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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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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等青蝉提出异议,细砂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姬大人,我方才不过一句玩笑话,布料而已,怎么会叫你为难?你有那份心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说着拿起了另外一匹,捧在怀里,冲姬莲生笑得娇羞无限:“……这个吧,这匹布也不错,我就要这个了。”
  青蝉:“……”
  姬莲生垂着眼皮,低声一笑,没去拆穿细砂的把戏。
  从布庄里出来的时候,细砂咬着青蝉的耳朵,颇有些自得:“看到了吧,为了我她不惜去得罪城主,朋友?哼,口是心非而已!”
  青蝉:“你故意的?”
  细砂:“是又怎么样?人啊,有时候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姬大人也不例外噢……所以,你不能光听她说了什么,还要看她做了什么。”
  青蝉索性摊开来讲:“你这么做是想证明什么?”
  细砂:“证明什么?她心里有我呗。”
  细砂“确定”了姬莲生的“心里有她”,所以在姬莲生提出一道用午膳的时候,她欣然同意前往。
  位置是早就已经定下了的,侍女在前面领路上楼,姬莲生落后几步,眼见细砂拐过弯了,她忽然低头望了青蝉:“一直臭着个脸,你很有意见?”
  青蝉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映出姬莲生带笑的眉眼,她往上几阶落到与姬莲生齐平的高度:“既然是把细砂当朋友,那就别刻意做出让她误解的事!”
  因为怕细砂听见,青蝉的声音压到很低,可却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发出的,哪里有细砂嘴里“呆呆”的样子,分明气势足的很。
  姬莲生无辜道:“我哪有?”
  青蝉忿然地瞪着她,目光清亮,呼吸加重,脸上还有一层薄怒的红晕。姬莲生翘起唇角:“在姜无忧面前你总是那么谨小慎微的,怎么到我这里,只差张牙舞爪了?不怕丢了性命?”
  说着,再次凑到青蝉耳边:“还是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所以才有恃无恐?”
  青蝉避蛇蝎般避开她,姬莲生说的话叫她心烦,因为又提到了姜无忧,想着自己以后或许都见不到她了,心里酸涩的不行。
  她也有回海上的打算,可现在是姜无忧抢在她前面离去,结果虽是同样的天各一方,可感情上却更加难以接受。
  ……或者,她是可以为了她留下来的,可又清楚地知道,姜无忧不会为了自己而停留。
  青蝉步履匆匆地上楼去,姬莲生不以为自己的话能让青蝉激动到红了眼眶,所以她是想到了什么?只因为自己提到“姜无忧”这三个字?
  雅阁间焚着清淡的香,开窗便是一波碧水,入春之后时有画舫漂浮其上。
  姬莲生坐在主位,细砂紧挨着她,侍女一一斟酒,姬莲生举杯,她便也半推半就地喝了小半盅。
  她的酒量青蝉是知道的,在海上之时心情好了,偶尔也能陪着那些男人喝半壶。可这次才喝了半盅,酒气上脸的同时,细砂就抵着额头哀哀道:“大人,我不成了,头里晕乎乎的。”
  “……”青蝉之前没碰杯,看细砂如此模样,便嗅了嗅自己的杯中酒,然后将它一饮而尽。
  果酒。
  酒味寡淡,甜甜的,十分好喝。
  青蝉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要用光了,看细砂酡红着脸,媚态横生,她便不解风|情地插话道:“既然如此,我扶你出去走走,也好发散发散。”
  细砂:“……”
  姬莲生的手指搭在嘴唇上,可能是要笑,克制住了:“我倒不知青蝉姑娘如此好酒量。”
  细砂背地里朝青蝉拼命使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乖乖的啊,千万别再坏我事。
  姬莲生:“细砂?你还好吗?”
  细砂立刻双眼眯起,迷蒙地看向姬莲生,拖长尾音,调子娇娇的:“大人……我真有些醉了,出去走走也好,免得叫大人笑话了。”
  青蝉去扶细砂,谁知细砂按住她的手,转眸看向姬莲生:“我与青蝉都是头一回来这里,怕是转头就不识路了,不知道大人能不能……”
  她让姬莲生陪她出去散酒。
  说话条理这么清晰,目的还这么明确,醉?真好意思说得出口!青蝉不由得提高音量:“细砂!”
