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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悬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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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的工作、走上了真正发财致富的康庄大道,真诚希望李晓蔓加入大家庭,一块发财。
  李晓蔓挥拳高呼:“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文化低不会说话,买!不管刘老师推不推销产品,我要买公司的化妆品!!!”言罢掏出一叠钱,气势如虹地拍在讲台上。
  掌声狂起中又一帮人奔上讲台,李晓蔓则被姑娘们簇拥着去领化妆品。
  十分钟后,乔若茜在会场后面与只抱着相机的小助理相会。
  李晓蔓低声解释:“做托。上次听课也来了这么一场,我说身上没带钱。今天朱丹塞钱给我,也不知是真钞还是假~币。”
  乔若茜扯了下她凌乱的衣衫:“喳,这种事我们管不了,无非变着花样卖产品,姜太公钓鱼愿意上钩。走,去洗厕间收拾一下。”
  洗厕间在会议室外,但外头还有一道门。此门关上不算,还明晃晃加了道链子锁,因为两道门之间摆着销售产品,要防哄抢。另外传销课开场后不到散场,听众不许出去。
  酒店的窗户多,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李晓蔓去洗厕间收拾时,乔若茜嫌闷,踱到窗边,掀开一道缝朝外望,不期看到长廊上有好些同行,大半带着照相机,还有扛着摄像机的电视台记者,这架势是等着采访大新闻啊!
  她正纳闷,有义工过来制止。她退后两步含笑道歉,转身走向洗手间——从同行们的站位和视线,目标八成是她所在的这个会议室,这么多同行准会有熟人,而她化着风尘味十足的妆,万一有人使坏让自己上电视亮相,丢脸丢大了,赶紧改头换面。
  那一头,李晓蔓已收拾好自己,正排队上厕所。
  人有三急,封闭式课堂挡不住某急,虽然会议室中正玩吸引听众的游戏,上厕所的队列也不算短。看到乔若茜过来,她忙招手:“你站我的位置,我不急。”
  乔若茜摇头表示不需要,跑到洗手池边,很有将就精神地取了公用洗手液往脸上抹,一边琢磨同行们涌来是采访什么新闻,心想莫非这家公司出了大问题?一会先抢占有利地形!
  十来分钟后轮到李晓蔓,差不改完妆的乔若茜身一闪,紧随其后进入格子间。
  排队的群众严重不满,有人骂“什么素质”,有人哧笑“还素质,那是个卖的”,有人抱怨“垃圾都能来听课,凭白拉低档次”……
  李晓蔓气恼又不敢造次,低声咕哝:“你们档次高,棺材本都往外掏,死了没处烧!”
  乔若茜没搭腔,她忙着取出相机里用了大半的胶卷,再装上新胶卷、检查录音机和备用的傻瓜相机等。这是她的习惯,一旦发生非常动静又有条件,便不会当众取出胶卷。要知道并不是只有警察会没收胶卷,同行更可怕,她初入行时曾被人恶意毁坏过胶卷,相机都被砸过。
  这么一整,她拖的时间长了些,有人砰砰捶门:“有完没完?把厕所当床?”
  怪异地哄笑响起,伴骂声“原来是蕾丝”,“要打波回家打去”等等。
  李晓蔓气得脸涨红,恶狠狠扬声:“没完!老娘艾滋病,有种把门踹开!”
  某病威力无挡,外头蓦地一静。几分钟后乔若茜拎着手袋和相机出来,排队的人无影,只有一位穿着礼服、二十出头的漂亮女义工等在那儿。
  姑娘满脸紧张地做了个手势:“您好,这边请。”
  乔若茜恶趣味地一笑:“再等会,还有一位。”
  姑娘点头,垂眸颤惊惊退后两步。
  乔若茜心生罪恶感,掏出记者证晃了晃,解释:“刚才我们整理东西,耽搁了一会,有人砸门,不想被她们打扰。”
  姑娘失笑,抚胸做释然状,却依然不敢接近。
  乔若茜撇了下嘴,走向洗手池对镜补妆,一边道:“对不起,我们骗人有错。只是贵公司什么人都收,不怕混进艾滋患者被传染?”——传销是只要交钱就能成为“大家庭”中的一员,不像正常公司有“员工身体检查”这个环节。她一直没写曝光新闻与此有关,记者也惜命,传销分子超爱搂搂抱抱,令她觉得危险系数太大,以至采访不足。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方便完出来,含笑接腔:“艾滋病是通过血液和唾沫传染,正常接触不会出问题。您是……”
  “她是记者。”礼服姑娘深鞠一躬:“领导好!”
