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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山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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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迷信。”
  宋半烟轻轻一笑,取下脖子上的项链:“良辰方有偶遇,佳人当配好物。这颗九眼天珠世间少有,你戴上吧。”
  志愿者姑娘又惊又喜,咬了一下唇:“你是不是卖假古董的!想骗我。”说着,她一把接过九眼天珠拽在掌心。
  宋半烟笑容如旧,偏头望向白薰华:“以前是。可我女朋友说,要是我被抓起来,她绝对不去送牢饭。”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罩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吉普车一路颠簸,蒙古包渐渐变小,像一颗白蘑菇。
  “怎么?念念不忘?”白薰华出言嘲弄宋半烟,似乎又觉得自己不必在意,有些羞恼的轻哼一声。
  宋半烟出其不意偷亲一口:“念念不忘,唯有吾妻。”
  白薰华瞥了宋半烟一眼:“宋半烟,你以为悬崖肯定能勒马?和人家女孩子谈笑风生半天,最后给我轻描淡写来一句就没事了?”
  世界上最让人得意的事,无非第一无二,无非你能别人不能。
  最无情的人,为你落泪。
  最高傲的人,为你折腰。
  最淡漠的人,为你嗔怒。
  宋半烟乐不可支,拍着车沿大声唱起:“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鈤邂逅相遇,适我愿兮。”如果她有尾巴,已经翘上天了。
  白小姐又恼又羞,油门轰的更响。
  宋半烟望向她,见她雪腮飞红,见她朱唇微勾。只觉舌尖发痒,心头一阵阵的滚烫。她突然伸手扶住方向盘,故作冷静的说:“快停车。”
  白薰华一惊,依言停车。不等她说话,宋半烟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俯身压过去。
  “半烟。。。唔!”
  宋半烟心头谓然一叹:她的唇真软。一定是藏了糖,否则怎么这么甜,让人欲罢不能。
  再多一点。
  再深一点。
  舌尖舔过她脖颈细嫩的肌肤,感受她在自己身下轻颤。宋半烟心跳骤然加速,猛地嵌住白薰华双手反压在车座上方,埋头在她脖颈间舔舐吻吸。


第203章 
  “小胡儿扰人好事。”宋半烟手肘支在车窗上; 指着由远而近的身影说; “古人诚不欺我。虏酒千钟不醉人; 胡儿十岁能骑马。”
  白薰华将衬衫领上的扣子系好; 拉下头绳,侧头一甩长发; 边扎头发边随口问宋半烟:“你呢?”
  宋半烟拍拍越野车,露出一口白牙:“吾乃汉家少年子; 玉靶角弓珠勒马; T恤皮鞋连裤/袜。”
  白薰华“噗哧”一声; 眸光流转往宋半烟腰间睨了一眼:“连裤/袜?我怎么不知道?”
  宋半烟连忙摆摆手:“随口一说,口误口误。”
  “口误?”白薰华手指在发丝中穿梭; 很快将头发扎好; “弗洛伊德说过,没有口误这回事,所有的口误都是潜意识的真实流露。回去我给你买几条?嗯; 连裤/袜。”
  宋半烟也没当回事,笑嘻嘻的好。俩人说话之间; 马蹄声已经近在耳边。牧民家的小男孩伏在马背上; 见宋半烟朝他挥手; 喜出望外的喊了一声。
  宋半烟扭头对白薰华说:“我猜有惊喜。”
  果不其然,小男孩催马冲到越野车边,急切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防水袋。脏兮兮的防水袋上沾着泥土,不知从哪儿刨出来的。宋半烟接过打开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无需踏破铁鞋; 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薰华舒了一口气:“我们开局运气不错。”
  宋半烟把东西递给白薰华,一扭头对上小男孩的眼睛。那种小心翼翼讨好的眼神,像雪山融化冰水流过草原,叮叮咚的溪水里,小水珠在阳光下晶晶透亮。
  褪下手腕上的人骨念珠,宋半烟拉过小男孩的手:“它未必能保佑你。但你可以带他们,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小男孩又惊又喜,越野车离开之后,他的左手臂依旧悬在空中不敢乱动,右手奋力挥舞向宋半烟告别。
  白薰华看着后视镜,轻声感慨:“以为你是藏/传佛/教的上师喇嘛?人类对未知的神秘力量总是充满好奇和向往,以及崇拜与恐惧。”
  宋半烟说:“我觉得和城里小孩喜欢看奥特曼没没区别。”
  白薰华失笑:“你呀。”
  宋半烟凑上去亲了一口:“我怎么了?”
