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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_若花辞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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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刘国华说了,现场没有看到四名嫌疑人的踪迹,但凶手不一定肯定是四名嫌疑人中的一个,还是让小歌亲自看看的好。
  办公桌后放了两把椅子,电脑在桌上,沈眷和顾树歌各自坐了一把,一起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帧。
  直到看完,顾树歌在沈眷的手心画了个叉,表示的是不能肯定。
  从车祸发生,周围吸引了一群围观群众,人挡人的,很多人都没被拍下来,又是冬天,戴口罩,围围巾,戴帽子的人不少,这三件装备一上,脸就拍不清了,再加上穿得厚,身材遮掩在衣服底下,哪怕凶手大大方方地在摄像头前走过,也未必认得出来。
  又碰了壁。
  沈眷道:“是我想当然了。”
  她有些懊丧。顾树歌忙写:“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怪凶手太狡猾。”
  她写完,又气自己写得慢,安慰人的话,慢吞吞地写好两三分钟,效果都拖没了。
  可是沈眷显然是领情的,不管她心里有没有受到安慰,表面上她都对顾树歌点了下头。
  顾树歌知道,她是从来都不肯让她担心的,可是现在她却想,她其实不怕担心,不怕麻烦,她很愿意分担沈眷的负担。
  “你写字的速度快了很多。”沈眷说。
  她一提,顾树歌才发现确实快了,虽然还是慢,但比最初已经快了不少。
  沈眷把一支水笔从笔筒中抽出来,放在桌上,说:“试一试。”
  顾树歌去搬笔。
  水笔一点一点地凭空飘起,然后放下。沈眷抽了另一支更有分量的笔,顾树歌再试,还是拿动了。
  沈眷换了支钢笔,这支钢笔是定制的,很具分量。顾树歌先前连推动这支钢笔都很困难,这次她竟然把它拿了起来,虽然刚离开桌面就马上摔落回去,到相比最初,她的力气明显变大了。
  前后才十六天,她的变化体现得清清楚楚。
  她可以拿动笔了,她现在能被感觉到的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到晚上七点半,这是昨晚的记录,今晚肯定还会增加。
  顾树歌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原本像是投影一般的虚体,现在也没那么透明了。
  “最多两天,我就能全天都感觉到你的存在了。”沈眷说。
  她显然很高兴,眼中都是笑意,顾树歌也可开心了。
  这几天当真辛苦,回到家自然要好好睡一觉。
  但在藏经阁里,顾树歌连着四天,每晚都会在沈眷身边躺下,有时是一整夜,有时是几个小时,她们两个都习惯。
  回到家里,也都不想打破这个习惯。
  沈眷先开口:“你跟我一起。”
  顾树歌顺势答应。
  她们走出书房,沈眷就自然地上了楼,顾树歌跟在她身后,等进了卧室,没有摄像头监控了,她才说:“我先洗漱一下。”
  说完就进了浴室。
  还不到九点,夜晚才刚刚开始。顾树歌进了这间卧室,就拘谨起来。她好奇地环视了一圈,然后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卧室中的摆设。
  其实这里她不陌生,以前,她是经常来,但时隔多年,再熟悉的地方,都难免陌生起来。
  顾树歌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等她看过一圈,在床边拘谨地坐下,等沈眷出来,她突然站起来,重新把这间卧室仔仔细细地巡视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
  没有,这里没有任何男性的痕迹。
  没有婚纱照,没有哥哥的照片,没有任何不属于沈眷的东西。
  顾树歌强自镇定,在心中分析,虽然哥哥过世两年多了,但如果是真心相爱的夫妻,一方亡故之后,另一方反倒会留下对方的物品,寄托怀念,但这间卧室里,只有沈眷的气息,只有沈眷的物件。
  顾树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想到一个地方,衣帽间。
  如果沈眷很爱哥哥,衣帽间中应该还会留下一些哥哥的私人衣物,不至于全部整理丢弃,一件都不留。
  她心跳得飞快,马上朝衣帽间去。
  穿过墙,进入衣帽间,顾树歌猛地顿住脚步,睁大了眼睛。
  沈眷洗完澡,走进衣帽间,打算穿上睡衣,她刚拿起睡衣,毫无防备间,无数波浪线,疯狂地淹没了她。


第四十三章 
  衣帽间是有两个入口的;一个连着卧室,一个连着浴室。
  如果婚姻只是用来渡过难关的手段;沈眷和顾易安当然不会同房,这间卧室里也绝不会留下任何顾易安的痕迹。
  顾树歌急于检验自己的猜测,直接穿墙而过;进到了衣帽间里,然后就撞上了正好出浴的沈眷。
  沈眷刚挑了身睡衣;解下浴巾;打算穿上,就感觉到小歌直愣愣地从墙外闯了进来。