  原来是传~销上线。乔若茜端起架子报某刊大名,一脸不高兴道:“刘老师约了我在课后做一个专访,怎么外面来了那么多记者?”
作者有话要说:  演讲和讲课的区别:讲课是真真正正传授知识,演讲是以情动人,大半是演,关键是“演”讲到吸引人、打动人心。演讲有宗~教演讲、政治演讲、销售演讲等,发迹于西方古代,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风渐进传入中国,后因历史原因中断,90年代由“销售演讲”开始重新兴起,两千年后的遍及全国的“感恩演讲”将之推向新的高度。


  ☆、第八章、将好感刷成负数

  
  乔若茜向某上线打听外面怎么来了那么多记者,某上线位置不够高,含混道:“大概是公司安排的记者招待会。”
  乔若茜不满:“专访是一对一,刘老师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刊物吧?”
  某刊是全国发行量最大的女性刊物,某上线不敢开罪,忙道:“记者会不一定是刘老师出面,今天来了好几位领导,我帮您去问问。”
  乔若茜无意干等,互动环节随时可能结束,必须抢在如狼似虎的同行前面。于是连李晓蔓都不等了,敲了一下格子间的门:“一会你去占第一排的中心位置。”
  走出洗手间,无巧不巧撞上反传销斗士于莉筒子。于记者一身义工打扮,小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求互通有无!”
  乔若茜真诚道:“据说会议室掉下大量钻石,赶紧去拣!”
  于莉“呸”了声,她是刚发现不对劲,既然从某同行处问不出名堂,那就去问上线,一层层往上找,总能找到将大帮记者招来的“领导”。
  却说李晓蔓上完厕所走进会议室,看到所有的椅子都靠边叠放,空出位置做大型互动。
  这是全体互动,义工们正拉着一些不大好意思的听众参与进去。她担心被拖进队伍,飞快蹬下,挪到椅子的阴影中。才喘口气,阴影的作用消失——灯光全灭,忧伤的抒情曲回旋,伴着刘姐催眠般的煽情声音:“大家把手牵起来,在黑暗中牵起你旁边的手……让我们牵起手……在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是爱的力量,爱藏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让我们互相支撑,走过风雨走过坎坷……在我们的身后站着我们的亲人。我们大了,父母老了,母亲头上长出了白发。孩子要上学,我们总不能连孩子的学杂费都交不起,总不能在父母老的不能动时,连为老人卖几斤水果的钱都没有……”
  哭泣声响成一片,李晓蔓无动于衷,她年方十七,孩子太遥远。至于父母,打骂是家常便饭,对她惟一的好大概只有让她读了几年书,还是因为时代不同了,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姑娘出嫁时彩礼少,反正读村小不用花钱。就这样,她也只读到三年级。至于爹妈将她卖给一个好主人,要感谢的不是父母,而是买下她的张老师。父母才不在乎买主是谁,谁给钱都行。而且卖她并不是家里遇到过不去的坎,只因她是女孩子,迟卖早卖都是卖。
  以为早已消散的怨气涌上心头。当年张老师买下她,没转户口,因为农村户口迁到县城很困难。中考结束,她的成绩能上护校,迁户口顺理成章,张老师托人带话给李家,父母要钱!
  一个女儿卖了一次又卖,把张老师气坏,找关系在镇派出所替她办下身份证。小地方管理没那么严格,有关系,办身份证交了钱拍张照片就行,用不着找她的父母拿户口本。她读的是市护校县城分校,本县人有身份证就能上。
  如果没有张老师帮她办下的身份证,她无法跟着张姐南下。张老师是改变她命运的恩人,而她眼睁睁看着张老师被张姐气死,还为了自己不被父母再次卖掉巴结张姐。
  她觉得自己很坏很坏,一心巴着乔若茜,除了不满法定工作年龄难找工作,还因为不满十六周岁办的身份证只能管用五年,二十岁时她得回老家再办一次,乔若茜是厉害的记者,能帮到她。如果她一个人回去办身份证,很可能会有人向她的父母通风报信、将她绑了强行嫁人。警察不会管,穷乡僻壤买媳妇是习俗,警察是当地人,连拐卖外地妇女都帮遮掩。而强买的媳妇不管是不是本地的姑娘,都是捆在床上,要到生下孩子才会放出屋。
  恐惧涌起,她悄悄捏了下兜里的暂住证。广南经常查证,按规定身份证要随身带,而她出门通常只带暂住证,因为身份证太重要,怕小偷摸荷包时被偷走。当初在黑心厂工作,身份证也是留在出租屋,有张姐的面子,她的身份证不用押在厂里。
  想着这些事,她觉得张姐虽然害死了张老师,对她还是有恩的。张姐却是因为她打骂某保安,冤枉被捅死!扫把星啊,茜姐会不会也被自己害死?
