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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山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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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12个小时; 而她追踪的线索已经毁掉; 她是怎么确定我的‘同类’身份?显然她背后还有其他人!以Lancinate的能力来看,这个组织成员必定精悍,他们可能同时在调查两条甚至更多的线索。
  那么,她口中同类是什么意思?他们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宋半烟越想越心惊胆战,看着Lancinate不敢轻易作答。
  Lancinate提起长柄伞轻轻点了一下地; 低沉的声线宛如教堂里的诵经人:“闭上眼睛,依旧会被烈日灼伤。那些存在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真相,你明明洞察,又在害怕什么?”
  宋半烟脑中急转,决定主动出击。她迎着Lancinate的目光,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你想动摇我、想说服我、想拉拢我,就拿出些诚意来。既然知道我生的火眼金睛,那就该明白我见不得装神弄鬼。”
  Lancinate那双锋利如刀眼,竟然浮现出些许笑意,如同一只獠牙尖锐猛兽突然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
  宋半烟顿时提心吊胆,掌心都沁出薄汗。她面色依旧一副悠然从容,心里却明白:猛虎露出獠牙尚且可以一搏,它要是散漫如懒猫,那只是因为觉得毫无威胁!
  是因为‘同类’的身份?
  不会,绝不会这么简单!
  Lancinate眼帘半垂,掩去那丝笑意。她从宋半烟的呼吸声中,已经听出紧张与惊惶。不只有尖刀与枪才是威胁,有时候一杯咖啡更容易让人疑惑不安。
  特别是对聪明人。
  “北榆南榉,川西可不是北方,那湖边为什么会遍种榆树?”Lancinate抬手压了一下帽檐,“你不会不知道,否则你们出不来。”
  宋半烟不由暗恼,这家伙把自己查了个底朝天,连在金山村行踪都了如指掌。那时候自己可是连她这个人都不知道。哪怕到现在,对她的来历、底细也是半点不清楚。
  信息量不对等,真是处处被压一头。
  不过宋半烟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可没半点善茬。她嘴角一翘,满嘴的春秋笔法明褒暗贬,偏笑的纯良无害:“这淮南淮北都能种桔,北榆南榉、北榉南榆还不是随人家愿意,多管局还没收编我呢。至于怎么出来,那当然是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保佑。”
  Lancinate岂会听不出她言下之意,不过是不愿与她计较:“若欲杀其神,则以牡橭午贯象齿而沈之。”
  这段话出自《周礼》说的是:要杀死蜮虫之神,要以象牙从橭穿过,绑成十字,沉到水中。
  橭就是山榆。
  这个方法,宋半烟当时就想起来了。榆树与象牙为克制蜮虫之物。湖边遍种榆树,所以水中蜮虫无法逸散。这到底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宋半烟当时大难不死,晕晕乎乎的还曾问纪宝‘你说我们现在南方还是北方?’
  Lancinate沉声问道:“你就不好奇那天圆地方之阵,地下陷、天聚虫,困的是谁?”
  宋半烟笑了笑:“你要是想和我探讨古蜀历史,我们可以改天约在咖啡厅。现在不合适吧。”
  Lancinate抬眼看着她:“曾先生去过那里。”
  宋半烟猝不及防,一时愣住。
  曾昭燏院长的日记,佚失了1940年11月18日到1950年3月9之间的部分。当时日军步步急逼,国内局势紧张,故宫和中央博物院征集的文物被秘密运往西南,而作为中央博物院总干事的曾昭燏当然是随行前往。
  这期间时间很长,除了清点整理南迁的文物,在川滇各处考察寻访古迹再正常不过。
  对于Lancinate的话,宋半烟是相信的。但她随即又怀疑起来,对于这样一个神秘的遗迹,曾先生为什么没有向同僚提起?如果是因为当时战局困顿,暴露出来反而无法保护遗址。那为什么即便到了建国之后,身为南博院长的曾昭燏还是闭口不谈?
  那部分日记,又去哪了?
  而时隔数十年后,Lancinate又是怎么知道的?
  宋半烟定心敛神,笑道:“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拿曾先生的事情说笑。你既然言辞凿凿,想必有确凿的证据?”