  谁知姬莲生应道:“好。”
  姬莲生与细砂一起出去了,临走时姬莲生让青蝉在这里稍等,至于她们要往哪里去散酒,要散多久,一概没说清楚。青蝉独自坐在雅阁内,真的在等,等到一桌子菜都冷透了,等到酒楼内喧闹的人声都撤光了,等到日渐西斜,那两个人还是没有回来。
  青蝉看向窗外,湖心的画舫已经靠了岸。
  她起身,不准备再等下去。
  青蝉负着气,面色不豫地从酒楼出来,行不过数步,竟然看到了立在树下的姬莲生。姬莲生的脸隐在常青树下,半是明,半是暗,落日余晖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光孔。
  青蝉没见细砂,便问她:“细砂呢?”
  “在我府里。”姬莲生抱着胸,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还有什么想问?”
  青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神中有怒意闪过,到后来还是慢慢平静:“没有。”
  她再生气也没有用,分明知道姬莲生对细砂无意,可细砂要一厢情愿,她没有办法。
  青蝉毫无迟疑地从姬莲生身旁走过,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
  姬莲生沉下脸,昂着头,也不去看青蝉。
  青蝉离开第八门,原意是要回去,可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却到了第六门。她只到姜无忧这里来过一次,没成想路线却已经烂熟于心。
  门开着,坐在陶车后的姜无忧抬眸看了一眼,见是她,又垂下头。
  青蝉伫立了会,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什么时候离开白鹤城?”她小声问她。
  姜无忧没有立刻回答。她专注的模样很迷人,青蝉看着她的手指落在转动的泥胎上,那泥胎便因她手上的着力方向而逐渐改变了形状。
  “过几天吧。”姜无忧开口。
  微弱的光线从敞开的门扉里铺陈进来,空气中的细小尘埃肉眼可见。青蝉安静地看着姜无忧,不再去打扰她。
  这一席白衣胜雪,她要好好记住她的样子,否则时间一长,她怕自己会忘记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轱辘慢慢停止了转动。姜无忧没有立即去拨弄它,她往后靠住椅背,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狭长双目内眸光清幽,红唇微微启合:“你有心事。”
  她用的是笃定的口吻。
  “因为细砂……”青蝉说到半截又摇摇头,细砂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那个原因是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啊……
  心中的不舍密密斜斜地织成了网,她被困在网中央,想挣扎,却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姜无忧重新拨动了轱辘,转动之声再起,而她们之间,又充斥了抹不开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电话、短信、QQ关心我的那些朋友们,我很糟糕的都没有回复你们,是因为如今的处境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述说。我希望你们看到的我是一个乐观的、总是开心的人,可实际上的我现在对人生以及生活充满了失望,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也从不与人争执,以前偶有逆境也总是积极向上,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对待。
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总而言之,感谢你们的支持与等待。

  ☆、【第六十章  约会 下】

  
  时间走得消无声息,当光明被黑暗一点一点吞噬,姜无忧的面容便也逐渐看不清晰。暗寐的光线之下她的侧脸弧度恍如刀刻,青蝉不敢直视,只垂着眼睑:“我要走了。”下面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明日可以再来看你吗?”
  姜无忧抬头,她的手指从泥胎上移开,想了想,道:“我送你吧。”
  青蝉看着她净手,解开襻膊,出门之前拿起上次装糕点的盒子递过来。青蝉拎在手里,掂着分量知道里面是空的:“……你吃了吗?”
