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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美人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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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楼可心逐渐阴沉的面容,越青檀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来。

    玉生烟不在此处,傅晚晴也不在此处,就连魔教中的弟子也知道这两个人是形影不离了。他们的教主很少跟人亲近的,可现在亲近了一个人。是个女人就罢了,可偏偏是白道联盟的大小姐。

    “一眨眼,十一月都快过了一半了。”

    傅晚晴很珍惜时间,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时时刻刻的惦念着。

    她跟玉生烟像是在逐渐地靠近,也像是一点的远离。

    玉生烟站在了海边,浪潮上涌,沾湿了她的衣摆。这个冷峭的冬月,海水是冰凉的,可她像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一般。一只海鸟停在了玉生烟的手上嘎嘎的叫着,等到傅晚晴一靠近,立马就振翅飞远了。

    傅晚晴冷哼了一声道:“这些海鸟也是觉得你比较美么?”

    玉生烟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它们是怕成为你傅大小姐的盘中餐。”

    傅晚晴确实在盘算着这事情,她不想用武功去捕捉海鸟,她想等着海鸟自己送上门来。

    傅晚晴开口问道:“是因为你从小生活在这儿,它们才不怕你的么?”

    玉生烟摇了摇头道:“是因为我无害它们的心思。”

    没有机心,这恐怕是傅晚晴这辈子都不能够做到的事情。

    辽阔的大海与那渺远的天际相接,海风带起了浪潮哗啦啦的拍在了礁石上。

    傅晚晴伸手拉了玉生烟一把,笑说道:“你不该叫做什么教主,分明是个岛主。千碧岛岛主,这个名号比碧水教教主来得响亮。”

    玉生烟握住了傅晚晴的手,轻声道:“教主也好,岛主也罢,不过是世人加在我身上的名号,没了它们,我还是我,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玉生烟就是玉生烟,不会因为离开了碧水教,就没有容身之处。

    傅晚晴很享受与玉生烟在一起的感觉,那道忽然间闯入的声音,让傅晚晴的眉头紧紧拧起,若不是玉生烟还握着她的手,她恐怕也已经一剑抹断了那人的脖颈。黑衫男人,一看就是黑山堂的。

    “教主,右使请您去大殿一趟。”

    傅晚晴唇边掠过了一次浅淡的笑容,只是她的眸中尽是冷意。

    “我还以为你这个碧水教的教主真的一点事情都不管呢。”

    玉生烟无奈地摇摇头,轻声道:“走吧。”

    饭菜已经凉了,好酒却是烫了一壶又一壶,不过大部分都进了郭举与越青檀的肚子。她们两个像是与这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只顾着自己痛快。不过是几面之缘,都算不上是朋友,可是在酒的面前,她们互为知己。

    越青檀是想饮酒,而郭举是想醉。饮酒的人有了些许醉意,而想醉的人却越喝越清醒。

    有的人在叫嚷着“玉观音”,而有的人则是记起了那天大的仇恨。

    “我爹是不是你们魔教的人杀害的。”钟石秀忽地站起来大喝一声,问道。

    钟天死在怀袖剑下,这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这天底下使怀袖剑的只有玉生烟一人,可就在那时候,钟氏兄弟已经否决了这个可能,他们坚信是魔教弟子所为,而不是魔教教主玉生烟。

    楼可心抿着唇一笑道:“钟少侠,这事情你该去问教主。”

    玉生烟才踏入殿中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她淡漠的扫了一眼,应道:“钟天不是我杀的。”

    钟石秀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的双拳紧握,大声道:“我就知道玉……玉教主不是那等心狠手辣的小人,你们魔教弟子敢作敢为,不要将事情推到玉教主的身上去!”

    楼可心点点头应道:“我黑山堂白山堂的弟子可不曾做这等事情,该问问韦左使,只可惜他现在不在教中,不然一定替钟少侠你问个明白。”

    “咱们来碧水教是要回‘玉观音’的!”

    “‘玉观音’?”楼可心眸中浮现了一丝疑惑来,她笑道,“诸位恐怕是弄错了吧,玉观音不是在威扬镖局手中么,怎么来我碧水教寻找?”

    “‘玉观音’已经被你教中的越青檀抢走了!”

