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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_若花辞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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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而顾树歌反倒像是被动接受。
  顾树歌的目光在她唇上逗留了一会儿,坐得更端正了些,在沈眷的手心,写了个“嗯”。
  沈眷暗自得出了一个结论,小歌并不反感睡在她的身边。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波浪线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昨晚几乎是在一堆密集的波浪线中睡着的,她有些怀疑,波浪线可能不是复杂的意思。
  正想着,顾树歌在她的手心写道:“我刚刚,实体了至少四十五秒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看,实体了。


第三十五章 
  一听她竟然实体了;沈眷哪里还顾得上波浪线,忙问:“什么时候?”
  顾树歌没有看时间;只能说个大概,在沈眷手心写:“天亮,但还没完全大亮的时候。”
  沈眷略一沉思;有了一个大致的时间范围,应该是在六点钟左右。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实体了的?”沈眷又问。
  顾树歌正在想实体和昨天喝下的血液的关系;听沈眷问;她张口答:“就是我偷偷亲……”话没说完,她连忙捂住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沈眷。
  沈眷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动作,于是暗自想,双手捂嘴是什么意思?
  顾树歌吞了吞唾液,庆幸了一下还好沈眷是听不到她说话,也看不到她的,她放下手;轻轻的松了口气,双肩微微地放松。
  还松了口气。沈眷不动声色的继续观察。
  顾树歌努力地思索出了一个既不算撒谎,又不暴露自己的回答。她在沈眷的手心写:“那会儿我碰到你了;就发现实体了。”
  原来是碰到她才发现实体的。沈眷感受了一下这句话。这句话读出来的感觉,颇为镇静,仿佛若无其事。
  捂完嘴;松完气,又若无其事。这三个步骤,沈眷直觉顾树歌是有事瞒着她。如果真有事瞒她,应该就是这句回答。
  “那会儿我碰到你了。”沈眷暗自一揣摩,面上神色不改,淡淡地问:“你碰到我哪里了?”
  顾树歌听到这句,回忆起早上亲到了沈眷,又见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知怎么既心虚,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心跳又开始剧烈。
  沈眷正等着她回答呢,突然之间,又有无数波浪线把她淹没。她忍了忍,没忍住,说:“你怎么总是用波浪线包围我?”
  什么波浪线?顾树歌不懂。于是就在沈眷的手心画了个问号,又很机智地想,正好可以把话题转开,写:“应该是你血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联系。”
  她故意写得特别慢,一句话写了十分钟,心想应该可以揭过去了,沈眷最关心的就是她的实体。
  果然,沈眷想了想,说:“与血有关,但恐怕不只是因为血。”她冷静地分析,“如果血液就能让亡魂有实体,那么生死的界限未免太过模糊。”
  就是那个“以血养魂”的法子,也是有条件的,要么是要千万人的血源源不断地浇筑魂体,要么同时兼以灵气养护,且费时千年。
  都不是能轻易做到的。
  而她昨天只给了小歌一杯血液,这样就让她能有四十五秒的实体,这未免太容易了。
  她这一说,顾树歌觉得也对,倘若这么容易,那阴间恐怕要空了,小鬼都留在阳间,被亲人饲养着了,这世间再也没有死别。
  但她隐隐又不服气,写:“那不一样,那是你的血。”
  又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的血。沈眷的血液对她很特殊,是她唯一能碰到的物质,对她来说,可宝贵了。
  沈眷眼中含笑,却没说什么。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顾树歌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很认真地思考,血液一定是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了,那还有没有别的条件?养魂佛大概也有作用,只是不知道起了什么作用。
  目前知道的信息就这两个。还是太少了,没办法推测出原因。
  “所以,你到底碰到我哪里了?”沈眷冷不丁地绕回了原地。
  顾树歌一呆,怎么,怎么又绕回来了。
  沈眷就没有说别的话了,只是等她回答,她虽然没有很坚决的语气,但显然是必要得到她的回答的。
  顾树歌知道躲不过了,纠结着在沈眷的手心写:“脸、眉心。”她漏了一个唇角,脸与眉心,已经够具暗示性了,再写唇角,就真的掩饰不住了。
  沈眷低眉浅笑。
  顾树歌被她笑得脸红,又急忙补了一句:“不小心碰到的。”
  沈眷笑意更深了。
  顾树歌脸颊赤红,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沈眷适可而止,没有问“你是用什么碰我脸的”,很给顾树歌留了颜面,说:“我们继续翻书找办法吧。”
  顾树歌顿觉解脱,连忙在她手心写:“好!”