  Lancinate:“存在就会留下痕迹。”
  宋半烟早知道她不会说,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Lancinate抬起长柄伞敲了敲地,望着宋半烟说道:“我并非是来和你做等价交换的买卖,告诉你也无妨。先生曾经专程请一位山东冶金高手修复司母戊鼎上双耳,两人后来偶有书信来往。我们从那位冶金高手后人手里,得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线索。”
  宋半烟心底长叹一声:这伙人心思之细腻,调查之深入,必定大有图谋。而Lancinate用‘震惊’两字,只怕得到的线索称得上——惊天动地。
  那么她专程而来,不惜口舌和我闲扯的动机,就十分可疑了!
  Lancinate很满意她能沉得住气:“你不想知道吗?”
  宋半烟想起那只被毁掉的八角盒,那个仿佛专程留个自己的密码。。。七为震卦。。。脑海中闪烁的不知是记忆还是臆想的画面,正是从金山村那个山洞开始。。。周穆王的葬处。。。昆仑山中的土缕。。。地气之中的幻象。。。
  所有不愿深究的异常,背后的真相都指向让她畏惧的深渊。
  她并不有意瞒着白薰华,而是不想也不愿意去节外生枝。
  可关于曾先生的事情,她实在难以抑制心中的翻滚的情绪。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响起,耳中嗡鸣的声音让宋半烟头疼欲裂,她抬手捂住额头,不耐烦说道:“你倒是想说什么!”
  随着她这一声低吼,声控感应灯突然绽放光亮。
  Lancinate微微眯起眼睛,提着长柄伞指向楼梯,低哑的嗓音缓缓说道:“看见通往真相的阶梯,为什么不敢去攀爬。你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不,你什么也没有。你心中明白,人类的感情炙热而浅薄。此刻她爱着你,不过因为你有姣好的皮囊、非凡的才华,温顺而体贴。如果你丑陋而粗鄙,她会多看你一眼吗。。。。不会。”
  “够了!”宋半烟愤怒的一挥手,冷笑的说,“想挑拨离间吗?真是没有创意!”
  Lancinate打量她,有些遗憾但还不至于失望:依旧无法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思维敏锐,反应迅捷。
  她淡淡的说:“你笃定白薰华是不同的,那还害怕什么?她不会因为你的异于常人而疏远离开,而你眼前的机会转瞬而逝。”
  宋半烟眉梢一挑,反问道:“你觉得我害怕什么?我只是天生好逸恶劳,倒是你如此苦口婆心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半天太极,宋半烟宛如一根弹簧,稍稍压下去一点又立即反弹上来。
  Lancinate加重语气说道:“我们是同类。”
  宋半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角堆起些许笑意:“所以呢?三更半夜找我闲聊?”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困死了,咱们改天再聊吧。”
  Lancinate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宋半烟转身走出一步,才缓缓开口:“曾先生留给你一封信。”
  “啪嗒。”
  宋半烟手中的木盒摔着地上,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一声。
  Lancinate恍若不见,用低沉的声线继续说道:“先生离世在1964年,距今五十二年。。。你今年多大?”
  宋半烟浑身轻颤,脑中浆糊一片,嘴唇蠕动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过了片刻,她才缓过神,僵硬的转过身,盯着Lancinate怀疑的问道:“给我的信?”
  Lancinate与她目光想触,等了片刻才回答:“信上并没有明说留给谁。但能拿到信是按照七为震卦的排序,我想应该是留给你的。”
  宋半烟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信在哪里?你想要我拿什么交换?”
  Lancinate满意的笑道:“信不在我手里,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我要你拿大元宝藏图来交换。”
  宋半烟眉梢一挑,弯腰捡起地上的木盒,口中讥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刚刚可才说过,不是来跟我做等价交换的买卖。看来食言而肥,的确不可信。”
  Lancinate拿起长柄伞挂在臂弯:“要交换,用萆荔草不是更好。”
  宋半烟牙关骤然要紧,Lancinate这样有恃无恐,不就是笃定自己对那封信十分在意,不论真假都想看一眼。
  宋半烟的神情变化尽数落在Lancinate眼中。对她而言,今晚这趟对宋半烟的试探已经足够。不论她能否拿到大元宝藏图,都算是通过审查。
  只是,南京这场局可少不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001的深水鱼雷,先欠着。。。等等,我是不是前面还有债没还!!
