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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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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听出了言外之意,小心翼翼地打听着,以便早做工作准备,“怎么,浅队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直觉。”浅言瞟了他一眼,沉眉静思,“我感觉他想自杀,但在自杀前拉几个垫背的,包括警察。”
    少帅听着浅言的分析不寒而栗,细想也是,这个案子一个多月都了无音讯,犯罪嫌疑人突然又再犯案还让警察找到了线索,确实不能不多想。
    “浅队,我先去安排,等蚱蜢到了我通知你。”
    “辛苦了。”
    另一边,回到司法大楼的白镜没有前往人事部销假,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把童小飞叫了过来。
    通过十几分钟的了解,白镜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的怀疑。
    “白姐,这件事我看您还是别管了,上头直接下的命令,看来真的很重视。”童小飞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毕竟白镜什么性格,他跟在身边这些时间还是了解一些,主要是不想她因此得罪什么人。
    “放心,因为之前死者算是我学姐,所以我才想了解一下。”白镜瞥了眼童小飞,“既然上头这么重视这个案子,我自然放心,行了,你去忙吧。”
    童小飞刚要离开,又被白镜叫住,“顺便帮我去一趟人事部销假,我就不特地跑一趟了。”
    听见白镜销假回来工作的童小飞比谁都开心,点点头,“好嘞,我这就去。”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闭的下一秒,白镜冰冷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浮现,拉开抽屉前,她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头发,直起身来到书架前,又捡起了一根头发,还有旁边的档案柜前的一根。
    这些头发都是她离开时放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现在都掉在地上,根本无需多想。白镜自然的将三根头发丢在垃圾桶内,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手包,朝着停车场走去,开着备用车离开并没有回家,而是第一时间来到浅言家楼下。
    她知道浅言目前还在工作,所以这个时候来找玄洛刚刚好,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家了。
    刚出电梯的白镜,就听见浅言的房门被人打开,玄洛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双臂架在胸前微笑道:“我煮了红茶。”
    先不说这个女人是怎么得知自己会来这里,也因此确定找玄洛是找对了人。
    “其实我更想喝咖啡,最近休息不好,脑袋昏沉的厉害。”白镜走进房间,闻着茶香道。
    玄洛关好门,端坐在沙发上,用茶壶斟满两个茶杯,抬眉道:“我不喜欢喝咖啡,只有茶,白小姐请坐。”
    “请什么请呀,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这么淡定?”
    玄洛捏起茶杯,闻了闻,品了一口,微笑道:“哪里来的火?”
    白镜目光微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玄洛看向对面的椅子,瞥了眼白镜,示意道:“先请坐。”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啦日更啦。
    我知道你们担心苏秧,别急,在她接到讯息之间还有一些事要交代。
    毕竟是忙碌的一天。
    心细的小伙伴看了浅言办案的过程肯定觉得她很帅【确实】同时也会猜到这个案子没有那么简单,包括白镜办公室的那些细节。
    咳,别急,我早晚都会解释清楚的。
    所以,发呢?
    

第四十三章 保护
    大约一盅茶的功夫后,白镜知道玄洛此举是在等她恢复平静,深吸一口气,放下茶杯,做出一副准备好了的架势。
    “白小姐,今日是否发现了什么?”玄洛帮她倒满茶,“可否与我说说。”
    如果换做平时她早就没耐性了,更没想到玄洛这个女人这么沉得住气,不过既然她开口问了,白镜也耐着性子捏起茶杯,抿了一口才道:“我的办公室,在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进去过。”
    “我想以白小姐的谨慎,应该不会把重要的信息放在工作的地方吧?”
    “没错,所以我才肯定,在这个期间也有人去过我的房间。”白镜放下茶杯,“小言刚从古墓里出来,就遇见了之前一直没有头绪的案子,还是一桩牵扯到NOTE这个灰色组织的案子,会不会太巧了?”
    “NOTE?”玄洛欣赏白镜的分析能力,不过这份欣赏并未外露,只沉着表情,“白小姐对NOTE有多了解?”
