些话里带出来的哀伤情绪,她心中便惊疑不定起来。闻人续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其中似乎透着不详的意味?
  “我以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自苦了,却没想到还会有你的出现。”闻人续说到这儿,又多看了白木染一眼,才道,“这也算得上是一段命中注定的缘分了。”
  “闻人伯伯……”
  “好了,白姑娘,你先回去吧。”
  白木染还想再问问清楚,闻人续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闻人续却不再多说,直接打断了白木染的话。
  “……”
  白木染憋着一肚子气,十分不爽地顺着原路走回去。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好像是从第一回去别庄的时候起,所有与闻人卿相关的人,包括鬼月闻人玥,闻人玥的内宠红玉……如今还有个闻人续,都在说些让人听不懂的怪话。而那些话听起来都是在说闻人卿的,好像还都不是什么好话。对了,就连闻人卿自己,也说过一些什么十年什么一辈子的。
  到底是什么事?白木染突然就心慌了起来,甚至不愿再去想。
  可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她却又忍不住站住了,把闻人续方才说过的话再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
  屋外寒风刺骨,而白木染却好似一点也感觉不到似的。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白木染这才感觉到身上被冻得有些麻木了,手脚皆是冰冰凉凉的,连脸也僵硬了。她这是怎么了?还没发生什么事,就自己先疑神疑鬼起来了。既然有疑问,倒不如直接去问闻人卿。
  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闻人卿跟她说个清清楚楚。
  闻人卿此时应该正在房里等着她吧?
  白木染刚想活动一下身体走进去看看,却在将将迈出一步的时候听见屋内有人提到了她的名字。
  听那声音,说话的似乎是白芷。
  “那个……那个白木染!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哄得小姐……”
  白芷还在嘀咕这件事?白木染觉得有些好笑,顿时将方才烦恼她的问题暂且抛开了,倒是起了点玩心出来,决定按兵不动先偷听一会儿。
  却又听到茯苓的声音。
  茯苓道:“你也不要总给她脸色瞧,毕竟她……是小姐……是小姐看重之人。”
  “看重什么?两个女子怎么能……哎!你看春日里开的那些花儿,都得绿叶子来衬才好看,怎么能……这样呢!”白芷又压低了声音,道,“就算上官家的公子不配,也轮不到个女子吧……”
  “什么春日里的花儿?”茯苓却笑道,“如今是冬日,梅园里的梅树上可是没有绿叶子的,那红梅傲雪依然美得动人心魄。”
  “你!”
  “难不成我说得不对?”
  “尽是歪理!”
  “你就当为了小姐罢。”茯苓忽而叹了一口气,“小姐一人孤苦至今,若有人陪着,也是一桩好事。依我看,那个白木染倒像是能令小姐开怀之人。”
  “开怀有什么用!不过十年……十年之后,小姐就……就要将那药给剖出来!可就再没有……”
  “你这丫头怎么突地说起这个来了!”
  “每每想起此事,我都恨不能替了小姐去……”
  屋内无人再开口,只听得白芷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很是小声,但能听得出来,她是刻意压抑着心底的悲伤与恐惧,才哭得这样小心。茯苓也不再说话了,虽未有多一个哭声传来,却不知又是什么样的神色表情。
  而屋子外边,原本是想偷听两个小丫鬟说笑的白木染,已是怔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了。
  她的脑海之中不停回想着白芷所说的那一句话。
  将“药”给……“剖出来”?
  什么样的“药”才需要用“剖”的?而又要从哪里去“剖”?
  过往的那些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似乎在别庄里的时候,她还听说过一件事。闻人玥曾经有个双生姐姐名叫闻人珏,而那一个闻人珏却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那时,她一时好奇,问过闻人珏是怎么死的。
  闻人卿回答了她。
  ——“失了心。”
  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早已被冷风吹得几乎已失去知觉的白木染,就在这个瞬间,又感受到了比冬日寒风还要更凛冽的冷。
  身后有脚步声越走越近。
  白木染几乎是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去,正看见闻人卿低着头,一个人不知从何处走回来。她走得很慢,像是有心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散漫随意地散着步。不过,只走了几步,她很快就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木染。
  四目相对,竟都停了动作。
  闻人卿的目光是平静的,眼神之中无一丝波澜,只是那样冷清清地看着人。她从来都是这样,几乎很少能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情绪。世人多有愤怒、悲伤、喜悦、痛苦、欢乐……而她都没有。
  她还说过。
  “我没有一辈子,我只有十年。”
  原来那都不是假话。
  白木染没有哭,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闻人卿淡淡看着她,也不知看出了什么来,竟然问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是不是真的?!”白木染大声问她。
  “是。”
  闻人卿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连撒N天糖,应该没人会被虐到吧→_→
其实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有个读者差不多猜到了真相,不过后来我就断更了……不知道那个读者还在不在,哈哈哈哈~
前面也有铺垫和暗示,所谓种药,其实就是把药种在人的身上=。=

第46章 。急病

  
  白木染病了; 病得很沉。
  那一日她站在雪地里吹着冷风; 只顾着偷听、想事、又等到了闻人卿; 问那一句最最关键的问题。她自己并不觉得; 可其实她已在外头的风口上站了大半个时辰。
  等到听了闻人卿说出那一个“是”字来,她终于感觉头昏眼花; 整个人都好似被打了个闷棍似的。强撑着跌跌撞撞地走回屋子里,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座椅; 就觉得眼前一黑; 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之后; 便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甚至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昏昏沉沉之中; 只觉身子一会儿冷得厉害; 一会儿又烫热得令人受不住。
  渐渐地,似乎有了些感知与神智。
  她开始做起噩梦来。
  白木染迷迷糊糊地,又梦见自己仿佛回到了幼时。
  自己似乎正在一户小院之中玩耍; 听得院门之外有人在叫卖冰糖葫芦。她偷偷看了一眼,犹豫再三; 最终没能禁得住诱惑; 扔了手中的鸡毛毽子; 咚咚咚地跑出了院门。
  刚走出去,手中便被人塞了一串又大又红的冰糖葫芦。
  她笑眯眯地咬了一口,还没忘记抬头去看那塞给她冰糖葫芦的人。可那一日太阳太过刺眼,那人又背光站着,一时之间竟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 只觉得那人生得很是高大,像是个壮年男子。
  “小囡囡,还要不要冰糖葫芦?”