  满心罪恶感几近将她压垮,不知不觉将头埋在膝盖上、瑟瑟发抖。
  当音乐转成轻快的抒情曲,她惊觉自己竟泪流满面,不期想起张姐说过的话:“传销课是设计好的,针对人性的弱点设计,只要是人都会掉眼泪。”
  她胡乱擦去泪水,愧疚压到角落,“人不为己天殊地灭”,就是要巴着茜姐,茜姐命硬才不会被克死。相反,自己救过茜姐,和某保安干架是为了救茜姐……
  正此时地灯亮起,瞪着两眼的她,注意到眼前有双穿着女式藤编鞋的脚,依稀眼熟。沿着穿鞋的脚往上望,七分裤、浅花衫……壁灯、顶灯渐亮,她对上两只戏谑的眼睛。
  小李筒子讪讪站起身:“茜姐厉害,怎么找到我的?能夜视?”
  乔若茜失笑:“对,我有特异功能!你啊,蹲下时我就在旁边!这种环境,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被贩毒分子戳一针染上毒瘾,这辈子就废了。”
  李晓蔓毛骨悚然,下意识将决定自己命运的某记者护身后。
  乔若茜偷乐,其实传销公司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课堂听众再怎么杂乱,不可能混进身带毒~品的毒贩。她那么说是不满李晓蔓听课听到哭,狠狠吓唬,将好感刷成负数!
  某记者自认已经达成目的,亲热地牵起小助理的手,沿着椅墙往前走。
  李晓蔓紧张依旧,将她护在里面,一边甩动手袋不许人靠近,搞的好些人看蛇精病似的看她们。好在这会课程进入了疯狂销售环节,随着刘老师和主持人唱双簧的声嘶力竭,现场再掀热潮,没人继续围观她们。
  两人走到一半时,遇上椅墙间的空隙。乔若茜看前面人头涌涌,索性携小助理钻进空隙,附耳告诉她发生特殊情况。
  会场喧嚣声时起,李晓蔓听的半清不楚,只觉得耳朵被热气吹的痒痒,不期联想起先前排队上厕所时被人骂成“蕾丝”,莫名认为没什么不好。旋即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暗衬可不敢乱想,茜姐只是不婚,人家有男朋友,如果发现自己有那种心思,分分钟被炒鱿鱼。
  认为杜、乔是一对的人不少,同行们常拿这事说笑。乔若茜还会否认,杜慎行从不解释,他需要挡箭牌。
  乔若茜没估错,杜筒子真的是同性恋,天生的,对异性无感。他很有良心地不想搞个同妻、好吧,与良心无关,是国内歧视同性恋,一旦暴露会影响他的工作。这种事瞒得住别人瞒不住妻,他不愿自己的生活被搅成一团乱麻,有个“坚持独身的女朋友”多省事。
  当然这事他不会告诉好搭档,乔若茜可不是省油的灯,没准产生以他为突破口、采访国内同性恋群体的念头。
  此刻他正踩着摩托飞奔而来——先前乔若茜站在窗前往外看,没注意到某实习记者,当时对方正低着头通过镜头扫视她这边,赶巧看到乔某惊鸿一现。该同学即将毕业,以后的工作单位就是实习的某报社,跟着的前辈姓杜,立即打电话汇报。杜慎行怀疑乔若茜挖到深层料,迅速结束手头采访跑来,琢磨或许可以再次合作,又觉得自己很吃亏,近段时间一直追某题材的是他,而乔若茜借着关系网大捞广告,分给他的好处却有限之极。
  酒店这头,刘姐的课程终于在一片狂热中结束。
  散场的人流往外走,义工们飞快将会议室中的椅子摆好。李晓蔓受命占据第一排中心位置,乔若茜趁人不备将录音机塞到音箱边,然后发现于莉在另一边干同样的勾当。
  乔、于隔着距离相视一笑,各拖一张椅子靠边坐,守护录音机。
  这时台上摆好了长条桌,又放上茶杯话筒及五张姓名牌,刘姐的姓名牌在正中。
  又片刻,欢迎曲响,几十个记者呼啦啦入场。五位某公司的“领导”没摆架子,先一步就位,起立鼓掌欢迎。
  乔若茜打量刘姐,暗道是位“百变丽人”啊,没进娱乐圈可惜了!瞧,就这么一会功夫便从浓妆艳抹的“宫妃”变成素面朝天,身上一样饰品都没有,身穿淡青色西服职业装,面现疲惫眼带黑圈,显露三十出头的真实年龄,但无损她上佳的姿色,浅浅的强笑演绎什么叫柔弱又坚强。
  这种本事是搞传销后才练出来的?乔若茜有点怀疑,从刘姐自己提供的资料看,刘家可不简单,堪称一门极品,独独她出污泥而不染?
