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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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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曼……”她怎么哭了?是我说错话了?
苏曼却摇了摇头,蓦地探手便将我抱入了怀中,紧紧地,我的脸颊被她按在了心口,迎面而来的甜暖挟带着她独有的淡淡体香几乎冲鼻欲醉。
“你怎么这么傻啊。”她的声音清清透透,天籁一般在耳畔跳跃。“可我就喜欢你傻。思归,答应我,除了我,你不会再对任何人这样了,好不好?”
“苏曼……”
“快说你答应我。”她难得固执地加重了气力,掌心覆在我的脑后,暖意透过薄薄的皮肤延入血脉,眨眼间已然暖到心底。
“我答应你。”不能明白她眼底骤然涌上的欢愉是为了哪般,即便,即便她没有强要我这句保证,扪心自问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啊,而知我如她,又怎么不明白我对她的心意之深,又哪里还需要这些言辞堆砌的保证?
话说到这里,苏曼已然不打算再继续谈论下去了,她很快便收拾了情绪去洗澡,然后将一早洗完了澡的我抱在怀里上下其手,欺负我不敢还手,死命地一顿揉捏,慌得我脸红耳热又无处可躲,只能抵死不从地一次次咬紧牙关提醒她“还有三个星期,还有三个星期!”仿佛这三个星期已然只是一个淡薄的数据,仿佛我到底染病与否早已不再重要。在苏曼面前,我便是这样的坦然而无畏,仿佛只要是能手握着她独家的珍爱,死亡也不再是那样可怕的一个话题。只除了对她的不舍。
是吧,只除了这点,我想,若我真有一天要先她一步而去,我对这世上唯一的挂牵也都只会是她了。怕她冷,怕她热,怕她害怕孤单错付她人,更怕她活在对我的思念中,永不快乐。
翌日,我听从了渺飒的嘱咐没再去事务所,对于我的频繁告假何主管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这时候才觉察出裙带关系的重要,多亏了我那护短的师傅,多亏了我那护短师傅的“后母”老板,否则我大概早就被炒了八百多次了。
给渺飒打了电话追问修车后续,她却只是淡淡一句:“修好了店里会给你打电话的,我留了你的手机。”就把我打发了。我想起小荷还在纪予臻那里,可眼下却又不敢擅自过去看了,万一不小心曝露行踪怎么办?何况目下苏曼正烦着心,我也实在不忍再让她因为小荷的事多费心思,只好厚着脸皮就赖给纪予臻了,反正她手下打手众多,应该也不差那么几个……
还是从渺飒那里才知道原来纪予臻旗下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来自各大会所、夜店,不仅是本市,在上海、北京等地也都有连锁,如是想来第一眼见她就在心里封了她一个“夜店Queen”的称谓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那之后,纪予臻找过我两次,一次是为了去看哑哑,还有一次,她是很认真地约了我在一家餐厅坐着。
“我已经和那边打过招呼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找你麻烦,前提是,你再也不准插手那个女孩子的事。”纪予臻一贯的傲气开始蓬勃,说完便悠悠地睨我一眼,分明是在等我谢恩。
“我还没怎么插手车子就被砸烂了,真要插手,他们是不是就直接杀我了?”
我不过半开玩笑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纪予臻的脸色直接变了。“即墨!”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好意劝我,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我都道歉了,可她脸色却仍是不见好转。待要再说什么,她眸光却蓦地打向了门口处,我随之望去,就见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年轻女人正拎着手袋款款走了进来,跟侍应生短暂的说了几句,很快便与纪予臻的目光相撞。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好久不见呀纪总,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碰上你。”女人主动走了过来,客套地笑着,一双媚眼眨眼间已然在我与纪予臻之间溜了几趟。“这位就是即墨小姐吧?”
她认识我?我警惕地留了意,这女人到底是谁?
“韩总太客气了,前晚不是才刚见过?”纪予臻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目光很是复杂,客套中似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警告。
“是哦,哎,瞧我这记性,光想着纪总大忙人难得一见了。”那姓韩的女人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不介意我坐下吧?”
