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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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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宠爱 GL
作者:妲婴

【文案】


青蝉胆子小,可自从遇上女公子,她那一颗小胆历经千锤百炼,竟往“傻大胆”的路子上一去不回头了。

要想得到女公子的宠爱,究竟还要付出多少努力?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青蝉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女船】

  
  海面上黑压压的,已经有掠食的海鸟盘旋。青蝉一夜不得安眠,索性裹了厚毛毡倚靠着船舷发呆。这一夜和以前的无数夜别无二致,船舱内的动静过了子时都不曾收敛。期间宸娘过来给了她一点儿干粮,好像有话要讲,却终究没有说出口,转身去到船尾待着——这一夜,宸娘是不睡的。
  青蝉记事起,自己就生活在这艘船上,宸娘抚养她,以及其他两位姐姐。她们的船从不靠岸,只是每月里有那么一天,船会飘入特定海域,阿四带着男人找到她们,将食物用品带上船,然后待一晚,第二天清晨离开。她们四人,就以男人带来的物资过活。
  青蝉不足十六,到了这天,宸娘都会让她去船头,别进舱里。虽然看不见,但青蝉却隐约知道姐姐们在跟男人做奇怪的事情。对于这一点,青蝉没有格外的好奇,因为宸娘和姐姐们都告诉过她,等她满了十六,就可以进舱里过夜。青蝉并不抗拒这种安排,她从小就活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境遇里,她实在没有智慧能生出其他任何忤逆的想法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姐姐们是这样,她也会是这样。
  “去淘点米……今天多抓一把,火已经升上了,去吧。”宸娘的声音响起,青蝉仰起头,无声地看向她。
  “我们留那两个男人吃晨食。”宸娘补充。
  也许是他们这回带来的物资足够慷慨吧?宸娘一般是不会留他们的……青蝉想着,站起来,正要走,船舱里突然响起一声娇呼。大姐细砂?青蝉听出来了,宸娘自然也听了出来,随即舱内又传来一阵喁喁的话声,说的什么却是听不真切了。
  青蝉下意识想要进舱查看,走了两步又猛得顿住。她差点都忘了那里面有男人在了,瞥向宸娘,宸娘没什么表情,只是催促:“快去吧。”
  宸娘开口了,青蝉也没再久待。她去后面淘完米,这会儿功夫,锅里的水就开了,沸腾的热水“咕噜咕噜”往上顶着锅盖。青蝉伸直了手臂把米倒入锅内,飞速盖上盖子,之后就是发呆。
  有只海鸟扑腾着翅膀落在船舷上,莹石一般的眼珠在还未破晓的天色中露出异样的光彩。青蝉瞧着,不知不觉走过去想要抓住它。正要伸手,宸娘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后头:“跟我来。”
  她拉住青蝉的手将她带往前舱,青蝉且行且回头,那海鸟的目光竟也随着她的步伐而移动。青蝉打定主意要擒一只海鸟养起来,却不料正想着,那海鸟便展开翅膀消失在了朦朦的晨光中。
  青蝉顿觉失望,身前的宸娘却已经驻足,青蝉发现自己正站在船舱的入口处。她不解宸娘的意思,宸娘却不着急解释,反手将舱门拉开了一些。
  青蝉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船舱内没有掌灯,天光漏进去,那几具白花花的肉|体显得格外突兀,接近舱门的那两具交叠的身躯夺走了她的所有视线。
  那是大姐细砂,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双腿最大弧度地打开着,男人藏着个什么坚|硬的物事,正发了疯似地要戳穿她。随着律|动,细砂胸前的两抹浑圆上下滚动,被男人伸手,一手一个牢牢抓住!
  ……细砂从嗓眼里发出的那种声音,青蝉这辈子都忘不了。
  男人好像察觉了外面那双眼睛,他挺动着腰,同时抬头,青蝉看不清他的貌相与神情,只是这样的男人,潜意识让她有点害怕。
  在知道正被人偷窥后,男人愈发兴致高涨。他将细砂翻过身,从背后狠狠压住她——他摁着她的后脑,动作十分粗鲁。
  青蝉目之所及,全都超出了自己能想象的范畴,短时间内着实难以消化。舱内的男人耸动到兴奋处,竟“噗”的拔出那物事,放过细砂,三步并作两步,精赤条条地往舱门跑来——他竟是为她而来了!