    听到了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越青檀觑着一双醉眼,慢悠悠地笑道:“不错,‘玉观音’就在我手中,可是,这跟你们有关系吗?‘玉观音’不是傅大小姐的东西么?怎么轮到你们来讨要?就算是要物归原主,那也该是傅大小姐来问才是。”

    “傅大小姐是侠义山庄的人,傅大小姐的事情就是白道联盟的事情,就是整个江湖的事情!你说我们该不该前来讨要‘玉观音’。”一个年轻的男人大喝道。

    越青檀摇头叹息了一声,转向了傅晚晴,问道:“傅大小姐,是么?”

    “不是。”傅晚晴轻轻一笑。

    “那‘玉观音’?”

    “‘玉观音’必须归还白道联盟!”随着一声断喝传来,一个穿着蓝色布袍的中年道人掠入了殿中。

 第035章

    中年道人的眼眸很亮,一张很普通的方脸上,堆满了正气。他皱着眉头,扫了那首座的楼可心一眼,最后才把目光放在了越青檀的身上。

    沈胜衣见到他的时候立马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徒儿见过师父。”

    这位道人就是点沧派的掌门柳致上,江湖上又称作“无为道人”。

    点沧派的掌门人都亲自来了,江湖人就像是吞了一颗定心丸,连胆气都足了起来。

    柳致上是柳薇的兄长,是杨氏兄妹的舅舅,自然也是傅晚晴心中厌恶的人。傅晚晴盯着柳致上,唇角掠上了一抹冷笑。她的目光投向了殿外,那儿除了随着劲风飞舞的落叶,空空荡荡的。

    “点沧派的掌门人都亲自来了?不知道白道联盟的其他几位到来否?”越青檀一口一口地啜饮着杯中酒,她撑着郭举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笑道,“不过呢,就算是点沧派的无为道人亲自来了,我也不能把‘玉观音’交给你,因为这是傅大小姐的东西,而不是你点沧派的东西。”

    柳致上点了点头,应道:“这话在此前是不错的。可是,傅盟主已经将此物归为白道联盟所有,就中的藏宝图也赠予了整个白道江湖,它不再是傅家独有之物了。”

    越青檀觑了傅晚晴一眼,笑问道:“大小姐,此话当真?”

    傅晚晴笑了,她应道:“我可不知此事。”

    柳致上的神情缓了缓,他转向傅晚晴温和地说道:“晚晴,这是你爹的主意,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等到取出了其中的藏宝图,‘玉观音’定然会归还于你。”

    “我明白。”傅晚晴淡淡一笑,道,“只要有利于白道联盟的事情,我爹都会去做,为了这片江湖的安宁,他真是操碎了心。柳叔叔,不知我爹他有没有来呢?”

    柳致上笑而不语,他慢慢地低下了头,眸中一掠而过的锋芒细得像根针。

    呼呼的寒风吹入了殿中,才烫好的酒一瞬间就冷了。郭举抬起头看着醉眼朦胧的越青檀,又瞧了瞧那坐在钟氏兄弟中间欢笑着的顾毓,她低喃一声道:“酒冷了。”可那又如何呢?入了喉一样灼烧肺腑。酒壶空了,她伸出手探向了隔桌,啪地一声响,她的手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殿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来,他一掌就劈碎了酒壶,就郭举拎了出来大声骂道:“你这贼小子,多少年了,就知道喝酒,醉醺醺的像个什么样子?说你是我郭临天的儿子,我都感到丢脸!”

    飞鹰堡的堡主郭临天也来了。

    沉着一张脸的杨逸飞也在江湖人的视线中慢慢出现。

    这几位大侠越过巨石阵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

    傅晚晴的笑容越来越盛,她没有理会这些事情,反而是勾住了玉生烟的手,说几句细碎的闲话。玉生烟那看似疏离淡漠的眼中能够有什么呢?傅晚晴仔细地想着,最后终于寻到了一个答案,她的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形,仿佛自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这种感觉让傅晚晴很是受用。

    白道江湖人对这“玉观音”是势在必得的,而越青檀对这东西也没有占有的心思。

    碧水教与白道联盟的仇恨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如同能够在此时一并解决了,那再好不过。可是两方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碧水教的忌惮着白道江湖几位成名已久的大侠,而白道侠士也忌惮着碧水教那隐藏在了暗处的高手。

