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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御灵师(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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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不是你呢?义父。





☆、第123章 不是凶手?

  次日清晨,光明城圣坛。
  平时空无一人,只在特定日子开放的圣坛这天从清早开始,便陆续有人涌来。谁都知道,今天是圣祭司每月一次接见信徒,为他们解惑的日子。
  对许多人来说,光明之神太过高高在上,地位同样尊祟,相较之下却不那么遥不可及的圣祭司,便成为他们心中最为敬仰之人。
  所以,每到这个日子,不但城中居民纷拥而至,还有特地从其他地方赶来的信徒,齐齐聚到圣坛,期待一睹圣祭司的风采。
  当细草上的露珠被朝阳晒干时,一身玄色法袍的圣祭司翩然而至。他看上去是那么慈爱祥和,睿智从容,甚至连举手投足之间亦是大气雍容,堪称神明在人间最完美的代言人。
  看到敬仰的祭司缓步登上祭坛,下面的信徒们纷纷露出激动的神情,低声赞美着圣祭司的风度,有少数人甚至忘形地流下眼泪。
  置身一片赞扬声中,凤舞耸耸肩,小声说道:“这位祭司大人的拥趸们,素质可比你的歌迷高多了。”
  “所以等会儿如果稍有不慎,我很可能被狂热的信徒们撕成碎片。”言歌行口中在叹气,一双眸子却是冰冷之至,瞬也不瞬地看着台上的老者:“六十年了……你隐藏了六十年的假面,就由我来为你揭下!”
  依照惯例,圣祭司在为信徒解惑前会先带众人进行祈祷仪式,感谢赞美光明之神恩赐的一切。凤舞与言歌行早已议定,先等仪式结束后,再伺机上台发难。
  随着圣祭司的手势,汇聚了数千人的圣坛逐渐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响起韵律独特的祷文,所有都信徒们俯首祝祷。
  这时,空旷的街道上走来两个身影。为首之人脚步不复平日轻快,反常地有些涩重滞后。
  但路很短,无论他走得怎么慢,抵达尽头不过刹那之间的事。
  “帅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看一看,站在高台中央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你当年看到的、带走凤家孩子的人?”
  “没问题。”
  水魔兽小静满口答应,展目向前方高台上望去。凤翔紧张地关注着她的表情,却看不出分毫端倪。不知不觉间,他下意识用力握紧了拳头,掌心被拇指顶得生疼也浑然不觉。
  片刻之后,小静收回视线,向凤翔摇了摇头:“不是。”
  简短的回答,却令凤翔心潮涌动不已。紧绷多日的心弦终于放松,被巨大的欣喜充斥着,他甚至罕见地露出了堪称灿烂的笑容:“你确定?”
  “当然。当初我看到的那人是个年轻帅哥,论英俊程度和你不相上下。六年过去,就算他年老色衰,也不至于苍老到这个地步。”小静笃定道。
  ——义父不是他的仇人!
  确认了这一点的凤翔全身心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他向小静连声道谢之余,一口气掏出几十个药瓶递给对方,引得她瞠目结舌:“帅哥,这些都是给我的?”
