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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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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现在那两个小姑娘是活着的。
  “明日留下?”宋卓问道,他和容文清都是一筹莫展,但是让他们此时带着那两个小姑娘走人,他们也万万做不出来。
  走了又能如何?带走这两个小姑娘,就会有其他小姑娘,问题的根源,在这个村子里的民俗,他们认为将活人祭祀给山神,才能获得明年的丰收。不改变这种思想,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容文清点头,她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这样的恶俗,必须铲除!从根底上!”
  必须改变这个村子所有人的思想,才能安心离开。
  和宋卓分别后,容文清一头扎进马车里,她马车上的软榻还是穆鸿珏所送,那软榻也不知是何原理,马车如何颠簸,这软榻也十分安稳。
  躺在软榻上,容文清有点儿想穆鸿珏了。
  说起来,十日离皇都后,到现在都已经有六天,也不知道穆鸿珏现在怎么样,皇都内形势如何了。
  容文清一会儿想穆鸿珏,一会儿想活人祭,脑中思绪纷乱无比,最后她直接坐起来,干脆不睡,熬夜修仙!
  活人祭为什么会出现?容文清想着她在村口看见的场景,那路边的泥土多是干燥的沙石土,有的硬邦邦结成土块,身在山林之中,却给人一种燥热的感觉。
  这是旱灾的征兆,第一个发现这些征兆的,是天天与土地打交道的农民。
  这些农民很害怕,他们唯一的收入便是家中田地,一旦收成不好,他们家中妻儿可能都要挨饿。穷极思变,毫无办法的农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灵之上。
  此时只要有人稍稍煽动,活人祭就会出现。
  不!不仅仅是这样!
  容文清摇摇头,她想起老村长隐瞒外人时敷衍而娴熟的动作,这个村子的活人祭不是第一次,之前穆朝风调雨顺,他们为什么还要进行活人祭?
  一定还有其他原因,逼使这些农民将希望寄托在神灵之上。习俗?容文清想到这个,也许是这个村子古来就有活人祭的习俗。
  也不对,那些村民神情太过虔诚,光是习俗,不会让人如此疯狂。光是习俗,也不会让父母亲轻易舍弃自己的骨肉。
  唯有有所求后有所得,才能让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被贪婪吞没。
  容文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当一件事不能用常理去判断时,就一定有猫腻!这场活人祭,恐怕没有看上去那样简单。
  夜很快过去,当晨曦第一缕光明照在大地上时,容文清才惊觉自己想了一晚上。
  熬夜修仙还是有些成果,容文清已经有了思路,第一步就是留下来,找一找昨天将他们引到活人祭现场后,又消失的那个小屁孩。
  琴翠推门而出,她头上带着纱帽,将丑陋不堪的半边脸遮住。看到院中的人,琴翠挑挑眉。
  醉倒在桌上的那个人,不就是宋卓。
  琴翠走近一看,瞬间笑出声,宋卓下巴杵在酒杯中,小小的杯口在他脸上印出一圈红印,看着就很喜庆。
  宋卓恍惚间听见一个清脆的笑声,美妙的笑声让他睡得更香了。


第40章 所谓活祭
  “她到哪儿了?”
  “回禀长公主; 容大人现在位于太林。”
  穆鸿珏摆手让暗卫退下; 看着纸上终于有些模样的楷书;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又看向挂在墙上的画,转眼; 她和容文清相识一年了。
  “光阴流逝如此之快,如同白驹过隙; 你我还有多少时间,能将我穆家的王朝挽救?”穆鸿珏想起今日父皇所说的话,如果是以前她听见那些话,恐怕会气的狂灌水。如今听到后; 却平静的不像她。
  让秦家家主继任国师一位。
  父皇,是不是坐在皇位之上越久; 人就会变得越多?士族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你为什么还要退?是因为你口中的证据不够; 不能一举掀翻士族,还是因为; 你不想再挑起波澜。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秦家蠢蠢欲动; 二皇兄被秦家养的愈发荒唐; 你怎么还能置之不理呢?