    如果不是玄洛正盯着自己,白镜真想翻个白眼送给她,身体后倾,双腿叠在一起,忍不住拿出她那大小姐的架势,“玄小姐,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商量问题,而不是光听我说,你听着。”
    玄洛将茶杯放下,用手背贴着茶壶摸了摸温度,面上表情始终是淡淡的,仿佛对白镜的反应并没有放在心上,“我晓得你的意思,因为浅言的性格,你不想她参与其中,但这件事她不参与也参与了,逃不开的。”
    白镜听见这话,终于明白玄洛为什么要请自己喝茶了,不过一想到今天的案子,眉梢挑了挑,“你既然猜到我能来,也应该知道小言没那么早回来,你不会是想光喝茶喝到她回来吧?”
    “在这之前,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我需要你开车。”
    白镜双眼微闭,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当司机,瞥了眼面前的茶,冷哼道:“玄小姐,这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是刚请你喝了茶,还是你以为这茶,是用来聊家常的?”玄洛说着已经直起身,站到门口,“事关苏小姐的事,去不去,随你。”
    “苏秧?”
    “我不晓得你对昨夜的事是否还记得,但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因为李家的关系,苏小姐家面临的危险远远高于你。”玄洛面上浮起一抹清冷,“而我目前能做的,是保她无事,至于她父亲……我已无能为力。”
    在白镜来之前,玄洛得到消息,苏满承病情忽然恶化,姜尤趁机探了苏满承的记忆,他最后看见的人,正是玄洛那晚遇见的那个女人。如果此事牵扯到NOTE,姜尤心里清楚从苏满承身上得不到的信息,会从苏秧身上下手,在墨蝶看见苏秧急色匆匆出现在医院门口时,为了不被那个女人发现,在她踏入电梯的瞬间,就被姜尤直接带走了。
    “你说什么?”白镜没想到李家那么多人看着,居然还会出事,“苏伯伯不是……不是有……”
    “这就是为何我请你喝杯茶的缘故,你很聪明,但太小看NOTE的实力了。”玄洛看了眼时间,换上鞋将拉开门,“走吧,我想苏小姐已经到幽蓝了。”
    “那小言呢?”白镜说完又自行回答,拿出手机发了条讯息,“我通知她直接过去。”
    “有劳。”
    前往幽蓝咖啡馆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言语,不是不想说,一是玄洛本就不喜欢说话,一是白镜没心情说,她不是不记得昨晚自己做了多混蛋的事,就是因为没脸见苏秧,才想找个理由和她道歉,却没想到一夜之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么多,让人无力适从的事。
    白镜一想到苏秧刚刚与NOTE的人擦肩而过,就等同于在死门关门口绕了一圈,脚下的油门踩的更深了。
    幽蓝咖啡馆照常营业,不过依旧人少的可怜,而这个疑虑在目前的白镜眼里已经烟消云散了,这里的存在压根儿就不是为了盈利。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换来了吧台里叶灵雨的目光。
    “欢迎光临,里面请。”叶灵雨放下咖啡杯,自然的带着两个人直接朝着后院走去。
    “叶老板,苏秧她……”
    没等白镜的话说完,叶灵雨微笑的瞥了眼玄洛,才应道:“别担心,苏小姐没事,不过尤儿带人回来的方法比较……特殊,正常人可能无法适应,刚醒了一下,谁知晕的厉害又昏了。”
    很显然白镜没听懂这层深意,眨了眨眼睛,“姜老板的车技很好吗?”
    叶灵雨眼角含笑,“……算是吧。”
    走在后面的玄洛盯着叶灵雨,无奈的摇了摇头。
    “前面还有客人,不能多呆,晚饭的话……我负责订好餐。”叶灵雨推开房门,送她们俩进去之后转身离开。
    白镜怎么都没想到,她上午刚离开,傍晚时又回到了这里,更没想到遇见危险的人竟是苏秧,本以为处境最危险的会是自己。
    看着床上没有血色还在昏迷的身影,白镜对着姜尤点点头,轻声道:“谢谢你,姜老板。”
    “这件事苏小姐本就是无辜的,我不会见死不救。”姜尤看了眼玄洛,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些事不能说的太多,“既然你们来了,这里便没我的事,我去店里帮忙。”
    玄洛跟到外面,从地窖里拿了两壶酒回到房间,递给白镜一壶,“请你喝。”
    一直坐在椅子上沉思的白镜,看着眼前的酒壶,伸手握住,抬眉对着玄洛问:“你很了解NOTE,你到底是谁,沙旅的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想你清楚知道一点,就算你再聪明,再清楚格局,面对NOTE和沙旅,这些都无济于事。”玄洛倚在柜子前,饮了一口手中的白酒,“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是想与你商量如何保护她。”
    “保护她?”白镜沉了下眉,又问:“那小言呢?”