  “没错,你尽管收下。”凤翔大方地把东西塞进她手里,“等例会结束,我会安排人带你乘坐狮鹫回去,你稍等一会儿。”
  “哦。”天降横财,小静被砸得晕晕乎乎,抱着满怀丹药窃笑不已。她两眼放光地点着药瓶数目,偶尔抬头看一眼台上的老者,很是好奇这个给自己带来一笔横财的人,和身边的帅哥是什么关系。
  凤翔抱手站在一边,头一次觉得光明城的阳光如此灿烂,青空如此蔚蓝。他准备等例会结束后,找义父好好谈一谈。他会告诉义父,他奉命寻找的御灵秘籍拥有者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至于甘摩罗的死亦是事出有因。总之,他会替义父和妹妹斡旋,让他们冰释前嫌。
  而妹妹那一边,他亦会解释灭门之仇只是个误会,他有活生生的证人能证明凶手不是义父,比之那些来路不明的记忆影像可靠得多。他要告诉妹妹,义父是他的恩人,更是他亲人一样的存在,他希望他们能好好相处。
  一想到两个亲人握手言和,将来相伴自己左右的情形,凤翔心中少见地充满宁静与期待。虽然尚有种种疑点没找到答案,但看重情义的凤翔选择忽略了它们。反正,水魔兽已经指证义父不是那天出现在凤家的神秘人,这就够了。
  在凤翔满怀期待的注视下,圣坛上的一切如常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祈祷仪式结束之后,信徒们依次登上圣坛,跪在圣祭司面前乞求他指点迷津。宽厚仁爱的圣祭司,用他醇厚的嗓音,一一开解着迷茫的信徒。
  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直到一个满头银发,怀抱月琴的青年登上圣坛。
  “圣祭司大人。”青年潇洒地行了一礼,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淡声问道:“有件事困扰了我数十年,我翻遍号称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也没能找到答案。听闻阁下是天下最为睿智的长者,所以我不远万里,跨过时间,跨过大陆而来,想请阁下为我解惑。”
  这番话微微有些挑衅的意味,习惯了信徒们虔诚话语的圣祭司不由多看了青年几眼,不动声色地回答:“老夫只是光明之神意志的解读者,所有的智慧,全源自神明的光辉。年轻人,你有什么疑惑?”
  “我曾以为,若出于正义的目的而做出欺骗的行为,是可以被谅解的。因为他的目的是为世上绝大多数人根除危机,让世人将来能够生活得安乐幸福。但直到事情无可挽回之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大错特错。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没办法为本身的错误行为开脱。更何况——我的行为,本身就源自一个巨大的阴谋,只是我却天真地被误导了。”
  青年的声音优美而富有韵律,像是常年惯于捕捉言语动人韵味。但他的神情,却在述说时一寸寸冰冷下来:“请问阁下,当我从被欺骗中清醒过来后,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曾经的过错?”
  圣祭司柔声答道:“孩子,你无需为此内疚,因为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这么说,该背负责任的,是幕后操纵这一切、玩弄了所有人的人?”
  “不错。”
  得到这个答案,青年却并不罢休,继续语气咄咄地追问道:“如果他已成为万民景仰的大人物,以我缈小的地位根本无法撼动他呢?”
  闻言,圣祭司心中隐约有些不妙的预感,他立即敏锐地想起某些早已消失的故人。但面前的青年从容颜到举止,完全陌生。而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无法细问,只能说道:“善恶终有报,光明之神会惩罚每一个罪孽深重的恶人,你不必为此给自己背上不必要的包袱。”
  “哦?依阁下的意思,是要我袖手旁观,将真相烂在肚子里?若依阁下的建议,我是不是下半生都要做乌龟,老老实实把脑袋藏在肚子里?”
  青年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挑衅,立即激起了台下信徒的怒火:“你是谁?竟敢这样同圣祭司大人说话!”
  “小子是来捣乱的吧?大人虽然宽宏大量不计较,我们可不会放过你!快从台上滚下来,别浪费难得的机会!”
  ……
  面对众多责难,青年只用一句话便令他们哑口无言:“吾名言歌行,不远万里至此,想请圣祭司大人替我解惑。”
  言歌行!
  即使是高傲的光明城居民,也无法忽略这个名字代表的光辉。更遑论圣坛周围还有不少外来者,他们无一例外,当然都听说过言歌行的大名。
  “原来是言阁下。这位天下最有名的吟游诗人,居然曾做过亏心事?”
  “看他那模样,八成是玩弄了哪个好姑娘吧。”
  “风流韵事的话,怎么可能会说得这么严重,何况据他所说,这事还关系到一位地位非常高的大人物。”
  “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说谎或者恶作剧,那到底是什么事?”
  ……
  是个人就会有好奇心。言歌行成功地挑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原本的非难声顿时被猜测所取代,不再有人试图赶走言歌行。相反,人人都屏息静气,想听听他会说什么。毕竟,这可是难得的名人现场自爆隐秘啊!
  目光自众人头顶一掠而过,最后,言歌行直视一脸高深莫测的圣祭司,缓声问道:“我记得光明圣典第九卷第十六页,有这样一句神谕:‘神对凡人说,你们当中凡是犯下罪行的,必当如光明驱赶黑暗一样,将罪人驱赶出人群,被所有人唾弃,被神明放逐至死。’圣祭司大人,是不是?”
