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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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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观望的人——包括被狐狸精害过的那些家属们,听了全都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紫衣姑娘却不见急色,仍是不慌不忙地划“十”,等划到第五次上,那小妇人长长地尖叫一声,先前还如常人的眼瞳倏地变为红色,嘴里獠牙倒长,白着一张脸就朝离自己最近的少年咬去。
  “我的娘诶!!”少年眼疾手快地躲了开去,“我的好师父啊,您倒是利索啊——”
  底下群众不需提醒,齐齐往后退了两大步,尤以刚才哭的比什么都惨的相公退的最为迅速,嘴里还不忘叨叨:“我的娘子哟……你死地好惨啊……”
  青蝉远远见了,也是心头乱跳,竟然真是狐狸精吗?
  小妇人扭头凶狠地瞪向紫衣姑娘:“今日你若杀我,日后必有我同族向你索命!”
  紫衣姑娘冷冷道:“求之不得!”
  宸娘看在眼里,朝车帘外的姜无忧道:“倒真有些本事,不过瞧这架势却是想将狐狸精折磨至死,既如此,大可以私下里来,又何必兴师动众弄出这么大排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姜无忧不发一言地调转马头,继续赶路去了。端木落后几步,也是驾马而去,隔开老远,青蝉还能听见那小妇人的惨叫。
  天黑之后她们又寻了客栈落脚,端木先进了门,青蝉落后一步也正要迈进去,谁知停在隔壁房间外的姜无忧突然出声:“青蝉。”
  青蝉闻言转身,姜无忧抛了样物事过来,她急忙接了,待要问是什么,对方却已经推门进去了。
  她不好追进门询问,掂了东西去跟端木研究。两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又去问宸娘,宸娘见了一喜,拉着端木回房,小心翼翼将那东西放进了熏香炉里,这才对她俩道:“这是辟水香啊!”
  青蝉恍然大悟,端木却若有所思地看向青蝉:“你去向她讨要了?”
  青蝉急忙申辩:“我没有!”
  “她会这么好心?”端木怀疑地看着青蝉,青蝉一再保证,她才搁下不提。不管怎样,能够解除这种附身的痛苦总归是件好事。端木嗅着气味很快就睡着了,青蝉却辗转反侧,到了后来轻手轻脚爬起来,开门去找姜无忧。
  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与她道谢,战堂的事确是发自肺腑,他人已死,与姜无忧说就是求个心安;而关于辟水香,不过只是附带着提一下罢了……毕竟她吃过姜无忧的苦头,从姜无忧那得到些补偿,她能坦然受之……可这回是端木,若就这么理直气壮地用了,青蝉总觉得是自己欠了姜无忧的。
  要再跟她道声谢吗?
  青蝉出了门便一直傻站着,“谢”字说来容易,可她不愿虚以委蛇,要她真心实意对姜无忧道谢,那么她势必要将以前那些仇恨抛却。
  她不情愿。
  手停在半空里,青蝉几次想敲姜无忧的房门,却次次都下不了那个决心。最后还是转身要走,却不妨那门突然开了,姜无忧站到她面前,问她:“何事?”
  青蝉是真被惊到了,结结巴巴回她:“……没、没事。”
  姜无忧:“你在我门外堵那么久,纯粹路过?”
  “……”这话说得青蝉无言以对,姜无忧反手关了门,示意青蝉往旁让开。青蝉不知这深更半夜的她要去哪里,又觉得自己贸然询问有多管闲事之嫌,便只管往旁站了,给她让出道来。
  姜无忧走了一段,头也不回道:“过来。”
  过来?什么意思?
  身后久没动静,姜无忧耐着性子转身,又说了一次:“过来。”
  青蝉纳闷地走过去,这回忍不住了,问她:“去哪里?”
  姜无忧扫了她一眼。
  青蝉觉得以姜无忧的表情,她其实是想说“闭嘴”的吧?
  两人出了客栈,夜深露重,寒风呼呼吹着。姜无忧似乎是有既定的目的地,但却对目的地身在何方不是太过确定,一边走一边朝两旁观望。青蝉裹紧衣领跟在她之后,有些后悔今晚去找她,如若不然,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走在这寒风萧瑟的午夜里,还是与姜无忧一起,可着实不是什么妙事。
  一路穿街走巷,终于,姜无忧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青蝉来回打量,不知道姜无忧停在这里的用意。
  姜无忧:“义庄。”
  青蝉:“义庄?义庄是什么?”