  白薰华远眺茫茫草原:“你不是一直都这样么?没什么特别在意的。兴致好,一碗方便面也能吃出诗情画意。脾气上来,一千万的支票照撕不误。”
  宋半烟心道不好,女朋友这是要翻旧账,连忙打断:“不就一串珠子嘛,我女朋友表面是商人其实是个哲学家。”
  白薰华偏头瞟了宋半烟一眼,似笑非笑:“急什么,我只是佩服你。虽然知道不能封建迷信,但这些东西我还真不敢往身上戴。”
  宋半烟说:“尘归尘,土归土,那些人骨念珠大多是可怜人。他们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手持人骨法器的神佛。”
  白薰华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想起以前读过一首诗,有句记得很清楚。说,活人不及死人香。”
  白薰华话音未落,突然一根长针从宋半烟头颅里面穿刺而过!宋半烟浑身肌肉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瘫在车座上,面条一样滑下去。
  “半烟!”
  宋半烟迷迷糊糊之中,只觉耳边响起一声呼喊。有股力量刺破黑暗,不让她跌入虚无。然而黑暗中突然一滴冰水滴落,紧接着巨浪滔天汹涌澎湃,瞬间将她淹没。
  “宋半烟,醒一醒。”
  蓦然,一处传来疼痛。宋半烟恍惚想起,疼得那个地方似乎是自己的指尖。念头一起,宋半烟的意识渐渐重新聚拢。这种感觉就像非常非常困,但自己知道不能睡觉,于是不断跟睡意挣扎战斗。
  又是一阵疼痛。
  借这股痛感,宋半烟攒足力气猛地睁开眼睛。
  白薰华见她睁眼,长舒一口气,抵着宋半烟额角喃喃低语:“醒过来就好。半烟,宋半烟,你怎么老吓我。”
  宋半烟怔楞半响,动了动僵硬的下颚:“。。。。。。那首诗,是我写的。”
  “那我家半烟真厉害,还会写诗呢。”白薰华声音一贯清雅冷淡,配上这会刻意扬起的轻快语调。怎么听。。。。。。都是在逗小孩!
  “哼。”
  白薰华语带笑意的问:“还想起什么?深闺大院里的明月光?还是青楼红馆里的朱砂痣?”
  宋半烟很是不服气:“没准我左手霸道王爷,右手深情公子,后面青梅竹马,屋顶上还蹲着个冷酷杀手。”
  白薰华捏捏宋半烟鼻子,将她推开:“看来没事了。”她拿起仪表台上的偏光眼镜戴好:“时间不早了,我们尽快和白即墨汇合。你休息一下。”
  宋半烟拧开一瓶矿泉水,心里琢磨起来:“亲爱的,你我是魂穿呢?还是身穿?”
  白薰华轻笑:“你哪学来这些名词?”
  顿了顿,她反问宋半烟:“如果时空真的可以穿越,那祖母悖论是否成立?还是说真的存在平行空间?这些问题相互牵连,似乎只要破解就可以揭露真相。但我觉得,现在的问题恰恰是,这些问题都是建立在人类的科学认识上。而我更想知道,我们现有的空间时间理论,是否符合宇宙运转的终极定律?”
  她嘴唇开合,语调不徐不疾,音色犹如五弦古琴般清雅。宋半烟恍惚想,要是她的白小姐生在旧时,应不逊于班谢。
  “你继续说。”宋半烟拧开矿泉水递过去。
  白薰华喝了一口水:“假设,我从蒙古包开到集合点,一路一百公里。一群蚂蚁沿着车轮印前行,它们用一生的时间走过九公里。发现这样一条定论,这个世界的地形依照一定比例,凹下凸起,延绵不断。”
  宋半烟说:“对于它们来说,的确是这样。对于世界来说,并不是这样。”
  “对。”
  前方是茫茫无垠的草原荒漠,左边也是,右边也是,身后也是。白薰华的声音,就像拂过草尖的风:“工业革命之后科技爆发,人类一直在逼近某个临界点。以前我总觉得别说我一生,可能穷尽人类一族也未必能抵达那个临界点。远行总要轻装上阵,而我是一点东西都舍不得丢掉的人。”
  “半烟。”她偏头唤了宋半烟一声,又飞快的正襟危坐。
  “嗯?”