  写完,就要走开去忙。忽听沈眷又说:“小歌今晚还和姐姐睡吗?”
  顾树歌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答要,还是不要,接着她就对上了沈眷笑意满满的眼眸,她顿时明白过来了。好坏,捉弄她!
  她在沈眷的手心写了一个大大的不,然后跑了开去,到藏经阁里寻书去了。
  她在书架间飘荡,划分了一下还没查阅过的那一部分区域,走过去寻找。她找了一会儿直接穿过地板,看了一下沈眷在做什么。
  她已经坐在桌前翻书了。顾树歌又穿过地板回到楼上。
  其实最开始,沈眷是想让人把整个藏经阁都影印一份的,多派些人,多弄几台机器,也就两三天的功夫。但这个要求,白龙寺坚决拒绝了,甚至不允许拍照,理由是会损坏书籍纸质。
  这理由倒是正当,也合理的,毕竟许多博物馆为了保护文物,也是不允许开闪光灯的。可他们转头就答应了沈眷进来住五天的要求。
  那么他们之前的顾虑就很虚伪了。
  分明是觉得影印阵仗太大,让人知道了,会招来谩骂,而沈眷独自住进来,架势就小多了,只要不宣扬,就没人知道。
  这一天还是没什么收获,倒是知道了很多跟地狱有关的东西。地藏菩萨发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宏愿,因此地府也与佛门渊源极深。
  也提到了阴差依靠阴煞寻找阴鬼,将它们锁拿到地府进行审判一生功过,判定是惩是奖。
  还提到阴鬼不惧阳光,也不惧月光。但月光会生阴煞,所以会招来鬼差,没什么法门,又比较弱小的鬼,就会昼出夜伏,避免被月光照到。但厉害的鬼,不害怕被鬼差勾走,反而会利用阴煞增强修为。
  于是一整天下来,唯一的收获就是,顾树歌发现了自己是个没有法门的弱鬼。
  差不多到下午六点,她的存在感才消失。
  现在她能被感觉到存在的时间,已经比不能被感觉到的长了。沈眷心情愉快。
  顾树歌倒是因为毫无进展而心情低落。她与沈眷嘟囔了一句:“不然,就把白龙寺买下来,那藏经阁就是我们的了,我们能找人一起翻查。”
  她嘟哝完,还把这句话写了下来。
  沈眷无奈:“说什么傻话,白龙寺是第一批入选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你要向谁买?”要不是因为这一层,白龙寺哪儿敢跟他们顾家讨价还价。
  顾树歌一听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就什么都不说了,老老实实地继续努力翻找。
  到了晚上,沈眷去休息的时候,她很嘴硬地拒绝了沈眷,不和她一起,用的理由是,她不需要睡眠,要抓紧每分每秒去把剩下的书翻一遍。
  沈眷也没有执意,毕竟最要紧的事,还是小歌的肉身。
  但她睡着后,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躺了个小鬼,那小鬼睡姿端正,一动也不动,继续用波浪线淹没她。沈眷安心地又入梦中。
  她做了个梦,梦见那一年,她大学毕业,小歌端着相机,给她拍毕业照。她站在阳光下,背后是图书馆,小歌的笑容比那天的阳光还灿烂,跟她说:“姐,你笑一下。”
  她依言微笑,时间就定格了。
  那张照片洗出来后,就放在了小歌卧室的床头,一放就是好几年。
  直到小歌出国,她将照片连着相框一起带走了。她因此心存希望,算着时差,与她通了一年的电话。
  沈眷的梦境里,没有之后的离别和疏远,只有那天明媚的阳光,和小歌跟在她身后,拽她衣角的模样。
  她醒来,天才刚亮,身边已经没有顾树歌了。她回味了一下梦境,心想那时候的小歌真是可爱。现在也很可爱,虽然难懂了一点,但她已经在渐渐地懂她了。
  沈眷掀被坐起,走出歇室。
  感觉到顾树歌不在外面。猜想她大概又去藏经阁里了。
  沈眷没有在意,她洗漱了出来。顾树歌突然从上面冲下来,然后在她什么站定,用手指戳了她一下。沈眷猜她大概是有什么收获,于是朝她伸出手心,让她写字。
  “我在三楼发现了一个暗格。”顾树歌写道。
  暗格?沈眷定了定心神,说:“你领我去。”
  顾树歌点了下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她还不知道她现在能被感觉到的时间,延得非常长了,以为沈眷不知道她在往哪儿走,无法带路。