  穆鸿珏悲哀的叹口气,有些事情她明白; 却不能理解。她本以为; 她能逃脱帝王家无情的怪圈; 可是到最后她才发现; 生在皇家,她逃不开。
  父皇,是不是自皇长兄被立为太子后,你就再也不是你了。
  “韩辰兄,你真够意思!怕我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竟然让自己染病!”看着一脸苦逼喝中药的宋卓,容文清笑的幸灾乐祸。
  虽然太林气候比之北方要高,但怎么说也是春初三月,在院子里幕天席地的躺一晚上,不生病才怪!
  宋卓自知这事儿他做的傻,面对容文清的嘲笑,只能摸摸鼻子应下。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容文清看宋卓喝下药后一脸疲惫,果断闪人。
  宋卓迷迷糊糊的点头,恍惚间,他看到有人坐在他床前,头上,还带着纱帽。
  容文清出门就看见东十一在院中等她,此时快到中午,太阳的温度渐渐升高,东十一额头出现细碎的汗珠。
  容文清走过去,将东十一带离太阳地,找到村外一处阴凉,两人站定。“可是找到那个孩子了?”
  “是,那孩子有几分急智,昨天害怕咱们认出他,还先在泥中打滚,只他想不到,昨天村民都去看祭祀,全村就只有他一身泥泞。”东十一摇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想的太简单。“那孩子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容文清被勾起兴趣,“如何特殊?”
  “他是这个村中唯一的士族后裔。”东十一面色严肃,什么事情牵扯到士族,就不可能简单解决。
  容文清有点惊讶,“这山神小村中,竟然还藏有士族?”
  穆朝建国时间悠久,出现过很多士族,只不过大多士族都无法过五代就会陨落,即便是长久些,也过不了两百年,秦家发迹到现在,满打满算一百多年。
  但是不管士族会不会没落,能被称为士族,都代表一个家族曾经辉煌过。在穆朝,一个家族如何才能被称为士族?宗族里,不止一人官居高位,且连续三代皆有高官出现,就可以称这个家族为士族。
  三代高官,早就能将一个家族喂养成巨霸,即便没落,也不应该屈居在深山老林之中。
  “我打听过那孩子的身世,他父亲是此地县官,只他不讨家中继母欢心,被送到此地读书。”
  容文清心中灵光一现,忽而又没。
  “送到此地读书……听上去倒是合情合理。”容文清想起一些往事,她与容老爷关系刚开始僵硬时,容老爷一怒之下也曾将她送到乡下学习女红,当然,她买通教习阳奉阴违,一直是在读书。
  不对啊,到底是哪里不对。
  容文清还是觉得蹊跷,可就是说不上来哪儿有问题。
  此时东十一说了一句话,让她茅塞顿开。
  “这县官也够奇怪,送自己儿子到一个地图上没有的村落,这要是出了事,岂不是找都找不到。”
  没错!蹊跷的地方就在这里!
  容文清心中一阵清明,她终于看出其中疑点!
  容老爷送她去的乡下,是他的老家,那里都是容家的族人。一般而言,将家中子女放到一个地方,必定是熟悉的地方,就算那孩子多不讨继母欢心,县官也不会将自己的亲儿子丢到他毫不熟悉的深山老林中!
  这个山神村,与县官是有瓜葛的!
  若是那县官的家族出身此地,为什么这里的人还过的如此贫穷?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村中如果出了士族,一村的人都有好处,怎么还活的如此艰难?
  容文清直觉此中有问题,老村长熟稔的说谎动作,那神婆诡异无章的动作,村民们疯狂的神情……这场活人祭,必定有隐情!
  “大人,有个妇人想要求见您。”
  远远走过来一个侍卫,那侍卫冲容文清行礼,手中提个小篮子,其中有几个染成红色的鸡蛋。
  容文清的注意力都被那红色鸡蛋吸引,“这是什么?”
  “是喜蛋啊,兄弟,这村中有人成亲?”东十一将篮中鸡蛋拿起仔细看看,他稍稍用力,就将鸡蛋上的染料蹭掉一点儿。
  侍卫摇头道:“没有,是那个妇人给我的。”
  容文清点头没有细问,“你将那妇人带过来。”
  妇人穿着很是普通,她身上的麻布衣有些破旧,手上还带着些许水渍,好像是在洗衣途中跑过来的。
  看见容文清后,那妇人直接跪在地上。穆朝只有在参拜祖先与获死刑时才会行跪拜之礼,村妇突然行这么大的礼节,可把容文清吓得不轻。
  “快快起来!你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小姐救我!救救我那可怜的两个女儿啊!”妇人咬咬牙,本来她都已经死心,她无法反抗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但是昨日她看到了宋卓!她有了希望!