同样是见人三分笑的毛病,秦霜华做来是如沐春风,纵然知道她有所图谋也无话可说,可放在这女人身上却是连我身为女人看了都深觉刺眼的狐媚与勾人,很不自在。眼见她自说自话地便坐了下来,我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体。纪予臻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倒是那韩总又笑了,这次是对着我:“即墨小姐,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挺有个性啊。”
“呵呵,我们好像还不认识吧,不知韩小姐对我的印象又是从何而来?”直觉地不喜这女人,我也不想应酬,说完便对纪予臻道:“纪小姐,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纪予臻微微一怔,颇有些不满地看着我。“你现在又不上班,有什么事这么急?”
“私事。”我能说我是受不了这女人的狐媚样以及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吗?
纪予臻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仿佛我说了多么不该的话似的。她看一眼那女人,又看看我,两三秒后。“那好吧,我送你。”说着话,手袋已经拿到了手上,她随即站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我话音刚落,那韩姓女人的笑声便又响了起来,人也跟着起身,将将便与纪予臻并肩而立。“看来传言是真的啊,纪总。”
我没领会她话中的深意,倒是纪予臻闻言目中一沉,一股冷意瞬间覆上眼底。“韩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意味深长地笑看一眼我,话却是冲着纪予臻的。“放心,纪总的人,我会给足面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但想若无其事地走开;可听到这样一句怪异的言论,想若无其事也是不行了。姓韩的女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几时成了“纪总的人”了?
果然纪予臻脸色也有些尴尬了起来,看我的眼神更是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好半晌才道:“你也说了;只是传言。”
“也是,咱们纪总大红人,传言一向言过其实。”女人笑得热切,可我看在眼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像是一条美女蛇,咝咝地吐着冷气。
纪予臻不动声色地盯着那女人好几秒;我瞧不分明她眼底的意味;却只见她薄唇微勾,淡淡说道:“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韩总,传言是言过其实,但我纪予臻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那女人但笑不语,纪予臻也不再多说,侧脸看我一眼。“走吧。”
并行到停车场,她取了车,一挑下巴便示意我上车,我想起刚才那女人话里话外的调侃,不由迟疑。“我还是自己走吧,也不远,不必要麻烦你的。”
“即墨思归,”她忽然仰脸看我,不甚自在的眼神看得我都跟着不自在起来了。“你别听那女人胡说八道啊。”
“我、我没听什么啊。”
“那你结巴个什么劲儿啊?”我一支吾,她倒来劲了。
“我、我没、没结巴啊。”完,一说结巴还真结上了,我有点窘,“总、总之我自己回去吧。”我说完话转身便走,走出两步又觉得好像有点失礼,于是转身又补了一句:“纪小姐,再见。”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紧张个啥,可脑子就是有点转不过来了,这道别语说得我自己都一脸的黑线,更别提车里坐着的纪予臻。我这一再见,她脸色顿时复杂得不行,劈口便问:“你什么意思啊?”
“就、就字面上的意思啊。”
“玩文字游戏是吧?”纪予臻怒了,蓦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即墨思归,你今天还非得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你这‘再见’什么意思?”
“只是单纯的道别。”我迟疑着开口,斟酌着要怎么开口才最为妥帖。“纪小姐,你几次相帮我很感激,虽然不知道在纪小姐心中当我是什么,可我是拿你当朋友看的,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我力所能及,你只管开口,我也一定会尽心去做。”
纪予臻沉默了,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看了许久。“你真当我是朋友?”
“当然。”我皱了皱眉,“不过,有时候又觉得,可能我这样太自以为是了,毕竟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会找我做朋友。”
“呵。”纪予臻忽然笑了,欺近几步立在我身前,她惯用的香水味顿时萦鼻。不同于苏曼最喜爱的淡雅水香调,更不同于刚才那女人的浓烈妖媚,纪予臻偏爱的始终是异国风情浓郁的东方调。
她的香气一如她这个人,浓郁却不冲头,个人风格十分强烈,辨识度太高。我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而她也极快地意识到了我的后退。淡眉微挑。“你躲我?”