  省电视台是本省最强势媒体,直接一人扛摄像机、一人抓话筒杀上讲台,台下还有一台远距离摄像机。其他记者被义工们拦在台下,主持人安抚说省台只采访十分钟。
  这十分钟完全是省电视台的,音箱里没传出丁点声音。因隔着距离,谁也不知道他们采访到什么,乔若茜只看到刘姐垂泪,说话的主要是她左右的一男一女。
  采访完,省电视台的霸王们也不走,强横地占据台下第一排中心位置。
  可怜李晓蔓空有一把力气,愣是被凶恶的记者们挤去了第三排。也不能怪她差劲,今天来的这帮家伙厉害角色太多,市电台自以为应排第二位,没捞到!
  这一时期纸媒还是很强势的,于莉所在的那家报社的要闻版记者第一个拿到(抢到)话筒。
  他站起身用话筒问,谁都能听见,那架势活像审问:“刘女士,你丈夫涉嫌强X未成年女孩,今晚七点多被警方逮捕。警方不会不通知你,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地继续上课?是不是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第九章、人渣收场留余波

  
  刘姐的人渣老公强X未成年女孩被逮捕,记者责问她“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地继续上课,是不是认为这事没什么大不了”。
  刘姐粉唇颤动泪珠滚落,她左边的男士肃容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刘老师晚上七点半上课,众所周知我们的讲课老师需要精力高度集中,她从中午开始便不接任何电话,所以是我接到警方的通知。当时课程已经开始,我没有转告刘老师,因为许先生经常自己或让别人以各种名义打骚扰电话,而警察没来会场,我们无从判断这个电话是真是假。”
  某记者咄咄逼人:“那么刘女士现在知道了。许兴说,他父亲不是第一次强X未成年女孩,他跟祖母住在一起都知道,你身为他的妻子,知不知情?”
  刘姐哑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他是个性~虐狂……”一语未了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她右边的女士一脸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一边冲话筒道:“请义工递一份资料给这位记者。刘老师前年六月和许先生结婚,新婚夜便惨遭性~虐待,这之后一直起诉离婚。”然后义愤填膺地滔滔资料中的内容,说自己在刘老师的女儿被许某绑架时,曾陪同刘老师前往派出所报案,警方不予受理。刘老师被许某囚禁性~虐一年多,逃出来后,告诉大家她女儿被许某折磨而死,再次报案时她也陪着刘老师一块去派出所,警方仍不予受理,说孩子病死一年多,仅有刘老师的口述没有证据不能立案。
  来的记者多,按主持人先前立的规矩,每个记者最多只能提三个问题。
  某记者最后一问惊人:“你女儿是遭遇性~虐而死的吗?”
  “什么?!”刘女士霍地站起,摇摇欲倒,左右两位忙扶住她。
  她嘶声呐喊:“囡囡才六岁!她才六岁啊!呜呜呜……”
  杜慎行神奇地抢到话筒、呃,是神奇地冲到某记者身边,那家伙将话筒给了他。
  杜筒子扬手高喊:“刘女士请冷静!这问题很重要,我看过资料,当时是你姐姐把你女儿抱去医院的,请问她抱走前你看过你女儿吗?孩子死后你看过尸体吗?”
  刘姐猛摇头,哽咽道:“没有!那天我被迫写完悔过书,姓许的把我拷在墙上,拎起囡囡走出房间。这之后我再没见过囡囡,他们说发高烧没抢救过来,死了,烧了!”
  杜慎行问:“你刚到广南时,在你姐姐开的美发厅工作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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