  波浪线史无前例地疯狂爆发。沈眷这时哪里还顾得上去揣摩波浪线是什么意思。她再是镇定机变;也只是一个矜持的女孩子,不会知道突然被心爱的人看见了身体;该做什么反应。
  沈眷低下头,只能凭着本能,把睡衣遮挡在身前,挡住身子,攥着睡衣的手捏得紧紧的,止不住得颤抖。
  沈眷的眼角都有些发红;分不清是急是羞还是气恼。
  她立在原地,心思乱作一团,想着小歌怎么还不走。
  然后她就感觉到顾树歌动了;她飞快地转身,冲进了最近的衣橱里。沈眷以为她是从衣橱的方向取道,会直接穿出去;到卧室去。于是虽然仍旧慌乱,但见她总算走了,多少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她将这口气彻底松开,她就感觉到那座衣橱里波浪线不断地涌出,不依不饶地朝她包围过来。
  她竟然躲在衣橱里没有走。沈眷急得手心都是汗,但习惯了镇定从容的面色依旧还是十分冷静地模样,只是清冷的眼眸里掩饰不住地惊慌与羞恼。她颤着手,把睡衣穿上了。
  顾树歌慌不择路,躲进了衣橱里。衣橱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她手脚僵直地呆立在里头,满脑子都是没有穿衣服的沈眷。
  其实只有短短数秒,其实顾树歌没有看到什么细节。因为她的目光一看到沈眷,大脑就当机了,完全无法思考,直到她回过神来,只想着赶紧走,就冲进了衣柜里。
  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阴凉的,像是深山中冒着冷气的泉水,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心跳也快到了超负荷的地步。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是沈眷穿衣服的声音。
  顾树歌这才发现,自己不该待在这里的,连忙直接穿过和衣橱相贴的那堵墙,飘到了外面。
  怎么办?沈眷会不会发现她闯进去了。
  顾树歌急得都快哭了。她在卧室里飘了一会儿,忽然间想到,现在应该差不多九点了,昨晚她的存在感是到七点半,按照推算,今晚应该是到九点左右,沈眷不一定能感觉到她进去过了。
  顾树歌这么一想,只觉绝处逢生,她想只要看看沈眷的反应,就知道了。而且,就算沈眷感觉到了,她冷静一点一点能应付过去的,毕竟女孩子之间,互相看一看又没什么的。
  她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一直默念一句话给自己壮胆,念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她念的是“看一看没什么,看一看没什么”。
  顾树歌觉得自己好猥琐,又生起自己的气来。
  衣橱里的波浪线由近及远,离开了。
  沈眷这才确定小歌出去了。她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能够思考了,波浪线真的不是矛盾。
  她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原先的观点。她能感觉到的,也许不是小歌的情绪,应该是某种映射情绪的信号。她感到过喜悦、愤怒这种非常直观的情绪信号,但最多的,还是波浪线。
  波浪线不是矛盾,大概是类似激动,或者……心动之类的情绪。
  如果是这样,那她这几天,几乎每晚都是在小歌的心动包裹中入睡的。
  一想到顾树歌晚上直挺挺地躺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指,一动也不敢动,只用波浪线把她包围起来,沈眷就觉得连那些蜂拥而至,在她身周围绕的波浪线都软乎乎的可爱起来。
  所以,从小歌变成一只阴鬼,寸步不离地跟她身边开始,她就被她爱着。
  这念头一起,沈眷心口发热,连眼睛都跟着有些泛红。
  然而恐惧没有放过她。
  万一,又是她理解错了,自作多情呢?小歌已经经不起第二次误解了,上一回她还能离开,跟她保持距离,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一次,如果她再误解,小歌就无处可去了。
  那就再试一试,她想。
  不能再犯错了,可她也不想再蹉跎时光,和小歌错过。
  沈眷走出衣帽间,就感觉到顾树歌拘谨地坐在床边,看到她出来,她立即坐得更端正了,端正到身体僵直。紧接着,波浪线又出现了。
  起先是小小短短的,一段一段地以小鬼为中心发散出来。随着她走近,波浪线逐渐变长了,波峰波谷也变得陡峭。
  顾树歌僵硬地坐在床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上,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眷看。
  沈眷走到她身边坐下,波浪线骤然剧烈,就像是心电图突然间猛烈波动,兴许还伴随着滴滴的警报声。沈眷眼中有了笑意,突然,波浪线全部消失了。
  沈眷一惊,连忙仔细感受。
  顾树歌低下了头,摆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显得很紧张。
  小歌怎么了?