  姜无忧低头看她,面无表情道:“停放死尸的地方。”
  “!!”青蝉抬手撩动散发以压震惊,那边姜无忧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义庄。青蝉不想进去,然而义庄外的寒风格外阴冷,风过四周呼号声起,仿佛真有许多冤魂似的,青蝉汗毛倒立,还是觉得待在姜无忧身边更加安全,当下不敢磨蹭,立即追着她也进去了。
  义庄里面气味不太好闻,好在此时天气转寒,若是盛夏,只怕这儿的气味会冲的人睁不开眼睛。
  姜无忧进了义庄便抱胸站着,半天没有动静。
  青蝉在她后头,不去看地上那些排放的整整齐齐的尸体,半遮半掩地闭了眼睛,琢磨姜无忧到这儿干什么来了,看风景吗?有什么好看的?……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走啊!?
  阴风一阵一阵地往青蝉后脖颈吹,她暗暗侥幸姜无忧不是那等无聊之人,若此时再来些衬景的话,她肯定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夜更深了,义庄外头时不时地传来一些猫叫狗吠,仿佛要钻进人心里去,听起来凄厉无比。青蝉感觉不舒服,又担心一整个晚上都要耗在这里,便想与她商量:“我们——”
  姜无忧转身,手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同时盯着入口方向:“出来!”
  青蝉一愣,还有人在?
  姜无忧:“既然来了又何必还要藏头缩尾!”
  门外飘进来一个黑扑扑的影子,青蝉蓦地想通原来姜无忧先前一直都是在等人。可是……这等来的究竟是什么人?非要三更半夜在义庄里相见?
  只见那黑影躬身道:“姜大人,抱歉,非常时期,为了我家主子的安全,我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我家主子如今在玲珑镇那间您曾落脚过的客栈等您,希望能与您见上一面。”
  姜无忧:“从越府失火那天你们就一直跟在我后头,到今日递消息让我前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
  “我们?不,只有我。”黑影说着,猛然意识到什么,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哎哟!”不多时,门外响起呻|吟,又一阵拳脚功夫过后,黑影很快折返,这次果然带了另一个人进来,却好像并不是一伙的,进来便把那人踹翻在地,对姜无忧道:“是我疏忽了,被姬莲生的人一路尾随。”
  地上那人重重地呸道:“黑蒲!你我都为姬大人下属,我却不知你几时易了主!你这居心叵测的小人,竟敢暗中与姜无忧勾结!待我揪出你藏于玲珑镇的主子,禀报姬大人,将你们一网打尽!”
  黑蒲冷冷道:“鬼草子,那也得你有命才行!”
  鬼草子不过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在越府时便已经做了缩头乌龟,无意间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黑蒲,原本以为对方与自己一样是个贪生怕死不敢一战的,哪里知道这里面居然还有隐情?
  早知道便一逃了之,又何必要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这下功劳立不了,反而要赔上性命!
  看黑蒲抽出大刀,显然是准备结果自己了,鬼草子顿时忘了方才的大义凛然:“不如这样……你放我一马,我在姬大人面前也不会胡言乱语……不不不,我不回白鹤城了!你权当我已经死在了越府!从此天下间再没我这号人物,我也不认识你,更不清楚今日之事……你看怎么样?”
  黑蒲冷笑:“你是死了,马上就要死!”
  那把夺命的大刀,就这么照着鬼草子的脑袋砍了下去!
  “且慢。”姜无忧制止黑蒲,指了指青蝉:“让她来。”
作者有话要说:  办公室要新来一个实习生,以后上班没办法码字了,好忧桑

  ☆、【第二十五章 杀人】

  
  青蝉原本正作壁上观,看要砍头还不忍地别过了脸去,谁料姜无忧那么轻飘飘一指,她莫名其妙就要变作行刑人了!