    “她有我,你不必担心。”玄洛晃了晃酒壶,继续道:“当然,我也会保护你和苏小姐,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们保持安静。”
    “安静!?”白镜听不懂了,一想到苏伯伯的情况,皱眉道:“如果苏伯伯已经……你觉得苏秧会安静吗?”
    “如果你想她活着,就必须让她安静下来并且接受,在没摸清楚NOTE的目的之前,我们不仅不能出手,还要学会静观其变,我想你应该清楚这其中的道理。”玄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有关浅言的事,也是如此,苏小姐和浅言都是聪明人,隔离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必须要把事情引向正常的轨道。”
    通过以上对话,白镜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她找玄洛商量这件事一点都没错。
    只是一想到浅言的性格,看来这件事一点都不简单。
    “也就是说,苏伯伯的事,浅言今日的案件,都跟NOTE有关,包括我昨天身中的降头?”这样细说下来,白镜不寒而栗,看着手边的白酒,也饮了一口,就像玄洛所说,这些事都发生的毫无预兆,却又像是早已布好的局,“那我要怎么做?”
    玄洛等的就是这句话,唇角微勾,将她的决定一一告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玄洛分析的投入并不觉得疲累,但见白镜眼下已有青影,清楚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可能是这里最差的一个,如果不是从小到大的身体有唐宋监管,经历蛊毒和降头的普通人,早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玄洛看了眼时间,直起身道:“先说到这里吧,苏小姐可能很快就醒了。”
    “我……没事。”白镜确实有些累,想跟着起身,却被玄洛阻止。
    “各司其职,我去看看灵雨订的餐送来了没,你不饿我想苏小姐也饿了。”
    白镜见玄洛走的干脆没有再言,坐在沙发上沉着眉目的她,一直琢磨玄洛所说的那些利弊。
    一直以为,自己的算盘很精,对待事情的看法很透,就连父亲外公对自己的了解也都只知一二,却没想到在玄洛眼里,自己就好像透明的一样,任何心思想法都被她掌握。
    这样的存在何止是可怕?还有她的身手,那个神秘的人,又是谁呢?这些问题萦绕在白镜脑海间,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拎着那壶酒起身离开,望着庭院外的天际,倚在门口饮了两口白酒,抿了抿这酒的回甘,无奈一笑。
    终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苏秧所住是幽蓝后院东面,要穿过一个厅才能到卧室,出来透口气的白镜因为担心苏秧,没多呆就回去了,才留意到房间内隐隐飘着的药香。
    由于正属黄昏,窗户又都关着,光线透着隐隐的朦胧,不过这对视力极好的白镜来说没什么障碍,她一眼就看见床上的苏秧已经醒了。
    “苏秧,你醒了?”白镜见苏秧撑着身子,赶紧快步上前扶住,拿过一个靠枕来垫在她身后。
    “小镜,你怎么在这里,我……”苏秧想到父亲的事,担心道:“对了,我父亲他……我父亲他……”
    “苏秧,你听我说。”白镜满目认真,紧紧攥着苏秧的手,抿了抿唇,“你忘记……你是在医院门口昏的吗?”
    “你说什么……”苏秧紧蹙着眉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红了眼眶的眸子一直在白镜脸上晃,“小镜,你说什么……”
    白镜承认,她看不得苏秧这样的神情,就算习惯了生活在谎言之中,但面对此时的苏秧,她竟做不到,原来面对这个女人,她竟说不出谎!