  容文清仔细看着这个妇人,“你是昨日那两个女孩的亲身母亲?”
  昨天那两个小姑娘松绑后,搀扶她们的“母亲”并不是这村妇。
  “是!小姐,他们都说,说我女儿无法传宗接代!他们让我女儿为村里人牺牲!他们就要将我女儿祭给山神!”村妇说的时候已经开始流泪,“什么山神,他们只是想要将我两个女儿送给县官,以求县官大人能免除几年的税赋!我可怜的女儿啊,她们才不过十二岁!那县官为人粗暴,前两年送去的女孩,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啊……”
  容文清何等聪明,听妇人说完后,她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弯绕。
  太林那么多村落都没有在地图上标注,不是因为山路艰险,司工的官员不尽心。而是因为,这里的县官在搞猫腻!
  如果朝廷不知道这几个村落的存在,那县官就可以将这几个村落的税赋全部囊入怀中,这几个村落,就变成他的金库!里面的人、物、粮食全都成为县官的私物!
  胆大妄为!真是胆大妄为!容文清被气的手发抖,她没想到,一个小小县官,竟然敢如此欺上瞒下,公然在穆国的土地上画地为王!
  祭给山神的活人祭?那不过是一个幌子!
  这个村中的村民哪里是思想愚昧?这思想先进的,连容文清这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将十二三岁的女孩当做祭品,奉献给粗暴而无视人命的上级,他们的心肝真的是烂到骨子里!真是丝毫不怕遭报应!
  “此事当真?”容文清心中已经信了大半,但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那村妇急忙点头,泣不成声,她不是这村的人,而是外村嫁来。她之前只听说这村与县官交好,以为是来到好地方,谁知道竟然一步踏进地狱。
  “东十一!召集侍卫,将那村长神婆等人抓起来!”容文清招来东十一后吩咐道,“不要引起其他村民注意。”
  “是。”东十一的职业素质相当高,只要是容文清的命令,他马上就会行动。
  由侍卫在外放风,暗卫们亲自动手,不到半个时辰,被困成粽子的村长神婆等人就躺倒在容文清面前了。
  容文清将村长家的门关上,留几个侍卫守门,她则端坐于上位,眼神阴郁的看着昏迷中的村长神婆。
  “哗!”冰冷的井水泼在村长身上,村长打了个激灵,马上醒来。
  老村长年纪颇大,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醒来后就一直低声痛吟,连话都说不清楚,软倒在地上的他,看上去非常可怜。
  而容文清却丝毫不心软,只冷眼看着老村长在地上蠕动。屋中一时寂静无声,这样静谧的气氛,让老村长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马上就张嘴高喊,只不过他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侍卫一脚踢回。
  八十多岁的老人当着面被揍,可怜吗?很可怜。
  只是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挨上几脚,能偿还那些女童们的性命吗!
  “认识她吗?”容文清的声音极冷,老村长对上她如同利剑一般的眼神,吓得抖了抖。
  站在一旁的村妇也被容文清的气势吓得不敢动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这个女子,竟然有这样强的气势!还有那些侍卫,都这么听她的话,难道她不是那个少爷的家眷吗?
  村妇心里想着,面上更加害怕。
  “不!我不认识!”


第41章 到达(修改)
  “不认识?如此说来; 本官是被人骗了?”容文清走到侍卫身边,抬手将侍卫身上佩剑抽出,剑锋之上; 寒光乍现。
  容文清不擅长剑术; 但是她持剑的手很稳,如今,也能稳稳搭在人的脖颈之上。“你在骗我?”
  “扑通!”村妇被吓得腿一软; 跪倒在地; 身上冷汗直流,剑上的寒气透过皮肤渗透血液之中,吓得她干净喊道:“大人!民妇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谎话!绝对没有啊大人!”