  沈眷也发现她的顾虑,说:“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顾树歌这才继续前行。
  她是无意间发现那暗格的。藏经阁年代久远,内里有些地方已经有失修的痕迹了,她在中间走来走去,突然发现地上有个地方不对劲,地板上木头的纹路和边上似乎有些不重合,好像不是同一块木料。
  她小时候就喜欢看侦探类的小说,对暗格这种东西并不陌生,甚至自己还做过暗格。她仗着自己是鬼,往来无忌,直接把手伸进地板里,然后用指腹探了探,摸到了盒子一般的东西。
  到了楼上,顾树歌在暗格边上站好,她突然想起来了,现在都快七点了,沈眷还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以往每天只要记录了她存在的时长,沈眷都会告诉她的,但昨天她没说,她们也没讨论过这个。
  于是她停住了,在沈眷手心写了一句:“我昨天能被感觉到的时间是多长?”
  沈眷正在想暗格里会有什么,见她停下,问了这么一句,顿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告诉了她实话:“到下午六点为止。”
  好长啊,顾树歌一喜,觉得很有希望,但昨天早上的事很快就浮现上来,那么她捂脸之类的动作,她岂不是都感觉到了。
  可她却不告诉她。
  她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震惊地望向沈眷,仿佛在说,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沈眷淡定地火上浇油:“还有昨晚,你偷偷躺我身边,我也感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吗?


第三十六章 
  藏经阁中;冬日的暖阳自窗上照入,破开一室幽暗;金色的光芒中,细微的灰尘依稀可见。
  很显旧的书架边上,一人一鬼相对站立。
  顾树歌是呆了;一面觉得很羞耻,明明睡前她拒绝了沈眷的;结果偷偷摸摸躺到她身边;还被发现了。
  一面又想,她;她怎么能拿这样的事来撩她,她克制心动;本就很辛苦了,她还要这么撩她。
  顾树歌五味杂陈,暗自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沈眷再这么与她玩笑的话,她就不等有肉身了,马上就跟她表白;吓她一跳。
  这么一想,顾树歌就挺生气的,早就听说过了;有很多笔直笔直的人,撩起人来百无禁忌,撩得人心动就抽身而去;不负责任,非常坏。
  沈眷怎么也这样。
  顾树歌不想理她了,硬邦邦地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暗格。”就往前走。
  沈眷以为她说完后,应该会出现很多波浪线的。她暗自统计了一下,波浪线都是小歌靠近她,或跟她有肢体接触,又或是她言辞关切的时候出现的。如果不是复杂,那兴许是……
  沈眷小心翼翼地得出一个结论,那兴许就是心动。
  所以她揭穿了小歌昨晚偷偷躺在她身边的事。如果小歌对她有意,那么这句话其实是很暧昧的。可说完后,本该出现的波浪线竟然没有出现。
  可如果她没有动心,那偷偷地碰她的唇是怎么回事呢。
  沈眷失望,怀疑是不是她想错了。
  顾树歌往前走了几步,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回头看去,就看到沈眷站在远处,有些出神。
  顾树歌顿时觉得心像被刺了一针。
  她怎么能把沈眷想成那种笔直笔直的人呢。她对她好,对她玩笑,是因为把她看成妹妹啊。她又不知道她的心思,怎么会避嫌呢,当然是跟她毫无避讳地亲近的。
  她都不接她的话,那沈眷多尴尬。
  顾树歌想起在国外的头一年,诸事陌生,衣食住行都要从头习惯,边上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那样的时候,沈眷每晚一个的电话,是她最期盼的事,可沈眷打过来,她却又硬生生地冷言相对,敷衍应付。
  那一整年的时间里,沈眷就是这样自说自话的尴尬。
  每晚熬到凌晨四点,为的只是不打扰她,掐在八点钟这个多半是休息的时间给她打个电话。但她能得到的只有她的冷漠,和一个人的自说自话。