“我不是……”被她识破,我不免尴尬。“我只是觉得,你超过了我们之间一直以来的距离。”
她抱臂望着我,目中研判之色深重,分明是在思索我话中的意味。“你给我划定的距离?呵,是多少?120?还是更远?”
“纪小姐明白的。”我不想多做辩解。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纪予臻这样的交际高手怎么会不懂?
她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忽然道:“即墨,你虽然不够圆融,做事也拖泥带水,但你看人的眼光却向来精准,你曾说过我这样的人注定缺少知己好友,其实我想说,我这样的人,根本也不需要知己好友。”
“我懂你的意思。”纪予臻为人太过冷静,太过自保,能伤到自己的永远是离自己最近的人,所以她宁愿孑然一身也不愿轻信他人。很难说这倒是是好还是不好,每个人选择的都不一样,我不想对别人的生活态度轻易置评。
“你心里都懂,为什么还一脸懵懂?”她蓦地笑了。“即墨思归,我给你划定的距离是45。”
“……”我怔忡地望她一眼,什么意思?
她散漫地看着我,淡淡道:“我不在乎你回报我的是多少,这是你的自由。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块偶然见到的璞玉,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一颗美玉还是只是一块虚有其表的顽石。”她说着话,又仿佛强调给谁听似的,皱着眉头加重了意味又说一遍:“我只是好奇,仅此而已。”
我被她认真纠结的模样惹笑了。“那现在呢,你看出来了吗?”
我不过是一句玩笑,她却认真地摇了摇头。“坦白说,还没有。”
“……”我有这么难懂?
“再厉害的赌徒也无法一眼看出赌石的价值。”她意味深长地说,“除非买下它,切割、雕琢,才能最终得出结论。”
她的比喻有点怪异,但却不得不承认又很是贴切。我也沉思了起来。
“她买下了你,却没有对你进行任何的切割与雕琢,这是最令我想不通的事。”纪予臻忽然道。“或许,我对你的好奇也便是源自于此吧。很想把你买过来,亲自切割、雕琢,然后看清楚你的内里是否一如我所想。但又担心,如果结论不是我希望的,我想我一定会很不开心。”
长长的沉默。
“纪小姐,我不是石头,也不是美玉。”我终于开口了。
她淡静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低了头去,怔怔望着自己足下方寸之地。“我只是我,即墨思归,如你看到的,处事不够圆融,还拖泥带水。可是,可是呢,有个人她从不计较我内里是美玉还是顽石,她只是刚好经过,然后捡了路边上的我。对她来说,我就是我,就算只是一颗玻璃珠子,她也会将我放在珠宝盒里,一辈子收藏好。你说,这样一个人,不值得我把她放在离心最近的地方吗?不设防,不隐藏,就算她拿刀刺了我,我也不会躲开,更不会还手。”
“你到底是蠢还是傻?”纪予臻圆睁了双眼,特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我蠢她也认了。我傻,她也喜欢。”我淡淡地笑了。
她定定地盯着我,很久,直到我再次不堪负荷地垂下了脸去。脚步声响,那辨识度极高的香水味再次萦鼻而来。
“别躲我,在我看清楚你之前。否则,我会很不开心。”
纪予臻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仿佛只在说着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仿佛只在问我:“哎,你吃饭了没?”
于是我也只能回了一句:“哦,我吃了。”
说笑。
事实是我点了点头。“好。”
她满意地笑了。“那好,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
“你不是已经帮我解决了吗?我相信纪大小姐的面子,少有人敢不给的吧。”我笑道。
这马屁拍得太过显山露水,我自己都深深鄙薄了自己,不过有人受用,算了,丢脸就丢脸吧。
看着她的车子绝尘而去,我呆呆站了一会儿,正要离开,却意外察觉到隐隐一道目光似在打量着我。皮肤的直觉很多时候更精准过眼睛,可左右看了看,却又没什么意外,正诧异时,不远处一辆车子却蓦地发动了,并且很快便开了出去。
竟然是和苏曼的车子一样的车型。我下意识多看了一眼,可就这一眼,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速记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不超过十位数一般情况看一眼我都可以快速记下,何况车牌不过五位数。那车子的车牌号正是苏曼的公历生日。
咬唇,我不禁闷思起来。车型相同,车牌号又是苏曼的生日……这到底是谁的车?
