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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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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没升官,还掉了,最主要的是,还被调到那等受苦的地方,若不是苏柏霖了解容文清,他几乎要以为容文清在故意为难他。
  还好他明白,容文清不是一个将私情放在公事上,以权谋私的性子。
  “是。”苦寒之地也不错,艰苦的生活才能让他忘却一切,全身心投入,为民办事。
  “陛下登基大典后,你再去,先在皇都待一待,登基大典十分隆重,毕生难见,错过可惜。”容文清冲苏柏霖微微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恭送大人。”苏柏霖行礼,目送容文清下楼。
  站在窗边看着走在风雪中的人,苏柏霖心中感概,他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为穆鸿珏这边的人,还把自己扔到苦寒之地当知县了?
  总觉得不太对啊。
  容文清一边走一边暗笑,很好,忽悠到一个打工的。
  记仇的文清粑粑表示,当初你和我作对时不是很爽吗?我让你再爽一爽。
  清华学府的事可以告一段落,学府已经召集好先生,今日考试的成绩按照百分制,上八十分即可留在学校,九十分以上的则被放在甲班,八十分以上放在乙班。
  月底会有摸底测试,乙班两次摸底测试成绩均为优秀者可以调至甲班,甲班成绩不够好的则会被调至乙班。
  把后世各种考试制度复制过来的容文清表示,终于有人体会到她当年的苦了。
  让古代的天之骄子们知道,什么叫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大人。”
  马夫将马车牵来,向容文清行礼。包末在考试,容文清从学校随便叫了个马夫。
  “送我去玉华台。”
  “是。”
  车辕在白雪上印出长长的两条痕迹,慢悠悠的驶向城内。
  马车并不快,雪中驾马车是很危险的行为,还好现在城中道路上没有行人,不然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容文清也不想现在出门,不安全不说,还冷得要命。可没办法,谁让她昨日约了宋卓在玉华台呢?
  劳苦命,半天清闲都没有。
  想着那些在家中享受悠闲时光的同僚们,容文清深深叹气,她可是大穆未来的皇后啊!不应该是有事他人服其劳吗?怎么每天都闲不住。
  “吁——”
  用力让在雪地上滑行的马停下,惯力让车还往前跑了好几步,成功错过玉华台大门。
  马夫有些尴尬的帮容文清放下板凳,撩帘子。
  下车正对玉华台窗户的容文清有点儿懵。
  马夫急忙躬身给容文清引路,坐马车已经转向的容文清这才反应过来。
  面对惶惶不安的马夫,容文清淡然一笑,“无事,你回学府去吧,一会儿送学子回家时,注意安全,不要太快。”
  “是。”马夫脸上一红,赶忙离开。
  容文清迈步走入玉华台,直奔二楼小包厢。
  宋卓无聊的把玩桌上的茶杯,年宴上他一醉,让司工士知道了穆容之间的事,害得他被容文清强制戒酒。
  说真心话,他也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司工士站的是清珏呢?还傻愣愣的去问容文清,到底是她嫁,还是她娶。
  说到这个问题,容文清能不炸吗?
  容文清倒是想娶,可一国之君能嫁人吗?穆鸿珏真要是嫁给容文清,穆国还不翻了天。
  “嘎吱。”轻轻的推门声让宋卓眼前一亮,他殷切的看着门口,期望能看见朝思暮想的人。
  没错,容文清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啊!只要容文清松口,玉华台的佳酿他就又能喝上了!
  结果进来的是藤华。
  “是你啊藤华。”宋卓蔫儿蔫儿的瘫倒在桌上,“伯瑜还没来吗?”
  “今日是清华学府招生之日,大人很忙。”藤华没动,还在门口呆着,一脸笑容的安慰宋卓。
  宋卓简直要流下两行清泪了。
  “行了,藤华你别逗他了,没有酒,他都快疯了。”容文清的声音恍如天籁一般,让宋卓立刻精神起来。
  “伯瑜啊!伯瑜!”宋卓从凳子上蹦起来,深情的看着她,“我的酒啊!”
