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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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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秧只笑不语的坐在白镜身后,盯着白镜的纤腰,她最终选择扶在后面的地方,却没想到白镜伸手过来拉住苏秧的手,往前一拉,直接扣在自己腰上。
    “怎么,嫌我腰太细,抱不住吗?”白镜玩笑道:“这车子起步很猛,不抓住我,很容易掉下去,所以抱紧我。”
    苏秧迟疑两秒,点头“嗯”了一声。
    机车瞬间的起步是很猛,导致苏秧本就紧抱的手臂力气又紧了几分。一辆黑色的机车身影,扫过无数移动的四方盒子,一条条地霓虹灯,就这样扫过苏秧眼前。
    不管前面的道路是否拥挤,总能有一条路被白镜捕捉到,这种畅通无阻的感觉,让苏秧不禁勾起了嘴角,也不得不承认白镜的车技真的很好。
    车子抵达苏秧楼下时,白镜停好车,摘下机车帽甩了甩长发,一本正经的提醒道:“别胡思乱想,先好好休息,有什么消息我会和你说。”
    苏秧手里捧着机车帽,看向她,“你也是。”
    白镜不以为然的笑笑,“我也是什么?”
    “注意安全。”苏秧说着,把机车帽还给她,“我感觉浅警官心情不太好,你多陪陪她。”
    “不用管她,她一心担心福利院里的孩子们。”白镜说起这个就一脸无奈,“只要有人威胁到z市的安全,哪怕是郊区,她都能联想到福利院。”
    “福利院?”苏秧目光微沉,“浅警官她……”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小言不是孤儿,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和孤儿也差不多。”白镜看了眼苏秧身后的住宅楼,“早点回去吧,我看你进去我再走。”
    苏秧摇摇头,目光坚定,“我送你走,我再回去。”
    白镜戴上机车帽,懒洋洋地勾起嘴角,算是微微一笑,“行,那我到家需不需要和你报备?”
    “自然。”苏秧笔直的站在原地,一本正经道:“这是应该的。”
    四目相对了两秒,白镜没想到苏秧是个这么认真的性格,道了句“好嘞”,就帅气的离开了。
    看着白镜离开的背影,苏秧唇角掀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考古学院后山的密林外,z市有名的水库,玄洛根据姜尤的提示,在闸口外的空地上,找到了那个断臂的身影。
    

第十八章 陇西侯
    乌云遮住了圆月,使得整个夜色充斥着阴森。
    因为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林子里到处可以听见青蛙的叫声,还有远处堤坝上直流的水声。
    玄洛只身一人来到那个身影跟前,见他身着黑红色长褂,凌乱的乌发垂在两侧,挡住了他阴沉的脸。
    在来这里之前,玄洛心里一直盘旋着一个疑影,是那手臂上的数字纹身,很像秦朝陇西侯李信对近身亲兵的做法,莫非后期有人效仿吗?如今再看这身装扮,玄洛更加肯定了几分。
    “你,何人?”玄洛的声音清冷无比。
    那身影在听见玄洛的声音后,慢慢抬起头来,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她,唇齿微张,“果不其然,沙旅的负责人真的是个大美女。”
    玄洛警惕的后退一步,抬头望着四周的密林,还有远处的水库,她可以肯定,在密林里有另外一个人。
    “在找什么?”那男人再次发出平淡的声音,轻轻一笑,“不愧是沙漠之神,我才说一句话,就被你发现了吗?”
    玄洛目光收回,回看那具已经成为傀儡的僵尸,“你做这些,就是引我前来吗?”
    “我不过闲来无事操纵个木偶玩玩罢了,却没想到这座墓也吸引了沙旅的人,啧啧……”僵尸抬手拨弄了下乌发,“看来这一趟收获不小呢……”
    映在眼前的虽然是个男人,但玄洛通过以上对话,还有这搔首弄姿的动作可以辨别出,操作这个僵尸的人是个女人。
    “我对那墓没兴趣,我只对这个人的身份感兴趣。”玄洛说着,目光如炬的扫过周边的密林,静下心来去排除密林内的声音,“可否告知一二?”
