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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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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笑点低的官员直接笑出声,孙玉娘这声应,真是接地气啊。
  容文清向后看去,在人群边看见了有些尴尬的孙玉娘,以及自以为别人看不见她,正在默默撤退的秦琴。
  这两人是逗比吧?容文清心中一瞬间感到很无力。
  “还不过来?”输人不输阵,输了阵也不能输派头,容文清面无表情的招招手,眼中的光芒让孙玉娘再次打了个冷颤。
  “来了来了!”尬笑两声,孙玉娘从人群后面挤到前面。“容大人?”
  “我突然想起些事,恐怕不能送夏元使臣去驿站了。”容文清睁眼说瞎话,“所幸,此地离驿站也没几步路,你领着公主殿下去吧。对了,昨日同东庆计将军说的话,记得和公主殿下重复一遍。”
  “重复一遍?我?”孙玉娘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有些恍惚。
  她说出那些话,眼前这位毒死自己皇兄的公主,不会砍了她吧?
  容文清点点头,“是你,还不赶紧向殿下行礼?”
  “在下司宗孙玉娘,参见夏元公主殿下。”孙玉娘才反应过来,她还没行礼。
  也怪容文清突然来这么一招,害得孙玉娘阵脚大乱,说话行事都失了方寸。
  容文清拍拍孙玉娘的肩膀,“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呵呵,是。”容大人我不看好我自己啊!孙玉娘哭到失声。
  元祁懿就在一边围观,看到自己像个包袱一样,被容文清随意甩给一个女子。
  “容大人公务真是繁忙,几步路的时间都没有。”容文清也不和自己通报,随便就要走人,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想做个阳光灿烂人设的元祁懿破功了,她本就不是个天真善良的小公主,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没办法,再过不久就是我与陛下的大婚,最近有很多事要忙。”容文清语气随意,行礼也很是敷衍,“殿下请自便,文清要先告退了。”
  激怒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方法,激怒计丰城,需要正面开嘲讽,激怒元祁懿,只需要无视她便好。
  元祁懿的伪装本事太烂了,在容文清面前根本没坚持多久,马上就被看穿。
  容文清脸上笑意不减,原地站定,等元祁懿先走。
  元祁懿感觉被容文清的轻视甩了一脸,她想发脾气,在余光触及到街道时,恍然醒悟。
  她此次来,可不是与穆国未来的皇后在皇都大街上吵架的。
  “恭喜容大人喜事将近,此次祁懿自夏元而来,有不少礼物要献给大穆皇帝作为贺礼,其中有一套十分美丽的首饰,名唤白玉无瑕,此物乃是前朝皇后喜爱之物,名贵异常,赠送给未来的皇后殿下,再合适不过。”
  “白玉无瑕?”啥东西?她听错了?容文清有些懵比。
  白玉无瑕,不是假王符要送她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元祁懿手里了。
  “没错。”元祁懿看出容文清的惊愕,心中很是得意,“容大人还有要事,不耽误容大人行事,吾等先去驿站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孙玉娘一愣,跟在元祁懿身后,一同前往驿站。
  容文清心中各种想法急闪,她的眼神,最后停在元祁懿和孙玉娘的行走时各自的位置上。
  “夏元,祁懿公主。”容文清喃喃出声。
  午时,玉华台。
  “这都能忍?”宋卓将嘴边的酒放下,一脸惊讶的看着容文清,“夏元公主,头上顶着一把刀吗?”
  “何意?”
  “不是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吗?”
  “呼。”容文清叹气,对二傻子状态下的宋卓很是无奈,“行了,你我都明白,东庆夏元的使臣都不好对付,调侃几句也无用,他们如此能忍,可不是好事。”
  “唉,想那夏元公主也是美人一个,如此美人,竟毒死自己兄长,毒蝎之心啊。”宋卓特别情圣的叹道,还一脸的惋惜。
  容文清嘴角一抽,“你别装了,演技太恶劣,比那新上台的戏角都不如。”
  宋卓一口灌下一壶酒,末了特别爽的打个酒嗝。
  “嗝——伯瑜,你怎能将我与台上的戏子相比?”
  容文清嫌弃的挥挥手,将空气中的酒味挥散,“你还不如戏子呢,戏子好歹不会来我玉华台喝霸王酒,夏天告状都告到我这儿来了,你怎么喝了如此多的酒?活够了,想醉死吗?”