  “……言阁下不愧是萨兰卡第一吟游诗人,竟将圣典记得如此清楚。”
  “阁下是默认我说对了么?那么,既然光明之神对罪人的态度是赶尽杀绝,阁下刚才为何却劝我,不必放在心上、由那人自生自灭?莫非——”
  言歌行目光尖锐如刀,锐利的无形锋芒直指圣祭司咽喉:“莫非阁下已经知道,我要指认的那位大人物是谁,而阁下却想要保全他,所以才不惜扭曲教义?”





☆、第124章 前任光明之子

  面对言歌行咄咄逼人的质问,圣祭司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言阁下说笑了,我与你素不相识,又怎知你口中那人是谁?”
  “素不相识么……”言歌行神情复杂,无端竟似有几分感伤:“阁下确定当真不相识?”
  “老夫日理万机,多年来见过的人不知凡几,也许曾与阁下有过一面之缘,却未曾记得。”
  言歌行注视着圣祭司若无其事的面庞,笑意渐失,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那么请阁下看看这个,我可以担保,阁下一定记得。”
  “这是什么?”
  圣祭司接过信件展开,只看了数行,便脸色大变,一反平日的仁慈和蔼,竟是十分狰狞。
  但他是城府极深之人,短短数秒,神情便已恢复如常:“言阁下莫非是在与我开玩笑么?满纸不知所云,不知想让我知道什么?”
  说着,他作势待将信纸递还给言歌行。但不待对方接住,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便将信纸卷起飞远,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圣坛旁的水池中。信纸遇水即湿,转眼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团无用的纸浆,再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见状,圣祭司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表面却是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糟糕,竟然弄坏了阁下的信件。”
  见他公然当众毁灭证据,言歌行讽刺地笑了起来:“没关系,不就是一封信么。”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小舞儿,把东西带上来。”
  站在台下的凤舞听到这个不着调的称呼险些摔倒。但她明白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只得暂时忍耐,依照言歌行的话走上圣坛,双手奉上一个有精致玫瑰雕纹的木盒。
  言歌行接过打开,修长的指尖滑过里面沙沙作响的纸页,片刻之后,抬头冲圣祭司挑衅地一笑:“不就是证据么,我这里有得是。”
  不待圣祭司反应过来,他突然一把抓起木盒中的信件,扬手向圣坛下洒去。
  微黄的信纸如同随风凋谢的花瓣洒入人海,人们疑惑着下意识地将它拾起展开。没过多久,人们脸上的疑惑便化为震惊。
  “假的吧!这信一定是假的!”
  “可是这个签名的确是圣祭司大人的字迹!我曾在公告文书上见过!”
  “那信上写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不可能吧……信上说魔域居然是被光明圣殿栽赃陷害的,这怎么可能!他们难道不是天生邪恶狂妄,身怀邪术,伤害过许多人吗!”
  “但你看上面写得这么详细,甚至还有具体地名——咦,你的信居然和我的不一样!你这份落款时间在我这份之后,信上提的事情都能衔接上!”
  “难道真是……”
  ……
  站在人群边缘的凤翔乍见言歌行和妹妹陆续现身,先是莫明其妙。这时见众人神情异样,不禁心生疑惑。抢夺一般从身旁的人手中夺过一张信纸,尚未看清内容,他便为上面熟悉的笔迹心头一跳。
  旁人只认得出圣祭司的签名,但身为光明之子的他却一眼便认出这封信确是出自圣祭司之手。甚至连信纸上隐约的淡金压纹,也是光明城特有的信纸!
  待将整封信看完,凤翔已是震惊得无法言语。这封出自圣祭司之手的信,内容竟然是叮嘱一个叫非天的收信人在魔域内注意隐藏身份,不要被人发现他是奸细。
  难以置信的凤翔又夺过其他几人捡到的信件,全都是写给同一个人,字迹依旧是一模一样,内容亦是大同小异,不外乎吩咐非天如何巧妙挑拔众人关系,并注意不被发觉。
  适才言歌行与圣祭司的对话,凤翔全都听在耳中。拿着手中凌乱的信件,再结合刚才的对话,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凤翔脑中:言歌行刚才所说的为一己之私撒下弥天大谎的那人,也许就是圣祭司!