    “美女问话,岂有不说的道理?”说完又浅笑了两声,“不过我只能确认他并非唐朝人,而是远至秦朝,其他的我还没套出来,你就来了……”
    “套?”玄洛尽量简短自己的问话。
    “是啊,在这潮湿的地方,不停的折磨一具傀儡僵尸,好无聊呢。”那声音说到这里“咦”了一声,“要不,换你好不好,肯定很好玩。”
    玄洛清冷的眸子微眯,沉了沉眉,“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周围掀起一阵风,玄洛的身影随风起,消失不见。
    躲在密林中的身影,目光一怔,才留意在她周围浮动着两只黑色的蝴蝶,手指一松扯断了对那个僵尸的控制,快速离开。
    可不管多快的速度,只要侧目看去,在她身边都会存在一只黑色的蝴蝶。女人唇角抿了抿,踏着树杈一跃而起,当她完全悬在密林之上的瞬间,另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晃出准确的抓住了她,两个身影垂直落下。
    玄洛狠狠的将她按在地上,没有半点怜惜,盯着她脸上半面的音符面具,果然这件事和note有关。
    女人见玄洛伸手过来,用力把头偏向一边,“看见我的脸,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打不过你,生不如死的话,不如死在美女手里,我也认了。”
    “我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玄洛的冰凉的手指已经按在女子的面具上。
    “但你也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对吧?”
    玄洛停下手上的动作,冷声问:“你说罢。”
    女子低眉见玄洛压着自己的姿势,微微一笑,“夜溟小姐,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吗?”
    玄洛不以为然的看了眼自己,面无表情道:“我对你没兴趣,自然不觉得。”
    “你就不怕看了我之后,会后悔先说这句话吗?”女人没想到沙旅的负责人夜溟,真的和传闻里一样,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眼见得不到便宜,转言道:“算了,我对你这样的一根筋也没什么兴趣,不过你不能杀我,可还记得那个爆炸?”
    玄洛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你在那僵尸身上放了炸弹?  ”
    “当然不止了,在z市里至少有一千多个人身上,都有炸弹。”女子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知道这z市有没有你在乎的人,或许她身边的人就有一个也说不定呢。”
    “你威胁我?”
    “岂敢,我的命还在你手里呢。”女人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我知道几千人的命在我们眼里都是一样的,毕竟这个世界人太多了,死个几千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别把沙旅和你们相提并论。”玄洛松开手,起身问:“说吧,你们为什么对那座墓这么感兴趣?”
    “我有兴趣的一直都是你们,特别是对你。”女人说完这番话,见玄洛面无波澜,无奈一声,“你这么冷,现在的人又那么没耐性,你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最后一次机会。”
    “我们感兴趣的不是那座墓,而是墓里的僵尸和墓主人的身份,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女人知道夜溟从不开玩笑,她说最后一次,就一定是最后一次机会。
    “谁的身份?”
    “陇西侯。”
    “秦国的陇西侯,为什么会在唐朝?”
    “这个问题我不能说,说了面对我的也是死。”女人撑着身子,她也没想到夜溟的身手会这么好,“不过夜女神,你肯定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不如多问问,我看着回答你,可好?”
    “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玄洛习惯性的搓了搓右手,唇角还没勾起,一个身影出现在女人的身后。
    在女人反应的瞬间,那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觉左边的肩胛骨处被人用力一点,心口上就一阵刺麻感,抬手捂住心口,惊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问题我问完了,但是我的样子,声音和能力,你都不能和第二个人说起,若你做得到,我便放你离开。”
    “我还想活命,自然不会说。”话音刚落就感觉心口一凉,深感不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生死蛊,生与死在你一念之间。”玄洛俯身盯着她,道:“在你中蛊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你答应了,就生效,你若一直守着承诺,会一直活着,如果违背了你的心,蛊毒便会入心,死的不仅难看,还很痛苦。”
    “你……”
    “顺便说一下,这个蛊与平常的蛊不同,僵尸都难免一死,何况你并非僵尸。”
    女人顺着玄洛的话,眉梢微挑,“夜女神,你好像很了解僵尸,你认识陇西侯?”