    越青檀淡笑了一声,说道:“玉观音可以还给你们。”诸人都在等着她的下文,可是她不再开口了,反而是回到座位上,呼唤着奴仆来添酒。酒一杯一杯的入喉,醉意也越来越重。有些人喝醉了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疯子,而有的人则是安安静静的沉入梦境,越青檀是后者。

    郭临天拧着一双浓眉,伸手就要去推越青檀,冷不得地被郭举给拉住了。“老爹你可别乱动她,保不准她以后是您的儿媳呢。”郭举偷偷地觑了顾毓一眼,笑嘻嘻地说道。

    郭临天一呆,将手收了回来,回过神吼了一声道:“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

    郭举哼了一声,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没有胡说,再者老爹你不是常说英雄不问出身?那讨媳妇当然也不用问了,儿子和她相谈甚欢呢,你再看看她的模样,难道还会配不上你儿子吗?嫁到了飞鹰堡后,她就是咱飞鹰堡的人,不需要再问过去了。”

    “有道理。”郭临天摸了摸下巴,点头应道。

    一身青衣的杨逸飞瞧着像是一个儒雅的书生,岁月在他的面容上似乎没有镂刻下行迹,与柳致上比起来,他实在是年轻太多了。走入了殿中,他都没有瞧自己那一双儿女一眼,两只深邃的眼睛只管望着上头那位。等到了郭临天的声音消失了,他才开口问道:“上座的这位就是碧水教的楼右使吧?我等来碧水教不为什么,只是为了讨回‘玉观音’,我想楼右使通情达理,不会占据着东西不肯归还吧?”

    楼可心神情一冷,她笑了笑说道:“杨大侠这是哪里话,只不过小女子并未见过‘玉观音’,它的下落恐怕还是得问越堂主。我碧水教远在了千碧岛,对于中原武林中人人争抢的宝物可没有一丝兴趣,越堂主此行亦是令我十分不解。”

    越青檀喝醉了,她不是装的,而是切切实实的沉醉在了梦想中。碧水教的弟子不肯也不愿叫醒她,而江湖白道弟子呢,不敢轻易地去叫醒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张恬静温柔的睡颜。

    “不如这样吧,诸位在我碧水教停留一夜,等越堂主醒过来再商议‘玉观音’一事?”楼可心提议道。

    “妖女,谁知道你是不是存了害我们的心思!”

    “就是,无缘无故死去了几个兄弟,你们难道不给个解释么?”

    “这位少侠此话怎讲?我碧水教若是真心想要加害你们,你们还能够活到现在么?你们可是我们教主带回来的客人,小女子生怕怠慢了惹得你们不快,怎么敢轻易地加害你们?要说到之前的事情,我碧水教亦是有几个弟子被人杀害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们暗中下得手呢?”

    又是那种吵闹不休的场面,最后在郭临天不耐烦的一声暴喝中结束。杨逸飞与柳致上自恃身份,是不会去碰触越青檀的,而性子较为鲁莽的郭临天被郭举一劝说,别说是自己不肯叫醒,就连别人去喊他都要冷冷地瞪上一眼。碧水教的弟子要想送越青檀回房,谁知道郭临天会大喝一声:“这是我郭家的儿媳妇,只能够举儿来送。”

    习武之人带上一个人不算吃力,可是郭举却觉得手中有千钧重。那顾毓早就跟着钟石灵二人走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心中酸酸涩涩,那些饮入喉的酒水,似是要变成泪水冲出眼眶,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将越青檀送回了屋中,她一转身就快步地退了出去。揉了揉眼,冷不丁地撞入了傅晚晴的视线中。

    “郭小兄弟,你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傅晚晴轻笑道。

    郭举叹了一口气道:“傅姐姐,你别调侃我了。我爹是个死心眼了,这事情恐怕被他记上了,他一直逼着我娶妻生子来着。我真怕‘玉观音’没有找到,我反而娶了一个越青檀回到家中去。”

    “你知道你爹的性子,你怎么还这般说话?”傅晚晴好奇地问了一句。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玉生烟忽地抬起了头淡淡地说道:“她瞥了顾毓一眼。”

    郭举是做给顾毓看的,可惜人家不是有心人。

    傅晚晴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你最好跟你爹解释清楚,不然他跑到越青檀面前叫儿媳,那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越青檀看似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那仅仅是表面而已。

    她是碧水教的人,可是玉生烟不明白她的心思,碧水教的教众也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像是无根之萍,走到哪里都不会有归属感。

    郭举也叹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不是碧水教的指示,她抢走‘玉观音’是为了什么?”