  青蝉的心一下提到嗓眼!
  “喂,你,过来。”二姐端木的声音乍然响起,那男人脚下一顿,迟疑地转头。就这空挡,舱门被宸娘用力地合了上去。她拉着青蝉走开:“下个月你就满十六了。”
  青蝉满脑子都晃荡着男人站起时自己所看到的那件东西——男人怒涨的阳|具。
  满了十六,是也要跟男人……做刚才那种事吗?可宸娘说完这句便没有再开口,青蝉独自心惊了会儿,重新低下头。
  那一日,当所有人围在一处喝稀粥的时候,有道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青蝉的脸上。青蝉不敢抬头,估摸着这大约是之前那个男人。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男人断断续续上船已经有半年之久了。他长得不难看,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胳膊青筋集结,望之便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兽。
  青蝉被他瞧得胆战心惊。
  端木见状,稍稍翘了一点嘴角,没说话。
  青蝉满脑子匪夷所思的见闻,男人下船前,居然有意无意地来到她身边。她正抱着膝盖坐着,男人弯下腰:“下个月我会备足粮食,我还会给你带样礼物来……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青蝉仰头,上方的阳光都被这个男人遮没了,连带着他的脸,都是一片黑乎乎的影子。他见青蝉没有回应,便换了话锋:“你千万要等我来……我要当你第一个男人。”
  男人的这句话,以及说这句话时那张黑的看不清五官的脸,终究变成了青蝉心头的魔咒。接不接受是一回事,可害不害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青蝉魂不附体,连夜噩梦。细砂看出了她的紧张,劝慰道:“别怕,这没什么可怕的。”
  端木悠闲地走来:“你吃的每一口干粮都是用这种方法换来的。”
  青蝉将头埋的低低的:“……我知道。”
  端木姿态随意地倚着船舷,傍晚的海风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发丝也吹凌乱了。她双目明亮,看着青蝉的反应,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唇边浮现一缕笑意:“不过下次,你遇不遇得到那个男人还得另说。”
  这句话无疑是冬日暖阳,青蝉眼中快速闪过一点神光。
  端木:“宸娘应该不会再让他上船了。”
  细砂没有质疑端木的话,青蝉默默松了口气,不料端木的下一句话又把她打回原形:“但是不是那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不是他,也会是别的人。”
  青蝉:“……”
  端木:“男人都是一样的。”
  青蝉:“…………”
  细砂抱起胸,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端木笑意更甚,对青蝉招招手:“过来。”
  青蝉垂头丧气地走过去,端木搭住她的肩,颇为安慰地拍了几拍。
  前一瞬,这两人的身影还在细砂眼前,下一瞬,端木就带着青蝉翻下船舷,“噗通”一声栽入海中!
  “……”细砂往海里看。海水清澈,入目便是端木那件白色的纱衣,从下往上浮起,堪堪遮住了细砂的所有视线。
  细砂笑着捞起它,顺便手脚利索地除了自己的衣物,纵身一跃也入了水。她们生活在海上,水性自是不必多讲。那边青蝉与端木双手相牵,对视着往海底沉,这边细砂想这两人真是无聊,摆出这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是想怎样?这念头才刚冒出来,下面的青蝉和端木不约而同抬起头,四目炯炯地看向她的方向。
  细砂:“……”
  船上,宸娘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消失的海面。
  太阳升起又落下,青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对男人的恐惧似乎也随着时间渐渐消失,可那晚,当宸娘那句毫无预兆的“明天有男人上船”说出口后,青蝉便又坐卧难安了。
  细砂与端木纷纷对她投去同情的眼波。
  夜晚,青蝉捧着脸颊缩在幽暗潮湿的船舱里,想让自己睡过去,却始终事与愿违。
  她原以为这短短一夜的时光注定会万分难熬,可半夜里发生的事,生生压下了她对男人的恐惧——端木病了。
  端木的病来得很急,前半夜还好,后半夜突然便捧着肚子呻|吟起来。细砂摸了摸端木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她急忙问道:“如何?”
  端木咬牙道:“肚子疼得厉害。”
  细砂:“是怎么个疼法?”
  端木:“下面好像要裂开了!” 