  “……要!”
  “那就跟我走吧。”
  那个男子有个很温柔的嗓音,蛊惑得人不自觉地就要想听他说的话。
  她又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下意识地就跟着那样一个声音走着。可走着走着,她就觉察出有些不对了。再抬起头来看时,阳光、小院、冰糖葫芦以及那个带着她往前走的男子,都消失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不是那身鲜艳漂亮的小褂子小裙子,而是一身脏兮兮的破破烂烂。
  再细看,自己已身处于一个破庙之中,庙里的地上烧着一把火,火上挂了个缺了口的破瓦罐,里面咕咚咕咚不知道煮着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难闻的药气。而破庙的一角,铺着一些干稻草,上面躺着一个年老的,与她一样脏污破烂的乞丐。
  “苏爷爷……”她开口喊了一句。
  老乞丐一动也不动,毫无反应,惊得她心慌,怕得她肉跳,她赶紧冲了上去。
  “苏爷爷……苏爷爷——”
  她想起来了。
  那一个从人拐子那里帮自己逃走的苏爷爷已经睡过去了,再也不会醒来了。
  ……
  头突然痛得厉害,整个人都仿佛被点了一把火,像是要将其燃烧殆尽。可这一把火烧了许久许久,却始终都没能结束。她终于受不了了,想要疯狂地大声叫出来,可喉咙却好似被人堵住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想,她一定是快要死了。
  可她煎熬了许久,最终也没能等到解脱,仍然被烈火炙烤着,折磨着。
  “热……好热……”
  突然,有个冰凉的,柔软的什么东西轻轻地搭在了她滚烫的额头上,让她瞬间就得到了一点点的救赎,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想要抓住那一点凉意,可却发觉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手脚也动不了。
  “白木染。”
  耳畔似乎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呼唤她。
  是……
  闻人卿?
  闻人卿……对,她的闻人卿。
  可是只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仿佛下一个瞬间就要炸裂开来。
  闻人卿……
  她想和闻人卿在一起,回百香谷去,再也不离开那里,也不想再见到任何人。这样就不用再知道什么可怕的真相,也不用再听到什么骇人的秘密。
  不要说了,都不要说了……
  ——她不想听!
  脑海之中突然有纷纷杂杂的声音碎片,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一同在与她说话,不停地念着如咒语一般的话,让她的头疼得更加厉害起来。
  她太疼了,疼得产生了一点逃避的心理来。
  要不,就走吧,离开……离开这里。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回头,却又看见了那个小院外站着的,拿着一大串漂亮的冰糖葫芦的男子。他这一回却是站在了黑暗之处,朝她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微笑出来。
  “要不要,跟我走?”
  走……
  对,如果离开这里,她就不用再遭受伤害,也不用再面对痛苦。
  她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想要朝那黑暗之处走过去。
  然而——
  “白木染!你说过的,你要陪我一辈子,可如今,你连十年也等不了了吗?”
  有这么一句话突然在耳畔清清楚楚地响起,一字一句都钻入了她的脑中,让她在那一个瞬间停下了脚步。怎么回事?是……是谁在跟她说话?
  迟缓而几乎失去一切知觉的身体似乎慢慢有了感触。
  在那一个刹那间,是疼痛与灼热。
  “啊……”
  “醒了!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旁尖叫起来。
  白木染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感觉到有些麻木的身体正在渐渐恢复感知。而睁开眼睛之后,却感觉到头晕得更厉害,眼睛、喉咙都是肿痛难忍,身体也像被人拆散了又重新组合起来了似的,不听使唤,动弹不了。
  身旁那个尖叫的人是白芷,而另一个在屋子里的丫鬟茯苓则赶紧端了一盏温热的白水来。
  “先喝口水。”
  白木染眨了眨眼睛,在白芷与茯苓的搀扶下,被喂了半盏水。
  疼痛的喉咙感觉稍稍好了一些,她的神智也渐渐地开始恢复,甚至想起了在她沉睡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是真的?还是因为病了而做了个噩梦?白木染一边想着,一边又茫然地四处看了一看。
  这一看才发觉,房间里还坐了个人。
  她就坐在桌旁,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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