  姜无忧:“嗯。”
  得到她的肯定,青蝉脱口而道:“那还合胃口吗?如果喜欢我可以——”
  “不用”,姜无忧站在最后一线余晖中,回首淡淡道:“那一次□□亲手做的糕点里面掺了毒。我吃第一口的时候,她问我好不好吃……从那之后,哪怕是失去记忆那段时日,我都对糕点有种克制不住的排斥。”
  青蝉恍然大悟,看看姜无忧,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盒子,有些语无伦次:“那……这个……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姜无忧:“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
  姜无忧说要送她,却没有明说要送到哪里。眼下已经离开第六门,往第七门上去了,按理也已经过了送客的范畴——可姜无忧不停下,青蝉也厚着脸皮刻意忽略。
  两人挨地不远,仅仅空出了半步的距离而已。姜无忧的白衣剪裁合身,勾勒出瘦削好看的肩膀线条。月色清淡,春风多情。青蝉甚至能够闻到随风而来的,姜无忧身上的冷香。
  这个人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够触摸到,青蝉的双手曲握成拳,牢牢贴在身侧,她不知道自己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着不去碰到她。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惊醒了青蝉的困境。她与姜无忧双双回头,正见一行人风驰电掣地奔过,为首之人艳丽的红衣被风高高扬起,在她之后的数人俱是黑衣长刀,观之令人心升骇然。
  “祝音?”青蝉听到姜无忧低声说道。
  “她?”青蝉也反应过来。
  已经跑远的祝音不知何故突然吁停了烈马,其他人继续往十三门去,唯她一人掉转马头,往姜无忧与青蝉这边打马过来。
  青蝉正要问问她端木何在,既然守门的妖兵说端木是与她一起出去办事的,为什么回来的人里却并没有见到端木的身影?
  祝音翻身下马,落地的同时拉下风帽:“姜大人。”
  青蝉:“……”
  青蝉脑子里嗡嗡作响,她不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端木还是祝音。身型、装束与面容乃至声音,毫无疑问都是属于端木的,可那一双眼睛,已经不复原来的颜色,变作通红,泛出一股妖艳的光泽。
  ……是祝音占了端木的皮囊?!!青蝉心下颤抖,她只是猜测,可姜无忧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了这个想法,只听她问“端木”:“端木答应你了?”
  青蝉一听就冷静不下来了,“端木”冲姜无忧点点头:“我这次伤得很重,她将身体暂借于我。”
  姜无忧:“事情解决了吗?”
  祝音翘起唇角,这是属于端木的微笑弧度,落进青蝉眼中却显得格外诡异:“解决得很彻底。”
  青蝉根本没耐心听她们两个讨论这些,她一下子冲到“端木”跟前:“既然是暂借给你,那你准备几时把身体还给端木!?”
  祝音不假思索道:“这是我与她的事。”
  青蝉被她这话怄得胸口发紧,实在有些怒极攻心的意思,正要向祝音讨个说法,谁知对方潇洒上马,一会儿就没了影子——她本来也只是折回来与姜无忧打个招呼罢了。
  青蝉的怒气全被憋在胸腔里,逮不到祝音,便只好扯了姜无忧:“我要怎么办?”
  黑夜中,她那一双眼眸沾染了点点泪光,亮若星辰。
  姜无忧:“……祝音有分寸的。”
  青蝉越想越难过,不论是细砂还是端木,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她全都无能为力。
  姜无忧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问:“为什么想着把她们的事往自己肩上扛?端木是这样,细砂恐怕也是吧?”
  青蝉:“我只是关心她们。”
  姜无忧轻嗤:“无济于事的关心。”
  青蝉:“……”
  真话为什么总是伤人,大约就在于赤|裸|裸的没有一丝掩饰吧?
  青蝉正沮丧,马蹄声居然又起,已经消失的“端木”再一次出现,她停马在青蝉前方数步远:“青蝉,我没事,谢眠风明日提前出狱,我……会再耽搁几天。”
  “……端木?”青蝉诧异地看着马上的人。想来端木借此与祝音做了交易,作为占用身体的报酬,谢眠风得到了提前释放。
  “端木”一点头,没再停留,在她扯着马缰离去之后,青蝉呆呆地转向姜无忧:“在被祝音占用身体之后,端木还能这样……这样掌控自己?”
  姜无忧意味不明地看着端木消失的方向:“一般情况下是不行的。”
  青蝉:“那刚才怎么解释?”
  姜无忧收回视线:“……祝音在迁就端木?”