  “谢谢你。”
  宋半烟扬起嘴角:应该我谢谢你,没有归程的远行只是流浪,就像没有家的故里,炊烟都是别人的柴米和油盐。
  她拿起防水袋,随口哼起小调:“不用谢,不用谢~爱宋半烟就带宋半烟去冒险~南极圈、北极圈,非洲大草原~看极光,看冰川,看火山大喷泉。。。。。。”
  防水袋里一张地图,一封信,用小篆书写。另外还有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放着一颗金豆子,还要一张字条。用五种文字写着——“就地掩埋,酬金自取”。
  白薰华说羊皮卷上没有图案。宋半烟看地图并不精细,估摸是张弓与靠羊皮卷上记载的文字推演出来大致方位图。
  小篆信上半段,应该就是羊皮卷的内容。
  密宗上师八思巴,统御神魔,帮元世祖忽必烈统一天下。忽必烈拜上师,受喜金刚灌顶,敕封上师八思巴为大元国师,后来又册封八思巴为‘帝师’,加封‘大宝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前面一大段自吹自擂都是废话,重点是从那时候开始,密宗喇嘛把元朝皇宫内院当自己家。到元顺帝时候,和皇帝王爷睡一条被子淫/乱,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蒙古皇室一直奉行密葬制度,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藏/密喇嘛偶然得知成吉思汗埋葬的具体位置,就生出小心思,用密语写在羊皮卷上,说是必要时取来供奉神佛。
  信的下半段,则是张弓与的推断。
  宋半烟将信折好,说给白薰华听:“蒙古人不会治国,元顺帝更是淫乱昏庸。老百姓吃不饱饭当然要造反,顿时天下大乱义军四起。群雄逐鹿,小乞丐朱八八为了吃肉加入打猎。于是乎,就有了明太祖朱元璋。
  老朱这个人嘛,吃过苦,恨贪官,对老百姓是真的好。刚开国,大明朝从上到下都穷。元朝皇室贵族那些金银珠宝都拿来投入国家建设了。老朱就挑了些扔了可惜留着没用的宝贝,放进自个的明孝陵里陪葬。”
  “五十年前,紫金山防空洞。徐天福、纪良工、白业、金老,五个人密谋挖通明孝陵,盗出部分陪葬品。”白薰华一顿,接着说道,“之后纪良工远走海外,第一桶金就是卖明孝陵里的文物。”
  宋半烟摸摸下巴:“嗯,纪良工会不会是跟着白业离开的?徐天福是当年紫金山防空洞的核心人物之一,他怎么就安然留在国内了?”
  白薰华说:“徐天福负责紫金山防空洞,他要是突然消失,国家肯定会地毯式搜索。他走就是投敌,可能会被锄奸。当时中国输出革命,外国共产党员可不少。纪老爷子就不一样,他是工程兵,弄个塌方事故就能脱身。再后来就是十年/文/革。特殊时期,徐天福上面的大人物可能顾不上他,纪老爷子就更没人追究了。”
  俩人说话闲聊之间,GPS定位仪响了一声,显然已经接近约定的地点。果然,越野车翻过山头就看见车队,四五辆车火材盒一样排在那里。
  宋半烟眯眼打量远处的车队,心中整理关系网:“纪良工故土难舍又回国,还搞出婚外恋有了纪宝。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想要再留条血脉?要不然何必让得力干将去保护纪宝母女。他怕什么呢?徐天福?白业?导师?还是当年上层力量?”
  白薰华打转方向盘:“我觉得纪老爷子在紫金山防空洞一事上,知道的并不多。他和金苍老先生应该只参与了盗掘明孝陵。”
  宋半烟突然好像醍醐灌顶,合掌一拍:“不错!盗掘明孝陵的目的不知道,但肯定是导师或者白业牵头,找到其他三个人。徐天福是紫金山防空洞直接负责人,纪良工在工程兵连队,金苍精通文玩古物。”
  白薰华沉声说:“周饶曾经说过,导师会向他提前白民一族是因为他恰巧和一个白民联系上,应该就是白业。我猜是1964年3月27日,美国的阿拉斯加州大地震之后。”
  她之前并没有讲过这件事,宋半烟一时有些茫然。
  “嗯,1964年美国阿拉斯加州,发生一场地震。这场地震被称为‘耶稣受难日地震’,是北美历史上最大的地震。”白薰华放缓车速,“周饶说他调查导师的来历背景,最早只查到他出现在地震后的阿拉斯加州。”
  宋半烟脑海中将线索逐一拼凑:“1964导师出现在美国,可能是那场地震给他带来某些影响,也可能是和白业的相遇,促使他前往中国。当时国家力量正在进行紫金山防空洞计划。这个计划涉及到历史、物理、天文、化学等等。国家为此秘密挑选调派一群精英,包括曾昭燏先生。
  导师和白业来到中国之后,探听到秘密计划,或者本来就是奔着明孝陵来的。总之,他们想在南京搞事情。但以他们当时的身份,想靠近防空洞恐怕都不可能。最便利的人当然是紫金山防空洞的现场负责人徐天福。可于情于理,徐天福没有理由叛变吧?”