  细砂听了,伸手往端木下|身摸去,竟然摸得一手温热的鲜血。她惊慌地站起来,嘱咐青蝉:“你先看着端木,我去找宸娘。早前我也曾得过这种病,宸娘治得。”
  青蝉胡乱应了,紧紧握住端木的手。这会儿功夫,端木脸上血色尽失,冷汗如瀑落下。青蝉忧心地替她擦汗,端木疼极了还不忘安慰她:“我没事。”
  青蝉连连点头:“你会没事的,细砂说宸娘治得。”
  端木:“……无论如何,明天有我陪着你。”
  青蝉知道端木的意思,可她自己都是这副境地了,却还关心着天亮之后男人上船来的事情,青蝉的眼睛一下就被泪光覆盖。
  “不哭。”端木费力地拭去青蝉的泪水,正要再说点劝慰的话,舱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宸娘入了舱,开口便道:“青蝉出去,细砂你也在外面待着。”
  青蝉不想走,细砂好言好语地劝说道:“端木会好的,我们别耽搁了宸娘医治她。”
  青蝉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等了多久,舱内断断续续的总是会响起端木的声音。细砂病过,有些感同身受:“这真是很疼的。”
  细砂得病那会青蝉还不太知事,是以没多大印象了,但看看端木,再看看细砂,便知道其中凶险。
  时间分分流逝,转眼旭日已升。两人焦急地等了一夜,身后的舱门终于打开,宸娘神色如常地走了出来。她迎光而立,手中拎着的小小瓦罐,在晨风中微微晃动。
  

  ☆、【第二章 初夜 上】

  
  细砂守在小火炉旁给端木煎药,草药特有的气味被海风吹的满船都是。船舱内的狼籍已经打扫过,端木出了很多血,脸色白的跟纸片儿似的,瞧着令人心惊。青蝉弄了点水喂给她喝,她就着青蝉的手抿了几口,说起话来嗓子还是哑的:“宸娘说我没事了,养几天就好。”
  青蝉示意她多喝点,她无力地摇头,青蝉便把杯子放一边,一会儿给她掖掖毯子,一会儿给她理理鬓发,不让自己闲着。
  端木任她忙乎,一时无人说话,耳边只听得海鸟的鸣叫。阳光泼洒进来,端木甚至能看清青蝉耳朵上细微的绒毛。
  “还没煎好?”宸娘的声音从舱外传来。
  “快了。”这是细砂的回答。
  这两句说完,外面也是一阵沉默。青蝉便对端木轻声道:“你听,药快好了。”
  端木的头点到一半,宸娘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等端木喝完药,就把她扶到船尾去,我会照应她。”
  青蝉一时没能领会宸娘的意思:“我也能照顾你,为什么不让你在这里休息?” 
  青蝉不懂,端木却明白了。端木一向爱笑,可这会儿她的笑容怎么瞧都有些牵强:“看来今天……本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陪着你了。”
  外面,细砂对宸娘道:“知道了。”
  青蝉也知道了。
  每月一次男人上船的规矩并没有因为端木的这次生病而有所改动。只是端木病了,不宜在舱内过夜,所以宸娘让她去船尾休息。青蝉想到这茬就有些发闷,端木看她脸色,知她多少还是害怕,便道:“我向宸娘讨了药,到时细砂会教你怎么用,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青蝉点头应了。
  “本来还想教你点技巧,可惜现在这幅样子也办不成了。”端木说着,眼神微暗,低唤道:“宸娘”。
  青蝉听到了宸娘进来的脚步声,却不肯回头。宸娘看了看两人,语气是一贯的平板无波:“青蝉,你满十六了,这是给你的,待会沐个浴,就换上吧。”
  她的手上捧着一套簇新的水红色裙装。
  端木被扶去了船尾,青蝉沐过浴,穿上新装一动不动地坐在船舱里。湿发干了,细砂便主动过来为她梳发。
  “宸娘疼你,不管是我还是端木,都没有得到过这样一件新衣。”细砂故作羡慕,拈起青蝉的衣袖:“这料子真好。”
  青蝉没说话,细砂转身,悉悉索索找了会儿,摸出盒胭脂。她也记不清这是哪个男人带上船来的了,因为稀少,所以一直没舍得用。可是今天对青蝉而言是很重要的日子,细砂毫不吝啬,极尽所能的想要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青蝉始终在发呆。
  日已西斜,宸娘将一串粗长的绳索抛下甲板。底下有人接过绳索,熟练地将小船与宸娘的船绑在一起。
  阿四这次带来了三个男人,他们正值壮年,肌肉喷张,汗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肤划下胸膛。
  阿四让他们把物资先抛上船,然后顺着绳索攀爬而上。宸娘已经把晚饭摆在了甲板上,阿四招呼他们填肚子,自己绕到宸娘身侧,搓着双手冲宸娘呵呵笑。
  宸娘给他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子,阿四把它放在手里掂掂分量,不满道:“少了。”
  宸娘:“银子我留了也没用,你找不到大客,我也没办法。”
  阿四不情不愿地将布袋收进怀里,看了看不远处心猿意马的男人们,又转向宸娘:“我去下面等?”