  姜无忧与青蝉相距甚近,青蝉一抬头,便撞进姜无忧幽深的眸光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无忧解下背后龙吟,松了缠带,直接把它甩进自己怀里。坚|硬冰凉的剑身叫青蝉打了个哆嗦,她稀里糊涂捧了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黑蒲一时收了动作,催促道:“那就有劳这位姑娘,未免夜长梦多,还是加紧着吧。”
  鬼草子抖的筛糠似的,青蝉心里却抖的比他还要厉害。黑蒲看她捧剑的姿势便知她不是练过的,又以为她迟迟不动是不知如何下手,便好心指导:“杀人很简单,尤其是用这柄龙吟——你只消拿着它,哪怕是胡劈乱砍,一样能将对方置于死地。”
  他说着临空示范了几下,青蝉对他的体贴入微简直欲哭无泪。她紧张地看向姜无忧:“……我不想杀人。”
  姜无忧对青蝉的反应并不意外,只道:“你的仁慈不值一文。”
  黑蒲附和:“姜大人所言甚是。现在整个白鹤城都以你们为目标,不知道多少人在暗中觊觎着,你不想杀人,别人却要对你不利。”
  他的话没有错,青蝉全都明白。可是一触及鬼草子惊慌的表情,她又实在没有那种勇气。鬼草子善于察言观色,见青蝉犹豫不定,他立即央求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发誓不会的!我定然不会再与你们过不去……我现在只求保命而已!”
  说着跪行至青蝉脚边,拼命朝她磕头:“姑娘,你饶小的一命,小的日后当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于你!”
  他磕得重,额头很快又红又肿。黑蒲却不买他的帐,又怕青蝉真被说动了,便踩在鬼草子肩头,一脚将他踢开:“姜大人,既然如此,还是由我来吧!这人性命留不得,从来便是两面三刀的墙头草,又是睚眦必报的卑鄙小人,今日若是饶了他,后患无穷!”
  他提刀走向鬼草子,鬼草子也不顾男女大防了,直接飞扑过来扯了青蝉裙摆:“姑娘!姑娘!!我若有违今日誓言,甘愿天打五雷轰!”
  黑蒲:“休要再花言巧语!今日断然没有你的活路!”
  黑蒲说出这话,便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鬼草子本来也没指望黑蒲会放过自己,他这么做只是在给自己寻找一线生机——就是此刻了!他眼中戾气闪过,突然发难!只见他立地蹿起,飞快地掐了青蝉咽喉,以她作为人质,眼观四方,且言且往门边退:“黑蒲!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起码也要让半鱼给我陪葬!”
  黑蒲怒喝:“你敢!”
  鬼草子:“或者你们放我走,我保证不伤她分毫!”
  青蝉被他下狠劲掐住咽喉,不得已下巴上扬,以眼角瞥向姜无忧,却只见她嘲讽地勾起了唇角。
  青蝉憋地双颊通红,黑蒲杀意立现,待要上前,却听姜无忧道:“好,你走。”
  黑蒲急道:“姜大人!”
  姜无忧面无表情地看着鬼谷子掳走了青蝉。
  出了义庄,鬼谷子一鼓作气跑出很远,再三确定了后面没有追兵,他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再看半鱼,顿时得意万分——他没料到自己居然因祸得福了!
  青蝉看他不再疾奔,便问他:“既然你已经逃出来了,还不放我走?”
  “放你走?哈哈哈”,鬼谷子放声大笑,“我傻了吗?好不容易得手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就这么放你走?”
  你的仁慈不值一文……是的,姜无忧没有说错,她的仁慈确实不值一文。青蝉目视前方,语音平平:“你说过不会跟我过不去;你说过我饶你一命,你就当牛做马报答我;你说若有违今日誓言,天打五雷轰!”
  鬼谷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话不过为了拖延时机,你还真信了么?可笑!”说着凶神恶煞地打量青蝉,发现她的怀里还一直抱着龙吟,便毫不犹豫从她手中将龙吟夺了过来:“想杀我?就凭你?哼!现在你在我手里,龙吟也被我抢回来了,姬大人一定会大大褒奖我!”
  说着,在无限得意中又狠狠搡了青蝉一下:“我鬼谷子可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要不识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青蝉看着他,摇头道:“你没机会对我不客气了。”
  青蝉这话说的十分冷静,鬼谷子也察觉她冷静过了头:“噢?你——”话未说完,从鬼谷子后面伸出一双漂亮修|长的手,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鬼谷子的身体烂泥般摔落地面,姜无忧看都不看青蝉,捡起掉落的龙吟,重新缠好,负在背上,沉默地走了。
  青蝉跟着她,一直到回客栈,姜无忧都没有再与她说一句话。在上楼回房的时候,青蝉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要去玲珑镇?”
