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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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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蝉:“……”
    青蝉转回自己桌前,提笔誊书。她写了两个字,蘸墨的时候分心去瞧姜无忧,发现姜无忧也看着自己。
    青蝉正襟危坐,又写了两个字,不动声色地斜瞅,发现姜无忧还是在看自己。
    “……”脸上渐渐晕染出红霞,青蝉唇角上扬,立刻又被她强行收敛,然而不过一眨眼,笑意又不受控制地蔓延。
    这种由衷流露的喜悦,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啊。
    有人叩响门扇。
    青蝉急忙约束心神,循声朝门边张望。
    ——姬莲生?
    姬莲生倚门而立,背着光,神色不明。
    姜无忧起身,青蝉也跟着站起来,姜无忧却道:“你习字吧。”
    青蝉应了“好”,重新坐下,手里捏着笔,眼睛却在关注事态——姬莲生怎么会突然拜访姜无忧?念及姬莲生便是害自己誊书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冲她泛了个白眼。
    “嗤……”姬莲生一声轻笑,姜无忧似有所觉,回眸去看青蝉,青蝉装模作样地挥舞毛笔,一颗脑袋埋在桌上,誊写得无比认真。
    “外面说话吧。”姜无忧将姬莲生请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书房的门。
    青蝉支着耳朵,隐约听到她们提及云红。袖的名字,不知在探讨什么。越是听不清,越是心痒,青蝉干脆俯趴在桌案上,歪着脑袋专心去偷听,奈何仍然听不真切。
    在说什么呢?需要刻意避开自己?
    她想不明白,那书房的门却从外面“唰”的打开,姜无忧回来了。
    自二人出去,到姜无忧回来,不过几句话的时间。青蝉想不到她们的谈话结束得这样快,自己却还维持着俯趴偷听的姿势,一惊之下,手忙脚乱,毛笔也脱手而飞。她头大如斗,七手八脚地截下半途逃逸的毛笔,埋头对着白纸就画。
    姜无忧:“……”
    姜无忧走过来,隔了桌案低头看青蝉。
    青蝉做贼心虚,仰起花朵一般的脸蛋,笑得灿烂:“姬大人走了?”
    姜无忧目光古怪:“走了。”
    青蝉:“可有要事?”与云红。袖有关,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小事,否则姬莲生又怎么会特地跑这一趟?
    “她无事不登三宝殿,自然是有事,不过无关痛痒。”姜无忧说完,目光变得越加古怪,“你感觉不到?”
    青蝉莫名:“我感觉什么?”姬莲生找的是她,自己如何能感觉到所为何事呢?
    姜无忧:“你笔提反了,脸上也尽是墨汁。”
    青蝉:“…………”
    匆忙之下提反了笔,头又埋得低,奈何偷听被抓了现行,心里正慌张,哪儿能留心自己脸被画花了呢?
    青蝉十分尴尬,反手去抹脸,姜无忧抓住她的手腕子,轻道:“别动。”
    她旋身出去,绞了湿帕子进来,抬起青蝉下巴,在她脸上轻轻擦。明明下手也不重,偏生她这一擦,青蝉的脸就红起来。
    姜无忧对着手下吹弹可破的肌肤,打趣道:“这样会脸红。”
    青蝉:“……”
    姜无忧凑近:“还有一点,快好了。”
    鼻息相错间,青蝉就只见到姜无忧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下晃,晃来晃去,让人想到昨夜的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青蝉的呼吸轻悄悄地急起来,口干舌燥的,心跳剧烈。
    两人这样接近,她的变化根本瞒不过姜无忧。姜无忧收了手,两人四目相对,青蝉睁着大大的眼,一眨不眨看着她。
    姜无忧的脸就这么贴过来,她视线下移,落到青蝉红唇上。青蝉无意识地咬了唇,姜无忧低头,柔软的嘴唇压在青蝉唇瓣上。
    青蝉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姜无忧的温度,昨夜在黑暗中缠吻的片段翻腾得更加汹涌。她想得意乱情迷,姜无忧却陡然拉开距离,伸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色令智昏。”
    青蝉整个人都懵了:“……”
    姜无忧似笑非笑:“还不誊书?”