  还以为宋卓能说出什么好话的容文清忍俊不禁。“藤华,上酒。”
  宋卓连忙转移目标,深情凝望藤华,藤华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宋大人你还是少喝些吧。”藤华摇头不止,连忙去为宋卓拿酒。
  “以前也没见你酒瘾如此重,自打玉珏登基后,你都恨不得将自己泡在酒里了。喝酒误事,酒后容易失言,还是要注意分量。”容文清坐在一旁,拿起桌上放着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封信。
  随手抽出一封,容文清将其打开,慢悠悠的看起来。
  “这不是高兴吗?从龙之功,我也算没白活一世。”宋卓眼中深情尽褪,用冷淡至极的目光看着容文清手中的信,“这信是从秦家和谢家搜出来的,其中秦家颇多,都是东庆皇帝的亲笔信。”
  “如何证明亲笔?东庆皇帝的字迹,还能让你我得知不成?”容文清嗤笑一声,将信合上,不再看。
  不用看下去,她也知道,信上的内容都是什么。
  “如你所料,司宗和司法,都有他们的人。”宋卓冰冷的笑笑,平日他看上去很傻,甚至大部分和他相处的人都觉得他少根筋,可他不是真的傻。
  容文清很早之前就知道,宋卓是一个毒士。
  “你想怎么做?敌在暗我在明,局势不利啊。”容文清略感头疼,文成帝在位的十几年,穆国皇都怎么就变成筛子了?到处都是敌人的间谍。“玉珏登基在即,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经手秦谢两家谋反案者,一共是一百零四人,其中五十六人有机会接触谢秦两家的财物。我打算,全抓起来,严审。”宋卓完全不愧对容文清对他的评价,张嘴就是一条毒计。
  全抓起来?容文清挑眉,全抓起来的话,影响的不止是这五十六人,很可能会掀起皇都的腥风血雨。
  能接触谢秦财物者,大都是位居高位之人,就连当初搬运财物的,都是皇都近卫,那些人全是士族子弟。
  抓起来很容易,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可抓起来的后果,却无法平息。
  “不妥,恐怕有人会浑水摸鱼。”如果玉珏的皇位已经坐稳,容文清可以采纳宋卓的计谋,全抓起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还有其他线索吗?”
  容文清这一问也是存在侥幸心理,如果有其他线索,就能另辟蹊径,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避免引起恐慌。
  让她意外的是,宋卓点头了。
  “有。”
  “真有?什么线索?”
  “睦洲城。”
  宋卓说出的地点,是容文清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她一生的起点,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故乡。
  睦洲城啊,虽然只出来一年多,她心中却觉得那里陌生极了。
  “睦洲城的知府近日收了个弟子,名为王符,他是与你我同年的举人,也是王家的子弟。”宋卓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容文清,“王家与谢家关系也不算太差,近几年莫名开始疏离,我查了查他们两家的来往,发现此人很不寻常。”
  “王符……”容文清都快忘了此人是谁了,要不是宋卓突然提起,她真是半点儿印象都没有。
  “王符成为举人后,被下调至睦洲城,当一名知县。传闻他为人颇为阴郁,不喜与人交往。谢家倒台之后,他突然就变得开朗许多,谈吐也变得极为风趣,最主要的是,在之前,王符一直同谢恒有通信。”宋卓有些疑惑的微微皱眉,“他与谢恒,见都没见过,谢恒身为谢家嫡长子,王符是王家不受宠的嫡子,两人从未有过交集,不应该会关系亲密到一月来往信件有三四封。王符与谢琦是同届举人,也没见他们关系如此之好。”
  “没见过面?我还以为士族同辈的子弟,互相都认识呢。”容文清不是很懂,士族没事就举行个文人雅宴什么的,那么频繁的出入筵席,竟然没见过面?