  宋卓傲娇的抬头冷哼一声,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伯瑜啊伯瑜,你过的太顺,你什么都不懂!你要地位有地位,要女人有女人,想要什么,你就有什么,你懂得我的难受吗?”
  “听你这话,你求而不得了?说吧,哪家的姑娘,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容文清乐了,行啊,这大情子还有栽跟头的一天。
  “哼,你少幸灾乐祸,我看梵音和敏亲王勾勾搭搭,迟早有一天,梵音也会和我一样,借酒浇愁。”宋卓说完,仰头又是一壶。
  容文清眉头一皱,将手边自己的酒壶递过去,“别说话只说一半,韩辰,你自己被人伤着,不能咒所有人都被情之一字所伤吧?再说,梵音和敏亲王不过点头之交,搞不好还有些仇恨在里面。虽说我打趣于梵音,但你我都明白,她们不会在一起,也不能在一起。”
  “正是因为不会和不能。”宋卓惆怅四十五度角望天,“不会与不能,就足够了。”
  容文清眉头皱的更紧,宋卓这话说的,她更不明白了。
  看着喝酒的宋卓,容文清突然发现,最近宋卓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像是整容一样,现在他的模样,虽称不上大帅比,也绝对是个小帅哥了。
  其实不是宋卓整容,而是他变瘦了些,脸上的棱角出来了,而且他衣服穿的也好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和他之前浪荡的形象不太一样。
  以前是典型的单身狗,外加宅男,现在倒有些符合人设,变成个高富帅了。
  可以啊,这家伙悄无声息的找了个女朋友,还分手了?
  容文清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喝酒吧,醉中寻花见雾,才能得偿所愿。”容文清不怀好意的将手边的酒推过去。
  宋卓一口一壶吹,之前又喝了不少,最后直接醉的脸都红了。
  宋卓也是真酒鬼,喝如此多,竟没醉晕过去。
  “韩辰,韩辰?”容文清推推宋卓,宋卓迷糊的看向她。
  “今日怎如此失态,真醉了?”
  往常宋卓嗜酒也很有限度,他不会让自己醉到人事不知,他人看他是醉了,他其实还很清醒。
  此次,他是真醉。
  容文清身为他好友,多少能看出些端倪。
  “伯瑜,是你啊。”喝醉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比如宋卓。
  明明容文清是陪他一起吃饭的,他却以为是半途遇见容文清。
  “是我,怎么了?”容文清也不解释,她还想着从宋卓嘴里忽悠出真相呢,就让宋卓糊涂着吧!唯有他糊涂,才能将真相说出来。
  “伯瑜,你说,我难道不够好吗?”
  “你很好。”
  失恋的人通常会问的问题之一,我不够好吗?
  容文清确信,宋卓绝对是失恋了。
  “我当然够好!我是穆朝的探花郎,是三品司文,今年不过二十有一!我虽日日流连秦楼楚馆,可我从未碰过姑娘家的一根手指头!我除了喜欢喝些酒,我哪儿有不好的地方!”
  容文清本以为会听到一系列的自我否定,谁知道宋卓不按常理出牌,他不用别人安慰,自己给了自己一堆肯定牌。
  对此,容文清只能微笑以对,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娶她当正室,我不会再纳妾,我也不会再去秦楼楚馆喝酒,我要将她赎回家,她不愿!”宋卓一边说一边哭。
  为什么没有录像机!容文清只能眼睁睁看着宋卓的黑历史离她而去。
  “你喜欢上一个妓…女?”别误会,容文清不是看不起妓…女,她惊讶的原因是,她一直认为,宋卓有洁癖。
  他喜欢去秦楼楚馆,是因为,在晚上,只有那里热闹。他喜欢好颜色,因为好的事物能给他灵感。他与普通男子不一样,换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和美人滚床单了。
  他就不,他偏不!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这绝对是有性洁癖。
  连处…女宋卓都不碰,容文清都以为,宋卓会自己一个人浪一辈子了。
  哪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啊,能让宋卓下狠心,不再浪,娶她为妻。
  “对,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她是头牌,过两日就是她初夜拍卖之日,我想娶她,娶她为正妻,她不愿意。”宋卓哭的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连容文清都不免有些动容。
  宋卓前几天情绪就不太好,她还以为是被陈启然那个老狐狸逼得,如今看来,还有其他原因在里面。
  “那女子,也是为你着想。你也知道自己是三品司文,当朝探花郎,你的正室,不能出身奴籍,更何况,她还是青楼女子。”容文清也是无奈。
  那女子想必也明白其中深意,才会断然拒绝宋卓。
  宋卓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平时虽看不出来,但他确实是穆朝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这样的人,注定是孤傲的。
  他能克服自己强烈的自尊心,放低身段去和一个奴籍的女子许下承诺,说明他是真动心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拒绝我,我应不会再去想她念她,更不会去见她!”宋卓痴笑两声,伸手又去摸酒。
  容文清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想再让宋卓喝了。
  她拦住宋卓的手。
  “韩辰,你都明白,何苦沉迷不放?”