    青蝉:“……”
    青蝉抿唇,抿出两朵小梨涡:“喔……”
    青蝉规规矩矩坐下,有板有眼地执起笔,笔尖正待落纸,姜无忧却又自后扶住她的肩,手指粘过来:“我带着你写。”
    青蝉得她先前一番调笑,当即默念□□,歪过头做礼貌状:“多谢。”
    这个动作尤为便利姜无忧落吻,姜无忧也没客气,想也不想便袭上去。
    青蝉:“……”
    亲吻来得突然,撤也撤得干脆。青蝉都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姜无忧已经结束,一本正经地写起字来。看看青蝉先前所写,她还要嫌弃:“真难看。”
    青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自然不及你啊。”
    姜无忧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青蝉誊起《静心抄》。
    半日转瞬即过,金乌西斜,《静心抄》已经誊到后半部分。
    姜无忧速度极快,落笔之后便如换了个人,不苟言笑,严肃端庄。
    青蝉觉得她有些专心过头,试探着唤她:“姜无忧?”
    姜无忧似有心事,恍若未闻,兀自写着,又翻过一页,骤然停住。
    青蝉:“……怎么?”
    姜无忧松开手,青蝉不解地看着她。
    姜无忧:“随我去一趟主殿。”
    起先青蝉并不知晓,然而到达主殿,她才了悟姬莲生寻姜无忧是为了什么。
    云红。袖病了。她病得蹊跷,昨夜入睡前还是好好的,睡到后半夜上突然大喊大叫。绿萝被惊醒,待她上前,云红。袖已经高烧不退,神志不清。
    绿萝才给云红。袖喂过药,见姜无忧领着青蝉过来,福了福:“姜大人。”
    姜无忧随口问道:“她如何了?”
    青蝉注意到绿萝眼睛红肿,显然对云红。袖的病情十分忧心。
    绿萝:“白日里昏昏沉沉,说了许多糊话,现下醒了。”
    姜无忧迈至榻前,见云红。袖陷在锦被中,黑眸无光,下巴尖尖,一脸病容。
    云红。袖听到动静,眼珠慢慢转过来,见是姜无忧,疲惫地勾起唇,然而终究气力不济,这个笑显得虎头蛇尾。
    “姜大人有心,还知道来探看本城主。”
    青蝉见惯了云红。袖的趾高气昂,她突然这么气若游丝,叫人颇不适应。
    姜无忧自然听得出话中讥讽,道:“你活了这么长久年月,还会得这种毛病,显见平日疏于修炼,懈怠到何种程度。”
    云红。袖轻嗤:“你少教训我罢,只当我还是当初的云王小女?”
    姜无忧:“即使当了城主,也没见你长进。”
    云红。袖的目光越过姜无忧,落在青蝉身上。看了一眼,她仿佛累极,闭上目:“姜大人若是来教训本城主的,那便回吧。”
    姜无忧:“是要回了。”
    姜无忧抬步便走。青蝉跟在她后头,快出殿门了,才听得殿内的云红。袖又是一声嗤笑:“你自来便是如此,从未真正把我放在眼里。除了素图,这云家的江山,怕是给谁你也不放心吧?”
    云红袖边笑边咳:“可惜天上地下,只有那一个云素图,为你死了!”
    “你若要替她守这白鹤城,我绝无二话,这有名无实的城主之位你尽管拿去!”
    青蝉回头去看云红。袖,觉得匪夷所思。若非云红。袖与姬莲生从中作梗,云素图或许已经复生。她真是病了,将这样重要的事迹都遗忘。
    青蝉替姜无忧愤恨,然而姜无忧听在耳中,却连驻足都不曾。
    青蝉亦步亦趋地跟着姜无忧,谁也没有说话。离开云红。袖寝殿不久,姬莲生迎面过来。
    走到近前,三人都停下脚步。
    姬莲生问:“你见过她了?”
    姜无忧:“胡言乱语,病得不轻。”
    姬莲生笑得促狭:“一生病就乱发脾气,连向来低调的祝音都吃她一顿排头。”
    姜无忧无意与姬莲生攀谈,略颔首便要走。姬莲生识趣的让步,只青蝉经过之时,她“咦”了声,仿佛想起什么,拉住她笑眯眯地问:“《静心抄》可誊好了?”
    青蝉斜眼看她:“回姬大人,不曾。”
    姬莲生不见外地拍拍她肩:“有劳啊。”
    青蝉简直被她气死:“我可再不会内疚了。”
    姬莲生笑:“早说让你不必内疚。”
    青蝉:“……”
    青蝉甩开她的手,跟着姜无忧就走。
    姬莲生往与她们相反的方向行去。日头已经落尽,天色将黑未黑,前方匆匆十数侍从,轻声细语间点燃宫灯。
    姬莲生没有回头,独自走向灯火最盛之处。
    青蝉与姜无忧一路无话回到第六门。与前夜相同,两人依旧同榻而眠。
    青蝉看得出姜无忧心中有事在考量,这一趟主殿之行,或许在誊写《静心抄》时姜无忧就已有了计较。
    青蝉惶然,这大约便是姜无忧避而不提的那个未来?