  沈眷不解,但她很快就想出原因了。她径直过来,坐在她的身边,表明她知道她在哪里,她的存在感没有消失。那么她刚刚闯入衣帽间的事,当然就瞒不下来了。
  沈眷冷静下来后,就猜出顾树歌去衣帽间肯定是有事,她连睡在她身边都僵直得不敢动,怎么敢有意偷看呢。
  她在心里为顾树歌辩解了一番,然后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羞赧与紧张,镇定自然地开口:“小歌,你在哪里?”
  顾树歌的头越低越下,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般,觉得这次是逃不过去了,沈眷肯定会以为她毛毛躁躁很没礼貌,说不定还会觉得她别有用心。
  她急得都快哭了,突然听沈眷开口,一下子就抬起头,看向她。沈眷只是凑巧坐在这里?她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
  窗帘拉上了,房中灯光通明,但不知是人心浮动,还是别的什么,亮如白昼的卧室,在顾树歌眼中都幽暗了下来,像是空气都减缓了流动,带上了热意。
  她咬了下唇,小心翼翼地在沈眷的手背上点了一下。才一下,就如触电一般地缩了回来。
  因为刚出浴,沈眷的手背温热细滑,像是上好丝绸,又像传世的暖玉,使人爱不释手,使顾树歌满心都被爱意填满了。
  沈眷说了一句:“我洗得有些久,是不是让你无聊了?”
  顾树歌连忙在沈眷的手背上画了个叉,她悄悄地瞥了沈眷一眼,心跳再度剧烈起来。出浴后沈眷,肌肤带着一些粉红,眼睑微微地低垂着,长发被撩到了耳后,修长白皙的颈显得有些脆弱,又带着一股别样的温柔缱绻。
  她轻声开口:“我们要准备第二次用血了。”
  准备第二次用血,沈眷负责采血,顾树歌则负责心理建设,饮下沈眷从身体里抽出来的鲜血。
  还不急,她想,虽然血液的新陈代谢很旺盛,可才几天,再旺盛也没有这么快就恢复过来的。她摇了摇头,在沈眷的手心写:“太赶了。”
  沈眷是想要试一试顾树歌的情绪的,确定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的位置。她感觉到了波浪线的变化。
  从浴室出来开始,她越靠近小歌,波浪线就越多,直到她在小歌身边坐下,波浪线达到了一个峰值。
  之后,小歌悄悄地偷看了她,波浪线再度产生。
  这样的变化,矛盾是说不通的,心动才是最合理的解读。
  沈眷很高兴,她想,小歌还是接纳了她。
  喜悦像是细流,从心脏的位置流出,直到全身,都被那种浓烈却使人安心的喜悦所包裹。
  兴许是肯定了波浪线的意义。沈眷觉得这些波浪线都变得绵软胆怯,又带着少许害羞,怯生生地围绕在她身周。
  她刚想开口,她就感觉不到顾树歌的存在了。是今天的时间到了,比昨晚推迟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多后天,她就能全天都感觉到顾树歌的存在。
  原本以为这已很快了,但到这时,沈眷却不满足起来,她不仅想感觉到小歌的存在,还想看到她的模样,触碰到她的手,她的唇,还有她内心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
  话到口边,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我们要准备第二次用血了。”
  小歌在她手心写,太赶了。
  沈眷很轻很轻地摇了下头:“我只觉得还不够快,我想马上看到你。”
  直白地话语,让顾树歌的心都抽成了一团,沈眷像是全然不知,她转过头,径直地看向她所在的地方,问:“小歌,你心中有没有我?”