  “我不甘心,我……我喜欢她。”宋卓眨眨眼,慢慢握紧右手,狠狠捶向桌子。
  “哐!”
  桌子都他锤的一晃。
  容文清叹口气,她早料到宋卓的故事,让她惊讶和无奈的,是故事中另一个女子的身份。
  若对方是个奴籍都无所谓,偏偏还是妓…女,真是难办。
  “韩辰,你与她相识多久,难道,非她不可吗?”
  “我同她,只认识不到两月,不应该非她不可……”
  宋卓用了一个不应该,容文清明白他的意思了。
  “行了,今日装疯卖傻一回,日后就不要再为她伤心。你也不再喝,反正,你也喝不醉,何苦折磨自己。”
  “古人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欺我,何以解忧?世间之事,皆是烦忧,无法可解。”宋卓惨淡一笑,趴在桌上,不再动弹。
  他往日就醉不倒,如今还是醉不倒。以往他为自己千杯不醉的体质骄傲,现在,他是苦笑都无法。
  “烦忧不可解,心结却可以。两日之后,你若还不甘心,就去拍下她。”容文清明白,心结这东西堵不如疏。
  爱是甜到心底的糖,可以让一个人体会世间极乐。爱也是苦到味蕾的毒,能轻易毁灭一个人。
  容文清不想让宋卓毁了,纵然他有各种缺点,可他还是容文清的朋友。
  容文清的朋友不多,所以要好好保护。
  下午,容府。
  “你可算回来啦,中午跑哪儿去了?玉娘找你好久,去皇宫都没找到你!”
  秦琴看见容文清从外面走回来,赶紧跑上前。
  “嗬!你身上怎么如此大酒味?大中午你喝酒去了?”秦琴刚走近容文清一米范围,就被容文清身上浓重的酒味熏的鼻子疼。
  容文清自己也嫌弃,脸都发黑。
  “别提了,宋韩辰这个臭小子,让他别喝,他非要喝,明明没醉,还耍酒疯,我把他押回宋府,他还拉着不让我走,为了摆脱他,我弄了一身的酒气。”
  容文清心中疑惑,看宋卓那模样,难不成他真醉了?
  比这还烈的酒他都没少喝,从未见他醉过,今日如此行事,大概还是心中不爽,以此发泄。
  “韩辰,喝醉了?”秦琴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就没见他醉过,装醉我倒见过。”
  “大抵是在装醉,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都过了慕少艾的年纪,还是一片痴心。”
  宋卓对那女子看来是真动情,估计两日之后不会甘心,肯定会去拍人。
  用拍卖的方式得到那女子,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
  当朝权臣与青楼佳人的风流韵事是雅谈,合乎情理的事情,不会造成大轰动。
  若是当朝权臣娶青楼红牌为正妻,那就是要翻天的节奏。
  “啊?”秦琴觉得自己智商不太够用,容文清这话是说,宋卓喝酒是为了小情人?
  不是吧,宋卓那小子都能找到恋人!秦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想想还是单身的自己,她真是心塞到极点。
  当初宋卓对秦琴还有些意思,可惜,秦琴对他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宋卓也不勉强,反正他只是欣赏秦琴,还到不了爱的地步,很洒脱就放了手。
  也正是因为宋卓的洒脱,容文清才觉得宋卓是个情场老手。
  原来从没有什么情场老手,有的只是情不够深。
  “算了,我先去洗漱一番,玉娘找我是急事吗?”