    此事牵扯重大,青蝉不敢多嘴,她甚至连想也不愿去想,如今米分饰的太平底下暗藏着多少凶机,以后又会经历怎样的变故。
    青蝉找到姜无忧的手,轻轻握住了。
    姜无忧感受到青蝉不安,侧头安慰道:“不需担心。”
    青蝉顺着她的话:“嗯,并不担心。”
    姜无忧看她实在是乖,伸手揉揉她的头:“红。袖不过试探我,还没到兵戎相见那一步。”
    青蝉没料着她会愿意说,黑暗中凝视她:“会有那一天吗?”
    姜无忧手指往下,划过青蝉的脸庞:“害怕么?”
    青蝉:“不怕。”
    姜无忧:“或许会涉险。”
    青蝉:“有你,不怕的。”
    姜无忧:“这与你设想的将来背道而驰,也没有关系?”
    心头浮现戚恒那一番描画,青蝉沉默了。
    姜无忧始终看着她,过了好久,青蝉的声音响起,轻柔而包容:“没有关系,有你就够了。”

  ☆、噩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噩耗】

又一日过去,《静心抄》已经全部誊写完毕。
    姜无忧搁了笔,对青蝉道:“今夜暂且歇下,明日便把经书送去主殿吧。”
    送去主殿之后该当如何,姜无忧并未安排,青蝉无声应了,将经书全部整理妥当。
    既然姜无忧说还未到兵戎相见那一步,想来自己也不该风声鹤唳,一切照旧便是。
    二人对未来之事谈之甚少,夜深人静时,喁喁细语的都是前情旧事。
    从海上到越府,从死亡沙漠到回龙镇……通常是青蝉说个不休,姜无忧间或应答几句。她虽言语不多,兴致却不减,从青蝉视角来看这一路经历,十分有趣。
    “谢眠风这个人,初识之时便觉甚不靠谱,竟能花钱雇个坑蒙拐骗的小徒弟来,这便也不提了。不过一面之缘,也不曾得罪于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嫁祸给我,惹得狐狸精来寻事,真是过分得很。”
    “……后来我伤了腿,她居然让我去与你同坐一骑,我真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无忧听着,笑起来。
    青蝉也觉得当时场景好笑,然而笑着又有点伤感:“不知谢眠风如今怎样了。”
    姜无忧:“我想她偶尔也会想起你。”
    青蝉:“或许吧……”只怕白鹤城这一段回忆,她会避之不及。
    姜无忧听出她话里的惆怅,从后拥住她,在她耳边轻道:“有人停驻,有人离开,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青蝉:“我明白。”
    第二日,青蝉辞别姜无忧,带着《静心抄》回主殿。
    云红。袖清瘦了,虽则面色还苍白,但精神却比之前好了许多。绿萝正伺候她用药,待她喝完,才将青蝉誊的《静心抄》呈给她。
    云红。袖并不去接,只吩咐:“遣人给姬大人送去吧。”
    绿萝领命去了,青蝉也想走,云红。袖却道:“整日躺着乏累得紧,青蝉,扶我出去走走。”
    说着云红。袖示意青蝉来搀,青蝉无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云红。袖这两日缠绵病榻,青蝉接近了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她暗地里留心,短短几步路走来,云红。袖额角已隐有汗意,想来身体真是虚的厉害。
    青蝉收回视线,放慢步伐:“城主还是多歇息吧。若想散心,等病好了也不迟。”
    云红。袖:“哦?你是在关心我?”
    青蝉:“……”当我没说。
    云红。袖:“两日不见,你的气色倒是不错。”
    青蝉:“…………”
    云红。袖知道自己身体,也不走远,只是离开寝殿,在外头小园子里略坐坐。
    青蝉以为她又会耍什么心眼,时刻都在警惕着,谁知一直待到绿萝返回,云红。袖都不曾开口再说什么。
    绿萝见云红。袖竟离了殿,对着青蝉狠狠剜去。眼风如刀,青蝉自认倒霉,往后退开数步,将在云红。袖身边伺候的位置让给绿萝。
    绿萝:“城主怎的出来了?晨起还说头昏得厉害,这才刚喝过药,该卧榻静养才好。”
    云红。袖:“罢了,回吧。”
    云红。袖渐渐走远了,青蝉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处……这便结束了?用意是什么?真是出来透透气?