  姜无忧脚下不停,侧身以余光扫视青蝉,只听青蝉道:“虽然好像黑蒲一心要杀鬼草子,但谁又知这不会是姬莲生故意为之?如果你就这么去了玲珑镇,万一……”
  青蝉的话音戛然而止,好像自己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说的这些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在关心姜无忧?
  “万一……”青蝉后知后觉地想换一种说法,可惜攒了半天,那突然放空的脑子就是不愿给她指一条明路。姜无忧已经到了房门外,青蝉却还没有想到要怎么继续,于是那句话,莫名其妙就没了下文。
  姜无忧回房了,青蝉也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端木睡得正香,青蝉头重脚轻地躺到床上。
  后来,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龙吟在手,东一刀、西一刀,将鬼谷子剁成了一滩肉酱……青蝉被梦里面狰狞的自己吓醒,醒来时满身冷汗。看看窗外,天色已亮,还有争执声传入耳内。她迷迷糊糊听了会,立刻去摇端木:“端木,你快听,外面好像是那对抓妖的师徒!”
  只听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公鸭嗓:“谢眠风!快把你答应我的银两全数付清了!”
  女子的声音:“雇你之前我就已经付足了佣金,你拿了我钱还好意思讹我?”
  公鸭嗓跳脚:“放屁!你让我去摁那狐狸精时明明答应给我一百两,否则我才不去做那惹狐臊味儿的晦气事!”
  女子道:“你竖个手指就是一百两,那我还以为你是想抠鼻屎呢!少胡搅蛮缠!”
  公鸭嗓:“我呸!你个过河拆桥的,这几天我在玲珑镇给你大肆宣扬你可算出了名儿了,以后出手的价钱还不是水涨船高?这点银子不过从你牙缝儿里漏些就得了,你要不要这么抠啊!”
  女子转了声气儿,慢悠悠道:“给我大肆宣传?嗬,壮大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在玲珑镇另接了几宗生意,零零总总的定金加起来五百两总有了。你拍拍屁|股走得潇洒,到时人家只会把帐记到我头上,如此清算,你还反欠我四百两——那些打着我名号骗吃骗喝的也不提了,喏,你先把欠我的四百两拿出来!”
  下面就听不到公鸭嗓的声音,好一阵蹬蹬蹬的奔跑声,十有八|九是跑路了。女子哼了声,甩上门,也没了声息。
  端木与青蝉两个面面相觑,还不知徒弟也有能够雇买的。既已被吵醒,也不可能再睡,两人干脆起了床,开门去楼下吃早食。
  两人并肩往楼下去,正到楼梯口,不妨被人从后撞了下,青蝉脚下打滑差点摔倒,幸好有端木在,被她护进了怀里。两人侧头,就见昨日屠妖的紫衣姑娘就在她们身后,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撞人,迭声抱歉:“对不住对不住,姑娘你没事吧?”
  端木要抱怨,青蝉急忙拉住她,息事宁人道:“……没事。”
  紫衣姑娘:“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她说着便下楼出了客栈,她一走,青蝉愁道:“端木,她能识别狐狸精,你说她会不会也看出我们的底细?她刚才撞我那下子,不会是在试探吧?”
  “这……应该不能吧?你不听她那徒弟说,狐狸精害过八条人命,她可能是循着线索摸出来的?”端木说着也不太确定,两人全没了吃早食的心情,青蝉不住责怪自己:“要不急着出来也不会遇上她。”
  端木只得安慰道:“这不怨你,她分明回房了,谁也不知她几时会出来,难道为着避她,我们就一辈子待在房里了?”
  话虽这么讲,两人还是找了宸娘。宸娘皱眉:“不好说,有些灵觉高的一眼就能辨出来,有些需要行咒开眼甚至利用法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人下手狠辣,未免夜长梦多,等姜无忧下来了,我们还是即刻离开这里比较妥当。”
  可是一直到日上三竿了,还不见姜无忧出现。青蝉怀疑她已经离开去玲珑镇了,然而开始没说,这会儿说起来又自认十分奇怪。
  宸娘只得去拍姜无忧的门,拍了许久没人来应门,倒把负责楼层打扫的小二给引了来:“这间房的客人天还没亮就出去了。”
  宸娘大惊,跑去马厩,果然姜无忧的马也已经不在了!她是外出办事了,还是干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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