  “也不算急事……”秦琴有些纠结,在她看来不算急事,在孙玉娘看来,肯定是急事啊。
  “哦,不是急事,我就去泡个澡。”容文清把秦琴的停顿当做她已经说完,不是急事她也就不必担心。
  安心跑热水澡去!
  “诶!”秦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容文清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秦琴抬步要去追,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使团的人打架,关我们什么事,没出人命,还管他们?打就打吧,省的过去还要评理之类,夹在中间也是别扭。”
  秦琴耸耸肩,将自己说服,转身走了。
  “孙大人还没回来?”苏柏霖看看屋中剑拔弩张的两拨人,头疼的问驿站的小厮。
  小厮苦笑摇头,苏柏霖一刻钟问了五回,若孙玉娘回来,门口的人早来通报了。
  “苏大人!这就是穆国的待客之道吗?吾等远道而来,让吾等与西洺同住一小小的驿站中。看在皇都住房紧张的份上,吾等也不追究了。可这西洺国的小人,他竟将吾国送与大穆陛下的至宝打碎,过几日大殿献宝,吾国拿不出宝物,大穆陛下怪罪下来,谁担着!”
  苏柏霖偷偷翻个白眼,这两个国家,整天斗来斗去,来穆国送贺礼,还跑驿站打架来!
  奇怪,容文清和陛下不应该疏忽到将两个敌国安排在一起,为何他们会碰到一起?
  几国使者同居一个驿站,是此次所有国家使臣都遇到的情况,考虑到他们的心情,容文清和穆鸿珏特意将有较大冲突的国家分开,防止他们闹矛盾。
  夏元和东庆不算,容文清和穆鸿珏,恨不得他们两国打起来。
  偏偏想让打的不打,不想让打的,自己先跳出来炸锅了。
  西洺国与晁日国都不算大,在穆国的西南方向,两国虽未曾向穆国称臣,但一向以穆国马首是瞻,属于两个小狗腿。
  很乖的那种,从来不给大穆粑粑惹事。
  本来两个小狗腿应该互相团结,一起抱大穆粑粑的大腿才对,谁知道这两个国家互相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是各种干仗,一年到头打架,打的两国士兵都互相认识了。
  话说他们就没发现,打了那么多次仗,都快二十年没有过伤亡了吗?
  “既然是宝物了,你们为何不好好保管,竟会让我们寻着机会打破!才来皇都不过一日,我西洺从哪儿找到你们保护重重的宝物的?我们为何要无缘无故打碎你们的宝物!”西洺的使臣上来就送给晁日使臣一个大白眼,“你少在此血口喷人!”
  “你……”晁日使臣语塞,他眼珠一转,看向苏柏霖,像是看着救命稻草。“容大人还未来吗?让她来看看,吾国的宝物真的碎了!”
  “碎了也不是我们砸的!昨日百鸣国使臣来过,你们还与他们很是亲密,定是有诈!”西洺使臣不想背锅,将锅扔给百鸣。
  “百鸣?”苏柏霖一顿,目光幽深的看向晁日使臣,“晁日使臣大人,百鸣使臣在另一驿站中养伤,不便见客,士兵在驿站周围保护他们的安全,他们怎会来找晁日使臣?”
  除了东庆、夏元、百鸣三国所在的驿站外,其余驿站没有兵将把守,也无人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连下人都不在意他们来皇都干什么去,都见了什么人。
  毕竟穆鸿珏与容文清的主要目的在东庆和百鸣身上,其余都是附带品。
  把百鸣、东庆外加夏元看好,他们不出头挑事,其余国家自然都服帖的很。
  如今,西洺突然说,被重兵把守的百鸣使臣,逃出来了,还来此见了晁日的使臣。
  百鸣使臣会飞吗?苏柏霖实在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逃脱重重把守。
  “苏大人莫要听他一派胡言!昨日来的人,乃是我一个百鸣的好友,为防意外,他随百鸣使臣团而来,昨日他来此,不过是为了叙旧。”
  苏柏霖深看一样晁日使臣,又看一眼西洺使臣。
  双方各执一词,还都有理有据,态度也硬气的很。
  头疼。
  “你过来。”苏柏霖招招手,将一旁的小厮招到身旁,“孙大人还没回来吗?”
  小厮生无可恋的看他一样,缓缓摇头。
  恭喜大人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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