    傅晚晴悠悠一笑应道:“大概是觉得有趣吧,有些人做事情只是出于一时间的兴起,根本不会去考虑后果。她可以随手抢走‘玉观音’,也可以随随便便的将它给送出去。”

    “是么?”郭举瞥了傅晚晴一眼,眸中满是疑惑。

    这句话郭举不信,玉生烟不信,就连傅晚晴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她说完了这句话就兀自笑开了。

    可是越青檀为什么要抢走‘玉观音’,这恐怕只有越青檀她自己才知道。

 第036章

    传说中有一种酒叫做“千日醉”,可以让人一醉千日,不过这到底是个传说。越青檀没有醉上千年,但是她也没有在次日就醒过来,这酒的劲道太足了,她醉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这三天,看着很长,可还不够在千碧岛和临安府往返一趟,看似很短,可足够使得江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道联盟的几位高手匆匆忙又走了,而魔教的左使韦贤回来了。这对江湖正义之士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可让他们庆幸的是,那左使韦贤是带着伤回来的,他连诸人的面都来不及见,就匆匆忙闭关养伤了。

    “你知道那些人为何回去么?”傅晚晴的面上勾起了一抹笑容,她将手中雪白的信鸽给放飞了,走到了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一松手,碎纸屑如同雪花一般飘散在了冷峭的山风中。傅晚晴根本就没有指望得到玉生烟的答案,她又轻笑一声说道,“这碧水教再重要,都比不上中原武林啊,何况越青檀很愿意交回‘玉观音’。你教中的左使韦贤带伤回来,看来是遇上了敌手,至于你的好师姐可能在暗中窃喜吧,教中的事情她能够一手包揽了。”

    “是你做的?”玉生烟抬起头瞥了傅晚晴一眼,淡声问道。

    “你觉得呢?”傅晚晴眨了眨眼,反问了一句。

    傅晚晴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三个月的时间眼见着要过去了,她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动作呢?

    “三个月一过,你就自由了,不必跟在我身边了。”傅晚晴瞧着玉生烟疏疏淡淡的神情,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这最后一段时间可能是在碧水教中度过的,到时候你是随着我去侠义山庄取千年龟胆,还是我派人送到你碧水教呢?玉大教主?”

    “我跟你去。”玉生烟想也没想,便应答道。她的神情有一瞬间僵硬,抿了抿唇,她的头又低了下去,避开了傅晚晴那魅惑勾人的双眼。三个月的时间,仿佛一眨眼就没了。原本空空荡荡的心,不知不觉间被填满了,又该如何回归到那最初的自己呢?玉生烟变了,这是她自己察觉出来的。

    傅晚晴娇艳的笑容中带着得意,因为玉生烟这句话,她一扫因离别而分的阴霾。她如同往日一般,坐到了玉生烟的怀中,慵懒的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狐狸。傅晚晴没有忘记比剑,可是在此时,她丝毫不想提起。“三个月太短了,我真想一辈子与你呆在一起,只可惜……”傅晚晴的话不需要说尽,她以为两个人都无比清楚。

    可惜什么呢?你的眼中有江湖的喧闹与名利?而我的心中只剩下冷寂的山林?可惜你要与我比剑,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什么样的人会把玩闹和戏弄当真呢?真情还是假意,玉生烟分辨不出来,她抿了抿唇,忽地将傅晚晴一把推开了,没有留下一句话,她就如同一阵轻烟一般掠入了那竹屋边的剑阵中。剑刃相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动,将一连愕然的傅晚晴给惊醒了。

    玉生烟推开了自己,这是几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傅晚晴的眸光沉了沉,几丝不悦一闪而过。剑阵的人脚步变幻,快得只能看得出一道残影。傅晚晴看不清玉生烟的面容,可是她隐隐感觉到了这人似是在生气。

    咚的一声响,一把剑上的绳索断了,摔落在了地上。

    玉生烟的人已经从剑阵里头飘了出来,她伸出一只手,接住了飘落的一缕发丝。多年来第一次被长剑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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