    青蝉回了自己屋,呆坐片刻,起身捡出小篮子里的竹蜻蜓,拿在手里摩挲着,自言自语:“你呀,你呀,现下回了主殿,再想见你可就难了。”
    “见谁难?”柔柔一声回应,在门边响起。
    青蝉惊吓而外,又分外欢喜:“端木?”
    端木:“本以为你在姜大人处,谁知扑了空,只得央祝音将我带来主殿。”
    青蝉听她话音,想来找自己有事,不然不会这样连轴轱辘般转。立刻迎了端木进屋,端木也不绕圈,甫一落座便道:“细砂回来了。”
    青蝉一听到“细砂”这两个字,汗毛都竖了起来,竭力压低声音:“她不要命了吗?城主可没说过会饶恕她!”
    端木按住青蝉惊惧的双手,让她镇定:“青蝉,你先听我说。”
    青蝉几个深呼吸,道:“你说。”
    话到嘴边,端木又有迟疑。
    青蝉一颗心往下沉了沉,试探:“可是她出了什么事?”
    端木:“细砂回了海上,可是回去了才发现宸娘早已死了。”
    青蝉半晌回不过神。
    ……谁?端木说谁死了?
    “我知你心里难过。”端木心疼青蝉,将青蝉的手牢牢圈入掌心:“据细砂说,宸娘走得应不痛苦,她抱着毓含珍的尸骸,脸上是带着笑的。”
    早该料到的,那么多年,宸娘为毓含珍付出那么多,受尽了敷衍和欺骗,到头来仍然死心塌地的对她好,这样的宸娘,在毓含珍死后,怎么可能还会独活?
    只是不敢相信,死亡沙漠那一别,会是永别。
    端木:“细砂走投无路,只好偷偷摸摸回到丹亭。她不敢入白鹤城,知道寻你困难,便让阿芒通知了祝音。”
    青蝉声音发涩:“宸娘她……后事都妥了吗?”
    端木在海上受尽折磨,离开那艘船才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对宸娘说不恨是假的。青蝉年幼,心里对宸娘颇多依赖,她疼爱青蝉,连带着也不愿在青蝉面前表达对宸娘的憎恨。
    人死如灯灭,往昔恩怨也一笔勾销吧……
    “细砂将她们一起埋入海底,立了碑,日后若有机缘,你可以回去探看。”
    青蝉木木地点头,又问:“那船呢?”
    端木:“烧尽了。”
    “烧尽了。”青蝉喃喃重复,眼泪就这么滚下来。
    是啊,人都不在了,那船还留着做什么呢?
    入了夜,端木早走了,只是她带来的话,却依旧让青蝉绞痛难安。
    端木安慰她很多,青蝉什么都懂,但是要接受就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漆黑的屋子里,青蝉连灯烛也不愿去点,趴在桌子上,闷声哭得喘不过气。
    姜无忧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青蝉。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走过去,手心落在青蝉肩头。
    青蝉抬头看她,泪水顺着脸庞滚滚而下,喉间哽咽:“宸娘死了。”
    姜无忧:“我知。”
    青蝉以为端木去竹屋寻自己时已将事情告知姜无忧,谁料姜无忧却道:“宸玉离开死亡沙漠前来找过我,托我照拂于你,那时她便已萌生死意。你如今哭得这样伤心,不是她所愿。”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青蝉心痛更甚之前。宸娘知她心意,为了她才会去请求姜无忧,哪怕是决定去死了,心里还是惦记着她。
    如今自己与姜无忧好好的,宸娘却再也不会知道了。
    青蝉呜呜咽咽停不下来,姜无忧也由得她。后来她哭累了,支在桌上对着虚空发愣。姜无忧打横抱起她,将她安置到床上。
    “闭眼睡一会,明日回丹亭,去见见细砂。”
    青蝉听话地闭眼,眼泪却顺势流下来。姜无忧轻拍她后背,哄她睡了。
    日头升起,又是一天。
    青蝉去见云红。袖,只道兄长挂念,让她速回丹亭。
    云红。袖病怏怏的,听青蝉说完,讲道:“说是来侍奉我,在主殿待的日子几乎不及丹亭多,你这兄长,该说他什么好?护犊也没有这样的。”
    青蝉哪有心情跟云红。袖打机锋,只是顺着她话茬:“望城主恩准。”
    云红。袖目光朝外头幽幽一转:“没什么恩不恩准的,姜大人都在等着你了,我还能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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