  沈眷只出神了一小会儿,就发现顾树歌站在她身前几步远的地方没动,就以为她是在等她。
  走过去,笑了笑,还想她们小歌脾气真好,等她都没有不耐烦。
  “暗格在哪儿?”沈眷问道。
  顾树歌没有立刻带路,而是示意沈眷的手,沈眷就抬手,让她写。顾树歌在她手心写:“我今晚还和你睡。”
  沈眷哑然失笑,看向顾树歌的眼神有些复杂,顾树歌仔细地盯着她,却看到她眼神中多半是苦涩,小半是无奈,却没多少开心。
  “好啊,我们一起睡。”沈眷笑着说。
  顾树歌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带路。
  藏经阁就这么大,暗格当然也不远。走到最东边的书架下,从书架最左端数起,走两步,脚下踩的地方,就是暗格了。
  顾树歌给沈眷示意了位置,沈眷弯下身,用手细细地在地板上摸了一圈。带着目的去寻找,就好找多了。检查了一圈,果然发现这块地方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顾树歌有点愁,虽然确定了这里有暗格,但找不到打开的机关。她正想办法呢,就看到沈眷打了个电话,让人带工具来。
  顾树歌顿时明白了自己的迟钝,找什么机关啊,直接拆了这块地板就得了。
  人来得很快,只有一个人,带着专业的工具。一来,确定了要动哪一块地板,就开始动手了。
  他用锯把周围一圈都锯了,轻轻巧巧地就把那一块掀了开来,底下果然是个暗格,放着一只木头盒子。沈眷把盒子拿了出来,又让那个人把地板修好,才让他走。
  盒子好像是乌木做的,不知在暗格里待了多久,重见天日,盒身上还泛着光泽。沈眷把它放到桌子上,顾树歌也在边上观察,她伸手直接探入盒身,里边的东西,对她没什么影响。
  沈眷把它打开。顾树歌凑过去看。
  一看,就看到里面是把铜钥匙。
  顾树歌一怔,怎么会是把钥匙。沈眷显然也很意外。这种被潜藏起来的东西,要么是什么秘术典籍,要么是宝物,怎么会是钥匙。
  那她们岂不是还得去找钥匙配对的锁?
  不说锁在哪里,毫无头绪,那把锁保护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对顾树歌有没有好处。
  沈眷也露出失望的神色,顾树歌用左手去碰钥匙。没有碰到,换了右手。右手指尖有血,可以做媒介。这回碰到了。
  是那种古时候的老锁的钥匙,长长的一把,看样子是黄铜材质的。顾树歌摸了一下,表面是金属的凉意,她感受了一下,说:“收起来。”她指腹下,感觉到的钥匙,像是蕴藏了某种力量,只是她感觉不出是什么力量。
  既然是被这么珍而重之地藏起来的东西,肯定有用。
  沈眷虽然失望,但也这么想的。她连盒子都没扔,把钥匙放回去,收了起来。
  顾树歌看着她放好,笑了一下,在她手心写道:“我们把藏经阁的地板弄坏了,还窃了和尚一把钥匙。”
  虽然她猜寺里的和尚肯定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暗格,但暗格里的东西,也属于寺里的财物。沈眷在把人叫来的时候就想好,见她这么说,就把打算告诉她:“等腾出手来,我给白马寺捐笔钱,专门存放这些典籍。”
  腾出手来的意思,至少也得等到案子侦破。
  顾树歌这才发现,从来了藏经阁,她们几乎就没有想过案子的事,她有些忧愁地写:“也不知道查到哪里了?”
  沈眷看向她,略显无奈,说:“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盯着。”
  顾树歌睁大了眼睛。
  “这么重要的事。”也只有你会忘了。沈眷没说后半句,但神色间已经把意思显出来了。顾树歌就有些羞意。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从到了这里,一半是找办法,一半是沈眷还和她很亲近,时不时地逗她心动,有这两件事在心头挂着,案子就靠边了。
  “张猛,记得吗?”沈眷问。
  顾树歌点头,就是撞她的那个肇事司机。
  “他女儿快要进行手术了。”沈眷语气淡然,但眼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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