  专门问心中有没有她,是什么意思,顾树歌当然明白,只是她不肯相信。
  沈眷却像是觉得自己还不够直白,认真地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接受我?”
  那一瞬间,波浪线像山洪,像狂浪,像海啸,将沈眷围拥、包裹。
  心动,是最好的回答。


第四十四章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
  顾树歌想;她是在做梦吗?
  不对,做了鬼后;她连觉都睡不得了,更别提做梦。
  可是,不是梦的话;沈眷怎么会说她喜欢她。
  顾树歌直愣愣地咬了一下舌头,兴许是鬼自己咬到自己也是要疼的;又或者依然是生前留下的习惯;被咬到了,就自动反射出痛觉。
  她疼得几乎要沁出泪花;紧接着,一万句“我愿意”在她脑海中像五彩缤纷的烟花一般炸开。
  她连忙探过去;要在沈眷手心写下她的回答,然而指尖即将碰到沈眷的时候,许许多多的顾虑一下子都涌现了出来。
  她是鬼,看不见摸不着,她们阴阳相隔,在一起会好吗?
  她没有肉身;虽然在努力了,可连方向都还没探索出来,万一她一直只能做个鬼呢?要拖累沈眷一辈子吗?
  她连一个拥抱都给不了她。
  还有万一她被阴差发现了;阴差将她锁走呢?
  沈眷看不到她,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会知道。她只会在一段时间后,发现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发现怎么喊她都不会有小鬼用指尖点她的手背,然后她会迟疑,会惊慌,会恐惧,也许还会发疯似的找她。
  那时候,她一定会比在太平间掀开白布,看到她支离破碎的面容那一刻更加痛苦,更加绝望。
  波浪线消失了。
  沈眷眼睛里明媚的光亮也随着一点一点地暗淡下来。顾树歌不敢看她,连忙低下头,她极力忽略那诸多迟疑和顾虑。
  她这么喜欢沈眷,早就想好的,只要能化出实体,就要追求沈眷,她甚至还想过,不管有没有实体,她都要喜欢沈眷。
  可现在呢,沈眷主动开口了,怎么她却不敢了。
  “我开玩笑的。”沈眷说。
  顾树歌猛地抬头,沈眷的眼睛漆黑的,眼底像是泛起了水意,但仔细又没有了,她神情自然,就像是刚刚真的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说:“你是不是差点相信了?”
  她说完,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沈眷慌了起来,她顾不得怨自己轻率,竟然直接就表白了,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寻常无异,掩饰住嗓音中的颤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小歌,你不要多想,姐姐真的在跟你开玩笑。”
  小歌还是没反应,她会不会已经离开这间卧室了,她会不会已经走了。
  沈眷站了起来。
  接着,她感觉到手背被点了一下。
  小歌还在。沈眷有点恍惚,又坐下来,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慌不乱,不喜不悲,摊开手心,让顾树歌写字。
  带着阴气的冰凉,指尖在她手心划过。
  第一个字:“我”。
  沈眷不敢动。
  第二个字:“愿”。
  绝处逢生,起死回生,大概就是现在沈眷的感受,但她还是不敢动,静静地等下一个字。
  下一个字:“意”。
  落得很慢,却带着赤诚和认真。
  顾树歌想通了,她没有身体,不能拥抱她,还有可能随时会消失,跟世界永别。可她还是想和沈眷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很自私,于是不得不说服自己,沈眷都表白了,一定很喜欢她了,那不论她们有没有在一起,她如果有一天消失了,沈眷不会因为没有交往,就少难过一分。
  这么一想,竟然有些抵死缠绵的味道。
  顾树歌写完了那三个字,没有停下,她继续写:“我、也、喜、欢、你。”
  写完就很懊恼,五个字写了一分多钟,太煞风景了。
  沈眷仿佛眼角都染上了绯红,她等着顾树歌写完,唇角弯了弯,将头转开了一点,像是害怕顾树歌看到她眼睛里的羞涩和喜悦,缓缓地开了口:“嗯,你、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顾树歌就内疚起来,写:“我是一只鬼。”
  一只鬼,什么都给不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沈眷不知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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