  宋卓微微点头,“这也是我觉得疑惑的地方,士族同一辈子弟确实不会全都认识对方,可王符出身王家,在几年前,王谢两家关系很是亲密,即便他不受宠爱,也不应该从未见过谢恒,每次和谢恒有机会见面,他和谢恒都必会有一人不到场,到像是刻意不见面一般。”
  “事出反常必有妖,派人去接触一下王符,探探他的底细。”容文清看着纸上对王符每日行程的记录,和他与睦洲城知府曹智渊的来往,越看越不对劲。
  曹智渊她也接触过,身为她府试时的恩师,曹智渊也帮了她几个不大不小的忙。
  本来此次玉珏登基,手下缺少人才,穆鸿珏和她都想将曹智渊弄到皇都来帮忙了,后来思及他出身曹家,也是士族,不能太过提拔,才歇了心思。
  曹家不算太小,可也不算太大,与谢、秦、王、欧阳四家比起来,就是弱小到不起眼的地步。
  曹家的人,怎会突然收王家的子弟为徒?怎么看怎么怪异。
  如果曹智渊是当世大儒,她还能理解王符拜他为师的行为,可曹智渊明显是个官路已经走到底,没有贵人提拔,一辈子注定只到知府的半吊子。
  是的,半吊子。
  知府在普通人眼中是很大的官,掌管一府之地,看上去很是威风,权利也很大,可官场中的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一个跳板。
  跳过去,就是坦荡的通天大道,跳不过去,就是个半死不活的半吊子,等任期一满,就可以回家歇着了。
  真正有权之人,都在皇都。
  这样一个半吊子,能帮王符什么忙?难道王符拜他为师后,能继承他的知府之位吗?
  开玩笑!知府都是由皇都直接任命,没有皇都的关系,只凭有个当知府的师父,想成为知府,简直是在说笑!
  “伯瑜,我已经派人去过,结果不太好。”宋卓说起此事,还有些头疼,“王符每天的行程都很固定,处理完政事他就回府呆着,没事就去找曹智渊,过的像个苦行僧一般,不出去喝酒,不举行雅宴,不和友人来往,简直无处着手。”
  容文清简直不敢相信,古代就有这么标准的宅男了?
  这家伙不会是穿越的吧!
  睦洲城,知府曹智渊府邸。
  “大人,你来来回回都走了十几趟了,可能歇一歇?”张锦程喝下一口茶,看着着急上火的曹智渊,心里也有些烦躁。
  “歇?我当然能歇!我不光这会儿可以歇着,我还能一辈子都歇着,长眠地底算了!”曹智渊心情暴躁,说话也很冲,他语气如此之冲,张锦程却丝毫不动气。
  他知道曹智渊为何如此烦躁,此事换他身上,他也烦。
  “大人,此事真的急不得。你来回走,他也还是会来。”
  “我就闹不明白了。”曹智渊停下脚步,凑到张锦程跟前,“你说这王符是吃错什么药了?先是让我收他为徒,然后天天往我这里跑,哪儿也不去!还天天拉着我谈天说地,彰显他的谈吐水平之高,最后还宣扬出去,他莫不是疯了?”
  “咳咳!大人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张锦程一口茶水差点儿喷到曹智渊脸上,他强迫自己咽下去,又呛得脖子都红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张锦程才说道:“大人,不管王符是何居心,您现在也要配合他,他虽出身不高,但毕竟是王家子弟,不能得罪。”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早撵他出去了!”曹智渊烦躁的粗喘两口气,“一会儿他又该来了,我真不想和他谈经纶了,他就不能和我谈谈诗词吗!”
  “唉。”看着苦逼的曹智渊,张锦程也只能叹气,想了想,他给曹智渊出了个招,“大人,不如,传信给皇都,让皇都的人来查查王符,为何如此奇怪吧?”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如此得罪王家的事儿,我会去办吗!”曹智渊简直想原地爆炸,他摸不清楚王符的行事,心中又觉得很是不祥,每天都备受煎熬。
  “恕属下无能为力,大人,还是接着忍受一段日子吧。大人受不了他每日前来,王符自己可能还烦呢。”张锦程无奈摇头,不管王家打的什么算盘,身处漩涡之中的曹智渊,都没有能力反抗。
  这就是士族,这就是权利。
  “报!大人,王符知县递上拜帖!”说谁谁来,古语诚不欺人。
  曹智渊嘴角一抽,“请他去前厅等候,本官速速就来。”
  小厮走后,曹智渊看着张锦程,深吸口气,下了决心。
  “听闻,容文清已经成为正二品司工,当初她与家中决裂时,我帮过她。后来她父母听闻她功成名就,也想去皇都找她,都被我拦下。想来,我也算对她有恩。”
  “大人,你是想……”张锦程吃惊的看着曹智渊,他没想到曹智渊有这样的决心。
  “对,我要修书一封,请容文清派人来看,不能再耽搁下去。王符近几日找我找的愈发频繁,我总觉得心中惶惶,像是有事要发生。”曹智渊认真看着张锦程,这位和他在一起搭档十几年的老伙计,“绍辉,你我相识于微末,我有预感,此次是我的机会,也是我的劫难,若我能度过,定会更上一层楼!若我过不去,想来连命都没了,你到时,可要记得给我收尸。”
  张锦程也想起以前的青葱岁月,一晃十几年已经过去,他和曹智渊相识太久了。
  眼前的男人双鬓已经斑白,明明刚过四十,怎就显出如此老态?张锦程心里微动,眼中泪光闪烁。
  “浩宇,你不会有事,若你死了,我帮你收尸,然后,我帮你陪葬!”