  ——倘若圣祭司真能做出这件事,那在凤家出现的神秘人,十有**和他脱不了干系!自己刚才的结论便是大错特错!
  意识到这一点,凤翔心头一片沉重。
  但凡看到信件的人,无不生出怀疑惊恐。而相较众信徒们因此生出的惶恐,凤翔情绪更为复杂。对他而言,圣祭司不但是信仰支柱,更是亲人!
  他近乎脑中一片空白,只下意识地拔开人群,缓步走向圣坛,脑中唯有一个念头:找义父当面对质,问清他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而圣坛之上,见信徒们捡到言歌行洒下的信件后纷纷神情大变,圣祭司却依旧沉得住气,不疾不徐地问道:“莫非言阁下打算用这些不知真伪的信件,当做指证我的证据?”
  “不知真伪?祭司大人真是爱开玩笑。你看这信纸的淡金压纹,分明是光明城特有的**信纸。还有上面的字迹,稍微接触过官方文书的人都不难看出,这完全是你的笔迹。铁证凿凿,祭司大人还要反驳?”
  这时,有几名神职人员拿着几份收集来的信件匆匆跑上圣坛,呈给圣祭司:“大人,这信看起来像是从光明城流出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有心,信纸可以偷拿,模仿笔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难道都糊涂了吗?”
  明明证据对圣祭司十分不利,但听他语气从容,加上他素日积威,原本心中诸多疑问的神职人员们竟不由自主选择了相信他:“大人说得不错,确实有这种可能。”
  成功压住场面,圣祭司却殊无得色。目光越过众人,落在刚刚踏上圣坛的青年身上,他眼神蓦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尖锐:“凤翔,你回来了。我吩咐你查办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凤翔心乱如麻,视线从凤舞、言歌行身上依次扫过,最后终于落到圣祭司身上:“义父……这都是真的吗?”
  “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
  “……”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朝夕相处的义父?”
  凤翔一惊,立即条件反射地说道:“我不是……”
  圣祭司毫不放松,步步紧逼:“既然不是,就替我擒下他们。”
  “不!”凤翔脱口而出,连忙解释道:“义父,我想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她——”
  一直冷眼旁观的言歌行,终于出声打断了凤翔的话:“你拿他当义父,他却未必真拿你当义子。凤翔,看在你还记得替凤舞说话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对这个人,你根本不值得交付半分感情给他。”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资格?”对于圣祭司和凤舞以外的人,凤翔根本毫不客气。
  “谁说我没有资格?”言歌行一把推开他,大步走到圣祭司面前:“刚才你说物证可以伪造,那么,人证呢?就凭我——前任光明之子非天的身份,我够不够资格出面指证你六十年前的阴谋?”
  非天!
  这个名字在光明城早已是一个禁忌。传说当年非天在诛灭魔域之战中立下大功,但在战事结束后却不知所踪。圣祭司更是从此禁止其他人再提起他。
  旁人对此曾有过诸多猜测,但随着时间推移,转眼六十年过去,非天始终不曾露面,众人那有限的好奇心终是消失殆尽。如今再提起光明之子,已不再有人记得非天,只会想到凤翔。
  谁也没有想到,六十年后,名满天下的第一吟游诗人言歌行,竟然会自称他是非天!
  圣坛上几名神职人员都忍不住露出惊讶神色,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唯有圣祭司却不为所动,冷声说道:“前任光明之子在魔域之战中重伤不治,已然英年早逝。他的画像还挂在集英殿里。言阁下,即使你身份不凡,我也得提醒你,有些冒犯英灵的玩笑,开不得!”
  对于他的疾言厉色,言歌行抱以嘲讽一笑:“想拿样貌说事吗?我想你应该记得这个。”
  言歌行取出一只怀表,打开来里面却不见指针表盘,而是数只颜色鲜艳的软虫,蠕蠕而动,看上去十分恶心。
  “当年你让我混入魔域作卧底,便是交给我这种名为新颜虫的虫子,让我改换容貌。”
  说着,言歌行取出一只新颜虫放在手背上。足有小指粗细的血红虫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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