  宸娘看了他一眼。
  阿四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道:“你就不要人陪陪?”
  宸娘的目光变得锐利,阿四举手投降:“得了呗,我下去还不成么?说起来,宸娘啊,这些年你都不见老,还跟我当初见你时一个样,美的很噢!”
  宸娘完全不搭理他,径自走去船舱里,把细砂和青蝉唤了出来。阿四盯着宸娘的腰身和屁|股,狠狠吐了口唾沫。要不是惹不起这个婆娘,他早把她给办了!
  宸娘回船尾了,男人们还在吃吃喝喝,细砂和青蝉在一边站了,任他们打量。青蝉本就生得美,今日又打扮过,停在她身上的目光尤其多。
  她硬着头发撑下去,细砂感受到她的不自在,便道:“要不我们还是回舱里去?”
  青蝉正要随她进去,有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扔下酒碗,撑着甲板站起来,两步一跨就到了青蝉跟前:“这个小娘子好看!嫩的能掐出水来,哈哈,归我啦!”他拖着青蝉就往舱里去,青蝉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吓得话也不会说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细砂。
  细砂想也不想就去扯络腮胡:“你放开她!”
  络腮胡盯着细砂瞧了几眼,笑眯眯道:“怎的?你中意我?”
  细砂的脸由白变红,慢慢松开了手。那男人见状干脆也放开了青蝉,转变了主意:“这小娘子好看是好看,但一看就是个雏儿,不如这个好。”
  他用力揽住了细砂的腰,几乎将她紧贴在自己的下|身。另一个男人也急火火地跑上前,捏住细砂的下巴:“这个确实好,大胸大屁|股的,玩起来肯定爽!”
  细砂在他们手里,无奈地看了青蝉一眼。
  第三个小眼睛的男人抹了抹嘴巴,嗤笑道:“你们懂个屁!雏儿才好,那里紧的能把人夹出来!这年头□□好找,雏儿可就少了。”
  青蝉眼里笼上泪水。光是这些污言秽语她就已经招架不住,细砂和端木每月都要被男人那样对待,可是如何熬下来的呢?
  小眼睛色迷迷地走到青蝉身侧,手一伸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青蝉一个激灵,瞬间浑身僵硬。
  络腮胡:“喝酒误事,咱们还是加紧着进去乐呵乐呵?”
  “极是极是。”另外两个男人连声附议。
  小眼睛迫不及待地扛起了青蝉,率先往船舱里走。青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惊呼道:“你放我下来!”
  小眼睛哪肯依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船舱里钻,青蝉没法,只得使劲儿扒住门板。小眼睛一时进不了舱,急道:“给老子松手!”
  络腮胡看戏一样看着小眼睛和青蝉:“看来小娘子喜爱在甲板上办事啊,兄弟,你还不快快满足了她?”
  小眼睛眼珠子一转,眉开眼笑地将青蝉放倒在地:“如此也好,真是良辰美景啊!”
  青蝉被压在甲板上,拿手去挡男人凑过来的臭烘烘的嘴,她侧过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船尾处直愣愣注视着自己的端木。
  细砂想帮青蝉,可她也是自身难保,那两个性急的男人已经开始脱她衣裳了。
  青蝉可怜巴巴地看着端木,端木动了动,步子还没有迈出,宸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后头。
  端木皱起眉头,停住了。
  青蝉身上少女独有的馨香将小眼睛撩拨的魂都快丢了。他一边心急火燎地抓青蝉的手,一边乱无章法地哄着:“小娘子听话,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青蝉一味的就是躲,手挡脚踢,可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眼泪落下来,顷刻就把细砂精心雕琢的这张脸糊的乱七八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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