  “胡闹!你也死了,我的妻儿谁照顾!”曹智渊心里一急,张锦程性格很烈,他从来都知道,现在与他说这些,就是怕他一时心急,走了歪路。
  张锦程叹口气,原来,他与他不知不觉都有了太多牵挂,再也不是当年孤身即可闯天下的少年。岁月啊,竟然就如此无情。
  “我帮你修书一封,送去给容大人。”
  张锦程说完,曹智渊就要出言阻止,此事,他不想将张锦程卷入。
  “你我十几年情谊,割舍不去,不过是一封书信,又能奈我何?”张锦程坚持,曹智渊也不再多言。
  少年时的同窗情谊,到后来十几年的风雨相扶,他们是最好的兄弟!比亲兄弟更甚!
  “月半,这个世界,不会出现穿越者吧?”容文清刚从玉华台回府,就迫不及待的问月半。
  月半自年宴后就从皇宫回来,跟在容文清身边,不再保护穆鸿珏。
  之前穆鸿珏所处境地太过危险,容文清才让月半过去。
  “不会,穿越者从理论上不会存在。”月半给容文清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你的存在是我用大量能量和世界交换的结果,一直到现在,你都要依靠清正之气存活,没有我的能量,你果断就死翘翘,一个穿越者还不够,世界还会容忍第二个穿越者?你当世界不要面子啊。”
  容文清松口气,随后她看向月半,微微眯眼。
  “从皇宫回来后,你的口才见长啊,升级了?”
  “你成为司工士,提供了太多清正之气,我就稍微做了下维护。”月半小黑眼珠一转,冲着容文清咧嘴一笑,胖胖的熊猫脸很有卖萌的嫌疑。
  容文清直接上手捏脸,月半这个外表选的实在是太犯规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明白,所谓清正之气到底是什么,听上去真是一种玄幻的能量,你真的是科技型智能,而不是玄幻型?”
  “清正之气是一种精神能量。很久以前我星球上就有伟大的科学家提出,灵魂中,蕴含宇宙最神秘强大的力量。清正之气就是灵魂力量的一种。”月半一本正经开始胡说八道。
  其实它说的全是真的,无奈科技的层面在那里,容文清一句话都听不懂。
  听不懂自然就是在胡说八道。
  “算了,我也不问了,你同我讲也没用,在古代,我知道什么都没有用武之地。”容文清耸耸肩,“你说,如果真的打仗,我要不要把□□弄出来?”
  “历史上□□的出现是在一千年后,道家炼丹师的出现让□□得以普及。”月半严肃的看着容文清,“我不同意你将□□弄出来,那会扰乱历史进度,最主要的是,□□的出现对于没有科技底蕴的古代来说,是一种灾难。”
  在炼铁技术都低劣到不行的穆国,□□是一种十分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如果它出现,带来的绝对不是胜利,而是无休止的战争。
  届时,容文清就是历史的罪人。
  “也是,就算没有□□,我也能打败东庆夏元,为玉珏开疆扩土。”其实容文清早已经下定决心,她只是缺一个真正说服自己的借口。
  月半的话,就是这个借口。
  月半翻个白眼,它就看不惯容文清目中无人的样子,偏偏她还有目中无人的资本。
  最主要的是,它心中生气,还打不到容文清,好心塞。
  月半默默隐身,它最近忙于维护,经常处于隐身状态,容文清也忙的不行,两人已经好久没有斗过嘴说过话。
  想想还有些怀念。
  “大人,门外有一名小厮,手持书信,说是睦洲城同知张锦程大人亲笔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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