  咳咳,换个话题。
  我突然想起来,咫尺山海参加了美人主题的征文,,
  计分是营养液和地雷,为了半烟和白小姐,请各位看官老爷小姐打赏营养液ONL
  ……………………………………………
  后面是 章节。


第74章 
  急诊医生大步走近手推车; 沉声问道:“病人什么情况。”
  白薰华口齿清晰的回答:“没有征兆突然发病; 病史不明。睡前吃了披萨和碳酸饮料; 没有海鲜。这种情况持续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已经放置牙垫; 做了降温处理。”
  急症医生抬起熊猫眼扫了白薰华一眼,心道要是病人家属都这样; 天天加班也愿意。念头一闪而过,急症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
  “体温38。9; 呼吸35。”
  “心率是180; 脉搏90。”
  “血压127/86; 血糖8。3。”
  急诊医生说话快而清晰:“心率过快,可能是特发性房颤。先镇定; 安定10mg。”
  护士麻利的扎紧止血带; 用棉签沾碘酊在皮肤上消毒。拿起安瓿,割开玻璃瓶口,抽吸药液; 推出空气。
  “按住他。”
  急诊医生与值班护士齐齐用力,压住浑身抽搐的潘小宏。尖锐的针管准确无误刺穿潘小宏的静脉; 10mg镇定液缓慢注射进去。
  “30分钟后重复给药; 先去做一下头颅CT。”急诊医生说完一顿; 盯着潘小宏看了两秒,沉声说道,“等等,再加0。1g苯巴比妥钠肌注。”
  小五趴在急症室门口,不断往里面张望。可又什么都干不了; 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他听见身后响起轻稳而有序的脚步声,顿时心头一喜,扭头疾步上前:“白姐姐。”
  白薰华尚未来得及开口,急症室大门打开,医生大步走出来:“家属去挂个号,拿就诊卡和病历来,要住院。”
  白薰华抬手将东西递过去:“已经办好了,请大夫开张住院单。”
  急诊医生看了一眼,伸手接过就往办公室走。白薰华正要跟上,手机突然响起。小五连忙说:“姐,我去。”
  白薰华微微颌首,接通了手机:“王叔你好。”
  “白小姐,我对不住你啊。小宋刚走,她坐车上,我没拦住。车牌号我给你记下了。。。”
  “谢谢王叔,麻烦你了。”白薰华挂断电话,心头急跳。
  宋半烟哪来的车?
  坐在车里?坐在谁的车里?
  白薰华又惊又怒:谁会三更半夜将她带走,而她又怎么会跟着那人离开?在上海,半烟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认识她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不会是纪宝,难道是孔刅逸?半烟为什么要跟他走!
  她蹙起眉头,定神细细思量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半烟的心思的确难以琢磨,可她既不傻又不呆,岂会随便跟着一个陌生人离开。王叔能看见她,无法两个原因,带走她的人并无恶意,至少不是强行将她带走。而半烟也有意告诉我,她跟着别人一起离开。
  白薰华推论出这样一个结果,却更加担忧起来。宋半烟耍脾气也不会这样不管不顾离家出走,那她跟着神秘人离开,这背后缘由就十分微妙。
  未知的,才是真正危险的。
  小五拿着医生开的住院单急匆匆出来,抬眼发觉白薰华神色凝重,连忙放轻脚步,一点一点的挪过去。
  白薰华见状不解的看着他,上前接过单据,嘱咐道:“我去办理入院手续,你去CT室守着小潘。医生说留院观察,你就直接去住院部的护理站等我。如果有其他情况,借个手机打电话给我。”
  她边说着边翻开病例最后一页,用笔写下一串数字。
  不幸中的万幸,CT图并没有异常,潘小宏抽搐的症状也有所好转。虽然人还在昏迷中,但暂时没有大碍。因为是紧急病况,住院部还给出一个空床位。
  潘小宏躺在床上吸氧输液,出了脸色有些潮红,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眼。小五揉揉耳朵对白薰华说:“姐,你先回去吧,潘哥这有我呢。”
  白薰华知道小五机警圆滑做事稳当,潘小宏现在这个情况,自己现在留下也无计可施。她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轻声说:“住院预交款已经付过,这钱你留着应急用。别替我省钱,你要是也累趴下,可没人照顾小潘。”
  小五重重点头,拍着胸口小声担保:“没问题,姐你就放心吧。”
  连日奔波,一直没能好好休息。白薰华扶着方向盘昏昏欲睡,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在路边稍作休息。实在太困,刚刚拉上手刹,她就支撑不住阖上眼。
  一路尾随的汽车也远远停了下来。
  副驾驶座上的岁当康等了一会,转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白先生,我们要不要过去。”
  白先生独坐在后座中间,身旁放着一大束花,他百无聊赖的捏着花瓣,闻言斯里慢条的说:“去干什么?打劫?”