    “不认识。”玄洛回的直接,后退了两步,冷声道:“至于那一千多个移动的炸弹,你最好不要轻易启动,生死蛊会让我第一时间找到你。”
    “谁叫你这么好看,你说什么是什么。”女人唇角还没勾起,就感觉面上一凉,下意识抬手去摸,面具还在自己脸上,而眼前的女人依旧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罢。”
    女人狼狈的直起身,消失在原地。
    玄洛紧绷的右手突然泄了气,后退几步被人扶住。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姜尤一脸无奈,“虽然残心蛊已解除,但依旧不能随意用你的镜花水月,对待普通人尚可,对待我和灵雨以及僵尸这样的存在,会消耗你更多精力。”
    “我晓得这些。”玄洛沉声道:“既然不能杀她,不看一看她的样子,我始终不放心。”
    “你就不怕,你身体提前消耗,不得不去安眠,再与她错失百年吗?”
    玄洛抿了抿嘴角,有些不满的盯着姜尤,“你在胡说什么。”
    “我若不胡说,你会听的进去?”姜尤俯身直接把玄洛抱在怀里,“我送你回去,这些日子乖乖修养,可听见了?”
    “你这样抱我回去,就不怕被灵雨体罚吗?”玄洛嘴角勾着弧度,“莫要忘记,你现在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可随意碰触她人。”
    姜尤不理玄洛,直接抱她离开,在路过那具木偶僵尸时,玄洛示意她停下。
    “你要如何做?”
    “他的精神已经死了,她操纵他不过是探他的记忆,无奈陇西侯的人都受过特别的训练,所以她用了这么久只是探出了那些……”玄洛来到那具僵尸前,解下他腰带上的配饰,是一块儿月牙形的翠玉,“陇西侯的亲兵都有同样的翠玉,我不解为何他们会出现在唐朝的墓,而note为什么想找陇西侯。”
    “看来就算小警察不去,你也要去那座墓了。”
    玄洛放了一把火,将眼前的僵尸焚烧,眼底晃过一抹幽蓝,“是要一探究竟,不过现在还不能去,浅言受了伤,至少等她伤愈后再议。”
    “既然如此,这些时日你也好好休养。”
    “依你。”
    姜尤瞥了眼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僵尸,抱着玄洛直接离开。
    回到幽蓝咖啡馆后院的姜尤,正巧遇见叶灵雨从远走来,看着姜尤怀里的玄洛,敛眉道:“你跟着去怎么还会让公主受伤了呢?”
    “并非是她的问题,是我用了镜花水月,我有点累,先回房了。”玄洛从姜尤身上下来,对着叶灵雨道:“谢谢你灵雨,她住的环境我很满意。”
    “我也没想到浅言会是你一直要找的人,早知道……”
    没等叶灵雨说完,玄洛抬手示意,“无妨,这样才自然,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感激你。”
    “早点休息。”
    姜尤听她们俩说完,看着玄洛离开的背影,又回看近在眼前的叶灵雨,抿了抿唇,低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担心你。”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姜尤走上前,牵起叶灵雨的手,“反倒是你,需要多休息才是。”
    “你如果不是我未婚妻,我自然就不会担心了。”叶灵雨抽离姜尤的手,转身离开。
    姜尤眨了下眼睛,她不懂叶灵雨为什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第十九章 粗茶淡饭
    回到房间的玄洛端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望着城市霓虹外的天空,有些出神。她不解note和陇西侯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让她更想不通的是note存在的目的。
    这十二年的调查,玄洛清楚她看到的note不过是外围,真正的核心部分,她还没渗入太多层。
    就像当年那人打造的组织,会推出很多垫背的人来隐藏自己,但是那人的目的是为了大人和唐宋,那note呢?
    很显然,今夜遇见的对手并不是普通人。
    还有悬空镜和陇西侯又有什么关系呢?
    开门声唤回出神的玄洛,转头看去,是拿着酒壶进来的姜尤。
    “怎么,又被灵雨赶出来了?”玄洛放下手机,微微一哂道:“其实我挺心疼灵雨的。”
    “你是我的朋友,不应该心疼我吗?”姜尤递给玄洛一壶酒,“这是大人寄来的桂花酿,现在她和唐宋好比神仙眷侣,这件事你不打算让她们来帮忙吗?”