  青蝉匪夷所思地睁大了眼睛。
  姜无忧负着手,迈步往前,从第七门到第八门,都没有再开口,只在走进第八门那间食肆时,回头看了青蝉一眼。
  青蝉仰头一看,……是午时姬莲生带她们来过的这间。
  青蝉顿时有种十分微妙的心情,连带着察觉为自己引路的侍女看过来的目光也是饱含深意,等到在雅阁内落座,她又极为不自然地扭头去看窗外。
  亮起灯火的画舫浮于水面,或许是挨靠的近,隐约能够听到其中传来的嬉闹之声。
  ……同一家食肆,同一间雅阁。青蝉默默坐下,无法得知自己此刻是何种表情。
  姜无忧却是心无旁骛地按照惯例点了一桌子菜,青蝉虽然是饿,却吃得没有滋味,她不清楚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姜无忧刻意为之?若是巧合,巧得未免也太过惊悚;若是刻意……姜无忧想表达什么?
  ——姜无忧什么都没有表达,在慢条斯理地用过菜之后,她就与青蝉在这里分道扬镳了。
  说是要送青蝉,其实可能只是顺路到这里来吃晚饭而已吧……
  青蝉独自回到十四门,内心的沮丧没有消散分毫,可是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屋内有个人,那个人极度糟糕的心情简直非语言能够描摹一二。
  细砂扑在青蝉的薄被上,被面已经被她的泪水濡湿了一大片。青蝉推门进去的时候,细砂听到声音,便重重捶打向床板,还愤恨地踢着脚,用一句“青蝉,我不想活了”迎接了她的到来。
  青蝉:“……”
  细砂泪眼惺忪地爬起来,头发是乱糟糟的,脸也哭花了,待青蝉走到身边了,她抱住她的腰,又是一声尖叫:“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这又是哪出?她不是去姬莲生府上散酒去了?青蝉虽然怨她不争气,可见她哭到这副田地,心里还是不忍,问道:“怎么了?”
  细砂:“一点都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姬莲生根本不是好人,她……她羞辱了我!”
  青蝉:“……”
  细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根本就对我无意,一直等我……十分明确地表露了心迹,她才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你误会了’……如果不是她刻意为之,我怎么会误会?”
  细砂说着,晃动青蝉的腰肢:“你说啊,如果不是对我有意,何必要一再约见我,又何必为了一块料子与城主生嫌隙?你不知道她把我推开的时候,那种眼神有多冷漠,我……我……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说是我误会了,哇唔……再没脸见人了!!”
  青蝉只从细砂的话语中听出了姬莲生的拒绝,而要上升到“羞辱”这个高度,想来细砂一笔带过的那个“十分明确地表露心迹”里面有无比惊心动魄的内涵……青蝉就没敢往深处想。
  细砂的眼泪簌簌滚下来,青蝉抚摸着她的后脑安慰她:“现在认清姬莲生的面目也不迟啊……”
  这句话换来细砂更加大声的嚎啕。她抱着青蝉哭个不停,青蝉被她哀怨的哭声愁断了肝肠,由此联想到自己对姜无忧的一腔热忱,越想越心酸,经不住也陪着掉了几串眼泪。
  她承认细砂比自己有勇气,对于姬莲生她起码还去争取过,可自己却连提都不敢提,眼下姜无忧又要走了,恐怕永远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青蝉自欺欺人地想,这样也好,没有结果总比撞得头破血流要好。
  细砂这回是真的被伤了心,青蝉长到这么大,从没见她哭成这样过。扪心自问,青蝉确实是不想让姬莲生玩弄细砂的感情,可姬莲生一朝照做了,她又暗暗埋怨她……以姬莲生的手段,类似的事情想来能够处理得十分圆滑,但她没有,是故意的吧?
  这时细砂抬起头,一眨不眨地望着青蝉。青蝉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便问:“什么?”
  细砂睁圆眼睛,小心翼翼的模样,表情无辜又纯真:“……你说我与姬大人还有没有可能?”
  青蝉:“……”
  细砂:“我和她还能从头开始吗?”
  青蝉:“…………”
  “……算了,其实我都知道的……我就是有点,接受不了。”细砂擦着泪珠站起往外走,青蝉揉了揉眼皮,叹气。她安慰人的词句一向匮乏,而且这种事外人不管怎样巧言,能起的作用总归是有限。她随着细砂往外去,将她送到房门外了,这才提起端木的事:“我方才看见端木了,她被祝音占了身体。”
  这一提,两人又是番对视垂泪,细砂抽噎道:“说到底还是为了谢眠风,傻端木,这样真的值得吗?”
  青蝉想值不值得,只有端木心里清楚……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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