  岁当康一时哑然无语,支支吾吾的说:“打劫不好吧,我们又不缺这点钱。”
  白先生抽出西装上口袋里的丝帕,擦了擦手,叹气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手下。”
  岁当康十分委屈,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落地之后朱厌那边任务失败,白先生把自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然后接了个暗线电话,就兴致勃勃的从机场赶过来。结果什么事情也没干,愣是半夜在医院外面蹲守了一个多小时。
  他委屈巴巴的嘟囔:“白先生教训的是,都是我的错。”
  “我重归故土,上海人民居然没有排一处大戏欢迎我。”白先生眯眼笑着将丝帕一扔,翘起腿吩咐道,“走吧,我们来日方长。”
  白薰华并不知道身后恶鬼来了又去,她假寐片刻就猝然惊醒。梦中情景已经全无印象,只余难以抑制的心悸。她双手抵住额头,伏在方向盘上不住低喘。
  等白薰华回家,天已泛白。
  朝霞在晨曦的薄雾中若隐若现,这样景色并不为大众所见。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让人想站的更高,却只有鲜少的一部分人才能看得更远。
  当人们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已经无法直视它的耀眼。
  “哗啦。”
  白薰华拉开窗帘的一瞬间,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眼前的白光,让她更加恍惚,以至于忘记回答纪宝。
  纪宝听着手机里的动静,有些难以置信的说:“薰华,你刚起床。”
  “。。。嗯。”
  如果不是被纪宝这一通电话惊醒,白薰华不知还要沉睡到几时。她赤脚踩着地毯,慢慢坐回床边,侧头看向枕边的萆荔草和乘黄角。
  要不是这两样东西切切实实的存在,她甚至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漫长而奇幻的梦。
  那些事和那个人,是真的吗?
  纪宝等了一会不见白薰华说话,越发担忧起来:“薰华薰华,你还在吗?”
  白薰华打起精神回答:“嗯,我在听,你说吧。”
  纪宝急道:“我说什么啊!我刚刚不是问过要不要派车去接你们昨天不就约好你们今天过来吗?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宋半烟呢?是不是她又搞事情了?”
  纪宝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人一把抓住。迎着纪宝气势汹汹的眼神,英俊儒雅的青年松开她的手腕,温柔的劝道:“你先听听薰华怎么说。你问了一大串,好歹给她说话的时间。”
  纪宝瞪了他一眼,对着手机那头的白薰华柔声说道:“薰华,你还好么?”
  白薰华按按眉心,轻笑道:“即墨回来了?”
  文质彬彬的青年仿佛听见白薰华问起自己,和煦一笑。纪宝斜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嗯。”
  “那正好,你们在哪?我一会去找你们。”
  “在主宅。”
  白薰华将两个盒子收进保险箱,想了想说道:“纪宝,你能不能找警长帮我查个车牌号。”
  纪宝满口答应:“没问题,我派车去接你们吧。”
  白薰华心头一沉,她此刻已经回过神,再听纪宝这一句当即明白——纪家出了变故。
  以纪宝私生女的身份,和纪羡一贯对她的态度。死了家主的纪家大宅里,岂会轮到纪宝指手画脚调派司机。
  只是不晓得这变故是好是坏?现在问了也无用,去了自然才知道。白薰华隐下心中疑惑,对电话那头的纪宝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好。”
  纪宝挂断电话,略微松了一口气。可她这一口还没有松完,管家就急匆匆赶过来。他看了一眼即墨,有些为难的对纪宝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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