    “好香的酒,大人的手艺已经不输给我了。”玄洛接过酒壶饮了一大口,好像很久都没喝过这么美味的白酒了,香味儿滑过味蕾,满足的仰起头看向姜尤,“她们有她们的生活,我有的我。对于大人,我心中始终有愧有恩,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打扰她们难得的安逸。”
    “这个随你。”姜尤拉开椅子坐在玄洛对面,“不过她是警察,你不担心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会有所猜疑吗?”
    “她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了。”玄洛托腮望着窗外昏暗的世界,无奈一笑,“何况很多事就像眼前埋藏在黑影中的世界,待天一亮,必然现形,我根本无需刻意隐藏。”
    玄洛的性格,从小就习惯了坦坦荡荡,不管是喜欢一个人,还是讨厌一个人,她都不会隐藏。这么多年,因为看过了太多的面具和虚伪,清楚明白,不管多天衣无缝的谎言都有被戳穿的一天。
    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是正确的。
    “那你有想过浅言吗?”
    “浅言……”玄洛搓了搓手指,“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
    “没想清楚什么?”
    “多半是我不敢想,不敢想与她会有怎样的结果。我目前觉得最好的,就是走进她的世界,在我的陪同下,她好好的活着,然后……一世又一世。”玄洛握着手里的酒壶,又饮一口,怅怅道:“毕竟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孤身一人,就算遇见了大人所说的命定之人,我却始终觉得,到最后……我还是只身一人。”
    “……武阳。”
    “我晓得你要说什么,但她毕竟不是唐宋,她只是一个和我有缘的普通人。”玄洛皱起眉心,“我怎可自作主张,让她生生世世的陪着我,属于我呢?”
    “我不懂大人和你们的感情观,当年大人也是如此,一心只想陪着唐宋的每一世,但这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姜尤回想当年唐宋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十分认可自己的这个思路,“你不是她,不要替她做决定。”
    话虽这么说,但姜尤心里也明白,大人经历了那么多,直到遇见唐宋才想通这个道理,何况是一向封闭自己,与世隔绝的玄洛呢?
    “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期望过一种名为神仙眷侣的爱情故事,因为一些小事争吵,担心明日的柴米油盐,简单的三餐。”玄洛说到这里,忽地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清冷幽深的眼眸中,隐隐浮起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哀伤,“可我不是大人,没有她的怜悯慈悲心,我这双手沾染过太多生灵的血,世间因果循环,我怎敢奢望拥有一个好的结局呢?更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了她……”
    “你要这么说,我岂不是应该早早的去报到了,你手里的血哪里有我多?”这是姜尤第一次听见玄洛这些话,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慨,世间对一个人的折磨是这么无形,“你若真想她安好,就应该给她生活的希望,她已经处于绝望的边沿了,我看过她的记忆,她对未来根本没有期待。”
    “我不知要如何做,才算给她希望,你晓得在情感上我并不太懂。”玄洛长饮一口,抿了抿那两片薄唇,“不过这方面请教你也是无果,不如问灵雨。”
    “此话怎讲?”
    “你若真明白,又怎会看不出,灵雨也会吃醋?”玄洛目光落向姜尤,脑袋微微歪着,“难不成非要灵雨亲口告诉你?在我眼里女人的骨气,堪比咸阳城楼,莫要忽视,可懂了?”
    姜尤喝干手中的桂花酿,轻哼了一声,“我说不过你,本想开导你,反被你开导,这种感觉当真不爽。”
    “你与我之间,我唯一说不过你的,是如何杀人,折磨人,其次就是蛊毒了。”玄洛捏着酒壶,轻轻摇了摇,饮了一口细细回味,抬起眉梢,“至于其他的,我何曾需要你来开导?”
    姜尤自知自己说不过这个女人,不过一想到那句话,转言道:“是谁怀疑你了?”
    “白镜。”
    “我在浅言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人有点乐家大小姐的脾气,却是浅言很重要的一个朋友,这个人有什么不妥吗?”
    “文瑶性格率直,爱恨分明,并不似白镜这般百变。”玄洛沉了沉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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