  宋半烟和白薰华对视一眼。
  白薰华说:“或许文/革到来之前风雨欲来,徐天福已经察觉到。”
  宋半烟添了一下唇:“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不足以说服徐天福。对,说服,我们反推一下,导师和白业用什么才能说服一个中/共高级干部?”
  能做筹码的东西跟多。
  但要多诱人,才能让一个高级军官孤注一掷?
  白薰华说:“无非生死与权力。”
  宋半烟促狭一笑:“也许导师是个绝世大美女?徐老头儿醉倒石榴裙,烽火戏诸侯,犯下弥天大错,半生懊悔,又爱又恨,此番深入草原就为会一会老情人。”
  白薰华见宋半烟越说越不着调,笑道:“要不要给你找把折扇,配块醒木?”
  宋半烟笑道:“那不成,便宜那些家伙。”
  纪宝见远处一辆越野车驶进,伸手就去拉车门。白即墨轻轻拦住:“我姐以为我诳她,原本不想来。这会见你病怏怏的,心里肯定自责。”
  纪宝知道好友面冷心热,点点头去拿化妆包:“好,你先别替我。”
  白薰华和宋半烟并不清楚纪宝也在车队里。只见白即墨单身一人走过来,送来个迷彩色大包,里面有对讲机、计时口粮、急救工具,还有一把手枪。
  宋半烟看他这架势似乎准备出发,便问:“天要黑了,还赶路?”
  白即墨客气的说:“时间紧急,大家辛苦一下。”
  草原荒漠没有辨识物,白天都很容易迷路,何况是晚上。宋半烟正要拒绝,就见白即墨身后那辆兰泽酷路泽车门打开,蹦下一个年轻男孩,然后又走下来一个瘦小的姑娘。
  “纪宝怎么来了?”白薰华语气急促,“她的身躯情况你不知道吗?”
  白即墨无奈低声说:“我也是没办法,这趟一两天肯定回不去。”
  白薰华眉头一皱。他言下之意很明白,那就是纪宝不能离开他超过一两天。看来纪宝病情严重,一两天就要进行定魂之术。她当即抛下宋半烟和白即墨,朝纪宝走过去。
  宋半烟偏头问白即墨:“你热吗?”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草原的夜风仍带一丝凉意。宋半烟抬手拉了拉领口,笑着又问了一遍:“你热吗?”
  白即墨脸色瞬间凝重:“宋半烟,聪明人何苦为难聪明人。”
  宋半烟笑而不语。
  短命的西夏王室已经将真相揭露一角,李元昊的英明神武和怪异行为,到后来好像中邪一样的失心疯,无不是再折射白即墨不远的未来。
  他扭头凝望纪宝,嘴角却冷酷的说:“不怕我吸干她的血?”
  宋半烟歪头说:“同族的血应该只能压制白民一族成年之礼?等等,让我想想。。。应该只有还没有到成年之礼的白民血液才有用。所以,白业才要不断生孩子换血。这也是你为什么要放走白薰华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其实不够有用。成年之礼是为了让白民与乘黄互为羁绊,灵魂互补。薰华吃的是一只死去多年的乘黄角。她现在处于应该成年,但没有成年。吃了乘黄角,但没有补缺灵魂的奇怪状态。”
  白即墨轻笑:“脑子转的真快。”
  宋半烟又说:“那就是说,白民不但要面对无法成年的死亡,还要面对逐渐的发疯状态。啧,奇怪,薰华并没有这种状况。。。。。。因为她没有喝血?”
  白即墨回过头,他眼中的光还未及时收敛,柔软的好像晨曦透过蒲公英,嘴角的弧度如春风吹皱碧水:“饮鸩止渴呐。”


第204章 
  暮色四合; 余晖如血; 苍鹰盘旋天际。
  夜风八面; 牧草有声; 野马零落山间。
  宋半烟和白即墨并肩而立,远眺夕阳; 闲话家常。看似亲密无间,实则各怀心思。
  白即墨一声低叹散在风中; 宋半烟只微微一哂并不接话。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只能信三分; 何况白即墨未必算人。
  等白薰华、纪宝、猫娃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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