  村妇因为害怕,声音变得很是虚弱。人在极度恐惧之下甚至会失语; 她还能勉强喊出,还算有些胆量。
  容文清挑眉冷笑,她将剑刃远离那妇人的脖颈; 然后斜指向躺在地上的神婆。容文清看到那神婆的眼珠在不自觉乱动; 她心中怒火更甚; 挥剑在那神婆脸上,划出一道浅痕。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神婆感觉到脸上的痛楚,赶紧睁眼; 如果不是身上被捆得结实; 早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了。
  神婆脸上涕泪纵横,被寒气乍现的剑锋吓破胆。
  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生死的勇气,这些心念肮脏的人; 最为怕死。
  “你可认识她?”
  “认识!认识!她是那对鬼胎的母亲!”神婆说到这里,眼珠一转,眼中的恶意几乎形成实质。“大人官途似锦,千万不要同这不祥之人牵扯,恐会损运啊!”
  “损运?”容文清被神婆的话气笑,都到这个时候,神婆竟然还想着用可笑的理由来开脱!“既然知道会损运,你还将那双胞胎献给县官?岂不是窝藏祸心!”
  说完她一剑刺下,血液四溅,将她鞋面浸湿成红色,一如那日女童所着鲜红嫁衣。
  “啊!”神婆发出短促的喊声,双目睁大,血丝布满昏暗的眼球之中,随后,不甘的闭上眼睛。
  屋中难闻的气味传来,老者瘫在地上,全身无力,浊物与血液相溶,更加不堪。
  “这等想要谋害朝廷命官的刁民,便不用留着,村长,你说对吗?”容文清手上用力,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刺入地中,正好立在村长耳边,甚至将他一缕发丝斩断。
  村长被吓得不住颤抖,嘴中一直传来“嗬嗬”的喘息声。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头发死贴在头皮上,更显苍白可怜。
  “我问你,你认识她吗?”
  容文清的话中听不出喜怒,甚至比之前问话时还要冷静,可正是这冷静问话,将村长彻底压倒。
  “认识,我……我认识她!”村长的声音抖动的很厉害,几个字甚至念到破音,他已经被容文清这个杀神吓破胆子。
  一个小姑娘,挥剑就杀了一个人,还眼睛都不眨!这样的人……他怎么还敢说谎!
  “很好。”容文清走到门口,“东十一,他交给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是,大人!”东十一应声道,他虽然尽力压制,容文清还是在他的声音中听出激动。
  真是刀尖上舔血的家伙,见到血就这么兴奋。
  容文清点头,独身走出屋子,跑到马车里窝着,她需要静静。
  当初为了练习射箭,容文清不知道打过多少猎物,要不是有月半的外挂,她早就葬身野兽口中,她见过不少血,甚至全身沐血的状况也是有的。
  但是没有一次是人血。
  容文清将浸满人血的鞋袜脱掉,脚背上有些红,血就和水一样,无孔不入。盯着自己微红的脚背,容文清有些出神。
  铲除士族的路上,肯定会有人牺牲,此次她踏着一个人的血,以后,她会踏着更多人的血。
  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只要想想那是一条生命,容文清就会觉得愧疚。但是想到毁灭一条生命,能拯救更多人的生命,容文清又会觉得值得。
  理智和感性在心中对决,其实哪一方都赢不了,最后能赢的,是信念!
  何为信念?虽千万人,吾往矣!
  “果真是交情甚笃的密友,一模一样的狠心。”琴翠看着马车,像是在自言自语,“斩杀一名老妇人,捅出去,也能被说一句残害无辜了。”
  “士族做下的这些事,你早就知道。”容文清赤脚走出马车,尖锐的石子硌的生疼。“什么叫狠心?我杀人是狠心,你冷眼看无数人死去,就不狠心?”
  琴翠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越是没落的士族,越会闯祸。圈地为王这种事,就算强大如秦家都不敢碰触,那些小士族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会公然犯下滔天大罪。
  琴翠想要救人,她知道很多士族腐败内里的龌龊事,只要她肯说,穆朝的士族有一大半会获罪。
  可是那有什么用?滋生黑暗的土地依旧肥沃,歹毒之人像是野草,铲除一季,来年还会有更多。
  “容文清,你觉得自己是在救人?这样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真是和穆鸿珏一模一样的讨厌。”琴翠轻抚过自己的右脸,只有那个伤疤,能让她心绪平静。“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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