再怎么不情愿,随着苏曼生日的迫近,苏妈妈仍如入秋后必然会下的秋雨一样,姗姗而至。
苏曼说我不必要搬出去,她说苏妈在S市有自己的房子,提前叫钟点工去收拾干净就好了。可纵然如此我一颗心仍是成日里吊在喉咙口,一听到点动静就担心是老太太摸上门来要我离开苏曼,提心吊胆地连苏曼都快看不下去了。
“真有什么事也是我来解决,你不要乱想好吗?”她摸着我的脸,想一想又添了一句。“何况你既然和我在一起,早晚也是要面对她的。”
“我不怕面对她,她要打我骂我哪怕要我跪下我都没意见,可我怕她要我离开你。”我纠结地饭都吃不下了。
“她要你离开你就离开啊?”苏曼无奈地白我一眼。蓦地又似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思归,这两天我会陪妈妈一起住在她那边。你自己一个人OK吗?要不要我喊仲夏过来陪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人挺好的,别喊她了。”
“那好吧。你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别一个人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苏曼就是苏曼,才被父亲的不公平对待气到胃痛的她,竟然只是两天时间就没事人一样照常上下班了,这抗压能力真心大,要换成我,离家出走都是轻的。两相这么一比越发显出自己的幼稚来,我哪里还敢多说,赶紧地点头应了。
因为纪予臻的插手我算是没再被那伙人盯着了,于是便放心地继续上下班,而那天看到奇怪车子和车牌号的事也很快便被我抛在了脑后。这天下了班正照常回家,放一旁的电话却忽然响了,我一看是苏曼的哪里还顾得多想,立马接了起来:“亲爱的!”
不能怪我太过激动,这两天她每天陪着苏妈,电话都没给我一个,只是到了晚上会给我短信催我睡觉,毫不夸张的说我已经快48小时没听到她声音了。
那边是些微的沉默,我心底一沉,怎么?莫不是不是苏曼,是别人拿了她的电话?
墨菲定律大约就是为我准备的。那边终于出声了,一个隐隐相熟的女人嗓音。“即墨小姐,我是小曼的妈妈。”
“……”我花费了差不多十秒钟的时间发呆,好容易才回过魂来。“阿、阿姨好!”一出口就深深地后悔了,糟,我是不是不该叫阿姨该叫苏夫人?可,不对啊,她打电话给我应该就是知道我和苏曼的关系了吧,否则她打给我干吗?
“呵呵。”果不其然,我一声阿姨叫过去,苏妈妈就给了我一声呵呵。
我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屏着呼吸听她说什么。苏妈到底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家,也不与我多说,径直便道:“不知即墨小姐是否方便和我见面谈一谈。”
“就、我们俩?”
“是的。”
我很想问苏曼的意见,可眼下也来不及了。正迟疑时那边又道:“怎么,不方便?”
“不、不是。”我纠结地嘴唇都快咬破了。“只是……那个……”
“既然方便,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
“……好。”该来的躲不掉,算,见就见吧,横竖我秉记一点,她说什么我都由着她,不回嘴,不争辩,不应承,左耳进右耳出。
苏妈很快给我报了一个地点,我一听她约在咖啡馆心里更是安了。公共场合她也不能打我呀对吧?去就去。
调转了车头按着她给的地址开去,约莫四十分钟后,到了。
一进店门就看到临窗的位置正坐着一位雍容优雅的中年女人,乌发在脑后盘成发髻,插一支玉骨翡翠簪子,穿一件藏青色绸子唐装,同色绸裤,领袖上的绣花正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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