    下意识抱住苏秧,将自己的不忍隐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对不起,对不起……你难过就哭出来,千万别憋着,这段时间我都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秧面色煞白地闭上眼睛,似乎想忍过去,却没有忍住,猛地一咳,整个人随之颤抖了起来,“小镜……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抬手回抱住白镜,无声的哭了出来。
    白镜紧闭着双眸,掩盖内心的难过,很想告诉她“你还有我”,可这四个字,却说不出口。
    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苏姐姐,所以送一颗白白奶糖给你次,那!
    

第四十四章 彼岸花
    夜幕降临,屋内因为没开灯而十分昏暗,透着窗外的地灯,最多能看出个人影。苏秧无声的哭着,仿佛把所有的不舍和不甘都用眼泪发泄了出来。
    在白镜眼里,怀里的女子,就连哭都这般小心翼翼。
    “小镜,我当时就晕了吗?”苏秧抬手拭去眼下的泪水,用呼吸调整情绪,“我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父亲他……他最后有说什么吗?”
    白镜抿了抿唇,先拿出纸巾放在苏秧手里,又起身倒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才道:“苏伯伯的病情转移的很快,我问了医生,走的没有痛苦,不过担心可能会有传染,已经封存了,可能不能……”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犹如蚊吟。
    苏秧沉着眉,紧抿着唇,点点头,“……我知道了。”
    “苏秧……”
    苏秧手里紧握着纸巾,缓缓的抬起头,通红的眼眶内,满是点点泪光,“其实……我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我父亲终有一天会离开我。”
    白镜敛眉静坐在一旁,看的出苏秧在强忍着情绪,仿佛她越接受这个事实,就越心疼不已。伸手覆上苏秧的脸颊,用拇指帮她拭去依旧流淌的眼泪,细细安抚,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就像之前,院内的同事一样,我父亲自然也不会例外。”苏秧说着说着情绪又有些不稳,紧抿着双唇强忍住上涌的情绪,在白镜温热的手掌中蹭了蹭,“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白镜恨不能亲手杀了NOTE的人,帮苏秧报仇,可是她连凶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能偏过头伸手揽过苏秧,牢牢地扣在怀里,低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清楚亲人离开有多痛苦,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你告诉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做到,相信我。”
    其实苏秧早已把这些年父亲的决定和变化看在眼里,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母亲的病逝,所以她很早就有了准备,某一天父亲会离开自己。可就算再有准备,当事实发生时,依旧无法承受这种痛,就像父亲迟迟不能释怀母亲的离开一样。
    如果此时不是白镜抱着自己,苏秧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也不清楚。人与人的拥抱当真微妙的很,感受白镜的心跳和温度,就像冰层下划过一条暖流,渐渐暖着自己,没有冷的彻底。
    “苏秧?”白镜映着仅有的光线,细细的看她,不由心中酸楚,“说出来,别忍着。”
    苏秧垂着眼,慢慢道:“如果可以的话,小镜可以帮我……在我父亲脚边放上一束花吗?”
    “花?”白镜忆起第一次遇见苏秧时的情景,她也在那些尸体旁放上了不同的花,“你要什么花?”
    “代表父亲的花,是香石竹。”苏秧眼角水光微闪,唇边却露出了温暖的微笑,“在进入考古前,父亲给我拿了一本满是花草的册子让我选,他说这花就代表我。起初我并不懂具体是什么意思,后来一些前辈在考古时期间有去无回,考古学院的花圃内,就会多几种花,原来我们是用这样的方式,去纪念已逝的人。”
    白镜听着苏秧温婉的声音,忽然好奇一件事,“那代表你的花是什么?”
    “代表我的花……”苏秧抬起双眼,眸色幽深,晃过一丝黯然,“我当初选择的,是彼岸花。”
    “彼岸花?”
    “佛曰,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苏秧温和地向她一笑,仰靠在背枕上,又咳了两声,“我觉得这种形容好凄美,就像璀璨的棺椁,泛黄的白骨一般。”
    这一刻,白镜仿佛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把世间最美好的幻想和最残忍的现实做对比,就像硝酸铜和硅酸钠的化学反应,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吸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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